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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生平
(1899-1946)
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坚定的民主战士,中国民主同盟早期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的挚友,诗人,文史学者。1899年11月24日生于湖北省浠水县下巴河的一家书香门第。13岁时考取北京清华学校,系统地学习了西方的自然科学知识和社会政治学说,此时他的诗词才华开始展现,陆续发表了诗、赋,并任《清华周刊》、《新华学报》的编辑和校内编辑部的负责人。1919年“五四”运动的爆发,把闻一多推入校园运动的潮流。他满怀激情的书写诗词,发表演说。并作为清华学生代表赴上海参加学生联合会成立大会。1922年他赴美国留学,先后在芝加哥美术学院、珂泉科罗拉多大学和纽约艺术学院进行学习,在专攻美术且成绩突出时,他更表现出对文学的极大兴趣,特别是对诗歌的酷爱,发表诗评,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红烛》。1925年闻一多留学回国后任北京艺术专科学校教务长,并从事《晨报》副刊《诗镌》的编辑工作。以后,他曾在南京第四中山大学,武汉大学,青岛大学等校任教。1928年1月出版第二本诗集《死水》,标志着他在新诗方面所取得的进步和成就。1932年秋,他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中国文学系教授,从事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抗战爆发后,清华、北大、南开三所大学迁往湖南组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他到临大任教。1938年2月,闻一多参加临大学生“湘黔滇旅行团”,一路跋山涉水步行3500华里,采集民谣、民歌,创造出许多描绘祖国壮丽山河风景画。临大迁到昆明后改为西南联合大学,闻一多任教授。
闻一多是近现代中西文化大交汇、大碰撞中成长起来的一位学贯中西、博古通今的大家,他首先以独具特色的诗人闻名于世。闻一多诗作的数量并不算多,但却以感情深厚、艺术精美见长。他的诗在内容上的突出特点,就是具有极强烈的民族意识和民族气质,表现出深沉、热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并从爱国爱民的真情出发,表现出对黑暗现实的厌恶,对人民疾苦的同情和美好未来的憧憬。在新诗形式上闻一多既善于吸收西方诗歌音节体式的长处,又注意保留中国古典诗歌的格律的传统,提出了一套创造新格律诗的理论,主张新诗应具有“音乐的美(音节)、绘画的美(辞藻)”、“建筑的美(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他所倡导的新格律诗理论和独树一帜的诗歌创作影响了为数众多的诗人,并形成了以他为代表的新格律诗派,在新诗发展史上写下了重要的一页。闻一多的成就并不限于新诗创作与提倡新格律诗理论,他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和古代文化研究方面所取得的创造性的重大成就,引起了学术思想界更为强烈而普遍的震动。应该说,闻一多在中国现代学术思想史上的重要地位,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在中国古代文学及古代文化研究领域的开拓性贡献。后来他走出书斋,投身民主运动,能够具有那样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同样是和他在新诗创作及古代文学研究方面的卓越成就分不开的。
抗战后期,昆明的民主运动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日益高涨。1944年他加入中国民主同盟,被选为民盟云南省支部执行委员,积极参加由中共地下党和民盟同志所组织的“西南文化研究会”,谈学术、议时政、研究斗争策略;并在党和民盟同志的影响帮助下,认真阅读马列主义和毛泽东著作,阅读《新华日报》和《群众》杂志等革命书刊,使自己的政治思想发生了深刻的变化。1945年,在中国民主同盟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选为民盟中央执行委员,后又担任云南支部宣传委员兼《民主周刊》社社长。一二·一惨案发生后,他自觉地按照党和民盟组织的要求行事,坚定地和爱国学生站在一道,抗议反动派的血腥罪行。
