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于一项实验。
人类和其他物种的生物有所区别,这种差异就体现在人类是地球上目前为止已知的唯一智慧文明,在这个适者生存的世界中,人类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才得以生存下去,而不是像老虎、狮子等动物一样靠着尖牙利爪为主要的生存方式。人类还有个区别于其他动物的地方,那就是我们的思维意识。那么很多人或许会思考过这样的问题,在我们去世以后,我们的肉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那我们的意识还会存在吗?
部分人认为可以独立存在,所以也就衍生出了灵魂这个概念。在人类历史中,出现过不少的涉及到灵魂的神话故事,灵魂是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目前在科学界的解释是认为灵魂是不存在的,但在大多数人中,是相信灵魂确确实实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为什么大多数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可能是对死亡的恐惧,又或者是对自己心灵上的一种慰藉吧。
曾经有过流传很广的说法,那就是我们的灵魂也是有重量的,重量为21克,为什么会有这种看似毫无逻辑的说法呢,而这种说法是真是假呢?在1901年,麦克道高是位医生,他始终相信灵魂这种东西是存在的,并且认为灵魂是可以经过某种手段测量出重量的,他曾做过相关的实验进行验证,并且发表了关于灵魂的研究论文。
麦克道高设计了一种极其巧妙的测量装置,能够分辨出实验对象在身体重量方面产生的变化。为此,麦克道高招募了不少的志愿者参与自己的实验,当然这些志愿者都是快要死亡的人。麦克道高希望记录下患者在死亡的一瞬间,体重发生的变化,从而验证自己结论的正确性。
实验开始,麦克道高对六名实验志愿者进行详细的观察记录,他对第一位患者进行了3个多小时的观测,随着这位患者的死亡,它的重量下降了大约21.26克,这也是灵魂的重量为21克的来源。麦克道高在对剩余五例的研究观察中,重量产生的变化和首例重量产生的变化存在差异,根本没有统一性。但麦克道高为了将论文发表出去,忽略了后几次观察的数据,仅用首位死亡患者的数据作为结论,他认为人是存在灵魂的,并且灵魂的重量为21克左右。
大家应该都知道“三魂七魄”这个词,这是我国道教对人体灵魂的说法,他们认为,人的精神可以称为魂魄,而魂有三种,分别是天魂、地魂和命魂,而魄有七种,它们是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分别指的是喜、怒、哀、惧、爱、恶、欲。如果人肉身去世了,那么七魄也会随之消失。
虽然对于灵魂的说法有很多,但关于灵魂是否是真实存在的这个问题,从始至终都一直困扰着我们。
有些人从不相信任何鬼神论,但如果灵魂不存在,那么曾经发生过的种种诡异现象又该怎样解释呢?例如拍到灵异照片、被鬼魂附身、能梦见死去的亲人跟自己交代事情等等。所以,为了解决这个谜团,科学家出动了,他们决定用现代科学的方式,来验证灵魂的存在与否。
灵魂的重量
有一位美国医生叫邓肯.麦克道高,他为了验证灵魂是真实存在的,于是做了一个测量灵魂重量的实验,并于1907年4月,在“美国医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关于灵魂是物质的假说并用实验证明灵魂物质的存在”的研究论文。
他找了6名试验人员,其中有4个是结核病人,1个是糖尿病昏迷的病人,还有一个没有记载。对于这些试验人员,邓肯设计了安装在一种很灵敏的秤上的床,试验方法是让将死的人躺在上面,然后一直精确测量这个人的体重,看在死亡的瞬间体重的变化。死亡的瞬间轻了部分就是因为死亡丢失的部分,就被称之为灵魂的重量。
而邓肯对一个患结核病垂死的男人观察了3小时又40分钟,在这短时间里,病人的重量是在缓慢地下降的,每小时减少约有28.3495克,不过这不是还不是灵魂的重量,这是因为体液的蒸发所致的。
然后邓肯把秤的平衡调到接近上限条,以期待死亡时候的下降,然后在死亡的瞬间,秤的指针快速下降到了秤的下限条,就再没有弹回来,这一瞬间重量下降了21.26克,所以,通过这个例子,灵魂重21克的说法就诞生了。
然而对于另外5个试验者的实验就不太顺利了,所以也没有测量出想要的数据。所以对于灵魂21克的这个说法很快就被推翻了,之所以会减少21克,可能只是因为当时测量器材产生的误差,或者是人体内的细菌和称上的空气形成了对流,影响了指针造成的。
上帝头盔实验
因此,人们将目光转向其它测试方法,“上帝头盔实验”是另一种测量灵魂的实验。这是加拿大劳伦森大学的神经科学家迈克尔·波辛格进行的一项神经神学实验。迈克尔让参与者带上一个经过改装的摩托车头盔上,接着磁场开始刺激大脑。
他宣称,通过这种方式,参与者产生了濒死体验,如亮光,上帝现身,见到已故亲属,但也参与此实验的人称非常失望,因为并没有体验到想要的感受。但不管怎样,这种方式对于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因为磁场过度刺激会引起蛋白质变,配合引起记忆丢失,甚至会威胁生命安全。
灵魂转世实验
虽然这两个实验都否认灵魂理论的存在,但澳大利亚心理学家彼得·拉姆斯特在1983年拍摄了一部名为《灵魂转世实验》的纪录片,里面记录了一个女人回忆起她在法国大革命期间的生活。在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下,这个人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且非常纯正无口音,用法语回答抛给她的问题,知道一些旧时街道的名称,而这些街道的名称早已改变,只有在旧地图上才能找到。
然而也有人提出了质疑和反驳,他们认为这些信息都可以提前查找记下的,所以并不是那么的真实。
辩证哲学论文
哲学实验是近年来新兴的一种哲学研究方法,具有广泛的应用范围。它试图厘清哲学基本问题研究中错综复杂的局面,迫使哲学家改造传统的哲学理论以及概念思辨的方式,因而对传统哲学研究方法构成了一种挑战。以下是我为大家准备的辩证哲学论文,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摘 要:在古代希腊,灵魂概念由于其特有的神秘性颇受哲学家们的关注。本文细述古希腊鼎盛时期诸位哲学家对灵魂的定义,阐释其在不同哲学体系中所扮演的角色,以此厘清这一概念在古希腊哲学中基本的发展脉络。
关键词:古希腊哲学;灵魂;认识论
早期自然主义学派对灵魂概念的探讨
古希腊哲学鼻祖泰勒斯首先提出了一种泛灵论观点,他认为“万物皆有灵性”。鉴于他的水本原说,他很可能想借用灵魂概念来隐喻万物的运动变化过程。万物既然最终都是由水构成的,那么其生生不息的运动过程也应归结于水,水作为万物的本原应该具有某种内在的能动性。但他似乎没能就这种能动性给出进一步的说明。对于这样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他的后继者给出了进一步的探讨。阿那克西曼德依据泰勒斯灵魂概念的不可名状,干脆将世界的本原更换成“无定”,即一种没有形体、没有属性、原初的混沌状态。并且他还将运动解释为“无定”分化万物、万物复归无定的轮转过程。阿那克西美尼部分保留他老师的说法,将本原规定为无形但有内涵的气,并且认为正是气本原内在的冷热属性引发了凝聚和稀疏两种运动,气的凝聚造就了云、水、土、石,气的稀疏造就了火。
