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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研究论文

2023-03-02 01:27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荀子研究论文

谈谈荀子的思想论文

荀子(约前313~前238)名况,时人尊而号为“卿”,故又称荀卿,汉代避宣帝讳而改称孙卿,战国末期赵国(今山西南部)人,先秦著名思想家。

荀子早年游学于齐,因学问博大,“最为老师”,曾三次担任当时齐国“稷下学宫”的“祭酒”(学宫之长)。约公元前264年,应秦昭王聘,西游入秦,称秦国“百姓朴”、“百吏肃然”而近“治之至也”。后曾返回赵国,与临武君义兵于赵孝成王前,以为“用兵攻战之本在乎壹民”,“善附民者,是乃善用兵者也”(《荀子·议兵》)。后来荀子受楚春申君之用,为兰陵(今山东苍水县兰陵镇)令。晚年从事教学和著述。

荀子博学深思,其思想学说以儒家为本,兼采道、法、名、墨诸家之长。他以孔子、仲弓的继承者自居,维护儒家的传统,痛斥子张氏、子夏氏、子游氏之儒为“贱儒”,对子思、孟子一派批评甚烈。其对孔子思想有所损益,政治思想中突出强调了孔子的“礼学”,颇有向法家转变的趋势,后期法家代表人物韩非子、李斯都出于荀子门下,并非完全偶然。

由于荀子处在战国末期的时代,诸子各派的思想学说均已出现,这使得他不仅能采纳诸子思想,又可以进行批判和比较,所以荀子的思想非常丰富。可以说,宇宙论、人性论、道德观知识论、教育观、文学、政治学、经济学、逻辑学等各个方面,荀子都有很大的建树。

1、天道观:

荀子认为,“天”就是客观存在的自然界,“列星随旋,日月

递,四时代御,阴阳大化,风雨博施,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成,不见其事而见其功,夫是之谓神;皆知其所以成,莫知其无形,是之谓天”(《荀子·天论》)。自然界具有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规律性,“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荀子·天论》)。从承认自然界的客观性、规律性出发,荀子提出了“天人相分”的观点,“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循道而不贰,则天不能祸;……故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荀子·天论》)。在主张尊重自然规律的基础上,荀子进一步提出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制天命而用之”的控制、发行、征服自然的思想,“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颁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望时而待之;孰与应时而使之,因物而多之,孰与骋能而化之;思物而物之,孰与理物而勿失之也;愿于物之所以生,孰与有物之所以成。故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荀子·天论》)。荀子的这一系列富于唯物论性质的思想,在先秦诸子关于天道观的争辩中,独树一帜,它高扬了理性的精神,因此具有很高的理论价值。

2、认识论:

荀子指出:“凡以知,人之性也;可以知,物之理也”(《荀子·解蔽》),即认为世界是可知的,它通过人的形体机能而进行。认识的过程是通过“天官”(感官)接触外界事物,再由“天君”(思维器官)进行理性的加工(“征知”),即主客体相结合。“心”(思维)是认识的重要阶段,“也心,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荀子·解蔽》)。认为,认识的片面性和主观性是一大“蔽”,“蔽”的形式很多,有:“欲为蔽,恶为蔽,终为蔽,远为蔽,近为蔽,博为蔽,浅为蔽,古为蔽,今为蔽。凡万物异则莫不相为蔽,此心术之公患也。”(《荀子·解蔽》)要解蔽就须“知道”,“人何以知道?曰心。心何以知,曰:虚壹而静。人生而有知,知而有志,志也者,藏也。然而有所谓虚,不以所已藏害所将受之谓虚”(《荀子·解蔽》)。如做到了“虚壹而静”,也就可以达到“大清明”。在“知”与“行”的'关系上,荀子以为“行”高于“知”,“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矣”(《荀子·儒效》)。在“名”与“实”的关系上,荀子强调“实”是“名”的客观基础,提出了“制名以指实”(《荀子·正名》)的观点。

3、人性论:

在人性论方面,荀子提出了与孟子“性善”论截然相反的“性恶”论的观点。他认为,人性是与生俱来的、质朴的一种自然属性,“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而在人者,谓之性”(《荀子·性恶》),表现为“铠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荀子·性恶》),所以人性就是“生而有好利焉”,“生而有疾恶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荀子·性恶》)。而人性的“善”则是后天人为(即“伪”)的,“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荀子·性恶》)。“善”是后天环境和教化学习的结果,“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所事而成者也……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才,谓之伪”(《荀子·性恶》)。先天赋予的“性”和后天学事的“伪”是一对矛盾,要解决矛盾通过“化性起伪”,就是通过学、事而改变“性”。“性”和“伪”是对立统一的,“无性则伪无所加,无伪则性不能自美”,只有做到“性伪合,然后圣人之名一”

(《荀子·礼论》)。荀子的“性恶”论与孟子的“性善”论有极大的区别,但就通过所谓的“圣王之教”来教育感化民众这一目的而言,他们又是一致的。

4、礼论:

“礼”的思想是荀子社会政治思想的核心观念。荀子提出,“礼”是“先王”为了调节人们的欲望、避免战乱而制定出来的“度量分界”,“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荀子·礼论》)荀子认为,“礼”的内容虽包含“事生”、“送死”、“祭祀”、“师旅”等等,实质不外乎“养”(“养人之欲”)和“制”(“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者也”)。荀子强调,“礼”是衡量一切的最高标准和治国的根本,即“人道之极”,同时也是至高无上、永恒存在的最高原则,“天地以合,日月以明,四时以序,星辰以行,江河以流,万物以昌,好恶以饰,喜怒以当,以为下则顺,以为上则明,万变而不乱,贰之则丧也,礼岂不至矣哉!”(《荀子·礼论》)

5、教育观:

荀子重视教育和学习的功能,这实际是他“天人相分”天道观及“化性起伪”人性论的逻辑延伸。他认为,学习对人是至关重要的,“学不能已”,“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荀子·劝学》)。教育决定了人后天的成长,“干越夷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荀子·劝学》)。他指出,知识和德性修养是通过积累而成的,“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荀子·劝学》)。荀子认为学无止境、后来者居上,“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并强调“学“的目的就在于“为”,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荀子·劝学》)。荀子一向被认为是儒家经学早期传授中的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他兼通诸经,应劭《风俗通》螳臂当车谓:”孙卿善为《诗》、《礼》、《易》、《春秋》。“清儒汪中著有《荀卿子通论》,认为”荀卿之学,出于孔氏,而尤有功于诸经“,并对荀子的”传经“作了详细考证,为经学史研究的学者所基本同意。荀子是先秦非常重要的儒学家、大学者,在中国封建社会前期,其地位比较高,但自宋代以后,理学家往往抬高孟子而贬抑荀子,将他从儒家”道统“中排除出来。但荀子的思想学说还是具有颇为深广的影响,如张衡、王充、柳宗元、王夫之、戴震以及近代的资产阶级革命民主派,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他的影响。

以荀子的劝学写一篇500字以上的议论文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开篇。学习是贯穿修道始终的。没有正确的见地只能是盲修瞎炼。然而学习又得先有目标。应该“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这也是教育的根本方向。这种圣贤教育与功利教育的区别就是“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劝学》这篇最重要的就是讲到了明心见性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有德才能明道。但德是一切众生所共有的,谓之性德。然而仅有性德是不行的。因为众生的性德被无明给蒙蔽了,无法显示其光明清净的妙用,反而显示出污浊的身心世界,令众生枉受轮转六道的痛苦。只有依靠修德才能使性德的清净光明显示出来。修德就是积善,积善即是明道的资粮。善法有世出世间的不同。这种不同固然是重要的,但更重要的行者自己的心志之强弱。所以即使儒家的道,也并不是局限世间的,这种理解是非常肤浅的。儒家之道行之极处也是可以出世的。当然,在一切出世法中,佛教是最为高超圆满的。“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这绝非凡夫之境界。众生本来是神而明之的,之所以会变成愚昧,实在是性德被障碍的缘故。因为修德而显出性德,神明不过是性德之用而已,荀子知晓其是自得,非从外来。“圣心备焉”,圣心即是真心,“备”者恢复也,去妄显真。荀子所在的时代,佛教尚未传入中国,但绝不可说中国即无悟道者,佛经亦云“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荀子可谓无师自悟,但其之所以能够悟道还是因为其修学暗合道妙。宣化上人曰老子孔子皆菩萨示现,则荀子之本迹我亦不敢妄测。从《劝学》篇中我们可以明白其修学思想与佛教戒定慧三学是暗合的。荀子对道心之坚固非常重视,而曰:“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德操是修道最重要的,这种德操与积善的关系是密切的,是真正的戒。“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应”即是“慧”,也可以说“定”是“止”,“应”是“观”,“能定能应”即“止观圆融”。这时候才可谓之成人,即成就道业之人。成就之后,荀子再谈到了其境界“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天地间纯是一片光明,由此可知荀子的证量一二。最后荀子以“君子贵其全也”作结,勉励后学勿得少为足,当勤精进。