1946年西南联大开始分批北上,为了工作需要,他坚决留在昆明。在白色恐怖下,李公朴于7月11日惨遭杀害,闻一多的处境十分危险,但他置生死于度外。7月15日他义无反顾地参加公朴先生的追悼活动。追悼会后,闻一多又出席了民盟在《民主周刊》社为李公朴被暗杀事件举行的记者招待会。在回家途中,遭到国民党特务杀害。1949年8月,毛泽东同志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这样说道:“我们中国人民是有骨气的。许多曾经是自由主义者或个人民主主义者的人们,在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面前站了起来。闻一多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宁可倒下去,不愿屈服……表现了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
闻一多他在知识界和广大青年中广交朋友,动员他们共同战斗,正确对待党和民盟的关系,在原则问题上始终按照党的要求办事,他和共产党员和睦相处,并肩战斗,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他和众多的革命先烈用鲜血灌铸了我们今天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体制的基石。闻一多所走过的道路是艰难曲折的,又是壮丽辉煌的。为了追求真理,他和同时代的许多知识分子一样经历了痛苦的磨练,而一经接受了马列主义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后,便坚定不移地同中国共产党站在一起,站在人民的立场上,为争取和平、民主的新中国而视死如归,勇往直前,百折不挠。
他的代表作有《红烛》、《死水》具有沉郁奇丽的艺术风格,整齐、和谐的艺术表现,影响颇大。另对《周易》、《诗经》、《庄子》、《楚辞》等研究颇深,有《神话与诗》、《唐诗杂论》、《古典新义》、《楚辞校补》等专著。后人集有《闻一多全集》(4册)。
闻一多的两次转向
1.由狂放归于沉静
1912年,年仅13岁的闻一多从湖北乡间一户富裕人家来到北京清华学校,开始接触到西方文化。1922年他赴美留学专攻美术。从考入清华到1925年留美归来这十余年间,闻一多基本是沉浸在艺术与文学之间,对政治只是偶有所涉。
在回国近两年的时间里,闻一多耳闻目睹的都是阴谋、战争、屠杀,面对民族的巨大灾难,他再也难抑悲愤,发表了《贡献》、《罪过》、《收回》、《你指着太阳 起誓》、《心跳》、《一句话》等充满爱国激情和痛挞社会现实的诗歌。但火山喷发之后,他又备感无奈,最终走了一条文人的传统老路,躲进书斋,钻入故纸堆, 成了对世事过问无多仅求独善其身的冷静学者。
2.由“自由学者”转为斗士
抗日战争的爆发,使闻一多等学院派知识分子的处境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在从北京到昆明的大转移中,闻一多参加了历时两个多月、横跨湘黔滇三省共三千余华里的 步行团。对社会下层生活的真切了解,埋下了他思想变化的契机。同时他本人的生活水平急剧下降,迅速贫困化,使他观察问题的角度发生了极为重要的变化。 闻一多的变化,是从1943年春蒋介石的《中国之命运》一书在昆明发售开始的。蒋介石在这本书中公开宣扬一个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的专制主义。他不仅反 对共产主义,连自由主义也不能容忍,认为二者都是“文化侵略最大的危机和民族精神最大的隐患”。这是一向信仰民主自由的人们所难以接受的。闻一多这样写 道:“《中国之命运》一书的出版,在我个人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我简直被那里面的义和团精神吓一跳,我们的英明的领袖原来是这样想法的吗?五四给我的影响 太深,《中国之命运》公开向五四挑战,我是无论如何受不了的。”
不久,闻一多偶然读到了延安诗人田间的几首诗,深为其中的战斗精神所震惊,立即写了《时代的鼓手——读田间的诗》一文公开发表,在大后方引起了一阵波动。 随后他又写了一系列针对现实的杂文,开始呐喊。同时他急切地阅读各种左倾书籍,详细了解共产党的各种情况。赵超构的《延安一月》中关于全延安只有“四个警 察”的记述使他印象极为深刻,认为“只有在那样的新社会秩序下,青年人才可以毫无阻碍地接受民主的教育。”
具有诗人浪漫气质的闻一多的转变是迅猛彻底的。他于1944年夏在罗隆基、吴晗的介绍下秘密加入民盟,并表示“将来一定请求加入共产党”。从此,他在共产 党的秘密领导下全身心地投入到争民主的运动中去。当然在内心深处他对学术并不能完全忘怀,曾多次对人说自己感到有些空虚,希望实现政治民主之后便回到书房 好好读十年、二十年书。但这已无法实现了,1946年7月15日,他在勇敢地作了《最后一次演讲》后,便被暗杀于昆明街头.
