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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杂志2022年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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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杂志2022年第一期

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是政教功能。

原创 辛智慧 文史哲杂志 收录于合集 #《文史哲》2022年第5期 6个摘 要毛郑异同,历来是《诗经》学史上的根本问题,受到广泛争论。这些争论集中出现在两个时段:魏晋南北朝时期,此一问题初次被王肃挑出,引发讨论,可惜这些讨论著作均已亡佚,自现存的零章断句仅能看到其在名物训诂上的辨别,而无法确知这些辨别背后是否认为毛郑更有所以异同的宏旨大端存在;下逮清代,随着乾嘉学者复兴汉学,原本被宋学漠视的毛郑异同问题随之再现,但由于汉学家自身学术视野的限制,他们均从名物训诂上辨别毛郑异同,而不关心毛郑所以异同的更大关怀。只有庄存与可谓例外。他从王道政治、家国政教的角度崇毛黜郑,显示出毛郑在经学关怀上有着为汉学家所忽视的重要差别。庄存与对《诗经》意趣的这一掘发,对当下的经学研究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作 者 | 辛智慧,山东大学儒家文明省部共建协同创新中心副教授原 载 |《文史哲》2022年第5期,第110-120页原 题 | 毛郑异同与《诗经》经学意趣考论——以庄存与的视角为中心

中国新闻周刊第一期第二期2022年1月《中国新闻周刊》诞生于新世纪的第一天------2000年1月1日,迅速以新锐的内容、独到的理念在读者群及业界中引起强烈反响。是一本既有新闻权威性,又富有知识和趣味性的读物。《中国新闻周刊》创刊以来,坚持“国际视野,中国立场,原创诉求,专业精神”,读者群锁定在居于社会主流的“影响力阶层”,主要读者包括中高级政府公务员、企事业中高层管理者以及关心中国进步与发展的智识阶层、中青年才俊等。周刊坚持奉献给读者更多的新锐深度报道,逐步在新闻时政类刊物中脱颖而出,并获得中宣部、出版总署领导的肯定。被新闻宣传主管部门认为是 “扛大旗的媒体”。《中国新闻周刊》创刊以来,发行量连年快速增长,除邮发网络外,周刊还建立了遍及全国的代理批发商网络,有近百家报刊批发商在为周刊发行工作。《中国新闻周刊》的广告发布内容涉及国内外众多知名品牌;2007年,周刊的广告销售额是创刊第一年的40倍。《中国新闻周刊》是目前能够达到中央高层的市场化运作的新闻期刊,也是能进入中国人大、政协两会会场的杂志

旗帜杂志2022年第一期

这两本不是同一刊物,《求是》目前还正常运营,《旗帜》杂志是由中央和国家机关工作委员会主管、旗帜杂志社主办的机关党建月刊,是中央和国家机关工作委员会机关刊。1993年10月,《紫光阁》杂志创刊,2019年1月,《旗帜》杂志在原《紫光阁》杂志的基础上创刊。

你好,你想问1915年九月谁在上海创办青年杂志在思想文化领域掀起一场以民民主和科学为旗帜?通过查询相关资料显示:1915年九月陈独秀在上海创办青年杂志在思想文化领域掀起一场以民民主和科学为旗帜。1915年9月,陈独秀在上海创办《青年杂志》,在思想文化领域掀起一场以民主和科学为旗帜,向传统的封建思想、道德、文化宣战的新文化运动。

