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ormationSciences》是信息系统领域的顶级期刊,5年平均影响因子为5.305。
《InformationSciences》是信息管理系统领域的国际顶级期刊,该杂志主要发表关于信息管理、数据科学、知识工程和智能系统等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
涉及数学、统计学、物理学、计算机科学、细胞生物学、分子生物学、管理科学、认知科学、神经生物学和行为科学学等领域背景。
该期刊被SSCI和SCIE检索,最新影响因素达到6.795,JCR分区Q1,在中科院SCI期刊分区中为1区且被认定为信息系统领域的TOP期刊。
图书馆是人类社会生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首先是文字的产生,在此之前,人们只能用口头语言和身势动作来表达传递信息。文字的产生使得人们可以将知识和信息记录在一定的物质载体上,这就是最初的文献。人类社会正是由于文字的发明及其应用于文献记录而过渡到文明时代。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这种记录人类经验、知识和信息的文献达到了较大的量,并且内容越来越复杂,给人们的利用和查寻带来困难时,图书馆便应运而生了。收藏和整理文献记录便成为早期图书馆的存在方式和活动内容。
早期文献收藏的内容基本上都是社会生活中的各种文字记录,如宗教仪式记录,皇帝的法令、政令,征收赋税、接纳贡物的各种记录,多为各类文书档案。因此早期管理图书和档案的社会机构是同源的。随着社会经济、科技和文化的发展,文献记录的类型大量增加,图书馆作为最初的文献馆藏与管理机构,逐步与档案管理机构分流,成为知识和文献收藏、整理、提供利用的中心,形成了独立意义上的图书馆。
图书馆收藏文献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利用,图书馆自诞生之日起就十分重视“藏”与“用”的统一,为用而藏。但是要有效解决藏和用之间的矛盾是相当困难的。图书馆在其漫长的发展历程中,一直致力于协调这对矛盾,尽量使二者和谐统一。于是,图书馆不仅创造了许多卓有成效的文献整理技术方法,还引入管理的概念,对机构、人、文献整理和提供过程进行综合性管理,已具有现代信息资源管理的萌芽。“图书馆学”在早期曾经使用的名称便是“图书馆管理学” (Library Economy),1887年杜威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创立的第一所图书馆学院用的名称也是“图书馆管理学院”(The School Of Library Economy at Columbia University)。
尽管引入了管理的概念和方法,图书馆在解决文献收藏和利用之间的矛盾方面并不是十分成功的,主要原因是文献信息利用在时间和空间上分布都非常复杂。在空间上,即使是一个很小的区域,图书馆面对的也是无穷无尽、不断变化的需求,在时间上则更是一个漫长的分布,入藏图书馆的文献信息源可能在遥远的未来才会被阅读。此时此地之“藏 ”,不知何时何地要“用”。这使得图书馆不得不着眼于文献信息源的收全藏全,以备日后难以预料之“用”,因为收藏总比利用容易把握得多,目标也明确得多。再则图书馆本身就具有文化遗产的保存功能,这就是图书馆为什么重视“源”的管理的原因。
传统图书馆重藏轻用、重源轻流的管理模式引起了人们的批评,人们对图书馆提供文献信息服务的效率表示怀疑。本世纪40年代出现了大科学时代的“情报危机”,知识信息呈指数增长,威胁到人类的再创造活动,在科技领域出现了一类新兴的专职信息服务机构。这类机构的任务是对科技信息进行收集、加工、存贮、检索和提供。由于科技信息主要以文献为载体,这类
信息机构所从事的实质上仍是文献管理工作,重点是图书之外的文献,如期刊、专利、会议文献等等。我国在50年代中期建立了这类专职信息服务机构,称为科技情报研究所,主要任务是为科研、生产和决策提供情报服务。日本则统称为“情报管理”,实质上包含情报工作的全过程,情报机构主要从事二次文献加工,旨在克服传统图书馆提供文献信息的滞后现象以及过分重“藏”的缺点,文献加工既重视外部特征,更重视内容特征,提供服务的方式主要是文献信息的多向主动传递。
科技信息机构与图书馆之间并无实质性差别,它们都是(或主要是)社会公益性事业机构,由国家财政拨款或通过公民税收支持,从事文献为载体的信息的收集、加工、存贮、检索和提供,着眼“文献信息源”的管理。尤其是在大量采用信息技术使得图书馆从书籍世界进入信息世界的背景之下,图书、情报服务更趋于一体化。20世纪60年代之后,二者都更重视管理,并向“信息管理”发展过渡,这从有关的名称更改可以反映出来。例如,国际著名的“专业图书馆协会”(Aslib)在1983年更名为“信息管理协会”(The Association for lnformation Management)。不少专业期刊的名称也纷纷改名或加入“管理”一词。如1963年创刊的《信息存贮与检索》Information Storage and Retrieval)从1975年第11卷起更名为《信息处理与管理》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Management);1976年创刊的《图书馆连续出版物》(Serials Librarian)专门加了副标题“连续出版管理季刊”(The Quarterly Of Serials Management);《社会科学情报研究》(Social Science Information Studies)在1986年易名为《国际信息管理杂志》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图书馆藏书剔旧》从1977年更名为《藏书管理》(Collection Management)。
上述期刊和协会的更名不仅具有更广的含盖面,而且能够反映图书馆、情报工作在当代具有的“管理”内涵及其发展趋势,即以“信息源”为核心、以文献为主要载体、以公益性服务为主要目标的传统管理阶段正在向信息管理阶段发展,从注重“源”的收藏、整理向注重“流”的控制和管理过渡。
除图书馆和情报机构对书籍和各专业领域中的文献进行管理外,政府部门和其他机构的各类行政文件记录也是管理的重要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