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一直以来,我都是看不透我自己的,也看不懂生活.因此,我总是像无头的苍蝇,在生活的面前是那么地渺小,也是那么地不知所措与无助.我经常告诉自己,要上进,要有激情,要勇敢地改变并提高自己.然而,每当我决定这样去做时,却总是不能落实.我不是感觉到自己太懒惰,就是感觉自己没有勇气,甚至很胆小怕事.于是,时间长了,我变得很迷惘,我也变得很偏激.甚至,我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创造价值.这种怀疑,是由于对社会,对生活以及对教育的怀疑引起的.在我的思想中,此时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人生也是没有意义的.于是,我开始追寻,我寻找我所没有的东西,也更加追求生命的意义.
然而,我并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也就不知道我该去追寻什么.我一直向前走,一直走,不知前面是何方,也忘记了后面是何处.我只知道,我已经不能回头.我还知道,前面未知的道路还需要我努力地去探索——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做得很好.对于生命的意义,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追寻,该去追寻什么样的意义.我只感觉到它有时很简单,就是以良好的形象去解决好生活中的各种矛盾.我也还感觉到它有时也很复杂,因为许多东西都是假象,我们都只是匆匆的过客.
我一直向前走,一直追求.就这样,我不知道我该走向何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走.甚至,我已不知如何停下——因为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使我停不下前行的脚步.我走啊,走啊,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离那个召唤我的地方还有多远.我开始恐惧,因为我害怕,我不知我会走出个什么结果.甚至,我想象出了一种凄美的死亡,因为我有时太累了,太迷惘了.但我不能停下,因为我身边的人都在走,我停下后会感到更加地凄凉.我不能落后,我的信念一直这样告诉我.
可是,我只是芸芸众生中很渺小的一个.我没有什么很好的天赋,也没有过人的体力,更没有什么外在的可以借助的资源.于是,这样的条件,在我生活的各种环境中,造就了这么一个我.于是,走的时间长了,我也会累,我也会变得很脆弱.有时,我真地很想有一个人能来给我一些指引,或告诉我,我所走的路是正确的.同时,我还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在我很累的时候,能给我一点鼓励,而不是亲人那样笼统的叮嘱;在我困难的时候,能给我一点帮助,而不是礼节性地问候;在我高兴的时候,还能真心和我分享,而不是大众化地一起笑笑闹闹…….可是,也许是命运的捉弄,我又害怕和抵制这些,我的意念一直告诉我要一个人一直这么走下去:因为我追求完美,所以我害怕在人前暴露残缺.这是多么明显的愚蠢行为啊.于是,在这种矛盾的挣扎中,我努力地寻找着出路.
就像我前面所说的一样,我一直告诉我自己要努力改变并提高自己,要有激情,因为人在自我评价时,总存在理想我与现实我、主体我与社会我之间的矛盾.可我发现,要解决这些矛盾真的很困难.然而,不甘落后平庸的我,也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我努力地探索,积极地思考,试图征服自己的命运,以开辟出自己的天地.在许多次的失败中,我并不气馁,我仍然努力去追寻.我希望能用我的一生去做试验,如果可以的话.虽然,有时由于思考得太多而联系实际比较少,我会陷入思维的漩涡.但是,我正积极地探索,并努力去改变现状.
在长期的挣扎中,我逐渐认识到了一些东西,也改变了一些东西.在这逐渐的认识与改变中,我却并不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加成熟了.相反,由于这种认识与改变更加坚定了我追求那种召唤我的东西的信念,也加深了我一个人走的信念,我变得更加孤独了,也似乎在更加的刚强中显得更脆弱了.也许,这就是成长的痛苦吧.
写到这里,我想到一段有关成长的话:我们就这样生活着,时而有人陪伴,时而孤身一人;自然而然地,今天否认昨天的一些想法,明天又敲碎今天的一些信念;这个,就是成长——既无法强求,也不可避免.是啊,成长就是这么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在我们的生活中,在我们的思想中,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东西在变动着.
其实,我一直有这么一个疑问:成长了就一定变得更加完美了吗?我认为不是这样的.也许成长会让我们变得更加老到,但不一定会让我们变得更加完美.因为,有时成长之前的东西更加适合我们自身内在的需要,更能使我们感到幸福.同时,有时的成长,也只是使我们更加扭曲了自己,以适应所谓的生活.
我仍然一直在追寻.在迷茫中,我似乎能看清并感觉到一些东西了.也一直是这些东西,在支撑着我.哦,对了!我一直在寻找,我在寻找一种归属感,不仅是学习与工作的,还有心灵的;我一直在寻找,我在寻找一种平衡,一种理性与感性之间的平衡;我一直在寻找,我在寻找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既能让我感到开心,又能让我摆脱孤独并积极向上的完美生活方式;我一直在寻找,我在寻找一种生活,一种完美生活……
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人们早就知道了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现在也这么认为了.而且,我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不管怎样,一个人如果不能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去创造自身独特的价值,并去承担必要的责任,那他的生命将是毫无意义与价值的!
