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姐找我帮忙看硕士毕业论文,你可以实话实说,如果能帮忙就帮忙看一下,如果帮不上忙就实话说,毕业论文按一门课程计,是普通中等专业学校、高等专科学校、本科院校、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本科及研究生学历专业教育学业的最后一个环节,为对本专业学生集中进行科学研究训练而要求学生在毕业前总结性独立作业、撰写的论文。
这学期,是我这两年来感觉最累最累的时光。
特别是这一阵子,神经长期处于紧绷状态,大脑时时刻刻都在高速运转。
一门接着一门的功课预习,大量的资料研读,一篇又一篇的课题论文。
特别是,我正式开始写一篇有理论强度的学术论文。
从第一稿到现在的第十稿,将近两万字的论文,硬生生地被大改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现在,再回头翻看最初的第一稿,用“面目全非”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
为期半年的学术论文写作,给了我身心太多太多的震撼与思考。
伴随着不断修改、打磨、完善着的,是由内而外的自我淬炼。洗涤去潜意识里焦躁的肤浅,沉淀下自我最深沉的专注。
先是过年前的12月中旬,确定了论文写作研究对象;又用了半个月,全面熟悉研究对象,初步拟定论文内容框架。
之后,从2019年12月末到2020年1月底,整整一个月,针对性的研读专业理论文献。
到2月初,正式动笔写作,花费半个月,初步写成一篇一万五千多字的论文。
将初稿战战兢兢地发给导师看,根据反馈意见调整论文思路、框架结构。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还未到学校之前,论文稿件已经改了六遍,每一次都以不超过十天的周期快速修缮。在家的那一段疫情期间,几乎每天早上一睁开眼,就坐在书桌前看文献资料;午休之后,着手开始修改。
这样的生活节奏,在未到学校之前一直持续着。
记得,改到第六遍时,我对朋友说,感觉已经到了我的能力极限,不知道该怎样再去修改了。
过了一个月,回到学校之后,导师当面约谈论文的事。
那天中午,我正在学校快件收发室拿快递,导师微信发信息,下午两点钟当面聊一下论文的事。
虽然没有说明具体内容,但出于直觉,我隐约感觉论文可能又要重新大改。
那天,我一如往常躺在床上午休,心绪却怎么都安定不下来。
模模糊糊地睡着,醒来之后觉得生活好累好苦,我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抽出一盒百果味的饼干,粉色的甜芯,脆皮的外壳,一口咬下去味蕾间充溢着浓浓的甜香味,甜到腻人。
我就坐在书桌前, 把一盒子的饼干一根根吃掉,一边吃一边看着镜子里愁眉不展的自己,然后逼自己憋出一个个笑脸。
一整个下午,从两点谈到将近五点,导师耐心地从选题思路、理论创新、论文构架等角度为我讲解论文的改善方向。
从办公室出来的那一刻,心绪乱麻,回到图书馆想趴在书桌上休息几分钟,但大脑似乎异常清醒,我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论文。
我打开电脑看第六稿的论文,从第一页看到第十五页,心里有点不服气。
当时的我是真的舍不得删去花了这么大精力写成的论文,还倔强地认为写得已经很不错。
其实,现在回头想想,那一刻我是在害怕,我怕自己能力不够;我以为自己真的达到了能力的极限,而没有足够的信心往前再逼自己一把。
但当我被压力逼着重新审视自己论文,重新寻找理论创新点,重新研究对象时,我不知道在具体哪一瞬间,我再阅览自己先前的论文时,竟然有一种嫌弃的感觉。
一个星期之后,我修改得心服口服,并把第七稿发给导师。
导师发消息说,这次的修改无论是语言,还是理论阐述都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
还发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看着导师发来的信息,回顾自己一路修改的心路历程,既为自己的进步而感到雀喜,又为自己当初肤浅的固执感到羞愧。
但那一稿还是没有过关。
可是那一次被否认之后,心绪不再像之前那样烦躁、焦虑、不服气,而是打开文档,再重新审视论文,并进一步研读新的理论文献。
内心似乎还有一种浅浅的期待与憧憬,期待并憧憬改完之后的又一次自我突破与飞跃。
最主要的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修改中,我发觉到头脑潜意识里影响着我一些思绪。
之前,在内心深处我可能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尊重过学术研究,甚至是自己所学习的专业。
但在一遍遍沉浸式地研读导师论文的过程中,内心渐渐生发一种深切的尊重与敬仰。
我似乎可以透过导师的每一篇论文,每一段理论极其缜密的阐述,而窥探出一种极致的学术研究态度。
虽然社会上爆出很多学术不正风气,但真正在用心做学术的人,那股子的气场是会令你不自觉钦佩与尊重的。
那个周六晚上,我将修改好的第八稿论文发给导师,第二天一早,导师打电话给我,说论文修改还是不行,并且在电话里为我一一理清存在的问题。