据2018年10月27日中国知网显示,《中国集体经济》共出版文献35459篇。[2]据2018年10月27日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显示,《中国集体经济》共载文31119篇。[3]收录情况《中国集体经济》被《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维普等收录。[3][2][7]影响因子据2018年10月27日中国知网显示,《中国集体经济》总被下载3924848次、总被引51787次、(2018版)复合影响因子为、(2018版)综合影响因子为。[2]据2018年10月27日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显示,《中国集体经济》被引量为36206、下载量为641201;据2015年中国期刊引证报告(扩刊版)来源数据显示,学报影响因子为,在全部统计源期刊(6735种)中排第4242名、在经济学(101种)中排第65名。[3]荣誉表彰《中国集体经济》曾获得首届“中国金融新闻远见奖”、2007-2008年度中国品牌媒体100强之最具品牌价值期刊杂志十强、2007-2008年度中国媒体创新贡献奖等荣誉。[5]文化传统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指导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发挥指导、宣传、维护、服务功能,为企业深入改革、扩大开放、抓住机遇、应对挑战,实现科学可持续发展提供支持,发挥作用。[5]

2022中国集体经济杂志的影响因子为。影响因子指的是某一期刊的文章在特定年份或时期被引用的频率,是衡量学术期刊影响力的一个重要指标,它的计算方式为某期刊前两年发表的论文在该报告年份(JCR year)中被引用总次数除以该期刊在这两年内发表的论文总数。 当然,影响因子只是衡量期刊影响力的一个指标,它不是唯一,如果过分依赖影响因子肯定是不理智的,还是需要根据自身情况,找到适合自己专业的期刊,如果期刊选择错误,文章再优秀也是没用的。

收获杂志2022年第一期目录

吃水上饭的,多少都有五湖四海的气势,水流到处,就是他们的家。水是他们的前缘,也给了他们开放的视野。当地人把水上人家叫做“猫子”,“猫“从古雅的“泖”的字音来,却带着农耕族的贬义。那个夏天淮河涨大水,万舸争流,修国妹一个小女子,水红的短裤褂,赤着足,手里挥动小旗,引导船只过桥底。年轻的船老大张建设站在对面甲板上,对她一见钟情。两人婚后,一方面为大家庭尽心尽责,另一方面,他们又以见识和胆识,先人一步,抓住每一个机遇。张建设率先利用贷款,拥有了自己的船队,在水上运输黄金期被公路物流渐渐取代之际,又及时“上岸”,进驻内河的工业园区,业务拓展到长江边的崇明,甚至海外……只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他们的日子也笼罩着伤痛与阴影,前生今世、孽缘、怨偶、恨爱,而结局也猝然袭来。这是一部水上人家在改革开放中的经济发展史,也是一部水上人家的物质与心灵史。五湖四海王安忆一她不知道日子怎么会过成这样!他们原本水上人家,当地人叫做“猫子”。这个“猫”可能从“泖”的字音来,溯源看,是个古雅的字,但乡俗中,却带有贬义。