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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流》杂志编辑

2023-12-11 12:15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奔流》杂志编辑

奔流杂志是什么样的刊物如下:

《奔流》月刊,鲁迅先生在上海创办并亲自主编的第一份文学刊物。1928年6月20日创刊,北新书局发行,1929年12月20日出至第2卷第5期停刊,共出版15期。

鲁迅先生亲自抄定了"《奔流》凡例五则",阐明该刊宗旨为:"揭载关于文艺的主张、翻译,以及介绍",另外还精心撰写了《编校后记》12篇,并亲笔题写刊头、设计封面。

此刊致力于介绍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理论,曾发表过《苏俄文艺的政策》、《关于文艺领域上的党的政策》等进步文章,在当时引起了一定的影响。鲁迅先生对此刊费力甚多,在和其有关的刊物中是比较重要的一种。

从《奔流》创刊号起连载了鲁迅翻译的苏联《文艺政策 一 关于文艺政策评论会速记录》原名《俄国共产党的文艺政策》。这是鲁迅系统介绍苏联革命文艺理论的开始。

在《奔流》创刊号及第2、4期上连载了白薇创作的古典浪漫写实悲剧《打出幽灵塔》。这是个三幕剧,写一个土豪家庭在革命时期的变迁,是唤醒那些沉睡在家庭中作傀儡的不幸妇女们的声音。

话在心底任奔流

       

如果说参加《奔流》杂志举办的修研班只是一个契机,或者说一把钥匙,在这个酝酿雪事的时节,在山势从容的老乐山,在这么个意欲开启我尘封记忆的时刻,那么,我何不迎合暗示,舒展开紧锁的眉头、微仰起泛红的脸颊、张开温润的双唇,像期待爱人的拥吻一样融化、打开、唤醒、诉说自己与《奔流》的渊源呢?

三十年前,我在《奔流》杂志社发表了小说处女作《秋雨迷梦》,是放在文学新人栏目的,字数也不多,但后面有简单的作者介绍,上面写有工作单位和年龄,这使我在一段时间内收到了好多封读者来信,有部队的,有高校的,有男的,也有女的。内容都是探讨文学和抒发理想的,断断续续的往来回复些,内心有空喊口号般的豪气在激荡。

第二年,又在上面发表了一篇小说《将为人妻》,篇幅长了,有七八千字,配了插图,还是第一人称的写法,写了一个即将结婚的女孩对般配的理性婚姻的淡然,偶遇初恋男友,竟然生发出了激情碰撞。尽管写法稚嫩,我还是得到了当时的责任编辑陈枫大姐的关爱,以至于在后来的好几年,好几次相遇,她都提及我,问我又写出什么作品没有,一脸汗颜的我感觉到她虽没有说出惋惜和恨铁不成钢的话,却终是为我放弃写作而抱憾。

其实,对陈枫编辑,我是有许多话说的,单独写篇文章也内容足够,她的知性大气,她澄澈、深邃、注视着我的眼光,她对我说过的话,如同能够穿透我迷茫的青春期的光束,却被我的羞涩无知掩埋了。

没错,我亲手淹没了我已经开出了些许小花的文学梦。这一晃,就是三十年。

三十年,我孕育养大了成年的儿子,送走了要强的养母和卑微的继母,盖了四层的楼房,学会了驾驶,经历了话务员、统计、文秘、出纳、人事主办的工作岗位变动,以及去郑州报社、杂志社、网站的应聘打工,开过游艺室、书报亭、声讯台,还在说不清次数的搬家挪腾中身影忙碌,我看似怯懦的眼神时常发呆,显出憨拙的样子,实则是为积累家庭的物质财富,挑起了家庭的重负。独独没有清闲下来的时候看看书,码码字,就连《奔流》也不看。

不过,知道《奔流》也停刊了,编辑人员去了省文联的另一份文学期刊《莽原》,还知道我崇敬的陈枫大姐当上的副主编、主编,这期间,我如果写出了作品,如果去呈现给陈大姐,或许会有一朵火花被擦亮,会有一团火苗被点燃,无论是在白日里还是夜空中,都有热温和光明照亮来路。

