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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糖酒:就是在中国国土上,自己精制生产的糖和酒。
意思是:在中国内地,自产粮食作物,用自已设备和技术,自制糖食,良成美酒。
糖酒是分不开而相连的,生产的粮食作物,通过加工成液体高温制成糖的固体,再精制各类糖。再把粮食作物皮,或未提练糖的粮食,又配料蒸烤蒸气水流出成酒,再精调制成美酒。因此两者是分不开的,所以中国人把糖和酒拼用在一起,就成为糖酒,中国制的,既是“中国糖酒”。
从近现代的老上海,直至新中国建国以来,烟酒糖茶一直是人们日常生活的必须品,在某些特殊困难时期甚至成了奢侈品。还记得过去的提亲四样礼吗?“两条上档次的香烟+两瓶上档次的白酒+两份糖果+两罐上档次的茶叶。” 可现如今在大街上的商店门口已经没有了“烟酒糖茶”,大多数被“烟酒茶”替代了,那“糖”为何被抛弃了?
可能是因为现在的白糖也就几元钱一斤,大家都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但是你肯定想不到白糖在人类历史居然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在我们生活中也承载了太多的情愫。
代表了我们的幸福成长
你是否还记得第一次吃到糖时那种开心的场景?
还记得你不肯吃药时,父母哄你说吃完药就给你糖吃,你为了吃糖忍着苦一口气把药吃完,最后吃着糖时得意的样子吗?
是否还记得老师奖赏给你的那块糖,当着同学的面吃下时自豪的场景?
那个让你一块糖就骗到手的女孩现在是不是还在你的身边?
哄你开心给你糖吃的那个人现在还在吗?
糖是幸福的代表,它带给我们甜蜜的感觉,人为什么喜欢吃糖呢?
医学实验证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让动物习惯性地摄入甜食,就会刺激它们大脑中类阿片类物质的产生,令它们感到快乐。一旦停止甜食供应,它们就会感到痛苦、烦躁不安、大脑中的化学物质失去平衡。
除了理论原因外,更多的是对情感的寄托,“糖”代表着初恋的感觉。
有一个传烂的故事,但它是真实的存在,初恋时代的爱情,离不开糖的故事,年少时的我们,只想把最好的东西给最美的初恋,而我们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那便是糖了。
天边一丛一丛的白云,像极了甜甜的棉花糖,一堆恋人坐在草丛上看日落,此情此景怎能让男女主角不尝试下初吻的禁果,刚进入状态的女孩突然从口袋中拿出几块糖,有草莓味的,荔枝味的,苹果味的。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啊!”
“苹果味的!”
女孩拿了苹果味的糖放到嘴里说着:“我吃了苹果味的糖果再去和你接吻,等你以后再吃到苹果味的东西,就会想起我!”
“糖”作为奖赏,鼓励着我们成长
不要小看一颗糖果的力量,它能影响一个人的一生。小时候的一颗糖,是一种鼓励,一种奖赏,啥都不懂的年纪却能为了当初一块糖的奖赏,坚持一个习惯,一种品行,直到长大,当初的行为还在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的生活。
此前写了几篇关于吃,虽说已经搜肠刮肚,难免挂一漏万,很多事情没有写出来。
按说人的“饥饿记忆”是最深切的,关于吃的事情是最难忘怀的,但,人的记忆终究是有限度的。平凡如我,记住的事情与忘掉的事情相比,只能说一句惭愧。然而,能记住的又写出来,多少是个对我曾经经历过的年月的一种交代。写了,心里就有一份踏实。这也正是我不怕朋友们烦,想尽力把能记住的事情拉拉杂杂写出来的原因之一。
