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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研究的论文

2023-03-03 11:12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戏曲研究的论文

戏曲的地域性与语言艺术探析论文

“地方化”不仅仅是戏曲艺术自我发展、自我完善、不断扩张的一种重要方式,更是“当代戏曲的一大特色”,在“戏曲”这个大的艺术门类之中,各个地方剧种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规定。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地域性”成为中国戏曲“传统”的重要特点之一。

此外,地方戏曲作为由一定区域内的民众共同创造、共同欣赏的区域性剧种,它体现了一个地区民众的总体审美趣味,是该区域内所有民众共享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不能高高在上地站在“保护文化艺术多样性”的立场,空泛地给戏曲传统的地域性特点下定义,也不能不切实际地考虑到不同地域的民众对本地戏曲的审美和民俗需求。对一定区域内的演员和观众来说,地方戏曲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是他们休闲娱乐、情感交流及宗教祭祀的必需品。以陕西省宝鸡地区民间秦腔演出活动为例①,庙会请戏不仅带有原始的“娱神”意味,更是村民们联络乡情、丰富农闲生活的需要;同时,在演出中还能够通过吉庆剧目,来表达一种质朴而单纯的、对幸福生活的期望。葬礼请戏,往往是因为逝去的老人多为秦腔戏迷,子女们希望通过这种形式表达自己的孝心;同时,这也是为了犒劳为举办葬礼而辛苦忙碌的乡亲邻里。至于各种企业开业、周年庆典请戏,一是企业希望借上了妆、带有“神气”的戏曲人物避邪求福,再则也给附近的居民(也即企业的潜在消费者)提供一场免费看戏的机会,企业方面可以借此机会表达“对父老乡亲的感谢”,是一种巧妙的广告策略。又如,笔者曾对兰州市区内主要茶园进行过调查,发现当地的茶园演出和业余自乐班活动,对于相当一部分中老年市民来说,听着熟悉的秦腔唱段喝茶、谈生意、拉家常,正如年轻人进KTV消遣一样,是他们日常娱乐、交际生活的一部分。而自乐班中各个年龄阶段的业余秦腔表演爱好者聚在一起,吹吹打打、弹弹唱唱,更是他们文化娱乐消遣、甚至是精神寄托的主要形式。

同样地,全国各地的戏曲演出均各有其符合地域文化和风俗习惯的“传统”,这些“传统”也只有针对这个区域内的民众才有实际的价值和意义,把东北二人转搬到苏州水巷茶楼上去,把昆曲小调放在陕西尘土飞扬的庙会戏台上,其结果如何是可想而知的。各地方剧种就像不同品种的花卉植物,只有在适合自己的地域文化土壤中才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硬生生地把他们拔出来,“移植”到另外的土壤里,除了日益干枯僵死,别无出路。

与戏曲的剧种多样性相表里的,是它的民间性,“民间”这个词除了通常意义上含有的,与“官方”、“正统”、“贵族”等带有社会阶级性的词汇相对立的意思之外,更有“地域性”的含义。因为“民间”归根到底是民众的民间,不同地域的民众物质生活、精神世界的多样性,决定了“民间性”具体所指的多样化和地域性差异。以往研究者从社会学研究的角度出发,已经指出戏曲在表达民众的思想情感、[2]审美娱乐需求、[3]民俗生活需要[4-6]等方面呈现出的“民间”特性,但对民间性的思考还不能就此打住,因为所有这些需求还具有地域限制性。如果只强调笼统意义上的“民间”而忽略了“民间”内部的多样性和民众群体的.复杂性,就很容易造成对真正“民间性”和具体民众群体需求的漠视。社会人类学家罗伯特雷德菲尔德曾指出,如果将广大知识阶层、贵族阶层或者说城市统治阶层的“传统”视为“大传统”,而将底层民众的“传统”视为“小传统”,那么,这两种“传统”并不是完全割裂的,而存在着这一种长期的相互影响的关系。“大传统”会对“小传统”形成“下渗”作用,而“小传统”既有积极向“大传统”靠拢的愿望,也会对“大传统”产生重要的影响。[7]29也就是说,“传统”有着自为的生存空间和发展倾向,传统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们热爱并且需要它们;传统的变迁“起源于传统内部,并且是由接受它的人所加以改变的”,这种变迁“并不是由‘外界环境’强迫他们作出的,而是他们自身与传统之关系自然成长的结果”[8]229。如果从理论研究的角度出发,为了保持某种演出形式的“民间性”而否定这种演出形式自身的发展要求,无疑是对遗产传承的自然链条的一种粗暴的人为破坏。戏曲的民间性,是具体、集中地体现在一群活生生的民众之中的,地方戏曲就是为了满足不同地域民众各种层次的需求而形成多种剧种形态的,我们必须尊重这种建立在地域差异基础上的剧种差异性。