而我依然缄默。有段时间,我居住在经三路和北环路东北角的清怡嘉园小区,我花了十一万元买了一间装修好的公寓房,我上下班都要经过省文学院的门口,知道省文学期刊的编辑部已经从经七路34号搬到了这里,我那时参加《奔流》举办的学习班和笔会时见过的大作家南丁、张宇,郑彦英、杨东明,学习班的同学墨白,以及我所知道的田中禾、李佩甫、邵丽、乔叶等成绩卓著的作家,一定是经常出入省文学院的大门的,我也说不定不止一次和他们擦身而过过,他们是他们,在没被人认出来的时候,和常人一样呼吸着污浊的空气,但看似平凡的外表一定会因为作品的存在变得睿智、悲悯、从容、与众不同。许多年,许多许多年以后,名噪一时的政客和贾商会被遗忘,作家则会因作品的流传而得到永恒,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

直到这次遇见。这次在《奔流》修研班上与文学的遇见。

是的,《奔流》又复刊了,纸张、页码、设计、质感以及内容,都是大刊应有的风范,属时代传媒集团旗下的产业,张董事长怀揣着未竟的文学梦,带领一支个个文采斐然的朝阳团队,短短的时间内,就做的风生水起。

呼吸老乐山醉人的清风,簇拥倾流而下的冬日暖阳,放眼山峦的起伏和湖水的澄澈,感受来自远方各地的文友们的深情厚意......在修研班上,我试着模仿郑总和尤总的主持风格,眼见他们将一节节课程烘托得华丽张扬而心潮澎湃,任这种蓦然回首的深深触动,势如惊涛骇浪拍打海岸。

而那浩荡的海洋之心,则是前来授课的田中禾、张高里、单占生、王剑冰、王钢、李炳银、刘斌、韩达等各位文学泰斗,从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文学体裁入手,以因为快乐而写作、文艺书籍的出版趋势、作家的责任和担当、怎样在文学与新闻之间当好两栖动物等内容为题,现身说法,娓娓道来,把最精彩、最感人、最肺腑的经验之谈与我们分享。

文学,最无用之大用; 文学,最贴近人心灵的艺术; 文学,赋予我们精神家园、感情寄托、真情表白的永恒主题......

仿佛,我回到了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我也参加过《奔流》举办的文学培训班,当时的文联主席郑现璋老师带着我,就像一位长辈带着自己的孩子,那时候郑州刚修或正修四桥一路,不记得坐的几路公交车,去经七路34号需从新通桥下车,我记下了并喜欢上了这个充满城市气息的站牌名,以至于后来长居郑州,依然亲切。我记下的还有一位年轻的文学评论家所授的课,不是王鸿声就是耿占春,他的观点观念现代、新潮、西化、标异立新,像一股新鲜的气流,一幅从未呈现的风景,一下子吸引并俘获了渴求新知的我,我几乎是顶礼膜拜了,之后买了许多他提及的书,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卡夫卡的《变形记》等等。

三十年前,我拥有最诱人的青春季,年轻、美貌、精力旺盛的同时,还叛逆、敏感、优柔寡断,对未知的一切充满探究、感怀之心,不止一次,我假设我没有蹉跎岁月,还一直坚守在文学的领地,那么,几十载的写作我或许已经著作等身、成为名家。或许只有青灯、长卷、寂寞和清贫陪伴。我还不止一次的想,我的懒惰,就已经注定了我的浮躁与浅薄,不可能拥有写作上的成功。

唯有感慨,感慨写作是堆砌组合一个个小蝌蚪,密密麻麻的聚在生命的水域之中,看似黑压压一片,实则是鲜活的生命火焰,从来没有停止呼吸和跳动,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

如果说追悔是没有用的,那么现在开始吧,信马由缰、无欲无求,像和枕边人述说喋喋不休的话语,一字字、一句句、一篇篇,一部部,一切虽去意阑珊,却尚未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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