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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幻世界杂志社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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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幻世界杂志社上班

直接发邮件打电话给科幻世界杂志社呀。科幻世界的编辑们都喜欢逛百度知道并恰好看到你的问题热心详细回答的可能性很小吧。去过科幻世界实习又逛百度知道可能最后就只你一个。呵呵。

《科幻世界》的“倒社风波”被评为2010十大文化事件“我们的科幻,已经到了不得不背水一战的时刻。” 2010年3月21日下午5时40分,一条名为《科幻世界致全国幻迷公开信,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帖子出现在了豆瓣等论坛上。帖子署名“科幻世界全体员工”,公开信以《科幻世界》杂志社员工的口吻质疑社长兼总编辑李昶,称“杂志社一把手李昶同志不懂装懂瞎指挥、不作为乃至胡作为”,这本有31年历史的杂志已经到了“极其关键的危机时刻”,“随时可能出现全体编辑集体辞职,中国科幻最后的一面旗帜将不复存在!”,并要求撤销李昶一切职务。2010年4月1日上午四川省科协机关党委副书记李大用表示,四川省科协党组31日对《科幻世界》杂志编辑集体要求撤销社长职务的事件做出阶段性处置,决定暂停李昶的社长、总编辑职务,并要求李昶配合处理遗留的刊号合作问题。《科幻世界》虽偏居西南,但名声显赫,是全球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许多国际知名的科幻作家因这本“小众杂志”而对中国着迷。英国的畅销科幻作家尼尔·盖曼甚至将这本杂志视为“我在中国的家”。今天已成为科幻作家的杨平,还记得自己1996年时来到编辑部,尽管当时没有发表过任何作品,但“一把年纪的老编辑邓吉刚老师陪我满成都玩,只是为了表达对潜在作者的关爱”。生长于内蒙古赤峰矿区的飞氘,在《科幻世界》陪伴下度过了整个中学时代。如今,他已经是这本杂志的主力作者。在“没有图书馆”的家乡,“这种意外的相逢,整个改变了我的生活”。为探究竟,中国青年报记者赴成都,针对公开信所涉及的内容进行调查。最先接受采访的是一群愤怒的编辑。“家丑不应外扬,但我们实在无法忍受了。”其中一人说。空降的一把手,“不讨论”的总编辑公开信选择在社长兼总编辑李昶赴台湾公干期间发表。信中要求:“撤销李昶同志在杂志社的一切职务,重新公开选举一位业务素质高且能够带领科幻世界走出迷茫的新领导!”事实上,这封公开信的酝酿时间长达两个月。去年年末,一次“封面事件”成为“倒社长”的导火索。一向以精美的原创科幻画作为封面的《科幻世界》,李昶却突然通知,用一张杂志在四川大学办讲座时的照片做封面。编辑们怀疑,这又是李由于“省钱已经达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作出的决定,因为一张正常封面画的价格是2000元。 编辑们和一把手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李昶至今想不明白,自己的提议怎么就会引起这样强烈的反对。最终,这期杂志在进印刷厂前还是恢复惯例,封面换成了一幅展示“漫射粒子将光线散射到城市每一个角落”的科幻画。因为“害怕同样的事情还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在茶馆里举行的编辑会上,一个编辑愤怒地摔破了茶杯。他们决定以公开信的方式寻求解决之道。中国青年报记者经采访证实,这家杂志社内部仍有编辑对这种公开宣战的行为持观望态度,但大部分编辑表示,“公开信的内容属实”、“能够代表我们的立场”。为什么最终选择去台湾时发表公开信?“他常常炫耀自己有后台,所以我们才选择这个时机”,一个编辑告诉记者。公开信中罗列了李昶的7项所作所为,而“李昶同志多次在各种场合和会议上炫耀他的上层关系网,狐假虎威,警告想要上告的员工不要以卵击石”正是其中一条。编辑们心中对所谓“后台”的担忧最早可以追溯到2008年冬。当时,杂志社“老人”、总编辑秦莉被突然调走,李昶则未经公示即由《国防时报》调入由四川省科学技术协会主管的《科幻世界》,他也成了第一个从未在这本特殊的小众杂志工作过就任职的“一把手”。 四川省科协的一位老干部对此很诧异:1998年李昶曾在科协下属的《四川科技报》任负责人,“因为在报社表现不佳才被调走,转了一圈,他竟然又有能量回到科协”。老读者们开始发觉这份杂志上有了“细微但刺眼”的改变。曾经在将近10年的时间里雷打不动地在封二放置“科学”栏目。因为编辑们相信,“只有多讲科学,硬科幻小说才能繁盛起来”。但就在2010年2月份的这一期杂志上,已经固执了多年的编辑们失去了力量,封二彩页赫然变为电子游戏广告。尽管利用彩页做广告是流行杂志的大趋势,但科幻迷们开始追问,“为什么广告可以代替科学?” 编辑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据一些老员工介绍,李昶自从进入杂志社就解散了原有的广告部,并将杂志广告外包给四川兴聚仁广告公司。这份“仅由李昶一人签署”的广告合同被称为“丧权辱国”,因为合同规定“杂志的所有版面都可以被广告占用”。《科幻世界》员工称,该广告公司的老总是“李昶同志在《国防时报》工作时的下属”。 李昶感到很委屈。他并不否认广告公司负责人的确“本身就是朋友”,但他声称,自己进入杂志社前,“根本没有广告,而现在的广告公司每月都能交给杂志社几万块钱”。然而有“较真儿”的员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们算了一笔账:科幻世界杂志社旗下的期刊,仅以《科幻世界》为例,“2010年头3期杂志共刊登整版彩页广告18个、整版黑白广告5个,按杂志社通常的收费标准计算,广告收益应在60万元以上”。“几十万和几万,中间的差额哪里去了?”员工们追问。 李昶并没有对这个数字作出回应,但他表示,必要时可以给记者看合同的原件,“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因为占了他们的版面,他们就反对。”李昶认为这才是编辑们反对广告的主因。 尽管他从未有过幻想类杂志的编辑经验,但在员工心目中,这位总编辑似乎很有自信,“他的口头禅就是,‘没得必要,不讨论’。”当中国青年报记者就此向李昶求证时,他说:“《科幻世界》就是一本杂志,有什么需要一天到晚讨论的呢?” 随即,他强调自己其实“没什么精力参与编辑会议”。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出诸多令编辑不满的办刊理念,诸如“让中文编辑写小说,让译文编辑翻译,让美术编辑画图”。杂志社旗下的《飞·奇幻世界》尽管不是李氏改革的重点,但也成为理念交锋的战场。李昶曾要求这本杂志“用四分之一的页码来做退稿选登”,这个想法被一位编辑不客气地称为“很扯淡”。最终,在编辑“争取了很久”之后,改为“选登片断”。由于实在不能认同领导的种种办刊理念,这个编辑选择辞职离开。然而让这群科幻编辑更无法想象的“荒唐事”还在后面。“我们陆续接到读者电话,说在报摊上看到我们科幻世界杂志社又办了新杂志。”编辑们这才意识到,“科幻世界”的招牌可能被人盗用了。为了搞清楚究竟有多少本“野杂志”,他们费了不少力气。最终发现,除了杂志社旗下原有《科幻世界》、《科幻世界·译文》、《飞·奇幻世界》和《小牛顿》这4本刊物外,市场上又冒出了5本此前闻所未闻但却印有“李昶总编”、“科幻世界杂志社主办”字样的刊物。这些杂志涉及房产、育儿、教育等多种内容。经过对比分析,编辑们发现,杂志社拥有刊号的《商》被拆为旬刊,除《商·蜀商》属合作刊物外,其余两刊《商·瞬》、《商·成都买房》均为使用同一个刊号的“非法出版物”。他们怀疑,李昶私自将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刊号拿来出租或出售。这个怀疑一旦被证实,则意味着对《国家期刊条例》的严重违反。条例第36条规定:“期刊出版单位不得出卖、出租、转让本单位名称及所出版期刊的刊号、名称、版面。”李昶并不认为这属于“一号多刊”。“我们的运作有一段时间了,这种方式也不是我独创的。”他说,更何况,“那是我们的杂志,(总编一栏)不写我写谁呢?”在公开信事件发生后的第8天,这些备受争议的出版物终于被送到四川省新闻出版局。此后,记者采访到该局的一位官员。他表示,“有些刊物原来确实没看到过”,但是否属于非法操作“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并拒绝给出调查进行的明确日程。这并不是唯一一个在这起事件的调查中进度缓慢的部门。此前,四川省科学技术协会机关党委副书记、人事部部长、纪检专员李大用是最早开始调查此事的官员之一。但在事件发生后的第5天,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却仍旧“不知道李昶此次去台湾的公干项目,也不知道他何时回来”。 这样缓慢的调查效率,让编辑们和很多忠实读者不解。苦里的热闹,沉闷里的窒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科幻世界。”李昶坚持为自己辩白,编辑的指责让他觉得委屈。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多,这本刊物的质量和销量并没有出现急速的下跌。编辑和读者都承认,它的影响力早在几年前就开始缓慢地走下坡路了。有人进行了一项“纯技术分析”,经过调查,“《科幻世界》每本的传阅率在4~6人”,保守估计,“20年里,全中国有亿人次读过这本杂志”。直到阅读种类极其丰富的今天,它仍然保持着月发行量13万份的数字——然而比起2001年的发行最高峰,这已整整减少了28万份。来了“一个不懂行的社长”,并不是这家31岁的杂志社第一次经历困境。《科幻世界》最困难的时候,曾经只有4个编辑苦撑。1990年,时任总编辑申请举办世界科幻协会年会,在冲破了国内的舆论阻力后,这个瘦瘦的女人坐了7天7夜的火车,从中国赶赴荷兰,最终在海牙年会上击败波兰,获得1991年年会的举办权。从此,世界才知道,中国“居然”还有一本科幻杂志。在那样艰难的时期,编辑们还是坚持每年至少召开一次笔会,见见作者。第二任总还记得,他曾在火车站里冻了一宿,却只接到了两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作者”。即便如此,4个编辑和七八个作者,“挤在招待所里也开了一场笔会”。1997年,《科幻世界》在北京举办国际科幻大会,谭楷和后来接任总编的房间成了“科幻迷的会客厅”,经常是五六个科幻迷“聊到深夜,就挤一挤,睡在地板上,天亮前肚子饿了,把小冰箱洗劫一空”。2009年5月,科幻世界杂志社本该迎来30周年社庆,已经退休了的谭楷却“没听说社里有什么动静”,甚至连原本一年一度的笔会都搁浅了。这个66岁的老人焦虑万分,自己买了一个大蛋糕送到杂志社去。“当时我特别难受。拿得起,放不下啊。”他说。2009年5月《科幻世界》整个编辑部里安静得近乎沉闷。外界曾经怀疑,这是一场因薪酬待遇问题而“集体大爆发”的行动。但参与此事的一个编辑公开了自己的收入,表示“来到杂志社之后,节缩了部分编辑的编辑费和栏目撰稿费用,但同时增加了员工福利费用,包括节日奖金和年度绩效奖金,整体而言编辑收入比之前事实上略有上升”。“我们是因为理想才留在这本杂志,如果是因为薪水,我们早离开了。”一个曾经在广告公司工作的人,在杂志社做编辑后,“薪水立减一半,只有1800块”。在这里,几年不调工资也并不稀奇。 在熟悉他们的人看来,这些写科幻、编科幻的人,几乎都是些“不太物质的人”,“只要不是伤害这本杂志,一切都可以容忍”。2009年调查还在继续,没有人能预测最终结果。“如果李昶不离开怎么办?”有人问。“那我们就离开。”编辑们说,“毕竟,自由不是全无代价。”但这里几乎已经是“中国科幻的最后一块领地”了。2001年,《科幻海洋》停刊;2003年,《梦想者》停刊;2004年,《科幻世界画刊·惊奇档案》停刊;2005年,《幻想》停刊;2007年,《世界科幻博览》停刊;2008年,《幻想纵横》停刊……从2001年到2008年,国内至少有10本幻想类杂志停刊,死因大多“不详”,外界猜测多是由于“销量不佳和资金缺乏”。2013年《飞·奇幻世界》停刊。 如今,1994年创刊的《科幻大王》仍在坚持,但却限于邮局订阅,“很多科幻迷甚至都没听说过”。《科幻世界》会成为这份“死亡名录”上的一行字吗?著名科幻作家王晋康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直言不讳:“这明显就是官僚,外行领导内行……如果再这样下去,《科幻世界》肯定完蛋。”一个在科幻梦想伴随下长大的读者,如今发出这样的呼吁:“对我而言,《科幻世界》不仅是一份地方刊物,更是我和无数像我一样的人,在这艰苦拼搏、冷漠现实的世界中,一处珍贵的梦想放飞之地。想要什么,尽管拿去。但是……请把科幻留给科幻。”2010年9月26日上午,四川省科协纪委李大用书记来杂志社宣布了省科协党组于8月30日作出的关于李昶的处理决定:正式免去李昶科幻世界杂志社社长、总编辑职务,由副社长刘成树全面主持工作。《科幻世界》杂志社2010年9月26日晚在其新浪微博上透露,四川省科协党组正式免去李昶《科幻世界》杂志社社长、总编辑职务,由副社长刘成树全面主持工作。

