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中国化是一个崭新的命题,其重要意义不仅在于提出一种新的理论,更在于为西方哲学研究提出了一种新的研究范式。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西方哲学论文,供大家参考。
西方哲学论文 范文 一: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
论文摘要: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他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而否认和怀疑是一种思考活动,所以他说,我思故我在。并非是平时所说的“我思考,故我存在!
关键字:笛卡尔 我思故我在 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 哲学思想 文艺复兴 要了解笛卡尔的哲学思想必然先得了解其人的生平。笛卡尔简介:
勒奈·笛卡尔(René Descartes,另译笛卡儿,1596年3月31日生于法国土伦省莱耳市-1650年2月11日逝于瑞典斯德哥尔摩),法国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他对现代数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因将几何坐标体系公式化而被认为是解析几何之父。他还是西方现代哲学思想的奠基人,他的哲学思想深深影响了之后的几代欧洲人,创立了“欧陆理性主义”(ContinentalRationalism)哲学。 生平笛卡儿出身于一个地位较低的贵族家庭,父亲是布列塔尼议会的议员。在他8岁时笛卡儿就进入拉夫赖士(La Fleche)的耶稣会学校接受 教育 ,受到良好的古典学以及数学训练。1613年到巴黎学习法律,1616年 毕业 于普瓦捷大学(Université de Poitiers)。毕业后笛卡儿决心游历欧洲各地,专心寻求“世界这本大书”中的智慧。因此他于1618年在荷兰入伍,随军远游。1621年笛卡儿退伍,并在1628年移居荷兰,在那里住了20多年。在此期间,笛卡儿专心致力于哲学研究,并逐渐形成自己的思想。他在荷兰发表了多部重要的文集,包括了《 方法 论》、《形而上学的沉思》和《哲学原理》等。1649年笛卡儿受瑞典女王之邀来到斯德哥尔摩,但不幸在这片“熊、冰雪与岩石的土地”上得了肺炎,并在1650年2月去世。 1663年他的著作在罗马和巴黎被列入禁书之列。1740年,巴黎才解除了禁令,那是为了对当时在法国流行起来的牛顿世界体系提供一个替代的东西。说Rene Descartes(笛卡尔)是法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大概也不过分。德国存在哲学大家Heidegger(海德格尔)曾说:“自从Leibniz(莱布尼兹)以来,德国思想界所达到的,Descartes的基础理论的(各种)主要发展(变化),丝毫没能超越这个基础理论,而恰恰展开了它形上学的广度,而为十九世纪创造了前提。但是,在笃信 经验 主义和唯物主义的人们眼里,Descartes却有一个致命的把柄被人抓在手里,那就是他那句回荡了几个世纪的 名言 :“我思故我在”。这句被Descartes当作自己的哲学体系的出发点的名言,在过去的东欧和现在的中国学界都被认为是极观唯心主义的总代表,而遭到严厉的批判。很多人甚至以“存在必先于意识”、“没有肉体便不能有思想”等为论据,认为Descartes是“本末倒置”、“荒.唐可笑”。我们读书论坛就有一位网友特意为自己起了“我在故我思”的笔名,以示对唯物主义的坚定信念。
笛卡尔的主要科学哲学思想:笛卡尔的哲学开始与科学,他是一位伟大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在天文学上也有很深的造诣。笛卡儿对数学最重要的贡献是创立了解析几何。笛卡儿成功地将当时完全分开的代数和几何学联系到了一起。在他的著作《几何》中,笛卡儿向世人证明,几何问题可以归结成代数问题,也可以通过代数转换来发现、证明几何性质。笛卡儿引入了坐标系以及线段的运算概念。笛卡儿在数学上的成就为后人在微积分上的工作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而后者又是现代数学的重要基石。在物理学方面,笛卡儿也有所建树。他在《屈光学》中首次对折射定律提出了理论论证。他还解释了人的视力失常的原因,并设计了矫正视力的透镜。力学上笛卡儿则发展了伽利略运动相对性的理论,强调了惯性运动的直线性。笛卡儿发现了动量守恒原理。他还发展了宇宙演化论、漩涡说等理论学说,虽然具体理论有许多缺陷,但依然对以后的自然科学家产生了影响。
