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承。
戴望舒(1905年11月15日-1950年2月28日),男,名承,字朝安,小名海山,浙江杭州人。后曾用笔名梦鸥、梦鸥生、信芳、江思等。中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翻译家等。
他先后在鸳鸯蝴蝶派的刊物上发表过三篇小说:《债》、《卖艺童子》和《母爱》。曾经和杜衡、张天翼和施蛰存等人成立了一个名谓“兰社”的文学小团体,创办了《兰友》旬刊。1950年戴望舒在北京病逝,享年45岁。
戴望舒与四本诗集
1928年8月,戴望舒的《雨巷》发表于上海《小说月报》,他由此获得“雨巷诗人”之誉。嗣后,这位海派诗歌代表人物的四本诗集均在沪问世。
1929年4月,上海水沫书店出版戴望舒第一本诗集《我底记忆》,他特意在扉页题辞给意中人。谁知,对方却保持沉默,戴望舒继续充满激情地给她写情书。有一天,戴望舒既给意中人写情书,又为施蛰存主编的《现代》杂志撰稿,匆忙中竟装错信封。
结果,那位姑娘拆信一看,见是戴望舒的文章,感到莫名其妙;而《现代》杂志编辑看了戴望舒的情书,觉得真挚动人,不加修改便刊出。
此事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以致双方都有点难为情。由于戴望舒执著追求,那位姑娘终于心有所动,但提出一个条件:希望他先取得外国学位并找到体面工作。于是,在1932年10月,他搭邮轮赴法国。
在法国期间,戴望舒经济拮据,不得不靠译稿来挣钱,他曾在给叶灵凤的信里说:“要读书,同时为了生活的关系,又不得不译书,而不幸又生了半个月的病。”
尽管如此,戴望舒仍未放下挚爱的诗。1933年8月,上海现代书局出版戴望舒第二本诗集《望舒草》,他努力开拓创作领域、形成独特风格,从而完成了“对新诗创作倾向的最后选择和定型”。
1935年5月,戴望舒返回上海,那位姑娘却已与她喜欢的一名推销员恋爱。不久,戴望舒结识像自己在《雨巷》中所写的“丁香”那样“结着愁怨”的另一位姑娘,逐渐走出失恋阴影。
其间,戴望舒曾在沪主编《现代诗风》杂志,创刊号印千册一下子卖完;接着,为了同“北方诗派”携手,他与朋友在沪创办《新诗》月刊,使之成为海派诗人交流园地。
1937年初,上海杂志公司出版戴望舒第三本诗集《望舒诗稿》,施蛰存曾在信中对他说:“徐志摩而后,你是有希望成为中国大诗人的。”
1937年11月,上海租界成为“孤岛”。翌夏,戴望舒移居香港从事文化活动。1939年10月,戴望舒与艾青在香港创办《顶点》诗刊,创刊号《编后杂记》指出:“《顶点》是一个抗战时期的刊物。它不能离开抗战,而应该成为抗战的一种力量。”
香港沦陷后,戴望舒被日军逮捕;隔了数月,经叶灵凤疏通,他被“保释”出狱,直至抗战胜利才得以重返申城。
1948年2月,上海星群出版社出版戴望舒第四本诗集《灾难的岁月》,《诗创造》杂志旋登广告:“戴望舒先生,是新诗拓荒者之一……近年来,他专门致力于翻译和介绍工作,很少创作,这本《灾难的岁月》,便是从少数诗作中选辑而成。”
其中,部分诗作于抗战前,交织着关于历史与个体、生与死、永恒与有限的人生沉思;部分诗作于抗战期间,风格转换,抒写了民族的集体创痛和渴望。
戴望舒生平创作的诗虽仅百余首,却在我国诗坛有着重要位置,这是因为他无论在理论还是实践方面,都对海派诗歌的发展产生了较大影响。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戴望舒
1914年10月15日,出生于浙江湖州南浔镇德懋弄6号。弟弟徐舜寿是著名航空工业家。1927年在南浔中学念书。读到了早期白话诗人徐玉诺的诗集《将来之花园》。这年秋,第一次去了上海。1928年在上海光华大学附中念书。在该校的一个油画展上,第一次见到新月派诗人徐志摩。1931年9月,和同学杨一萍一起由东吴大学附中升入东吴大学。“九一八”事变发生,12月参加学校爱国学生“援马团”北上,拟出关抗日。滞留北平。1932年1月,入燕京大学借读。在5月号《燕大月刊》发表散文处女作《开演之前》,同时写出一些短诗。1933年5月4日收到《现代》杂志主编施蛰存一封退稿信。6月,到上海见到施蛰存。8月,回到燕大继续学习。在12月号《现代》发表译诗《圣达飞之旅程》。1934年在《矛盾》、《时代画报》、《妇人画报》等发表诗和散文。与施蛰存周围的现代派作家多有交往。 1936年夏,作为男傧相参加诗人戴望舒婚礼。9月,和诗人路易士一起协助戴望舒创办《新诗》。10月,第一本诗集《二十岁人》由上海时代图书公司出版。11月,音乐散文集《歌剧素描》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1937年元旦之日和陈松在上海结婚。