著作书目
《冬夜草儿评论》与梁实秋合著,1922,清华文学社
《红烛》(诗集)1923,泰东;1981,人文
《死水》(诗集)1928,新月;1980,人文选自<<闻一多全集>>第三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2年版)
《闻一多全集》(1一4册)1948,开明;1982,三联
《闻一多选集》1951,开明
《闻一多诗文选集》1955,人文
《闻一多青少年时代诗文集》1983,云南人民
《闻一多论新诗》(评论)1985,武汉大学出版社
《楚辞补校》(古典文学研究)1942,重庆国民图书出版社
《神话与诗》(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古典新义》(上下册,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唐诗杂论》(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闻一多论古典文学》1984,重庆出版社
《离骚解诂》(古典文学研究)1985,上海古籍
名言
【经典名言】诗人主要的天赋是爱,爱他的祖国,爱他的人民。
【名言解说】天赋:天资。这则名言刻在清华大学校园里一座闻一多雕像后的石碑上,它和现在已被千万人诵唱的《七子之歌》一样,都表现了闻一多澎湃的爱国热情。“母亲!我要回来,母亲!”75年后,这个呼声响彻中华大地。难怪毛泽东曾说:“我们应该多写闻一多颂。”
附闻的《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
我是黄帝的神明血胤;
我是地球上最高处来的,
帕米尔便是我的原籍。
我的种族是一条大河,
我们流下了昆仑山坡,
我们流过了亚洲大陆,
我们流出了优美的风俗。
伟大的民族,伟大的民族!
五岳一般的庄严正肃,
广漠的太平洋底度量,
春云的柔和,秋风的豪放。
我们的历史可以歌唱,
他是尧时老人敲着木壤,
敲出来的太平的音乐,
我们的历史是一首民歌。
我们的历史是一只金礨
盛着帝王祀天的芳醴!
我们敬人,我们又顺天,
我们是乐天安命的神仙。
我们的历史是一掬清泪,
孔子哀掉死麒麟的泪;
我们的历史是一阵狂笑,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
我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我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我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我的智慧来得真离奇,
他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我这歌声中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我心头充满戈壁的沉默,
脸上有黄河波涛的颜色
泰山的石溜滴成我的忍耐,
峥嵘的剑阁撑出我的胸怀。
我没有睡觉!我没有睡觉
我心中的灵火还在燃烧;
我的火焰他越烧越燃,
我为我的祖国烧得发颤。
我的记忆还是一根麻绳,
绳上束满了无数的结梗;
一个结子是一桩史事,
我便是五千年的历史。
我是过去五千年的历史,
我是将来五千年的历史。
我要修葺这历史的舞台,
预备排演历史的将来。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首歌:
还歌着海晏河清的音乐。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杯酒,
又在金礨里给皇天献寿。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滴泪,
我的泪洗尽人类的悲哀。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声笑,
我的笑驱尽宇宙的烦恼。
我们是一条河,一条天河,
一派浑浑噩噩的光波!
我们是四万万不灭的明星;
我们的位置永远注定。
伟大的民族!伟大的民族!
