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50多年来中国的对美政策和中美关系发展的历史,双方既有尖锐的对立,也有真诚的合作。冷战后的中美关系也曾经出现了多次起伏和危机,但是中美关系并未破裂,反而加深了。其深刻的原因就在于,中美之间存在着许多共同的战略利益。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两国对亚洲和世界局势的发展都有重要影响。在新的国际形势下,中美之间在许多全球性和区域性的重大问题上具有共同利益,存在着广泛的合作基础,中美经济合作的前景更是不可限量。因此,展望21世纪的中美关系,我们有理由表示审慎的乐观。当然,影响两国关系的负面因素也不容忽视,诸如人权问题、贸易问题、军售问题和台湾问题等,其中台湾问题事关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是影响中美关系改善和发展的最大障碍,也是最容易导致中美两国发生直接冲突的敏感问题。然而,只要中美双方能够站在历史的高度,用战略的眼光来处理中美关系,在中美3个联合公报的基础上审视和处理台湾问题,中美关系就会沿着健康的轨道顺利前进。
中美关系是当今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之一。从历史上看,影响中美关系的因素很多,诸如国际格局、经济和意识形态、地缘政治和国家利益以及彼此处理双边关系的政策等等。其中彼此处理双边关系的政策在中美关系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影响。纵观70年代以来,运用史学和国际关系
学学科渗透的方法来分析中国对美政策的缘起、变化和发展,及其对各个时期中美关系的影响。
稳定同美国关系,是中国外交的关键。近年来,中美关系中的合作关系越来越多,越来越广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中美关系的发展越来越和谐。美国是当今最大的发达国家,在世界舞台居于权力中心。从中国建国以来,美国一直在多方面遏止中国,企图通过经济、军事、外交等手段阻碍中国经济发展,其中的原因不难理解。尤其在近几年,中国的经济增长率一直为其他国家所震惊,而中国本身所拥有的庞大的市场,又成为了中国经济发展有利的依托平台。在这样一个为诸多国家眼红的平台上,中国的经济将会持续、高速的增长将是不争的事实。而随着经济的增长,中国的军事、科技水平也在突飞猛进。这一切迫使美国不得不将中国作为阻碍其在实现全球霸权主义统治的一个强劲的对手。并且,在台湾问题上,美国虽然没有明确表态将台湾划进美日联合防御范围,但从其模糊描述的背后不难看出,中国台湾乃至中国大陆早就是美国窥视以久的土地。对于中美关系,应坚守中美三个联合公
中美两国,一个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拥有丰富的劳动力资源,明显的成本优势,广阔的市场和无可限量的发展潜力;另一个是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经济,科技实力的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中美两国的关系,直接影响到世界经济的发展。
新时期中美关系应该具有以下特点。第一,应该是积极的关系。虽然两国社会制度、历史背景、文化传统、发展阶段不同,但双方都应该以积极的眼光看待对方,用积极的行动推进各领域对话和合作。第二,应该是合作的关系。双方应该携手应对21世纪人类社会面临的各种复杂棘手的挑战和问题,实现互利合作、共同发展。第三,应该是全面的关系。双方不仅应该深化经济、反恐、防扩散、执法、能源、气候变化、科技、教育、文化、卫生等领域交流合作,推动两军交往,还要加强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以及全球性问题上的沟通和协调,不断充实两国关系战略内涵。
在双方共同努力下,中美关系取得良好开局。当前,国际形势正处在复杂而深刻的变化之中,国际金融危机继续蔓延和深化,各种全球性挑战明显增多。中美无论是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冲击、推动恢复世界经济增长方面,还是在处理国际和地区热点问题、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方面,都拥有更加广泛的共同利益。当前中美关系正站在新的起点上,面临重要发展机遇。两国应该而且能够携手努力,共同建设21世纪积极合作全面的中美关系。
