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自我 拼搏到底——中国女排夺冠之战赛后评述
中国女排赢了!9月6日晚与日本女排一战是中国女排本届世界杯的最后一战,也是一场胜了就赢得一切的比赛。在最后一战中,无论对手的表现怎样起起伏伏,中国女排始终坚持了自我的技战术特点,凭借顽强的意志品质力克劲敌,站上世界之巅。
虽然中国女排在今年的女排亚锦赛和世界女排大奖赛中保持着对日本女排的全胜,但从近两个奥运周期以来,上升势头明显的日本女排仍然是中国女排前进路上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实际上,如果日本女排在这场世界杯收官战中“保送”中国女排获胜,对于自己也是有利的,这样日本女排将在明年的奥运会亚洲区资格赛少了一个最强劲的对手。但坐镇主场的日本女排并没有轻易放弃的意思,她们尽遣主力出战,誓要成为中国女排夺冠路上的最后一块试金石。面对这样的对手,中国女排将士们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一直和队员强调,心要静,要把自己的水平发挥出来!”郎平如是说。
在这场两支亚洲劲旅的巅峰对决中,日本女排攻防两端都利用自身特点冲击着中国女排。翻开赛后的技术统计,日本女排全队平均每局成功防守13.75次,高出中国女排0.25,而日本女排全队发球直接得分9分,也超出中国女排2分。但在“东洋魔女”顽强的防守以及有针对性的发球冲击下,中国姑娘们顶住了压力,即便第二局失利,第三局一度大比分落后也毫不气馁!除第二局中国女排的一传偶然出现阶段性波动外,通过不断调兵遣将和队员之间相互协助弥补,全场比赛,曾春蕾、张常宁、刘晓彤和朱婷四名主攻手全部站在自由人林莉身边,积极参与到一传中来。正是这种团结协作与拼搏精神,让中国女排的一传突破了对手的重围,也为最终胜利做出了保障。“对手给了我们很大压力,我们准备了很多的困难,整个队顶得都很好。”二传沈静思说。
如何突破日本女排的防守,始终是战胜这个亚洲夙敌的关键。谁能够挺身而出成为一锤定音的球员?小将朱婷关键时刻给出了答案。从比赛伊始屡屡强攻得手,到最后一击掷地有声,坚毅的神情始终洋溢在这位20岁小将的脸上。这场比赛,朱婷再次贡献了全队最高的27分,扣球命中率达到55%,赛后朱婷也获得了本届世界杯最有价值球员称号,可以说经历了这次世界杯的洗礼,朱婷真正晋身世界顶尖排球运动员和最优秀主攻行列。“我们赛前做了很多很多的困难准备。比赛里,我们顶住了压力!”朱婷说。除朱婷外,中国女排此役还有小将张常宁和老将颜妮分别得到13和10分,中国女排全场进攻环节以60比54取得领先,拦网环节以11比3取得压倒性优势,主动失误环节与对手战平。就像杨珺菁说的那样,在丢了一局的被动情况下,中国女排的队员们能够咬牙顶住,关键时刻发挥团结协作精神,是最值得肯定的。
这场比赛,虽然中国女排在各个技术环节做得并非完美无缺,但坚持与勇气让姑娘们成为最后的赢家。“明年的里约奥运会我们要重新开始,非常高兴能够第一时间拿到入场券,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准备。”展望未来,郎平如是说。的确,这一刻,中国女排将士们已经可以憧憬里约。这一刻,世界属于中国女排!