上半年写作《世界之名音乐家》及《音乐家和乐曲的故事》。9月,写作警世幻想小说《三大都市的毁灭》。1938年2月,写作中篇小说《武装的农村》。5月,和戴望舒一家流亡香港。在香港结识袁水拍和冯亦代。1939年结识《时事晚报》主笔、国际述评家乔冠华。听袁水拍谈马克思主义。1940年1月11日,读恩格斯的书豁然开朗,自称为“觉醒日”。2月,赴昆仑关抗战前线采访。1941年10月,在桂林白虹书店出版诗集《最强音》。1942年11月,在桂林《诗创作》发表长诗《一代一代又一代》。1943年2月,在桂林雅典书屋出版雪莱诗歌选译《明天》。7月,在重庆美学出版社出版荷马史诗《依利阿德选译》。任郭沫若主编的《中原》季刊执行编辑。1944年1月,在重庆国讯书店出版译作《托尔斯泰传》(第一部:青年时期)。7月,在美学出版社出版《托尔斯泰散文集》(第一册)。11月,出版散文集《美文集》。1945年翻译《巴黎的陷落》、《解放是荣耀的》、《我轰炸东京》等。9月。与马思聪一起受到毛泽东接见,并获得“诗言志”的题词。11月,发表小说《狂欢之夜》。1946年10月,在南浔中学担任教导主任。在上海新群出版社出版小说集《狂欢之夜》。1947年翻译司汤达小说《巴马修道院》。1949年3月,在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译作《华尔腾》(后改译名《瓦尔登湖》)。4月,创作诗歌《江南》。与南浔同仁维持地方治安,促成小镇和平解放,并率学生出镇迎接解放军。8月,到北平,出席第一次中国文代会。任英文刊物《人民中国》编辑。1956年6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特写集《我们这时代的人》。8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诗集《战争,和平,进步》。1957年4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诗集《美丽,神奇,丰富》。7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特写集《庆功宴》。1958年7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诗集《共和国的歌》。1959年11月,在北京出版社出版评论集《诗与生活》。1961年离开北京,举家迁入武汉,到长江水利工地深入生活。任湖北省文联副主席、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1965年创作中篇小说《牡丹》,未及发表。“文革”到来。1966年“文革”中进“牛棚”,被剥夺写作权利,创作中断。十年后得到平反,恢复专业创作。 1977年10月,在《人民文学》发表报告文学《地质之光》。1978年1月,在《人民文学》发表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3月,相继发表《在湍流的涡漩中》、《生命之树常绿》等。4月,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报告文学集《哥德巴赫猜想》。1979年9月,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徐迟散文选集》。1980年5月,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文革”期间偷偷写出的文论《红楼梦艺术论》。1981年2月,在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文论集《文艺和现代化》。1982年8月,在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修订本《瓦尔登湖》。1983年4月,在北京出版社出版《托尔斯泰传》(全译本)。1984年7月,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报告文学集《结晶》。1985年中国作家协会湖北分会单独建制后,任该会名誉主席。1986年12月,在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愉快的和不愉快的散文集》。1989年开始用电脑写作长篇自传《江南小镇》。1990年开始编辑多卷本《徐迟文集》。1991年12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游记《美国,一个秋天的旅行》。1992年4月,访问希腊雅典。回国后开始重新翻译荷马史诗《伊利亚特》。1993年3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江南小镇》,4月,《徐迟文集》前4卷在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1995年开始写作《江南小镇》续集。7月,在上海书店出版报告文学集《来自高能粒子的信息》。1996年6月,《江南小镇》续集部分章节在《江南》发表。1996年12月13日,病重,在武汉同济医院跳楼自杀,震动中国,享年82岁。