其后,毕达哥拉斯部分沿袭了阿那克西美尼的解释,他认为“热元素是生命之源”,阳光中带有热元素,其与地球上的冷元素结合便产生了生命。然而不同于泰勒斯原初对灵魂的定义,他否认灵魂的能动性,且不将有生命的东西等同于灵魂。他曾说过“灵魂是由热元素和冷元素组成的一个部分:它与生命不同,因为它是不死的,乃是由不死的元素构成的一个部分”①,若是结合他的数本原论再来理解这句话,似乎可以将灵魂视为冷热元素恰到好处的融合,且该融合遵循某一恒定的比例关系。生命虽然也是冷热元素的结合,但这种结合是变动的、不确定的,因此达不到那种恒定存在状态。同时他断言人是有灵魂的,但若是想把握不朽的灵魂就需要借助于净化灵魂的手段――哲学和音乐,这两项学问恰恰都体现了某种程度的“和谐”,即一种数的规定性。为了解释人之生死和灵魂不死这对矛盾,他还吸收了奥尔夫斯教灵魂转世的观点,“灵魂依照命运的规定,从一个生物体中转移到另一个生物体中”,“灵魂的理性部分是不死的,其余的部分则会死亡”。
稍晚的赫拉克利特对于灵魂的界定如同他的哲学一样难以把握,原因在于他将变动不拘的火作为世界的本原,“火产生一切,一切又复归于火”。其思想大体取之于米利都学派,然而也有一定的创建,从他的一些残篇中,依稀可以概括出灵魂在他看来是类似于火、气的东西,“灵魂是从水而来”,“灵魂也是从湿气中蒸发出来的”,“干燥的光辉是最智慧、最优秀的灵魂”。赫拉克利特特别强调灵魂是有生有灭的,在他看来世界上除了火是永恒的以外,其他所有由火演化而来的东西都处于生灭之中,“对于灵魂来说,死就是变成水;对于水来说,死就是变成土”。至于灵魂具体的运作方式,他借用“逻各斯”来说明,“‘逻各斯’②是灵魂所固有的,它自行增长”。
心灵概念的出现以及对人的认识过程的探索
赫拉克利特哲学的精髓就在于他对“逻各斯”的阐释,本质上讲,这是一种朴素的辩证法思想,他敏锐的观察到了事物皆处于流变之中,并且注意到对立统一、相反相成的道理。然而这套理论并未受到希腊人的重视,受追捧的恰是他的对立者巴门尼德的理论③。受巴门尼德的影响,其后的几位元素论者都认为构成万物的基质是不变的,万物的生灭变化其实是基质组合与分解的过程。基质组合与分解的动力源于何处?就这一问题他们给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恩培多克勒和阿那克萨戈拉的见解较为一致,认为基质本身是不动的,动力源于基质以外的某种东西;德谟克利特不赞同这一观点,他在实存的基质以外加入了虚空这一概念,认为基质在虚空中相互碰撞从而引起运动,想借此来回避基质以外的驱动力。也正因如此,他们的灵魂观彼此存在差异。另外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在认识论层面的探讨,人如何能够认识这个世界,背后蕴藏着怎样的一套认知机制。
据古希腊哲人艾修斯的记载,恩培多克勒“把灵魂看成女神,把纯粹地分享着灵魂的纯粹的东西看成男神”,剖析其哲学思想我们不难发现,此处所谓的“灵魂”与其“爱”、“恨”④观念本质上是同一的。他的这一区分具有里程碑意义,相较于以往的自然哲学流派,他首次将灵魂概念解释为独立于物质以外的存在,不可否认其奠定了古希腊哲学乃至西方哲学心物二元的传统。他的贡献不仅如此,他也是希腊早期为数不多的触及人类认知研究的学者,这与他的医学背景有着一定联系。他的“流射说”⑤尝试着对人类感知活动做出“科学”解释。人能感知到外物并且产生情绪源于“同类相知”原则⑥。他认为当人体某个器官的组成元素和外在元素相同时,便会产生一种亲知力,这种亲知便是思想的基础。由此,他推论“思想是从相同的东西而来,无知是从相异的东西而来”。
阿那克萨戈拉受到同时代哲人的启发(其中就包括恩培多克勒),第一个明确提出“努斯”概念。“努斯”译成中文既是心灵⑦,他在《论自然》中如此描述心灵概念,“别的事物⑧都具有每一件事物的一部分,但是心灵则是无限的,自主的,不与任何事物相混,而是单独的,独立的,自为的”。在说明心灵的特殊性之后,他又赋予心灵独一无二的能力“心灵是万物中最稀最纯的,对每一个事物具有全部的洞见和最大的力量”。至于灵魂,阿那克萨戈拉没有给予明确的解释,他转而将有灵魂的生物界定为受心灵支配的种子混合物,“……人就是这样组合起来的,一切具有一个灵魂的生物也是这种组合起来的”,“对于一切具有灵魂的东西,不管大的或小的,心灵都有支配力”。或许他更愿意将灵魂理解为一种存在状态,而非某个具体的存在对象。不同于恩培多克勒的“流射说”,他区分了感觉和思想的差异。基于种子说,他指出感觉只是对某物中占多数的种子的把握,而思想却能把握那些占少数的种子。感觉的产生需要思想的指引,例如,唯有当有了冷的思想,在热的情况下才会知道热。这种相反相成的“异类相知”⑨原则带有某种辩证思想。同时他也警醒世人,感觉是不可靠的,感知某物并不是了解此物的全部,“由于我们感官的无力,我们才不能看到真理”。 原子论者德谟克利特奉行一种极端的机械论观点,他将灵魂也视为一种特殊类型的原子,“只不过其个头更小,而且是圆形的,这样就更便于运动”。然而,该理论所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没法合理解释原子最初的推动力,亚里士多德在《物理学》第二卷中以一种略带讽刺的口吻揭示了该问题,“一方面,他们认为动物和植物的存在或产生都不是出于偶然……另一方面他们却主张天空以及可见事物中最神圣的东西是出于偶然……”。换言之,既然促使原子碰撞的初始动力是偶然出现的,那又如何保证原子碰撞过程遵循绝对的规定性呢?尽管如此,他在认识论方面还是颇有建树的,他提出了两种认识论观点,即流射说和约定说。流射说假设外物生成影像,影像作用于人的感官而形成印象,影像是一些流动的原子束。约定说则认为,人对外物的感受基于人为的约定,例如约定什么情况下呈现红色、什么情形下会感觉到冷等等,所有这些感觉都只是原子碰撞运动的结果。以现代科学的视角审查这些解释几乎不需要什么大的改动。
哲学从天上拉回人间
从最初泰勒斯提出水本原说到德谟克利特完善原子论,大部分早期希腊哲学家沿袭这种自然主义的研究传统。受这股思潮的影响,那个时代古希腊在自然科学方面取得了空前的进步,其中许多哲人本身就精通天文学、数学、医学等。然而好景不长,该思潮发展中的一些弊病逐渐显现出来,主要可以归结为以下两条。首先,是内部观点的不一致,基于不同的观点同一个问题出现不同的解释。以本文所探讨的灵魂概念为例,柏拉图就曾在《法律篇》中总结出自然主义内部的三种定义,“…推动太阳的灵魂就住在这个可以看见的圆的物体中…”,“或者这个灵魂…自己有一个火或气作成的外部的形体,而以自己的形体猛烈地推动那个物体”,“或者第三,它并没有这样一个形体,而是用某种异常惊人的力量来带动太阳的”。⑩显然这种定义混乱的局面为相对主义智者们提供了立论的依据。其次,是解释严重脱离日常使用。对于一个崇尚公民社会、热衷于政治辩论的城邦国家而言,过分强调自然现象而不谈及公共事务显得不合时宜。例如柏拉图在《斐多篇》里借苏格拉底之名对阿那克萨戈拉的心灵解释表不满,“我的这位哲学家完全抛弃了心灵或任何其他关于秩序的原则,而是求援于空气、以太、水以及别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时代造就了苏格拉底,鉴于自然主义的所面临的问题,他首先给出了合理的思考。受阿那克萨戈拉“努斯”的启发以及普罗泰戈拉“人是万物的尺度”的影响,他尝试经由人事把握心灵这一内在本原,而非借助当时众说纷纭的“自然科学”。他将哲学从天上拉回人间的同时,也将灵魂探讨的核心点从自然界转回到了人自身。(为此,更多探讨伦理、道德、直觉体验、政治实践等问题。)不同于相对主义的智者,他相信人心能够把握真理,提出德行即是知识。然而,比起自己建构哲学理论,他似乎更善于引导、启发别人思考,他的学生柏拉图就是其哲学思想的直接受益者。