我是东方文化的鼻祖;
我的生命是世界的生命。
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
闻一多曾这样剖析过他与郭沫若的不同:“我个人同《女神》底作者态度不同之处在:我爱中国固因他是我的祖国,而尤因他是有他那种可敬爱的文化的国家;《女神》之作者爱中国,只因他是他的祖国,因为他是他的祖国,便有那种不能引他敬爱的文化,他还是爱他。”(《〈女神〉之地方色彩》)也就是说郭沫若的爱国主义更多的是一种道德情感,而在闻一多这里爱国不仅是一种道德情感,更是一种文化态度。这一时期的闻一多认为:“东方底文化是绝对的美的,是韵雅的。东方文化而且又是人类所有的最彻底的文化。”(引文同上)面对“西风东渐”的现实,他呼吁建立东方的文化优越感,并把这作为振奋民族精神的必要前提之一。因此,他的“我是中国人”的宣示不仅有其情感底蕴,更有其深刻的文化内涵。
诗一开头即宣告:“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我是黄帝的神明血胤,”从而点出了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渊源。在接下来的三节里,诗人以五岳,太平洋,帕米尔高原,流下昆仑山、流过亚洲大陆的大河作譬,昭示了我们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然后诗人的目光转向了我们的历史文化,作为一个衰落的文明古国,灿烂的文明史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夸耀的地方之一。诗人唱道:我们的历史是韵雅的历史,这里有平静、和谐、朴素的诗一般的生活历程;我们的历史是追求和谐、自然的历史;我们与自然相安,不作过多的索取;我们人与人之间相敬相爱,没有过份的奢望。我们的历史是充满情感,有眼泪,也有欢笑的历史;这泪、这笑中都含着东方哲人的哲学憬悟,因而我们的历史也是充满玄思和东方智慧的历史。在接下来的三节里,诗人歌咏了伟大的民族性格、不朽的民族精神。这精神中有尧舜的谦让、仁爱,有荆轲聂政的不畏强暴,重义轻生,有一个伟大民族开阔的心胸、杰出的智慧。诗人在这里以“戈壁”,“黄河波涛”,“泰山的石溜”、“峥嵘的剑阁”为笔墨颜料,勾画出我们民族的肖像。一回想到现实,诗人的心灵立刻感到阵阵灼痛,他“心中的灵火”在燃烧,为他的祖国烧得发颤。他背负着历史,要走向未来。诗人确信;他的民族的未来是美好的,这民族所创造的文化将“洗尽人类的悲衰”,“驱尽宇宙的烦恼”,给全人类带来生机。最后,诗人心情激荡,骄傲地宣称我们的民族和我们的文化在世界历史进程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我们是四万万不灭的明星;我们的位置永远注定。”“我是东方文化的鼻祖;我的生命是世界的生命。”
闻一多简介(百科全书)
闻一多(1899—1946),现代诗人、文史学者。名亦多,字友三,亦字友山,家族排行叫家骅。后改名多,又改名一多,曾用笔名夕夕。1899年11月24日生于湖北省浠水县巴河镇。其父为晚清秀才。5岁入私塾,课余随父读史书。他从小喜读诗词,爱好美术,所接受的既有传统的经史教育,也有晚清以来的“新学”教育。1912年冬,闻一多考取北京清华学校,曾任《清华周报》编辑、《清华学报》学生部编辑,发表旧体诗文多篇,课余组织校内学生艺术团体“游艺社”(后改组为“新剧社”)“美术社”等,参加演剧与研究美术。五四运动激发了他反帝反封建的爱国热情,他被推为清华学生代表团成员,并代表清华去上海参加全国学生代表大会。1920年4月,发表第一篇白话文《旅客式的学生》,发出激烈的改造学校、改造社会的呼声。7月,他的第一首新诗《西岸》发表,以后连续发表新诗,这些诗大多收在诗集《红烛》中。他早期的诗,形式多为自由体,较为突出地表现了唯美的倾向和秾丽的风格。1921年11月,清华文学社成立,闻一多为其重要成员。同年12月,在清华文学社作《诗的格律研究》的报告,次年3月,写成《律诗底研究》,开始进行系统的新诗格律化的理论研究。1922年,去美国留学。留美期间,学习绘画,同时进修文学,研究中国古典诗歌和英国近代诗歌,并在创造社的刊物上发表《〈女神〉之时代精神》《〈女神〉之地方色彩》等有影响的新诗评论。