《荀子》和《韩非子》的议论文

  《韩非子》最具文学意味的是寓言故事。
  荀子,名况,字卿。他与孟子都是孔子学说的正宗传人。孟子继承了孔子的 仁义学说,荀子则继承了孔子的礼乐学说,孟、荀各执一端以立论。孟子专就内 在之仁,主张性善,荀子就外在之礼,主张性恶;孟子重义轻利,荀子重义不轻 利;孟子专法先王,荀子兼法后王;孟子专尚王道,荀子兼尚霸道。《荀子》对先秦诸子百家学说有所批评,在批评各家的同时,又吸取百家学术的精华,融汇贯通,自成一家。荀子的学说范围很广,包括政治、哲学、经济、文学等各方面, 而且这些学说,都是和他所处的社会息息相关的。可以说,荀子是我国先秦时期集大成的思想家。《荀子》现存32篇,是其学说的集中体现。这32篇绝大多数是说理散文。荀子另有一篇《成相》辞和一篇《赋》,对汉赋的产生有直接影响。
  《韩非子》说理散文,最具文学意味的还是数量居先秦散文之首的寓言故事。 寓言在《战国策》、《孟子》中还只是偶一用之,在《庄子》中虽连篇累牍,但都为阐明一个中心思想,寓言仍只是议论说理文的一部分,而非独立的文学体裁。 韩非才开始有意识地系统收集、整理、创作寓言,分门别类,辑为各种形式的寓言故事集。像《内储说》、《外储说》、《说林》、《喻老》、《十过》,都是寓言专集。《韩非子》的寓言故事主要取材于历史事迹和现实,很少拟人化的动 物故事和神话幻想故事,没有超越现实的虚幻境界和人物。和《庄子》中奇幻玄虚、怪庭神奇的寓言故事,风格截然不同。韩非寓言形象化地体现了他的法家思想和他对社会人生的深刻认识。他也像庄子一样,取材于历史,让历史人物说话, 改变历史人物的本来面目,使之反映自己的思想观点。比如孔子,在《庄子》和 《韩非子》中都一反其儒者面目。《庄子·人间世》和《大宗师》中论心斋和坐忘的孔子,是一个醉心于道学的形象;《韩非子·内储说上》主张释赏行罚的孔 子,则是冷峻的法家形象。而取材于现实社会和民间故事的寓言,更是韩非对社会现象深入仔细观察后提炼出的,如“郑人买履”、“郢书燕说”(《外储说左 上》)等具有的讽刺力量,“矛与盾”(《难一·难势》)等表现出的哲学智慧, 都是韩非寓言思想深度的反映。
  题材的平实,使韩非寓言不像庄子寓言那样恢诡谲怪,但韩非寓言在艺术上并不平淡,而是构思精巧,描写大胆,语言幽默,于平实中见奇妙,具有耐人寻 味、警策世人的艺术效果。如《外储说左上》“棘刺母猴”:
  燕王征巧术人。卫人请以棘刺之端为母猴。燕王说之,养之以五乘之奉。王曰:“吾试观客为棘刺之母猴。”客曰:“人主欲观之,必半岁不入宫,不饮酒 食肉,雨霁日出,视之晏阴之间,而棘刺之母猴乃可见也。”燕王因养卫人,不能观其母猴。郑有台下之冶者,谓燕王曰:“臣为削者也,诸微物必以削削之, 而所削必大于削。今棘刺之端,不容削锋,难以治棘刺之端。王试观客之削,能与不能可知也。”王曰:“善。”谓卫人曰:“客为棘刺之。”曰:“以削。” 王曰:“吾欲观见之。”客曰:“臣请之舍取之。”因逃。
  故事情节波澜起伏,跌宕生姿。三个人物各侧重其性格的一端,燕王的昏庸, 卫人的狡猾,冶者的聪明,都表现得单纯鲜明,生动逼真。《韩非子》中的许多 寓言,千百年流传不衰。“守株待兔”(《五蠹》)、“矛与盾”(《难一》)、 “滥竽充数”(《内储说上》),以及“郑人买履”、“画鬼最易”、“买椟还珠”(《外储说上》)等等,都以其丰富的内涵,生动的故事,成为脍炙人口的 成语典故,至今为人们广泛运用。
  