戴望舒《雨巷》中的丁香姑娘的原型是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
据戴望舒的长女戴咏素说:"我表姐认为,施绛年是‘丁香姑娘'的原型。施绛年虽然比不上我妈以及爸爸的第二任太太杨静美貌,但是她的个子很高,与我爸爸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很相配,气质与《雨巷》里那个幽怨的女孩相似。"
戴望舒认识施绛年缘于她的哥哥施蛰存。那时施蛰存是《现代》杂志的主编,和戴望舒是好友。起初戴望舒写的诗并不被人看好,后来是施蛰存在《现代》杂志上主推戴望舒的诗,并高度评价他的诗是现代诗,一度让诗坛出现了与当时流行的"新月派"完全相反的诗歌。
有了这样的关系,戴望舒被邀至施家小住。在那里,他见到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施绛年当时在上海中学读书,性格活泼。戴望舒被这个美丽的少女深深吸引。他的第一本诗集《我底记忆》出版时,他在诗的扉页题字给绛年,大胆向她表白。
但绛年对戴望舒更多的是一份敬重之心。她比他小5岁,对戴望舒写的诗并不以为意,甚至在看到他给她写的诗句时,也没有丝毫被打动。绛年的冷漠让戴望舒痛苦不堪。出于对兄长好友的敬重,绛年不好断然拒绝戴望舒,希望他知难而退。可是她愈是这样不果断拒绝他,愈是让戴望舒觉得有一线希望,这就更加深了他内心的痛苦。
有一回,戴望舒终于无法忍受这恋爱的折磨,他跳楼自杀来向绛年求爱。戴望舒的过激行为,终于让绛年开始正视他的感情。她依然不爱他,也许是戴望舒那自小落下天花的麻子脸让她无法爱他,但在他以死相胁之后,她勉强答应与他先订婚。但随后又提出一个条件,他必须出国求个学位,回来有个稳定收入才可。
想必绛年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子,戴望舒只会写诗,她对经济上的担忧过重了。戴望舒为了一份爱情,不情愿又必须地踏上了"达特安"邮船赴法留学。在国外的几年,戴望舒根本没有心思学习。在巴黎一年,他几乎没有去听过教授讲一堂课,而是每天躲在宿舍里翻译书稿换生活费。这时,远在国内的施蛰存给戴望舒邮寄过他的工资作生活费。
而绛年呢?在与戴望舒分别之后,据说她与一个冰箱推销员恋爱上了。当年冰箱推销员是个比较时髦的行业,发展前景也比较看好,绛年与推销员在一起,感觉非常好。这一切施蛰存当然知道,只是他怎敢告诉戴望舒呢?这不好的消息却传得很快,不久戴望舒就在国外风闻。这样,他就更没心思读书了。
他在国外没有拿到任何学位,倒是翻译了很多书。他回国后,找到绛年,当得知这一切都是真的时,他难以压抑心中怒火,当着施家父母的面,打了绛年一巴掌,既而结束了他们之间长达八年的恋爱。戴望舒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却加深了他内心自卑的情绪。
自小长相上的缺陷本就让他自卑,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更让他的自尊受到打击。他内心依然深爱着绛年,但已经没有用了。就在他以后的婚姻中,绛年留给他的阴影总是时不时出现,以至他与穆丽娟婚后,很快就冷淡她,不与她说话交流,当她是个局外人。
穆丽娟晚年时依然对戴望舒耿耿于怀。她说:"他对我没有感情,他的感情完全给了施绛年去了。"一场不对等的初恋,让戴望舒永坠于悲剧之中。他与穆丽娟的婚姻结束了,与杨静的婚姻也结束了。这也是戴望舒与徐志摩不同的地方。
徐志摩不会在不爱自己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更不会强扭一份得不到的感情。不爱了就分手,不可能了再重新开始。每一场恋爱都是一次全新的投入。戴望舒不。他永远走不出那条幽深的雨巷,在一个不可能的丁香姑娘身上,浪费去一生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