1923年9月印行第一本新诗集《红烛》后,闻一多开始致力于新诗创作。《红烛》之后的诗作内容更为充实,形式整齐,语言凝练,形成他独具的沉郁奇丽的艺术风格。他主张诗人应该超脱于政治之外,但又认为“诗人主要的天赋是‘爱’,爱他的祖国,爱他的人民”,他提倡“中华文化的国家主义”,参加过国家主义团体“大江会”。在这种复杂、矛盾的思想认识的支配下,他在一段时期里走着一条曲折的道路。1925年闻一多自美回国,在北京艺术专科学校任教,并成为徐志摩主编的《晨报副刊·诗镌》的主要撰稿人。此时,他致力于研究新诗格律化的理论,在论文《诗的格律》中,他要求新诗具有“音乐的美(音节),绘画的美(词藻),并且还有建筑的美(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由实践到理论为新诗发展探索一条值得重视的艺术途径。1928年1月,第二本诗集《死水》出版,收集了他1925年以来的诗作28首。这是他的代表作。1928年3月,《新月》杂志创刊,闻一多列名编辑,在该刊上发表少量译著。秋后,任国立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从此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的学术研究。1930年秋后转任青岛大学文学院长兼国文系主任。1932年8月定居北平,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
抗日战争爆发后,到由北大、清华、南开三校组成的长沙临时大学任教。1938年2月,他参加临大学生的“湘黔滇旅行团”,步行3500华里到达昆明,沿途看到人民的悲惨境遇,对于他的觉悟和进步颇有影响。1938年5月“临大”改为西南联合大学,闻一多仍任教授。他广泛地研究了中国的文化遗产,由唐诗研究开始,上溯先秦汉魏六朝,乃至于古代神话、甲骨文和钟鼎文,以文学为中心,旁涉民俗学、社会学、人类学,形成一个完整的中国文学史和文化史的研究体系,对《周易》《诗经》《庄子》《楚辞》研究的学术贡献尤大,著有《神话与诗》《唐诗杂论》《古典新义》等专著。1942年3月出版的《楚辞校补》,是他10年研究的结晶,得到学术界的普遍赞誉。1943年后,由于痛恨国民党政府的反动和腐败,思想发生根本转变,积极参加反对独裁,争取民主的斗争。1944年加入中国民主同盟,抗战胜利后出任民盟中央执行委员、云南总支部宣传委员兼《民主周刊》社社长,经常参加进步的集会和游行。1946年7月11日,民盟负责人之一李公朴惨遭国民党特务暗杀。闻一多在7月15日云南大学举行的李公朴追悼大会上讲演,愤怒斥责国民党反动派,当晚即被国民党特务暗杀。1949年8月毛泽东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说:“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许多曾经是自由主义者或民主个人主义者的人们,在美国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面前站起来了。闻一多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宁可倒下去,不愿屈服。……表现了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
闻一多的诗具有极强烈的民族意识和民族气质。爱国主义精神贯穿于他的全部诗作,成为他诗歌创作的基调。早在清华学生时代所作的《李白之死》《红荷之魂》等诗中,成功地运用中国传统的诗歌题材和形象词汇歌唱他心中的理想与爱情。留美时期写下的《太阳吟》《洗衣歌》《孤雁》《忆菊》等名篇,表现了他对帝国主义“文明”的鄙视和对祖国的思念。回国初期的诗作《祈祷》《爱国心》《一句话》《我是中国人》《七子之歌》等,用炽热的情感,完整的意象,和谐的音律,表现了诗人的民族自豪感。《死水》时期的诗较之往昔之作题材更广泛,思想更深沉,进一步接触到了中国社会现实。《春光》《静夜》《荒村》等诗充满了对处于军阀混战中灾难深重的劳动人民的同情;《唁词——纪念三月十八日的惨剧》《天安门》《欺负着了》等诗则直接把笔锋指向了北洋军阀的暴行。在《发现》这首诗中,诗人面对着军阀混战,列强侵略,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的现实感到困惑与不安,他“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但“总问不出消息”。闻一多的这些诗篇发展了屈原、杜甫创作中爱国主义传统,具有鲜明的时代感以及社会批判的性质。