陈景润的夫人由昆是北京解放军309医院放射科主任,谈起儿子陈由伟十分自豪:我儿子很有头脑,做事很有计划性,非常注重细节的处理,一步一步的非常扎实。我觉着,这样的做事特性,是有着一点搞数学的人的严谨性遗传吧。我先生要是今天还在,让他看看今天的儿子,他该有多么高兴啊。
杜鹃花丛中的母子
“他成了一个踽踽独行,形单影只,自言自语,孤苦伶仃的畸零人。长空里,一只孤雁。”作家徐迟在27年前写下了这些句子,这些句子中所指的“他”是谁,当时的全中国人几乎家喻户晓。这个他就是为被称作“1+1”的哥德巴赫猜想作出重大贡献的数学家陈景润。这篇闻名天下的报告文学叫作《哥德巴赫猜想》。
文章中继续写道:陈景润“他一向不会照顾自己,又不注意营养。积忧成疾,发烧到摄氏三十八度。送进医院一检查,他患有肺结核和腹膜结核症”。
《哥德巴赫猜想》共有1.7万多字。文章的最后一句话是,“当美丽的玫瑰花微笑时”。历尽艰辛,花儿盛开,后面会发生什么?这句充满着箴言意味的话,各人会有各自的“读法”。在以后相继的媒体报道里,我们知道,陈景润政治上得到“翻身”,成为了连续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在生活中,陈景润结婚了,他的妻子是医生,生了个儿子。上世纪1996年3月19日,陈景润久病不治,长辞于世,享年63岁。
8年时间过去了。在2004年初夏通往浙江天台山的路上,上方悬挂着的横幅上写着,“今年杜鹃不一般,五十年来最盛开”。在华顶山峰上似云霓般轻轻飘摇的杜鹃花掩映之中,我遇见了第三次来到此地的陈景润夫人、解放军309医院放射科主任由昆女士。她身边站立着的,是陈景润夫妇的儿子陈由伟。英俊的年轻人身高1米82,今年23岁了。
面对一位男士的绝对忠诚
我向由昆女士和陈由伟说道,在1994年到长江三峡去采访移民的时候,曾特地到武汉看望徐迟老师,交谈中说到《哥德巴赫猜想》和陈景润,由昆女士和陈由伟的目光陡然肃穆起来,久久地注视着我的“述说”。
记者:由昆老师,这次能够见到您,非常荣幸。从我的记者职业特性出发,也是许多知道陈先生的人们想要了解的,就是陈先生与您的“故事”。对于外界的人来说,陈先生是名闻天下的大数学家,您是位医务工作者。然而,作为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的结合,不是什么“职业联合”,而是生存相托,命运相依。当年的您,作为一位女性,是陈先生怎样的品格特征,使您感动,让您喜爱?
由昆:1979年,陈先生再度住进解放军309医院,那时候他已经45岁了。应该说,当时的组织上曾经为陈先生“操过心”,想帮助陈先生成个家。也曾经有女性表示过这样的意思。陈先生“没有感觉”,自然也就没有“结果”。在以往的治疗过程中,他也接触过女性。也从未“有故事发生”。我那年27岁,在武汉军区医院工作,来到北京309医院进修,就此结识陈先生。我是来北京学习的,读外语也是我的功课。一次,我在平台上念英语,陈先生走来,向着我用英语说了一句:“I love you.”我当然听懂了这句外国话,但其中的“中国含意”更是让我万分惊讶。我首先的感觉是,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是世界闻名的大数学家,地位那么高,我就是个普通的医务工作者,社会反差实在太大。当年的我,是到了考虑自己婚姻的时候,我是个普通的人,也会想到世俗的反应,我要是和陈先生谈这个事情,“人们会不会指责我追名逐利”?
还有,陈先生的身体状况,作为医生我是了解的。这样的婚姻于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的责任太大。
是陈先生的执著感动了我。陈先生对感情的执著,就像他对事业一样的执著。确立了一个目标,他是绝不会改变的。对于这一点,我实在是太相信了。没有他那样超人的执著,他要取得那样的成就,是不可能的。他对我说,“我跟您有话讲”。我说,这事不可能,他就说,那我这一生就此独身。这一点我也绝对相信。陈先生对数学绝对“真挚”,对感情和婚姻同样真挚。在考虑婚姻大事的时候,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因素起作用,但是你说,会有哪个女性对于一位男士的绝对的忠诚无动于衷?