安居乐业的农耕族眼里,漂泊无定所的生活,无疑是凄楚的。“猫子”自己,并不一味地觉得苦,因为有另一番乐趣,稍纵即逝的风景,变幻的事物,停泊点的邂逅——经过白昼静谧的行旅,向晚时分驶进大码头,市灯绽开,从四面八方围拢,仿佛大光明。船帮碰撞,激荡起水花,先来的让后到的,错开与并行,“猫子”们都是有缘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夜幕降临,水面黑下来,渔火却亮起了。修国妹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他们这些船户已就地编入生产社队,虽然还是水上生计,但统筹为渔业和运输。活动范围收缩了,不如先前的自由,好处是稳定。小孩子就在岸上的农村小学读书,大人走船的时候,歇在学校。就这样,修国妹读完高小,又在公社的完中读到初三毕业。这个年纪,又是女孩子,算得上高学历,父母也对得起她了,于是回船上劳动。这年她十五岁,读过书,出得力气,相当于一个整劳力——其时,船务按田间作业计工计酬,人依然住船上,背底下还叫做“猫子”。没两三年,分产承包制落地实施,他们分得船和船具,原来就是他们的,归了公再还回来。东西的价值算不上什么,重要的是政策。他家从事运输,集体制的运营,在计划经济内进行,接货送货固定的几个点。但是沿途几十里,水道分合,河汊连接,无数村庄人户,哪条船没有点私底下的捎带。鸡雏鸭雏,麦种稻种,自酿的米酒,看亲做亲的婆姨。三角五角的脚费,总归是个活钱。所以,“猫子”的家庭其实是藏富的。要是下到舱里,就能看见躺柜上一叠叠绸被褥,雪白的帐子挽在黄铜帐钩上,城市人的花窗帘、铁皮热水瓶、座钟,地板墙壁舱顶全漆成油红,回纱擦得铮亮,好比新人的洞房。倘若遇上饭点,生火起炊,摆上来的桌面够你看花眼:腊肉炒蒿子菜、咸鱼蒸老豆腐、韭菜黄煎鸡蛋、炸虾皮卷烙馍,堆尖的一盆盆,绿豆汤盛在木桶里,配的是臭豆子、腌蒜薹、酱干、咸瓜……这是看得见的,还有看不见底的,就是银行折子。数字有大有小,但体现了“猫子”的眼界,在人民币差不多只是簿记性质的日子里,他们已经涉入金融,似乎为改革开放自由经济来临,提前做好了准备。张建设遇到修国妹的时候,她虚龄二十,在乡里就是大龄女了。“猫子”的身份不能说有,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影响恰当恰时的说亲。中学里,有男同学喜欢她,约她到县城看电影。并不是一对一,而是齐打伙,几个男生几个女生,心里知道只是他和她。回学校的路上,天已经黑了,意兴不像去时的振作,便散漫开来,变成络绎的一条线。他俩落在最后,不说话,只是有节奏地迈步,身体轻盈,飞起来的感觉。事情却没有后续。少年人的感情本来就是朦胧的,同时呢,乡镇上人又早熟,一旦涉入恋爱便与婚姻有关,所以就不排除现实的原因,大概还是“猫子”的偏见作祟。有一次,行船到洪泽湖一个小河湾。这时候,乡镇企业遍地开花,四处都是小工厂的大烟囱。运输业随之兴隆,建材、原料、产品、半成品,货装到不能再装,吃水深到不能再深,远远望去,走的不是船,而是小山样的载重。这是白天。晚上呢,河道上满是夜航船,呜呜的汽笛通宵达旦。那是去湖南岸糟鱼罐头厂送酒糟,当地特产大曲,据学校的老师说,《清史稿》就有记载。托水的福利,多条河流交集本县境内,有名目的淮、浍、沱、涡、濉,无籍录的溪涧沟渠就数不清了。家家有酿酒的私方,计划经济时代,兼并合营成全民所有,到市场化的年月,一夜之间,大小糟坊无数。宅院、巷道、街路、河滩,铺的都是酒糟,县城上空,云集着酵醋的气味。修国妹家的船到了南岸,卸货掉头,回程途中,经过叫管镇的地方,从乡办棉纺厂接单。