闻一多的诗,是他的艺术主张的实践。他的大多数诗作,犹如一张张重彩的油画,他不仅喜用浓重的笔触描绘形象,渲染气氛,尤擅于在大胆的想像、新奇的比喻中变幻种种不同的情调色彩,再配上和谐的音节、整饬的诗句这些优美的艺术形式的框架,使他的诗成为一幅完整的艺术品。但有时由于刻意雕琢,便失去素朴与自然美的光华。闻一多的诗开创了格律体的新诗流派,影响了不少后起的诗人。
中文名:闻家骅
别 名:闻一多,亦多、多,字友三、友山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
出生地:湖北省蕲水县(今黄冈市浠水县)
出生日期:1899(己亥年)年11月24日
逝世日期:1946年7月15日
职 业:文学家、现代诗人
毕业院校:清华大学
信 仰:马克思主义
主要成就:《七子之歌》
代表作品:新诗集《红烛》、《死水》
身 份:诗人、学者、爱国和民主主义者
性 别:男
简介:
闻一多(1899年11月24日-1946年7月15日),本名闻家骅,字友三,生于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坚定的民主战士,中国民主同盟早期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的挚友,新月派代表诗人和学者。
1912年考入清华大学留美预备学校。1916年开始在《清华周刊》上发表系列读书笔记。1925年3月在美国留学期间创作《七子之歌》。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诗集《死水》。1932年闻一多离开青岛,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中文系教授。
1946年7月15日在云南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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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1899年11月24日-1946年7月15日),本名闻家骅,字友三,生于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坚定的民主战士,中国民主同盟早期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的挚友,新月派代表诗人和学者。1912年考入清华大学留美预备学校。1916年开始在《清华周刊》上发表系列读书笔记。
1925年3月在美国留学期间创作《七子之歌》。[1] 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诗集《死水》。[2]
1932年闻一多离开青岛,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中文系教授。[3] 1946年7月15日在云南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
青少年时期闻一多生于清光绪二十五年十月二十二日(1899年11月24日),湖北省黄冈市蕲水县(今黄冈市浠水县)巴河镇的一个书香门第,自幼爱好古典诗词和美术。五岁入私塾启蒙,十岁到武昌就读于两湖师范附属高等小学。[5]
1912年十三岁时以复试鄂藉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清华大学前身),在清华度过了十年学子生涯。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史书、笔记等。入校时他的姓名是闻多,同学就用谐音的英文词widow(寡妇)给他起了绰号。那时候,闻一多的革命主张是废姓,朋友间直呼其名,潘光旦便建议他改名为一多,他从善如流,立刻笑领了。他学习刻苦,成绩优异,兴趣广泛,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史书、笔记等。
1916年开始在《清华周刊》上发表系列读书笔记,总称《二月庐漫记》,同时创作旧体诗,并任《清华周刊》《新华学报》的编辑和校内编辑部的负责人。1919年“五四运动“的爆发,闻一多紧随校园运动的潮流。他激清难捺,手书岳飞《满江红》,贴于学校饭厅门前,之后,毅然投身于这一伟大斗争中,发表演说,创作新诗,成为“五·四”新文艺园中的拓荒者之一,并作为清华学生代表赴上海参加全国学生联合会成立大会。1920年4月,发表第一篇白话文《旅客式的学生》。同年8月,发表第一首新诗《西岸》。1921年11月与梁实秋等人发起成立清华文学社。1922年3月,写成《律诗的研究》,开始系统地研究新诗格律化理论。