一九七九年,四川省科协创办了一个名叫《科学文艺》的科普杂志,就是今天《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前身。大家一定要注意“四川省科协”这五个字,否则你无法理解《科幻世界》的真实地位。近几年来,这家杂志社在广大科幻爱好者心目中已经隐约有了“国家级科幻杂志”的权威性。一次,《科幻大王》杂志社邀请太原当地的科幻迷座谈,那些被邀的科幻迷们就私下里嘀咕:“总部”知道后会不会生气?河南刘相辉掏自己的钱办了《科幻小品》,就有读者写信质问:你办这个杂志,有没有得到《科幻世界》的批准?甚至一些比较有见识,知道中国新闻出版管理体制的人也不清楚真相。前年,笔者参加中国科普研究所的科幻课题研讨会,会上一位来自中国电影出版社的编辑就问:为什么中国科协把这样一份“国家级”的科幻杂志放到了四川?另外大家还要知道,在中国的计划体制下,每个省都要办一家科普刊物,象上海的《科学画报》、海南的《大科技》等。如果你没有找到你那个省的科普刊物,基本上是由于它的发行量太小的原因。《科学文艺》当初就是作为四川省下属的省级科普刊物出台的。那个时代里,科幻和科普是不分家的。甚至中国科幻作家的全国性组织都被称作“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并延续至今。当时的《科学文艺》上充满了科普文章、科学家传记等内容,当然也有大量科幻小说。而那时许多科普刊物甚至纯文学刊物也都在发科幻小说。《科学文艺》只是更为集中一些。当时与它风格一样的刊物有北京的《科幻海洋》、天津的《智慧树》、黑龙江的《科学时代》和《科幻小说报》,被称为中国科幻的“四刊一报”。在那个百废待兴的时代里,《科学文艺》轻而易举就达到了二十万册发行量。其它几家科幻报刊也是一样。但是很快,政治和市场的压力双管齐下,其它几家无法抵挡,败下阵来。最后一个倒闭的是天津的《智慧树》,时间是一九八六年。压力之下,四川省科协让《科学文艺》自负盈亏,这是一个重要的变化。从那以后,这家杂志社慢慢变成了“红帽子企业”:头顶着国家刊物的名义,实际上是股份制的民营企业,它的老板就是杂志社里的几个大股东。这也是中国的科幻爱好者应该知道的,否则你无从了解它的许多作法的基础是什么。它拥有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灵活,同时对于市场垄断也拥有一般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渴望。没有婆婆,一方面没有靠山,一方面也没有了束缚。当时不足十人的小杂志社民主选举了自己的社长,就是现在的杨潇。杨潇当选除了本身确有能力外,前四川省委书记女儿的身份也是重要因素。客观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挡箭牌,中国科幻惟一的一脉香火也将不复存在。那么九十年代中国科幻的复兴将因为缺乏核心,会比现在更困难一些。在杨潇的带领下,杂志社举办了世界科幻大会,改变了办刊风格等等。这些<科幻世界>本身有大量文字宣传,我就不多说了。有一个事实我可以告诉向往英雄主义的朋友:《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数十万。单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的确是一个商业英雄。当时,科幻世界的决策层主要由四人组成:杨潇、谭楷、向际纯、莫树清。向际纯时任美编负责人,也是一个策划人。老读者们一定还知道,九四、九五年那时,《科幻世界》象今天的《科幻大王》一样,一半文字一半卡通。没有这个转轨,《科幻世界》就无法切入中学生市场并获得生机。而整个工作基本是向策划并组织的。当时还有一套畅销的科幻美术卡片也是向的手笔。人的功劳大了,自然不满足原来的地位。于是决策层中发生了一场1:3的斗争。结果以向际纯离开成都到北京一家出版社任职告终。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向杨潇的地位挑战。今天,她是杂志社的绝对权威,整个杂志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上是她个性的延伸。只是她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公众并不熟悉她。《科幻世界》艰苦多年,到九四年才扭亏为盈,后来经历了一个暴涨期,钱大把的进来,又不知如何管理。当我九八年到《科幻世界》时,杂志社正处在这个时期内。成都的科幻迷组织只要报个活动计划,就能成百上千地从杂志社拿出钱来。装修个办公室也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无预算无计划。他们在上海搞的大型宣传活动花费了两万块钱。九七年那场完全由《科幻世界》一家出资,投入巨大的世界科幻大会更不用说了。公正地说,《科幻世界》那些年搞的活动是中国大陆仅有的科幻活动。没有这些活动,世人更不知科幻为何物了。笔者于九八年初进入科幻世界,除本人申请外,还因为一个非常荒诞的原因。当时,他们开始想在科幻爱好者圈子里找编辑人员,先考查了江苏一位姓侯的科幻迷。结论是此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对杂志社的形象有影响。正好我提出申请,于是我这个身材不矮小的北方人就占了便宜。虽然我作了充分准备,但没有任何考试、测试,我就进了《科幻世界》,直到我自己不想呆下去为止。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没有这种任职考试,是因为社里根本就没有人能考我。我到杂志社最初一个多月里,竟然没找到能够谈科幻的人。当时杂志社的编辑部由来自成都一些文学刊物、剧团的编辑组成,本身对科幻全无理解。我与一位五十出头的老编辑住对门,他家里有许多古典文学著作。他对我说,下了班以后他就看这些,对科幻全没有兴趣。至于年轻员工更不用说了,他们基本上是科协老员工的子弟,来《科幻世界》单纯是为了一个饭碗。那时社某领导爱提的一件事就是,他把年轻员工召到一起,让他们每人说出三个科幻作家的名字,无论中外均可,结果成绩最好的说出了两个!当然,这些职工的为人都很不错。同事期间,他们也很关心我这个外地人。但是这种兴趣和志向上的错位不能不说是个问题。自我以后,杂志社陆续引进了姚海君、文瑾、唐风、刘维佳等人,这才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在杂志社与作者和读者交流时,这些年轻朋友作了主要的工作。但是你千万别有误解或者多大的期望,因为他们只是打工仔,在大政方针上是完全没有发言权的。阿来进入杂志社又是另外的问题。九七年我参加北京世界科幻大会时,阿来就随谭楷来到的北京。我清楚地记得,当时一位北京“消息灵通人士”远远地指着他说,这个人将是茅盾文学奖的得主。那时我连茅盾文学奖几年一届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位老兄竟然在“预言”三年以后的事情!当然,《科幻世界》的领导想必更有“预见性”,所以早早地把未来的茅盾文学奖得主聘于账下,等待新闻爆起的那一天。作为生意人,杂志社高层在扭亏为盈之后,一直在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在他们看来,中国科幻的市场就这么大,也没什么搞头了。于是把大量资金抽到其它项目上去。颇为讽刺地是,这些项目都赔了钱,个别小公司甚至走到倒闭的边缘。几年来,仍然只有他们从内心深处并不喜欢的科幻给他们带来了利润。并且利润十分巨大,足以把那些亏损冲得无影无踪。后来他们变“扎实”了,只是把从科幻上赚到的钱置换成房地产:住宅房以奖励为名送给“老职工”,另外还有其它一些房地产,置业范围甚至远达成都以外的某郊县。当一个科幻爱好者走进他们那些拥挤的办公室时,很难想象这个杂志社真正的家底。这种“见好就收”的举动从九八年就开始了,这也是促使我离开杂志社的原因。杂志社的领导都临近了退休年纪,这么作无可非议。而我还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坐在一辆日见保守的车上是没有前程的。只不过那时,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这个心里话。人们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评价《科幻世界》的性质。我个人认为,《科幻世界》总得来说,只是一家介入科幻市场的普通文化企业。它在以自身赢利为目的的商业活动中,大大开拓了中国科幻的市场,在九十年代以后,提高了中国科幻本以衰弱的影响力。但它从来不是,也从不准备成为中国科幻事业的某种核心。在科幻方面,笔者只看到过杨潇的两篇文字,一篇是八十年代初期发表在《科学文艺》上的科幻小说《兰》,一篇是九七世界科幻大会上的论文。谭楷发表过科幻小说《太空修道院》,以及《林聪点评科幻》。除此之外,在私下场合里,他们对科幻是很淡漠的,甚至颇有自卑感。因为他们的社会关系并不在科幻作者和广大的科幻迷中间,而在他们真正生活的那个环境里,说自己是搞科幻的,一直会受到周围人的白眼。这几年情况之所以好转,也完全是因为《科幻世界》是整个四川省最赚钱的杂志,看在钱的份上,没有人再笑话他们是“搞科幻的”。笔者半年中参加了十几次社内会议,没有一次谈科幻文艺的创作问题,甚至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因为那时《科幻世界》在全国科幻爱好者中间已经有了坚实的影响,杂志社可以把它当钞票来印刷。最近两年里,《科幻世界》的大批年轻编辑写下了不少有关中国科幻事业的文字,但他们从来没有决策权。作为一家商业企业,进行任何以赢利为目的的行为,都是不应受指责的。但是,如果这家企业试图打破游戏规则,变自由竞争为垄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中国科幻,该杂志社主要领导私下里下过断语。客气些会说:没有《科幻世界》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不客气时也说过:没有我某某某,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对包括笔者在内仅有的两个听众讲的。)所以,任何染指这个市场的力量,必然被他们视作当然的敌人。当《科幻大王》于一九九四年准备创刊时,主编曾经到成都去向老大哥请教。受到冷遇自不必说。可笑的是,后来,在《科幻大王》已经生存了数年的情况下,《科幻世界》却在任何公开场合都称,自己是中国惟一的一家科幻杂志。直到九九年天津《科幻时空》创刊时,才改称自己是“中国最大的科幻杂志”。之所以给《科幻时空》这个面子,是因为《科幻时空》的前身《智慧树》乃元老级刊物,中国科幻圈里的元老们都与它有过合作关系,再不能视而不见。垄断作者是《科幻世界》领导一惯的作法。在九七年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曾给每个作者一份合同,要求全面垄断作品的使用权,但只付给一次性的稿费。这个《版权法》并不保护的无效合同在作者圈子里被戏称为“卖身契”。就是后来不再有这个合同时,他们也一惯视在该刊上发过作品的作者为“我们自己的人”,对他们到其它地方发作品非常反感。其实,现代出版业有“签约作者”制度存在,如果杂志社真的与某位作者签约,出钱买断他一定时间内所有作品的首发权,是可以将他称为“我们自己的人”的。但《科幻世界》从来不准备运用这种商业手段,而一直想靠“感情投资”来达到目的。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杂志社、出版社找到《科幻世界》门下,想与他们合作出书。被一概拒绝。想打听作者的通讯地址,那更是没门。尤其是后者,实际上已经严重损害了作者的利益和中国科幻事业的整体利益。因为《科幻世界》版面有限,再好的作者一年也只能发表几篇作品。而作者无法与其它出版单位沟通,手边大量积压稿件不能发表。想搞科幻的出版社又找不到作者。最后“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还是日益发达的互联网。现在绝大多数主力作者都已经上网,《科幻世界》已经根本无法再搞这钏封锁。就是对一般科幻爱好者,“效忠”两个字也是必不可少的。九九年九月份,长春的科幻爱好者计划举办大型科幻活动,邀请了《科幻世界》。同时也邀请了《科幻大王》、《科幻时空》,以及当时准备复刊的哈尔滨的《科幻小说报》。结果,《科幻世界》发现竟然有竞争对手也要到场,就扬言收回准备提供的两千元赞助。活动组织者都只是高校学生,没有这两千元,已经准备了近半年的活动就只有泡汤,只好在压力之下向其它三家说了拜拜。由于事发突然,《科幻时空》的主办单位,天津新蕾出版的副社长和该刊主编没得到通知,已经到了长春。于是几个高校科幻协会的负责人们只能用搞地下活动般的方式,偷偷地和他们见了面。长春那些可爱的科幻迷我都见过,也打过交道。但这件事发生后我一直没敢问他们,他们对中国科幻事业所抱有的理想主义是否有所衰退?但愿结果不是这样。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前几年的《科幻世界》上印有“特邀副主编吴岩”的字样,现在已经没有了。吴岩虽然今年尚不满四十岁,但却是中国科幻的前辈级人物。七十年代末,初中生吴岩就开始创作科幻小说,产量颇丰,并且是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七名中国会员之一。经历了中国科幻二十年的兴衰史。又因为主持北京师范大学的科幻讲座,在作者群中拥有大量人望。当年《科幻世界》还非常弱小的时候,也颇能礼贤下士,于是有了这么一个“特邀副主编”的安排。吴岩为《科幻世界》作了两件事:首先是帮他们建立了与世界科幻协会的关系。今天《科幻世界》能够年年出席世界科幻大会,能够通过这个组织方便地购买海外科幻作家版权,吴岩作了重要贡献。另外,就是帮他们协调与年轻作者的关系。没有他的安抚,那些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作者与《科幻世界》的关系可能会更糟。但是,由于《科幻世界》一惯不变的霸气最终损害许多作者的利益,吴岩也不得不出来为作者们说话。所以他再不可能是《科幻世界》的“特邀副主编”了。阅读面更广,关注中国科幻时间更长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七、八十年代一些科幻前辈(不方便具名,大家能理解)现在仍然活跃在舞台上。他们编从书,搞翻译。到书店里能从各地出版的科幻图书中发现他们活动的身影。但却没有人与《科幻世界》合作。除了应酬性的活动和文字,双方就象是两个派别。这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作为“晚辈”的《科幻世界》现任领导希望一点点在年轻的科幻爱好者心目中抹去那些前辈的影响。另一方面,那些老作家、翻译家和编辑们也不买《科幻世界》的账。这种关系双方心照不宣已经有若干年了。九七年世界科幻大会召开前两天,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在北京郊外某风景区召开了一次全国科幻研讨会。包括“中国科幻之父”郑文光在内,老中青三代作者济济一堂,探讨中国科幻事业发展的前景。而近在咫尺的《科幻世界》杂志社的人却谁都不去。某记者就此询问当时《科幻世界》来的一个高层领导,那个会与这个会(北京世界科幻大会)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位领导很简明地说,两边不是一派!这段对话就发生在笔者面前。当然,还有许多事实可以说明,在今天这个越来越开放的时代,《科幻世界》的高层领导一直在徒劳地试图使中国科幻成为自己一家的天下。只是那些事情涉及其他人的利益,或者一时无法核实,笔者就不写在这里了。笔者曾经亲耳听到一位资深科幻迷说过,《科幻世界》就是中国科幻的“延安”。当然,在事实的教育下,今天他已经不再抱这个幻想了。笔者写出上面这段文字,就是希望更多的科幻迷不要对那些自己树起来的偶象抱有幻想。科幻是需要想象力的,但科幻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存在。如果你能这样考虑问题