记者:从见到过的各种资料来看,陈景润先生是个非常善良的人。
由昆:陈先生心地非常善良。陈先生比较内向,他是绝对不会伤害别人的一个人。他在小时候,他在“文革”中,吃过那么多的苦,但是他对伤害过他的人,全然不计,他对社会上的那些“恶”,浑然不理。他的确需要照顾,但他肯定不会沾染现实社会当中更加让人忧烦的各种弊病。社会上的有些恶疾,比起人的生理疾病,更让人操心,并且难以治疗。
这么的一个人,善良到了不能忍心让他再受到伤害。违背他的心愿,于他是天大的遗憾。我的父亲也是军人出身,他给我回了一封信:“陈景润是认真的,你不要拒绝命运多舛的陈景润,不要伤他的心。”
小平指示:一周内调入北京
记者:经过两年时间的恋爱,你们于1980年8月,在北京结婚。您是在1983年调入北京工作的。而且,这件事情还是在邓小平亲自关切之下进行的。是这样的吗?
由昆:是的。你知道,在上世纪80年代,夫妻的两地分居,并不新鲜,是很常见的一件事情。在恋爱和婚后,陈先生对我的称呼是“由”,我一直称他“先生”的。谁都知道,我的先生工作起来“玩命”,但是对于个人的私事,从来不开一句口,不说一句话。
他知足常乐,无所求。结婚一年后,我们有了孩子,陈先生一个人在北京,我跟儿子在武汉。我要工作,还要照顾孩子,心头还时时牵挂着陈先生,人累,心更累。
小平同志是在“文革”中“全面整顿”的时候,就开始关注到陈景润和“陈景润现象”的。当有人说“陈景润走白专道路”的时候,小平同志就说:“什么白专道路,总比占着茅坑不拉屎强。”浩劫过去,小平同志第三次复出。当时,我们向组织打了报告,要求解决夫妇两地生活和住房的问题,还有,当时陈景润的社会活动比较多,想要求给他配一位秘书。小平同志知道了这份报告的内容,他指示:一周之内,请给陈景润解决三个问题:住房,爱人调动,配备一位秘书。
记者:小平同志指示得非常仔细,连办完这些事情的时间都被规定好了。
由昆:是啊。那真是叫快。具体执行小平同志指示的,是解放军总后当时的部长洪学智和科学院的领导。我还在武汉边工作边带孩子呢,突然领导找到我,告诉我,7天之内到北京报到。我说,那么快啊,要交代工作,还要理东西。领导说,上级指示,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坚决完成任务。能够马上回到丈夫身边,当然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们一家三口就是这样,在小平同志的亲自关怀之下,获得团圆的。
记者:在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当中,人们知道了陈景润的那个“6平方米小屋”。在后来的资料中,也曾讲到过胡耀邦同志对陈景润住房的关注。
由昆:那也是“文革”的事情了。小平同志亲自点将,要胡耀邦同志“整顿中国科学院,加强领导”。耀邦同志主持全院工作,也非常关心全院职工的具体生活。耀邦同志为每个家庭“弄到”一个液化石油气钢瓶,还专门就近在中关村设立了一个交换站。
中科院的职工从此不要再推车拉煤了。耀邦同志也关心到陈景润的情况。那时候,陈先生是个单身,职称也低,也没有任何行政职务,只能住4个人一间的集体宿舍。陈先生为了自己有个研究环境,也是不愿因为作息时间不一致而打搅别人,就住进了那个6平方米的小屋。“我认识陈先生之后,我到那个小屋子去过,实在太小了。”
耀邦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他亲自来到单位,询问陈景润住房情况,他发问:“为什么不能给陈景润解决一间稍好一点的房子?”得到的回答是:可以的,但只能搬进4个人一间的宿舍。耀邦说,那就暂时搬进去吧。谁也没有想到,住这样的集体宿舍,要交4个人的住宿费,“不知陈景润同意不”。胡耀邦当时就生气了,他说:你不收陈景润的房租费不就得了么?