这世上有一部分人过着安逸的日子,一部分人则过着艰难的日子,这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这符合混沌理论的混乱与秩序,符合经济学,符合地质学等等,这能改变吗?不,能改变,只不过,人们有一种常态心理,就这样平淡的过日子,这没有错,但对于更艰难的人,他们渴望向上走,人是高等动物,有的人利用钱,有的则被钱里用,一切事物的本质我们并不清楚,目前还在探索,只不过物理学的认知已经超过了哲学的脚步,而大部人的浅薄的看法让我感到慌张,这种慌张难以避免,人是有追求的,但往往他们希望不劳而获,这使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成功人士是那么少,他们的成功无一不例外的告诉我们成功的真理,不用多么仔细多次的看他们的励志演讲,你就已经够清楚了,为什么有多数人还是没成功呢,或许他们真的不知道,但这几乎不可能,他们只是想不劳而获罢了,人类的认知是多样化的,这个世界由简单到复杂,局部到整体,模糊到清晰的机制等等。
一个不对神学思考的人难免有丝浅薄,不爱科学的人对世界的看法就很单一,艺术是随时随刻都在人们身边的,我哥说过:科学的资本是时间,艺术的资本是兴趣,社会是培养自由型人才,这是对社会有意义的,而并非父母社会早已为刚出生的小孩定下了以后人生的框架与去向,贴上很多无名标签与暗示,阻止了人的能力发展。我非常喜欢这句话,另一个哥也说科学说一不二,而艺术则是随心的。人类分为三种人,感性人,中性人,理性人。而中性人就是随波逐流,没有思想,理性人往往也是智商的体现,感性人往往是高情商的表现。这里也有个定理:理性人大多数会打败感性人,高情商大多数会打败高智商的人。这恰恰相反,但并不矛盾。
我们必须改掉这个心理,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我们知道并且探索,就像唯心主义数学家笛卡尔说过:越学这些知识,我越感到自己的无知。人类往往是聪明的,就像霍金所说的:人类竟然聪明的研发原子弹,那就能聪明的维护和平,有三种世界:心智世界,柏拉图世界,物理世界,各有各的关系,这是我们追求真,善,美的唯一准则,一些人的行为违背的准则,尽管他的想法在理性上讲没什么,但是他有一个错误的世界观,我们需要一个正确的世界观引导我们成功,这里我将说出我最后一句话:人生几乎不存在永恒,但是人生所追求的是永恒。
我是个有信仰的人,这也并没有什么错,但是没信仰的人很容易自我化,他们没有思考自己出生的原因,上帝存在的问题,这里我将说出我自己的话:在我的眼里这世界没有天才与疯子,只有勤奋者与懒惰者,这是我的一个主观立场,在哲学里有什么悲观主义乐观主义等等,都是主观意识上的,这世界本身不存在这些,有了意识和高级的生命的就存在了。在哲学和法律意义上有一个定理:都是以人类的自我利益为中心的思考和规定,世界大战我曾经思考过,但我想初始战争并没有什么,但终极战争我希望它不存在,因为这可能带有毁灭性质的,就像爱因斯坦曾说:我不知道第三次大战是什么,但第四次人们要用砖。人类的好强心有大小之分,都有它的坏处,好强心是激发出来的,不是生来就有的,很多人因为一些事故感到意外,爱因斯坦又曾说过:偶然往往是一种必然。为什么呢!如果一个人发现意料之类的事情时,就不是偶然的了,人类的发展离不开三样东西:科学,神学,艺术。
当一个家庭或其他发生矛盾时,必须有一个理性者来分析并解决矛盾,而不是以主观为主见的加剧矛盾。人们需要一样东西来加快他们的办事效率,一个的行为可能被限制,可能是环境,人与人的交往等等,我们必须改变这一现状,一个人的成功里不开一个良好的心理暗示,它是最好的加油永动机,海明威说过:往往我们的缺陷在后天的努力成为我们的优点,这是因为人可以被消灭甚至灭绝但是不能被打败。不应该像这个负能量圈一样,我不喜欢生物-今天要考试-试卷好难我不想思考-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生物。
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那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己的全部幸福,然后是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别人(包括活着或死去的)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和至今还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为发觉自己占有了同胞过多的劳动而难以忍受。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要探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理想,这种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它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以便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是真、善和美。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我对社会正义和社会责任的强烈感觉,同我在与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上所显露出来的淡漠,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
我的世界观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多么奇特!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从知道,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我们的幸福全部依赖于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其次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的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后所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制,而且要适应内在的必然。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格言从我青年时代起就给了我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的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是宽容的持续不断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导致一种特别给幽默以应有地位的人生观。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些理想,这些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生活目的本身——我把这种伦理基础叫做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是善、美和真。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我总觉得,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都是可鄙的。
