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有四个女人,从腰部向上看,她们排成一排,半侧着身子,凝视着我们以外的一些观众,因为她们的眼睛看向了侧面。四个人都注视着同一个方向。每个女人都穿着泳装,在一个肩膀上挂着一面横幅,就像选美比赛中泳装比赛时那样。三个女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这三位妇女佩戴的横幅上显示的是gia、rnia和rida三个字母,其余的字母被其他妇女的肩膀切掉,因此我们必须填写缺失的字母,以了解每个妇女所代表的状态。
第四个女人排在队伍的左边第三位,和其他长得很像的女人挤在一起,她戴着一面写着“约克”的横幅。这个女人的外貌在各个方面都和另外三个不同。她们是金发碧眼,长发飘逸,而她是深色的,头发盘得紧紧的。他们的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堵洁白的牙齿,她的嘴却闭着,嘴唇拢在一起。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而她的眼睛,就像她的嘴一样,几乎是闭着的,在深深的弓形眉毛下。那个黑女人的嘴唇、眼睛和头发都是黑的。她化着深色眼妆,脸颊上有明显的深色美纹。另外三个女人的面颊又高又圆,而她的面颊则棱角分明。这三个金发女人穿着灰色的连体泳衣。黑发女子的皮肤与头发形成鲜明对比,她穿着两件式泳衣,露出了腹部。和她的脸一样,黑发女人的胸部,穿着泳衣,半身露出来,棱角分明。另外三个女人的胸部是圆的,静静地放在高领灰色泳衣里。
例如,如果你是在《纽约客》封面艺术的历史背景下对其进行分析,你可能会对《纽约客》封面中特定细节模式的重要性产生不同的想法,而如果你的解释背景是封面艺术家伊恩·法尔科纳(Ian Falconer)所做的其他艺术,你可能会产生不同的想法。这两种可能性都表明了自己,第一种是杂志《纽约客》的标题高于女性的头顶,第二种是艺术家的姓氏Falconer横穿了两位女性。根据封面本身提供给我们的信息,人们还可以合理、公正地选择其他什么解释性语境?想想封面的日期是2000年10月9日。对2000年初秋中国发生的事情进行一些快速的研究,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让我们了解如何在历史背景下阅读这本封面。2000年11月是总统选举的月份。在封面出版时,总统候选人为争取选票而向各个关键州求爱的长轮总统初选已经结束,但总统候选人戈尔和小布什最后一个月的竞选活动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在戈尔/布什总统竞选期间,你可能会考虑封面是否和如何反映国家的政治气候。横幅、泳衣,还有女人们排成一行,盯着一些隐含的观众,也许是评委,这些都提醒我们,这张照片的叙事背景是选美比赛,在选美比赛中,代表每个州的女人都在竞争被选为最美的。选择在总统竞选的背景下考虑封面是合理的;你不必认为你是在以一种武断和不全面的方式把背景强加在图片上。此外,目录还将法尔科纳画作的标题确定为“比赛”。显然,封面上还有其他信息,可以让你在某种政治或更广泛的文化背景下解读这幅画。一个重要的二元对立是纽约对乔治亚州,加利福尼亚州和佛罗里达州。这三个州的名字以同一个字母结尾,代表的是相貌相似、几乎完全相同的金发女郎。纽约这个反常的州以一位女性为代表,尽管她与其他州站在同一条线上,但她与其他州的情况却大不相同。那么,代表纽约的女性和其他州的女性有什么不同呢?为什么是那些州?如果你继续研究这个解释性的上下文,你可能需要更多的信息。照片中的每个州,哪个总统候选人赢得了初选?这些州在11月的选举中预计如何投票?美国小姐选美什么时候举行?哪个州在封面出版前赢得了美国小姐的称号?由于在主题性的解释性语境中,时间是很重要的,所以知道封面艺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杂志什么时候接受也是很有意思的。如果可能的话,你也可以试着去发现其他封面艺术家的作品是否有相似的脉络。