所以说,尽管胡耀邦同志当面讲了话,“也没管用”,因为“房费问题”,陈先生也就一直住在那个6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在我们心中,一直深深地感激和怀念耀邦同志,也感到这在当时的“文革”年代,已经不是单纯要给陈景润解决一间房子的事情,陈景润的遭遇实质是一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缩影。
记者:是陈先生和您结婚,房子才得到解决的?从那时候算起,到1980年结婚,陈先生又在那个小屋子里住了5年多。
由昆:是的。1980年6月份分配给我们一套新房,8月份我们结婚。是两间房,一间12平方米,一间9平方米,没有厅,厨房和厕所也非常小。“这样的住房标准,在我们武汉的部队里,是连级干部待遇。”
可陈先生已经是非常高兴了,他终于成家了,也终于搬出那个小屋子了,最主要的,他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环境,能够安心从事自己的研究。
再次改善住房,就是小平同志1983年的指示,我调入北京,我们夫妇的住房得到改善,是4房2厅。“拨乱反正,那是时代不同了。”
团圆一年后的两次车祸
记者:您在1983年调入北京,可陈先生在1984年就遇上了一次车祸。这详细情景是怎么一回事情?
由昆:(叹了一口气)我们家才团圆了一年呐。陈先生刚50岁出头,他平时外出,是用公交车月票的。中科院有两辆很旧的小车,上了年纪的人也多,所以陈先生很自觉,从不麻烦别人的。那天,他走路去魏公村书店,过马路的时候,被一个骑自行车的小伙子撞了一下,后脑勺着地。陈先生体质比较弱,当时就被撞得“不知道”了,失去知觉。警察来了,从昏迷不醒的陈先生的口袋里找到证件,一看是数学所的陈景润,大吃一惊,他朝着小伙子喊道,你撞谁不行,偏撞陈景润!当时小伙子紧张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警察要把陈先生送到比较好的北京医院去,陈先生有点苏醒了,他说,去中关村劳保医院吧。后来,小伙子的单位来人道歉,陈先生说,你们不要处分小伙子,不要影响他的将来;也不要扣除他的奖金。
我先生就是这样的,很为别人着想。可我知道,他身体弱,这样撞一下,对于他是个多大的伤害啊。
记者:我也知道近年的一件事情。中国的一位原子弹专家也是在马路上被骑车的人撞过,随后卧床不起。从资料看到,距离这次撞伤相隔不久,陈先生又受到一次外伤。
由昆:我先生外出开会,坐公交车,他不是个身强力壮能挤的人,他最后一个勉勉强强地上去了,车子关门,他是背靠着门站立的。到第二站开门,上面要下车的人猛劲地挤下车,又把我先生撞倒在地。于是,再次送进医院抢救。从医学的角度讲,帕金森症的病变有生理上的多种原因,但是遭受撞击的外伤,是诱发这种毛病的一个重要因素。以后的12年,也就是从1984年到去世的1996年,他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的。
“儿子回避数学”
记者:咱们换一个话题,说说您的儿子。您的儿子长得非常英俊。陈先生和您一定聊起过自己的孩子。
由昆:我怀孕了,我们两个就说过生男生女的事。他说,要是生个男的,就让他学数学,我说,要是生个女的,就让她学医。也就是个男随父、女跟母的意思吧。后来生了个儿子,我先生他可高兴了。给孩子起名字,我们两个人商量,就取陈先生的姓和我的姓,合并起来,意思是我们两人相谐相和生了我们的儿子;后面再加上个“伟”字,表示我们的期待。我儿子叫陈由伟。
陈先生非常喜爱自己的儿子。那时候我们分居,我带着孩子回武汉了,他到郑州开会,就拐到武汉来看望我们。他在武汉住了一个星期。你知道,小孩子的小手总是拽着小拳头的,他可好,硬是将儿子的小手掰开,把一枝铅笔放在他的小手里。保姆着急了,就喊我。我一看,有点生气,小孩子拿着个“尖头”的铅笔,他又不懂事,划伤了自己怎么办。可他回答得可好,这是教欢欢(儿子的小名)写字呢。你看,孩子还是小不点,他就要教他学字了。
到北京团聚,孩子还不到两岁,他就在家里给教英语。桌椅、糖果什么的,都贴上字。他曾经有个想法,说孩子不上学,他要自己教。我不同意,孩子是一定要融进社会这个大集体的,要让他到学校的同学群体当中去。我先生同意我的意见。
记者:您儿子小时候淘气么?