精梳下来的落棉打成帆布包,装够一船,已是下午二三点。沿岸找僻静处停靠做饭,岸上几行旱柳,棵棵都是合抱,出枝很旺,连成厚密的屏障,却传来鸡鸣狗吠,就晓得有村庄。叫爹妈在舱里午眠,修国妹独自在甲板点炉子坐水。这边淘米切菜,那边锅就开了,下进米去,不一时,饭香就起来。仰脸望天,日光金针雨似的洒落,沙啦啦响,其实是风吹树叶。忽看见树底站一条细细的身影,像她在芜湖读师范的弟弟,不禁笑了笑。铁钩划拉出炉渣子,掺着未烧尽的煤核,铲到瓦盆里,将沸滚的饭镬移过去捂着,换了炒勺,倾了油瓶,一条细线下去,滋啦啦响起来。煎三五条小鱼,炒大碗青菜,臭豆腐早焖在饭里,然后叫,吃饭了!扭头看,那孩子还不走,觉得好玩,玩笑道,吃不吃?他真就来了。一溜碎步跑过斜坡,跳上船。一张案板,正好一边坐一个,不知道的以为一家人。大约有半年光景,接连到管镇接货送货,就也经过这里,那孩子掐算准日子似的,准在柳树林里,船靠岸,就钻了出来。有时带几棵菜,半碗酱,有一回,他娘也跟来了。晓得是来看人的,也晓得很称心。下一次来,带的不是菜和酱,而是两磅毛线,一块灯芯绒料,几近下聘的意思。修国妹的妈私下里还请先生对了俩孩子的八字,水上人都有点信命。是她不答应,第一眼看他像她弟弟,一直当他弟弟了。虽然他比她早生半年,可“弟弟”不是以年月断的,她那亲弟弟也就小一年多点,因隔年又有了妹妹,于是,妈背上一个,她背上一个,好比是他妈,缘分就不一样了。第三次,用另一种算法,也是第一次。她还在妈肚子里,停泊沫河口,老大们聚了喝酒,也有女人怀胎的,众人起哄指腹为婚。那条船是什么地方的不知道,老大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就当一句戏言过去了。山不转水转,十八年后,同一个停泊地再遇见,老大还是老大,女人还是女人,当年的人种却开花结果,正巧一个男一个女,也都读了书,在船上帮衬,那个约定霎时间就回来了。年轻人都是浪漫的,这戏文般的由起,彼此生出好奇。但走船的生涯踪迹无定,恋爱中人最怕离别,一年时间过去,竟没有再见面,却出来一个张建设。七八月的淮河,水涨得高,船从双沟新桥底下过,她站在舱顶做引导。双沟在苏皖交界,水域很宽,多条支线汇集,并齐河口,收紧了。只听马达汽笛,此起彼伏,万舸争流的气象。她一个小女子,水红的短裤褂,赤着足,手里挥动小旗,左右前后竟都按她的指点,避让错行。张建设就在对面的甲板,船帮贴船帮,摇动着,擦过去,上下看看,照面了。两条水泥轮机船大小和载重差不多,张建设却已经是老大,登门拜访,是父亲出面接待。来客虽是初见的生人,但吃水上饭的都是一家亲,并不见怪。因带的礼厚,金华火腿、符离集烧鸡、阳澄湖蟹、东北天鹅蛋大米,另有两副女人的金镯子,上海老凤祥的铭记,就晓得是个走四方的后生,也猜出几分来意。有待嫁的女儿,断不了说亲的人。修老大读过几年塾学,经历新旧社会,到了今天,明白时代的进步,自己是受益的。儿女的事情,且是这样的大事,就不敢行包办的老法。女儿从来没有应许过一回,旁人说他没有家长的威权,他嘴上辩解,暗地里却是高兴的,出于舍不得的心。这一回,和以往不同,没有拉纤的中人,自推自,是开门见山的意思,他就有些失措了。一边让座,一边嘱女人办酒菜,先称客人大兄弟,后改口大侄子。两个年轻人倒很坦然,仿佛认识许久似的,互问姓名和学校,发现虽不属一个县份却有共同的熟识,无非是同学的同学,朋友的朋友,表亲的表亲。他插不进话,显得多余,讪讪走开去,到后舱理货。再回到前甲板,两人却不说话了,一个低头摆碗筷,一个举着酒瓶子,割瓶口的蜡封,眯缝着眼,躲开嘴角烟卷的烟。