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肯定可以的,但是很难。
我觉得难点主要有如下几个:
首先,是要做出真正有价值的内容。对于理工科来说,这常常需要做实验;对于人文学科来说,这常常需要进行调查。而这些实验和调查,往往需要一些设备、人力等条件,对于非学术界的人来说有一定门槛。
其次,是要对所研究课题的历史、前沿有了解,并能够把自己的工作放到这个背景中去,突显出自己工作的贡献和与众不同之处。非学术界的人,即使能够进行实验或调查,往往也不会有文献调研的觉悟,于是就可能闭门造车,做出一些前人已经有了的结果。
最后,是要熟悉学术论文的写作风格。比如,在结构上,一般要遵循「引言—文献—方法—结果—结论」的套路;在语言上,要做到平实、准确、严谨。当然,在做到了前两点的前提下,论文写作是比较容易训练的。
至于民科们常提的「科学共同体打压外界人士」,则基本是不存在的。很多学术期刊、会议都是匿名审稿,只要研究和论文的质量过关,就有被接受的机会。
历史研究
1、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的专业性学术刊物,1954年2月在北京创刊。毛泽东为该刊提出“百家争鸣”的办刊方针;郭沫若直接领导了编委会和编辑部的组建工作并撰写了发刊词。第一届编辑委员会成员有郭沫若、尹达、白寿彝、向达、吕振羽、杜国庠、吴、季羡林、侯外庐、胡绳、范文澜、陈垣、陈寅恪、夏鼐、嵇文甫、汤用彤、刘大年、翦伯赞。历任主编有尹达、黎澍、庞朴、徐宗勉,现任主编是田居俭,副主编阮芳纪。1979年起为双月刊。
《历史研究》主要刊载史学界较高水平的学术论文,包括中国古代史、中国近现代史、世界史、史学理论和方法论、史学史,史学著作评介并发表重要的历史文献、历史资料及其研究、考证、介绍,设有读史札记和史坛信息等栏目。该刊提倡用科学的观点和方法研究历史,探讨历史发展规律,分析和评价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提倡实事求是、各抒己见,并就史学研究中一些重大问题开展讨论,以促进历史学的发展和繁荣。
《历史研究》在国内外享有较高声誉,编辑部与东欧、西欧、美国、日本等国的一些著名学者和学术团体建立了较密切的联系;许多优秀论文由《中国社会科学》(英文版)翻译介绍到国外。
半个世纪以来,《历史研究》共发表文章约4000篇,集中代表和反映了新中国几代史学工作者的成果结晶,作者涵括从郭沫若等20世纪中叶即已名扬天下的史学巨匠,直至新世纪方始崭露头角的学界新秀,体现了五十年来中国历史学研究发展的最高水平及演进路向。因此,从学术史发展与演变的意义来讲,《历史研究》的五十年,也即是新中国史学发展的缩影。
2、《历史研究》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阿诺德·汤因比及其鸿篇巨制《历史研究》早已为专业研究人员和广大历史爱好者所熟悉和景仰,但十二卷本的《历史研究》卷帙浩繁,常令众多心仪者望而却步。汤因比在去世前,根据当时史学的最新进展和研究成果,改写了这一巨著,将其压缩为一卷,于1972年由泰晤士·哈德森公司出版。最近上海人民出版社根据其1995年重印熬,翻译出版了这一享誉于世的著作。
汤因比在这部著作中,以文明为研究单位,从一个宏大的视角出发,将人类史作为一个整体加以考察。对已知的至少三十一种文明,汤因比进行了分析和归纳,对文明的起源、成长、衰落、解体加以描述;同时,大一统国家和大一统教会的建立也进入作者的视野;在此基础上,汤因比还广泛地考察了历史长河中各个文明在时间和空间中的碰撞、接触和融合。汤因比闻名遐迩的挑战-应战模式贯穿全书并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为什么要从整体上研究历史呢?汤因比认为这是“现实需要”。由于技术上日新月异的进步,人类逐步消除了在空间上的距离,但这并没有给人类带来“天下一家”的和谐状态。汤因比在有生之年(1889-1975)曾经历了人类历史上最为惨烈的两次世界大战,他不仅看到战争给人类文明造成的巨大破坏,而且深感人类的相互残杀给后世带来的紧张、不安、沮丧和暴力正将人类推向自我毁灭的危险境地。“为此,我们必须相互熟识,这意味着我们需要逐步熟悉彼此的历史,因为人类并非仅仅生存于直接的现在。”正是出于这种对人类文明的深切忧虑和对人类文明的无限希望,汤因比怀着一颗“好奇心”和深厚的人道主义精神,以其杰出的智慧、孜孜不倦的热情,为我们这个时代及后世留下了这笔精神财富。
