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 听见你的声音
P4 初心
想你的时候,星星也难过了/童馨儿
P10 专栏
日月星辰应许在心上/夜未央
做个奔跑至死的少女/绿亦歌
相逢的人会再相逢/那夏
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七微
爱上一个人,就不怕付出自己的一生/文子
不责难,也不畏惧责难/白槿湖
P16 私享家
P18 主打
就像水神忘了曼陀罗/吕亦涵
P24 锦年
隔江隔海会归来/林稚子
似久别重逢/夏迟迟
P35 花事
大风吹过长滩岛/林潮汐
P40 暖调
你要去的地方四季如春/璃华
P46 爱殇
马可波罗在远方/苏小城
P50 倾城
荆棘王冠/淇水汤汤
如等待一生一遇的极光/沈鱼藻
P62 漫悦读
尽余生(连载5)/白槿湖
月光航线(连载1)/薇拉
P76 深夜食堂
一见你就笑/朱熙
P79 万花筒
P80 APP•COM
P84 编读站
《谁的青春不腐朽2 》/那夏 《何必珍珠慰寂寥》/戴帽子的鱼
书名:谁的青春不腐朽2
作者: 那夏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年: 2014-11-1
简介:
这本书里,我诠释了现在的我最喜欢的一种爱情,
它不再是生命的全部,但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它不是空气,却是空气里最不可或缺的氧气。
——那夏
在昔日恋人裴子煜为梁乐薇受伤去世后的两年后,梁乐薇大学毕业了。为逃避情伤,她选择去离家不远的C市发展。在新的城市梁乐薇获得了在杂志《Glamorous》工作的机会,并因此结识主编池莫。
但出乎梁乐薇意料的是,初次采访的她遇见了一个和裴子煜一模一样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叫晏亦非。不可置信的梁乐薇调查过去,发现裴子煜可能并没有死。而这个叫晏亦非的男人,也开始强势入侵她的生活。
几经磨难,梁乐薇与裴子煜终于决定放下过去在一起,但新的问题却不断涌现。这次,是梁乐薇勇敢放手,并与裴子煜约定,等自己变成足够独立强大时,再回到他身边。
只要相信爱,我们一定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重逢。
书名:何必珍珠慰寂寥
作 者:戴帽子的鱼
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简介:
同班一年以后才真正认识这个家境优渥的女孩子,竟然低调到这种程度,浑身上下不见名牌,跑车放在车库里结蜘蛛,身上穿100块3件的地摊T恤,和人杀价砍对半,而她居然是住在城市最昂贵的新地王。
可是已经动了的心,难道要因为悬殊的距离而死掉吗吗?
腼腆的书呆子周青盟选择的是迎难而上,许愿在夜里从芦苇荡里捡起的五块字母,拼在一起是Te Amo!
周青盟和许愿在一起,时光像蜂蜜。他想好了自己的未来是赛跑,一点一点地追上她,慢慢地完成零距离,与她并肩而相爱,一生仅此而已。
然而,她什么时候有一个像他一样穷的妹妹赵珍珠?她为什么害怕爸爸许南望?哥哥许渊又有多少种手段来折磨?
他越来越量不清两人的距离有多远,而懂她的只有胡珀,一个流氓系的组织委员。
事已至此,已经相看两相厌,可又相思入骨痛。
到底是要等下去,或是转身离去?
爱下去,或是切断思念?
恨下去,或是忘记一切?
未到尽头,谁都不知道抵在心头的到底是一粒沙子,还是一颗珍珠?
1
司徒南去世后第三年的忌日,真好是我硕士答辩日,我站在讲台上,流利地用英文解说着自己的论文,看着台下,忽然想起三年前我学士毕业时,他和我一样戴着黑色8的学士帽,坐在台下,冲我骄傲地竖起大拇指。
拿到硕士毕业证书后,我排除万难,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去往印度。
我抵达印度时,这个国家大部分地区刚刚被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雨侵袭过。下了飞机,我提着黑色的行李箱,马不停蹄地转乘大巴,因为大雨的缘故,路上泥泞不断,司机开得小心翼翼,生怕遇上泥石流或者坍塌路段。
辗转多次,我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来到临近印度洋的小镇。这里竟阳光灿烂,路边我叫不出名字的大树正枝繁叶茂。
我被这里一派生机的模样所震撼。三年前,我曾在新闻里无数次看到这里发生举世震惊的印度洋海啸后的残败场景,只剩下残壁断垣,海啸引发的地震等级不断更新,最终以9.3级定论。
那个时候,我才真正明白,当大自然愤怒起来,人间就是地狱。
我还记得司徒难刚刚到达印度的时候,吃不惯这里的食物,除了咖喱就只剩下酸奶,他给我写明信片说,许诺,我突然觉得,你做的饭菜竟然也是人间佳肴。
我那时候还气恼,他人远在千里之外竟然还不忘嘲笑我的厨艺太差。我放下信,从书架上找来菜谱,信誓旦旦地想,等司徒难回来,一定要让他大吃一惊。
然后我在厨房里捣腾了一下午,最后对着一股鱼腥味的水煮鱼忍不住抓狂起来。
算了,我沮丧地想,做饭这种小事,反正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擅长就好了。
我同司徒难,从小就很有缘分。上同一所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虽然没有再继续在一起读书,但也是在同一座城市。我和司徒难当了12年的同桌,我觉得“青梅竹马”这样的词用在我们的身上,都有点不够。
可惜的是,我们以前的关系并不好。他生得漂亮,我总是嘲笑他是一只花孔雀,他则不客气地回敬我是男人婆。两个人总是针锋相对,梁子越结越深,闹得全班鸡飞狗跳,老师强行将我们的座位分开,我非要把桌子搬回去。
连我爸都忍不住说我,“陈许诺,你怎么没事就去招惹司徒家的小子?就跟…”
“就跟什么?”
我爸没有回答我,很久以后,我忽然想到这件事,就跟——对漂亮女孩纠缠不休的小混混一样。
这已经是司徒难去世之后的事情了。
我把司徒难写来嘲笑我厨艺的信折好,准备周末的时候上寺庙为他拜佛。他那个人,我最清楚了,拈轻怕重的大少爷,除了貌美如花什么都不会,我还是去求求佛祖,让他别被鸡肉咖喱吃坏肚子。
可是还没等到周末,我就接到司徒难遇难的噩耗。突如其来的印度洋海啸,以苏门答腊岛为震中,死神张开了眼,几十万人遇难。我自然不肯相信,那是我和司徒难第一次分别,他去印度当地考察木材,他说过,等他回来,就娶我。
司徒家的人,个个都是一言九鼎,司徒难虽然整天吊儿郎当,可是他从来没有对我食言过。
所以他一定会回来,即使灰头土脸,身负重伤,残疾瘫痪我都不在乎。
渐渐地,连新闻也不再报道这件事,人们的视线又被新的事物所吸引,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我去参加司徒难的葬礼,黑白的相框里,他对着镜头淡淡的微笑。
那一刻,我痛哭到撕心裂肺,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活生生挖了出来。
那一刻,我终于绝望地承认,司徒难死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揪着我的头发,皱着眉头说:“也就只有我,肩负重任,拯救世界,勉为其难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