好吧,接着来。
烟酒糖茶,其实是吃的话题的一个延伸。只不过比吃那种简单的口腹之欲,略显奢侈。
(一)烟
烟草大约在明朝就传入中国,几百年间,从南到北,从朝廷到乡下,抽烟可能是中国人最为普遍的日常消费之一。
60-80年代那时候不禁烟。当时的人知道,无论是罗斯福、丘吉尔、斯大林,还是我们自己的很多领袖,都抽烟。一般老百姓不一定仿效大人物,但也有抽烟解乏,“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之类的体会。据说,因为烟草税高,还有过“抽烟爱国”的说法。因此,那时候抽烟是日常生活中极为普遍的现象。
我们小时候,男孩子最普及的一种游戏是“拍烟盒”。就是用烟盒叠成三角形,在地上用力“搧”或者“拍”,一方把另一方的烟盒“搧”“拍”翻过去,就算赢了。通过这游戏,我们认识各种各样的烟盒,并且知道不同烟盒的“价值”。比如,中华、牡丹、彩蝶等等烟盒的“价值”比前门、恒大、海河等烟盒的“价值”要高。可以说,烟草文化很早就影响了我们。
60-70年代,香烟也是凭票供应。每户一个月是15包还是20包,我记不清楚了。有印象的是 ,那时候香烟可以拆散了,一支一支卖,基本不受限制。有时候卖一包烟也不要票。可见,相比其他凭票供应的商品,香烟供应还算比较充裕。
还有一个印象是在江西时,当地卖一种阿尔巴尼亚香烟,据说是南昌烟厂的援外产品,出口转内销。那种香烟不是国内传统的烤烟,也不是后来时兴的混合烟,而是所谓土耳其烟,即生晒烟。那种香烟,抽起来有一种臭味儿。不过,烟盒漂亮,看着挺唬人。关键是便宜,一盒一毛一,或者一毛五。像我等没什么钱的人,能买的起。
说到这,就得承认我的抽烟历史够长。我抽第一根烟,是1969年,同院的孩子给的。然后是在江西,在篮球队打球时,跟几个大哥一块儿玩儿,也跟着抽几根。再然后,大概是1971年的时候,买了平生第一包烟,回请人家。再再然后,断断续续的,就抽起烟来了。
那时候,香烟照样分档次。中华,牡丹,彩蝶,白金龙等等是高档的。大前门(有上海的、天津的、青岛的),恒大,大重九等等,也比较高级。飞马,黄金叶,海河,以及后来的香山、北海,算中挡。等而下之的次挡烟,既多且杂,几分钱一包。(奇怪的是,那时候的抵挡香烟,名字都很硬。比如“大丰收”“工农兵”“大团结”之类,基本上几分钱一包)。此外,还有更便宜的烟叶,买一点烟叶再花二分钱买一叠卷烟纸,或者就用报纸,“卷大炮”,也是一乐。
到80年代初,有了国外洋烟儿。什么“555”“万宝路”“骆驼”,渐渐登堂入室,国内香烟也早早取消票证,已经是另一番光景了。
(二)酒
我家过去无人喝酒,所以,我现在这个喝酒,纯粹是自己的事情。
虽然家里无人喝酒,但父母好客,来了客人还是要准备酒。所以,我关于酒的记忆最早与亲友有关。比如,我的一个舅舅到家来,必须有酒伺候。西凤,洋河,竹叶青,二锅头,那时候都见过。
当时我家附近有一个小酒铺,卖各种散装酒。一毛三一两的白酒,一毛五一两的竹叶青,都有。还有一种青梅酒,放在大玻璃罐里,跟散装葡萄酒并列,颜色鲜艳,看着很好看。
到江西分宜后,我们连队有几位轻工部发酵专家,对他们而言,酿酒是小菜一碟。果然,没用多久,几位老先生取得了“全面落实五七指示”的丰硕成果——变废为宝,用稗子(一种杂草的种子)酿出优质白酒,并命名为“新丰酒”(新丰是我们连队所在村的名字)。那酒,不仅在干校大受欢迎,而且在江西颇有名气,据说比江西名酒“四特酒”更受欢迎。
我们当时经常要去酒坊劳动,遇到出酒时,拿个茶缸子,酒头酒尾,随便接一点就喝。而且,连队的人可以低价买酒,买回来,会喝不会喝的难免整两口。也许,酒量,或者说对酒的耐受力就这么练出来了。