柏拉图的灵魂观
柏拉图对灵魂概念的阐述颇为丰富。在《理想国》中他将灵魂分成三个层次,分别是理性、激情和欲望。理性是属于纯粹的灵魂,其可以把握理念世界,激情则没有那么纯粹,参杂了可感世界中的一些成分,但依然服从理性支配,而欲望则是灵魂的堕落,沉溺于可感世界的结果。基于此,他在《斐多篇》中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灵魂好像是两驾马车,理性是驾马者,激情是驯服的马,欲望是桀骜的马”。
在《国家篇》中,他将灵魂比作眼睛,“当它注视被真理与实在所照耀的对象时,它便能够认识这些东西,了解它们,显然是有了智慧”。他认为内在与人的灵魂之所以能够把握真理和实在乃是因为受到终极理念“善”的感召,就如同眼睛之所以能看见外在的世界乃是受太阳的照耀一样。由此,他区分了两个世界,一个是由灵魂把握的.理念世界,一个是由眼睛感知的可感世界。较之这两个世界,他认知只有前一个世界是实在的,后一个世界是介于存在与非存在的中间态。
理念世界既然是纯粹的实在,那么其必然是恒在的。但问题是我们的灵魂如何能够把握这一恒在呢?基于这个问题,他在《斐多篇》中给出了一个合乎常识的论证,即回忆说。“当你问人问题时,如果你的问题提的恰当,则被问的人自己就会正确地作出回答”。基于这一现象他给出的解释是“我们必然是在我们生下来以前就已经得到这种知识了。”继而他断言“灵魂在取得人的形式之前,就早已经离开人的身体而存在了,并且还是具有知识的。”该断言可以进一步推出人的肉体部分和灵魂部分是相分离的,可朽的是人的肉体,而灵魂是不朽的。他还借鉴了毕达哥拉斯灵魂净化的思想,认为回忆是一种“死亡练习”,“最彻底的净化是灵魂与肉体的完全分离,这就意味着个人生命的终结”。
然而,他并未满足于以上推论性的解释,在《蒂迈欧篇》中他提出了某种形式的神证论:
“神是这样考虑问题的。他认为在本性上可以看见的东西中,有理性的东西,整个说来,总是比没有理性的东西好,而理性不能存在于没有灵魂的东西里面,因此,当他创造世界的时候,他便把理性放到灵魂里边去,把灵魂放到身体里边去…这个世界是由于神的天道把它当作一个赋有灵魂和理智的生物而产生出来的”。
由此可见,他的神创世界观本质上是一种目的论的思想,他的灵魂作为其整个目的论的重要一环,一头联系着至善的神,一头牵动着整个理念世界,这样的架构如同他的形上哲学所追求的精致那般精致。
亚里士多德的灵魂观
作为古希腊最具影响力的百科全书式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学术兴趣几乎遍及了当时所有的知识领域。他对灵魂的探讨不仅启及形而上学,还牵涉医学、生物学、心理学等领域,因此,某种程度上讲,他是第一个对灵魂概念给予系统研究的学者。
亚里士多德在《论灵魂》一书中明确给出他的灵魂定义,“灵魂是潜在地具有生命的自然机体的形式”。首先,这一定义基于他的形上实体学说,任何实体都由质料和形式两个方面组成,质料构成实体的材质,而形式赋予实体特征和属性,因此,作为机体形式的灵魂必定要与机体的躯壳相结合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机体。其次,是对生命概念的认识,经由多年动植物研究,他首次明确区分了有机物和无机物,他认为生命是生物所特有的,“所谓生命,指靠自身摄取营养和生长”。再次,是对潜在的理解,亚里士多德在其物理学中分析过潜在和现实的关系,潜在是形式的 “缺乏”,而现实是业已存在的形式,潜在向现实的转化就表现为运动的过程,灵魂的形式是动态的,表现为一种生生不息的生命过程。 依照其生物学分类,亚里士多德将灵魂分成三个层次,低等的植物灵魂:只有繁殖、消化能力;中等的动物灵魂:除了繁殖、消化,还拥有感觉、欲望以及运动能力;高级的人类灵魂:较之动物灵魂还多一样理性功能。然而,受制于当时并不发达的人体解剖,他误将心脏作为理智活动的中枢器官。
依照其心理学研究,亚里士多德还对人的认识过程进行细致的分析。最初外在的可感对象作用于我们的感官,我们的感觉接受可感对象的可感形式,可感形式类似于印章印在蜡上的印迹。因此感觉过程完全是被动性,受制于外力的。再次,想象过程作用于可感形式,将加工、整理之后的可感形式驻留在心中。不同于感觉过程,想象过程带有较强的自主性,所产生的印象也非原先的可感形式。最终,理智过程作用于这些印象,产生理性概念,即“形式的形式”,这一过程完全是自主的。
总体而言,中年时代亚里士多德的灵魂观倾向于唯物主义解释,但到了晚年他有回归柏拉图哲学的趋势。在《论灵魂》的第三卷中,他将人类灵魂独有的理智部分又划分成实用和纯理两个部分,实用理智部分依照之前的分析,作用与外在的客观对象,而纯理理智部分则“分离于实践心识之后,就再不思想于任何外来的实用思想客体了”。换言之,纯理理智全然不受外界的影响,独立自为的存在。显而易见,纯理理智与柏拉图“理性”概念是相仿的。依照这一对接,亚里士多德将分有纯理理智的灵魂归属于纯形式的神。
总结
灵魂是一个由来已久的名词,早在公元前八九世纪,其就已出现在古希腊诗人荷马的长篇诗集当中,如其常识性的解释,灵魂被视为人死后飘离肉体的鬼魂。古希腊的哲学家们不屑于这种远古的迷信,他们将灵魂概念纳入自己的哲学体系之中,赋予了其相应的形上含义。就本体论而言,早期自然主义哲学家基于唯物的立场,或将灵魂理解为内在与自然物之中的能动属性,或单独将其界定为某种物质;而后随着元素论者主张将驱动力和基质区分开来,灵魂概念逐渐脱离物的层面而靠向精神层面;终于经由柏拉图建构的理念世界,灵魂概念被彻底融入理性精神之中。至于灵魂是否不朽的问题,其实质是古希腊哲学变、不变议题的延伸,大致上,认为事物存在变异的哲学家主张灵魂是可朽的,而认为事物静态不变的哲学家多数主张灵魂是不朽的,当然,也有一些人走中间路线,认为灵魂的一些部分可变,因此是可朽的,而另一部分是恒在的,因此是不朽的。最后,需要注意的是灵魂与人的关系问题,基于自然主义的世界观,古希腊多数哲学家并不将灵魂限定于人的范畴,但他们愿意花较多笔墨探讨人的灵魂,这就涉及到他们认识论、心理学方面的研究。(作者单位:浙江师范大学)
注解:
① 见北大《古希腊罗马哲学》毕达哥拉斯一节,余下引文如无特殊说明都出自该书。
② “逻各斯”本意指“话语”,赫拉克利特用它来指代事物运动的内在本性,有“原则”、“规律”的含义。
③ 巴门尼德认为世界就是一个浑然一体的、不变不动的“一”。
④ “爱”、“恨”独立与四根之外,作为四根的动力因而存在着。
⑤ 见北大《古希腊罗马哲学》第88页[D84]。
⑥ 见赵敦华《西方哲学简史》第24页。
⑦ “‘心灵’也被译作‘理智’,但这两种译法的意义各有所侧重:‘心灵’侧重表示精神的存在,‘理智’侧重表示精神的活动。”见赵敦华《西方哲学简史》第26页。
⑧ 在阿那克萨戈拉看来,单个事物是由无数“种子”混合而成的,其中的种子囊括了种子的所有类型,因此,一包含一切。