以往学者对民间戏曲的研究,多是从文化分析、艺术欣赏、历史研究的层面展开的,但对于地方民众而言,戏曲的意义也许并不在此。比如,对于陕西民众来说,“请戏”、“唱戏”,首先是一种祖辈流传下来的仪式传统,是婚丧嫁娶、庙会祭祀以及各类庆典上必不可少的活动项目。其次,“看戏”则是一种能够带给人以愉悦感的娱乐活动和一种与亲朋好友联络感情的交流机会。此外,广大农民观众们,还相信传统秦腔剧目大部分都是讲述真实的历史故事。笔者田野调查时,剧团演员常常叮嘱我,要记住每出戏讲述的故事发生的年代,因为他们认为“这在历史上都是真事,人家是有记载的”。从《闯宫抱斗》、《太和城》到《八义图》,再到《出汤邑》、《金沙滩》、《二进宫》,几乎每次演出历史戏,演员们都会向我强调这一点。

传统秦腔戏剧目确实是以历史剧居多,而且很大一部分剧目都是基于历史演义而发挥出来的,其中包含了一些历史真实的成分。虽然这些民间传说和曲艺作品中的历史,对很多历史研究者来说都是“戏说”、“歪说”,但在广大民间观众中却具有很大的权威性。传统的秦腔历史戏正是在这种文化背景下,赢得了演员和观众的“尊重”。特别是那些讲述民族英雄和忠臣烈士英勇事迹的历史戏,无论演员还是观众都会对其中的主人公抱有崇敬之情,而对奸臣逆贼则嗤之以鼻。典型的表现是,一出秦腔传统历史戏中,戏分最多的肯定是忠臣义士而不会是奸贼,团里台柱级别的须生演员很少饰演坏人,而演员也往往不愿以自己饰演反面角色的戏作为自己的拿手戏①。从观众的角度来说,他们一般不会为“坏人”的表演而鼓掌叫好,更不会为饰演反面角色的演员“搭红”、放鞭。②[9]72如秦腔传统剧目《八义图》(即《赵氏孤儿》———笔者注)演出时,饰演为救孤儿而慷慨赴死的卜凤、公孙杵臼、程婴等正义人物的演员都会被“搭红”、放鞭,而屠岸贾的饰演者,即使被有些观众称赞“演得好”,也不会得到这样的待遇。也就是说,戏曲的“教化功能”其实不仅仅是上层统治阶级从意识形态角度出发对戏曲提出的“非分要求”,也不仅仅是文人创作者从主观态度出发的“一厢情愿”,同时还是广大观众心中已然形成的一种观赏需求。戏曲在民间传播,确实起到了知识传播和道德培养的积极作用。戏曲剧目的“历史讲述”和“道德教化”特点,对地方民众思维方式、价值判断的培养和塑造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因此,这也是戏曲地域性特点的一个重要方面。

总而言之,戏曲“传统”的地域性特征,不仅体现在不同剧种形态各异的表演方式和艺术风格上,更体现在各剧种与他们所属地区民众的现实生活和精神世界的密切关联之中。我们不应该只站在“保护人类文化多样性”、“保持戏曲艺术多样性”的艺术家和理论家的立场上,对如何保护、如何发展指指点点,而应该认识到,这种“多样性”的形成和发展首先取决于民众多样化的审美娱乐需求。应该首先弄清楚观众需要什么,并尊重他们的需要,给他们传承或者改变自己的“传统”的自由。

所谓“口头性”,是借鉴了英文单词Oral/Orality的译法,包括口头创作和口头传承两层含义,在OralandIntangibleHeritage(口头非物质文化遗产)和OralPoetry(口头诗歌)这两个相关的重要概念中,“口头”(Oral)均同时包含这两层含义。有学者指出,应将其译为“口传”更为合适,[10]36诚然,“口传”固然强调了传承方式的非文字性和动态性特点,却忽略了艺术创作过程中的即兴发挥和口头创造性。因此,笔者以为,反倒是“口头”这个似乎比较含混的词语更有概括力。虽然借用了英文词汇,但并不是说中文语境中就没有这一概念;恰恰相反,我国文化传统中,强调“口头”材料价值的历史要更为久远:如汉语中“文献”一词中的“献”字,朱熹曰:“文,典籍也;献,贤也。”即,“文”原是指书面的文字记载,“献”则指博闻的贤人的口头传闻。[11]12可见,文化传统的“口头性”特点,是人类文明的共有特征。