科幻世界杂志社

《科幻立方》是一本主要面向对新兴科技、科幻文化和文学等感兴趣的读者群体。《科幻世界》是科幻世界杂志社出版的科幻类杂志。《科幻立方》还将策划组织线下大型科幻主题笔会、科幻文学评奖活动,挖掘潜力作家,深度介入科幻影视投资以及发行。立志引领中国日渐勃兴的时尚科技文化产业,培育本土优秀原创科幻文学,做科幻产业魔方的原动力内核。科幻世界杂志社创立于1979年,中国最具影响力的专业科幻出版机构,旗下拥有《科幻世界》、《飞奇幻世界》、《科幻世界译文版》和《小牛顿》四种深受中国青少年读者欢迎的畅销期刊和幻想类图书项目。

为满足大家的阅读需求,除了在亚马逊kindle、豆瓣阅读、多看阅读、龙源期刊网、网易云阅读有电子版以外,如今在QQ阅读APP,手机QQ阅读中心,腾讯文学官网,微信读书APP等平台也推出了《科幻世界》的电子版。《科幻世界》是1979年科幻世界杂志社编辑出版的杂志,前身是《科学文艺》和《奇谈》,至今已有四十年的历史。有数据显示《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最高时发行量40万份,现在每月也有10万份的发行量,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中国国家期刊奖提名奖,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双奖期刊,曾承办过1991年世界科幻协会年会,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久弥新的金牌。杨潇,阿来,秦莉曾先后任杂志社社长,其中阿来任社长期间曾以《尘埃落定》获茅盾文学奖。