我站在图书馆天台边接的电话,并且按导师的要求,按下了录音,以便于通话后细细琢磨。
但很糟糕的是,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录上音。
我不好意思要求导师再讲一遍,但又不确定是否一些关键要点是真正理解了,是否需要再多加琢磨。
那天下午,师姐要毕业论文答辩。吃午饭时,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发微信给导师,告诉他,早上的录音没有录上,有一些关键的点不确定是否真的弄明白了,希望可以再讲一遍。
晚上导师和同事聚会结束,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给我,又为我重新讲述了一遍。
图书馆那时刚好要闭馆,宿舍里舍友都在学习看书,我把电脑、录音设备、笔记本都拿到宿舍二楼的开水房,边听导师讲话边做记录。
晚上九点多,成片成片的蚊子叮着人的皮肤,通话结束之后,我的小腿上都是血痕,以及被自己抓的红印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吃饭、走路、下课,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论文,甚至每晚睡觉之前,都要回顾思考每个部分阐述的思路逻辑。
睡眠是浅浅的,甚至可以感觉到睡梦里都是大段大段的黑白文字。
一直到现在的第十稿,论文修改暂且告一段落。
从19年12月中旬到20年的6月中旬,整整半年写作,十稿的大修改,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与心累。
但伴随着的,是连我自己都无法预料到的一次次蜕变。
每一次总是以为到达了自己的能力极限,但压力的一次次逼近,让我不得不咬牙去寻求一次次突破的路径,去不断触碰,不断挑战自己的能力边界。
现在再想想,这半年虽然整个人写作论文身心俱疲,但我是幸福的。
相比于之前几年,一个人磕磕绊绊走过的路,那时我时常会出现一种绝望的心绪。
那种孤立无援,那种满目人群,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停下脚步,为自己指点迷津的人。
我会为了一份练习作业,在心里把课程老师挨个分析一遍,在心里揣测请教哪位可能比较用心些。
直到很长一段时间,很多很多艰难的关卡,很多很多需要指导的问题,我都会自觉地选择自己研读各种资料。
也是那一段独自探索的学习历程,让我始终在心里留下这样一份信念: 当你对什么东西不理解时,说明你对它不够熟悉,不熟悉就是研读的东西少了,思考的深度浅了。
所以,我会选择反复研读大量与话题相关的资料,去让自己熟悉,去更深层次的领悟。
这一次,在论文写作过程中,来自导师的指导,让我过去自己慢慢死磕所掌握的学术知识,实现了一个由理论到实践,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我从内心感谢拥有的这次经历以及导师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指导与鼓励。
我想,所谓成长,其实就是一段与自己不断死磕的过程。
很多时候,在你处于极其需要帮助时,别人是不会伸出援助之手的,这是普遍的生存现状。
但若有人愿意指点一二,那是你的莫大的幸运与福气。
成长,注定是一个孤独的旅程,是一个谁都无法取代的过程,必定须自己历经一遭其中的酸甜苦辣,方知人生个中滋味。
一路走来的磨砺,让我如今在生活中一直秉承这样的理念:真正有用的东西,谁都不会教予你,除非与你有着亲密至深的关系。
甚至有时候,别人愿意教你也无从教起,因为你认为艰难的,也许是别人天性中很自然的一部分,不用刻意去学习。
这样,再厉害的人也无法因材施教将内储他天性中的本能一一拆解下来授予你。
最好的自我修炼方法,多看多听,多观察多自省。
没有人提点的路,必须学会利用一切外界力量去充实自己,助力自己登上一级又一级峰顶。
这个过程注定伴随很多艰辛、隐忍以及一次次自虐式的刻意训练。
每迈出一步,每走上一段向上的天梯,都需要动用全身的能量,一步一步,很缓慢很缓慢,但也会感到内心的逐渐平和。
因为步伐虽小,假以时日,回头望,脚端之下,已越过无数陡峭山峰,是汗水、泪水、更是身与心的一次次淬炼,才有了这一丝驻足俯视的机会。
如果师姐拿走的这个东西会出现在你的论文里,那么会有影响。
这个东西在你的毕业论文中占比比较大的话,被别人拿走发表专利会提升你毕业论文的查重率,而且这个东西被别人发表了,就不是你的了,如果在原原本本的出现在你的毕业论文里面就有抄袭的可能了,而且完全将别人的劳动成果写成专利,这是不可取的行为。
你这个情况有两个考量:
1. 学术道德。如果你用师姐未发表的数据来发表文章,你师姐和老板都要同意。这个只要他们都同意就不是问题了。
2. 剽窃数据。说的是你师姐。因为你发表文章在先,数据和图的版权已经归期刊(或和作者共同)所有。她提交毕业论文在后 那么她再用这些数据或者图放在毕业论文里,就必须征得期刊的同意,而且必须引用你发表的文章,否则这在严格意义叫自我剽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