曾有学者将戏曲归结为“语言的艺术”,并从“文学性”的角度对戏曲的“现代化”提出要求。自然,大部分戏曲剧目都有大量可以以文字的形式进行创作和记录的唱词、念白,从这个角度出发,认为“元杂剧”、“宋元南戏”、“明清传奇”和“地方戏”都是一种“戏曲文体的概念”[12]4,似乎也未尝不可。接着,如果从文学角度出发对戏曲的唱词和念白进行分析,认为其具有“诗的韵律、节奏”,从而将元杂剧、宋元南戏都纳入“抒情诗”[13]8的范畴,这个逻辑也大体不谬。这也是很多学者斥责清末以来以京剧为代表的地方戏,“使戏剧文学性和思想内容大大‘贫困化’”的基本依据和出发点。[14]5但笔者以为,即使考虑到戏曲拥有大量韵律化和节奏化的唱词和念白,故而承认“戏曲文学”的存在、承认“戏曲”的抒情诗本质、承认戏曲是在表达某种思想和情感,也必须认识到,这是一种“口头文学(Oralpoetry)”,它遵循着“口头诗学(OralPoetics)”的形成和发展规律。“口头诗学”理论源自西方文学理论界对荷马史诗的形成及其传播形态的讨论,20世纪30年代,帕里和洛德在对南斯拉夫地区口头史诗的调查研究基础上,提出了被后世命名为“帕里洛德”理论的观点。自此以后,有关口头诗学理论的方法,“已经影响了散布于五大洲的、超过了150种彼此独立的传统的研究”[15]5,这一理论在大量人类学调查材料的基础上,强调被传统的研究方法所忽略了的史诗文学的口头创作和口头传播特性。“口头诗学”理论,对我们认识中国曲艺和中国戏曲有很大的启发意义。

戏曲的成熟和完善得益于唱讲文学提供的足够多的、情节足够丰富的故事本事,当前许多盛行的剧目,无论是元杂剧、宋元南戏还是明清传奇、地方戏曲剧本,都和唱讲文学有很大的关联,甚至有学者提出,许多地方剧种完全就是在地方说唱艺术的基础上形成的。当然,有关唱讲文学对戏曲艺术所产生影响究竟有多大的问题,相关的研究仍需进一步深入;但可以肯定的是,戏曲从唱讲艺术中吸收了很多珍贵的养料,其中就包括“口头性”特征。由于唱讲文学本身就是一种口头创作、口头传承的艺术样式,“一般来说,说唱的文本就是这样从无数艺人的口中产生的‘口头创作’的阶段成果”[16]48—49。对民间说唱艺人来说,“与文字相比,戏剧或说唱的词句首先是作为‘声音’存在的”,而且艺人还常常“得到师父口头传授书词”[17]84。即使对于现成的演出本,“艺人们也一般不将其书词全部背诵下来,而仅仅是记住其故事情节和成为‘赞’、‘套’、‘赋’的某种韵文就登场了”[18]87。那些认为戏曲源自唱讲艺术、戏剧剧本来自说唱文本的观点,至今有一个问题无法解释,那就是,为什么从说唱文本到戏曲“剧本”之间的“链条仍有一些缺环”?有学者将完善这些“缺环”的希望寄予“文献发现”[18],其实,这个重要的环节就是戏曲艺人的口头创造。既然唱讲文学本身,允许艺人对底本进行口头的即兴创作,当它转为另一种形式不同却拥有更加突出的“表演”本质的艺术所用时,这种被实践证明极富创造力和实用性的创作方式,自然会被继承下来。从“口头诗学”的角度来思考,也更容易理解中国戏曲幕表制、条纲戏的演出形式何以成为可能。

总而言之,如果考虑到戏曲唱词、念白的“文学形式”,从文学角度理解戏曲的“传统”,这也未尝不可,但必须认识到戏曲剧本不仅仅“为上演而设,非奏之场上不为功”[19]1,而且是可以直接在场上以口头方式创作、并且以师徒之间口耳相传的方式传承下去的。