我有强烈的社会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但我又明显地缺乏与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要求,这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为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一定距离而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值得惋惜。无疑,这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会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避免那种把他的内心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的诱惑。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政体。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被崇拜的偶像。我自己一直受到同代人的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已微薄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当受到强迫,他们必须能够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的,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是由于这个缘故,我总强烈地反对今天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已使得民主形式受到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政府的不稳定和选举制度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们选出了一个任期足够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另一方面,在德国政治制度中,为我所看重的是它为救济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可贵的广泛的规定。在人生的丰富多彩的表演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总是迟钝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厌恶的军事制度。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的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鄙夷不屑。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光是骨髓就可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文明的这种罪恶的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任人支配的英雄主义、冷酷无情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的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没有遭到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的蓄意败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经验是奥秘的经验。它是坚守在真正艺术和真正科学发源地上的基本感情。谁要体验不到它,谁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惊讶的感觉,谁就无异于行尸走肉,他的眼睛便是模糊不清的。就是这样奥秘的经验——虽然掺杂着恐惧——产生了宗教。我们认识到有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接近我们的心灵的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正是这种认识和这种情感构成了真正的宗教感情;在这个意义上,而且也只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才是一个具有深挚的宗教感情的人。我无法想象存在这样一个上帝,它会对自己的创造物加以赏罚,会具有我们在自己身上所体验到的那种意志。我不能也不愿去想象一个人在肉体死亡以后还会继续活着;让那些脆弱的灵魂,由于恐惧或者由于可笑的唯我论,去拿这种思想当宝贝吧!我自己只求满足于生命永恒的奥秘,满足于觉察现存世界的神奇结构,窥见它的一鳞半爪,并且以诚挚的努力去领悟在自然界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理性的一部分,倘若真能如此,即使只领悟其极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世界观(德文:Weltanschauung)意思是「著眼世界之上」。这是德国知识论中所使用的语言,指的是一个「广泛世界的观念」。它指涉的是一种人类知觉的基础架构,透过它,个体可以理解这个世界并且与它互动。世界观,也叫宇宙观,是一个人对整个世界的根本看法,世界观建立于一个人对自然、人生、社会和精神的科学的、系统的、丰富的认识基础上,它包括自然观、社会观、人生观、价值观、历史观。世界观不仅仅是认识问题,而且还包括坚定的信念和积极的行动。例如,共产主义世界观就不仅仅包括对共产主义的认识和知识,而且包括对共产主义的信念和为实现共产主义的奋斗精神和积极地行动。 世界观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不同的阶级会有不同的世界观: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就是要维护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就是要推翻资产阶级的剥削制度,建立更加公正、合理、平等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制度。资产阶级世界观所信奉的是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哲学;无产阶级世界观所信仰的是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哲学。这两种世界观总是在不断斗争,总是相互对立的。 作为一个人来说,世界观又总是和他的理想、信念有机联系起来的,世界观总是处于最高层次,对理想和信念起支配作用和导向作用;同时世界观也是个性倾向性的最高层次,它是人的行为的最高调节器,制约着人的整个心理面貌,直接影响人的个性品质。可以讲,世界观决定一个人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价值观是指人对客观事物的需求所表现出来的评价,它包括对人的生存和生活意义即人生观的看法,它是属于个性倾向性的范畴。价值观的含义很广,包括从人生的基本价值取向到个人对具体事物的态度。人生观被认为是对人生的意义和目的根本观点。一个人的世界观是否正确,将直接影响他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三者是统一的: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就有什么样的人生观,有什么样的人生观就有什么样的价值观。 世界观是社会实践的产物和对社会存在的反映,同时任何世界观的形成和确立都要利用先前遗留下来的现成的思想材料,这样,新世界观和旧世界观之间存在着某种历史的继承关系。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所持的态度和采用的方法最终是由世界观决定的。正确的、科学的世界观可以为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活动提供正确的方法,错误的世界观则会给人们的实践活动带来方法上的失误。 世界观是在社会实践的基础上产生和逐渐形成的。人们在实践活动中,首先形成的是对于现实世界各种具体事物的看法和观点。久而久之,人们逐渐形成了关于世界的本质、人和客观世界的关系等总的看法和根本观点,这就是世界观。一般说来,人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并以此来观察问题和处理问题。不同的世界观会指导人们采取不同的行动,从而对社会的发展起着促进或阻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