因为是作者太固定仅仅是靠原有的作者群撑门面后来直接缺稿所以就停刊了。

这是当时科幻世界贫稿造成的一大损失后来科幻世界走出了瓶颈但是再也没有惊奇档案了。

科幻世界是1979年科幻世界杂志社出版的杂志,前身是科学文艺和奇谈,至今已有四十年的历史。有数据显示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近四十万。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中国国家期刊奖提名奖,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双奖期刊,曾承办过1991年世界科幻协会年会,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久弥新的金牌。

科幻世界杂志上的游戏

三体游戏玩法:

三体游戏是由地球三体组织制作用于宣传三体的运动,游戏世界观与真实的三体文明基本相同。与真实的三体世界相同的物品有人列计算机和巨型单摆

小说中三体游戏登录网站为,游戏仅支持V装具模式,受制于游戏难度玩家多为社会精英。

《三体》是刘慈欣创作的长篇科幻小说系列,由《三体》《三体2:黑暗森林》《三体3:死神永生》组成,第一部于2006年5月起在《科幻世界》杂志上连载,第二部于2008年5月首次出版,第三部则于2010年11月出版。

作品讲述了地球人类文明和三体文明的信息交流、生死搏杀及两个文明在宇宙中的兴衰历程。其第一部经过刘宇昆翻译后获得了第73届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 。

2019年,列入“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2020年4月,列入《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发展中心 中小学生阅读指导目录(2020年版)》高中段文学阅读。

2022年9月,《三体》入选2021十大年度国家IP。

不是电影,是98年《科幻世界》杂志上的一篇短篇小说《游戏高手》(作者:王能)

一九七九年,四川省科协创办了一个名叫《科学文艺》的科普杂志,就是今天《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前身。大家一定要注意“四川省科协”这五个字,否则你无法理解《科幻世界》的真实地位。近几年来,这家杂志社在广大科幻爱好者心目中已经隐约有了“国家级科幻杂志”的权威性。一次,《科幻大王》杂志社邀请太原当地的科幻迷座谈,那些被邀的科幻迷们就私下里嘀咕:“总部”知道后会不会生气?河南刘相辉掏自己的钱办了《科幻小品》,就有读者写信质问:你办这个杂志,有没有得到《科幻世界》的批准?甚至一些比较有见识,知道中国新闻出版管理体制的人也不清楚真相。前年,笔者参加中国科普研究所的科幻课题研讨会,会上一位来自中国电影出版社的编辑就问:为什么中国科协把这样一份“国家级”的科幻杂志放到了四川?另外大家还要知道,在中国的计划体制下,每个省都要办一家科普刊物,象上海的《科学画报》、海南的《大科技》等。如果你没有找到你那个省的科普刊物,基本上是由于它的发行量太小的原因。《科学文艺》当初就是作为四川省下属的省级科普刊物出台的。那个时代里,科幻和科普是不分家的。甚至中国科幻作家的全国性组织都被称作“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并延续至今。当时的《科学文艺》上充满了科普文章、科学家传记等内容,当然也有大量科幻小说。而那时许多科普刊物甚至纯文学刊物也都在发科幻小说。《科学文艺》只是更为集中一些。当时与它风格一样的刊物有北京的《科幻海洋》、天津的《智慧树》、黑龙江的《科学时代》和《科幻小说报》,被称为中国科幻的“四刊一报”。在那个百废待兴的时代里,《科学文艺》轻而易举就达到了二十万册发行量。其它几家科幻报刊也是一样。但是很快,政治和市场的压力双管齐下,其它几家无法抵挡,败下阵来。最后一个倒闭的是天津的《智慧树》,时间是一九八六年。压力之下,四川省科协让《科学文艺》自负盈亏,这是一个重要的变化。从那以后,这家杂志社慢慢变成了“红帽子企业”:头顶着国家刊物的名义,实际上是股份制的民营企业,它的老板就是杂志社里的几个大股东。这也是中国的科幻爱好者应该知道的,否则你无从了解它的许多作法的基础是什么。它拥有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灵活,同时对于市场垄断也拥有一般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渴望。没有婆婆,一方面没有靠山,一方面也没有了束缚。当时不足十人的小杂志社民主选举了自己的社长,就是现在的杨潇。杨潇当选除了本身确有能力外,前四川省委书记女儿的身份也是重要因素。客观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挡箭牌,中国科幻惟一的一脉香火也将不复存在。那么九十年代中国科幻的复兴将因为缺乏核心,会比现在更困难一些。在杨潇的带领下,杂志社举办了世界科幻大会,改变了办刊风格等等。这些<科幻世界>本身有大量文字宣传,我就不多说了。有一个事实我可以告诉向往英雄主义的朋友:《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数十万。单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的确是一个商业英雄。当时,科幻世界的决策层主要由四人组成:杨潇、谭楷、向际纯、莫树清。向际纯时任美编负责人,也是一个策划人。老读者们一定还知道,九四、九五年那时,《科幻世界》象今天的《科幻大王》一样,一半文字一半卡通。没有这个转轨,《科幻世界》就无法切入中学生市场并获得生机。而整个工作基本是向策划并组织的。当时还有一套畅销的科幻美术卡片也是向的手笔。人的功劳大了,自然不满足原来的地位。于是决策层中发生了一场1:3的斗争。结果以向际纯离开成都到北京一家出版社任职告终。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向杨潇的地位挑战。今天,她是杂志社的绝对权威,整个杂志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上是她个性的延伸。只是她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公众并不熟悉她。《科幻世界》艰苦多年,到九四年才扭亏为盈,后来经历了一个暴涨期,钱大把的进来,又不知如何管理。当我九八年到《科幻世界》时,杂志社正处在这个时期内。成都的科幻迷组织只要报个活动计划,就能成百上千地从杂志社拿出钱来。装修个办公室也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无预算无计划。他们在上海搞的大型宣传活动花费了两万块钱。九七年那场完全由《科幻世界》一家出资,投入巨大的世界科幻大会更不用说了。公正地说,《科幻世界》那些年搞的活动是中国大陆仅有的科幻活动。没有这些活动,世人更不知科幻为何物了。笔者于九八年初进入科幻世界,除本人申请外,还因为一个非常荒诞的原因。当时,他们开始想在科幻爱好者圈子里找编辑人员,先考查了江苏一位姓侯的科幻迷。结论是此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对杂志社的形象有影响。正好我提出申请,于是我这个身材不矮小的北方人就占了便宜。虽然我作了充分准备,但没有任何考试、测试,我就进了《科幻世界》,直到我自己不想呆下去为止。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没有这种任职考试,是因为社里根本就没有人能考我。我到杂志社最初一个多月里,竟然没找到能够谈科幻的人。当时杂志社的编辑部由来自成都一些文学刊物、剧团的编辑组成,本身对科幻全无理解。我与一位五十出头的老编辑住对门,他家里有许多古典文学著作。他对我说,下了班以后他就看这些,对科幻全没有兴趣。至于年轻员工更不用说了,他们基本上是科协老员工的子弟,来《科幻世界》单纯是为了一个饭碗。那时社某领导爱提的一件事就是,他把年轻员工召到一起,让他们每人说出三个科幻作家的名字,无论中外均可,结果成绩最好的说出了两个!当然,这些职工的为人都很不错。同事期间,他们也很关心我这个外地人。但是这种兴趣和志向上的错位不能不说是个问题。自我以后,杂志社陆续引进了姚海君、文瑾、唐风、刘维佳等人,这才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在杂志社与作者和读者交流时,这些年轻朋友作了主要的工作。但是你千万别有误解或者多大的期望,因为他们只是打工仔,在大政方针上是完全没有发言权的。阿来进入杂志社又是另外的问题。九七年我参加北京世界科幻大会时,阿来就随谭楷来到的北京。我清楚地记得,当时一位北京“消息灵通人士”远远地指着他说,这个人将是茅盾文学奖的得主。那时我连茅盾文学奖几年一届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位老兄竟然在“预言”三年以后的事情!