戏剧是由“文本”和“表演”共同组成的一种“综合艺术”,两者缺一不可,互相依存。上文已经分析指出戏曲“文本”的口头性质,那么接下来,则需再来探讨“表演”的口头性质。事实上,用口头诗学的理论分析戏曲表演的口头性仍有一定的局限,因为舞台表演已经远远超越了口头讲述、口头表演的唱讲艺术范畴,而具有肢体表演艺术的特征。笔者此处只是借鉴口头诗学的理论思维,反对将戏曲艺术文本化、将演出凝固化,认为戏曲的舞台表演具有类似于口头表演的临场创造性和口头传承性特征。笔者在对宝鸡新声剧团及宝鸡秦腔民间演出形态的调查中发现,同样的一个剧目,从来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进行演出。正如有老艺人明确指出的那样,有些戏“根本没有啥本子”,“不同班子有不同班子的演法”。唱词和念白部分尚且如此,具体的身段表演就更加具有灵活可变性了。新声剧团丑角演员杨宝国的表演就很能体现这一点,作为该团唯一当行的丑角演员,他饰演的刘媒婆、杨三小、花仁义、赵飞等角色,时常令观众捧腹大笑,而同样的这几个角色每一场他都有不同的演法、不同的台词和动作,每一场都会增加自己临时发挥的“活口”。当笔者问他这些活口是如何编排出来时,他笑着回答:“这都是胡说八道呢,没有啥道理。见啥人说啥话么!”但又随即严肃地说道,“虽然不存在编排那一说,可也不能真的胡说,要心里有底,说得干净利落、适可而止。”①

其实,理解戏曲的口头性特点,也只能是作为理解戏曲唱词、念白等语言性表演部分的一个新切口。凝结着更多戏曲“传统”的表演的口头性,则需要从另外的角度切入,那就是师徒之间“口传身授”的技艺传承方式。由于戏曲演出纯粹依靠演员高度技艺化、繁难化[20]的肉声演唱和肢体表演,因此,从根本上来说,戏曲是完全诉诸场上的一种表演艺术。它的许多身段程式不仅无法用文字来记录、表达,甚至也是“口传”都说不清楚的。和其他所有类型的文化传统一样,在世代延传过程中的“那些弦外之音(over-tones),不言而喻的知识(tacitknowledge)成分,以及洞见之类不宜应用原理和规则的东西,是不能以明确的语言进行传授的,而要通过内心联想,通过对动作执行者的典型行为的移情来获得”[8]23。具体至戏曲艺术中,就需要老演员的亲身示范,也就是“心授”,演员们习惯称之为“带着走一遍”。演员“跟着铜器点子”、“跟着师父走一遍”之后,很多困惑便可以得到解决。

同样以宝鸡新声剧团为例,该团大部分年轻演员毕业于各类戏曲学校,三年的在校学习仅能掌握基本的表演技法,进剧团后,要想上台表演还需要由老演员对其作具体的指导,这种指导便都是以口传心授的方式进行的。笔者在调查期间发现,这种技艺传授行为可以随时随地发生,灵活性很强、形式也比较多样,比如年轻演员在台下观看老演员的现场表演,休息时听老演员“说戏”,等等。如今,随着各种视频影像资料的普及,年轻人还可学习其他知名演员的表演。但这样“看”、“听”、“说”仍然不够,还需要“做”,即老演员的动作示范和年轻人自己的舞台实践。总之,老演员的口传心授和年轻人的身体力行,是戏曲表演技艺得以传承的两个根本要素,二者缺一不可。这一点,从新声剧团老团长李扶中对现在大部分演员不认真练功,只想偷懒地看看、听听,“上台后学样样”的现象表现出的强烈不满也可以体现出来。正如他情绪激动地感慨道:“不是说所有东西都是你看就能看会的,这需要功夫,没有功夫,你演的就算是对的、没错,也不好看、不合式,行家一看就看得出来你这个演员的水平”②。

事实上,认为戏曲是“语言艺术”和认为戏曲是由“剧本”和“演出”共同组成的“综合艺术”这两种观点,笔者均不敢苟同。但上文仍然在肯定这两种观点的基础上分析戏曲“传统”的口头特征,只是为了强调认识“口头性”的重要意义。笔者认为,戏曲不仅仅具有口头艺术的特性,更是一种纯粹的表演艺术,无论是其体现为“文学形态”的唱词和念白、还是最终以“表演”为本质的成品———一次具体的演出,作为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舞台表演艺术就是一种“时间与空间的瞬间结合,它的本质就是intangible”,也就是“无形性”、“转瞬即逝性”①[21-23]。而戏曲之所以具有这种intangible之特性,根本原因就在于它以演员在场上的“在场表演”为主要创作方式,以师徒之间的口传心授为主要传承方式,既不囿于剧本、灯光、舞美等物质工具,也不会停滞于任何一个固定状态,整个创作、传承过程都依赖“人”的创造力,长期处于不断更新、不断变动的发展过程中。

以剧种多样化和民间性为主要表征的地域性,和以口头创作为主要创作方式、以口传心授为最佳传承模式的口头性,是戏曲“传统”最为突出的两个特征。其中,剧种多样化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至今仍然在继续。口头创作和传承的灵活性、创造性也体现出强烈的活态特性。因此,戏曲的“传统”绝对不是已经僵死的、固定不变的、“跟不上时代”的“旧传统”,而是内在的蕴含着无限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是一种“活”的传统。遗憾的是,这一点却常常为传统戏曲研究所忽略。[24]96因此,笔者以为,回归“传统”,肯定“传统”的活态性和创造性,发掘古老“传统”对当下戏曲传承、发展的重要意义,从“传统”中汲取力量,是解决当前戏曲困境的根本出路。

