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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学杂志发一篇多少钱

2023-12-09 10:31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解剖学杂志发一篇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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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投稿解剖学报杂志,但不知是否是国家核心期刊?请尽快回答,谢谢

解剖学报是08中文核心,北京的。

我是医生,晋升政策规定要发核心期刊,问问都有哪些核心期刊可以发呀?

《中华检验医学杂志》《中华内科杂志》《中华骨科杂志》《中华传染病学杂志》《中国全科医学》《现代免疫学》《局解手术学杂志》《中国临床医生》《神经解剖学杂志》《国际护理学杂志》等,都可以选择

谁有鲁迅写的文章?急用!!!

  ·鲁迅·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
  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
  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
  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
  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
  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
  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
  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
  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
  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
  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
  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
  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
  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
  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
  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迭大大小小的书。一将书
  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
  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
  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
  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
  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
  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
  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
  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
  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
  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
  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
  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
  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
  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
  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

  “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
  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
  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
  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

  “你改悔罢!”

  这是《新约》上的句子罢,但经托尔斯泰新近引用过的。其时正值日俄战争,托老先生
  便写了一封给俄国和日本的皇帝的信,开首便是这一句。日本报纸上很斥责他的不逊,爱国
  青年也愤然,然而暗地里却早受了他的影响了。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
  是藤野先生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
  “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
  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干事托辞检
  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
  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
  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
  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
  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
  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
  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
  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他的
  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
  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为医学而教的解剖学之类,怕于生物学也没有什么大帮助。”他叹息说。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
  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
  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
  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
  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
  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
  的一个。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
  是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
  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
  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运送局去找寻,
  寂无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
  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
  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
  字。
  十月十二日。