由昆:淘!你看他今天彬彬有礼的,小时候可淘了。拿着个笔,在家里的墙上四处乱涂乱画的,画得乱七八糟的。我不愿意,可我先生从来不生气,说那是儿子在动脑筋,不要管他。过去家里有个旧的大计算器,儿子把它的那些个键“挖”出来。这是“祸害”东西了,可我先生说,我儿子在作研究呢,这东西怎么会认数字。
陈先生住院,我和儿子去看他,儿子给他按摩。有人就开玩笑地说:陈先生,是护理按摩舒服,还是儿子按摩舒服啊?我先生回答:当然是我儿子按摩得舒服。我这下脸上可“挂”不住了。专门请了个人来护理先生,可先生说自己儿子好,别人要生气的。不过,谁都理解这样的父子情深。
说句真话,我们是“惯”孩子的。我先生50多了,我也40岁了,就一个孩子,还小,能不惯么。不过,也就是容忍孩子在家里淘气。慢慢地,孩子大了,规矩和规范是必需的。我们家里是相敬如宾的。平时,我先生表示对我的感谢,总是说“谢谢由”。儿子对我很尊敬,也很亲切。我为他操心,他总会很亲切地对我说:谢谢妈妈。
“我先生要是现在还在,让他再看看今天的儿子,他会多高兴啊!”
记者:孩子大了,对于孩子学习、发展的方向,专业什么的,陈先生有过什么设想吗?
由昆:没生出来之前,陈先生说,是个男孩就学数学。那是家里在说说笑笑的时候讲的。对于儿子将来的真正发展,他说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爸爸是个世界闻名的大数学家,儿子是否也对数学有兴趣呢?从初中开始,我感受到儿子明显的一种“回避数学”的姿态。中学老师给我儿子报名,让他到“华罗庚学校”学习,他自己作主把名退了。我们聊过这个事情。我的想法是,咱们家里有一个数学家,就足够了。这个家有一个陈景润就够了。孩子的回避数学,我明白,要像他父亲那样地搞数学,实在是太苦了。
再说了,就是不怕苦,儿子的成就也超不过他父亲去。“1+1”,那是皇冠上的钻石,哥德巴赫猜想,在这个世界上多少年了,多少数学家扑了上去,还是不成。这个题目,不是不怕苦就可以获得成功的。搞科学,要有科学态度,也不是有个血统摆在那里,就行的;那科学也就不是科学了。
再说,为什么一定要让儿子也搞数学?没有确定的理由。应该让儿子有自己的兴趣,拥有自己的事业天地,有一片自己的蓝色天空。我儿子现在在加拿大读国际商务,已经去了一年半了。这是他自己选的专业。我儿子很有头脑,做事很有计划性,非常注重细节的处理,一步一步的非常扎实。我觉着,这样的做事特性,是有着一点搞数学的人的严谨性遗传吧。
(再次重复,嗓音哽咽,掉泪)我先生要是今天还在,让他看看今天的儿子,他该有多么高兴啊。
三次到天台以示谢意
记者:您已经是第三次到浙江天台来了,这次您又特地将放假的儿子一块带到天台来,您要让您的儿子到这里来感受一点什么呢?