笛卡尔之思与在。(cogito,“意识”或“语言”)(being,“ 有”或“是”)?“思”外之“在”是否只是“思”为自身所建构的逻辑基础和合理性根据?如果“思”外有“在”,它如何在“思”中显现、如何被言说?如果“思”外无“在”,我们的意识为何能自觉到自身的非自足性而去寻索一个“思”外的存在论基础?如同康德所言人性中潜存着形而上学的本能冲动,言说不可言说者成为哲学的千古悖论。古代哲学撇开其显现方式而直接断言终极实在,笛卡尔则居于二者之中。人们一般认为笛卡尔确立了人类理性而摧毁了上帝的权威。的确,笛卡尔之后的很多西方近现代哲学家只能在自明的意识范围内谈论“在”的问题,但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的副标题是:“展示上帝的存在和人的灵魂与身体的差异”。他在第三、第五沉思中以“上帝”的名号探讨终极之“在”,这种探讨与第一、第二沉思的反独断论相结合,形成了全新的现象学存在之思。当笛卡尔确立了近现代哲学的自明性原则而步入自我学之后,他没有像其后继者一样停留在那里,而是很快跨越了出来。
在此,笛卡尔所走的第一步是把近现代哲学引上自我主体的路向,这一步的任务是清除独断的终极实体和上帝存在的问题。“我一直认为上帝和灵魂这两个问题,应该是借助于哲学的论证而不是神学的论证去阐明的基本问题。”(Descartes,1986,p. 3)如同黑格尔所评说的,怀疑一切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要义。现在让我们追寻一下笛卡尔式的怀疑的思路。笛卡尔按照认识的顺序而怀疑,笛卡尔首先揭示了感官的欺骗性:“有时候塔从远处看是圆形的,而从近处看则是方形的„„我发现外知觉的判断是错误的„„任何我曾经认为在我清醒时所拥有的感性经验,我都同样可以在睡梦中拥有。”(Descartes,1986,p. 53)笛卡尔花了较大的篇幅讨论睡梦的问题。经验实在论认为我们通过感觉经验可以达到客体实在,认为一旦我们感觉了,我们就是感觉到了某种引起我们感觉而又处于感觉之外的对象客体。但我们每个人都在睡梦中感觉过并不具有实在性的东西,尽管在梦中我们坚信其实在性。对梦的思考给东西方哲学大师们以极大的启示。“庄周梦蝶”更是逼近本体论思考:人们皆以为庄周为现实,蝴蝶为梦,庄子反问之,为何不能是蝴蝶为实而庄周为梦?“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还是“蝴蝶之梦为周与”?笛卡尔和庄子一样,也认为从意识的直观性而言,笛卡尔说:“于是我决定把一切曾经进入我的心智的事物都认为并不比我梦中的幻觉更为真实。”而追问“无”,即是言说不可言说者。在逻辑和语言终止之处,维特跟斯坦的“神秘”、海德格尔的“诗”开始进入哲学话题。笛卡尔顺着安瑟伦的思路进入信仰之思而探讨终极的“在”,也就有着逻辑的必然。笛卡尔没有直接强言不可言说的“无”,而是通过描述剖析“有”的非自足性而间接地言说“无”,因此他的终极之思亦是现象学之思。 笛卡尔的哲学思想更让他运用于自然科学之中,然后又相互理解由此及彼。他从逻辑学、几何学和代数学中发现了4条规则:
1. 绝不承认任何事物为真,对于我完全不怀疑的事物才视为真理;
2. 必须将每个问题分成若干个简单的部分来处理;
3. 思想必须从简单到复杂;
4. 我们应该时常进行彻底的检查,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笛卡儿将这种方法不仅运用在哲学思考上,还运用于几何学,并创立了解析几何。笛卡儿第一步认为怀疑就是出发点,感官知觉的知识是可以被怀疑的不能信任我们的感官,所以他不会说“我看故我在”、“我听故我在”。 从这里他悟出一个道理:我们不能怀疑“我们的怀疑”意指 我们无法怀疑的,是我们正在“怀疑”这件事的“怀疑本身”,只有这样才能肯定我们的“怀疑”。 而当人们觉得理所当然或习以为常,他却感到疑惑,由此他推出了著名的哲学命题――“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 笛卡儿将此作为形而上学中最基本的出发点,从这里他得出结论,“我”必定是一个独立于肉体的、在思维的东西。笛卡儿还试图从该出发点证明出上帝的存在。 笛卡儿认为,我们都具有对完美实体的概念,由于我们不可能从不完美的实体上得到完美的概念,因此有一个完美实体――即上帝――必定存在。 从所得到的两点出发,笛卡儿继续推论出既然完美的事物(神)存在,那么我们可以确定之前的恶魔假设是不能成立的,因为一个完美的事物不可能容许这样的恶魔欺骗人们,因此我们可以确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而且数学逻辑都应该是正确的。现实世界中有诸多可以用理性来察觉的特性,既它们的数学特性(如长、宽、高等),当我们的理智能够清楚地认知一件事物时,那么该事物一定不会是虚幻的,必定是如同我们所认知的那样。