修老大不禁恍惚起来,因为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和孩子妈。下一回,是他登张建设的船。按规矩,要物色媒介,有当无过个手续,自己的女人也是这样说来的。可是,什么也代替不了做父亲的眼睛,有生以来头一回聘闺女,桩桩件件都要亲力亲为。张建设的船保养得不错,新做的防水,马达也好使,尤其是日志。进货出货、行驶里程、途经地名、收支账目,分门别类记得清楚整齐,让修老大汗颜。赶紧合起来,不看了。船上用了小工,远房的表亲,洒扫就也干净。只是舱里有些乱,被褥有时间没拆洗了,衣裳洗是洗了,却不叠齐收好,而是搭在一根铁丝上,就像没洗过一样。中午饭是乡下人的粗食,小工的手艺,整条的河鲤鱼、整个的肘子、大块豆腐,都是一个煮法,炖!炖到酥烂,料下得足,口味十分带劲。一老一少两个老大,面对面吃喝,酒上了头,说话的声气大起来。老的说:大侄子的船什么不缺,独缺一双女人的手!小的应:女人好找,知己难寻!老的道:知己不是“找”,是“相处”的!小的又应:伯父听没听过“一见钟情”?老的摇头:这就难了,天下哪有这般准的事?小的抬手拦住:您别说,我真就对上一个!何方人士?近在眼前,远在天边。这话怎讲?老的有些酒醒,眼睛直看向对座,那个人是忍笑的表情,其实清醒得很:“近”是距离,却隔座山,就“远”了。什么山?老泰山!这话说得俏皮,两人都笑一笑,停住了。听见小工在岸上吹笛子,掺了鸟的啁啾,声长声短的。张建设收起笑意,双手端一盅酒,肃然道:从此以往,伯父您就是我的亲父!修老大耳朵里嗡嗡响,喝干酒,翻过盅底,亮了亮。就这样,吃完饭,送上岸,看日头向西,白日梦似的。事后难免懊恼,太没身份,至少也要拉锯二三回合。这后生确实有鼎力,一旦上船,舵就到他手底下,让人不得不折服。渐渐知道,“您就是我的亲父”这句话,不是无来由的。张建设父母早亡,相隔仅半年,都是哮喘病。船上人最易得的两疾中的一疾,另一项是关节炎,因常年生活在潮冷的环境里。并不是绝症,照理不至于丧命,但时断时续,累积起来,最终吊在一口气上,其实是风湿走到心脏。那一年,张建设和弟弟张跃进,一个读中学,一个读小学,都未成人。有人出主意,报个虚岁,送大的当兵,每月津贴供养小的。可是当兵的名额让大队书记的儿占去了;再有人想到结亲,哥哥成家,弟弟也算有了怙恃,但头无片瓦、足无寸地的“猫子”,八尺长的汉子都难娶媳妇,更遑论未成年。如此,只剩一条路,列入五保,生产队养到十八岁。兄弟俩穿着孝衣,额上系着白麻,眼泪和了土,满脸的泥,就差一具枷,就成了听从发配的犯人。到末了,大的那个直起身子,开言道:叔叔伯伯费心,从今起,我就下学,请队上派工,大小是个劳力,倘挣不出我们兄弟的粮草,先赊着,日后一定补齐!说罢,拉了小的跪地磕响头。其时,身子没有长足,还是孩子的形状,说话做事已有几分大人的做派,比他爹妈都强。人们私下里说,那两口子都是软脚蟹,想不到下了一个硬种。所以,张建设比修国妹长一岁,学历却矮两级。这是一段凄苦的日子,弟弟住读学校,他在大队运输船做小工。大队的船往往走的长线,出行十天半月不在话下。上岸第一要去的地方就是小学校,等弟弟下课,将些攒下的吃食塞到书包,手掌心摁进几个分币。十来岁抻个头的年龄,每回见,衣裳裤子都紧一紧,直至脚指头顶出鞋壳外。就地脱下橡胶防水靴,看那小脚丫子哆嗦着套上,转身打赤足走了。第二去的就是自家的破船,泊在河湾里。揭开油布一角,爬进去,黑洞里无数只眼睛射向他,是破绽的口子。船和房屋一样,没有人气顶,便一径颓圮下去。他抱膝坐下,四下里一片静,仿佛神灵出窍,又仿佛魂兮归来。父母的遗物,所谓遗物就是被褥衣服,清点无数遍了,可用的拣出来,实在糟烂用不上的也烧了。