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10月19日清晨五点二十五分鲁迅在上海因胃疾去世,终年55岁。
他的死讯引起全中国的注意。治丧委员会由宋庆龄、蔡元培等知名人士组成,其中包括了上海各界救国联合会推荐的沈钧儒、李公朴二人。在上海上万民众自发为他一个文艺界人士举行前所未有的隆重的葬礼。
出丧前一天(10月21日)下午16时,覆盖灵柩用的绸幛和出丧的乐队还没有准备好,沈钧儒嘱咐当时担任上海各界救国联合会干事的姚士彦马上去办理:“绸幛应该怎样,乐队应该怎样,原都应由治丧委员会决定,现在来不及了,你一定去办好”,务必于第二天上午九时前办好。
姚士彦决定用大幅白绸幛,上面写着“民族魂”三个黑色大字。于是,立马就去汉口路申报馆隔壁一家礼品店赶制。绸幛送到治丧委员会后,沈钧儒看了“民族魂”三字,认为非常恰当,其他治丧委员们也都认为很合适。
1936年10月21日下午,参加鲁迅葬仪的送葬队伍,从徐家汇一直排到虹桥万国公墓。鲁迅灵柩上覆盖写有“民族魂”的白旗,轰动一时。到达万国公墓墓地时,现场人山人海,约两万余人。
1956年,鲁迅墓迁移重建于上海虹口公园。
鲁迅的遗嘱共有7条,其中前几条交代丧事从简;第5条交代幼儿周海婴“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第6条是对别人应许的事物不可当真;最后一条是万勿接近“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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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简介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本名周树人,原名樟寿,字豫才,以笔名鲁迅闻名于世,浙江绍兴人,为中国的近代著名作家,新文化运动领袖之一,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和开山巨匠,在西方世界享有盛誉的中国近代文学家、思想家。
鲁迅的主要成就包括杂文、短中篇小说、文学、思想和社会评论、学术著作、自然科学著作、古代典籍校勘与研究、散文、现代散文诗、旧体诗、外国文学与学术翻译作品和木刻版画的研究。
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产生一定的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二、写作目的
鲁迅说他写作的目的,一是“为那些为中国的改革而“奔驰的猛士”,他们在寂寞中奋战,我有责任为他们呐喊,要给予他们哪怕是微弱的慰藉”。
二是为那些“如我年轻时候似的正做着美梦的青年,正是因为他们,我‘必须在作品中’处处给予一种不退走,不悲观,不绝望的诱导,而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悲凉感有所扼制(何况我对于悲凉感本身也是持有怀疑态度的)”。
三是他的敌人,鲁迅说,“我的敌人活得太愉快了,我干嘛要让他们那么愉快呢?我要像一个黑色魔鬼那样,站在他们面前,使他们感到他们的不圆满” 。
三、部分著作
鲁迅作品题材广泛,形式多样灵活,风格鲜明独特。在他的人生中,创作的作品,体裁涉及小说、杂文、散文、诗歌等。有《鲁迅全集》二十卷1000余万字传世。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其多篇作品被选入中小学语文教材,对新中国的语言和文学有着深远的影响。
鲁迅以小说创作起家。1918年在《新青年》杂志发表的《狂人日记》是中国现代白话小说的开山之作,影响深远。其后,鲁迅连续发表多篇短篇小说,后来编入《呐喊》、《彷徨》两个短篇小说集,分别于1923年和1926年出版。
随着社会形势的变化,鲁迅逐渐放弃了计划中的长篇小说创作,转向杂文写作。鲁迅后期小说结集为《故事新编》。
鲁迅的小说数量不多,但意义重大,名篇迭出。他前期的小说往往没有离奇曲折的剧情,而是以清末民初的底层百姓生活为主,注重细节描写,能在点滴间以白描手法鲜明刻画人物,并挖掘微妙的心理变化。主要表现底层人民思想的麻木愚昧和生活的艰辛。
“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意思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 后期作品则以借历史典故映射现实生活,风格从容充裕、幽默洒脱,大异前期。
代表作有《阿Q正传》、《祝福》、《孔乙己》、《故乡》等。主人公阿Q、祥林嫂、孔乙己、闰土等在中国妇孺皆知。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鲁迅
“爱国”青年表演各种反日闹剧的时候,有人重提三年前炒得沸沸扬扬的日本医生须藤谋害鲁迅的“逸事”,以证明日本人的阴毒,可见鲁迅“死因之谜”至今仍是“悬案”。在鲁迅冥诞(九月)和忌日(十月)的时辰,有必要说说这件“公案”。 二零零一年,周海婴在《鲁迅和我七十年》里旧事重提,介绍周建人和许广平生前怀疑给鲁迅看病的日本医生须藤可能谋害了鲁迅,有以下几个疑点: 一、 鲁迅临死前,美国友人史沫特莱请一位美国肺科专家邓恩医生来会 诊,邓医生检查之后认为:病人的肋膜里边积水,现在就开始治疗、休养,至少可活十年;如果不这样做,不出半年就死。邓医生的诊断是结核性肋膜炎,而须藤医生则一口否定,直到一个多月后才承认,并开始抽积水。孰料邓医生的诊断颇为准确,十月份父亲就去世了,距他的会诊,恰好半年。 二、须藤医生曾代表日本方面邀请鲁迅到日本去治疗,遭到鲁迅断然拒 绝,说:“日本我是不去的!”是否由此而引起日本某个方面做出什么决定呢? 三、 藤医生在鲁迅去世后,周海婴再也没有遇到过他。