虽然笛卡儿证明了真实世界的存在,他认为宇宙中共有2个不同的实体,既思考(心灵)和外在世界(物质),两者本体都来自于上帝,而上帝是独立存在的。他认为,只有人才有灵魂,人是一种二元的存在物,既会思考,也会占空间。而动物只属于物质世界。
笛卡儿强调思想是不可怀疑的这个出发点,对此后的欧洲哲学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我思故我在 所产生的争议在于所谓的上帝存在及动物一元论(黑猩猩、章鱼、鹦鹉、海豚、大象 等等都证实有智力),而怀疑的主要思想,确实对研究方面很有贡献。
因为一个完美的事物不可能容许这样的恶魔欺骗人们,因此我们可以确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而且数学逻辑都应该是正确的。现实世界中有诸多可以用理性来察觉的特性,既它们的数学特性(如长、宽、高等),当我们的理智能够清楚地认知一件事物时,那么该事物一定不会是虚幻的,必定是如同我们所认知的那样。虽然笛卡儿证明了真实世界的存在,他认为宇宙中共有2个不同的实体,既思考(心灵)和外在世界(物质),两者本体都来自于上帝,而上帝是独立存在的。他认为,只有人才有灵魂,人是一种二元的存在物,既会思考,也会占空间。而动物只属于物质世界。
这种终极存在的观念,不可能来自于外在经验,也不可能来自于自我的创造,因此追寻终极观念的来源,“唯一的可能性选择就是它被天赋在我的心灵中”。我们应该特别注意笛卡尔的这段话:“我用‘上帝’这个词来指其观念存在于我心中的那个‘在’,我无法达到这种‘在’所拥有的所有完善性,但却能以某种方式在我的思维中达到它。”
参考文献
罗素《西方哲学史》
刘华《存在哲学》
King,Magda,2001《剑桥名人史》
西方哲学论文范文二:西方哲学史论文——东西方哲学比较浅谈
从古希腊先哲们开始,西方哲学就建立在严密的逻辑分析推理的基础上,这种层层递推的思维必然导致数学的发达,于是毕达格拉斯主义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西方哲学的中流砥柱,西方人思维的特点,逻辑性强、规则性强、进攻性强、思维严密、对自然知识和终极真理的追求有无法遏制的狂热等无一不是由此衍生出来的。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哲学恰恰相反,在漫长的数千年的历史发展中,把儒学、道学、佛学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安静、圆通、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追求心灵的不断净化,最终达到出于宇宙融于宇宙的境界。冯友兰先生说“中国的哲学家不需要科学的确定性,因为他们想知道的只是自己;同样的,中国哲学家不需要科学的力量,因为他们想征服的是自己的心灵。对他们而言,智慧的内容不是知识,其功能也不在于增加自己的财富。”
简言之,西方哲学的目的在于增加积极的知识,东方哲学的目的在于提高心灵的境界。前者必然以不断的发展、不断的扩张、不断的进攻、不断的破坏来达到目的,以无法遏制的欲望作为推动自身发展的唯一动力;后者强调适可而止、物极必反、和谐静谧、天人合一,以知足长乐为座右铭。
古希腊哲学对西方世界最大的影响莫过于留下了逻辑概念,这一点正是我们,中国的科技工作者,今天所羞愧的,因为我们的老祖宗并没有这个遗产。然而这种严密的逻辑概念又怎样呢?其基础不过是同一率(A是A)、矛盾率(A不是非A)和排中率(A不能既是A又是非A,也不能即不是A又不是非A),这一理论对西方人影响之深以至于他们无法理解“X既是A又是非A”,并且对逻辑的追求也一发不可收。中国哲学里占主导地位的是与西方相反的悖论,即不追求清晰的逻辑关系,对混沌状态的接受程度比较高。西方哲学把重点放在思想上,指望通过不断的逻辑推理找到终极真理。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差异呢?究其原因就让我们从东西方哲学的产生条件进行对比:任何事物都有一个产生的阶段,产生的过程也许不是明朗的,相反却有可能是模糊不清的。