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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校园版投稿稿费

2023-12-11 02:07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读者校园版投稿稿费

给《读者》投稿是有稿酬的。

《读者》各个编辑部、出版社等支付给作者的稿酬是以千字来计算稿酬。所以书的字数逐渐演变为以千字来计算。
以千字来计算书的字数,是从有稿费开始的。过的的名著如《红楼梦》、《西游记》由于没有稿酬,所以不按千字计算。
参考:
基本稿酬: 字数稿酬的组成部分之一,即根据书稿的字数及内容质量情况,按照国家规定的统一稿酬标准或出版合同约定的稿酬标准,以每千字若干元为单位计算稿酬的稿费计算方法,基本稿酬按版面字数计算,以千字为单位,不足千字的作千字算。
稿酬一般分三种形式。
1. 基本稿酬加印数稿酬。按作品字数,以千字为单位向作者支付一定的基本稿酬。再根据图书的印数,以千册为单位按基本稿酬的1%向作者支付印数稿酬。图书重印时只付印数稿酬不再付基本稿酬。
例:作品是20万字,初版印数为1万册,按千字50元计。
初版稿酬就是:200*50+200*50*1%=10100元。
采用此种付酬方式的,作者可与出版社在合同中约定,在交付作品时预付稿酬的30-50%。作品一经出版,应在六个月内付清所有报酬。
附:基本稿酬标准
(1) 原创作品为每千字30~100元。
(2) 改编作品为每千字10~50元。
(3) 汇编作品为每千字3~10元。
(4) 翻译作品为每千字20~80元

稿费300元/千字〡知名刊物《读者》征稿启事

转眼间,2020年已过大半,或许这7个月的时间对于一些人来说转瞬即逝,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却是漫长如世纪百年。我们与亲人共处一室,与朋友久违相逢,度过一段此生难忘的时间,长或短也都是珍贵记忆了。

那么,这个月,让我们做一个小小的回顾——这段时间,我们为自己做了什么?

罗曼•罗兰说:人生不售来回票,一旦动身,绝不能复返。7个月的时间,在这人生旅途上只不过是小小的阶段,但如果你沉下心,用了力,它或许会成为一生中至关重要的节点。学习积累无可厚非,但如果只是安静冥想,或是放空身心,也都是一种努力奔跑前的预备式。沉寂之后,我们将所积攒的力量用于人际交往,用于印证实力,都是对于预备式的检验。我们为自己努力,也因努力而变得更加了解自己。

然而依然有所迷茫的人也不该气馁,通过这次分享,让我们互相加油打气,看看那些已经找到人生轨道的他们是如何做到,不烦琐碎之事,每一点改变都是最伟大的矫正。

稿件要求:

#月度征文# 7月主题——这城,那地

获奖名单公布(文章节选):

《回不去的家》

作者:韩雪丽

柏林的冬天阴沉而漫长,如同行人的脸,不带半分柔情。让一个德国人开怀大笑是不容易的,即便在剧院,也很少听到他们开怀大笑,他们像控制自己的愤怒一样地控制着自己的快乐,不多不少,刚好“得体”。就连这里的孩子们也是如此, 两三岁的孩子已经自觉地排着队过马路。遇到无聊的大人聚会,居然学会了一个人在角落里玩, 和自己玩。偶然也会在周末的农民市场上看到蹲在冰激凌摊位前哭着不肯走的小孩,这时候,站在不远处的父母往往带着些许无奈的微笑耐心地等待着,没有安慰,也没有愤怒,没有言语,更不投降,等他哭累了,哭够了,就可以回家了。我还特地采访过一位德国的母亲,她的回答是:“ 不能让孩子认为哭泣可以换来他想要的东西,不然他一辈子都会扮演弱者。” 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理智。德国的孩子确实招人喜欢,他们安静,懂事,成熟。然而,我仍旧更爱我们内蒙的孩子,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们更像孩子。在柏林的第一年,我是不习惯情绪管理的,在我们遥远的科尔沁,人们放声大哭,放声大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喝酒喝得勾肩搭背,唱歌唱得涕泪横流。即便天塌下来也挡不住意气风发,快意恩仇。毕竟在大草原,“节制” 是个有点扫兴的东西,它由于过于正确而不够真实,缺失了温度。然而,入了乡就得随俗,即便我不愿随俗,柏林人的习气也早已进入了我的身体,长成肌肤,每一寸都是活生生的。人们说文化的滋养有如“润物细无声”,我也是回到故乡后才验证了这一点的。