在江西分宜 ,有一种米酒,当地老表叫“水酒”。一毛四一斤,7分钱一碗。那酒很淡,度数不高,清凉爽口。据说,喝多了也上头。但我们那时候没什么钱,偶尔喝一碗过过瘾,真没有上头的感觉。
我第一次喝啤酒也是在江西。印象中是干校从南昌拉了一些啤酒,五毛多一瓶,挺贵。当时正值“双抢”,热,累,收工回家不想吃东西 ,而从井水里拿出的啤酒,拔凉拔凉的,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可惜,那时候条件有限,想喝啤酒没处买。
后来,回北京了,“双合盛”的五星啤酒,“北京白牌”,以及四毛一升的散啤,一般人也消费得起。不过,要说啤酒,印象深刻的一个是在青岛。1981年暑假,我和三位同学去青岛玩儿,住在青岛一中,喝青岛啤酒或者买散装的,或者买一个“炮弹”(罐装)的,那口感是真爽。另一个印象是在哈尔滨,1983年夏天去出差,在街上的饭馆里,啤酒用洗脸盆端上来,用大舀子盛到饭碗里喝,由此知道,哈尔滨啤酒人均消费全国第一可不是吹的。
(三)糖
那时候买糖也凭票,每个月每户几两?记不清了。能记得的是,那时候的白糖并不白,有些发黄,据说是从古巴进口的。而红糖则颜色发黑,应该是有不少杂质。
糖的供应有限,于是商店里就有糖精,两毛钱一小包。买回家,用水化开了,揉在面里,蒸馒头、发糕,也有甜味。我记得,曾经去西四一家化工商店买点柠檬水,色素,回来兑点糖精,加点小苏打,用自来水一冲,就是自制汽水。其实,那时候的正规产品如汽水、冰棍,也大量使用糖精,像八分钱一瓶的“苏打汽水” ,二分钱一根的冰棍,肯定没有白糖。
我从小不怎么喜欢吃糖,对糖果的印象不深。记得一般的水果糖二分钱一块,还有不带糖纸包装的糖块儿,放在商店柜台的玻璃瓶里,红的绿的黄的,很是诱人。上海有一种“大白兔奶糖”,据说两块糖可以冲出一杯牛奶。我吃过,觉得奶味儿确实挺足,但也不过如此。此外,像豆面糖,花生糖,酥糖,关东糖等等,好像不需要票证 ,基本上能买到,只不过,价格不菲,平时很少吃。至于巧克力,口香糖,那时候还真没有品尝过。
(四)茶
中国人喝茶的历史悠久,茶曾经是生活的必须。开门七件事,茶在第一位。
那时候,我父母也喝茶,但并不是经常喝。所以,家里虽然有一个茶叶筒,(方形铁桶上面印着西湖景色的),里面经常半空。然而,父母却经常给老家寄茶叶,逢年过节去买茶叶这事,往往由我来承担。
我家马路对面(阜外大街路北)有一个茶叶店,字号记不住了 ,就记得店铺外面有“西湖龙井,茉莉香片”“君山银针,沱茶普洱”的广告,有一面旗上面写着“茶”。
那时候买茶要工业卷,0.1个卷就可以买半斤。有些茶,比如抵挡花茶,比如北京人说的“高碎”“高末”,免卷。当时的茶叶价格不算太贵,0.80元或者1元一斤的茉莉花茶就是很不错的了。像一些名茶 ,比较贵。比如龙井茶4元一斤。我记得这个价格,是因为有一次我自作主张给家里买了半斤龙井茶,让父母训了几句,说我不懂茶乱花钱。
那时候,为什么茶叶这种农副产品要“工业卷”?这个道理我至今不明白。
当年关于茶叶有两件事印象比较深。一是我学开车时,我的教师爷不抽烟不喝酒就喜欢喝茶。那时候,师傅是老派人,骂人骂的狠,技术是真棒。我们几位徒弟也得按老规矩,虚心学习之外,也要孝敬师傅,比如每天上车之前打一壶开水,帮师傅泡茶。而且,哥几个还凑钱给师傅买点好茶叶。
另一件事是1982年旅行结婚时,在黄山,被一个家伙骗了买了两包“黄山毛峰”。那个茶质量也还可以,只是卖给我的价格高了。那时候我基本不会鉴别茶叶,又想不到人心叵测,骗子套路多,糊里糊涂就掏钱了。不管怎么说,那是我这辈子有数的几次上当受骗,现在说出来,也不怕后人笑话。
当然,同样是那次旅行,在无锡买了一把紫砂壶。那壶绝对地道,造型古朴,材质细腻,当时只要一两块钱,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