一个良好的中美关系不仅符合两国和两国人民根本利益,而且有利于促进亚太地区乃至世界的和平、稳定、繁荣。中方愿同美方一道,坚持从战略高度和长远角度出发,加强对话和交流,增进互信和合作,相互尊重和照顾彼此核心利益,妥善处理分歧和敏感问题。中美双方决定建立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是推动新时期中美关系发展的重大举措。相信在双方国家元首特别代表的共同努力下,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一定会取得积极成果。
中美关系新定位立足新起点,面向未来,它要求双方始终从战略高度和长远角度、以与时俱进的思维方式审视和处理两国关系,尊重和照顾彼此核心利益,抓住机遇,共迎挑战。正如美国重要智库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中国问题委员会最近发表的一份报告所言,“要解决21世纪的许多重大挑战,美中伙伴关系不可或缺”,“美中关系向前发展的前提必须是一种致力于为全球福祉而努力的共同承诺”。
同舟共济、合作共赢是中美关系新航程的显著特色。中美都强调了两国同舟共济的重要性,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前不久还引用中国古语“毋临渴而掘井”来形容中美携手合作的紧迫性。两国决定建立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这是推动新时期中美关系发展的重大举措,双方将继续加强就战略性、全局性、长期性问题的讨论,不断增进互信与合作。
在当前国际金融危机扩散和蔓延的形势下,中美最大的共同利益就是相互支持、共渡难关,这也是当前中美合作的重点。展望明天,即使世界经济的列车驶入较为平坦的地区,它也需要中美两国的引擎联手拉动持续前进。
人类社会面临的诸多挑战为中美加强合作开辟了广阔的视野。双方不仅应深化经济、反恐、防扩散、执法、能源、气候变化、科技、教育、文化、卫生等领域交流合作,推动两军交往,还要加强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以及全球性问题上的沟通和协调,不断充实两国关系战略内涵。
新的航程展现新的前景。只要中美两国坚持相互尊重、求同存异、合作共赢的原则,尊重和照顾彼此核心利益,妥善处理分歧和敏感问题,中美关系就能长期健康稳定发展,就能为世界的和平、稳定与繁荣不断作出贡献
写作思路:首先对中国的发展状况做简要的描述和预测,然后就中美关系的走向及可能存在的问题做分析,表明自己的观点。
浅谈中美关系现状及未来发展趋势众所周知,近代外交始于西方民族国家纷纷独立之际,而奉行“民族国家至上”原则的外交则始于法国枢机主教黎塞留,黎塞留对近代外交有着深远的影响。从拿破仑滑铁卢之役战败到维也纳会议,梅特涅时代的外交奉行“欧洲协调原则”即是欧洲的保守势力出于共同的国家利益对革命势力的遏制而团结在一起。
俾斯麦统一德国后打破了均势外交,奉行“现实政治原则”即以国家实力及利益来制定国家外交政策。正如英国前首相丘吉尔所说“国家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中国在1840年被迫打开国门后,实际上已逐渐沦为西方列强的半殖民地,是列强角逐鱼肉的对象。正所谓“弱国无外交”中国在新中国建立前基本上没有自己的独立外交。在此要讨论的是中国在1949年后外交政策的变化。
建国后由于意识形态方面的原因,也有国家利益的考量,中国实行的是一边倒的外交政策,即是与苏联结盟来对抗西方的资本主义世界。1960年因中苏关系的破裂,中国成了“第三世界的代言人”既反美帝又反苏修,事实证明这种纯粹以意识形态外主,牺牲国家利益的政策是不可取的,从1960—1971年中国实行的孤立主义外交政策,目的是为了维护国家主权。
1972年的尼克松访华打破了美苏两极格局,形成了中美苏三角关系。中美联手对抗当时如日中天的苏联,以遏止苏联的扩张。这个历史性的外交转变对中国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中国不再以意识形态为外交政策制定的依据,而改以国家利益为外交政策制定的基石。因为对美关系的改善客观上也促进了后来中国的改革开放。
使中国逐渐融入了国际经济秩序。当今的中国外交政策即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在苏联解体后,美国一超独霸,俄罗斯虽已雄风不在,但对世界还有一定的影响力,欧洲离国家的形成还有很长的距离,暂还不能形成统一的政治实体。但欧盟一直希望联合起来以摆脱美国的影响力。日本自1968年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强国后一直在追求恢复正常国家的地位,以改变“经济巨人,政治侏儒”的国际地位。