……

很久没喝草原的烈酒,只喝了几杯,醉意已经涌上心头。我的脸热的发烧,和心里上涌的那股凉意纠缠起来。然而,慢慢的,在那些家长里短的笑料里,我又觉得这里是家了,老姨夫还是那个爱吹求的老姨夫,老姨还是那个爱叹气的老姨,老舅的两鬓斑白了,可还是爱吃爱喝,一听到有好吃的就会第一个敲门,而且也还是口无遮拦,他的话就一定会有某个词让母亲不快,而习惯较真的母亲就一定还是会纠正他。老舅妈还是那个不是腰痛就是腿痛的老舅妈,坐了一会果然又说“我累了,回去了”之类的。一切是那么熟悉,仿佛什么也没变过。这里的人喜欢聊八卦更胜于喜欢谈论政治,这种不要紧的谈话让我很是享受。德国人太喜欢谈论政治了,而且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据理力争,一言不合,还挣得面红耳赤,饭也吃得不愉快了。不知什么时候,角落里的老舅已经唱起蒙古长调,他还是那么爱唱歌,只是声音更加苍老了。时而像歌唱,时而像诉说:“我听到远古的歌谣,我看到战斗的号角,我寻找善良的心灵,我诉说内心的烦恼……”, 歌声轻而悠扬,化为烟雾的懒腰在屋子里伸展着,一直伸到窗外去, 去找寻我记忆里背着小箩筐捡干牛粪生火的小女孩。

……

回家的日子总是不够长的,转眼又要回德国去了。 汽车 站的台阶很高,父亲把我那五十八寸的大皮箱扛在肩上,一寸一寸地往上爬。他时不时地调整着姿势,像是怕那箱子掉下来,又像是怕崴了脚。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歇歇脚,却说什么也不让我帮忙。我从那喘息声里听到了父亲的年纪,他已经不是那个骑在马背上驰骋草原的蒙古汉子了。他也老了,两鬓斑白。前几年还跟人炫耀呢,说自己老的慢,年过六十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这回是真的服老了吧。父亲让我等着,自己去排队买票,过了一会才回来把票塞给我,在我接过票的时候,他居然毫无预兆地侧过脸,哭了起来。不是像个成人那样默默地流泪,而是像孩子那样,用袖口擦着自己的眼睛,整个脸也变形了。我突然感到自己是及其残忍的,可是我能为他做什么呢? 我抱着父亲,拍着他,在我小时候她大概也是这样拍着我吧。透过模糊的 汽车 车窗,抱着父亲买给我的沉甸甸的零食,我感到自己又是个孩子了。透过车窗,我再次看到了父亲远远地注视着我。他用力地惦着脚,调整角度,好像在努力看到整个的我。我挥挥手让他回去,他却仍旧站在那,傻傻的,等着车走。片刻后,车突然开始移动了,很快地把父亲的身影扔在后面,我心里的酸楚也在这一刻从心里一点一点的爬上来,又一寸一寸地被压下去。望着我面前漫漫的,不断后退的油漆路,开始怀疑当年离开故乡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可是谁又能定义“正确”呢?窗外又刮起了大风, 汽车 里开始播经典小品回放。人们的笑淹没了我的悲伤。我没有答案,也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有的只是一个个漂浮在时空里的问号。不是每次回家,都有家可回。因为家不是一个地方,而是那几个人。家像生命中的背景音乐,你不会经常强烈地感受到它,它却铺垫着你的整个生命。你也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其中某个音符会老去,抽离,消失,而留给你的,唯有更单调的音乐罢了。然而,时间并不停步,还会有一天,那音乐整个都消失了,你也得继续走,不停歇地走,在一片宇宙的寂静中。

《移步换景的人生》

作者:孙琪

2017年冬天,我陪妈妈逛了颐和园。

彼时我们来北京已经两年,还是头回一起逛景点。毕业工作之后,我视双休日如命,轻易不肯拿出时间和心思做一点出游的计划。每当妈妈说想去香山看红叶,我总是嫌远,嫌倒车麻烦。转眼间秋天过去,树叶黄了,红了,又落了,我们依然哪也没去。几番商量之后,在一个深冬的下午,我们坐地铁来到颐和园。

从北宫门入园,我们一路看松柏,看喜鹊,看亭台,不知不觉来到了知春亭码头。只见那结了冰的湖面上,许许多多的孩子坐着小冰车,被家长推着滑起来,大笑大叫。冰面上有红粉蓝紫各种颜色在移动,那是人们身上羽绒服、雪地靴、帽子、围巾的颜色,是快乐和幸福的颜色。妈妈还当我是小孩,问我要不要进去滑冰,她出钱买票。我连忙扭过脸,说“不去不去”,人却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眼前的热闹仍在上演,我的思绪却沿着火车长长的铁轨,飞速向东北方向驶去,回到黑龙江富锦,回到松花江畔。

没在东北沿江城市生活过的人,绝对想象不到开春时节的跑冰排有多么壮观。不同于大人孩子聚在冰面上嬉戏的北京风俗画,跑冰排,它是一幅开阔奔腾的自然风景画,以天地为方圆尺寸,出自天公造化的手笔。看过之后,好像你这一生的心胸都打开了,再没有颓丧哀怨的理由,以后无论悲喜顺逆,只应浩浩荡荡,奔流不息。