此外,汤因比不仅从时间的纵向层次考察了人类历史,而且还在各个文明地理分布的横向层面保持了“一种公允的、平衡的全球观点”。汤因比指出:“我们必须抛弃自己的幻觉,即某个特定的国家、文明和宗教,因恰好属于我们自身,便把它当成中心并以为它比其他文明要优越。”这种看待历史和各个文明的宽广视野,自然不同于那些将整个人类历史仅仅看作西方历史的狭隘偏见。的确,随着考古的发现,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的历史得以再现,从而使这些地方的文明“可以同其他地方的文明并列”。另外,东亚地区各个时期社会经济史,特别是中华文明也成为汤因比关注的焦点之一。晚年的汤因比对中国的未来寄予了深切的期望:中国有可能自觉地把西方思想与传统文化熔为一炉,“如果这种有意识、有节制地进行的恰当融合取得成功,其结果可能为文明的人类提供一个全新的文化起点”。
汤因比在《历史研究》一书中采用的这种“大历史”的宏观叙述手法,是对二十世纪伴随着工业化进程而发展的史学界分工日益细化的回应。在本书的第一章“历史思想的相对性”中,汤因比集中阐明了这样的观点:“历史思想,深受思想者所处社会环境中的主导体制的影响。”由于各个文明所处的环境不同,那种试图在历史文献的故纸堆中发现人类历史整齐划一轮廓的努力,只能是徒劳的。
上海人民出版社此次出版的一卷本《历史研究》(修订插图本)与十二卷本以及D·C·索麦维尔的节录本(上海人民出版社曾出过三卷中译本)相比,篇幅当然小了很多,更加易读,这大大方便了读者。另外,虽说也是一部节录本,但与索麦维尔的版本不同,这一版本不仅是汤因比亲自修改完成的,而且保留了大部分支撑其观点的历史例证以及更多的细节。值得特别一提的是,这一大十六开本的著作是一部插图本,共配有四百多幅黑白串文图、地图、图表和九十幅彩图。制作精美的彩图和丰富的串文图、地图以及图表,配有恰到好处的详细说明文字,赋予了该书新的内容和形式。诚如汤因比所言:“图片不仅增强了文本的效果,而且能传递大量文字无法充分表达的信息。”
阅读《历史研究》,在钦佩汤因比渊博的学识和精彩的分析之余,我们可以徜徉在令人着迷的历史海洋之中,不仅吸取知识,丰富思想,而且能充分获得思考带来的快乐。
3《历史研究》的趋势分析
历史研究定位与趋势分析:
《历史研究》,双月刊 ,逢15日出版,大16开本,每期192页,约30万字,由北京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出版。其主管单位是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单位是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负责具体工作的《历史研究》编辑部。该期刊的历史可谓悠久,它与1954年创刊,是新中国成立后最早出版的综合性史学期刊。期刊的办刊指导方针是“百家争鸣、实事求是”和“坚持用马克思主义观点研究中国和世界历史”。
为了对20世纪的中国史学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在世纪之交的时期,几乎每一期中《历史研究》都邀请了一个研究领域内的专家。对这个领域内百年来的风风雨雨进行回顾和反思,对未来的反战做出预测和展望。这些文章,可谓是对20世纪的中国史学的最好概括和总结。
至于和时事的联系方面,在到一些重要的周年或者大事发生的时候,论文就会加倍加速的产生。例如:1997年设香港历史研究专题;1999年设澳门研究专题;01年的“义和团运动100周年”专题等。
而对于一些热点问题和史学动态,在这个期刊中也有所关注,例如01年第四期的《走马楼吴简研究》,00年的《太平天国幼天王、干王等未刊供词中的新史料及辨证》等。
而从10多年的目录中可以看出,近年来人口问题、对外关系和海外中国学的介绍等开始发热,生态史等领域也开始有所展开,这就可以看出史学研究的范围是不断地在扩展,而跨学科的研究也是越来越成为一种趋势。
最后这本期刊的不足之处也有不少:首先综合性压过了具体性,导致了专题研究不足;其次和国外的最新史学动态联系还不是太紧密,中国史部分比重过于庞大,导致世界史研究的领域所收录的文章所占比例过小;再次,虽然本期刊是史学界的最好刊物之一,但是论文学术水平却参差不齐,有些甚至可以说有些低劣;最后关于一些史学界的禁区的研究几乎是没有收录文章。
《祖国》《文化创新比较研究》《赤峰学院学报》等等,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