这就需要去探寻事物产生的源头,从头开始,厘清事物发展的脉络并且试图预期事物的未来发展,哲学也不例外。在对西方哲学的研究中,古希腊是不能抛开的一个必经环节,古希腊哲学就是西方哲学的源头。西方哲学起源于古希腊,并且经历过古希腊哲学、__哲学、近代哲学、现代哲学等阶段,在其长期的发展过程中,西方哲学所关注的哲学问题也在不断地变化,先后出现近代哲学和现代哲学的两次转向,近代西方哲学所探讨的问题主要集中在认识论方面,而现代西方哲学则开始向人本主义转变(当代的哲学特征并不明显,以后现代命名的宽泛的 文化 更分布在文艺批评、人类学以及一些边缘的问题研究,但仍然处于现代西方哲学的发展阶段),尽管在古希腊之后的西方哲学发展不尽相同,但其承继的仍然是古希腊的哲学精神——都表现为对各种现象之后的原因的关注和对确定性的追求;而中国哲学的产生,并不象西方哲学那样可以找到明确的起点,也没有出现类似古希腊早期的哲学家试图截然与传统分开或创立新的传统。多数学者认为中国哲学是从《易经》开始甚至可以上溯到更早的阴阳五行等观念,而此后中国哲学、科学的发展以及理论依据往往都来自于这些传统观念。纵观整个中国哲学,各种学说的前后相继性很明显,各个学派所讨论的问题虽然有所不同,但是主要都集中在政治伦理方面,即都表现为对人的关怀和规范。
哲学的产生需要一定的自然、社会和经济条件,作为西方哲学初始阶段的古希腊哲学如此,中国哲学也不例外。但是由于古希腊典籍的缺乏,资料不齐全,所流传下来的往往是一些传记学家或者是哲学家的零碎记载形成的残篇,这对于全面了解古希腊哲学家的思想以及中西哲学的对比有很大限制。以下所进行的主要是古希腊哲学和中国哲学的产生之初的条件对比,以此试图揭示中西方哲学在源头之处的不同,从而更好地理解两个哲学的方向和发展,最终达到两者相互的交流和融合:
第一,自然条件:古希腊境内多山,不具备农耕的条件,没有如同多数文明古国那样有丰饶的土地,但是却适合 种植 果树,其尤为盛产的是葡萄和橄榄,其生产的葡萄酒和橄榄油多数用于对外出口,因此从根本上说,古希腊还是农本经济,而不是一些学者所认为的商品经济。在陆路交通不畅和不具备如同中国那样农耕条件的情况下,古希腊的经济要发展必须利用它的良好的海岸线,大力发展海上贸易,进而才能够通过海上与其他地区交往、交流,互通有无,所以,古希腊在海上贸易过程中形成相对比较发达的商品经济。在与其他地区的经济交往过程中,有机会接触到不同的文明(例如对亚细亚文明和埃及文明等当时先进文明),学习和汲取它们的文明成果和文化精华,并且对之进行批判、改造和综合,从而形成具有古希腊特色的哲学-科学文化。在自然因素这一条件中,中国的地理环境和古希腊存在着较大的差别,因为中国与古希腊的自然条件不同,首先,中国有着广袤而丰腴的土地以及便利的陆路交通,农业比较发达,经济的交流主要通过内陆各个国家(甚至只集中在几个诸侯国)之间的互通有无,而不必也难以(因为尽管中国也有漫长的海岸线,但是太平洋在当时的航海条件下是无法跨越的)通过海上贸易交往来实现经济发展。其次,在古代,由于交通条件的限制,同一地域的文化往往具有相似性,例如在中国的周边国家的文化要么没有根本区别(如印度文明),要么是中国文化的“文化卫星国”,虽然在具体表现上有所不同,但在本质上都是面向自身的“内在文化”,这样的外在条件使中国文化的视野被限制在一个类似的传统环境当中,成为一种内向型文化。再次,中国的文化是当时的先进文化,先进文化往往难以接受和认同落后文化,而落后文化却能较好地接受、认同先进文化(如古希腊、日本等),因而,在这种诸多的自然条件影响下,造成古代中国与其他不同的文明交往较少,进而引进其他文明的先进文化也较少,从而形成了独特的、稳定的和完善的文化结构。这些自然条件使中国哲学的特征表现为一种封闭的自我发展,具有稳定性。
第二,社会条件:由于古希腊自然因素的阻隔使其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难以形成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国家,各个城邦被自然而然地隔离开来,这也就有利于各个城邦独立自由发展,多种政体在相对独立的情况下依照城邦的实际情况不同而出现,并且创造了诸多形式的政体,有僭主制、寡头制、贵族制、共和制、民主制、君主制等形式。这种状况“实在得益于这一地区在一定生产力水平以及希腊人政治组织能力下的相对割裂的地理环境”。在多样性的环境里能促进相互之间的比较和思考,人们的思想也呈现出多样化,激发人的批判精神和创造能力,也有利于在相互比较中形成新、更正确的认识。另一方面,在一些较为宽松的城邦里形成了古希腊著名的民主制,这种民主制总体上为哲学的产生提供了社会条件,因为在民主制度下,自由思想和相互 辩论 可以允许合法存在,它允许甚至保护公民自由思想的权利,有利于使一些背离传统的或与时下流行的思想得以产生和发展,甚至成为一种社会风尚——一些权贵常常邀请一些“社会名流”进行聚会、探讨,极大地促进思想的多样性,一部分人试图开辟另一些道路或者对传统进行批判——而不是简单继承,用于提出自己的观点,在这种自由的环境下,对传统(主要是巫术和神话)采取超越成为可能,由此形成古希腊哲学的新的传统:超越传统。