戏曲旦角表演艺术分析论文

戏曲旦角表演艺术分析论文

在学习和工作的日常里,许多人都有过写论文的经历,对论文都不陌生吧,借助论文可以有效训练我们运用理论和技能解决实际问题的的能力。你所见过的论文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戏曲旦角表演艺术分析论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摘要】 戏曲艺术是中华文化艺术的瑰宝,具有独特的表演艺术魅力。其中旦角是戏曲艺术的一个重要角色,其表演艺术会对整体戏曲表演效果产生直接影响,加强旦角表演艺术研讨显得尤为重要。本文以戏曲旦角为研究对象,对其表演艺术的特征进行了重点探析。

【关键词】 戏曲;旦角;表演艺术;艺术特征

在戏曲艺术蓬勃发展的今天,行当艺术发展日益成熟,如京剧四大行当中的表演角色具有各自不同的表演特征,人物的个性与性格也各不相同。这些多样化的戏曲行当角色共同成就了别样的戏曲表演艺术风格。为了从整体上提升戏曲表演的艺术效果,就必须要结合某一行当角色特征,做好其表演艺术的专项研讨。

一、旦角在戏曲表演艺术中的重要地位

在整个戏曲表演艺术当中,旦角这一行当角色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同时在提升整体艺术表现效果方面发挥着非常关键的作用,其本身具有各具特色的表演风格以及多样化的表演流派,相应的表演演唱技艺也多种多样,既可以展现出大众化、生活化的花旦人物形象,也可以将悲剧和喜剧等不同类型的戏曲艺术都表达得淋漓尽致、生动形象,这样更有利于提升整体的戏曲表演艺术效果。由此可知,旦角在戏曲表演当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二、戏曲旦角表演艺术中的基本特征

(一)台步技巧的艺术特征

台步是戏剧领域当中最基本的一种程式,也就是所谓的“走身架”,是旦角等不同行当角色表演中最基本的一种脚步行动艺术。在戏曲人物形象塑造期间,台步技巧的运用是否得当会对形象塑造以及整体表演效果产生直接影响。但是不同行当角色人物形象的台步具有不同的表演特征,并且旦角人物的性格、年龄与环境等相关因素也会对台步的具体表现产生直接影响。比如,正旦这个角色,以中年女性表现为主,相应的台步要展现出稳健这一表演特征;闺门旦角则以年轻少女形象为主,台步表演中需要展现出温柔、细腻的艺术特征,并且本身的步距也相对比较小;武旦角色以女将角色为主,台步表演中需要展现出流畅、迅捷、灵敏、刚劲等基本特征。此外,在不同地区的戏曲表演中,旦角台步也会展现出不同的`表演特色,如琼剧当中旦角台步中包含着南方地区的一些风格与特色。基于此,对于戏曲旦角表演者而言,需要对相应戏曲项目本身的社会环境特征以及人物角色的性格特征等进行充分分析,在此基础上科学地确定台步,展现台步表演艺术特色,力求可以更加生动地展现戏曲艺术魅力。

(二)身段技巧的艺术特征

针对戏曲表演者而言,无论是旦角还是其他行当角色,身段也是戏曲艺术中的一种重要表演技法,具体主要是指戏曲表演艺术中的舞蹈动作、技巧以及所包含的架势等,如每个表演动作姿势以及前后衔接的动作形式。在演绎戏曲角色期间,要注意对台步移动、眼神运用以及水袖抛与收等进行有效控制,确保台步、眼神、动作都可以与身段之间进行紧密配合。比如,针对琼剧这种戏曲的舞台表演而言,旦角表演中要展现出婀娜多姿的身形以及优美的身段,尤其是要注意利用身段的表演来充分展现出海南地区一些特有的地域特色与风格,淋漓尽致地呈现出地方特色的戏曲艺术元素。基于此,对戏曲旦角而言,平时在接受戏曲美术艺术教育的同时,要注意从肢体语言等身段技巧的训练入手,力求将动态的戏曲表演美感融入到旦角的个人形象中,从性格、情绪以及气质几个方面出发来增强旦角表演的艺术特性。

