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研究能力包括:科学分析调查研究资料的能力,撰写调查分析报告的能力。提高理论思维能力是关键 理论思维能力是其他各种思维能力,如战略思维能力、创新思维能力等的核心和根本。但是,这些年来,我国国际问题研究领域在这方面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状况。其中,世界史研究领域情况稍好,但总体而言仍不容乐观。 所谓理论思维能力,主要是指马克思主义辩证思维能力。它是其他各种思维能力,如战略思维能力、创新思维能力等的核心和根本。对于我们从事世界史研究或国际问题研究的学者而言,则往往表现为对社会起源,社会生活本质,以及对社会总体运动和一般规律的理论概括;表现为对各个历史事件、历史人物活动由表及里的本质性认识。但是,这些年来,我国国际问题研究领域在这方面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状况。其中,世界史研究领域情况稍好,但总体而言仍不容乐观。 思维西方化问题相当突出 首先碰到的一个问题就是,有人错误地认为,马克思主义本质上是对资本主义体系的一种批判和否定,而中国对外关系的基调是合作与协调,这就使得马克思主义难以指导国际问题研究。他们还以马克思主义是100多年前的理论,远水解不了近渴等为由,忽视甚至抵制这种学习。而所运用的几乎完全是从西方搬来的那一套。结果是,相当一些研究成果,包括博士生论文,唯美国为首的西方国际问题理论马首是瞻,似乎越“西方”越是理论研究。正是在这些西方所谓的理论指导之下,有人否认历史上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存在,宣扬对西方资本主义的评价要“抛弃掠夺、血腥的原始积累的陈词滥调”,要让‘妥协’二字深入人心。”又如,有人把美国当局对华人权外交仅仅归结为文化和价值观的差异,不认为美国的人权外交根本上是一种适应美国霸权主义需要,干涉别国内政,改变别国制度的工具。如此等等。如果任凭上述思想指导我们的研究,指导对下一代的教育,今后我们国家还能够用什么思想立国?! 前苏联的教训值得记取 苏联解体到今年正好整整20个年头,苏联解体有着深刻而复杂的国际、国内原因。然而,苏联后期戈尔巴乔夫、叶利钦等人全盘“西化”政策给了苏联社会主义以致命一击,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翻看一下苏联解体前的著作、文章,不难发现,其中充斥着大肆宣扬资本主义的精神和经验,“具有全人类价值”的说教。当苏联解体,幻想破灭之时,人们开始痛斥俄罗斯土地上资本主义的横行。他们指出,“20世纪90年代初,我们国家遭遇了可怕的灾难。在那里,发生了资产阶级革命。资本主义,这个在我的同辈中任何人都认为是不可信任的东西,显现出最为令人厌恶的面目。在我国辽阔的土地上,资本主义最初几个步骤,就是着手消灭赋予人的生存意义的一切东西,破坏人与人之间的正常联系。”而在这一过程中,“知识分子不是简单地沦落,而是市侩化了,成为投机者和苟且偷安的墙头草,如此等等”。(康斯坦丁·阿列斯特——雅库波维奇:《论俄罗斯知识分子的危机》)我们当然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苏联知识分子在苏联解体前后通通是投机者,但是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确实由于缺乏起码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思维能力和分辨能力而变成苏联“西化”的鼓吹者。 以高度责任感学好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我们党和国家的根本指导思想,也是我们社会科学工作的根本指导思想。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杰弗里·巴勒克拉夫指出,“要否认马克思主义是有关人类社会进化的能够自圆其说的唯一理论,是很难办到的。”“今天仍保留着生命力和内在潜力的唯一的‘历史哲学’,当然是马克思主义。”他还十分肯定地说,“从某些方面来看,马克思是最不教条、最灵活的作者。” 一位非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都这样高度评价马克思主义,我们自己就更不应该数典忘祖了。学习马克思主义,首先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特别是那些包含有马克思主义最基本观点的著作。我们世界史工作者引以为豪的是,马克思主义学说本质上就是一门历史科学。由此,我们更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学习好、传播好马克思主义。 辩证看待当代西方史学 我们反对思维西方化,绝不意味着对西方史学一笔抹杀。从根本上说,马克思主义绝不是离开世界文明大道的一种固步自封、僵化偏执的学说。我们反对思维西方化、美国化,是因为西方占主导的史学观点是否认历史规律的存在,许多著作、特别是国际政治一类“准历史著作”渗透着强烈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因素,基本上是为资本主义霸权主义和瓦解社会主义、控制第三世界服务的。历史观属于唯心主义,方法论则属于形而上学一类。但无可否认,仍有相当一批著作和文章是有很多优点的。如视野相对开阔,重视当代史研究,在若干重要问题上阐发了有利于社会主义和人类进步的观点。一些美国学者的求实精神也常常非常清楚地体现出来。我们应当以择善而从的态度,把那些有益于人类的先进文化吸收过来,作为促进中国世界史学发展的一个积极因素。 防止中外历史割裂 在世界日益紧密联系的今天,中国离不开世界,世界也离不开中国。人们在看到美国霸权地位日益衰落的今天,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和作用不断提高。这不是偶然的,这就有个比较问题。而且学习世界史从根本上讲是要“外为中用。”只有对中国有历史的、连贯的理解,才能更好地懂得如何学习世界史。在比较中学习,在比较中增强信心,在比较中寻找差距,也是一种辩证的思维方式。过去历史学的传统分工往往是把中外历史研究割裂开来,相互之间似乎“不得越雷池一步”。这种极不科学的安排非常不利于历史研究。现在世界史提升为一级学科,更要防止中外历史割裂的弊病,而要在中外历史相联系、相比较的研究中,把历史研究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仅掌握英语弊病明显 目前从事世界史研究的绝大多数学的是英语。这是历史造成的,自然也有其优点。我们对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了解研究决不能忽视与放松,掌握英语也就是必然的。但仅仅掌握英语这一门外语,其弊病也是明显的。如果所接触的资料和吸收的观点都是英语国家、特别是美国的,加上马克思主义功底不厚,很难避免思维西方化。如果多学一门外语,特别是某大国语言或本人从事研究的对象国语言,不仅掌握资料会更为丰富可靠,也多了一种思维方式,有利于加深对问题的研究。 重视资料积累与理论思维关系 我们世界史工作者都十分重视资料、特别是原始资料的积累和运用,因为历史研究只能从最顽强的事实出发。恩格斯说,“即使只是在一个单独的历史事例上发展唯物主义的观点,也是一项要求多年冷静钻研的科学工作,因为很明显,在这里只说空话是无济于事的,只有靠大量的、批判地审查过的、充分地掌握了的历史资料,才能解决这样的任务。”这段话把资料与思维的关系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事实上,我们理解的理论思维绝不是离开事实的某种抽象,恰恰相反,是在事实基础上的探寻,借以形成规律性认识并用以指导实践。我们所指的思维西方化实际上常常是那些急功近利者或者懒汉的做法。他们不想付出艰苦的劳动而满足于从西方那里搬运来某种观点和研究“模式”,但在顽强事实面前,他们那套观点和研究“模式”的非科学与反科学性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