当然,《科幻世界》的领导想必更有“预见性”,所以早早地把未来的茅盾文学奖得主聘于账下,等待新闻爆起的那一天。作为生意人,杂志社高层在扭亏为盈之后,一直在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在他们看来,中国科幻的市场就这么大,也没什么搞头了。于是把大量资金抽到其它项目上去。颇为讽刺地是,这些项目都赔了钱,个别小公司甚至走到倒闭的边缘。几年来,仍然只有他们从内心深处并不喜欢的科幻给他们带来了利润。并且利润十分巨大,足以把那些亏损冲得无影无踪。后来他们变“扎实”了,只是把从科幻上赚到的钱置换成房地产:住宅房以奖励为名送给“老职工”,另外还有其它一些房地产,置业范围甚至远达成都以外的某郊县。当一个科幻爱好者走进他们那些拥挤的办公室时,很难想象这个杂志社真正的家底。这种“见好就收”的举动从九八年就开始了,这也是促使我离开杂志社的原因。杂志社的领导都临近了退休年纪,这么作无可非议。而我还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坐在一辆日见保守的车上是没有前程的。只不过那时,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这个心里话。人们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评价《科幻世界》的性质。我个人认为,《科幻世界》总得来说,只是一家介入科幻市场的普通文化企业。它在以自身赢利为目的的商业活动中,大大开拓了中国科幻的市场,在九十年代以后,提高了中国科幻本以衰弱的影响力。但它从来不是,也从不准备成为中国科幻事业的某种核心。在科幻方面,笔者只看到过杨潇的两篇文字,一篇是八十年代初期发表在《科学文艺》上的科幻小说《兰》,一篇是九七世界科幻大会上的论文。谭楷发表过科幻小说《太空修道院》,以及《林聪点评科幻》。除此之外,在私下场合里,他们对科幻是很淡漠的,甚至颇有自卑感。因为他们的社会关系并不在科幻作者和广大的科幻迷中间,而在他们真正生活的那个环境里,说自己是搞科幻的,一直会受到周围人的白眼。这几年情况之所以好转,也完全是因为《科幻世界》是整个四川省最赚钱的杂志,看在钱的份上,没有人再笑话他们是“搞科幻的”。笔者半年中参加了十几次社内会议,没有一次谈科幻文艺的创作问题,甚至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因为那时《科幻世界》在全国科幻爱好者中间已经有了坚实的影响,杂志社可以把它当钞票来印刷。最近两年里,《科幻世界》的大批年轻编辑写下了不少有关中国科幻事业的文字,但他们从来没有决策权。作为一家商业企业,进行任何以赢利为目的的行为,都是不应受指责的。但是,如果这家企业试图打破游戏规则,变自由竞争为垄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中国科幻,该杂志社主要领导私下里下过断语。客气些会说:没有《科幻世界》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不客气时也说过:没有我某某某,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对包括笔者在内仅有的两个听众讲的。)所以,任何染指这个市场的力量,必然被他们视作当然的敌人。当《科幻大王》于一九九四年准备创刊时,主编曾经到成都去向老大哥请教。受到冷遇自不必说。可笑的是,后来,在《科幻大王》已经生存了数年的情况下,《科幻世界》却在任何公开场合都称,自己是中国惟一的一家科幻杂志。直到九九年天津《科幻时空》创刊时,才改称自己是“中国最大的科幻杂志”。之所以给《科幻时空》这个面子,是因为《科幻时空》的前身《智慧树》乃元老级刊物,中国科幻圈里的元老们都与它有过合作关系,再不能视而不见。垄断作者是《科幻世界》领导一惯的作法。在九七年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曾给每个作者一份合同,要求全面垄断作品的使用权,但只付给一次性的稿费。这个《版权法》并不保护的无效合同在作者圈子里被戏称为“卖身契”。就是后来不再有这个合同时,他们也一惯视在该刊上发过作品的作者为“我们自己的人”,对他们到其它地方发作品非常反感。其实,现代出版业有“签约作者”制度存在,如果杂志社真的与某位作者签约,出钱买断他一定时间内所有作品的首发权,是可以将他称为“我们自己的人”的。但《科幻世界》从来不准备运用这种商业手段,而一直想靠“感情投资”来达到目的。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杂志社、出版社找到《科幻世界》门下,想与他们合作出书。被一概拒绝。想打听作者的通讯地址,那更是没门。尤其是后者,实际上已经严重损害了作者的利益和中国科幻事业的整体利益。因为《科幻世界》版面有限,再好的作者一年也只能发表几篇作品。而作者无法与其它出版单位沟通,手边大量积压稿件不能发表。想搞科幻的出版社又找不到作者。最后“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还是日益发达的互联网。现在绝大多数主力作者都已经上网,《科幻世界》已经根本无法再搞这钏封锁。就是对一般科幻爱好者,“效忠”两个字也是必不可少的。九九年九月份,长春的科幻爱好者计划举办大型科幻活动,邀请了《科幻世界》。同时也邀请了《科幻大王》、《科幻时空》,以及当时准备复刊的哈尔滨的《科幻小说报》。结果,《科幻世界》发现竟然有竞争对手也要到场,就扬言收回准备提供的两千元赞助。活动组织者都只是高校学生,没有这两千元,已经准备了近半年的活动就只有泡汤,只好在压力之下向其它三家说了拜拜。由于事发突然,《科幻时空》的主办单位,天津新蕾出版的副社长和该刊主编没得到通知,已经到了长春。于是几个高校科幻协会的负责人们只能用搞地下活动般的方式,偷偷地和他们见了面。长春那些可爱的科幻迷我都见过,也打过交道。但这件事发生后我一直没敢问他们,他们对中国科幻事业所抱有的理想主义是否有所衰退?但愿结果不是这样。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前几年的《科幻世界》上印有“特邀副主编吴岩”的字样,现在已经没有了。吴岩虽然今年尚不满四十岁,但却是中国科幻的前辈级人物。七十年代末,初中生吴岩就开始创作科幻小说,产量颇丰,并且是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七名中国会员之一。经历了中国科幻二十年的兴衰史。又因为主持北京师范大学的科幻讲座,在作者群中拥有大量人望。当年《科幻世界》还非常弱小的时候,也颇能礼贤下士,于是有了这么一个“特邀副主编”的安排。吴岩为《科幻世界》作了两件事:首先是帮他们建立了与世界科幻协会的关系。今天《科幻世界》能够年年出席世界科幻大会,能够通过这个组织方便地购买海外科幻作家版权,吴岩作了重要贡献。另外,就是帮他们协调与年轻作者的关系。没有他的安抚,那些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作者与《科幻世界》的关系可能会更糟。但是,由于《科幻世界》一惯不变的霸气最终损害许多作者的利益,吴岩也不得不出来为作者们说话。所以他再不可能是《科幻世界》的“特邀副主编”了。阅读面更广,关注中国科幻时间更长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七、八十年代一些科幻前辈(不方便具名,大家能理解)现在仍然活跃在舞台上。他们编从书,搞翻译。到书店里能从各地出版的科幻图书中发现他们活动的身影。但却没有人与《科幻世界》合作。除了应酬性的活动和文字,双方就象是两个派别。这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作为“晚辈”的《科幻世界》现任领导希望一点点在年轻的科幻爱好者心目中抹去那些前辈的影响。另一方面,那些老作家、翻译家和编辑们也不买《科幻世界》的账。这种关系双方心照不宣已经有若干年了。九七年世界科幻大会召开前两天,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在北京郊外某风景区召开了一次全国科幻研讨会。包括“中国科幻之父”郑文光在内,老中青三代作者济济一堂,探讨中国科幻事业发展的前景。而近在咫尺的《科幻世界》杂志社的人却谁都不去。某记者就此询问当时《科幻世界》来的一个高层领导,那个会与这个会(北京世界科幻大会)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位领导很简明地说,两边不是一派!这段对话就发生在笔者面前。当然,还有许多事实可以说明,在今天这个越来越开放的时代,《科幻世界》的高层领导一直在徒劳地试图使中国科幻成为自己一家的天下。只是那些事情涉及其他人的利益,或者一时无法核实,笔者就不写在这里了。笔者曾经亲耳听到一位资深科幻迷说过,《科幻世界》就是中国科幻的“延安”。当然,在事实的教育下,今天他已经不再抱这个幻想了。笔者写出上面这段文字,就是希望更多的科幻迷不要对那些自己树起来的偶象抱有幻想。科幻是需要想象力的,但科幻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存在。如果你能这样考虑问题