⑨ 见赵敦华《西方哲学简史》第26页。
⑩ 柏拉图的这一概括也算作是对之前灵魂概念探讨的一个总结。
不清楚苏格拉底是否真说过这样的话,但他说过此话的可能性颇高。
回忆说的最初是有苏格拉底提出的,通过指引他让一个没学过几何学的奴隶的孩子推导出毕达哥拉斯定理。
见赵敦华《西方哲学简史》第63页。
见亚里士多德《论灵魂》,下面引文中的内容同出此书。
见北大《古希腊罗马哲学》柏拉图[知识的四个等级]。
灵魂出窍
一种古老的但至今依然非常流行的观点认为,人是由灵魂与肉体两部分构成的,肉体是灵魂的居所,灵魂是肉体的主宰,灵魂可以离开肉体而存在。这种古老的观点被广泛地传播(尤其是在受教育程度不深的人们那里),人们用“幽灵”一词来称呼这种离开肉体而飘飘荡荡,无形无体的灵魂,“幽灵”在游荡中寻找寄生肉体,随后附着其上,曰灵魂附体。被灵魂附体的肉体的灵魂可能早已“魂飞魄散”,也可能该肉体之灵魂依然存在。如果是后者,在一个肉体内将有两个灵魂,彼此争争吵吵,不亦乐乎,只是苦了那具肉体,东也不是,西也不能,常人称这种人为“疯子”;如果是前者,被附体的肉体由于已无灵魂居住,所以并不存在多大冲突,但该肉体被新的灵魂附体之后,此人可能声称自己叫李四,而周围的人们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叫张三,于是人们依然称此人为“疯子”,只不过“疯”的程度稍轻罢了。
上述观点由于宣扬“灵魂转世”,“灵魂不死”而被人们认为非常荒唐,所以不被受过现代科学熏陶的人们接受,人们斥责这种学说为“迷信”。然而,古老的“灵魂肉体说”今天正在慢慢复苏,并且正在堂而皇之地步入科学殿堂。
科学史告诉我们,科学与迷信(其表现形式是巫术)是一对孪生兄弟,任何种类的科学一旦偏离正道就变成“迷信”,所以被我们崇尚的科学一方面在消灭旧迷信,另一方面也在制造新的迷信。认真地思索你周围的事物,听听周围人的议论,解释和建议,看看周围人们的做法,你就会发现,我们实际上是被现代科学与现代迷信(其标签也是科学)的浓雾笼罩着。那种认为科学越昌明,迷信与巫术就越少的观点是错误的!未来不会只有科学而无迷信,也不会只有迷信而无科学。一些过去被称为迷信的东西现在看来也有科学的成分,而今天被称为科学的东西也经常混杂有迷信。所以科学有可能从光明的殿堂溢出而在荒郊野外生根而蜕变为巫术与迷信,而居于荒郊野外的巫术与迷信也可能阔步进入科学殿堂而锍金溢彩。今天的生命科学与信息科学正在向游荡在荒郊野外的灵魂招手,亲切而友好地欢迎它入住科学殿堂。一批学者正在实验室内研究灵魂,不过他们把他们的研究对象不叫“灵魂”而谦虚地称之为“信息”,这门越来越倍受重视的信息科学正一步步接近主宰我们人类肉体的真正“灵魂”,并企图将灵魂从肉体上进行剥离。
生命科学家关注着三个东西:物质,能量,信息。物质构成我们的实在肉体,能量驱使肉体成为活的东西,而生命信息操纵着肉体的物质与能量,而为自身的复制,传递与传播服务,所以,生命信息即是我们肉体的灵魂。在细胞水平上,DNA分子操纵着整个细胞,灵魂就是DNA分子中的遗传信息,而细胞构造是DNA灵魂的居所。细胞这个自然界最神秘的自动机只是使DNA携带的灵魂得以复制与传递传播的机器而已。就我们现在所知,信息(灵魂)必须要有一个实在的物体给以携带,这种能携带信息的实在物体被称为信息载体,信息(灵魂)无法脱离载体而独立存在。那就是说,灵魂是无法脱离肉体而独立存在的,因此要将人的灵魂从人的肉体上剥离下来而象传说中的无形无体的“幽灵”一样是决不可能的。生命是物质,信息,能量三者的有机结合的综合表现,灵魂与肉体无法分割。但是,灵魂与肉体的有限分割而不是完全分割是完全可能的。
细胞是进行DNA复制,传递与传播的自动机器。细胞的大部分结构是用来阅读,执行DNA指令的,这是细胞生命的肉体部分,DNA分子携带的信息是细胞的灵魂,而DNA分子本身亦属于肉体成分,我们无法把信息从DNA分子中独立地带走。但是将DNA分子从细胞中剥离,再转移进入另一个细胞(肉体)被自然与人工实践证明是完全可行的。所以,被我们称为遗传工程(转基因工程)的这项人类技术其实质就是一种细胞水平的灵魂转移术。
人类的器官移植术比DNA移植术古老的多。现代医学已能成功地进行许多组织与器官的移植工作。例如我们今天进行的肾脏移植,心脏移植等高精尖的器官移植,今天我们也进行骨髓移植,输血等相对简单的组织移植。少数人依赖于人类的这一技术而延长了生命,但是冷静地说,人类的移植术依然处于十分粗糙的初级阶段。我们的技术还显得有些笨拙,在器官移植问题上依然存在着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的这项移植技术肯定会越来越娴熟,其移植规模也可能越来越大,例如将来有可能进行完整的肢体移植,躯体移植,唯一存在的问题只是器官,肢体,躯体的供应渠道和免疫排斥反应等关键性问题。但我们知道,这一问题在将来可能会由克隆技术解决,看来象移植躯体与肢体这种大规模移植术在未来不会是一个大问题。我们能想象的最大的躯体移植是给脑找寻一个居所,让灵魂有处安身,但这与其说躯体移植,毋宁说移植大脑,而移植大脑就是转移灵魂,这和转基因并无本质不同。
在基因工程中,我们从细胞中带走的不是整个细胞,带走的是DNA,那只是细胞的极小一部分。虽然我们没有实现灵魂与肉体的完全分离,但我们把灵魂与绝大部分肉体分开了。脑移植术从理论上说是完全可能的,而脑移植术一旦成功,我们也就实现了人的灵魂与大部分肉体的分离。也就是说,让人的灵魂与大部分肉体分割后经过某种程度的“游荡”再寄居于另一个肉体中是完全可能的。肉体只是灵魂的居所而已。
人的灵魂表现为精神,意识,记忆,思维,情感等等,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这些使人能称之为人的高级玩意儿是脑尤其是大脑的一种功能状态,换句话说,脑或大脑内的信息储存与运转过程在外观上呈现为灵魂。现今,我们对我们自身的灵魂与肉体的认识还非常的肤浅,所以就今天的认识而言,我们把灵魂与肉体进行分割至少必须保证脑或大脑这一完整器官的存在,但保持人类的灵魂可能根本不需要脑或大脑这么一个庞大的器官,就象要保持细胞的完整遗传信息并不需要一个完整的细胞核一样,我们带走一个人的灵魂时也许只需带走一个比脑或大脑更小的肉体部分就可以了。所以今天我们能想象的脑移植术可能更象细胞核移植术那么粗糙而不象DNA移植术也就是基因工程那么简洁与巧妙。
要把人的灵魂部分分割的比脑或大脑部分更小是我们今天的科学所无法想象的。关键原因在于我们对意识,记忆,思维等这些构成灵魂的东西是如何在脑与大脑中存在的,它们又是如何在大脑中运作的机理几乎一无所知,尽管有关神经科学的文献在我们面前堆积如山并且日新月异。脑与大脑很可能是自然科学面临的最顽固堡垒,一些人(伟大的物理学家玻尔就是其中之一)悲观地认为,我们也许永远也不可能搞清脑与大脑的秘密,因为我们是在用我们自己的大脑来研究自己的大脑,我们不能超越我们自己,于是我们也就永远无法弄清大脑的秘密。我们也许能彻底了解大肠杆菌的秘密,因为我们站在一个比大肠杆菌更高的层次上,但大肠杆菌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透彻了解自己运作的机理的,它也决不可能了解与理解人的生命,除非这个大肠杆菌超越自己而进化为一种智能细菌,但那时这种智能细菌已经不再是大肠杆菌了。这种悲观的观点就象一团浓雾一样笼罩着我们,使我们迷茫,使我们困惑,使我们发呆。
