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系列。
拾光隶属于浙江省第二轻工业集团,是一个致力于精致原创设计的新青年文创品牌,三年来一直开启并落地原创设计师联合发声的项目,旨在带动插画师更好的与市场结合,打造有品质的设计单品平台,分享更多创作价值。
不知道想看的是哪种类型,历史题材的有些成人类刊物,《旧闻传奇》一类的,内容偏男性军事。如果是要那种风格雅韵精致的,有个月刊杂志《短篇小说拾光》,青春类,就是古风主题,内容感觉还挺宽的,比较适合古风爱好者。
其余的恋恋和“飞”系列基本都是言情,比较少女一点。
未见椒房殿
1
我入宫侍奉刘彻的时候,她已经是皇后了。
我还记得她初见我目光都不屑于停在我脸上的模样,华贵的绣凤红裙妖娆无双。
皇后陈阿娇从来都是这般傲然,目光仅仅会停留在一个人身上,但也只是转瞬。
平阳公主送我的时候握着我的手,热泪盈眶道,“在宫中好好生活,勿忘举荐之恩。”
我温婉点头,心下已了然我今后的身份和角色。讴者如戏子,演出来贤良淑德的模样得心应手。
刘彻揽我入怀,我笑意盈盈地伏在他怀中,目光中一丝胆怯足够我见犹怜,他的笑容怔忡一瞬,旋即搂的更为用力,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
我知道,那日我身着一袭红衣才得以入他眼。
是我婉转承欢的模样又是与她相似的妆容打扮让他心中陡然升起了快意,因为陈皇后绝不会如此低三下四,而我恰好满足了他。
他日史书工笔,陈皇后嚣张跋扈,目无尊卑……我手握大权之时,微笑间便能操纵史官的笔。
即便并非如此,可那又如何?
他得不到的宁可亲手毁去,而我只是那个火上浇油的人,既然我得不到他,还不如看着他面上无谓,背地里却痛彻心扉。
2
我听刘彻说过,当时年少似乎是“口无遮拦”的承诺。
那日他已然薄醉,绯红双颊极为俊美,他搂着我道,“若娶得表姐阿娇,一定 要造一座金屋子给她。”目光迷离间,他看清了我的脸庞,“当真口无遮拦……仿佛还是朕为胶东王的时候罢,朕也……不记得了。”
我认真地凝视他,“看来皇上醉了。”随即将他扶回未央宫。
入宫整整一年,我都未曾见他,我决定趁他放宫女出宫之时孤注一掷地奋力一搏,我果真赌对了。一夜笙歌曼舞,他拉过红衣的我狠狠地吻下去。
他喜欢的,就是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只可惜,陈皇后永远都学不来。
哪怕我有孕,正当盛宠,刘彻对我更是照拂有加。我仍能看到他时不时地望向椒房殿的方向,目光中一闪即逝的复杂情感。
未央宫富丽堂皇,却不及椒房殿十中之一。
陈皇后还是淡然处世,从不理会刘彻的讨好,像是他很久以前娶她之时,冷淡地对他,同样冷淡地对待他所有的宠妃。
那一座金屋,无论在谁看来都是一座冰冷金贵的囚牢。
可我却能看出她对刘彻的眼神终是不同的。
“皇上应当雨露均沾的,宠臣妾至此,臣妾惶恐。”我垂眸跪在他身畔轻轻按着他的肩,“皇后……”
刘彻猛地转过头,一双凤目戏谑的光华流转,“皇后?她会说什么?她敢说什么?”目光极深处,却掩藏着些许的期待。
我欲言又止。
他敏锐地察觉,愈加凌厉地逼视我,“但说无妨。”
“臣妾也不知……是真是假。臣妾人微言轻,不敢多言。"我的动作一滞,似是有苦难言。
刘彻面露愠色,"说!"
我跪下去瑟瑟发抖,磕头不止,"臣妾什么都未曾说过!请皇上不要责罚皇后……"
"真的是阿娇吗。"他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如同梦呓,薄凉的嘴唇都带上了些许温度,然而他的脸色还是阴沉下来,话锋忽地一转,"近来,还是太不太平了"
而我在他被过身去后,"露出一抹笑意,皇上切莫心急,臣妾有法子。"
3
他说的没错。抛开后宫纷争不提,匈奴战事吃紧,他堂堂天子怎能眼睁睁见蛮子侵犯大汉江山,然而用兵之际却无一人才出现。
我跪在他面前,诚恳而恭谨地举荐了骁勇善战的弟弟卫青。从卫子夫入宫那一刻起,家族荣辱系于一身,我太清楚,我不可能不争。
陈阿娇金尊玉贵什么都有,而我在此之前一无所有。
青儿果然不负我的期望,但闻捷报频传,大胜而归。凯旋之日设宴款待,我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轻抚小腹,轻声道:“青儿,再也没有人敢轻视我们了。”出身讴者,我不知受了多少冷眼。他此前多少抱负不得施展,吃了多少苦头。我的弟弟此番军功硕硕,当我的孩子出生,一定不会被轻易忽视。
屡次战中青儿势不可挡,所向披靡,在朝中越来越受到重用,刘彻对我也越加宠爱,我几乎都要忘了那华丽的椒房殿中无声无息的高贵女子。
他赏赐我多少珠宝,给我的家族多少殊荣,专宠我一人,她都无动于衷,仿佛什么事都无法惊动她一般。
刘彻嫌我早已是未央宫一宫主位,有了身孕,却不爱叫人侍候,什么事偏偏要亲历亲为,实在不大好看。便挑了几个做事利落的宫女到未央宫。
为首的女子叫楚服,相貌清秀,瞳眸深不见底,本修长漂亮的手上竟伤痕累累。我不禁多看了她几眼,见她报以得体微笑,便道:“以后你便不用做那些粗活了,来殿内伺候罢。”
她倒也细心伶俐,侍候的一丝不苟。
日子流水般安稳过去。然我听闻陈皇后有喜之时,一不小心就拽断了刘彻赏我的手串,颗颗饱满翡翠摔在地上叮当作响,我的目光冷寂如斯。
我起身,“本宫也该去看望皇后了。”
4
刘彻被传至椒房殿,我已经跪在地上额头都磕出了血。
陈阿娇倚在榻上,沉静的望着帐幔,并不看我一眼,就连刘彻驾到,都未曾偏一偏头。
我膝行至刘彻脚下,牵着他的袍角,抽泣道,“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如何至此…… ”他将我扶起来,淡淡道,“起来再说。”我垂首,“臣妾只是来探望皇后娘娘,想着不必劳烦娘娘,亲自侍奉娘娘服下坐胎药,哪知……”眼泪不住地落下,沾湿了衣襟。
太医说:“娘娘身子已无大碍,只是日后想要结下龙子,还需好生调养。”刘彻面色一沉,阴阴说到:“那此事交由卫夫人权权查处,可好?”
我清楚地看到她目光骤然沉寂下去。我垂眸勾起唇角,有刘彻和太医之言,无论我查到什么,结局都将是铁证如山。
楼主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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