解放后,许广平几 次东渡访问日本,曾见到许多旧日的老朋友,奇怪的是,其中却没有须藤医生,不符合日本人重礼仪的习惯。 四、 须藤医生是日本“乌龙会”的副会长,这是个“在乡军人”团体,性 质是侵略中国的,所以这个医生不大靠得住。 周海婴本人“怀疑的一点是:须藤似乎是故意在对父亲的病采取拖延行为,因为在那个时代,即使并不太重的病症,只要有需要,经济上又许可,即可送入医院治疗。须藤为什么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而只让父亲挨在家里消极等死?” 有鲁迅儿子身份的周海婴的怀疑,给人们一个应该“宁信其有”的直觉。 鲁迅死因早有定论 读上文时我不由一愣,不无亵渎周海婴感情的认为,这个看似惊人发现的“新鲜”话题,更可能是“斧声烛影”。 八十年代我在上海一家医院工作,每月一次参加全市疑难爱克斯光胸片的讨论会,有一天读完片闲聊,读片主持人上海第六人民医院的放射科专家、年近八十的周仲老先生说,最近接受邀请去读鲁迅生前的胸片,从鲁迅的一系列片子看,他当时患肺结核并伴有严重肺气肿,最后促发气胸,造成鲁迅卒死。 当时周仲老医生没提日本医生须藤的问题,我们在座的几十位老中青肺科医生也没人作此怀疑或联想。因为气胸是肺脏和脏层胸膜破裂后,空气随呼吸进入负压的胸腔,使胸腔变成高压,肺因无法扩张而萎缩并压迫心脏,导致心肺衰竭,不及时抢救就会很快死亡。由于误诊或延误治疗而死亡的气胸病人至今还有发生,在鲁迅的时代就更多了,只因鲁迅是名人,就招来更多的关注和疑问。 怕自己的记忆有误,我上网查找核实。果然有记载,确切时间是一九八四年,上海鲁迅纪念馆组织几位著名的肺科和放射科专家对鲁迅的X光胸片进行会诊,就是周仲老先生说的那回事。 然而,上海鲁迅纪念馆负责人在回应《鲁迅和我七十年》的疑问时,回顾了当年专家会诊的一致意见——鲁迅死于气胸后,又说,专家们认为,须藤作为一个守护在病人身边、相当于“专职医生”的人,很难洗脱“故意不抢救”的嫌疑。最后,负责人没澄清鲁迅之死的原因,反而得出“鲁迅之死的谜团愈来愈大”的结论,还“准备在适当时候组织力量,深入探讨研究。还要请一些有正义感的日本学者介入此事,调查须藤的身份。” 鲁迅笔下的须藤 事情真的那么诡谲迷离吗? 关于日本医生须藤和美国医生邓恩,鲁迅在杂文《死》中有过详细的介绍,抄录在此:“原先是仍如每次的生病一样,一任着日本的S医师〔指须藤〕的诊治的。他虽不是肺病专家,然而年纪大,经验多,从习医的时期说,是我的前辈,又极熟识,肯说话。自然,医师对于病人,纵使怎样熟识,说话是还是有限度的,但是他至少已经给了我两三回警告,不过我仍然不以为意,也没有转告别人。大约实在是日子太久,病象太险了的缘故罢,几个朋友暗自协商定局,请了美国的D医师〔指邓恩〕来诊察了。他是在上海的唯一的欧洲的肺病专家,经过打诊(应为“叩诊”之误,笔者注),用听诊之后,虽然誉我为最能抵抗疾病的典型的中国人,然而也宣告了我的就要灭亡;并且说,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这判决使善感的朋友们下泪。我也没有请他开方,因为我想,他的医学从欧洲学来,一定没有学过给死了五年的病人开方的法子。” 鲁迅对须藤和邓恩的描述,回答了周建人和许广平的“疑问”。须藤没有像周建人和许广平讲述的那么消极,他给过鲁迅“两三回警告,” 并没故意拖延行为,倒是鲁迅本人“仍然不以为意”,并在另外的场合表示不去医院在家治疗,可以不影响看书写作,显见是他本人选择了“在家等死”;而邓恩说鲁迅这样的病人“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虽然不无赞赏鼓励鲁迅的意思,但和周海婴引他的话:鲁迅“现在就开始治疗、休养,至少可活十年”也有矛盾,所以鲁迅幽默地婉拒邓恩给自己开方子,因他“一定没有学过给死了五年的病人开方的法子。” 从鲁迅这段文章的语气可以看出,鲁迅对须藤和邓恩态度恰恰和周建人和许广平的回忆相反,对“极熟识”的须藤是尊敬中带着歉意(没遵从他的医疗指导);对邓恩却是幽默中含有讽刺。周海婴不会没读过鲁迅这篇文章吧,那么在周建人和许广平的回忆和鲁迅的文字有出入时,毫无疑问,应该以鲁迅的记录为准,因为鲁迅自己学过医,虽然最后没当成医生,像肺结核这种常见病,翻翻书也不难了解,同样理由,鲁迅和须藤相处近五年,须藤做了什么手脚又能岂能瞒过鲁迅,那不是怀疑鲁迅的智商么?此外,有人统计,仅从一九三三年起,鲁迅日记中提到须藤的地方有近二百处,还记录了鲁迅和须藤除了医患关系,还互相宴请,互赠礼品,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最关键的是,鲁迅死于气胸,它虽在鲁迅原有的病变基础上发生,但并非必然,而是偶然的,所以鲁迅的死,既不证明是须藤“治疗不当的结果”,也不说明邓恩预测“如果不这样做,不出半年就死”的高明。 从医学上分析鲁迅的真正死因,就可以完全排除须藤谋害鲁迅的可能性。 须藤的医疗过失 那么,须藤有问题吗?有的。 关于鲁迅发生气胸的情景,周海婴披露,据日本友人鹿地亘回忆,鲁迅逝世前一天曾步行到他寓所访谈,离去已是傍晚时分。那时天气转冷,以至当晚鲁迅就气喘不止,并不断加剧。内山完造在《忆鲁迅先生》中这样描述:“这时,须藤医生来了,说是不但哮喘总没有好,而且好像已经变成心脏性哮喘。”须藤自己吃不住了,赶紧开车去福民医院接松井博士诊察,偏巧博士因为礼拜天的缘故,不在家。来回折腾,贻误了治疗时机,不过半天时间鲁迅就告别了人世。 须藤的最大问题就是医术欠佳,正如鲁迅指出的,他不是肺科专科医生,但即便是内科医生,常年为鲁迅看病,根据肺结核和肺气肿的并发症,结合鲁迅当时的症状,也应该考虑到有发生“气胸”的可能,但他却诊断为“心脏性哮喘”,诊断错了,治疗当然不对路了。“心脏性哮喘”还能用药缓解,而“气胸”需要做胸腔穿刺甚至打洞等手术,在家里根本无法实施,须藤却没有及时送鲁迅去医院急救,致使鲁迅不治而亡。 须藤再笨,事后也因知道自己误诊所致的严重后果,鉴于鲁迅在中国的影响,他没有勇气承担责任,只能选择逃跑(有人指出,须藤在鲁迅去世后,也并非如周海婴书中所说完全销声匿迹了,他写过一篇《医学者所见的鲁迅先生》纪念文章,登载在《作家》1936年11月号)。