(三)念白技巧的艺术特征

“念白”也是戏曲表演中比较常见的一种台词展现手法,也就是所谓的道白或说白。通俗来讲,戏曲中的“念白”实际上就如同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般说话,是一种基本的戏曲台词展示形式,也是构成戏曲这种艺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其不同于一般的说话方式,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与美化处理,最终可以以戏曲艺术语言的方式进行呈现。比如,琼剧当中的旦角唱腔就具有当地的一些地方特色,所以琼剧戏曲演员必须要充分地展现出海南地方的一些独有特征,如要注意灵活地运用念白来对角色的性格特征以及地方特色进行展现。所以戏曲旦角必须要注意在提升自身表演能力的同时,从念白方面出发,做好相关念白技巧的学习与训练,力求可以通过刻苦训练准确地演绎念白,确保语气与咬文嚼字的准确性,同时确保语气保持隽永的韵味,从而可以从整体上增强戏曲旦角的表演效果。总之,旦角是戏曲表演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行当角色,其表演效果会对整体的表演效果产生直接影响。对戏曲旦角而言,必须要注意在平时的艺术训练中做好台步技巧、身段技巧与念白技巧几个关键方面的技巧训练,尤其是要结合旦角表演实践训练活动,这样才能有效提升旦角表演的整体效果。

三、参考文献

[1]阮丹青.戏曲旦角表演艺术特点分析[J].戏剧之家,2018,(12):36-37.

[2]黄霞.如何提升戏曲旦角演员表演能力[J].人文之友,2019,(11):43.