正如我们一直争论的那样,这幅图将“意味着”不同,这取决于我们是从2000年美国总统政治的角度来理解它,还是从同一点上的美国身份政治的角度来理解它,特别是纽约人的态度和对纽约人的态度,以及《纽约客》杂志在这些态度中的地位和对他们的影响。正如我们已经观察到的,分析性思维涉及解释,而解释性结论是试探性的,并可供选择。解释性结论不是事实,而是理论。解释性结论的好坏与其说取决于它们是否可以被证明是对的还是错的(或者两者的某种结合),不如说取决于它们是否可以证明是合理的。是什么让一个解释变得合理?你的听众可能会选择不接受你的解释,原因有很多。例如,他们可能是纽约人,而且,更倾向于认为纽约人很酷,这就是照片所说的,“他们可能来自封面上描述的一个州,长相酷似金发女郎,而且,倾向于认为纽约人充满了他们自己,并且永远把这个国家的其他地方描绘成肤浅的墨守成规和没有教养的人。
让我们尝试一个最终的解释性语境,然后看看我们通过哪些不同的语境(镜头)来观察封面产生了最可信的解释,这一个似乎最好地解释了证据中的细节模式。不同的解释会更好地解释一些细节,这就是为什么尝试不同的解释会丰富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最终,你将不得不决定哪种可能的解释,如通过哪种解释语境所看到的,是你认为关于你的主题最重要和最有趣的解释。我们将试图通过选择一个最具启示性的解释语境来推动我们自己的解释过程:纽约客杂志本身。戴着纽约横幅的黑发人物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杂志,或者至少是潜在读者——一位纽约的代表。那么,封面对《纽约客》和《纽约客》及其读者“说”些什么呢?在这本书中,我们一直在问这个问题,所以呢?促进解释性飞跃。那么,代表纽约的女人在其他女人是光明的时候是黑暗的,在其他女人是开放的时候是封闭的(眯着眼睛,闭着嘴,头发紧紧地拉起和向后拉),在其他女人是圆的时候是尖的和有棱角的,在其他女人被遮盖的时候是裸露的腹部?正如我们先前试图在2000年总统竞选中解读封面一样,在《纽约客》其他封面中解读封面需要做一些研究。《纽约客》封面是如何代表纽约人的?在《纽约客》的一组封面中寻找重复和对比的模式,而不仅仅是这个,你会发现什么?我们敢打赌,你很快就会发现,这家杂志对自己预示着纽约人是老练、有文化、国际化的可笑的认识:它立刻接受并发出了刻板印象。比如,封面是如何解读纽约人如何看待自己与美国其他地区的关系的各种笑话的,比如封面将美国描绘成由几乎不存在的中间相连的东西两条大海岸线?了解到封面不仅是在嘲笑美国其他地区,而且也在嘲笑纽约人自己,你可能会开始明白封面的含意。
下面是一些让封面说话的尝试。封面是否“说”纽约人比其他美国人更精明,不那么天真(不那么开放),更谨慎,但主要是因为他们也更世俗和聪明?封面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愚蠢的金发女郎”的笑话吗?在这个笑话中,一个有着明显的美印和算计的目光的黑暗女人参加了某种全国性的“选美”比赛,但同时也使自己脱颖而出?我们是否被邀请(有意或无意)颠覆传统的黑暗与光明的价值等级,让黑暗的女人,像童话中的邪恶继母,如“白雪公主”,变成“最美丽的女人”,而没有人是傻瓜?让我们以两种可能的方式来结束这个样本分析和解释——一种是相互对立的,但可能都是封面所传达的“真实”,至少对某些观众(东海岸和西海岸的美国人,以及《纽约客》的读者)。最严重的是,《纽约客》的封面可能会讲述美国的历史,在美国历史上,纽约是几代移民的入境点,面对美国金发碧眼的北欧遗产,“黑暗”(字面上和比喻上)。然而,在《纽约客》其他封面的背景下,我们可能会发现自己被一个不那么严肃,也许同样可信的解释性结论所吸引:封面是一个复杂的笑话。它似乎在说,是的,美国,我们确实认为我们比你们其他人更酷,更个性,更少塑料,但我们也知道,我们不应该因此而沾沾自喜。
这幅画叫做《晚点》,画面上有着一个年轻的母亲和一个小孩在地铁站等地铁。母亲是亚裔,母亲的手紧紧握住孩子的手,两个人都神情紧张的朝着两边的方向。原本只是再简单普通不过的等车,却好像让这对母女如临大敌般紧张紧绷。
赵立坚副司长所认为的心酸情绪的背后其实就是一种种族排斥,甚至是种族歧视。这样的歧视在美国实在是不少见。这样的歧视也不仅仅只存在于一个场景,职场中、生活中、社会上,到处都充斥着美国白人对于其他种族的排斥和歧视。并且这样的观念根深蒂固。
世界上有三个有色人种——分别是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我从不认为皮肤的颜色规范了等级,也不认为有哪一个人种是高于其他两个人种的。美国一些种族歧视者崇尚自由,追求自由,但同时又以人种歧视为由限制其他人种自由甚至是威胁到他们的存在。这就是所谓的人权吗?