跑冰排,我真想再看一次跑冰排。

春天开化了,江面完美冻住的冰盖被初春归来的温暖轻轻击破,变成大块大块的碎冰,在青白的江水上朝同一方向匀速游泳。如同一支规模浩大的舰队,在水流的引导下英勇前进。小时候,每逢跑冰排那两天,妈妈或姥爷之中总会有个人带我去看。等冰排跑完了,江水就又复活了,富锦人告别冬季的严寒,迎来开春新一年。

……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站在颐和园的“亲子冰上嬉戏图”前,有一堵看不见的“空气墙”把我隔绝在外?为什么妈妈提议我也下去玩时,我会那么生气和不耐烦?那是因为,我内心紧抓着自己“游客”的身份不撒手,把拥有户籍看作享受此地所有日常欢乐的资格。矛盾就这样产生了,我已经远离了野性开阔的富锦,却又拒绝眼前这丰厚古雅的北京。初来乍到时,作为观光者,我愿意匆匆逛一圈胡同,听听后海酒吧里的歌声,在白云观随意上柱香,毕竟探险是多么轻松愉快的事!可当探险的热情消退,本地市民最寻常的生活展现在我眼前,我不快乐。游客身份使我对眼前的美好亲近不得,可若没了游客身份,我又无法确认自己是谁,成了无根的浮萍。就这样,一种拧巴的情绪像癌细胞一样滋生扩散,逐渐占据了我的身心,把我年轻热乎的血液渐渐变凉,我却浑然不觉,还以为是自己“没朝气,不上进”。

幸好,酿造故事的本领再一次显灵。颐和园之行后两年半过去,时光的缓慢发酵终于完成。当“亲子冰上嬉戏图”与“冰排游江图”在我眼前重合,北京和富锦这两座城市,如双峰并立于我的眼前,没有谁高谁低,而是各自完整、彼此平等的显现。原来,我和所有人一样,过着移步换景的人生,走到哪,眼睛欣赏到哪。所以,无论是在北京拼尽全力买学区房,还是选择落户富锦开始新人生,都是人们的选择,都值得尊重,都一样会产生故事。既然我还没有走到扎根于某地的人生阶段,那不如就安心做一个故事的采摘者,带着开放的心情,融入眼前的生活图卷。

《凉茶拌上栀子花》

作者:刘颖

此刻我正在阿绿的注视下与一碗黑的不能再黑的凉茶作斗争,看着她那坚定又不容置疑的表情,我心一横,含了一口橙皮双眼一闭,一碗凉茶就此下肚。那种又苦又涩整个口腔被浓郁的药味包围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有点怀念家乡外婆煮的甜甜的栀子花糖水了。每次脸上多了几个痘痘,或是感冒发烧,阿绿都会带我来这里喝凉茶,和所有的广州本地人那样,凉茶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

“哎,都来广州三年多了,喝个凉茶还是那么不情愿。”阿绿一年无奈的看着我那拧作一团五官。“就是啊,都三年多的革命友谊了,还逼着我喝让我喉咙抖三斗的东西,你就和你们这个城市一样固执,有机会给你喝我外婆做的甜甜的栀子花糖水,功效和你们的凉茶差不多。”“好好好,都是为你好,不和你吵了,我约好中介拿钥匙了,吃完饭我们就可以搬去属于我们的新家咯!”或许是被她那兴奋感染了,又或许是怀着对新家的期待,刚刚下肚的凉茶好像又没有那么苦了。炎热的夏季本就不饶人,在广州这个风水宝地它更是如虎添翼,在宿舍收拾好行李的我们早已被汗水浸润,就这样我们两个女生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没有和舍友多余的寒暄,就一句道别结束了我们在大学里居住的时光。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也没有多余的留恋,心里想的是赶快回到出租屋整理,明天就要正式实习了。

……

那天之后我更加努力了,倒不是认为回老家丢人,只是觉得还有未完成的梦想。在我看来,老家的一切就好像那甜甜的栀子花,永远给人带来温暖舒适;在历练人生苦难的时候它能给你带来慰籍,它那淡淡的余香也一直萦绕在你的身旁,好似能给你带来力量。而广州更像一碗浓郁的凉茶,很多人会因为好奇而去尝试它,很多人对它那苦涩的滋味望而却步,只有那些坚持要弄明白它味道的人才能独享到这份美好。

我想现在的我就像那碗拌了栀子花的凉茶,熬过了实习期,顺利的拿到了这个城市的通行牌,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心里也多了一份底气。真的很想靠自己的努力在这里开拓出属于自己的第二故乡,哪怕会撞南墙,哪怕最后一无所有,我都想拼尽全力,因为我知道这个年纪的我应该属于这里,我有属于这个年纪的勇气,这就是我全部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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