徐子方的专题论文

1.《审美解放与艺术变迁——兼谈中国艺术史的分期问题》,《艺术学刊》第1集,江苏美术出版社,2009年版。2.《元代艺术与中国艺术》,《艺术百家》2009年第5期。(以上2009年) 1.《艺术定义与艺术史新论》,载《文艺研究》2008年第7期;2.《艺术史三段论:原始、古典和现代》,载《艺术百家》2008年第3期;3.《中西高校专业艺术教育之比较》,载《大连大学学报》2008年第1期;4.《淮海戏简论》,载《文化遗产》2008年第2期;5.《剑溪堂刻本〈书经〉考述》,载《盐城师范学院学报》2008年第2期;6.《20世纪以来明杂剧研究的回顾与点评》,载《扬州大学学报》2008年第4期;7. 《道德和命运的博弈——关汉卿杂剧〈裴度还带〉剖析》,《戏曲艺术》2008年第4期;8.《传奇杂剧化与杂剧昆曲化——再论昆曲杂剧》,载《艺术百家》2008年第3期;9.《妙词通戏语,艳曲警芳心——论古代悲怨文学中两种生命的契合》,载《古代文学理论研究》第二十六辑(徐中玉、郭豫适主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10.《从中西艺术教育比较角度看国内二级学科艺术学的学科建设问题》,载《中华艺术论丛》第7辑,第146-155页,上海辞书出版社2008年版;(以上2008年) 1.《论昆曲杂剧》,载《戏曲研究》第74辑,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版;2.《明杂剧研究文献三题》,载《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7年第5期;3.《元代文化转型与古典文学》,载《文艺研究》2007年第2期;4.《艺术定义与艺术史断想》,载《艺术学》第3卷第3集,学林出版社2007年;5.《关于艺术史模式与艺术史分期的若干问题》,12000字,载《艺术学前沿》(张伟主编),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版;6.《答新华书目报记者问》,载《东南大学学报》2007年第1期;7.《从剧诗到单折戏——论明杂剧对文学体裁的两个贡献》,载《江苏大学学报》2007年第2期;(以上2007年) 1.《悲怨:中国古代文学之内驱——一个文学史母题的发展历程描述》,载《徐州师大学报(哲社版)》2006年第4期;2.《〈长生殿〉的主题及其他》,载《艺术百家》2006年第5期;3.《程士廉和他的〈小雅四纪〉》,载《扬州大学学报》2006年第4期;4.《南戏传奇化与传奇昆曲化》,载《浙江万里学院学报》2006年第1期;(以上2006年) 1. 《关于当前戏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载《戏曲研究》第69辑,文化艺术出版社2005年版;2.《两部独具特色的中国古代世态喜剧——关汉卿杂剧〈救风尘〉、〈望江亭〉剖析》,载《艺术百家》2005年第2期;3.《李开先及其院本创作》,载《文史知识》,2005年第3期;4.《沦落与辉煌:一种艺术的反比效应》,载《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1期;5.《悲怨:一个文学史母题》,载《学海》2005年第1期;6.《从宋濂、刘基的早期诗文看其由元入明前后的心态》,载《浙江社会科学》2005年第3期;(以上2005年) 1.《一部以事件为中心的英雄悲剧——关汉卿〈哭存孝〉杂剧剖析》,载《淮海工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期;2.《苍劲雄壮,“豹尾”响亮——关汉卿历史剧〈单刀会·第四折〉赏析》,载《文史知识》,2004年第1期;3.《浪子心性,市井之曲——关汉卿散曲论之三》,载《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期;4.《关汉卿研究的百年点评和未来展望》,载《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04年第2期,《新华文摘》2004年第10期转摘,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4年第7期转载;5.《生命层级与艺术表现》,载《江海学刊》2004年第4期;(以上2004年) 1.《元曲家生平及心态三题》,载《中州学刊》2003年第2期;2.《徘徊在传统和现实之间——元后期两类曲家生平遭际及其心态描述》,载《词曲研究的新拓展》(周云龙主编),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3.《“登楼意,恨无上天梯”——元曲家马致远心态剖析》,载《中华艺术论丛》第1辑,第146-155页,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版;4.《明初剧场及其演变》,载《艺术百家》2003年第2期;5.《明代北曲剧场兴衰论》,载《社会科学辑刊》2003年第6期;6.《文人剧与南杂剧》,载《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7.《明初社会变革及其后果》,载《盐城师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8.《汪道昆及其杂剧创作》,载《学术界》2003年第6期;9.《也评〈中国昆剧大辞典〉的编纂出版》,载《剧影月报》2003年第4期;10.《童子戏简论》,载《中华戏曲》第29辑,文化艺术出版社,2003年版;11.《说“穷苦之言易好”》,载《古代文学理论研究》第二十一辑(徐中玉、郭豫适主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12.《艺术魅力:真实生命之内充》,载《文艺理论研究》2003年第 1期;13.《辽金元文学与文人境遇》,载《民族文学研究》2003年第 1期;14.《从另一角度看文人境遇与辽金元文学》,载《光明日报》2003年7月30日“文学遗产”栏;15.《人格自尊与文化尊道——刘因心态剖析》,载《徐州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4期;(以上2003年) 1.《试析〈谢天香〉、〈金线池〉的幽默喜剧本质》,载《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3期;2.《“家乐”——明代戏曲特有的演出场所》,载《戏剧》2002年第2期;3.《沈璟及其昆曲杂剧》,载《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1期;4.《孟称舜的编剧理论及美学思想之我见》,载《古代文学理论研究》第二十辑(徐中玉、郭豫适主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5.《生命:悲怨文学的活力之源》,载《文史哲》2002年第4期;6.《儒学伦理道德与中国悲怨文学》,载《徐州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1期;《新华文摘》2002年第6期转摘;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伦理学》2002年第11期转载;(以上2002年) 1.《〈西厢记〉“王作关续”说辨析》,载《艺术百家》2001年第4期;2.《白朴心态历程剖析》,载《淮阴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2期;3.《杂剧史上所谓“明初十六子”辨析》,《剧影月报》2001年第3期;4.《试论杂剧史上的所谓“明初十六子”》,《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1年第4期;5.《与道共进退——许衡及其心态》,载《南通师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期;6.《丛知恩图报到自悔自责——试析赵孟頫的心态历程》,载《江海学刊》2001年第3期;(以上2001年) 1.《本色鲜明,剧家之曲——关汉卿散曲论之二》,载《漳州师院学报》2000年第1期;2.《万种离愁,无限情思——〈西厢记·长亭送别〉赏析》,载《剧影月报》2000年第1期;3.