五十年代许广平去日本访问,须藤当然没脸面去见她,万一谈起鲁迅的治疗问题如何回答?除非去向她认错,否则他只能回避。 须藤,全名叫须藤五百叁,是日俄战争期间的军医。日俄战争结束之后,他留在了中国,在上海行医,并不是日军侵华战争期间的军医。“乌龙会”是日本退伍军人的团体,上海鲁迅纪念馆的研究证明,须藤确实是“乌龙会”成员, 但无法证明“乌龙会”敌视鲁迅。 周海婴怀疑的失据和矛盾 即使不从医学角度断言,周海婴的怀疑也是经不起推敲的,已有人对此提出不同意见。其中秋石的“爱护鲁迅是我们共同的道义——质疑《鲁迅与我七十年》中鲁迅之死因”(《中华读书报》2002年10月24日)和符杰祥的“鲁迅的‘病’与‘死’”(粤海风2003年第一期),都对周海婴提出的“死因之谜”作了详尽的有说服力的反驳和批评。 耐人寻味的是,通观《鲁迅与我七十年》全篇,周海婴基本上采取述而不作的态度,文字朴素平实,感情真挚动人,唯一例外的是,在表述须藤有谋害鲁迅嫌疑时,措辞强烈,明显带有感情用事的色彩。不料,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陈蔌渝告诉记者,自己曾受周海婴之托发表过一个声明,说鲁迅死于政治谋杀是没有根据的。但周海婴回应说已经忘记那个声明的内容了。 周海婴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声明是可能的,甚至在发现新的证据后推翻自己已做的结论也是允许的,问题是,鲁迅本人的著作包括日记还在,白纸黑字上写着他和须藤的关系,周海婴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仍然“执迷不悟”?而且在陈述时表现得那么主观呢? 强调“谋害”嫌疑的背景 只要看《鲁迅与我七十年》写作于九十年代末,成书于二零零一年,就可以大致推测出“嫌疑”背后的原由。 这段时间正是国内第二波“反省”鲁迅的时期,在正式出版物上,包括不少知名作家都撰文否定鲁迅的文学和思想价值,指责鲁迅“偏执”“激进”“缺乏宽容”;到了可以更自由发挥的网上,有人干脆袭用或重复三十年代小报的手法,写各种贴子攻击漫骂鲁迅。其中最蛊惑人心的杀手锏就是,怀疑鲁迅和日本关系暧昧,他们例数鲁迅的一系列“罪证”:鲁迅最要好的朋友内山完造是特务,内山书店是日本情报机关,所以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日本人进攻上海时,十九路军在浴血奋战,鲁迅却躲进了内山书店;鲁迅连看病都找日本医生,这样的鲁迅几乎不写抗日文章就不奇怪了。 作为鲁迅的儿子,周海婴虽然愤怒也无法正面反击,因为这种妄言既不出之官方,又非来之文化界主流,他只能不屑一顾的沉默,但潜意识里还是接受了这股无形的压力,所以写回忆录时“不知不觉”地重提早已澄清的须藤谋杀鲁迅的嫌疑,只要这个嫌疑成立,任何诋毁鲁迅和日本有瓜葛的言论就可以不攻自破了。 连鲁迅的研究者和传人都受这种舆论影响。 为《鲁迅与我七十年》作序的著名学者王元化在回答询问时说:“鲁迅死于谋杀,是可能的。” 中国鲁迅研究会会长林非说,周海婴这个人我很清楚,他是一个非常严肃、老实的人,不会随随便便说话。周海婴的看法值得注意。 这些鲁迅的坚决捍卫者,为撇清鲁迅的嫌疑,都不去核实他们读得滚瓜烂熟的鲁迅原文和日记了。他们毫不犹豫地附和周海婴,因为周海婴怀疑的对象是日本人,如今反日又是民间舆论的主流,凡是针对日本人的事,即使过火些也没人说他们错,也不用讲什么道理,更不必拘泥事实和历史。 原载《动向》2004年第十期 补叙: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有一段话:“说来也许奇怪,父亲去世前两天,我下午放学回家,突然耳朵里听到遥远空中有人对我说:‘你爸爸要死啦!’这句话非常清晰,我大为惊讶,急忙环顾四周,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但这句话却异常鲜明地送入我的耳鼓。一个七岁的人就产生幻听,而且在此后这么多年再也不曾发生过,这真是一个不解之谜。”
鲁迅死与1936年10月19日. 鲁迅之子周海婴在《回忆录》里披露,他和周建人、许广平均怀疑鲁迅之死与某日本医生须藤故意延误病情有关。 1984年,上海鲁迅纪念馆组织了一批著名的肺科专家对鲁迅的x光胸片进行会诊。这些x光片拍于鲁迅逝世前4个月。专家们会诊后一致认为,鲁迅确实患有肺结核、肋膜炎,但这不是鲁迅的直接死因,直接死因是肺气肿造成气胸,压迫心脏,从而导致心力衰竭。 据周海婴回忆,当时鲁迅的私人医生须藤并未采取有效措施,结合以往各种疑点和传闻,他认为鲁迅被误诊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甚至不排除被政治谋害的可能。 有关人士呼吁,借鲁迅诞辰120周年之机,把鲁迅之死的疑点搞清楚,免成为历史疑案。 假如鲁迅先生不被误诊,他会继续用他如鞭似剑的笔,向敌人投去一支支直插灵魂的投枪。这是人们看完这篇报道后所感受的最大遗憾了.答案补充据医学界专家说,鲁迅的病情虽严重,但是还是可以医治的,第一步就是把肋膜间的积水抽去,如果迟延,必不治.须藤却说并无积水,但只过了一个月,他又说确有积水.鲁迅死后,治丧委员会要须藤写一份治疗报告.他虽然写了,但与实际治疗并不相符.后来须藤就不知去向了. 鲁迅逝世后,还留有一件遗物-1936年6月15日拍摄的”胸部X光片”.上海市第一结核病防治院,于1984年2月24日,邀请一些著名肺科.放射科专家.教授,共同研究这件遗物并作出了”鲁迅先生不是直接死于肺结核病,而是死于自发性气胸”的新结论,终于揭开了长达四十八年的鲁迅死因之”谜”.专家认为鲁迅的病情属于中等程度,不是死亡的直接原因,直接原因是左侧肺大疱破裂使气体进入胸膜引起自发性气胸,压迫肺和心脏面死亡.同时认为,这种病在当时并不是不治之症,如果及时治疗,是完全可以治好的,遗憾的是,鲁迅先生竟这样过早的去世了.