而印度随着经济的崛起也想追求大国的地位,称霸南亚。处理与这些国家的关系是当代中国外交的重点。而对美关系则是重中之重。众所周知,美国是当今世界唯一的超级强权,二战后一直扮演的是名副其实的“世界警察”角色。虽有些学者说美国正处于衰落之中,比如“911”后,伊拉克战争,还有目前的金融危机等,但其仍拥有无可比拟的超级实力。
冷战结束后,美国成为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或者按美国某些人的思路——美国成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全球性大国。而中国在“苏东剧变”、苏联解体后成为了继续实行社会主义体制的少数国家中最大且最有实力的国家。不仅如此,通过二十余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在近三十年时间里把国家机器的首要任务一直定位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很快从“十年浩劫”的低谷中跃起并一路快速发展。其经济的迅速恢复和经济实力的持续扩充,已成为世界经济发展中的新亮点。同时,中国的政治和外交、文化等诸元的定位也逐步向国际规则靠拢,渐渐融入国际社会。这样的一个中国,综合国力不断增长,国际地位不糨提升,在世界事务中发挥了越来越多的作用,其影响力日益重要、不可忽视。
从冷战后短期内国际社会及政治体系变化中可以看出:中国崛起,中国的水落石出而越发凸显,伴随着俄罗斯在这一时期所扮演的“末日帝国”的角色和美欧之间结构性分歧冲突的长期隐性化,中美之间的关系好似回到两国接触的初始阶段。即一个新兴国家与一个传统大国的对话,不过两者所处地位发生了180度的回转。新兴的美国变成了崛起中的中国,而清帝国这一“全球性大国”或者称之为“全球性帝国”。历史永远不会重演,但历史经常会在不同的时空或相同的空间“重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重现的历史”往往在其中有更多的演绎使其复杂化,增加了其中的诸多不确定因素,造就众多的平等未来。
不能否认,中美关系所处环境及两国现状确实比较类似于十八世纪末叶至十九世纪初叶,但这应视为表面现状。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进展,国际体系系统的更加紧密,以及全球政治外交的连带性趋势更加明显,表相掩盖下的内部冲突较之历史已十分凸显。内部矛盾的显现、明显给,使人们可以以更清醒的头脑去影响和左右历史规律,给各国政治家们创造了更加广阔的施展空间。所以,展望中美关系,很可能以新兴国家对传统霸主这一历史规律为主线和准绳,在各政府政要、国家元首结合信息诸元而作出的决策影响下,呈现波浪式前进。当然,由于美国在“帝国论”中所表现的这一唯一的“全球性帝国”中各种非传统现象,也不排除这一“美国帝国时期”的长期存在。如若这一假设成立的话,中美两国关系和两国发展空间的豪华甚至两国未来都将破天荒的走出历史规律的范围,摆脱其束缚,另辟溪径走上美国长期主导世界的第二条道路,中国作为崛起的 “新兴强国”的形势与地位可能在这一体系下被扼杀,这当然是中国不愿意看到和走上的道路。我们也许可以将其理解为倡导多极化世界就中国而言的内在动因吧。
综上所述,中美关系大致有两个发展方向。这两个发展方向都是建立在历史规律和两国互动的基础之上的。但当今国际社会全球化形势日益加强,即使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也要在矛盾中维持并利用现行的国际体系与秩序。全球任何角落所发生的事件或任何一个国家所作出的决策都会不同程度的对其他国家和民族(引入民族概念是由于欧洲各国的建国理念之一,即“民族国家”,虽然当今世界以主权国家为主体,但不能排除民族的概念化对国家政治、外交乃至世界的影响与作用)产生影响并直接关系致到它们在本地区的利益。所以,再以传统关系准则或观念,仅建立在两国关系基础之上去分析展望两国关系的发展未免有些狭隘。分析中美关系的走向必须从以下这几个方面:美国全球霸权的维系;美国对现有国际秩序的维护与破坏;俄罗斯;欧洲在中美关系中的作用;中国自身的经济影响力与务实外交;伊拉克战事对全球和中美关系的影响;台湾问题的长期化。
1. 全球霸权的维系
分析所谓美国全球霸权的维系,实际上就是看美国这一唯一的全球性国家在现行国际秩序下的主导力的维持时间的长短。同时,我们还不能排除另一种情况,即美国对全球其他地区的隐性渗透和间接影响力。这两者如若巧妙结合,美国的霸权极有可能长期维系,判断其维持时间在一至二世纪亦不为过。
