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高校图书馆工作不能做一辈子,到了一定的年龄是要退休的。我国职工现行退休年龄是,男性60周岁,女干部55周岁,女工人50周岁。
图书管理员属于普通工作岗位,适用普通职工的退休年龄,目前来说也就是男性满六十周岁,女性满五十周岁就可以退休了,当然前提是缴纳社保满十五年。
上次到合肥出差,参加著名本草文献学
家尚志钧教授的一个课题的开题会,会议结束后,几位新朋旧友在一起聊天,我率先说到图书编辑在自己专业领域的学术退化的话题,一个中医界的老前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还是要抓紧培养一点兴趣爱好,否则将来退休了很难受的。
他的话我深以为然。
本来我们这些图书编辑当初也是虔诚地冲着自己的专业去的,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我们最后没有从事自己的专业,而改行做了一个以文字为主的工作。尽管出版社有各式各样的专业特色,比如中医,比如机械,再比如太阳能,但由于工作特点决定,编辑慢慢地就更多地注重培养对文字的感觉和市场的感觉,而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现在的图书市场是极其残酷的。编辑所承担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在市场化比较明显的出版社里,每个人头上的经济指标都很明确,到了年底完不成任务的,除了领导没有好脸色之外,自己的经济利益也要受到极大的损害,但你又根本无话可说。因为丑话早就说在了前头,完不成指标你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你自己。这样一来,还有几个编辑能静下心来认真做点属于自己的学问,毕竟生存是第一位的。每个月银行都要从我们的手中拿走一大部分,你稍有差池,恐怕就要背上一个不良信贷记录的黑锅,再有点问题,就是更严厉的处罚措施了。就像深圳那些选择断供的那些人,他们的内心深处一定是很难受的。
在我们图书出版这个圈子里,也不乏学术上的大腕名家,但作为一个年轻的后生和晚辈,我不客气地说,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产生或者是成熟于曾经的出版黄金岁月的。
熟悉出版业的人都知道,从上个世纪80年代末一直到90年代中后期,中国出版业经历了一个长达十年的黄金期,那段时期,直到现在依然让很多老出版人念念不忘,津津乐道。因为那个时候,随便做一本书,都能赚钱,稍微用点心就能赚大钱。图书根本就没有退货一说,新华书店求着书店给予发货。因为赚的钱太多了,又受当时体制的局限,有不少出版社需要经常开会研究社里盈余的钞票怎么发才好,才能不被上级追究。因此,那个时候做一个出版人是殷实而快乐的。也正是在那种衣食无忧的境况下,造就了出版界一些本来就有比较不错功底的人可以适当抽出时间和精力埋头做做学问,如此一来,出版界出几个学问上的名家和大腕就再正常不过了。
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会盛极而衰的。图书在维持了若干年的急缺商品的特性之后,中国乃至全世界很快进入了文化产品包括图书产品过剩乃至极度过剩的阶段,图书的库存越来越大,起印数越来越小,回款周期越来越长,退货比例越来越高,而且书店变得越来越牛气,出版社要经常地把他们捧为座上宾,好酒好菜地伺候着,以希望他们在结款上给予优先的照顾。
我们这一代70后的人,几乎今生今世经常要与美好的机遇擦肩而过。等到我们中医学硕士毕业,进入图书出版业后,整个出版业已经非常难做了。看着身边的许多老前辈费尽心血的做书,到最后依然成绩平平,我们就感觉了无穷的压力。于是就得一招一式地学着老前辈的样子,乃至想着要超越前辈们,也想在图书出版业的天空下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这个话题是出版界一个很大的话题,许多仁人志士发表了很多高见,但我觉得,我们每个编辑就像西游记里的唐僧,尽管孙悟空非常厉害,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但却不能帮唐僧翻筋斗。唐僧的西天之路需要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来,少一步都不行。别人的经验可能都不错,但不可能照搬照抄,要结合自己的实际,自己出版社的实际,化客观环境为自己的优势,恐怕离成功就不是很远了。
古人云:老有所乐,做书可以成为编辑人生最大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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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期刊审稿周期和版面费都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