有研究数据表明,在2020年美国争对亚裔的仇恨犯罪激增百分之一百四十九。这也有新冠疫情的影响。很多人始终认为新型冠状病毒是中国病毒、这场灾难是中国引起。其实根本不是,并且也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但他们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只是嘴巴张开不停的指责中国。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为他们感到可悲。
回到这幅图,一个最平常不过的等车,却让这对母女如此担惊受怕。种族歧视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了。整个世界不应该是一个地球村吗?不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还是黑种人不都应该彼此释放善意彼此扶持吗?只有这些歧视消失了,世界各族人民才能真正的心连心的走到一起。这有这样,彼此之间才会有充分的尊重。这样的画面不仅令人心酸,更加让人觉得讽刺。我认为生活不该是这样的。花团锦簇、人声鼎沸,这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希望各个人种之间的相处不要被暴力充斥。
他所说的确实是合理的。在美国,种族主义是全面,系统和持续的。近年来,在美国,针对诸如亚洲人之类的少数民族的仇恨犯罪一直在增加。对此,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建在6日举行的例行新闻发布会上说,美国应切实履行其保护人权的承诺,并严厉打击对包括亚裔美国人在内的少数民族的歧视和仇恨暴力。行为,切实保护少数族裔的权利,使少数族裔摆脱了歧视和仇恨犯罪的噩梦,不再生活在暴力和恐惧中。
记者问了一个问题。 《纽约时报》最近发表了一篇长篇文章,标题为“加强反亚洲暴力”。文章指出,在过去的一年中,亚洲人被推,殴打,吐痰和侮辱,房屋和商店也遭到破坏。自去年3月以来,在美国有110多次带有明显证据的种族仇恨事件。在针对亚洲人的袭击中,许多案件未包括在统计数字中,因为它们未能阐明仇恨动机。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发布的先前报告还显示,到2020年,美国针对美国亚裔的仇恨犯罪激增了149%。
在美国,种族主义是一种全面,系统和持续的存在。白人种族主义者,新纳粹分子和库克卢克家族的成员公开使用种族主义口号和口号来宣传白人至高无上和煽动种族歧视和仇恨。在美国历史上,印第安人的系统性种族清洗和屠杀犯下了无数种族灭绝罪和危害人类罪。美国执法机构的暴力执行已导致非裔美国人频繁死亡。美国工作场所的种族歧视根深蒂固,对少数民族的社会歧视也很普遍。
当人类进入资本主义阶段时,社会达尔文主义开始兴起,认为白人比黑人更有能力,并被一再用来为种族主义辩护,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恶性循环。 录像带还引用了采访的内容,指出从希特勒也可以看出“白人至上”、“权力就是公理”。
《时代》杂志创刊至今八十余年,美国人从未停止过从大洋彼岸远眺中国,在他们笔下的中国人、中国社会和我们自己了解的中国人、中国社会总是有些不同之处,例如他们曾用拿着各式工具ant-people来形容中国人;例如在某个时期,他们在毛泽东称呼为“红色中国的老板”,又在其身后绘上了密密麻麻的蝗虫。本书作者从1924年美国人第一次用中国人——吴佩孚作为时代的封面人物开始,一直写到2005年——《时代》主刊用穿着“LV”的毛泽东作为封面人物,用《时代》上的中国面孔,切入波澜起伏的中国近、现、当代史,让读者一睹:八十余年里《时代》是怎样描述中国,描述中国人物,而我们的历史又是怎么样。
时代》封面上的中国面孔
就像炸了锅一样,“超级女声”李宇春登上《时代(TIME)》周刊亚洲版封面的消息被迅速传播开来,报章杂志和门户网站迅速地掀起了一波又一波评论热潮。在中国各大城市的涉外酒店里,那些将自己标榜为“玉米”的李宇春崇拜者们毫不吝啬地买下了当期的《时代》周刊亚洲版。