在“爱国”青年表演各种反日闹剧的时候,有人重提三年前炒得沸沸扬扬的日本医生须藤谋害鲁迅的“逸事”,以证明日本人的阴毒,可见鲁迅“死因之谜”至今仍是“悬案”。在鲁迅冥诞(九月)和忌日(十月)的时辰,有必要说说这件“公案”。 二零零一年,周海婴在《鲁迅和我七十年》里旧事重提,介绍周建人和许广平生前怀疑给鲁迅看病的日本医生须藤可能谋害了鲁迅,有以下几个疑点: 一、 鲁迅临死前,美国友人史沫特莱请一位美国肺科专家邓恩医生来会 诊,邓医生检查之后认为:病人的肋膜里边积水,现在就开始治疗、休养,至少可活十年;如果不这样做,不出半年就死。邓医生的诊断是结核性肋膜炎,而须藤医生则一口否定,直到一个多月后才承认,并开始抽积水。孰料邓医生的诊断颇为准确,十月份父亲就去世了,距他的会诊,恰好半年。 二、须藤医生曾代表日本方面邀请鲁迅到日本去治疗,遭到鲁迅断然拒 绝,说:“日本我是不去的!”是否由此而引起日本某个方面做出什么决定呢? 三、 藤医生在鲁迅去世后,周海婴再也没有遇到过他。解放后,许广平几 次东渡访问日本,曾见到许多旧日的老朋友,奇怪的是,其中却没有须藤医生,不符合日本人重礼仪的习惯。 四、 须藤医生是日本“乌龙会”的副会长,这是个“在乡军人”团体,性 质是侵略中国的,所以这个医生不大靠得住。 周海婴本人“怀疑的一点是:须藤似乎是故意在对父亲的病采取拖延行为,因为在那个时代,即使并不太重的病症,只要有需要,经济上又许可,即可送入医院治疗。须藤为什么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而只让父亲挨在家里消极等死?” 有鲁迅儿子身份的周海婴的怀疑,给人们一个应该“宁信其有”的直觉。 鲁迅死因早有定论 读上文时我不由一愣,不无亵渎周海婴感情的认为,这个看似惊人发现的“新鲜”话题,更可能是“斧声烛影”。 八十年代我在上海一家医院工作,每月一次参加全市疑难爱克斯光胸片的讨论会,有一天读完片闲聊,读片主持人上海第六人民医院的放射科专家、年近八十的周仲老先生说,最近接受邀请去读鲁迅生前的胸片,从鲁迅的一系列片子看,他当时患肺结核并伴有严重肺气肿,最后促发气胸,造成鲁迅卒死。 当时周仲老医生没提日本医生须藤的问题,我们在座的几十位老中青肺科医生也没人作此怀疑或联想。因为气胸是肺脏和脏层胸膜破裂后,空气随呼吸进入负压的胸腔,使胸腔变成高压,肺因无法扩张而萎缩并压迫心脏,导致心肺衰竭,不及时抢救就会很快死亡。由于误诊或延误治疗而死亡的气胸病人至今还有发生,在鲁迅的时代就更多了,只因鲁迅是名人,就招来更多的关注和疑问。 怕自己的记忆有误,我上网查找核实。果然有记载,确切时间是一九八四年,上海鲁迅纪念馆组织几位著名的肺科和放射科专家对鲁迅的X光胸片进行会诊,就是周仲老先生说的那回事。 然而,上海鲁迅纪念馆负责人在回应《鲁迅和我七十年》的疑问时,回顾了当年专家会诊的一致意见——鲁迅死于气胸后,又说,专家们认为,须藤作为一个守护在病人身边、相当于“专职医生”的人,很难洗脱“故意不抢救”的嫌疑。最后,负责人没澄清鲁迅之死的原因,反而得出“鲁迅之死的谜团愈来愈大”的结论,还“准备在适当时候组织力量,深入探讨研究。还要请一些有正义感的日本学者介入此事,调查须藤的身份。” 鲁迅笔下的须藤 事情真的那么诡谲迷离吗? 关于日本医生须藤和美国医生邓恩,鲁迅在杂文《死》中有过详细的介绍,抄录在此:“原先是仍如每次的生病一样,一任着日本的S医师〔指须藤〕的诊治的。他虽不是肺病专家,然而年纪大,经验多,从习医的时期说,是我的前辈,又极熟识,肯说话。自然,医师对于病人,纵使怎样熟识,说话是还是有限度的,但是他至少已经给了我两三回警告,不过我仍然不以为意,也没有转告别人。大约实在是日子太久,病象太险了的缘故罢,几个朋友暗自协商定局,请了美国的D医师〔指邓恩〕来诊察了。他是在上海的唯一的欧洲的肺病专家,经过打诊(应为“叩诊”之误,笔者注),用听诊之后,虽然誉我为最能抵抗疾病的典型的中国人,然而也宣告了我的就要灭亡;并且说,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这判决使善感的朋友们下泪。我也没有请他开方,因为我想,他的医学从欧洲学来,一定没有学过给死了五年的病人开方的法子。” 鲁迅对须藤和邓恩的描述,回答了周建人和许广平的“疑问”。须藤没有像周建人和许广平讲述的那么消极,他给过鲁迅“两三回警告,” 并没故意拖延行为,倒是鲁迅本人“仍然不以为意”,并在另外的场合表示不去医院在家治疗,可以不影响看书写作,显见是他本人选择了“在家等死”;而邓恩说鲁迅这样的病人“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虽然不无赞赏鼓励鲁迅的意思,但和周海婴引他的话:鲁迅“现在就开始治疗、休养,至少可活十年”也有矛盾,所以鲁迅幽默地婉拒邓恩给自己开方子,因他“一定没有学过给死了五年的病人开方的法子。” 从鲁迅这段文章的语气可以看出,鲁迅对须藤和邓恩态度恰恰和周建人和许广平的回忆相反,对“极熟识”的须藤是尊敬中带着歉意(没遵从他的医疗指导);对邓恩却是幽默中含有讽刺。周海婴不会没读过鲁迅这篇文章吧,那么在周建人和许广平的回忆和鲁迅的文字有出入时,毫无疑问,应该以鲁迅的记录为准,因为鲁迅自己学过医,虽然最后没当成医生,像肺结核这种常见病,翻翻书也不难了解,同样理由,鲁迅和须藤相处近五年,须藤做了什么手脚又能岂能瞒过鲁迅,那不是怀疑鲁迅的智商么?此外,有人统计,仅从一九三三年起,鲁迅日记中提到须藤的地方有近二百处,还记录了鲁迅和须藤除了医患关系,还互相宴请,互赠礼品,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最关键的是,鲁迅死于气胸,它虽在鲁迅原有的病变基础上发生,但并非必然,而是偶然的,所以鲁迅的死,既不证明是须藤“治疗不当的结果”,也不说明邓恩预测“如果不这样做,不出半年就死”的高明。 