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可发使形容枯槁的妇人显得容光焕发;化妆,可发令简陋晦暗亭台变得金碧辉煌;化妆,可以把丑陋的东西粉饰得完美无缺.可是这样的化妆,只是表面的功夫,真正高超的化妆术,可以使生命变得色彩缤纷.拙劣的妆容,会让即使刚刚碰个照面的人也觉察出对方的做作;手法稍娴熟些的掩饰,也不过是一时罢了,经不起风吹雨淋的考验。也许仅在一个稍炎热的午后,就原形毕露。而真正高级的化妆,是最自然的妆容。它的光芒体现在生命的价值。只有生命的舞台,才是化妆的最好场地。天才指挥家周舟并不“天才”,日日的耳濡目染才使他在20年后成了一个叱咤风云,引导着一个音乐军团的人物。但“20年”是怎样一个概念?七千三百个日夜?亦或是十七万五千二百个小时?当他站在指挥台上忘情地沉醉在动人的音乐中时,那神奇的指挥棒已在无形中为他的生命涂上一道如同向日葵聆听午后的阳光的暖暖金黄。玛丽,居里用放射性元素化妆,哥白尼用“太阳中心说”化妆,爱因斯坦用相对论化妆,格林兄弟用充满幻想的童话化妆,这些化妆不用粉黛,这些化妆用不着镜花水月。他们用毅力去化妆,用希望去化妆,用信心去化妆。他们把一生作辞行码,只是为了可发用他们独特的“妆容”使世界闪烁着光辉。为了生命化妆,摒弃自私与彷徨,用生命之为点亮黑夜,用生命之光唤醒朝阳。生命的化妆,就像河畔的垂柳,为碧绿的湖水增添几许流动的翠色;生命的化妆,就像秋日的落英,为凄凉的深秋增添几分火红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