以荀子《修身》中一句话作为观点写一篇议论文

为人处事,荀子是很有一套的。在《仲尼》这篇文章里,荀子不再论什么君子小人了,而是很严肃地告诉我们一些人生哲学。得势得宠、身居高位时的终身不厌之术是:国君尊贵你,就要恭敬而谦让;国君宠爱你,就要谨慎而谦虚;国君专任你,就要如履薄冰尽职尽责而祥明法度不越位;国君亲近你,就要顺从和气而不玩奸邪;国君疏远你,就要始终一心一意而不背叛;国君贬退你,就要恐惧而不抱怨。得到富贵不奢侈摆谱,得到信任不作威作福,得到高位不专权专横;得到财利要辞而后受;福事来了要平和,祸事来了要平静;富要施舍,贫要节俭。贵贱贫富都不挂在心上,宁肯被杀不为奸臣,这就是终身不厌之术。在万乘之国当高官、任大事的必无后患之术是:喜欢团结协作,提拔贤者,广爱博施,消除怨恨而不伤害他人。能力堪此重任就谨慎地当高官、任大事;能力不堪重任又怕失宠,不如早点推贤让能,安随其后。这样就会,有宠一定荣,失宠必无罪。志满意得时考虑不足之处,身处平安要考虑危险所在,周密慎重地做好防备还要怕祸事临门,这样就会“百举不陷”。看了这些,很感动,也很茫然。好像教授都争着做处长了,哪里还有人推贤让能?当然也不完全这样,每当有重要工作、或者喝酒的时候,大家都在推贤让能呢。看看,有人经常用“能者多劳”劝你干活喝酒,是呀,给你“能者”的高帽子戴,你还不干?真会断章取义哇,后面的“多劳多得”不知道让谁偷吃掉了。当然,荀子的教导还是对的,慢慢修炼吧,虽然咱没有机会当高官、任大事。下面,荀子又介绍了天下的通行之术。恭敬以先之,忠信以统之,忖度以行之,端悫以守之,越是穷困越要坚持,越是有功越不自夸,这样当官也好,为人也罢,必然顺利,这就是天下通行之术。这些观点咱也完全赞同。但是,荀子又拿着所谓的“礼”来吓唬人了。说什么“少事长,贱事贵,不肖事贤,天下之通义也”,不这样就是奸人。想来,那位说“我爱老师,更爱真理”的亚里士多德也是个奸臣、小人了。想起了朱可夫和华西列夫斯基,两人都是斯大林左右手,虽然朱可夫才能更强、功劳更大、资历更老,但是由于他缺少华西列夫斯基身上的那种“从不炫耀自己,从不夸耀自己的功绩”的谦逊态度,反而在官职、荣誉上总比不上华西列夫斯基。看来,荀子的部分处世哲学确实通行天下。遗憾的是,韩非和李斯都没听荀子的话,否则也不会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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