《从情系人生到兴亡空幻——白朴心态历程剖析》,载《霍松林先生80寿辰纪念文集》第1145-1163页,陕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4.《明代文人剧及其表现特色》,载《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1期;5.《试论明代文人剧的内容特点和表现手法》,载《艺术百家》2000年第1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戏剧、戏曲研究》2000年第8期转载;6.《明杂剧〈月下老定世间配偶〉考述》,载《中国文化报》2000年9月14日《古典戏曲论坛》;7.《世纪之交江苏省古典戏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载《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1期;8.《江苏省古典戏曲研究管窥》,载《剧影月报》2000年第5期;9.《再论元诗分期标准及有关问题——兼答门岿先生》,载《淮阴师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0年第8期转载;10.《李汝珍年谱》,载《文献》2000年第1期;(以上2000年) 1.《关汉卿生卒年辩正》,载《山西大学师范学院学报》1999年第4期;2.《杨讷〈西游记〉杂剧简说》,载《古典文学知识》1999年第4期;3.《明杂剧社会背景探源》,载《东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1期;4.《略论明杂剧的历史价值》,载《艺术百家》1999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戏剧、戏曲研究》1999年第8期转载;5.《晚明稀见杂剧钩沉(1-5)》,载《江海学刊》1998年第4期至1999年第2期;6.《晚明杂剧六题》,载《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9年第2期;7.《叶小纨和她的〈鸳鸯梦〉杂剧》,载《中国文化报》1999年12月26日《古典戏曲论坛》;8.《思想解放与文学变迁——兼论中国文学史的分期问题》,载《江海学刊》1999年第9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9年第7期转载;9.《评〈李师师外传〉兼及宋人传奇》(与孙巧琳合作),载《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6期;10.《元代诗歌的分期及其评价问题》,载《淮阴师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9年第8期转载;11.《〈西游记〉艺术层次论》,载《明清小说研究》1999年第1期;(以上1999年) 1.《“关、白、马、郑”与元曲四大家》,载《漳州师院学报》1998年第1期;2.《关汉卿身份续考》,载《戏曲研究》第54辑,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版;3.《〈李逵负荆〉简说》,载《古典文学知识》1998年第4期;4.《明代文人剧在戏剧和文学史上的地位》,载《艺术百家》1998年第1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8年第7期转载;5.《一曲以情反礼的青春颂歌——〈牡丹亭·闺塾〉赏析》,载《剧影月报》1998年第5期;6.《从先驱者到孤独者:耶律楚材心态剖析》,载《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8年第10期转载;(以上1998年) 1.《谈元曲兼及“一代之文学”问题》,载《江海学刊》1997年第1期;2.《本色与当行——兼谈元曲本色派问题》,载《剧影月报》1997年第2期;3.《关汉卿身份考述》,载《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7年第8期转载;4.《关汉卿北方时期作品考论》,载《文献》1997年第1期;5.《关汉卿行迹推考》,载《晋阳学刊》1996年第5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7年第2期转载;6.《关汉卿籍贯考述》,载《晋阳学刊》1997年第4期;7.《双赴梦:一部复仇型抒情悲剧》,载《艺术百家》1997年第1期;8.《西厢记:一部悲喜剧》,载《美学艺术学研究》(汝信、张道一主编)第2辑,江苏美术出版社1997年版;9.《元代社会变革与中国古典文学》,载《东南大学社会科学论丛》(刘道镛主编,徐子方副主编)第2集,东南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10.《悲剧之生命,生命之悲剧:〈三国〉、〈水浒〉作家作品比较论》,载《明情小说研究》1997年第2期;(以上1997年) 1.《两部令人心酸的感伤喜剧——试析关汉卿杂剧〈调风月〉、〈拜月亭〉》,载《艺术百家》1996年第2期;2.《情韵深深,诗家之曲:析关汉卿散曲的传统风格》,载《漳州师院学报》1996年第2期;3.《错落有致,简而传神——说〈长生殿·惊变〉》,载《剧影月报》1996年第5期;4.《〈西游记〉艺术手法综论》,载《东南大学社会科学论丛》(刘道镛主编,徐子方副主编)1996年第1集;(以上1996年)1.《戏曲学——中国戏剧学论纲》,载《艺术学研究》(张道一主编)第1集,江苏美术出版社1995年版;2.《关汉卿研究》,载《文献》1994年第4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戏剧、戏曲研究》1995年第2期转载;3.《从关汉卿现存作品看〈西厢记〉杂剧作者问题》,载《江海学刊》1995年第5期,《新华文摘》同年第11期转摘;(以上1995年)1995-19871.《关汉卿考异》,载《河北师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同年第10期转载;2.《明前期宫廷北杂剧略论》,载《河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2期,《高校文科学报文摘》同年第4期转摘;3.《关于洪升生平思想的两大问题》,载《东南文化》1994年第4期;(以上1994年)1.《戏曲小说与中外文化》,载《陕西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3年第1期,同年第4期《高校文科学报文摘》转摘;2.《重写文学史的大胆尝试——评〈文化建构文学史纲〉》,载《中国图书评论》1993年第5期;3.《新编全唐五代文整理札记》,载《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3年第3期;(以上1993年)1.《作家的经历体验与作品的悲剧意蕴:〈三国〉、〈水浒〉比较研究初探》,载《淮海工学院学报》1991年第1期;(以上1991年)1.《关汉卿在世界戏剧和文学史上的地位》,载《河北学刊》1990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同年第9期转载,《高校文科学报文摘》同年第10期,《中国语言文学资料信息》同年第5期转摘;2.《“初为杂剧之始”符合历史真实——关汉卿行年史料辨析》,载《江海学刊》1990年第5期,《高校社科情报》1991年第3期转摘;(以上1990年)1.《明代南杂剧略论》,载《陕西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89年第12期转载,《高校文科学报文摘》1990年第1期转摘;(以上1989年)1.《试论杂剧入明后的两次重大转变》,载《江海学刊》,1988年第5期;(以上1988年)1.《中国戏曲晚熟之非经济因素剖析》,载《陕西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7年第1期,同年第4期《高校文科学报文摘》、同年第7期《文史知识》“文史信息”均予转摘;(以上19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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