张鋆的生平经历

张鋆,生于浙江省平阳县鳌江镇一个依山临海的地方。父亲张邦安读过几年书,为人正直本份,在镇上一家商店做店员,以此维持全家生计。在张鋆11岁的时候,父亲死于霍乱。从此,张鋆和弟弟张榕(原广西医学院院长,教授,已故)靠母亲替人缝补浆洗,艰难度日。张鋆自幼聪慧,4岁即能朗读堂屋中的对联,深得父亲挚友、私塾先生陈仲芸的钟爱,于是陈仲芸免费教他读书。这一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清军北洋水师全军覆没,满清朝廷签定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富有爱国精神的陈仲芸教导张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使他在幼小的心灵里萌发了长大当海军的志愿。 张鋆结束私塾教育后顺利考入平阳县高等学堂(高小),1904年在该校毕业。陈仲芸鼓励他东渡日本留学,不仅倾囊相助,还亲自组织了一个带有募捐性的组织。1905年春,张鋆带着家乡父老资助的100元钱,东渡日本求学。抵日之后,张鋆先在东京海成中学读书,主要补习日语及数、理、化知识。1906年,他以各科均优秀的成绩毕业后,决定报考海军专业,但数次努力均告失败。那时,一般涉及军事的专业,日本学校均不收“支那”学生。在医学救国论思想的影响下,他决定改学医学。1906年,张鋆考入日本慈惠医科大学。该校以日本皇后之名创办,颇有来历。1868年,日本明治天皇进行了一系列有利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改革,这就是著名的“明治维新”。日本对西方资本主义文化实行“兼收并蓄”的政策。日本天皇创办的东京帝国医科大学,属日德系;日本皇后办的慈惠医科大学属于英美系。该校延聘英美籍教师,采用英美教学体系,并全部用英文授课。因此,张鋆虽在日本读书,接受的却是英美式的教育,这对他日后的成长颇有裨益。他回国后曾任教于多所学校,不论是“东洋”派、还是“西洋”派把持的学校,他均能执教。张鋆刚留学日本时不是官费生,又缺乏经济来源,因此除设法干点零活外,他还帮助富裕的中国留学生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做饭,富裕留学生将省下的雇人的钱,补贴张鋆的开支。后来虽然张鋆通过考试取得官费生资格,但仍坚持勤工俭学。当时张鋆年仅16岁,且身材瘦小,却每天要比别人起得早,睡得晚。在整整6年的时间里,他各科成绩优秀,年年名列前茅,誉满全校。 1911年,张鋆在慈惠医科大学毕业。这年辛亥革命成功,张鋆欢欣鼓舞,当即返国。回国后,他在家乡做了一年多的耳鼻喉科医生。在那个医生极少的年月,要维持小康之家生活并非难事,但在“自强维新”、“教育救国”思想的影响下,张鋆还是于1913年远离家乡,应聘到江西医专任教,从此开始了他60余年的医学教育生涯。1915年,张鋆在母亲催促下,与家乡姑娘余韵芳结婚。妻子生于小康之家,祖父思想开明,她从小不缠足并读书识字,她一生对张鋆帮助很大。婚后,张鋆应聘去河北保定,在直隶医专(河北医学院前身)任教。该校原为清末洋务派领袖李鸿章创建于天津,辛亥革命后,于1915年随河北省会迁到保定。当年10月招生,学制4年。张鋆来校任解剖学教员时,学校实际处于草创之际。师资尚缺,资金匮乏,每年仅能招收一个班的学生,处于勉强维持的状况。张鋆不吸烟、不沾酒、不摸牌,兢兢业业全身心致力于教学和学校的建设工作。虽然他教龄不长,但治学有方,深得学生爱戴,校方器重。1921年,张鋆得到洛克斐勒氏基金会资助,由学校保送赴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进修,在著名解剖学家W.H.Lewis指导下专攻人体胚胎学。1923年,张鋆在美国进修结束,如期返校。除教解剖学外,又新开人体胚胎学课程。此时,张鋆已积累了10年的教学经验,形成了自己的教学风格。他国文功底深厚,语言逻辑严谨,表达力很强,且精通日、德、英三国文字,因此讲课时不仅表达自如,而且能旁征博引,深入浅出。十分枯燥的解剖学等课程经他讲授,学生们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他在黑板上画图更是堪称一绝。他授课时很少带挂图,讲到什么地方需要图象表示,即随手在黑板上准确、迅速地画出来。德国著名解剖学家Sobotta编写的《人体解剖图》,为三大卷彩色图谱,是国际通用教材。张鋆讲课需用此书内容时,不用带挂图,也不看书本,只用彩色粉笔两手左右开弓,一一准确地画在黑板上。他对学生要求很严,每堂课前必要口试,并将成绩记人成绩册。对作业及考试,他都要在错处一一订正,不许丝毫马虎。因此,他的学生在学习中不敢有丝毫松懈,在校期间都打下良好的基础。中国现代著名解剖学家张岩、齐登科、王有琪、郑思竞等均出其门下。1926年,奉系军阀诸玉璞入关,进驻天津,自任河北省省长,将教育经费挪为军费。不久直奉军阀交战,战火蔓延华北,学校被迫停办。张鋆不得不离开倾注了十年心血的直隶医学专门学校,赴湖南湘雅医学院任教。次年,北伐成功,河北省议会决定河北大学复校,原直隶医学专门学校作为医科并入该校。张鋆应召回校担任了两年教员。其间,北方战乱频起,创痍满目,莫说教员薪金拖欠成为常事,连教员的生命安全也成了问题。张鋆热切地希望和平,将其长子、次子、三子分别起名为国维、国孚、国和,然而这不过是愿望而已。他不得不再次离开保定。1928年,张鋆来到上海,在中国人办的第一所医学院——国立中央大学医学院任教育长、解剖学教授。到校后不久,学校改建为国立上海医学院。建院伊始,行政事务繁重,许多工作,如人员安置、设备添置、人才培训等都要从头做起。他秉公办事,平易近人,颇得人心。张鋆还亲自担任人体解剖学、组织学、胚胎学的教学工作,并且连标本模型的设计与制作、解剖学材料的收集与保存都亲自动手,没有一点教授架子。1932年1月28日,日本侵略军发动了凇沪战争,完全摧毁了上海医学院的吴淞医学基地。次日,张鋆不顾生命危险,踏着战火余烬,只身绕道赴吴淞,抢救残存的切片、模型、显微镜等公物,而个人物品一件没拿。那时正值寒冬腊月,他一家八口靠借的几条毯子才度过了难关。为保存学校,不使学生失学,他奔走联系借用房屋,维持办学。