从医学上分析鲁迅的真正死因,就可以完全排除须藤谋害鲁迅的可能性。 须藤的医疗过失 那么,须藤有问题吗?有的。 关于鲁迅发生气胸的情景,周海婴披露,据日本友人鹿地亘回忆,鲁迅逝世前一天曾步行到他寓所访谈,离去已是傍晚时分。那时天气转冷,以至当晚鲁迅就气喘不止,并不断加剧。内山完造在《忆鲁迅先生》中这样描述:“这时,须藤医生来了,说是不但哮喘总没有好,而且好像已经变成心脏性哮喘。”须藤自己吃不住了,赶紧开车去福民医院接松井博士诊察,偏巧博士因为礼拜天的缘故,不在家。来回折腾,贻误了治疗时机,不过半天时间鲁迅就告别了人世。 须藤的最大问题就是医术欠佳,正如鲁迅指出的,他不是肺科专科医生,但即便是内科医生,常年为鲁迅看病,根据肺结核和肺气肿的并发症,结合鲁迅当时的症状,也应该考虑到有发生“气胸”的可能,但他却诊断为“心脏性哮喘”,诊断错了,治疗当然不对路了。“心脏性哮喘”还能用药缓解,而“气胸”需要做胸腔穿刺甚至打洞等手术,在家里根本无法实施,须藤却没有及时送鲁迅去医院急救,致使鲁迅不治而亡。 须藤再笨,事后也因知道自己误诊所致的严重后果,鉴于鲁迅在中国的影响,他没有勇气承担责任,只能选择逃跑(有人指出,须藤在鲁迅去世后,也并非如周海婴书中所说完全销声匿迹了,他写过一篇《医学者所见的鲁迅先生》纪念文章,登载在《作家》1936年11月号)。五十年代许广平去日本访问,须藤当然没脸面去见她,万一谈起鲁迅的治疗问题如何回答?除非去向她认错,否则他只能回避。 须藤,全名叫须藤五百叁,是日俄战争期间的军医。日俄战争结束之后,他留在了中国,在上海行医,并不是日军侵华战争期间的军医。“乌龙会”是日本退伍军人的团体,上海鲁迅纪念馆的研究证明,须藤确实是“乌龙会”成员, 但无法证明“乌龙会”敌视鲁迅。 周海婴怀疑的失据和矛盾 即使不从医学角度断言,周海婴的怀疑也是经不起推敲的,已有人对此提出不同意见。其中秋石的“爱护鲁迅是我们共同的道义——质疑《鲁迅与我七十年》中鲁迅之死因”(《中华读书报》2002年10月24日)和符杰祥的“鲁迅的‘病’与‘死’”(粤海风2003年第一期),都对周海婴提出的“死因之谜”作了详尽的有说服力的反驳和批评。 耐人寻味的是,通观《鲁迅与我七十年》全篇,周海婴基本上采取述而不作的态度,文字朴素平实,感情真挚动人,唯一例外的是,在表述须藤有谋害鲁迅嫌疑时,措辞强烈,明显带有感情用事的色彩。不料,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陈蔌渝告诉记者,自己曾受周海婴之托发表过一个声明,说鲁迅死于政治谋杀是没有根据的。但周海婴回应说已经忘记那个声明的内容了。 周海婴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声明是可能的,甚至在发现新的证据后推翻自己已做的结论也是允许的,问题是,鲁迅本人的著作包括日记还在,白纸黑字上写着他和须藤的关系,周海婴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仍然“执迷不悟”?而且在陈述时表现得那么主观呢? 强调“谋害”嫌疑的背景 只要看《鲁迅与我七十年》写作于九十年代末,成书于二零零一年,就可以大致推测出“嫌疑”背后的原由。 这段时间正是国内第二波“反省”鲁迅的时期,在正式出版物上,包括不少知名作家都撰文否定鲁迅的文学和思想价值,指责鲁迅“偏执”“激进”“缺乏宽容”;到了可以更自由发挥的网上,有人干脆袭用或重复三十年代小报的手法,写各种贴子攻击漫骂鲁迅。其中最蛊惑人心的杀手锏就是,怀疑鲁迅和日本关系暧昧,他们例数鲁迅的一系列“罪证”:鲁迅最要好的朋友内山完造是特务,内山书店是日本情报机关,所以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日本人进攻上海时,十九路军在浴血奋战,鲁迅却躲进了内山书店;鲁迅连看病都找日本医生,这样的鲁迅几乎不写抗日文章就不奇怪了。 作为鲁迅的儿子,周海婴虽然愤怒也无法正面反击,因为这种妄言既不出之官方,又非来之文化界主流,他只能不屑一顾的沉默,但潜意识里还是接受了这股无形的压力,所以写回忆录时“不知不觉”地重提早已澄清的须藤谋杀鲁迅的嫌疑,只要这个嫌疑成立,任何诋毁鲁迅和日本有瓜葛的言论就可以不攻自破了。 连鲁迅的研究者和传人都受这种舆论影响。 为《鲁迅与我七十年》作序的著名学者王元化在回答询问时说:“鲁迅死于谋杀,是可能的。” 中国鲁迅研究会会长林非说,周海婴这个人我很清楚,他是一个非常严肃、老实的人,不会随随便便说话。周海婴的看法值得注意。 这些鲁迅的坚决捍卫者,为撇清鲁迅的嫌疑,都不去核实他们读得滚瓜烂熟的鲁迅原文和日记了。他们毫不犹豫地附和周海婴,因为周海婴怀疑的对象是日本人,如今反日又是民间舆论的主流,凡是针对日本人的事,即使过火些也没人说他们错,也不用讲什么道理,更不必拘泥事实和历史。 原载《动向》2004年第十期 补叙: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有一段话:“说来也许奇怪,父亲去世前两天,我下午放学回家,突然耳朵里听到遥远空中有人对我说:‘你爸爸要死啦!’这句话非常清晰,我大为惊讶,急忙环顾四周,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但这句话却异常鲜明地送入我的耳鼓。一个七岁的人就产生幻听,而且在此后这么多年再也不曾发生过,这真是一个不解之谜。”