片名The Last Starfighter译名星空战士亚历士·罗根与母亲住在宛如一个大家庭的拖车社区,他的专长是玩一种叫“星际战士”的电动玩具。有一天他打破记录,变成该游戏的最高分记录保持人获得大家的热烈喝彩,不料当天晚上便有个外星人出现,告诉他那台电动玩具是用来训练星际战士的,他想带亚历士到外太空去协助他阻止坏人入侵银河系。到了星际战士总部后,亚历士却又临时打退堂鼓而回到地球上。然而已有邪恶的外星侵略者为了消灭所有的星际战士而跟踪他回到地球上,为了保卫地球的安全,亚历士只好又回星际战士总部。但他却发现所有的星际战士都已阵亡,而他是唯一能阻止银河系沦亡的人。

世界上第一本科幻杂志

问题一:中国有哪些科幻杂志 1、《科幻世界》创刊于1979年,至今已有二十余年的历史,发行量高达50万份,是中国,乃至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弥久新的金牌。《科幻世界》以发表科幻小说为主,所设立“银河征文奖”是中国科幻业界内代表中国科幻整体水平的最高奖项。国内知名科幻作者,皆在此受到全中国科幻爱好者的瞩目。 科幻世界系列共包括五本杂志(到处都有,很容易买到): 《科幻世界》收录国内精品短篇科幻小说,算是普及本。每月16~20日上市。 《科幻世界・幻想小说译文版》收录海外经典奇幻(明年上市,大约逢双月初出刊》 《科幻世界・译文版》单月初上市,收录海外精品科幻长篇。 《科幻世界・飞》现在改成国内奇幻小说专版了,以九州系列为主打,月刊。 《科幻世界・惊奇档案》每月20日左右出版。介绍幻想最新动态。全彩。 2、《科幻・文学秀》以科幻为平台,泛幻想写作的风格和精美的配图,汇集了国内幻想文学界一大批优秀作者,其中包括大角、柳文扬、七格、燕垒生、拉拉等幻想文学界的“大腕”人物。据悉,《科幻・文学秀》已于05年2月25日正式上市。 3、《科幻大王》 suyiwei 4、《世界科幻博览》 fjpjc 问题二:世界著名科幻杂志有哪些? 著名的科幻小说:・动物庄园(动物农庄) ・一九八四(1984) ・安德的游戏 ・安德的影子 ・天外细菌(死城) ・霸主的影子 ・太空闪电战 ・程序员法则 ・猫人 ・千年虫人 ・原始动力 ・黑客江湖 ・死者代言人 ・师士传说 ・泰山出世 ・泰山之子 ・猿朋豹友 ・地球杀场 ・海豚岛 ・繁星若尘 ・星空暗流(太空潮) ・基地与地球 ・日暮 ・侏罗纪公园 ・喀迈拉的世界 ・星球大战之杰迪武士归来 ・世界之战 ・ 星球大战之帝国反击 ・ 星球大战之新的希望 ・八十天环游地球 ・ 小兵传奇 ・亚尔斯兰战记 ・亚尔斯兰战记Ⅱ 经典的科幻作家作品这里基本上都有。 问题三:国内外有哪些著名科幻类杂志 就科幻世界。自己买吧,有两种,一种国内一种译文版的。 问题四:科幻书有哪些? 国内:《三体》系列、《超新星纪元》、《球状闪电》《与吾同在》、《十字》、《2066之西行漫记》、《地铁》、《红色海洋》、《人生不相见》(合集)、《达尔文陷阱》(合集)、《天命》、《天意》、《银河之心・天垂日暮》等等 杂志:《科幻世界》《新科幻》 国外:《基地》系列、《我,机器人》系列、《拉玛》系列、《安德》系列、《银河系漫游指南》系列、《恐龙文明》系列、《沙丘》系列 《天堂的喷泉》《2001太空漫游》《月海沉船》《童年的终结》《深渊上的火》《天渊》《真名实姓》《莱博维兹的赞歌》《宇宙过河卒》……………… 以上是我总结的长篇,还有很多我就不说了,请大家补充,楼主还可以买一本《科幻世界》看最后几页,上面有很多科幻书刊。 问题五:国内目前只有科幻世界一家科幻杂志吗 一、《科幻世界・译文版》是《科幻世界》杂志的一个子项目,主要向国内读者译介国外科幻/奇幻文学精品。前身为此前在科幻迷中广受好评的《科幻世界增刊》,每月发行一期,单月为科幻题材,双月为奇幻题材。 二、《科幻世界》创刊于一9漆9年,前身是《科学文艺》和《奇谈》,至今已有三十年的历史;有数据显示《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近四十万;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中国国家期刊奖提名奖”,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双奖期刊”,曾承办过一99一年世界科幻协会年会,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久弥新的金牌。杨潇,阿来,秦莉曾先后任杂志社社长,其中阿来任社长期间曾以《尘埃落定》获茅盾文学奖 问题六:科学杂志有哪些?急!!!!! 国内科学杂志 《科学画报》月刊 主要栏目有:当代科技、热点聚焦、科技未来、科学生活、科技博览、科技新产品、科学文艺等,内容包括科技前沿、科学发现、科技广角科技畅想、未来天地、生活创意、医学新知、电脑广场、大千世界自然之谜、科技争鸣、百科珍闻、遥望星空、科学小说。 《科学中国人》月刊 主要栏目有: 人物栏目:报道科学家的成才之道及知识分子在工作、学习、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热点测温、中国论坛:关注我国科教领域的热点、焦点,并配以国内最权威专家的评述; 科学前沿:介绍国内外最新科研成果及学术动态; 科技博览:介绍最新科学知识、高新技术及产品; 人与自然:关注环保、生态,重视人与自然的密不可分的关系,以科学考察为主; 异域来风:系列介绍世界著名高校、世界顶级科学杂志最新重要文章及世界知名科学家的最新思想、观点。 《人与自然》月刊 为云南教育出版社主办,2001年9月创刊。立足西部,面向全国,面向世界,从多方面反映生活中无处不在的依从关系、互动关系,倡导热爱自然、保护环境,在与自然和谐相处中建设美好的新生活。本刊大致分为认知自然、关注自然、美在自然、乐在自然四大版块,具有鲜明的大众性、知识性、可读性和现实性,图片约占三分之二,文字约占三分之一。图文互动,相得益彰。 《科幻世界》月刊 创刊于1979年,至今已有二十余年的历史,发行量高达50万份,是中国,乃至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曾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奖”,并入选“中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是中国科幻期刊中一面历弥久新的金牌。。 《大自然探索》月刊 是享誉中外的名牌科普杂志,她准确传播科普知识,深入揭示自然奥秘,全力探索人文互动。但凡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山呼海啸,松姿鹤影人与自然,生命奥秘,均有精彩描写,生动反映。文字深入浅出,文章情趣横生,图片瑰丽精美,始终围绕“自然”,贵在结合“人文”,重在全力“探索”,真正是期刊界的“探索频道”,科普类的“故事大观”。主要栏目有:特别报道、太空与太空科技、地球科学、生命科学、动物科学、人与自然等,贴近时代、贴近生活、科学与人文交融的特色,集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于一体。主要内容:揭示动物、植物、人体、沙漠、冰川、洞穴诸多自然未解之谜;展现火山、地震、飓风、海啸、极光、闪电种种奇异自然景观;记录人类开辟壤,探索太空、海洋、地球、生命的艰难真实历程。主要栏目:太空畅想、地球纵横、生命奥秘、动植物奇趣、人与自然、考古发现。 《百科知识》半月刊 1978年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成立时创办的,是一本面向中等以上文化程度读者、文理合编的科普杂志。它主要介绍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文学艺术等学科的最新进展和成果,重大社会问题和热点话题的背景知识,以及人们为提高文化素养所需的基本知识。 杂志辟有读者长期喜爱的栏目:“百科聚焦”、“科学前沿”、“科学之谜”、“身边的科学”、“国际纵横”、“动物之美”、“地理风物”及“史话新说”等等。 《太空探索》月刊 是全国唯一宇航科普月刊,由中国宇航学会主办的权威性航天科普杂志,面向国内外发行。杂志印刷精美、图文并茂,设有热点聚焦、太空新航线、宇宙奥秘、星际探索、谍影传奇、尖端武器、载人航天、星空夜话、探测时空、宇航博士、神奇人物等栏目。《 《中国国家地理》月刊 是一本介绍中国及世界不同区域的自然、人文景观和事件,并揭示其背景和奥秘的杂志,是中国同类杂志中的顶级品牌。目前已成功推出繁体版和日文版,是中国唯一在国外以原创方式发行的杂志。...>> 问题七:国外著名科幻小说有哪些? 一)欧洲 1、法国 儒勒・凡尔纳 (Jules Verne) ――《海底两万里》《地心历险记》 《神秘岛》; 布勒――《荒诞的故事》《人猿星球》 《E=mc2》。 2、英国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 () ――《最早登上月球的人》《时间机器》《星际战争》(或译《世界大战》); 阿瑟・克拉克 (Arthur C. Clarke) ――《枪眼》《地球之光》 《2001太空漫游》(2001: A Space Odyssey,又译:2001宇宙奥德赛)《与拉玛相会》《天堂喷泉》(The Fountains of Paradise); 阿尔迪斯――《温室》《审判》《唾液树》《隐生代》; 玛丽・雪莱(Mary Shelly)――《弗兰肯斯坦》(或译《科学怪人》)(Frankenstein); 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一九八四》; 赫胥黎(Huxley)――《美丽新世界》; 道格拉斯・亚当斯――《银河系漫游指南》系列。 3、俄罗斯(前苏联) 叶菲列莫夫――《恒星飞船》 《仙女座星云》 《安全刀片》 《丑时》; 别列亚耶夫――《沉船岛》 《永生粮》 《水陆两栖人》 《跃入虚空》; 卡赞采夫――《水下太阳》 《月亮的路》 《太空神曲》 《风暴世界》; 亚米扎京――《我们》。 布雷乔夫――《独闯金三角》 《太空幸存者》 《大战微型人》 《蝙蝠龙》 4、捷克 卡雷尔・恰佩克――《万能机器人》(首创的“ROBOTO”一词是英文“robot”的原词)《鲵鱼之乱》 《母亲》。 (二)美洲 1、美国 阿西莫夫 (Isaac Asimov)――《基地》系列(Foundation)《我,机器人》(I, Robot)《夜幕低垂》《正子人》; 乔治・卢卡斯――《星球大战》; 布尔――《水晶天》; 希勒弗布格――《机器人俾斯曼》; 罗伯特・海因莱茵――《异乡异客》《星舰战将》《严厉的月亮》 (The Moon is a Harsh Mistress 故又译为《月亮是个严厉的女人》)《傀儡主人》《替身明星》(Double Star )《进入盛夏之门》《银河系公民》《双星》(Between Planets); 罗伯特・谢克里――短篇小说集《幽灵5号》 《浪漫服务公司》 罗恩・哈伯德――《地球使命》 《地球战场》; 娥苏拉・勒瑰恩――《黑暗的左手》《一无所有》; 威廉・吉布森――《神经漫游者》《模式识别》; 阿尔弗雷德・贝斯特――《群星,我的归宿》《被毁灭的人》; 菲利普・K・迪克――《机器人梦到电动羊了吗?》(别名《银翼杀手》)《少数派报告》; 弗兰克・赫伯特――《海里的龙》、两个《沙丘》三部曲; 埃德加・赖斯・巴勒斯――《火星公主》; 安东尼・伯吉斯 ――《发条橙》; 雷・布雷德伯里 ――《火星纪事》《华氏451度》; 弗诺・文奇――《真名实姓》(True Names)《深渊上的火》(A Fire upon the Deep)《天渊》(A Deepness in the Sky) 哈里・哈德森 ――《不锈钢鼠历险记》; 波尔・安德森 ――《敌对的群星》(The Enemy Stars)、《有去无回的行星》; 保华(Benjamin William Bova)――《星球征服者》( The Star Co......>> 问题八:中国最有名也是最长寿的科幻杂志是哪个? 科幻世界,79年创刊 问题九:科幻小说有哪些类别? 科幻小说 科幻小说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它的情节不可能发生在人们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础是有关人类或宇宙起源的某种设想,有关科技领域(包括假设性的科技领域)的某种虚构出来的新发现。 科幻小说与一般的传统小说不同,其特殊性在于它与科学技术的发展有着直接的联系,但它又是一种文艺创作,并不担负着传播科学知识的任务。 从抒写幻想的方式来看,它应归属于浪漫主义文学的范畴。一些优秀的科幻小说也像优秀的浪漫主义作品一样,扎根于社会现实,反映社会现实中的矛盾和问题。其中某些杰出的科幻小说,往往能在科学技术发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参考价值的预见。有时,某些科学发明尚未出现,科幻小说里则已经进行生动的描绘,如潜水艇、机器人、宇宙航行等。 在当代的西方世界,科幻小说是最受人欢迎的通俗读物之一,其影响和销售量,仅次于惊险小说和侦探小说。西方科幻小说的发展,大致可分为四个时期:一、英国有工业革命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导致真正科学幻想小说的中兴;二、二十世纪初期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带来科学幻想小说的中兴;三、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由于核裂变、宇宙航行、彩色电视机、电子计算机等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进一步促使西方科幻小说的繁荣;四、经过二三十年的繁荣,科幻小说家从作品的主题、情节,到艺术的方法进行新的探索。 当代西方的科幻小说,涉及到许多尖端的科研项目,当然也经常出现似是而非的假科学。因此,科幻小说常常遭受到科技界人士的鄙视和指责。 西方最著名的科幻小说,有法国的儒勒・凡尔纳写的《月球旅行》,英国的赫・乔・威尔斯写的《大战火星人》,美国的阿西莫夫写的《 *** 的太阳》等。 国内最著名的科幻小说,有郑文光的《飞向人马座》,刘慈欣的《球状闪电》等。中国的倪匡也是一位多产的科幻小说作家,现居美国三藩市,“卫思理”是他常用的一个笔名,代表作有《还阳》,《新武器》,《爆炸》,《另类复制》等。 附录 1、在所有的文学分类中,科幻小说出现得最晚,也遭到最多的误解。 如果你问朋友:“你喜欢读科幻小说吗?”你可能得到的回答是:“ 科幻小说?什么是科幻小说?”或者“我看过超人和那类连环图画, 好几年前早就不看了。”没那么气人的回答是:“哦,你说的是电视里那些哄人的飞碟和火星入侵者吧?嘿,有空儿我也看,但我确实历来对这种小儿科的玩意没有真正兴趣。”你还可能常常碰到那么一些人,他会以轻蔑的口气,直接了当回答:“我从不读这些荒谬的东西。” 我们在这儿要谈的就是第一个回答提出的问题:“什么是科幻小说?”这确是所有难题的关键,因为深入探讨下去,我们会发现,事实上,上面谈到的种种反应都和这个问题是密切相关的。 “有多少个科幻小说家(且不论读者)就有多少科幻小说的定义。” 这提法可能有点夸大其词。不过凡是对此领域多少有点熟悉的人,都非常清楚,要为科幻小说下一个确切而无可争议的定义非常困难。勃特勒的《埃瑞洪》和E・M・福斯特的《机器停止》是科幻小说?如果阿尔杜斯・赫胥利的《美丽新世界》是科幻小说,那么乔治・欧威 尔的《1984》呢?或者那只是一篇关于未来社会的讽刺作品吧? 难道凡是以火星为背景的冒险故事就该叫科幻小说吗? 深究下去,我们不难发现,原来有许多所谓的科幻小说,只是披着科幻外衣的其它种类故事。它可能只是本普通惊险小说,只不过用 雷射枪代替了自动武器。横越大西洋的走私者变成了来往于地球与火星之间的走私者。《星球大战》就是这类假科幻小说中的一个典型例子。 再就科幻定义本身而言(绝大多数定义是科幻小说作者定的), 我们发现,从最简......>>