在所有的生物物种中,人类最具有好奇心和探索性,人类对所有迷惑不解的东西总想弄出个究竟。这种特性不是人所独有的,实际上所有的生命都存在,只不过人类更加突出而已。我们不知道人类是否能最后攻克脑与大脑这一顽固堡垒,但人类的好奇心与探索精神决不会在这个堡垒面前退缩。
虽然大脑就象巨大的喜马拉雅山脉一样横亘在我们面前,但我们依然竭力地拨开了一些迷雾,窥见了这座大山的一些斑点。60年代一个令人鼓舞的发现是知道了神经信号的传导是一个电化学过程。这个发现告诉我们,在神经纤维中传导的神经信号是一种脉冲信号,而这个脉冲信号在神经纤维中要么存在,要么不存在,脉冲信号以恒定大小在神经纤维中进行传递。这项发现被生理学家称为“全或无定理”。神经信号在神经纤维中的传导速度比电信号在导体中的传导速度要慢得多(最快的传导速度约为100米/秒),所以神经传导并非完全的电信号。神经细胞通过细胞膜内外钠钾离子的流动产生膜电位差,神经信号其本质是膜电位传导,所以,神经信号既有电的成分,也有化学的成分。当神经信号由一个神经细胞(神经元)传导至另一个神经细胞时,神经信号在两个神经元的接点处(突触)的传递由化学传递或电传递完成。
上述发现使人们异常兴奋,乐观的人们认为终于在脑这个宇宙中最神秘的器官上撬开了一道门缝,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把脑内的一系列复杂的电路查读清楚,从而能够揭示大脑的记忆,意识,心理秘密。几十年来人们以不懈的努力来解读和探察这些复杂的神经电路,然而人们不得不在这个与橄榄球差不多大小的器官面前慨叹——它实在是太复杂了!
我们现在认为,脑的最高级功能,诸如感情,思维与意识与大脑有高度的联系。大脑由表面的皮层(灰质,颜色有点象铅灰色,故名)和内部的白质(白色)构成。灰质是神经细胞的细胞体部分的积聚,而白质由神经细胞发出的神经纤维积聚而成。大脑表面的灰质存在着许多皱折,这些皱折的凹陷称为沟,突起称为回。具有众多复杂的沟回是人类大脑的一个显著特征。动物越低等,其大脑表面越光滑,沟回越少。众多的沟回意味着在一个有限的体积上可以拥有更大的表面积。人类大脑皮层的表面积约有2500平方厘米,大约是你正在读的这本书封面面积的5倍大小。大脑皮层最厚的地方约为4.5毫米,而最薄处却只有1.5毫米左右,平均厚度2~3个毫米,相当于五十页书的厚度。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人类最复杂的高级功能与这个称不上庞大的灰质区域密切相关。用微电极刺激大脑皮质(灰质),发现在灰质表面的不同区域具有不同的功能,并且感觉区(传入)和运动区(传出)基本上是分开的。躯体感觉区和躯体运动区分别位于中央沟前后的中央后回和中央前回。在这两个区域中占据面积最大的是手指,唇与舌,这些器官是人类使用频度最高并且其感觉与运动特别灵敏的器官。一些重要而特殊的感觉区和运动区独立于躯体感觉区和运动区之外,如视觉区,听觉区和味嗅觉区。所有这些区域在左右两个大脑半球都有分布。
人类与其他动物的一个明显区别是具有大而发达的语言区,语言区明显地偏向一侧半球而不象前述区域那样在两侧半球平均分布。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语言区存在于左侧半球。右脑的语言功能虽然存在但很低等,其最高水平只在词的阶段,而左脑有极为发达的语言功能。也就是说,左脑是人的语言脑。语言区总共有四个区域,两个是感觉语言区(接受传入信息),听语言区和视语言区,两个运动语言区(发送传出信息),书写语言区和说话语言区。四个区域的总面积比躯体感觉区和躯体运动区的总面积还要大,显示语言功能对人类生活的重要性。大脑功能的不对称性并不仅仅限于语言功能,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在多种功能上都是不对称的,例如右脑的空间感觉能力就明显地强于左脑,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即大脑的最大的不对称是语言功能。
上述所有区域的面积总和大约相当于大脑皮层总面积的一半左右,剩下的一半似乎与大脑的高级功能例如推理,思维,情感等相关。目前对这些区域的了解还不很透彻,通过微电极技术测定这些区域也显示这些区域并非如感觉与运动区那样清晰可辩。
现在,预埋微电极技术可以让一个愤怒的动物快速恢复平静,当然同样可以使一个安静的动物勃然大怒。微电极刺激技术可以打开一个人早已关闭的记忆库,使人能栩栩如生地回忆起一个早已忘却的人的面容,或回忆起一件早已忘怀的往事。在科幻小说及电影中,未来世界的独裁者通过在人脑中埋置电极从而实现人的完全控制,这些控制内容包括情绪,欲望及工作的积极性等。没有多少理由能预示未来社会必然如此,因为神经科学的继续发展很可能很快会淘汰这种杀鸡用牛刀的粗糙技术,未来控制大脑情绪,欲望的手段可能会更加精巧。
与微电极刺激技术相对应的另一种技术,脑的化学刺激技术也被广泛的用来进行大脑研究,这是用一种微型针管给大脑皮层或内部组织滴注化学物质的技术。更加精巧的设计是,将化学刺激与微电极结合在一起预埋在大脑皮质上,这样可以非常方便地给脑以需要的刺激。我们现今关于大脑皮层分区及功能的知识差不多都是这两种技术带给我们的。
大脑既是一个巨大而复杂的电路器官,同时也是一个复杂的化学器官。有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诸如情绪,欲望,内驱力等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化学物质造成的。所以大脑是一个电化学器官,而不仅仅象过去认为的那样是一个单纯的复杂电路。
新近的研究表明,就象生物体由细胞单元组成,计算机由电子元件组成一样,大脑皮层也存在着基本的组构部件-皮层微型柱。关于这项发现的重要性及意义还没有形成清晰的概念。
我们没有办法在这里罗列神经科学的所有发现。神经科学是一们非常古老但又非常年轻而且是日新月异的科学,然而人类关于自身这个最神秘器官的所有认识仅仅只是“全豹之一斑”。我们说过,脑科学或者大脑科学是象喜马拉雅山脉一样庞大的山系,我们迄今的所有发现仅仅相当于拨开了团团迷雾中一些小小谜团。对于我们彻底地认识这个器官还有孙悟空的十万八千里之遥,也许我们一个筋斗就可以到达,但也许需要很长的岁月,需要诸多的辛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而那时候,你我的两鬓早已斑白 ,或许早已作古。所以,我们在这里的所有讨论对于我们剥离出一个比脑或大脑更小的灵魂体是于事无补的,因为我们发现,我们对灵魂的主体——意识,心灵,情感等几乎一无所知。所以,要进行灵魂转移,我们今天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还只能是脑移植或大脑移植。
人类今天的科学技术可以使飞船到达月球,航天器飞离太阳系,导弹精确地命中遥远的目标,我们也正准备着登陆火星,我们能够认识比大脑小得多的原子的秘密,我们也能基本准确地预报天气,而且我们也制造出许多运算能力十分强大的计算机,我们今天正在创建和完善其意义并不亚于大脑出现的全球计算机庞大网络,所有这些人类的伟大成就都是由我们的大脑做出的,然而,我们却对这个在原子面前是庞然大物的脑一筹莫展。面对宇宙间这个最伟大,最精巧,最不可思议的自身器官,我们真是“老虎吃天,无法下爪”!