1、专著《小说本体论》,38万字,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10年8月出版2、《文学“诗性”的语义学考察——以新时期中国文学研究为背景》,载《学术月刊》2010年第11期(《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11年第3期转摘,人大复印资料《文艺理论》2011年第2期全文转载)3、《在后形而上学意义上重建文学本体论——新世纪文学本体论研究的理据分析》,载《学术月刊》2009年第8期(人大复印资料《文艺理论》2009年第11期全文转载)4、《作为日常语言的“理论”与作为学术语言的“理论”——新世纪中国文论研究中一种值得辨析的混淆》,载《学术月刊》2012年第5期5、《以言去言:钱钟书文论形态的范式奥蕴》,载《文艺理论研究》2004年第5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04年第6期全文转载)6、《“文学批评个人化”:在后形而上学范式下》,载《文艺理论研究》2006年第5期(收入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重释文学史》一书)7、《后形而上学时代的中国文学理论有效性立场》,载《文艺理论研究》2008年第5期;8、《解构的在场与文学的在场——兼论德里达解构理论对中国文学的反照》,载《文艺理论研究》2011年第1期9、《论审美超越》,载《文艺研究》2007年第4期(《新华文摘》2007年第12期转摘,《中国美学年鉴》转载)10、《不断寻找学科推进的生长点》,载《文艺争鸣》2008年第11期11、《马克思人性观与中国当代文艺理论研究的创新》,载《文艺争鸣》2006年第6期(人大复印资料《文艺理论》2007年第3期全文转载)12、《诗意地超越世海俗流》,载《当代文坛》2012年第4期13、《文学理论是在何种意义上联系文学实践的》,载《浙江大学学报》2009年第1期(《学术界》2009年第2期论点摘编)14、《存在主义与中国文学的融合限度》,载《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12年第3期15、《“本体”概念与近似概念的语义学辨析》,载《海南大学学报》2010年第6期16、《中国美学:接着谁讲?谁接着讲?怎样接着讲?》,载《湖北大学学报》2011年第1期(收入苏州大学出版社《当代中国美学的多重奏》一书)17、《审美是个体性与社会性的生成论统一——对一个长期争议的美学问题的澄清》,载《西北师大学报》2008年第1期(人大复印资料《美学》2008年第4期全文转载)18、《柏拉图迷狂说重估》,载《海南大学学报》2003年第3期19、《实践存在论美学:实践美学的反思与突破》,载《中国美学研究》第二辑20、《新世纪中国文学理论有效性讨论的理据分析——以现代性与后现代性味思想背景》,载《河北师大学报》2007年第6期(人大复印资料《文艺理论》2008年第3期全文转载)21、《文学理论有效性问题:中西比较与评析》,载《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2007年第6期22、《理论的自律性和知性困境》,载《西南交大学报》2004年第6期23、《透过理论敞开现象:论钱钟书文学解释的有效性》,载《南京医大学报》2004年第3期24、《对比:“多层累的突创”与“一跃而出”》,载《东方论丛》第一辑25、《试解“知识分子是最坏的人”》,载《粤海风》2009年第5期26、《启蒙者的优越感》,载《粤海风》2010年第1期27、《处于表达焦虑中的反思》,载《粤海风》2010年第2期28、《“公民写作”:多元的幻象》,载《粤海风》2004年第1期29、《关于真话的难题》,载《粤海风》2004年第4期30、《心性价值走向与学术场景估计》,载《博览群书》2003年第5期31、《一种还原现代性的写法》,载《博览群书》2006年第4期32、《历史大幕下的天鹅之歌》,载《名作欣赏》2003年第8期33、《研究生还在读书吗》,载《文汇报》2004年3月22日34、《钱氏幽默》,载《中华读书报》2005年11月23日35、《戏说的滥觞》,载《文汇读书周报》2001年12月29日36、《师门咳唾录》(上),载《大公报》2007年1月15日37、《师门咳唾录》(下),载《大公报》2007年1月30日38、《读书无势利》,载《中国文化报》2002年9月18日39、《一对矛盾而兼容的命题》,载《杂文报》2012年2月24日40、《大庇天下寒士之后》,载《联谊报》2011年10月1日41、《〈边城〉的缺憾》,载《太原晚报》2012年3月19日42、《另一只眼看〈西游〉》,载《杂文选刊》2011年第12期43、《佐罗·谭嗣同·公民写作》,载《大公报》2005年10月13日44、《人文素养的灵魂不是“以人为中心”》,载《杂文报》2005年6月2日45、《大学者的考题》,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6月12日46、《思想家的文笔》,载《中华读书报》2006年1月6日47、《读书的互见》,载《大公报》2003年2月20日48、《怀想那一代大学生》,载《大公报》2006年4月12日49、《读书奇喻妙赏》,载《大公报》2003年10月29日50、《别动不动拿常识说事》,载《山西文学》2005年第11期51、《霍金和我们的实用理性》,载《杂文选刊》2002年第11期52、《小说窥小》,载《中华读书报》2006年8月30日53、《黄蓉的更年期》,载《作品与争鸣》2003年第11期54、《批评家的孱弱》,载《中华读书报》2006年5月12日55、《清夜读顾准》(上),载《大公报》2006年6月7日56、《清夜读顾准》(下),载《大公报》2006年6月8日57、《小说雅遣》(上),载《大公报》2006年11月30日58、《小说雅遣》(下),载《大公报》2006年12月1日59、《砚边求疵录》,载《大公报》2007年4月11日60、《历史悲剧再评价》,载《杂文报》2002年10月1日61、《凯尔泰斯的幸与不幸》,载《山