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应该去山西会馆网看看,我也是刚通过晋商智库找到他们的,晋商文化做的的确数业内顶级了。
晋商文化比较好,体现在以下地方:
1、博大宽厚的经营胸怀
博大宽厚是晋商文化的底蕴所在和晋商群体赖以兴旺发展的精神支柱。
2、兼容并蓄的经营气度
表现在经营管理上既能与人宽容共处,和平共事,又能让利经营,薄利取信。
3、同舟共济的协调思想
信奉和气生财,重视与社会各方的和谐,尤其在同业往来中既保持平等竞争,又相互支持和关照。
晋商文化的相关背景
晋商文化有着官商的特点,而皇商盛行也是在那一时期、那一地区得以发展起来的,并且山西离北京地理位置很近,当时进关出关都很方便,茶、私、盐、粮有着得天独厚的交易便利。
晋商成功的根本在于儒商精神,当时受儒家文化影响很深的晋商,有着很进步的经商理念,其根本就在诚信二字,这可能也是社会上比较缺失的一种价值观念。
解读晋商精神
一个甲子前倨后恭
晋商曾经的辉煌让一个甲子以来总是在国家能源重化工基地上前倨后恭的山西人可以说一句:咱祖上也阔过,而且那还不是一般的阔啊,是横穿明清两个朝代五百多年、跨越欧亚美非数大洲的商帮之首富呢!
之所以说是前倨后恭,也确有原因。
先看前之倨:
首则那能源重化工基地先前是国家计划下不可或缺的。在共和国的60年历程中,前一半,山西的日子较之全国其他地方,是具有独特优势的,当今人们的理念是哪里有资源,哪里就有话语权,可这是当今的理念,那个时代是计划经济,资源给山西带来的是大投资,但利润并没有留在山西,如若能平平和和地“计划经济”倒也真是山西人的福气,可惜,那近30年中计划几乎天天伴着没完没了的政经运动和上下左右的社会折腾,疗养至今也未必结束【注1】;但因了那重型基地,还是建成了重型机械、钢铁、军工、铁路机车、化工、水泥、电力的倚重型的工业格局,城市的居民确是“被分配”就业相对较多,待遇也是有保障的;次则山西的农村虽然一如其他地方贫穷,但其地理纬度适中,自然条件虽然不好,可是十年九旱,却较之动辄水虫雹冻的难以预见尚未到更坏,加之山西历史上即人文积淀深厚,儒释道荟萃,尤其两千年的崇公(关公)尚义和佛教文化的影响,整体上民风淳朴,注重亲缘关系,相对暴戾之气较少,人际合作的基础较好,出现大寨这样的农村榜样还真不是偶然。
再看后之恭:
这个甲子的后30年,山西先是惯性地被罩在了从前中央政府五年计划的投资阴影下走不出来,但渐渐品出些改革滋味的山西人发现这个真是不大灵光了,山西廉价出卖的是自己脚底下优质的资源,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定价话语权和资源补偿费用,更重要的是旧的设备无法得到更新升级,体制转型中许多既有的规范难以适应新的关系的调整,在种种追求急切改变困境的浮躁心绪支配下,不规范的运作、不安全的开采不仅导致矿难不断,竟使山西政界官场一片惶惑,不知道“心在哪里安放”?【注2】山西的民众包括那些“煤老板”也同样惶惶然摆脱不了资源的梦魇。制度转型中的种种欠缺,使山西的财富分配畸形,不仅贫富严重不均,而且先富者也缺少先祖们的精神涵养和修行。
他们成了发山西煤财、炒北京别墅、飚越野悍马的暴发户。
三晋大地上空漂浮的悬浮煤灰,在不到百年时间,竟然把晋商五百年的历史的辉煌遮蔽得如此严密?(图片说明:山西灵石晋商大院——“王家大院”石雕)