“从我个人看来,《时代》是美国最重要的主流读物之一,很多中国读者因此将其视作“来自美国的声音。”撰写该篇报道的《时代》周刊驻京记者翟淑珍(Susan Jakes)认为,“中国人很在意外部世界如何看待自己。”对於大洋彼岸这个“刚刚复苏并急於与世界接轨的国度”,《时代》的只言片语,往往意味著太多太多。
1898年4月3日,亨利.卢斯(Henry Luce)出生在中国山东省邓州市。他的父母,是来到中国的美国传教士。在卢斯25岁生日的前一个月,由他创办的《时代》周刊正式出版发行。创刊号的封面人物是约瑟夫.坎农(Joseph Cannon),一位退休的美国众议院议长。
在美国,《时代》周刊的“造词”能力令人津津乐道,每一条“意外”嫁接而成的单词,都能折射出鲜明的时代特征。打开那本搜罗了“《时代》新词”的专著《Timenglish: The Words of TIME》,数十年来美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变迁瞬间跃然纸上。而年轻的卢斯更难预见的是,大半个世纪后,《时代》周刊会在他出生的国度里成为一本“意见领袖”型的读物,时刻牵动著传媒业乃至普罗大众的关注焦点。《时代》的封面
亨利.卢斯的父母原本打算让孩子在中国长大。15岁那年,卢斯终於踏上美国的土地,并在数年后进入了与中国有深厚交往的耶鲁大学。
在校期间,卢斯结识了布里顿.哈登(Briton Hadden),前者任主编、后者任主席,共同效力於《耶鲁每日新闻》。1922年,他们同时退出了《巴尔的摩新闻报》,著手创办《时代》周刊。
《时代》周刊的风格在早期受到了布里顿.哈登的极大影响。哈登以不拘一格的管理风格著称,甚至经常在会议上拿卢斯开涮。在他看来,尽管《时代》是一本相当重要的刊物,但却并不一定要天天板著面孔说话。在当时的批评家看来,这样的语态对於严肃的时政报道来说未免太过轻佻,而似乎更适合於那些对社会名流和政治家的深度特写。顺理成章,通过人物说新闻成为《时代》周刊最擅长的报道技法。而在创刊后的数十年内,《时代》周刊的封面都是某个人物的头像。
无论外界的评判如何,这种制作手法无疑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在三大美国主流新闻期刊——《时代》、《新闻周刊》和《美国新闻和世界报道》以及其他繁若星海的专业纸媒中,没有哪家的“封面人物”可以拥有同《时代》周刊相抗衡的地位。
岁末年初《时代》周刊的“年度人物”评选,几乎可以被视为全世界媒体和读者在新年钟声敲响前最翘首以待的时刻。翟淑珍说:“很多年以来,‘年度人物’都会选择那些在当年的新闻事件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的‘新闻制造者’。”而从两年前开始的独立日“历史上的总统”封面和已经连办四届的“亚洲英雄”评选,无疑都是《时代》周刊秉承优势的翻新再造。
受到《时代》周刊人物版的启发,时代集团在1974年创立了《人物(People)》杂志。但读者看见《人物》花花绿绿的封面,却已经难以和风格鲜明的“母刊”建立联系。与《国家地理》杂志的黄框齐名,在1927年为封面加上了红色边框之后,这就成为《时代》周刊最为世人熟识的标志——除了在2001年那个举世震惊的恐怖事件后36小时,《时代》周刊为赶制的“9.11特刊”换上了黑色的边框。
与封面齐名的,还有《时代》周刊记者们特立独行的行文方式。以调侃见长的专栏作家沃尔科特.吉布斯(Wolcott Gibbs)在1938年的《纽约客》杂志上留下了那段著名的嘲讽:“文句不倒行,脑筋就打结”。这种以“倒著说话”为主要标志的文体,伴随了《时代》周刊很长一段时间。时至今日,它依然是一些国内媒体从业人员乐衷效仿的对象。《时代》与中国《时代》周刊与中国结缘,从1924年9月8日开始。那一天,军阀吴佩孚登上了《时代》封面。在那篇名为《战争?》的封面报道中,《时代》周刊对中国的时局进行了现在看来略显简短的报道。
此后,中国的抗日战争吸引并造就了众多的西方资深记者。根据美国战地记者哈里森.索尔兹伯里(Harrison Salisbury)的说法,当时有“十多个顶尖的美国记者在日以继夜地报道”中国的战况。机缘使然,主编亨利.卢斯对中国的深厚感情也就决定了20世纪30到40年代间《时代》周刊对中国高度关注的风格。
由於亨利.卢斯是颇具影响力的共和党人,在那段混乱的岁月里,《时代》周刊利用手中的媒介资源力挺蒋介石和宋美龄夫妇,为他们在美国的对外政策和公众舆论中博取同情。