西文学》2003年第2期62、《请还原“学本位”》,载《华夏时报》2002年5月13日63、《读吧,作品》,载《文汇读书周报》2007年8月10日64、《傻傻地看护那不可侮的》,载《文汇读书周报》2006年9月29日65、《平视这段对话》,载《大公报》2006年10月2日66、《思想者的四种造型》,载《杂文月刊》2004年第12期67、《一段虎头蛇尾的历史》,载《大公报》2007年4月22日68、《只因会消失,生命才显得壮美》,载《大公报》2007年4月23日69、《小说是当下的和可能的生活》,载《大公报》2007年6月9日70、《人不过是剃光了毛的猴子》,载《大公报》2007年6月18日71、《因其荒谬,故其可信》,载《大公报》2007年9月12日72、《灵魂震撼,但不怨艾》,载《大公报》2007年9月21日73、《秋叶在海雨天风里翻飞》,载《大公报》2006年6月23日74、《作一次伟大的生命驰骋》,载《语文新圃》2006年第5期75、《走进电影的心脏》,载《文汇读书周报》2003年11月14日76、《诸葛亮为什么斩马谡却不斩关羽》,载《语文新圃》2005年第10期77、《高尔基的另一面》,载《杂文月刊》2004年第9期78、《“桂冠诗人”行状考》,载《大公报》2004年7月25日79、《拟庄子后裔致余秋雨先生书》,载《语文新圃》2007年第5期80、《也谈“第三派文学”》,载《大公报》2004年10月25日81、《生无所息》,载《大公报》2006年7月28日82、《“最佳杂文”的纳闷》,载《大公报》2004年11月26日83、《公民写作:多元的幻象》,载《山西文学》2004年第3期84、《体用统一的开拓之作》,载《文艺报》2003年6月2日85、《读水浒献疑》,载《大公报》2004年3月22日86、《读三国求疵》,载《大公报》2004年4月23日87、《读西游指瑕》,载《大公报》2004年5月17日88、《读红楼挑刺》,载《大公报》2004年6月1日89、《转载率越高越好吗》,载《图书馆》2003年第5期90、《“猎杀贪官”之后》,载《杂文报》2001年11月20日91、《难矣哉知人论世》,载《中华读书报》2001年3月7日92、《“一篇文主义”》,载《中华读书报》2001年4月18日93、《偷龙转凤读书法》,载《中华读书报》2004年3月10日94、《歇后语有大智慧》,载《大公报》2003年12月1日95、《抄本的矮化》,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3月13日96、《当代“买路钱”》,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11月6日97、《驳一种话语优越感》,载《中华读书报》2003年4月16日98、《与叶延滨先生书》,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10月23日99、《元美学与灵之舞》,载《中华读书报》2001年7月11日100、《假如董桥是位女子》,载《钱江晚报》2002年11月15日101、《硕士论文的尴尬》,载《大公报》2004年10月31日102、《另一只眼看借书》,载《中华读书报》2003年12月3日103、《购书奇遇三则》,载《中华读书报》2003年5月28日104、《难为五元书折腰》,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1月23日105、《谨防“哲学王心态”》,载《中华读书报》2004年1月7日106、《辩论和酷评》,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11月20日107、《《金庸传》的一个错误》,载《中华读书报》2003年12月17日108、《爱因斯坦笨又何妨》,载《中华读书报》2003年11月12日109、《雕凿时间》,载《中华读书报》2003年7月9日110、《曲线立名》,载《中华读书报》2001年6月6日111、《为可能的读者准备》,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3月27日112、《戏弹“一等奖空缺”》,载《大公报》2004年10月23日113、《上海女孩》,载《大公报》2005年12月5日114、《编辑部的故事》,载《大公报》2004年3月3日115、《重温罗文》,载《大公报》2003年11月12日116、《歌声依旧》,载《珠海特区报》2004年5月9日117、《神神经经学德语》,载《钱江晚报》2003年11月22日118、《缀满比喻的生存》,载《钱江晚报》2002年8月27日119、《老片和我们的童年》,载《钱江晚报》2002年9月10日120、《“先结婚后恋爱”》,载《钱江晚报》2002年12月6日121、《一只爱看《辞海》的猫》,载《大公报》2007年1月26日122、《写在〈梦蝶〉边上》,载《珠海特区报》2004年7月4日123、《不合时宜》,载《大公报》2007年11月20日124、《那一滴眼泪是她的》,载《大公报》2007年11月28日125、《纯美的灵之舞与肉之爱》,载《大公报》2007年12月6日126、《经典的魅力究竟在哪里》,载《大公报》2007年12月12日127、《大处不失沉痛》,载《大公报》2007年12月16日128、《好小说揭示生命最隐秘之处》,载《大公报》2007年12月28日129、《如此叠床架屋有必要否》,载《中华读书报》2008年11月17日130、《“智者钱钟书”之说欠妥》,载《大公报》2008年12月16日131、《蠹鱼的蜕变》,载《杭州日报》1998年8月17日132、《历史感·学理观·前瞻性·实证化》,载《太原日报》2006 