因此古希腊哲学具有科学精神和不断超越的特点,因此城邦制和民主制为古希腊哲学的产生创造了必要的社会环境。在中国,虽然较早形成中央集权的国家,有利于经济的迅速发展,但是由巫术、仪式直接继承下来的敬天、祭祖的传统思维,在宗法制度的制约下,产生了以家庭为中心,注重人与人的关系以求得身心内外谐调的价值取向,在大一统的国家内形成具有自身的特点的中国文化,并通过国家权力来强力推行,使思想传统较早形成和比较一致。另一方面,较严厉的思想钳制使思想自由被限制在狭窄的范围内(尽管在春秋战国时期出现了中国哲学的繁荣时期,但是这已经是在传统定型的前提下继承下的发展),能够进行讨论、研究和辩论的空间较小,多数思想家把传统思想当作政治行为、礼仪和道德规范的主要来源,使中国哲学整体朝向伦理(政治)的方向进一步发展。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的观点虽然不尽相同,但是都无法超越传统,都是在传统所限定的范围内展开,他们的学说也试图从古代的 传说 和古籍中寻求证明,用以支持自己的学说,这也表明了中国哲学对传统的态度并不是采取积极的批判,而是继承和诠释,这种态度被强化成为中国哲学的主流:继承传统。
第三,经济条件:社会、经济的日益发展,物质资料日益丰富,使一部分人能够直接脱离物质生产劳动,而从事脑力劳动。亚里士多德认为,哲学的产生来自于“人生的必需品以及使人快乐安适的种种事务几乎全都获得了以后”因此,在古希腊,探讨政治和哲学在社会经济发展后获得了物质前提,只不过多数人主要思考政治问题,有一部分人则转移了注意力,把对政治体制和政治规范以及对人和社会的关注转向对自然和现象之后的原因的关注,用理性而不是经验去探求现象之间的因果关系,他们惊叹于自然的各种现象的奇妙,“他们先是惊异于种种迷惑的现象,逐渐积累一点一滴的解释。对一些较重大的问题,,例如日月与星的运行以及宇宙之创生,做成说明”。并试图寻求在各种自然现象后面的非神的、恒定的原因,试图用理论来论证其合理性,注重概念的明晰和逻辑的严密,进而产生古希腊独特的哲学-科学 思维方式 。但在中国古代,经济的发展应当比古希腊时期更为繁荣,可拥有物质满足前提的中国为什么没有如同古希腊那样对自然“惊异”呢?其原因在于:一方面是中国 传统文化 重视经验的作用。在中国的各种理论当中,无论是科学技术还是伦理道德都需要具有可实践性,就是哲学也不例外,因此,中国的古代科学一直具有丰富的实用技术和各种发明创造,但却缺乏科学理论资源;另一方面,中国的知识分子阶层(士人阶层)也同样处于物质满足的前提下,但是他们在社会地位上并不是独立的,必须依附于权贵,被权贵豢养,因而需要为权贵的争权夺利斗争服务,因此士人关注的焦点放在政治斗争、权利斗争中,而不是如同古希腊的哲学家那样关注自然等对现实“无用之事”。
相反,在古希腊,哲学家与权贵的关系一般来说是平等的,人格是独立的,甚至有的哲学家本身就是贵族,因此可以自由、自主地进行思考。在中国相对例外的是老子和庄子,他们都不是为贵族服务的士人,他们的哲学思想与古希腊的哲学思想也最为相像,都提出了关于本原(甚至更进一步提出“道”的一般性本原的规定性)的观点和较为丰富的辩证法观点,但他们所形成的道家文化并没有成为中国文化发展的主流,反而在中国文化关注人事的大方向决定下,道家最后也变成主要地关注人的生存问题,他们虽然也探讨自然,但其最终目的是为了个人的自我修养,而不是找到世界的本原,从而形成与古希腊哲学的不同的发展方向,最后成为一种修身养性的宗教。再次,古希腊哲学把自然当作一种认识对象,而中国从原始神话和原始宗教影响下形成的“天人合一”思想传统以及敬天、孝祖的思想对中国哲学的发展起较大影响,其中的是“敬天”的思想尤为重要,“敬”在于相信和畏惧,也就把天当作一个不可怀疑具有神圣地位的东西,至于这个“天”是神还是其他的什么,在中国传统思想看来是不证自明的,没有必要也不用去关心,所以“天”并没有西方神话和宗教那样的神的巨大力量,也不具备事物本原的至上地位,虽然万事万物都是从“天”产生,但是却需要阴阳变化、五行化生才能产生万事万物,因而没有形成如同古希腊哲学那样的绝对性思维方式。总而言之,中国文化在面对自然事物时,总是避开了对自然现象背后原因的关注,更多地落到现实当中,通过经验解决现实当中出现的问题和对人的行为的规范,古希腊哲学重在“是什么?”,而中国哲学则探讨“怎样做?”。