阿克曼的名字在世界科幻界大名鼎鼎,正是他发明了“科幻”一词,也创办了科幻界大名鼎鼎的《电影世界的著名怪物》杂志。他收藏有4万多册科幻图书和10万多张电影剧照。他对科幻的热爱影响了好莱坞的流行文化,如果没有他,也许就没有后来史蒂芬·金、斯皮尔伯格、乔治·卢卡斯,彼得·杰克逊等人的大作。他被亲切地称为“科幻先生”。

1665年,全球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科学杂志《学者杂志》在法国巴黎创办.也就是十七世纪出版的.

科幻世界杂志2004

《天意》百度网盘txt最新全集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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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是2004年科幻世界杂志社出版图书,由中国当代历史科幻文学的代表作家钱莉芳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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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菩萨,我求求你,我谁也不想伤害,我只想报恩。”小白跪伏在白衣大士面前,恍然间,我觉得小白很像观音。“白蛇,你须知人妖殊途。苦海无边,你还是尽早回头吧!”普渡众生么?为什么她面上尽是悲天悯人之色,言语里却尽是冷漠无边的距离。高高在上的怜悯里,更多的,或许不过是鄙夷。“菩萨,我求您了,求求您救救许宣吧……”小白仍旧伏在地上,哀哀的乞求。而那高高在上的神仙,依旧矜持淡漠的微笑着:“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天意,不可违拗。多说无益,你且去吧。”天意么?究竟什么才是天意?我忍不住仗剑冲上前去:“叫姐姐去报恩的是你,说人妖殊途的也是你;普渡众生,救苦救难的是你,如今见死不救的也是你。说什么天意,什么命数,全不过是人的把戏。今天,我就是要违背天意,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妖孽,你须知逆天而行的后果。”白衣大士的面上染上薄怒,拂尘只一抖,便格住了我的长剑。“哼。”我不禁冷笑,“只不过因为你比我强,就可……应该是全本了

科幻世界杂志社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专业科幻出版机构,旗下拥有《科幻世界》、《飞·奇幻世界》、《科幻世界·译文版》和《小牛顿》四种深受中国青少年读者欢迎的畅销期刊和幻想类图书项目。科幻世界系列期刊及图书拥有数量庞大的忠实读者,在中国幻想类期刊市场上,特别是在大、中城市的期刊市场上,稳定保持着95%以上的市场占有率。科幻是高科技时代的专属文化语言,科幻类期刊、图书则是畅销书目上的重要部分。作为国内科幻业界的主力军,科幻世界杂志社一直致力于中国科幻文化市场的培育,每年一度的中国科幻银河奖征文催生出大批优秀科幻作家和科幻佳作。1991年,科幻世界杂志社代表中国科幻业界成功主办的世界科幻协会(WSF)年会,被WSF评为“WSF成立以来最隆重最成功的1991年年会”。1997年,科幻世界杂志社遍邀全世界的科幻作家、科学家、宇航员参加’97北京国际科幻大会,其辉煌永载中国科幻史册。随着《哈利·波特》、《魔戒》等境外奇幻文化对国内文学出版市场的冲击,科幻世界杂志社创办《飞·奇幻世界》,以此为阵地,擎起国内原创奇幻文学的旗帜;同时以《科幻世界·译文版》为窗口,向国内读者引荐国外幻想文学精品。科幻世界再一次站在了中国奇幻文学的前沿阵地上。为了让国人的想象跟上时代,为了打造中国科幻图书品牌,科幻世界杂志社与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强强合作,于2003年正式启动了中国科幻“视野工程”。“视野工程”的三大支柱丛书“世界科幻大师丛书”、“中国科幻基石丛书”和“流行科幻丛书”,以专家的视角,广泛运用刊物、网站等专业媒体的宣传攻势,掀起了又一轮科幻热潮。2004年,“科幻大师丛书”更荣获了由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国际合作出版促进委员会、中国出版科学研究所、《出版参考》杂志社等出版界权威组织颁发的2003年度引进版社科类优秀畅销图书奖。“科幻世界出品”已在国内科幻小说读者群中树立起了鲜明的品牌意识,“科幻世界杂志社编辑”便是科幻图书质量的品质保证,读者认购的风向标!