年3月27日133、《血性》,载《杭州日报》1998年11月15日134、《语文的灵魂是人文》,载《联谊报》2007年6月10日135、《“有偿献血”之类》,载《杭州日报》1999年2月7日136、《导师不识自家研究生?》,载《文汇报》2004 年 2 月 20 日137、《“第三条道路”的一个脚注》,载《大公报》2009年2月8日138、《这是有温度的学术》,载《文汇读书周报》2009年2月13日139、《戏说历史也要讲逻辑》,载《大公报》2009年3月3日140、《姓名之美》,载《青年文摘》2009年第11期141、《求之过深的批评》,载《大公报》2009年4月4日142、《在繁华中看出萧条》,载《联谊报》2009年12月31日143、《两个钱锺书》,载《大公报》2009 年7月26日144、《跳出如来佛手掌三办法》,载《大公报》2010年10月5日145、《筷子演义》,载《大公报》2009年12月9日146、《人咬狗为什么才是新闻》,载《大公报》2009年1月7日147、《地铁上的哲学》,载《大公报》2010年4月29日148、《且慢“填补空白”》,载《大公报》2008年12月31日149、《唐诗宋词昆曲之局限》,载《语文新圃》2009年第8期150、《也谈陈寅恪的自由》,载《大公报》2009年7月13日151、《余秋雨思想资源一瞥》,载《语文新圃》2010年第6期152、《中西悲剧差异比较论》,载《语文新圃》2010年第8期153、《姬别霸王》,载《大公报》2009年 8月24日154、《孙悟空是哪一年闹天宫的》,载《大公报》2009年11月4日155、《天上版西游记》,载《大公报》2009年10月10日156、《西游记逻辑之得失》,载《语文新圃》2010年第5期157、《真爱的襟怀》,载《大公报》2009年6月1日158、《做有思想的教师》,载《大公报》2009年4月26日159、《欢喜型学者》,载《中国年度最佳大学生作品》(漓江出版社2003年版)160、《赋得书里书外人》,载《读书哲语》(文汇出版社2001年版)161、《但开风气不了情》,载《年轻的声音》(新蕾出版社2001年版)162、《何必“复兴国学”》,载《于丹为什么这样红》(湖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163、《蒲松龄之谜与托克维尔之解》,载《杂文报》2012年1月17日164、《自编歇后语》,载《太原晚报》2012年1月7日165、《生活中的哲学点滴》,载《大公报》2012年2月3日166、《研究生与高考作文》,载《中国青年报》2004年6月1日167、《对杂文的一点思索》,载《杂文报》2011年11月1日168、《鞭炮的疑思》,载《大公报》2012年1月26日169、《钱锺书的炫博》,载《大公报》2011年9月20日170、《名人之烦》,载《联谊报》2011年12月17日171、《余秋雨思想资源一瞥》,载《语文新圃》2010年第6期172、《当阿Q遇上韦小宝》,载《大公报》2011年11月20日173、《克里斯蒂,莎士比亚,谁更伟大》,载《大公报》2009年8月11日174、《学者的真性情》,载《大公报》2008年11月13日175、《聚书之乐》,载《大公报》2011年11月19日176、《谁为刀俎,谁为鱼肉》,载《大公报》2010年3月14日177、《宋江之威及其他》,载《大公报》2010年6月25日178、《谁逼谁上梁山》,载《大公报》2009年6月30日179、《闲说金瓶》,载《大公报》2011年9月24日180、《我的好书观》,载《大公报》2011年8月30日181、《道不远人》,载《大公报》2011年11月29日182、《一个教坛老兵的语文观》,载《文汇读书周报》2006年11月27日183、《“千里马“估衡法》,载《中华读书报》2001年5月16日184、《披着学者外衣的刀客》,载《文汇读书周报》2004年8月27日185、《读图时代的莎剧精灵》,载《文汇读书周报》2003年3月18日186、《浮生记忆》,载《文汇读书周报》2004年8月6日187、《巨人何以成为畏友》,载《文汇读书周报》2004年3月17日188、《作家不是兔子》,载《文汇读书周报》2004年1月6日189、《慎莫再吟伤仲永》,载《文汇读书周报》2002年2月12日190、《英姐》,载《大公报》2011年9月6日191、《诸葛式的法治》,载《杂文报》2002年6月30日192、《杂志的精神》,载《中国经济时报》2010年2月4日193、《钱锺书的幽默,钱锺书的刻薄》,载《大公报》2005年11月14日194、《文学博士周润发》,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8月21日195、《思想者雕塑的另一面》,载《大公报》2009年10月31日196、《看别人与看自己》(上),载《大公报》2008年5月28日197、《看别人与看自己》(下),载《大公报》2008年5月29日198、《与王元化先生商榷》,载《中华读书报》2002年4月5日199、《体用统一的开拓之作》,载《文艺报》2003年5月15日200、《逼视良知》,载《大公报》2007年10月19日201、《读杂文清火》,载《文汇读书周报》2002年12月30日202、《“最佳杂文”的纳闷》,载《大公报》2004年11月26日203、《做学问的三重门》,载《文汇读书周报》2002年6月6日204、《杨绛自撰生平二三事》,载《大公报》2011年11月3日205、《赛过杜丽娘和麦当娜》,载《新民晚报》2002年11月22日206、《奥斯维辛的人性变因》,载《杂文报》2012年4月20日207、《〈读孟尝君传〉反弹》,载《联谊报》2012年4月28日208、参编《美学大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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