人类自古以来一直有一个愿望,希望永生永世地活着,前已述及,克隆技术(克隆器官)及脑移植术可能会大大地延长我们的寿命但决不可能使我们万寿无疆,因为脑或大脑这个肉体本身也会衰老死亡,即使我们能克隆大脑也与事无补,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把旧大脑的灵魂转移到新的大脑中去。所以,要想彻底地摆脱肉体的寿命而象神仙一样永生永世,最终我们必须要能够弄清楚脑与大脑的最后秘密,并掌握犹如DNA转移术那样精巧的人类精神与意识的灵魂转移术。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彻底地洞悉了大脑中信息储存和运作的秘密后,可以使灵魂不再寄居于肉体而可以进入计算机系统运行。那一天,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如科幻小说中所描述的那样进行灵魂的远距离传输;那一天,可能才是我们摆脱必然王国而走向自由王国的日子……
真实生理现象加上人们的夸张描绘成了濒死体验
濒死体验(英文: Near Death Experience 简称:NDE),也就是濒临死亡的体验,是当人们遇到危险(如车祸、突发疾病等)时的一种反应,在感知、情感等方面有几种超常的基本感觉,比如感觉时间改变、生命回顾、心情超常的平和、欣喜,甚至“意识到死亡”等,每一种感觉对每个个体都是独一的,可能同时出现,没有普遍性。个体的感觉也通常因年龄和文化的不同而不一样。
在一些患者提供的个案中显示濒死体验不应该是一种简单的无意识行为。同时在人们遇到危险时,无论神经是否受到伤害,濒死体验都是有可能出现的。通常情况下,出现濒死体验的人都是处在身体局部缺血或缺氧抑或是两种情况都有的状态下。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
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
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能精确描述在他们临床死亡感觉器官不起任何作用时的,“看到”周围的事物。
比如在M.B萨波母(Sabom,M.B)的论著《死亡的记忆》(Sabom, M.B.,1982,Recollection of Death, London, Corgi) 中,记载一位年轻的美国妇女,在接受脑动脉瘤切除手术时,处于临床死亡状态中,手术后,她幸运地起死回生,报告了在她死亡时,经历了深度濒死体验,其中包括离体经验,并看到医生们给她实施手术的各种工具,及详细操作过程,经证实,她看到的一切景况,与当时的事实完全吻合。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近二十年来,有关濒死体验的科学研究大量发表在学术刊物上,如《柳叶刀》(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不断刊登这一新研究领域的科学论文,但是,大多数濒死体验的研究是回顾性的,且只针对有此体验的患者,往往科学家的调查与病人的实际经历之间间隔五到十年,因此许多可能影响病人濒死体验的医学因素不能精确测量。针对这一情况,荷兰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尔医生(Pim VanLommel)及其同事对在1988-1992年间被成功抢救的334位26-92岁的突发性心肌保塞患者进行了长达八年的追踪式濒死体验研究。记载了这些病人发病时的病情,所用药物,当时采取的医疗措施等细节。之后几年,他又对这些病人进行访问、测试,以检验他们是否对发病时的体验,包括濒死体验,有记忆偏差。拉曼尔医生的研究结果发表在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上。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后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及药物治疗重新恢复知觉。其中62人报告经历濒死体验,具体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出现愉快的正面情绪,灵魂离体,穿过隧道,与一种光亮交流,观察到各种奇异的色彩和天国景象,与去世的亲友见面,回顾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经历。通过严格的对比分析及统计检验,拉曼尔医生发现濒死体验发生于病人没有脑电波,心电图的死亡状态之时。并且濒死体验的有无与药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无关。濒死体验的深度也与患者的病情无关。经历濒死体验后,患者大都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洞察,不再过分顾虑失去物质利益,也不再恐惧死亡。这种体验也并未随时间流逝,或发生实质性的记忆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定濒死体验的存在,即使是那些无神论者。可是对濒死体验的产生机理却有多种学说,总体上可分为二大类。但任何一种学说必须能够解释在濒死状态下,当大脑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时,大脑是如何加工和贮存濒死体验的。
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描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空壳;另一个飘在空中,那是自己的身形。
死亡临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每个人死亡的时候感觉是一样吗?科学家们已经对此作了细致的研究,为人们提供了在生与死交界处的微妙感受信息。这就是--濒死体验。
1892年,瑞士地址科学家Heim根据爬山跌落者的报道,首先对濒死体验进行了现象学的描述。随后,许多学者对此进行了调查和研究。我国对濒死体验的研究也已起步。据率先将国外这项研究介绍到国内的天津市安定医院院长冯志颖介绍,濒死体验是指由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地获得恢复的人,和处于潜在毁灭性境遇中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他们的死亡威胁时刻的主观体验。它和人们临终过程心理一样,是人类走向死亡时的精神活动。然而临终过程是面临死亡过程中的心理变化,时间较长,濒死体验却发生在死亡突降的紧急关头,持续短暂。目前国内外报道的濒死体验现象约有40种。
“我感到自己飞在天花板上,飘飘荡荡,有一个躯体(我的)躺在病床上。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脉搏和呼吸。“这是一位精神病学专家对他的同行讲述的一次亲历离体体验。“我对此确实感到特别吃惊。“
“我感到思维特别清晰,过去的某些生活场景镜头画面似地一一从头脑中迅速闪过。有小时候受奖的镜头,也有结婚时兴奋的镜头,就象生活的’全景回忆’。““那时我不害怕,也不痛苦,也不思念亲人,就象情感丧失了一般。“这是冯院长对唐山大地震幸存者中81例濒死体验的研究中,41例讲述有类似的短暂经历。
国内外研究表明,尽管不同个人描述的濒死体验内容有差异,但它具有明显的一致性和普遍性,而且具有广泛的超常内容。冯志颖及同事对1976年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濒死体验调查中,虽只获得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确是目前世界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据统计分析,这些幸存者中,半数以上的人濒死时在对生活历程进行回顾,近半数的人产生意识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游离到空中。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约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还有约四分之一的人体验到他们“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现象,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们团聚。
