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都市报投稿信箱有三个: 1、华西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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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华西都市报
前段时间,闲来无事,将自己之前随笔写的一片游记类散文重新润色了一下,然后,发给了《封面新闻》平台,其实也以为会和以往投稿一样,石沉大海,所以,没有时刻关注自己的邮箱动态。正好那就忙着工作上的事儿,也没顾上这头,渐渐地就把这事儿给搞忘了。昨晚,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想到这茬儿,于是,登录了邮箱,居然看到了《封面新闻》发来的的“用稿喜报”。
12月23日,散文《安然,好久不见》发表在《封面新闻》APP“浣花溪”栏目板块;
12月29日,散文《安然,好久不见》发表在《华西都市报》纸媒“宽窄巷”栏目板块;
【正文如下】:
上海青浦区朱家角镇,三国成落,宋元为市,千年岁月蛰伏一角,浸润一河,浮光上熠熠生辉,时光中波澜不惊,明眸善睐第一瞥:安然!
我的到来,纯属偶然。远望,户连户,屋靠屋,鳞次栉比的明清建筑错落相连,沿河而成,一些老式的店铺还留有旧时江南的市井气息;近观,古街小巷,宽窄有秩,长短不一,曲直相生,旧时商贾云集的北大街满是茶楼酒肆、南北杂货,街上的古董、陶瓷、工艺品琳琅满目。
记住了一个地方的味道,才算到过了这个地方。浓醇赤酱的走油蹄,肥而不腻,酥而不烂;黑白分明的蟹炒年糕,鲜嫩滴油,回味无穷;剁碎后的田螺肉,拌和猪肉末,在弯曲回旋的田螺壳里,焖出一道独特的风味。
阿婆粽的芳香,绿豆糕的清香,以及87°咖啡的浓郁在小巷飘散,从巷头一直绵延至巷尾拉琴老人的琴音里,在深深巷弄把爱的故事反复吟诵。臆想琴音里的故事是否与戴望舒笔下结着丁香情结的姑娘有关,在一场濛濛的江南烟雨中,着一身点缀碎花的素衣,撑一把油纸伞蹀躞至小巷的末端,静候着哒哒的马蹄声起。
主人公也许早已模糊在某个年月,至于故事的内容无人知晓也无意让人知晓,它沉入漕港河里安静地睡着了。
漕港河上,无人横渡的舟搁浅已久,静静地泊于放生桥下。偶有坐船看景的游人,在船工的摇橹声里,穿梭而过。桥上的游客用相机定格,再定格,快门的声响惊动了画面中打麻将的老爷爷。在老爷爷回头的同时,调皮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走开了。
彳亍过桥,阁楼与木屋中央是一条石板铺就的小径。零星的小草诠释生命的蓬勃与顽强,石缝里虔诚而生的石榴树,自在地摇曳。脚下斑驳的石板刻下岁月的痕迹,一道一道地蜿蜒,以安之若素的心境承载着一路一路无数故事的曲终人散,静默不语。
静谧与安详中,一场风起,落叶化翅,几番纷飞,最后降落于某咖啡店门楣前。门口贴出许多咖啡新品,门外的孩童不知为何哭泣着,那些闪烁在眼睛里的晶体犹如凝固的琥珀,如此透明的情感宣泄。
避开都市的喧嚣,不必为了名利为了金钱而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必为了为难于某个小团体与某个小团体的较量而纠结。人生短短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做不到无欲无求,可以少欲少求,不与人争不与人斗,只与时光来个美丽的邂逅,享受人生难得的安然心境。
走着,走着,清澈了许多;看着,看着,日光似乎就要落下了。可它舍不得,于是乎,钻过树叶间的罅虚,透进小巷的旮旯深处,仿佛在窥觑这座小镇的秘密,翻阅小镇沉睡的岁月,梳理小镇湿漉漉的过往。最后,在剪纸奶奶和蔼的笑靥中,揉进了一个甜甜的酒窝里。
那些不悦的曾经,忧伤的心情,一丝丝,一缕缕,穿过条条巷弄,掠过块块石板,伴随我造访的身影,慢慢散去。那些美丽的故事,刻骨铭心的记忆,搁浅在巷口河旁老树一圈一圈的年轮里,以及圆津禅院门口不知名的花瓣上。
圆津禅院门口的小花依旧绽放着。在我离去的时候,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我只安然,默作某段文字的结尾。
【投稿邮箱如下】:
文/陈世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个不想把各人打扮得漂漂亮亮,光彩照人?不过穿衣戴帽,各有所好。我觉得,穿的东西,并不在多,而在财力允许的情况下,尽量穿得好一点。
30多年前的一天,我去买衣服。逛来逛去,多是毛料中山服、咔叽茄克衫之类的男装,买的人倒不少,而我却不喜欢。偶然在一家服装店的橱窗里,看到海报上电影明星穿的皮衣嘿门好看,立马逗把我吸引住了。便搞刨了地进店挑选、试穿。勒是一件可拆下来带毛领的山羊皮衣,款式新颖、质地上乘,我一下逗看起了。嘿巧,身上带了110多块钱,我便用107块钱买了件回家。顾不上吃饭,我对到镜子正臭美地欣赏、试衣,这时,妈妈晓得我用恁个多钱买件衣服,啧啧地说:“咦,恁个贵,还舍得嘛,你4个月的工资哟,买了不吃饭呀?!”
那时100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几乎是我全部的积蓄了。我装起嘿大套的样子,笑嘻嘻地回答妈妈:“要买逗买好的,其实明贵暗相因。穿起既舒服好看,又撇脱不洗,安逸得很!”
当年,市面上还嘿少有人穿正宗羊皮衣。每到冬天,我逗拿出来穿起。配条牛仔裤,穿双尖皮鞋,走起路来,感觉硬是好惨了!喜欢的东西,逗特别爱惜。夏天把它擦干净,上点油,通风吹一哈,再收藏好。穿了几年,还嘿新。不像有的人,图相因,经常都在买穿的,屋头箱子柜里多得装不下,但并没几件(条)像样的,钱倒是用了不少,却常抱怨没穿的。
记得有一年冬天,大舅子到哈尔滨出差,没得合适的御寒衣服,便借我的皮衣穿。回来后他说:“姐夫,幸亏你那件皮衣,不然的话,把我冷死了哦!”没得好久,我看到他也买了件皮衣,年年都在穿。
现在日子越过越好,穿的也更讲究漂亮。那件曾为我遮风挡寒、伴我走过十多个严冬的皮衣,早已破旧了。
去年冬天,我用几千块钱又买了件嘿门安逸的皮衣。穿在身上,既漂亮,又热和,爱不释“穿”。
【征稿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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