以上所探讨的是中西方哲学的不同思想比较以及中西方哲学在产生之初的条件的相互对比,从中看出中西方哲学在方向上和方法上的巨大差异,但从对比中找出两者的差异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中西方哲学融合的新的立足点、结合点,从而形成一个坚实的基础,实现中西方文化的融合和中国文化的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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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供几个思路:
1、先简要阐述古希腊哲学的起源、发展和巅峰,突出几个重要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毕达哥加斯等)的基本思想和历史贡献;
2、论述古希腊哲学对于罗马帝国的文化(古罗马的雕塑)和文艺复兴时的西欧(比如暗示着人性解放的艺术作品)的影响,评价古希腊哲学的历史地位,一般要结合史实,还可以论述它对现代西方社会文化、民族特性和社会思想的根本性影响。
3、探讨一下你对古希腊哲学的认识,分开来看,一方面论述它的进步意义,以及对当今世界的影响,比如人文关怀和道德理想;另一方面论述一下它的历史局限性,比如唯心主义等。
希望我的思路对你有用!
马德普:本原与永恒——古希腊自然哲学中的普遍主义基因
古希腊自然哲学
众所周知,西方哲学的最初形态是古希腊的自然哲学。在西方哲学的这个萌芽时期,哲学家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于对宇宙自然的探讨,其作品大多冠之以《论自然》,他们常被称为自然哲学家。早期希腊哲学在解释自然万物何以生成、何以存在的时候,总是把自然现象的无限多样性的统一看作不言而喻的,并从某种特殊的东西中去寻找这个统一。
早期希腊的自然哲学一开始就具有强烈的科学精神。希腊最早的哲学家,同时也是第一批科学家。另一方面,由于这种哲学刚从神话中脱胎出来,还不可避免地带有母体的烙印。但是总的来说,自然哲学家坚持从自然本身来说明宇宙自然,开始摆脱了神话的宇宙创生说的神秘性,标志着人类科学思维的最初觉醒。例如,赫拉克利特继承了米利都学派的唯物主义传统,并认为任何事物都包含着对立面,指出:“自然也追求对立的东西,它是从对立的东西产生和谐,而不是从相同的东西产生和谐。”[2]毕达哥拉斯学派也把“和谐”视为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和人生的一种美德,这反映了其学派对于宇宙万物统一现象的“数”的把握和对道德完善、社会平等的理想状态的追求。从这里开始,我们可以发现探讨宇宙的自然观和探讨人生的历史观的最初萌芽。
即使是早期希腊哲学的爱利亚学派的存在哲学,虽然抽象思辨的程度较高,但实际上也是以自然哲学方式来回答世界万物生成的本原问题。巴门尼德提出的“存在”范畴,就是对自然界作出的一个哲学抽象概括。他在其《论自然》中,以逻辑论证和思辨方法深化了自然哲学的基本命题。
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是古希腊自然哲学阶段的最高成就。巴门尼德以后,自然哲学的特点是把事物视为组合物,开始探求物质的更深一层的内部结构问题。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认为,一切事物的本原和内部结构是原子与“虚空”,提出原子自己运动的思想,并试图对早期朴素唯物主义者不能解释的某些自然现象重新加以解释。在这些解释中,德谟克利特强调“一切都由必然性而产生”[3],即明确提出关于自然现象的因果必然性问题,表达了唯物主义的决定论思想。但是,德谟克利特割裂了必然性与偶然性的关系,把因果必然性简单化和片面夸大,否认偶然性的客观存在,其决定论思想具有机械论色彩。
对此,亚里士多德批评说:“德谟克利特忽略了目的因,把自然界一切作用都归之于必然性。”[4]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德谟克利特巧妙地运用原子论来解释灵魂的构成问题,把灵魂学说与人生智慧联系起来,使其历史观也达到很高的境界。在他的著作残篇中,有许多揭示人生意义的箴言:“凡期望灵魂的善的人,是追求某种神圣的东西,而寻求肉体快乐的人则只有一种容易幻灭的好处。”[5]“应该热心地致力于照道德行事,而不要空谈道德。”[6]“不合时宜的享乐产生厌恶。”[7]“追求美而不亵渎美,这种爱是正当的。”[8]又说:“对善的无知,是犯错误的原因。”[9]“永远发明某种美的东西,是一个神圣的心灵的标志。”[10]“不正当的获利给道德带来损害。”[11]总之,德谟克利特关于人生真谛的探索,教导人们去追求真、善、美,抛弃假、丑、恶,从而给人们留下很多值得思考的东西。