回顾历史,真正对全球而言具备影响力的帝国有四个:即罗马帝国、中华帝国、法兰西第一帝国和大英帝国。(注:对全球的影响力并不表示这四个帝国是“全球性国家”)其中,罗马帝国与中华帝国体系中的汉帝国几乎是同时存在的,两者通过夹在其中的统治波斯的帕提亚帝国和统治今阿富汗及印度西北部的贵霜帝国模糊的知晓对方的存在。这两大帝国都具有以下几个共同点:帝国力量建立在由仆从国附庸国、保护地和殖民地加上一般被看作是野蛮人的帝国以外的人组成的等级制度的基础之上;经济是单一的自给自足经济;通过一个政治和经济组织的复杂体系来发挥力量;文化优越感强;体系独立自足、孤立、不受任何外部有组织的对手的挑战。中华帝国自身还有一些特点:集中的政治权威和保证统一的官僚体系。大英帝国破天荒第一次通过海上力量取得了对全球的主宰地位。伦敦成了世界主要的金融和贸易中心。英国人以贸易开路,随后国旗跟上。但作为世界霸主人口相对太少,而且并未控制欧洲,只是使欧洲的力量达到均势。(注:欧洲在世界历史中很长时间是作为欧亚大陆地缘政治中心的地位)所以与前两面个区域性帝国相比,也不是一个全球性帝国。在其之前较早一些的法兰西第一帝国,几乎确立了在欧洲的真正霸权。假如拿破仑成功了,很可能会取得第一个主导全球的大国地位。可是拿破仑惜败于七次反法同盟。
与以上形成对照的是,今天美国全球力量的范围和无所不在的状况是独一无二的。假如不拘于概念化的定义,可以发现除自给自足的经济架构和孤立的体系以外,美国拥有以上四大帝国的所有特征,并“控制”了欧洲。除此之外,美国还具有前者不具备的诸多优势。
美国经济活力在所有其他国家的经济中鹤立鸡群,为美国在全球起到首要作用提供了必要的先决条件。战后,美国一家经济就超过世界国民生产总值的50%!冷战结束时,美国在全球国民生产总值中的比例,特别是制造业生产中的份额,已经固定在大约30%的水平上,除战后例外的年份外,这个比例是20世纪大部分时间里的平均数。以经济为后盾,美国保持甚至扩大了在利用最新科学突破为军事目的的服务方面的领先地位,从而建立了一支唯一在理论上能够有效地在全球都发挥影响的部队。在经济上具有决定性作用的住处技术领域,美国也一直保持着强大的竞争优势。美国对未来经济中的尖端部门的掌握,意味着美国在技术上的统治地位不可能很快更新更新丧失,在生产率方面保持对主要对手的优势。
《我看21世纪中美关系》论文的写作思路:首先对中国的发展状况做简要的描述和预测,然后就中美关系的走向及可能存在的问题做分析,表明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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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经济腾飞是非凡的,在约40年前开始以不可想象的速度增长,规模也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看起来还将持续下去。此外,中国在军事上也阔步前行,技术和能力的发展使它能够投射力量。
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绝对额将不可避免地赶上美国,但其创新能力可能永远无法与美国匹敌,因为它的文化不鼓励进行思想的自由交流和碰撞,奖励顺从和服从,这极大地束缚了人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可能5年,或20年,或30年,中国将会成为西太平洋的主宰力量”,“到2035年,中国的GDP会超过美国,同时也将有足以防止美国独占西太平洋的军事实力,那将是很重大的变化”。
中美关系将是21世纪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这两个巨人间的和平与合作会给整个亚洲带来稳定。双方都拥有核力量,冲突最不可能会发生。而且,美国与热情拥抱自由市场的中国之间不存在深刻且无法调和的意识形态冲突。
相对于中国的复兴,美国未来将进入一个平稳的缓慢发展期。美国的科技力量,企业家精神,个人主义文化优势将让美国始终和世界其他国家保持距离,只是这个距离在不断缩短。
美国的最大危险来自政治右转。政府应积极发挥资源配置的作用,主动监管和干预经济社会。当然,这种监管和干预不是为了实现一个超验的意识形态,更不能通过暴力介入,而是保证稳定和秩序。
美国正是由于领导者在民意前的软弱,导致政府畏缩不前,不敢改革,对民众肆意承诺,大包大揽,造成政府负担过重,个人主义的极端化带来文化分裂,加上监管不到位,造成金融危机和经济增长迟缓,都是美国在未来很长时间需要面对的问题。不过和中国一样,这些因素要把美国彻底拉下马,可能性也不大。
即使中国不能取代美国,但一个强大的中国在对外关系上必然会对世界其他国家造成压力。在李光耀看来,这种压力主要是中国市场,一个13亿人口的市场是很多国家和跨国企业今后赖以发展的地方,中国只需调整贸易手段,就可以达到制裁和惩罚他国的目的。
所以在外交上,美国不要选择性地对中国时冷时热,这会给双方带来误会,中国也不要以美国为对手,要控制国内的民族情绪,合作是唯一符合双方利益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