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千字左右的文章不要找出版社,找杂志社和报社,他们最需要这些,而杂志社周期较长,比较难等(不过也许刚好适合你的文章类型。报社需要的文章是“有用”的——所谓的青春文学中那些非常自我毫无意义的感受或者呻吟的文章就是毒瘤,他们不用)。
一般来说,现在很少有退稿的,底稿要自己留(针对手写稿的),如果是电子邮件,一个月后没有回复你可以另投了,因为他们要用的话,会在一个月内通知你的。
至于稿费,要看报社的财力,千字100或者50都是很正常的。
不知道你的文章类型是什么,我只有一些纯文学刊物的。 (这个年代很少有邮寄投稿的,只有不会发电子邮件的人才用古老的方法。对于你和杂志来说,电子投稿都要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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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
《北方文学》 小说编辑 乔柏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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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
【一】
当北雁南飞,光秃秃的枝头,在空中空荡荡地召唤冬天;月光开始撕碎夜幕,把我的心也开始碎了。
不舍离别的枝头,画满了忧愁的彩云。向往,像神鹰一样,不畏严寒;遥望,凝视南国,不会被冷落。
冬天,在凉风习习里,在冷嘲热讽中,挥舞着光秃秃的干枝,朝着我一步步召唤。
冬天,不止一次次呼喊着,催促我启程,去寻找前世的来路。挂满霜花的眼泪,留恋曾激情燃烧的岁月。
无奈地祈求,听风诉说,向着风指定的地方,选择方向。
沙沙低泣,做一次最后作别,然后毅然隐藏,再往后逐步被人们忘却。
【二】
岁月,是农耕必备的碌碡,把一粒粒米粒碾碎,吞进肚子里,在肚子里碾磨出灵魂。应该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承诺。
行走在秋天,有茂密的高粱做伴,闻得到令人发怵的声响,有一点害怕,有一点想家。
黄昏,越来越近,顽童不停地呼叫:“不好了,不好了,太阳掉进山里了”。黄昏将至,余光不多,不可留恋。
天越来越黑,星星越来越亮,圆圆的月亮总盯着我,而后就再也看不见明媚的月光。
夜幕点亮星河,跟着明亮的北斗,寻觅炊烟飘落的地方。
【三】
当北雁南飞,我不舍枝头远去;而梦想南国,会不会孤零。
严冬已经来临,依偎陪伴的枝干,不舍不弃,但北风已经把温度调到我不能呼吸。
我躲过了秋水,我已躲不过霜降后的飘雪。
无奈地祈求,无奈地与秋风诉说,无奈第静心刻绘枝头的颜色。
渴望,抚养过我的根,不要在飘雪中冻僵,明年的雁来,希望还能看得到我的影儿。
【四】
秋风瑟瑟,稀疏的红叶裸露了所有的窝巢,乌鸦已无处躲藏,那些喜鹊叽叽喳喳叫着什么,似乎是一声挽留。
我走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叶,乌鸦和喜鹊,裸睡着,有一点替担心,他们会否逃避天敌的眼睛。
【五】
夏天渴望跑来冬天的风。
可是,苍天啊,大地啊,冬天怎么跑来夏天的风?忽冷忽热,这或许就是夹在夏天和冬天中间,那个放荡不羁的秋天在作弄吧。把我的颜色反复淘洗,把我的心思反复戏弄。
路标已经刻满了冬的暗号。偶尔发现,这冬天将至,竟还有绿绿的叶子,立在道旁。
挽留我的同伴,还有棵站立着原封不动的松树,两只眼睛盯着我,而我眼睛里边除了看见这松树,我哪能看得见冬天,森林迷雾重重,我迷失了远处的路标,依风的意志,选择远方。
【六】
凛冽寒风,敲打瑟瑟发抖的黄叶。风吹过,我闻见秋天的味道。
秋天的味道里,有香喷喷的烧土豆,还有玉米烧糊了的味道。
【七】
蓝蓝的天空袒裸着白白的肚皮,肆意抚摸着我的发顶,居然要把染黄的衣服全部脱光了,连一点点遮暇让保留。
风吹过,沙沙作响,无奈低头默语:“该启程来,冬天就要来了”。
编者注:写于2020年11月2日,曾刊于《中国魂杂志》2020年11月。
【诗人简介】:卢有成,笔名:沙棘。内蒙古和林格尔县人,1963年12月生,1984年华北电力大学毕业,高级工程师,著有学术论文三十余篇。专业之余喜欢写写诗文。西部散文学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理事,常有文章见诸于文学平台和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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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第11期(总第20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