社会心理、文化程度、职业、婚姻、性格、倾向等也对濒死体验的内容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冯志颖等的研究表明,男性较女性思维过程加快的感受多;未婚者比已婚者具有超感官知觉和世界毁灭感的体验多;文化程度越高,思维特别清晰的感受越多,文化程度越底,离体体验、生存于非尘世领域的体验、躯体陌生感和世间非真实感较多;农民和无工作者时间缓慢或停止感和身体感觉异常的体验多,干部和工人有突然醒悟感的多;相信鬼神和命运者多有扮演着另一个人的感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蛇咬尚且如此,接受过死亡而又回到人世间的人其心理又该有多么微妙的变化!冯志颖和他的合作者的研究报告指出,81例受研究者中,有47例在濒死体验前后性格有改变。濒死体验具有思维特别清晰感的人,性格多变得温顺;而“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思维或行为不受意识控制而被审判感等体验的人,性格多变得盲目乐观或急噪。在“死而复生“之后,绝大多数人对当时得濒死体验记忆犹新,时隔一二十年仍刻骨铭心。
一位唐山大地震时只有23岁的刘姓姑娘,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再也不能站起来。她在描述自己得救前的濒死体验时说: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伙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我强烈的体验到了生的幸福与快乐!她说,我将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但每当我回忆起当时的那种感受,我便知道,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精神医学理论和实践证实,人在死亡危急关头没有任何恐惧感,感觉特别平静和愉快,有益延长生命;相反,任何激越、恐慌或垂死的悲痛都会迅速消耗体内能量的储备,加速死亡的来临。
科学对人灵魂的研究2009年07月10日 星期五 10:12
1 历史、科学实验及分析
自古以来,几乎所有的民族都相信人有灵魂的存在。100年前科学还未能“解释”这一千古难题,现在也不过仅仅知道这其中的一、二罢了。然而,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国家的许多人死亡之后,又被抢救复活回来的濒死见证确实有不少记载。当我们检视有关文字记载时,就会发现古埃及、古希腊、古印度、古中国等民族都有记载关于人死后灵魂的现象。柏拉图(Plato, 427-347 B.C.)和苏格拉底(Socrates, 470?-399 B.C.)等古希腊大哲学家,他们都坚信灵魂不灭,人死亡时是灵魂与肉体的分离。他们也为后人积累了极其宝贵的灵魂出壳实例资料。柏拉图劝告人们:“我的结论是,我们立定向天堂奔跑;就要遵行正义和善良,因为灵魂是不朽的,在它里面同时有良善、邪恶两面。”4
人类在科学实验上对此的研究,可追述到1907年,美国的麦克唐盖尔医生(Dr. Duncan MacDougall)可能在这个研究领域里开了先河。他把一名即将咽气的肺结核病(Tuberculosis)患者放在一架天平上,大约过了3小时40分钟,病人的脸部表情骤然消失,在那一瞬间,天平发生了偏移,结果有21. 3克的重量失去了。这个发现令他兴奋不已。在后来的两年半里,他又对另外5位病人做了同样的实验,结果当这些病人死亡的即刻,分别失去了10. 6 - 42. 5克的重量。为了排除人死亡即刻所呼出的气体使之少去重量的可能性,他选择动物实验,对此进行比较;他对15只狗做了同样的研究,结果发现,狗死亡的瞬间没有失去任何重量。5 这个划时代的研究成果,发表之后,一搁就是近一个世纪。
大约在20世纪80年代初,日本科学家做了另一个相关的研究,他们不但测量到人死亡即刻所失去的重量,他们更用当今的先进科技摄影仪器,拍摄到人死亡即刻的灵魂离开肉体之后的图象,它象一股烟云似的上腾起来。6 20世纪80年代中期,中国大陆的国家级医学专业杂志也翻译转载了这个研究成果。然而,当我们再回到早在几千年前神在《圣经》里的一些话,与这个研究成果对比一下,结果令人震惊万分!请看:
创世记第2章第7节
成书时间:公元前1446-1406年
耶和华 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
诗篇第78篇第39节;第144篇第4节
成书时间:公元前1040-970年
78:39他(神)想到他们不过是血气,是一阵去而不返的风。
144:4人好象一口气,他的年日,如同影儿快快过去。
雅各书第4章第14节
成书时间:公元50年
其实明天如何,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的生命是什么呢?你们原来是一片云雾,出现少时就不见了。
美国有一位医生,他行医四、五十年之后,在他的一本专著里专门研究人的临终现象,结果发现:“无论什么人,当他临终断气之前,都是十分痛苦的;唯独基督徒有主耶稣的宝血洗净他/她良心一切的亏欠,确实知道他/她的归宿是天家,他们的归宿是真实可靠的,甚至有些基督徒一面唱诗,一面安慰家人,平安离世。” 7
美国非常著名的心脏专家莫瑞斯·罗林斯医生(Dr. Maurice Rawlings),他著有《死 -- 怎么回事?》(台湾:财团法人基督教和橄榄文化事业基金会出版部出版,1991年)和《基督教 -- 来生论》等著作。罗林斯医生过去一向认为人死如灯灭。然而,自从1977年的一位心脏病患者死亡后被他抢救复活后,该病人叙述了死后的经历,引起了罗林斯医生的注意。从此他便有意识地收集了众多类似的例案,在排除了药物等因素可能产生的头脑濒死幻觉现象之后,他发现,那些死后被抢救复活回来的人,描述他们灵魂出壳的经历是真实可靠的。这个研究结果完全改变了他先前的思想。他说:“我现在得重新考虑我自己的命运了。就我所发现的,可真有点不妙!我发觉人可真不能糊里糊涂的就死去!”他自己终于接受、相信耶稣基督为个人的救主,成为新造的人。他撰写了以上的著作,并热心到处传扬神的福音,为主耶稣基督作见证。
还有一些临床医生的死亡,之后被抢救复活回来的个案报告,如乔治·李齐医生(Dr. George G. Ritchie),报道了1943年发生在他身上的死亡事件(他的书名是《死亡九分钟》,“Return From Tomorrow”,陈健民译,中国主日学协会出版,台湾财团法人基督教出版部,2002年6月),他是一个两度被宣布死亡的“死人”。他描述他的灵魂离开身体之后,被耶稣基督先带到天堂,然后又到地狱的一次属灵漫游。在地狱的人和他们在地上时一样的有感性和知觉。不同的是:他们再也无法按着他们想作的去作了。李齐医生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些自杀的人,他们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说:“后悔啊!后悔啊!后悔啊!……” 8
最近英国《星期日电讯报》也报道了伦敦精神病学研究所神经精神病科的芬威克医生(Dr. Fenwick)和南安普敦医院的帕尔尼亚医生(Dr. Parrniya)共同研究的成果。他们排除了药物作用和脑在缺血等的情况下可能产生的幻觉等因素,结果发现:人死亡之后,灵魂确实是存在的。芬威克医生说:“如果精神(Spirit,中国人习惯翻译成精神,也是习惯用法。其实应该翻译成灵)与大脑是互相独立的,那便会带出精神会否在死亡之后继续存在的问题,亦会令人探问,人类是否有灵魂?人类的存在是偶然还是另有目的?”而帕尔尼亚医生则说:“如果大脑只是精神的中介,那么我们便可以证实,精神在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他并表示:他自己本是一个怀疑论者,但看了这一切证据之后,他开始认为人死亡之后,还有一些东西继续存留。报道又说,这项研究报告将在2001年刊登于具权威的医学学刊《复苏》(Resuscitation)上。9
美国非常著名的心脏科专家司库梅克教授,以及许多“死后生命”研究学者都积累了成千上万个死里逃生者的医学案卷(濒死经历)作研究。中国黑龙江省教育出版社在1989年出版的美国畅销书《死后见闻》,一书里就有大量这方面真实的记录。10
一件非常有趣的研究报告是,1980年,大脑专家洛伯教授(Professor John Lorber,1915-1996)发表了一篇论文:“Is the Brain Really Necessary?”(人是否需要脑?),因他在20世纪60年代发现了一个就读于英格兰谢菲尔德大学(The University of Sheffied, England)数学非常好,且是获得一级荣誉称号的学生,他的脑袋很大;然而,洛伯教授发现他的头壳里竟然没有脑,只有脑水,而只有一片很薄的脑细胞吊在中间;他很聪明,其IQ是126,是一个天才型的数学学生。洛伯教授后来一共研究了600个类似的个案,这其中95%没有脑,而只有脑水存在脑壳里。他们中间有一半的人IQ超过100,或者100左右,这是正常人的IQ水平。他们连自己没有脑都不知道。11 没有脑也可以思维、……并且照样活得好好的。这个研究结果有力地证实,传统观念和唯物论者认为“生命就是物质的”并非正确,这个研究结果明确提示我们:还有非物质的生命存在着。