他还积极参加抢救伤兵和难民工作,曾任上海愚园路附近一所伤兵医院院长。当时伤兵和难民大量涌来,经费、人力都很困难,张鋆一面亲自抢救伤员,一面四处奔走募捐。1933年,张鋆再度赴美留学,在美国纽约大学理学院生物系和卡内基研究所(Carnegie Institute)攻人体组织学。在此期间,他当选为历史悠久、对学术水平要求甚严的美国解剖学会正式会员。此后,他连续发表了胚胎心脏、心血管、心中隔及瓣膜的发生、形态及血液动力学的关系等一系列论文:《10-15毫米猪胚瓣膜的作用》、《胚胎心中膈的发生》、《肺静脉的起源》、《心瓣膜的位置及其与血流的关系》、《软骨鱼血细胞的培养》。1934年他回到中国,在上海任教。尽管时局动荡,条件恶劣,他在教学工作之余,仍潜心科学研究。在国内刊物上先后发表了《怎样教解剖学》、《培养组织之创伤治疗》等论文。后一论文为中国最早的组织培养文献之一。1937年,张鋆率先将组织培养方法介绍到国内,同年他还发表了《关于淋巴细胞近年来研究之鸟瞰》一文。抗日战争前夕,他一边组织师生员工分批去重庆建校,一边在上海市内坚持办学,并收容失学青年准备带往内地。“八·一三”战争突然爆发时,张鋆正好患急性阑尾炎,无法撤离上海,而且他当时是上海医学院的实际负责人,大量的行政事务也不容他脱身 。为了学校的生存,他忍辱负重,虽然当时连理发钱也要掂量,但却不受敌人拉拢,保持了民族气节。1940年,张鋆在American Journal of Anatomy(《美国解剖学杂志》)发表了“脂肪细胞的发生”一文。这是他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在中国率先开展建立组织培养技术,在脂肪细胞的发生方面取得的重大成果。1941 年,张鋆与他的助手齐登科在American Journal of Anthropology(《美国人类学杂志》)上,发表了反响剧烈的论文“中国人脑沟回的模式”,驳斥了一些西方学者认为中国人为“劣等民族”的谬论。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身陷“孤岛”8年的张鋆将一所基本完整的医学院交给了国家。但他竟在派系倾轧下被排挤出校,被迫出任行政院善后救济总署上海分署专员。张鋆不愿与发国难财的贪官污吏共事,1947年10月毅然离开上海,来到北平,张鋆作为借用教授来到刚复校的北京协和医学院任教。他以娴熟的英语、高超的教学独自开设了人体解剖学、组织学、胚胎学、局部解剖学、人类学等课程,不到一年就被学校正式聘为主任教授,成为协和医学院解剖学系的第一位中国籍系主任。1951年1月20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正式接管北京协和医学院。在召开全国政协会议期间,北京市政府曾向协和医学院借房安置外地代表;抗美援朝期间,又提出安排病床治疗志愿军伤员。张鋆对共产党的主张尽管还不了解,但欣然同意。德高望重的张鋆虽从未参加任何党派,但其政治态度在当时影响很大。1950年代初他作为慰问团第一分团团长赴朝慰问,除支援志愿军购买飞机大炮外,还积极组织解剖学系的工作人员,亲自制做教学用的组织切片出售,并将全部收入捐给国家。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对这样的“革命”他非常不满。在给一位下放干部的信中他直言不讳地写道:“要搞医学基础理论的人包治百病,要搞理工科的人保修一切机车,这不可能。”“文革”初期他就被宣布靠边站了,但全所的“财”权仍交他管理。一次,一个造反组织找他报销单据,他认为经费使用去向不明,坚决不予报销。“走资派”难住了造反派,在当时真是件怪事。张鋆曾任中国解剖学会理事长、中华医学会理事、中国医学科学院实验医学研究所所长、中国医学科学院副院长。 解剖学是现代医学必不可少的基础课,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全国36所高等医学院校内,解剖学教师仅60余人。许多院校无专职解剖学教师,只得由外科医生代课。1951年,中央卫生部委托北京协和医学院举办全国解剖学师资班,这一重任落在了张鋆身上。师资班先后办了两期,学员有近百人,大多为刚毕业的医学生。那年张鋆已61岁,但仍担负北京协和医学院的教学工作,还坚持主要课程亲自讲授。师资班教学任务十分繁重,白天8节课,晚上还要辅导,他每天很晚才离开学校。为保证教学质量,每个学员的作业他都要亲自订正。两批学员先后分配到西北及全国各地,填补了解剖学教学的空白,形成了中国解剖学界的骨干力量。1960年代初,北京市宣武区红旗业余大学聘请他为解剖课教师,身为中国解剖学会理事长,年逾70的张鋆欣然前往。学校考虑到他年事已高,往返派车接送,但他总是在傍晚提前乘公共汽车前往,学校派车接不到人,只好作罢。 1950年代初,免疫学迅速发展,但各国免疫学家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血清的研究上。从组织学角度来研究免疫学的科学家凤毛麟角,即使在发达国家也只是刚起步。当时中国与各国学术交流基本停顿,消息闭塞,国内无人涉及组织免疫学的研究。但张鋆却以他的远见卓识进行了组织免疫学的实验研究,发表了论文《免疫的细胞反应》,论证了免疫细胞的功能、类型,开创了中国这一领域的研究。1956年,他发表论文《肝脏再生实验观察小叶的分带成因》,提出了支持肝再生起源于胆小管芽生的假说的证据。1958年,基于对创伤愈合及植皮问题的研究,他又发表了论文《皮肤创后的组织变化》,指出血细胞在生死细胞之间的出现,是死组织脱落的原因,并提出肉芽组织细胞的多元来源论,主张肉芽细胞除来源于结缔组织外,创缘上皮细胞的增殖分裂也是重要来源之一。根据这一研究,他还设计了“皮浆植皮法”,即以自体碎皮点植于烧伤创面,为大面积烧伤提供了节约自体皮肤的方法。以后,临床工作者根据这种方法发展成为目前烧伤治疗的一种植皮技术,即“自体皮点与异体皮肤镶嵌植皮法”。1954年,张鋆发表《锥状肌的一些观察》一文,分析了锥状肌的演化规律,提出锥状肌作为“进化肌”之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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