当然,苏格拉底以前的哲学形态基本上是自然哲学。总的来说,自然哲学探索自然的奥秘,追求万物的本原,试图将世界统一于某种感性存在的东西。苏格拉底认为,自然哲学家们以感官所见的事物为根本实际上是不可靠的,反而把灵魂的眼睛变瞎了。他主张“求援于心灵的世界,并且到那里去寻求存在的真理好些。”[12]在苏格拉底看来,哲学的对象不是自然,而是心灵,是认识自身中的善,即人的德性。这是苏格拉底从对自然哲学的批判中得出的结论,并由此而转变了古希腊哲学的研究方向,即从关注自然的自然观转向关注人生的历史观。
这就是说,苏格拉底哲学所关注的已不再是自然,而是人生问题,即专注于在伦理道德中寻求一种普遍的东西。不过,苏格拉底还没有把普遍的东西与个别的东西完全分离开来。柏拉图沿着这一思路前进,不仅把二者分离开来,而且把普遍的东西视为独立存在的理念。柏拉图认为,人类感官所经验到的一切具体事物都变动不居,这已为赫拉克利特的流变论所证明。变动不居的现象既存在又不存在,是相对的、不稳定的、暂时的。绝对的、稳定的、永恒的理念是唯一真实的存在,个别的事物只是理念的摹仿和影子。由于对世界作出这样的哲学理解,柏拉图把现象与本质合为一体的现实世界二重化,即在可感世界之外构造了一个理念世界。理念是可感事物的根据,可感事物则是理念的派生物。柏拉图的理念论,作为客观唯心主义体系是完全荒谬的;作为西方哲学史上的一个发展环节,理念论深化了个别与普遍、感性与理性、现象与本质等问题的探讨则是有意义的。
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哲学的集大成者。古希腊哲学从米利都学派开始,就提出和探讨万物本原的问题。按照亚里士多德的理解,所谓“本原”或“始基”,就是万物都由它构成,最初由它产生,最后又复归于它的那个东西。对于什么是万物的本原,在亚里士多德之前显然出现了两种对立的说法:一种认为本原是组成事物的物质性的元素,从水、火、土、气到“根”、“种子”、原子;另一种认为本原是一般性的范畴、原则,如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爱利亚学派的“存在”、柏拉图的“理念”等。亚里士多德在总结早期希腊自然哲学的基础上,把本原论的问题转变为本体论的问题,这是哲学思维的一个进步。
从本原论到本体论,反映出人类寻求安身立命之本的哲学情怀的深化。所谓本体,就是终极的存在。亚里士多德把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或者研究存在本身的学科称为“第一哲学”,即形而上学。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哲学不仅在研究对象上与其它科学相区别,在研究目的上也与科学不同。研究哲学是为了追求智慧,不是为了实用。哲学是世界上唯一的一门“自由的学问”。亚里士多德认为,哲学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这种“存在”是抛开了任何具体的“存在”特性以外的最一般、最普遍的存在。亚里士多德把这种最一般的存在又分为两类:一类是运动着的“存在”以及与运动有关的时间、空间、有限、无限等,这是自然哲学的研究对象;一类是不变的“存在”,这是第一哲学的研究对象。
《物理学》是亚里士多德最主要的自然哲学著作。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是广义的物理学,其原义就是自然。他在《物理学》中把“自然”定义为“运动和变化的本原”[13]。自然界是运动变化着的,运动和变化的根源就是自然本身。亚里士多德为了突出自然哲学的地位,把“存在着的事物”分作两大类:一类是“由于自然而存在”的事物;一类是“由于别的原因而存在”的事物[14]。前一类事物如各种动物、植物和简单物体(土、火、气、水)等,其特点是这一类的每个事物都在自身内部具有一种运动和静止的根源;后一类事物是人工物品,如床、衣服、房屋等等,其特点是该类事物带有明显的人为作用的痕迹,因而变化的动力不在自身之内。从自然存在的事物同一切与人有关的事物的区分来看,在亚里士多德哲学中,“自然”也可以说是宇宙万物所固有的自我运动能力和内在的本质特性。