著名的约翰·埃克尔斯博士(Dr. John Eccles),这位伟大的生理学家,他对脑的神经突触进行了开拓性的研究,认为神经细胞在突触上互相联络,因而获得了1963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他认为每个人在胚胎发育或幼小的时候,就具有了非物质的思维和自我领悟的能力,这种“人的灵魂”(灵性生命)使我们具有了人类的特性:自我意识、自由思想、个性、创造性能及爱、恨、怕等。我们“非物质的自我”操作着它的“联络中枢”,就象司机驾驶汽车或程序员操纵计算机一样。他最大的断言是“非物质的自我”在物质的大脑死亡之后依然活着。12 埃克尔斯博士后来写了《奇妙的人类》(“Wonder of Being Human”)一书,得出的结论是:人有灵魂的存在。有人问他:人若不是进化而来的,人是哪里来的?他说:“如果人有灵魂的存在,人应该是个神圣的创造者所造出来的。”后来又有人问他:“你认为人死了以后,灵魂存在吗?”他说:“如果死的只是物质的部分,那么死了之后的非物质部分应该还存在的,就是人的灵魂还是存在的。”另外,大脑神经学的鼻祖 - 彭菲尔德(Wilder Penfield,1891-1976,美国人)在人脑的运动区(Motor Area)进行刺激,对侧的肢体就会产生活动。然而,受试者却说:“这个不是我要动的,是你搞我,搞得我动。”那人还思考分辨说:“现在这个不是我指挥的,是你来指挥,你弄出来的。”这个实验结果告诉我们:除了物质的生命之外,还有非物质的生命存在着,并且起主导作用。大科学家斯佩里(Roger Sperry,1913-,1981年获诺贝生理学和医学奖)对大脑左、右两半球进行研究,结果也表明:在左、右脑的运用方面,心灵具有一个独立的因果性影响力,不因环境的原因而产生。德国心理学家科恩休伯(Kornhuber)所研究的结果也证明了:思考能力独立转变大脑的神经活动,而不是大脑神经的活动控制了思想。著名大脑专家彭罗斯普(Penrosp)在1994年的研究报告里也说:“There must be something.”(这里还有些什么),指的大概就是人的灵魂。13
美国火箭之父范伯朗博士(Dr. Wernher Von-Braun),他不但被赞誉为超科学家,他更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他说:“物质不灭、能量守恒定律已经被证明了。我也相信灵魂不灭定律。”14
一百多年前,胡爱华姊妹(来自中国上海市,1938年6月8日出生于浙江省温州市永嘉县烘头村。现住澳大利亚墨尔本,为《华恩堂》东区分堂会友)的祖父的大哥在24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当时不但医疗条件差,家里也是非常贫穷,根本没有钱求医。过了不久,他就昏死过去了。他的身体被放在门板上等待后事。当他昏死之后,他的灵魂便离开了他的身体,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向他走来,对他说:我是西方国家传教士来你们中国传讲“耶稣教”的耶稣,我今天来,是要医治你的疾病,明天我再来,要带你去天堂。第二天,主耶稣把他的灵魂带到了天堂;那是一个无法用任何语言描绘的美妙胜地。主耶稣亲自为他传讲福音,并且在天堂的一个池子为他施洗,还教他读《圣经》。因为天堂是那样的美好,他对主耶稣说:我不愿意再回到地上了。主耶稣却对他说:你要去为我在地上传福音作见证,等到你72岁的时候再来。隔天,他的灵魂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就活过来了,所患的疾病也奇迹般地痊愈了。旁边的人都非常的诧异,他不认识字,可是他会背《圣经》(笔者谨慎、认真地问胡老姊妹:“他当时所背的《圣经》是否和我们今天所读的《圣经》一样?”她肯定地回答:“是”),他传福音,村里许多的人都信了主耶稣。当他活到72岁的时候,身体还非常健康,没有患下什么疾病。有一天,他把嫁出去的几个女儿以及女婿和外孙们叫回家,对一家人说:主耶稣要接我回天家了。并且吩咐他们买食品煮好饭菜,大家聚餐后,他劝导他们好好信耶稣,传福音救人的灵魂。之后,他就平安喜乐地离开人间,归回天家了。
2 科学研究中的误差和盲点
根据雷蒙·穆迪博士(Dr. Raymond Moody)、伊丽莎白·库柏勒-罗斯博士(Dr. Elizabeth Kubler-Ross)、加利斯·欧西斯(Dr. Karlis Osis)和爱兰德·哈拉德逊(Erlendur Haraldsson)等人研究所得出的结果,除了自杀的人被抢救回来有不好的濒死经历外,而其它的濒死经历几乎都是一些美好的体验。15 根据穆迪博士的研究报告,只有0. 3% 的人有地狱似的经历。16 这些好的经历都是笔墨难于形容的愉快、慈爱、美好、安宁、和谐等。把那些众多的个案归纳起来,得出的结果是:死亡是美好的;没有地狱,因为没有罪恶的审判;《圣经》是错误的;秘术是有益的。濒死经历中的那些“光明体”、“已死亲友”和“天使”等所传播的信息与创造主在《圣经》所教导的完全背道而驰。17 这些有濒死经历的人深刻地改变了他们的后半生,所产生的后效:抛弃《圣经》,不要传讲人的罪恶,不要传讲主耶稣基督十字架的救恩,不要传讲审判的道理,不要传讲神的爱,而传讲人的自义;18 离开基督教会、离婚并抛弃家庭;19 除去对死亡的恐惧,传播死亡的美好;20 引向自杀;21 传播并导向秘术、灵媒、巫术、邪术、交鬼、东方宗教和其它形式的招魂术活动等。22 [笔者在此建议有兴趣者参阅有关著作。约翰·安伯克博士(Dr. John Ankerberg)和约翰·韦尔登博士(Dr. John Weldon)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查阅、引用了169处的书刊,这种对问题是非曲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学术态度是严肃的。《死后生命的真相》(“The Facts on Life After Death”,逸萍译,天道书楼有限公司,1999年4月)是他们合作的一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然而,罗林斯医生在他亲身进行的心脏复苏抢救之后,马上对复活者采访追踪他们的濒死经历;研究的结果却证实,那些濒死后不好的可怕经历比比皆是。因为他非常清楚地注意到,若不马上追忆,大多数不好的经验都很快地被病人深深地压抑到潜意识底下。由于这些非常恐怖的经验令人十分困扰,病人尽可能把它们逐出意识界;所以,追忆时只剩下快乐的部分,或者什么都忘了(这不只是理论上的分析,而是他研究后所得出的结果)。罗林斯医生终于得出了结论,即他相信以上研究者的报告是真实的;但是,很不幸的是,穆迪博士和库柏勒·罗斯博士等其他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只是会晤过由别的临床医生手中抢救活过来的病人,并且通常已经过了几天或几周的时间。难怪罗林斯医生研究所得出的结果与上面的研究者们大相径庭。根据罗林斯医生所知,他们未曾亲自救过病人,然后做临场的会晤及报道。23
3 讨论
光速天平测量到人死后身体失重的研究,以及用目前先进的仪器拍摄到的灵魂影子,这一些比较科学的事实,我们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但是,人死亡之后灵魂的行为、去向、……却不是任何科学仪器可以测验得到的。笔者认为这是科学的顶点,是我们无法逾越的一个鸿沟。然而,“濒死经历”在此完全可以作为该课题研究的科学证据。
人濒死之后的好坏经历,我们相信都是真实的。除非某些人居心叵测欲玩弄世人所编出来的文字,相信这种人毕竟非常之少,因为濒死不是任何人可以随便想进行就可以进行的实验,那是生与死一线之间的搏斗,不是可以任意妄为的事。
美国自从1976年以来,以及目前世界各地关于“濒死经历”方面的书籍层出不穷。然而,可惜绝大多数撰写这类的文章都属秘术经历。这种导向所产生的后效可以说是非常可怕的。
人濒死之后,除了灵魂有坏的经历外,灵魂好的经历例案,有两方面的事实:一个是圣善的源头所给予的真实经历,这些经历必定与神在《圣经》的教导完全吻合。另一个只能是邪恶的源头(魔鬼撒但)所给予的“真实”经历,即这个经历是在邪灵的控制、欺骗下产生的。人若没有在神圣灵的引导下去分辨,根本就无法识别邪灵伪装的假面孔,因为这毕竟是属于灵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