赴美留学1922年7月,他赴美国留学,先后在芝加哥美术学院、珂泉科罗拉多大学和纽约艺术学院进行学习,在专攻美术且成绩突出时,他更表现出对文学的极大兴趣,特别是对诗歌的酷爱。年底出版与梁实秋合著的《冬夜草儿评论》,代表了闻一多早期对新诗的看法。1923年9月出版第一部诗集《红烛》,把反帝爱国的主题和唯美主义的形式典范地结合在一起。
回国任教1925年5月回国后,任北京艺术专科学校教务长,并从事《晨报》副刊《诗镌》的编辑工作。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诗集《死水》,在颓废中表现出深沉的爱国主义激情,标志着他在新诗方面所取得的进步和成就。从武汉大学开始,闻一多开始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他从唐诗开始,继而上溯,由汉魏六朝诗到《楚辞》、《诗经》,由《庄子》而《周易》,由古代神话而史前文学,同时对古文字学、音韵学、民俗学也下了惊人的功夫,涉猎之广,研究之深,成果之丰,郭沫若叹为不仅前无古人,恐怕还要后无来者。1930年秋,闻一多受聘于国立青岛大学,任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
1932年,南京国民党政府和山东地方势力的争权夺利斗争延伸到青岛大学内部,派系纷争,风潮迭起,闻一多受到不少攻击与诽谤,被迫辞职。1932年闻一多离开青岛,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中文系教授。1932年秋,他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中国文学系教授,从事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
投身革命1937年7月,全国抗战爆发,闻一多随校迁往昆明,任北大、清华、南开三校合并后的西南联合大学教授。面对严酷的现实,他毅然抛弃文化救亡的幻想,积极投身到抗日救亡和争民主、反独裁的斗争中。1943年,他开始得到中共昆明地下党和民主同盟的帮助,党通过不同渠道,给他送去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等著作。他开始认识到要救中国,必须从根本上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的统治。蒋介石的《中国之命运》发表后,他表示五四给他的印象太深,《中国之命运》公开的向五四宣战,是无法接受的。1944年,他加入中国民主同盟,后出任民盟中央执行委员、民盟云南支部宣传委员兼《民主周刊》社社长,成为积极的民主斗士。1945年12月1日,昆明发生国民党当局镇压学生爱国运动的一二一惨案,闻一多亲自为死难烈士书写挽词:“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出殡时,他拄着手杖走在游行队伍前列,并撰写了《一二一运动始末记》,揭露惨案真相,号召“未死的战士们,踏着四烈士的血迹”继续战斗。[6]
1946年6月29日,民盟云南支部举行社会各界招待会,他在会上宣布民盟决心响应中共的号召,坚持“民主团结、和平建国”的立场,号召“各界朋友们亲密地携起手来,共同为反内战、争民主,坚持到底!”[7]
枪杀遇难1946年7月11日,民盟负责人、著名社会教育家、当年救国会七君子之一的李公朴,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闻一多当即通电全国,控诉反动派的罪行。他为《学生报》的《李公朴先生死难专号》题词:“反动派!你看见一个倒下去,可也看得见千百个继起来!”[8]
闻一多选集1946年7月15日,在云南大学举行的李公朴追悼大会上,主持人为了他的安全,没有安排他发言。但他毫无畏惧,拍案而起,慷慨激昂地发表了《最后一次演讲》,痛斥国民党特务,并握拳宣誓说:“我们有这个信心:人民的力量是要胜利的,真理是永远存在的”,“我们不怕死,我们有牺牲精神,我们随时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下午,他主持《民主周刊》社的记者招待会,进一步揭露暗杀事件的真相。散会后,闻一多在返家途中,突遭国民党特务伏击,身中十余弹,不幸遇难。[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