亚里士多德早在《范畴篇》中就对运动的形式作过分类。他认为,“运动共有六种:产生、消灭、增加、减少、改变和位移。”[15]在《物理学》中,他又更为简明地把运动分为三类:“质的运动、量的运动和位置方面的运动。”[16]换句话说,能够生成的东西在生成,能够变换性质、数量、位置的东西在变换,这就是运动。从哲学意义上说,运动观与时空观是相联系的。亚里士多德在运动观基础上,又考察时间和空间问题。他在《物理学》第4章中指出:“存在的事物总是存在于某一处所”,并且“运动的最一般最基本的形式是空间方面的运动(我们称之为位移)。”[17]由此,我们就得承认空间是存在的。空间是一事物的直接包围者,即以长、宽、高三维来限定一切物体。空间不是该物体的部分,空间是可以和它所包容的物体分离的。关于时间的问题,亚里士多德也是和运动观一起考察的。“运动都占有时间”[18],一切存在着的事物,都是在时间中存在。时间既不是运动,又不能脱离运动,“是使运动成为可以计数的东西。”[19]时间的特性是运动的尺度,是就先与后而言的运动的数目。时间是连续的、可分的。时间因“现在”而得以连续,也因“现在”而得以划分。“‘现在’是一个中间点,结合起点和终点于一身—— 一方面是将来时间的起点,另一方面是过去时间的终点——因此,时间这东西必然是永远存在的”[20],即时间是永恒的。
亚里士多德哲学既有丰富的自然观思想,又内涵深刻的历史观意蕴,其历史观集中体现在伦理思想中。在亚里士多德之前,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人探讨过善、幸福等伦理学范畴。亚里士多德也把善和幸福等问题,作为自己伦理学体系的中心论题考察。在标志着亚里士多德道德观最终形成的《尼各马可伦理学》中,他指出:“一切技术和研究,正如一切行为或选择,看来都是趋于某种善的,所以,善被合理地认为是万物所追求的目的”[21]。不同的事物在追求不同的目的,而人类所追求的目的乃是“至善”。至善作为最高的善,是人类行为的最终目的,因而具有完满性。亚里士多德认为,所有的美德都以一定的自然能力为根据,但只有当它们为哲学的智慧所指引时,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美德。人类的幸福和至善,就在于符合德性的活动。
亚里士多德之后,晚期希腊哲学家中的伊壁鸠鲁和卢克莱修,是德谟克利特原子论的杰出继承者。伊壁鸠鲁的自然观进一步修正、丰富、发展了德谟克利特的原子学说,提出原子运动偏斜说,纠正了德谟克利特哲学所过分强调的必然性,给偶然性以应有的地位。伊壁鸠鲁的历史观,表现在其快乐主义的伦理观上。他认为,有智慧的人既不应该厌恶生存,也不应该畏惧死亡。我们生活的目的是追求幸福或快乐,而快乐分为两类:一类是肉体上的快乐;一类是精神上的快乐。当我们说快乐是人生的终极目标时,并不是指肉体的快乐,而是精神的快乐。明智的人应该为获得身体的健康和灵魂的宁静,而决定自己的行动取舍。心灵的宁静,取决于生活得高尚、正直。当一个人勤奋思考宇宙自然的终极意义时,就能达到精神恬淡宁静的哲学境界。这些思想如同清泉一般,确能启发人们的哲学智慧。而卢克莱修在哲学上的贡献是以原子论为武器,说明自然现象与心灵本性,批判当时盛行的宗教迷信。他用拉丁文写成的哲理长诗《物性论》,激情充沛,气势磅礴,马克思称他为“真正罗马的史诗诗人。”[22]
西欧中世纪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时代。在漫长的中世纪,宗教信仰与科学认识之间存在着巨大的矛盾。希腊人原始综合的自然哲学,是关于自然界的一般知识,并从总体上勾勒出一幅大体上正确的宇宙图景。亚里士多德使希腊哲学与科学的原始综合达到巅峰状态,其自然观与历史观对中世纪哲学产生了双重影响:一方面,亚里士多德哲学被教会封为思想权威;另一方面,亚里士多德的自然哲学著作对中世纪的神学自然观也产生了极大的冲击。亚里士多德所留下的诸如“世界是永恒的”一类自然哲学问题,成为基督教教父哲学激烈争论的课题。
经院哲学的唯名论与唯实论,采用亚里士多德形式逻辑的概念分析方法,关于一般与个别、共相与殊相的争论,其宗教目的在于论证上帝是如何存在的,但其蕴含的认识论问题,却是近代哲学从本体论转向认识论的一个过渡环节。
十四世纪从意大利发端的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运动,导致了经院哲学的解体。文艺复兴晚期意大利自然哲学最杰出的代表人物布鲁诺,在反对神学唯心主义斗争中,继承和发展了库萨的尼古拉和科森萨的特勒肖的自然哲学,以泛神论的形式阐述了唯物主义的自然观。布鲁诺将哲学研究的对象转移到自然,即把关于自然事物的原因、本原和统一性问题,视为自己哲学研究的主要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