躬身探究晋商精神
随着这后30年的恭(躬)下身来近距离分辨,穿越厚黑的煤灰幕帐,跨越狭隘的阶级斗争意识形态藩篱,不断有学者探究着晋商的种种足迹事迹事业视野。
虽然躬身有些许被迫之意。在改革开放初期,即有日本学者对山西商人的研究成果震动了在山西的金融经济史学者【注3】。建筑学家阮仪三先生铲下救出平遥古城,否则,余秋雨先生就不知道在哪个真实可触的地方去“抱愧山西”了。但是后来一些影响巨大的影视文学作品却恰恰曲解了真实的晋商精神。譬如著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当然用不着苛求文学、小说。有如在相当时期占统治地位的历史教育告诉我们一些极抽象又被滥用的“价值判断标准”:凡是富人的财富都是剥削而来,甚至是靠“半夜鸡叫”般的荒唐,刘文彩、南霸天之类的残暴获得的,其谬音流布,虽于今尚有余韵,但因其弄公权以欺世人的太过拙劣,在残存的晋商史料记载面前,已成为令人宽容大度哑然失笑的证伪例证。
那些浩如烟海的林林总总的史料里发掘到的晋商共有的品质灵魂有哪些?尽管见仁见智,但晋商那些共同的精神可以由少到多由简入繁地来概括:
义——即崇尚正义,以义制利,义乃正当正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晋商制度中的从不强迫他人清欠、但底线即商务绝交,仅此而已,并不断人其他生路,这虽是没有武力保障,缺少公共权力维护下的不得已,但在冷兵器时代的这种以自己承担“无限责任”风险的商人,可以当得起义薄云天了。古代罗马法庭前的正义女神雕像背后刻有一句古老的法偐:“为了正义哪怕天崩地裂!”新旧文明尚相益,东西义理本自同。价值的普世性就在于即使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也同样可以读懂义为何物?
诚信——即古往今来海内境外太阳底下最不新鲜的民商事法律(且不论其习惯还是成文)“帝王原则”。如果说义是做人的底线,诚信则是商人的底线操守,这其实并不需要多少聪明智慧去判断,在熟人社会也是容易做到的,而晋商在漫长的岁月中,在不断开辟着新的商业道路,五百多年的历程中保留这样的铁律,并使之成为桑梓地经商处世代接替的社会遗传密码,以至于海外的甚至拉美的一些国度至今都以晋商售茶作为诚信的化身和代表。家传的口述的书载的史记的不可枚举。谨防急功近利鼠目寸光,晋商的诚信是味良药,日久见真心,由此而来。
重商业——以商为业,重商立业,襟怀坦荡,对外圆融称作儒商(此处儒字泛化为读书修文之意,并非仅仅属于某流派学说),对内直接纯粹,就是以商为本业,为职业,为事业,没有低人一等、二等公(臣)民,或等外臣民的羞愧和矫饰。这也是对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的挑战,诸如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学而优则仕的官本位,士农工商阶层的排序,他们不在意,倒是影响巨大的电视剧《乔家大院》里隐隐约约掺进去些不大纯粹的官本位和读书做官理想。其实晋商真是把皇权社会中官家士族文人雅士视作末流的商事活动,演绎得风生水起,令距其百多年后的人们看得感慨唏嘘叹为观止!