世纪以来,中国科幻的发展大致在时间上划分为两个时期,每一时期由一个占有主导地位的理论所统治。第一时期起源于1902年。当年,鲁迅在《月界旅行·辩言》中透露出非常欣赏西方的科学技术,希望能向国人广泛传播的态度。由于过分惧怕科学读物的文本在的中国读者中无法获得接受,鲁迅希望科幻小说这种载体,能以糖衣炮弹的方式将先进的西方科学技术传达给国民。“普及科学知识”于是成了将近90年漫长岁月中中国科幻小说存在的中心价值。这种“利用科幻小说进行科学普及”观念的泛滥,还受到大量引进苏联科幻小说理论的影响,并被中国政治生活中一些不可理喻的因素所强化。可以说,从1902起到1979止,中国科幻创作一直处于某种“功利主义”的时代。其将科幻文学中的“科普功能”不适当地夸大,使其成为创作的主导价值。这种价值取向,对中国科幻小说的繁荣,造成了巨大的灾难,并直接限制了作家的创作,限制了公众对科幻文学形式的理解。起源中国科幻文学理论发展的第二时期,起源于1979年。当年,童恩正在《人民文学》发表了《我对科幻文艺的看法》。这个短文结束了“功利主义”时期,开创了第二时代。第二时代要求科幻小说找到比科学普及更加根本的价值观念,童恩正疑惑地认为,这种新的价值可能是去“普及科学的人生观”。童没有想到他的观点在整个科幻文学界引起了具有颠覆性的波澜,并被较冥顽的评论家誉为“灵魂出窍的文学”理论。一些后继者在感受到童氏理论的革新意义的同时,致力于修正他的不足之处。他们进而用自己的创作实践系统地提出,科幻小说“应该是”一种根植于现代、根植于当前生活的文学作品,更重要的是,它应当紧密地结合“中国当代的社会现实”。在这样的理论指导下,作家逐渐从科学普及的中心视点转移到人性和现实的中心视点。他们甚至认为,科学是无关紧要的,全面地面对现实,“关注当前”、“向主流文学靠拢”、“比主流文学更先走向世界”才是科幻文学的主要运作方向。在这样方针的指导下,科幻小说在社会认识深度上得到了大的提高,但逐渐远离了科学本身和科学探索过程为文学造就的独特话语环境。古典主义科幻理论的基本上是失败的理论,其主要原因在于,它过分强调科幻文学的工具价值。在第一时期中,这种工具价值表现为“科学普及的工具”;而第二时期则改成“图解社会政治信条”或“传达主流文学思想的工具”。【科幻在中国】为中国科幻敲响第一声锣鼓的是思想家、著名学者梁启超。本世纪初叶,他用文言文翻译了凡尔纳的《十五小豪杰》。从那时算起中国科幻可以说已经走过了一个世纪的历史。五四时期宣扬“德先生”(民主)与“赛先生”(科学)的文化思潮,客观上为科幻文学在中国的发展、普及作出了贡献。新文化运动为科幻在中国的萌发提供了肥沃的土壤。很多著名的文学名匠都曾翻译或写作科幻小说。1903年,在日本弘文书院留学的青年鲁迅将凡尔纳的科幻小说《大炮俱乐部》和《地底旅行》由日文,用文言文的体例翻译成中文。鲁迅将这两部小说改编成章回本,并配了诗词,使其完全中国化。鲁迅翻译了很多威尔斯和凡尔纳的经典小说,并在他的杂文中提倡发展科幻小说。中国最早的原创科幻小说是1904年发表的《月球殖民地小说》,作者笔名“荒江钓叟”。中国最早的纯文学刊物《小说林》的创办人徐念慈不仅翻译国外科幻小说,本人还创作有科幻小说《新法螺先生谭》。著名作家老舍也创作过一本名为《猫城记》的具有科幻色彩的小说。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科幻文学仍然以欣欣向荣的姿态发展。这一时期的文学体裁更接近科普小说,大多是向低年龄段读者普及科学知识和预构社会主义国家的美好未来。在主题上比较接近于同时期的苏联“社会主义文学”风格。在文化大革命中,中国大陆的科幻文学的发展陷入停滞。中文科幻杂志《科幻世界》2004年8月号封面文革后,叶永烈的儿童科幻作品《小灵通漫游未来》标志着中国科幻文学的复兴。郑文光在大陆被称为“中国科幻小说之父”,他50年代就致力于科幻创作。70年代他重新投入创作,发表了多部重要科幻作品,1980年成为世界科幻小说协会(WSF)成员。代表作有《飞向人马座》。童恩正的作品《珊瑚岛上的死光》曾被改编为中国内地第一部具有科幻色彩的电影。中国其他重要的科幻作家还有:刘兴诗、王晓达等人。倪匡,出生于中国大陆的香港作家,自70年代起创作大量科幻小说,多以卫斯理和原振侠为主人公,形成了数量可观的系列作品。他本人也以勤于笔耕著称,曾自称“中国写汉字最多的人”。代表作有《蓝血人》等。倪匡作品深受中文读者欢迎,被翻拍成多部香港电影及电视剧集。83—84年间,中国科幻文学被贴上“精神污染”的标签,受到严厉惩处的事件,这次“抵制精神污染”的“政治运动”几乎使整个中国科幻事业夭折。运动产生的经济和文化后果则无法估量。再如,主流科幻作家中,郑文光因此一病不起,叶永烈、童恩正、刘兴诗、肖建亨等受到不实污蔑和指控。1978年在大陆创办的《科学文艺》杂志成为科幻文学最主要的期刊,编辑部位于四川省成都市。该杂志后改名为《科幻世界》(SFW),在20世纪90年代初成长为全球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在《科幻世界》杂志的推动下,诞生了一大批优秀的中国新生代科幻作家,如星河、刘慈欣、王晋康、唐风、姚海军、钱丽芳、罗隆翔、何夕等人。杂志在引介国外优秀科幻作品、出版名家名作、普及科幻和科学知识方面多年来做出了大量贡献。中华人民共和国分别于1991年、2000年在成都和北京承办了世界科幻年会。中国科幻之父我国著名科幻作家郑文光先生(1929-2003),是我国最重要和最优秀的科幻作家之一,早在20世纪50年代他就开始创作发表科幻小说,成为当时著名的科幻作者。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中国第二次科幻浪潮中他重返科幻文坛,发表了一系列优秀作品并创作了中国科幻史上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飞向人马座》。郑文光于1998年获得中国科幻终身成就奖。郑文光,1929年生于越南。1954年开始发表科幻小说。1983年因患脑血栓停止创作。主要作品有《火星建设者》、《猴王乌呼鲁》,中篇《飞向人马座》、《命运夜总会》,长篇《神翼》《战神的后裔》等。另有学术著作《康德星云说的哲学意义》、《中国古天文学源流》,翻译作品《宇宙》、《地球》等。曾任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会员。郑文光是出生在越南海防的华侨,解放初回国。郑文光受过系统的天文学教育,象当时的很多科幻作者一样,学术研究是他的主业。郑文光自幼喜文,十一岁就在越南的《侨光报》上发表作品。这样的经历使郑文光具有超过一般自然科学家,甚至超过一般科普作家的功底。郑文光走上科幻小说创作之路,是必然也是偶然。1954年,他作为专职科普工作者,发现少年对枯燥的科学知识不感兴趣,因此,他突发奇想,要把谜一样的天文学和诗一般的文学结合在一起。当时,国外新型的科幻小说还没有译进中国,甚至连科幻小说是什么,大家也不清楚。于是,就有了郑文光的第一篇科幻小说《从地球到火星》,这也是中国大陆的第一篇科幻小说。1954年,郑文光在 《中国少年报》上发表了新中国第一篇科幻小说《从地球到火星》,成为中国科幻第一次高潮到来的标志。《从地球到火星》是一个短篇。讲的是三个中国少年渴望宇航探险,偷开出一只飞船前往火星的故事。虽然篇幅不长,情节也不复杂,但却是新中国第一篇人物、情节俱全的科幻小说。郑文光也没想到,这篇作品在《中国少年报》刊出之后,竟引发了北京地区火星观测热潮,人们在建国门的古观象台上排起长龙看火星。郑文光被深深感动了,也被激励着。从此,创作科幻小说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欲罢不能。此后的一段时间里,郑文光又发表了几个短篇,以1957年发表的《火星建设者》为最成熟。该文曾获莫斯科世界青年联欢节大奖。是中国第一篇获国际大奖的科幻小说。《火星建设者》采用了当时科幻文学作品中少有的悲剧写法,讲的是在共产主义大同世界里,人类开始在火星上建设基地,虽经多般艰苦奋斗,仍然由于当地细菌的侵染而功亏一匮。但郑文光的创作并非一帆风顺,在50年代,不少人认为写什么科幻小说是“不务正业”、“歪门邪道”,还有的指责郑文光没有坚持批判现实主义的文学立场,是搞“唯心主义”。郑文光的创作进入了艰难时期。直到今天,郑文光还心有余悸的认为,当时的不被理解是他创作中最感苦恼的事。郑文光的艰难完全是一个拓荒者的艰难,但他坚持了下来,他坚信他的作品是有价值和意义的。不但坚持创作,他还开始了对科幻小说理论上的探讨。这其中,他经历了一个非常痛苦和复杂的漫长过程,他曾试图在作品中尽量多地“放入”科学知识,但最后,他越来越明确认识到,科幻小说也是小说,遵从小说(也即文学创作)的一切规律,它姓“文”不姓“科”,当然,也不能排除其中的科学内容。所以,郑文光对科幻小说总的看法是“洋为中用、幻为实用”;科幻是“舶来品”,有个民族化的问题;科幻又应该用科学的幻想(而不是神话)结合现实,反映现实。值得注意的是,郑文光于1958年在《读书日报》上发表了一篇名为《谈谈科幻小说》的文章。该文几乎谈到了科幻文学的所有基本理论问题,如科幻小说的文学本质、科幻小说对古代神话的继承关系、科幻作品中的科学如何与真实的科学相区别,等等。自此以后四十多年,在这些基本理论问题上,中国科幻界竟再无大的突破,而只是一直就这些问题与不了解科幻艺术的外界舆论反复争辨。其理论探索的停滞颇为可叹。一九七六年春,在文化大革命尚未结束的年月里,叶永烈发表了十年动乱后期第一篇科幻小说《石油蛋白》,标志着中国科幻在大陆掀起第二次高潮。这次科幻高潮实际上就是上一次高潮的延续。被称为“中国科幻小说之父”的郑文光在这次高潮中又创下了一个新纪录:1979年出版了新中国第一部长篇科幻小说《飞向人马座》。该作品延续了《从地球到火星》的“事故加冒险”的故事框架。但场面更为宏大,人物更多,刻划上也更出色。当然,作品里的宇航距离也更远。郑文光是我国著名的科幻作家,他自从撰写了新中国第一篇科幻小说以来,总共发表有100万字的科幻作品。 大家都知道,描写复活恐龙的《侏罗纪公园》是1993年美国最受欢迎的科幻影片,可郑文光先生不但也曾写有科幻短篇《侏罗纪》,而且早在1980年就写过一篇复活古生物的科幻小说——《史前世界》。史前世界:地球形成以前宇宙是怎么一个世界呢?人类还没出现的地球又是怎么样的呢?郑之光在这篇科幻中充分的想像,大胆的创新,把我们带入那浩如烟海的宇宙。其中,作者充分利用一些众所周知的典型,使得小说具有特色。《海豚之神》是郑之光科幻小说的又一代表作。小说描绘了一场人兽奇像的景面。主人公兽石和胡云霸同海豚“阿聪”交上了朋友,借助阿聪,他们得以看到海 底世界的生活,他们更深深为海豚之神的精神所感动。看来动物的感情不比人少。《海姑娘洛丽(科幻小说)》本书是中国儿童文学丛书中的《海姑娘洛丽》,是一种科幻小说,主要构思了太平洋人、海姑娘洛丽、地球的镜像、孔雀蓝色的蝴蝶等故事。 本书体裁新颖独特,故事情节生动曲折,构思巧妙,带你进入一个未知的境地。《海龟传奇》本书是《中国儿童文学名著》系列丛书之一,由三个故事组成。根据儿童的阅读水平和思维能力,侧重本书的可读性和趣味性。全书力求情节连贯、流畅,生动有趣,寓教于乐。书中并配有精美的插图,标注拼音,让孩子在阅读时产生兴趣。郑文光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科幻协会会员等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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