1945年日本投降时,《时代》周刊准备出版一期蒋介石的封面人物报道。资深记者白修德(Theodore White)不相信蒋介石是中国的希望。在发给亨利.卢斯的电文中,白修德说:“如果《时代》明确地、无条件地支持蒋介石的话,我们就没有对千百万美国读者尽到责任。”不久,白修德奉召回国,并提出辞职。然而,卢斯对外界声称,由於白修德是共产党,所以《时代》不得不予以解雇。
在此后将近30年的历史时期内,在《时代》周刊的封面上,用以代表中国新政权的,往往夸张的巨龙形象,带有强烈冷战色彩,直到1971年乒乓外交启动,喧然纸上的傲慢与偏见才得以逐步缓和。
1972年2月18日,尼克松访华,中美关系破冰。在那年3月6日的《时代》周刊封面上,设计者用一个抽象的中国字“友”,将画面切割成五块——尼克松与毛、周的会面、参观长城以及观看歌舞演出顺次罗列其上。
“不少中国朋友在碰到我的时候,都会提起邓小平登上《时代》周刊封面的事情。”《时代》周刊驻京记者翟淑珍说。自中美建交之后,邓小平开始频繁登陆《时代》封面,并两度成为“年度人物”。尽管美国记者依然用“亦敌亦友”作为封面标题,但中国在改革开放后带给世界的全新感受,依然可以从“崭新的中国”、“崭新的面孔”、“下一个中国”这些词条和许多颇具象征意味的视觉元素上窥见端倪。与《时代》俱进
如果说抗战胜利前的《时代》封面弥漫著“蓝色”,此后40年又迎来了一个“红色”泛滥的《时代》,那麼在步入20世纪90年代后,用“五彩缤纷”描绘这家境外媒体眼中的中国,则显得再恰当不过。
“首先这是一本新闻杂志,1923年创刊的时候就是这样定位的,只不过当时属於一本著眼地区新闻的新闻杂志,现在变成关注世界大事的新闻杂志。而我个人则更愿意把它看作一本很有意思的综合杂志,只不过这本杂志恰好每周出版罢了。”在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时代》周刊执行主编詹姆斯.凯利(James Kelly)说。
过去的《时代》周刊封面上,读者可以在刊名下方找到“新闻周刊(The Weekly Newsmagazine)”的字样。而现在,这行说明已经不复存在。伴随著冷战的结束,《时代》封面上的中国也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政治领袖不再是舍我其谁的主角,王菲、舒淇、周杰伦、张惠妹、周星驰……文化名人开始成为封面报道的热点所在。
当春树以饱含朋克精神的颓废形象出现在《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之后,台湾地区的书商立刻将她的作品加印。“像我一样另类(Linglei Like Me)”,编辑为封面故事配上了“中为洋用”的标题。“我也不觉得我怎麼另类了,可能他们比较难找到其他人吧,就把我们凑一起了。”谈及这篇包含了韩寒等“80后”作家的封面报道,春树认为《时代》对自己做出了错误的解读。
“李宇春的胜利在很多其他方面都显得与众不同:类似‘美国偶像’的‘超级女声’以一个民主的方式运作,800万短信投票划过决赛当晚的夜空。”在《时代》周刊题为《李宇春:因为追求自我而受宠》的报道中,我们再次看到了如此熟悉的思维定式。一夜之间,中文读者在论坛和blog上贴出了各种各样的质疑和评论。
《时代》周刊记者翟淑珍认为:“我们始终在关注国内各方面对这个活动的反应,包括大众传媒、包括论坛、包括博客。我并不会有意地将其置於某些特殊的层面进行解读。从大陆电视观众、媒体从业人员和社会学者在这段时间内为‘超级女声’所做的注释来看,我们并没有为这个比赛机制‘赋予了过多的含义’。”
各说各话的争执绵绵不休,但《时代》周刊的意见却依然在被持续地热炒和放大。读者终於不用再为那些沉闷的封面故事苦恼,新的困惑却又接踵而至。我们总在集体无意识的“东方主义”热潮中为这些放诸美国新闻语境的自我认知欢呼雀跃,却在与“时”俱进的康庄大道上不知不觉地为了西方媒体的话语霸权而陷入前所未有的心理困境。
“从我个人看来,《时代》是美国最重要的主流读物之一,很多中国读者因此将其视作‘来自美国的声音’。中国人很在意外部世界如何看待自己。”翟淑珍的解读令人回味。
来源:经济观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