勤俭律己——艰苦奋斗、自强不息,坚忍不拔、克勤克俭,律己以严、宽以待人等等,几乎是所有兴盛数代的晋商的家训店规章程中的题中必有之义。无须四处搜寻翻检,随便打开一本晋商史料,都能找到这类大同小异的“章程”“规范”。“齐家务要严肃应事务要和缓”“居室务要兼用知过务要即改”【注4】至于什么赌钱嫖妓、纳妾包二奶更在禁止之列。当然规定是规定,但违反者总是存在,甚至很严重的,但规则的制定就是被违反的,否则规则即失去了规范定则之义。所有的规范可能都意味着不容易做到,明清晋商的身体力行之普遍世所公认。奠定了在皇权专制社会下不啻最高道德群体——官宦大夫科举士人。故而才有所谓雍正皇帝之叹:山右之人一等者经商,次者力农,再次者方去读书。
乡缘和为贵——所谓乡缘地缘是晋商规模拓展的规则。譬如在“北京的布行,多为山西翼城人经营,鲜鱼口往西有布巷,全为翼城人。”【注5】和为贵本就是儒家和谐文本的基础,也是经商之人崇奉和气生财、互利多赢,不然则商战不断、内讧纷起、煞星戾气、不剩赢家。
但是,有原则的和方为尊贵。晋商普遍的用人原则为“用乡避亲”,有人谴责这种用人方法的封闭性。其实第一,在社会生活节奏相对迟缓的农耕皇权社会下,公共服务保障匮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用具有乡(地)缘的熟人,对自己的商号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考核和监督成本,对本乡而言正是惠及乡里的根本举措。
第二,用乡而避亲(如通常不用少爷、姑爷和舅爷)既避免了最常见的角色冲突,又能更大限度地发挥职业经理人(掌柜)的积极作用。这较之现代企业的人际管理并不逊色。
第三,这种由乡缘地缘关系缔结的互助合作模式,担纲了皇权社会下基层社会公共产品匮乏的自治管理和基本互助,也是晋商能在五百年间和谐发展不断壮大的重要原因。这种运作不独晋商,其他商帮也多少都是实行类似的社区关怀,包括儿童的教育、失去劳动力的鳏寡孤独的“五保”,只可惜未能发展出现代西方家族企业的托拉斯(Trusts,即信托基金),或假以时日有所镜鉴,尚可期待?
第四,晋商和谐发展的物质和制度基础是其著名的学徒年资身股分红制,更是西方上世纪30年代之后方出现的“人民资本主义”和现代的职业经理人期权激励机制的古代中国版。仔细观察晋商的制度,发掘其精神,更能体味出那种千年易过而人性难变的普世沧桑。
第五,晋商和谐发展的精神基础集中体现于崇公好义。其外化形式即关羽崇拜。关羽也起到了类似宗教那样的精神凝聚力图腾偶像的作用。时至今日,海外许多华人的商铺、店堂、甚至办公室都供奉关羽像,不时顶礼膜拜。对自己耳提面命:在商言商,但要以义制利,取财有道,谨记在心……虽并不一定有法律强制力,但日久成习惯,动辄就大喝:此是否不义之财?晋商的道德教化正是靠这样点点滴滴渗进经商人的头脑之中,逐步内化成为其心中的道德律。而在内地这样子的摆设开始是“港化”的时尚而已,是否也会由外而内,水滴石穿渗进心中,百年风尘洗涤干净,需要时日。
这是我理解的晋商精神,她是一个具有内在逻辑联系的自洽体系。
这真是:五百年经商义制利 一世纪动荡戾毁德
加强自己的晋商道文化素养,即首先使自己在晋商知识和文化方面强大起来,这样才有资格有能力在各种机会中宣传晋商文化。在中国明清以来的近代经济发展史上,驰骋欧亚的晋商举世瞩目,山西特别是以太谷、祁县、榆次、平遥等为代表的太原盆地商人前辈,举商贸之大业。
经营范围包罗万象,夺金融之先声,钱庄票号汇通天下,称雄五百余年,创造了亘古未有的世纪性繁荣,在神州大地上留下了灿烂的商业文化。
晋商精神
明清山西商人称雄国内商界五个多世纪,“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是他们的自我写照。他们的成功,令人注目。他们是如何取得成功的,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
我们知道,每一种社会实践活动都有一种特殊的精神作为其灵魂,这种内在的灵魂是实践活动中最活跃的能动力量,而从事这一活动的人就是这一特殊精神的创造者和实践者。
明清山西商人的成功,就在于他们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自觉和不自觉地发扬了一种特殊精神,它包括进取精神、敬业精神、群体精神,我们可以把它归之为“晋商精神”。这种精神也贯穿到晋商的经营意识、组织管理和心智素养之中,可谓晋商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