由昆:我是来表示深深的感谢的。那还是1994年3月的事情,《中国体育报》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来自科学殿堂的报告》,说的是中国科学院的科学家们经济条件窘迫,身体素质下降,有的英年早逝,更多的是带病进行研究。陈景润就是一个典型。文章呼吁社会各界来多多关心科学家。
这个时候,远在浙江天台的天皇野生植物实业公司向中科院表示,愿意捐献自己的保健产品“铁皮枫斗晶”给科学家们滋补身体。公司将捐助的信,写到了周光召院长的手里,周院长立即批示,让中科院有关部门尽快“把浙江天台的天皇野生植物实业公司的情况给摸清楚”。中科院愿意接受捐助,但是假货不要,假事不做。
把“书面资料”摸透了,中科院又让公司派员到北京汇报。也只有中科院这般行事,接受捐赠,不过我要先把你调查个底朝天。北京的“三堂会审”结束,还再把人家公司的老总陈立钻也叫到北京来“询问”。原来,天台山地区是我国珍贵中草药铁皮石斛在国内唯一的生产基地,在1992年就已被列入“八五”重点星火计划。如此这般,中科院方才同意先让6位“身体有情况”的科学家“先行服用”。
中科院这一番调查和试用,时间用去了9个月。当年年底,中科院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接受浙江天皇野生植物实业公司100万元捐助的仪式。我先生是这样才接触到铁皮枫斗晶的。
陈先生的帕金森症,肌张力非常高,面部肌肉被锁住,牙齿总是咬得紧紧的,后来连下牙床都咬倒了,连喝水都有困难。每次吃饭,总是别人先要用筷子将他的嘴撬开。多少次,我看他吃饭都忍不住要流眼泪。我先生服用铁皮枫斗晶一个月左右,嘴可以自行闭合了,吃东西比较自如,食量也有增加。睡眠也深,好多了。
我心里的滋味,我的感激,真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后来公司的陈立钻总经理来探望过陈先生。我先生拿着他的名片,还指出了总经理名片上有两处英语拼写错误。英语错误归英语错误,但是我们都为陈先生的神志清醒、思维清晰而高兴。
记者:1996年陈先生去世的时候,您的孩子才14岁。
由昆:先生去了,我真是痛不欲生。我无法入睡,心率不齐,看着幼小的孩子,我真是感到“死不得”。我的体力消耗、精神压力都到了极限,几近崩溃。
带着儿子来天台,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让他来看看,这个世界上能够获有成就的人,都经过了极其艰难的奋斗路程。他父亲陈景润钻研“1+1”是这样,一个企业的成功也必定经历了曲折的过程。儿子终究要踏上社会,唯有奋斗,方有成就。这世界绝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
要是,要是……
作家徐迟在《哥德巴赫猜想》中这样描绘陈景润的内心世界:“我知道我的病早已严重起来。我是病入膏肓了。细菌在吞噬我的肺腑内脏。我的心力已到了衰竭的地步。我的身体确实是支持不了啦!唯独我的脑细胞是异常的活跃,所以我的工作停不下来。我不能停止。……”对于陈景润的贡献,中国的数学家们有过这样一句表述:陈景润是在挑战解析数论领域250年来全世界智力极限的总和。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曾经这样意味深长地告诉人们:像陈景润这样的科学家,“中国有一千个就了不得”。
在天台吃晚饭的时候,由昆女士带领着她的儿子,站起身来,向着同桌的陈立钻总经理敬酒,以表谢意。由昆女士还轻轻地说了一句:要是能够让我早几年知道,要是能够让我先生早几年吃上这个铁皮枫斗晶,该有多好。在座的人们,听到这句情真意切的话语,都不觉眼角潸然。
在后来与由昆女士的交谈当中,她说到了自己的生活。她说:与陈先生的共同生活经历,令我刻骨铭心,无法忘却。陈景润、我和我们的儿子,一加一永远等于三。我先生“走”的时候,我拉着他的手,向他保证,要他放心。今天,儿子已经成人,我现在唯一的愿望,是儿子早日事业有成。“那样,我先生就可以在九天之上瞑目了。”■
这个不能忍,自己的版权有权利收稿费
第一个使用这样技术的是张嘉良。在上实际80年代,直板天王张嘉良曾经连续两次夺得过世乒赛男单冠军。在他运动生涯的后期,他曾经偶尔应用这项技术,但是很多人却说他是不正确对待比赛。
真正把直板横打技术发扬光大是刘国梁,1995年世乒赛上,刘国梁的表现让你眼前一亮,很多人更是为他的直板横打技术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