板壁墙上,他们兄弟的奖状:三好学生、普通话比赛、年级最优,揭下收在藤条箱,垫着桌椅床柜架起来,依然受了潮。母亲的针线匣子,一枚银顶针,氧化变成黑色,他取出来,戴在中指上,其余一并放入藤条箱,垫几块砖瓦,再架高一层。舱顶的漏是补不起来了,路上拖来的油毛毡压上去。他相信,总有一天,张家人还会在这船上过自己的营生。万事开头难,起初是咬着牙一天一天熬,熬到某个阶段,就渐渐尝出些甜头。越拉越紧,扯头就开的绳结;锚链直溜溜下去,手臂忽的一麻,扎到底了;眼看对面船迎头过来,打个满舵,闪过了;喝酒划拳,船工们的荤笑话,岸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他甚至交了相好,一个寡妇,带一群儿女,鞋都露着小脚指头,让他想起自己。替人捎带——逐渐的,他也有了自己的私活,就问有没有穿剩的鞋,到地方一股脑儿扔上去,扔下来的却是新鞋,麻线纳的底,钉了胶皮,后帮子也镶了皮,晓得是水上人的脚。走船人哪个没有沿岸的风月,因为他小,就要受人起哄,先是红脸害臊,惯熟后便嬉笑打闹,欣然接受。可他是读过书的人,晓得爱情和同情的分别,也晓得鱼水之欢和天长地久孰轻孰重,还晓得此一时彼一时。十八岁那年,他从大队船上出来,单立门户。自家船稍作修葺,货舱重铺一层水泥,重置马达、柴油机、锚链、缆绳,新添一座船钟,从蚌埠旧货市场淘来的,不知道哪艘海船上的物件。这些贴补可说都是拾来的废旧零散,一件一件集起来,再一件一件交割,多的换少的,少的换多的,大的换小的,小的换大的,倒手无数个来回,终于变无用为有用,凑合成三五成新。大队拨给几单货运,他又自谋了一些。邓小平主政国事,政策松动,上头开一分,底下就是十寸。耕作还有统购统销约束,捕捞和运输,尤其后者,本来就属集体经济权限,其时就更自由了。他驾着船走在河道,船钟铛铛地敲,穿越马达轰响,回应汽笛长鸣,凌空回荡,仿佛来自天庭的清音。他很快博得名声,不止因为是最年少的老大,主要在于人品。行业其实是江湖,“水上饭”的道更深。辖地的管治只不过名义上,具体事务还是人情款曲,随时日久远渐成公约,俗话叫“做行规”。他出道早,难免受欺,倘若不开蒙,或就一辈子屈抑,抬不起头,如他这样,心明眼亮,却可以从弱到强,由浅入深。父母在世,他只是看;父母离世,便是亲历;到如今,独驾一条船,则有了感悟。归纳起来天下祸福无论大小轻重,端底就一个“争”字,落到水上世界,不外争河道,争先后,争上下游,顺逆风。两相对峙,总是强者取胜,强中有更强,所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永无止境,但有更高一筹的,就是不争!所以,反其道而行之,守着一个“让”字,让掉的那些利好,用“勤”补上,计算起来,也并不见得有亏缺,倒积蓄起人缘。老大之间有了纷乱,往往请他作仲裁,这时候,“理”就出台了。“理”这东西,本是天下为公,却很怕霸蛮,扛不住会偏倚,有句村俚说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好比一物降一物,霸蛮还怕一件东西,就是“让”,于是,他这样不争的人才有胜算。他自认在弱势,但弱势有弱势的活法。他相信,这世上既然容下一个人,必有一份衣食,不是天命论,是人生来平等的思想,他到底和父母辈的人不同,也是时代的进步。下一年,国家经济继续松绑,一系列开放政策脚跟脚下来,普惠大众,他的人生从此焕然一新,之前做梦都不曾梦到的,这里又有些命运的成分,他不信也不成。分产承包手续完毕,下到船里,过去的日子扑面而来。父亲掌舵,母亲在舱外打水,铅桶哐哐地响。擦得铮亮的甲板,照得见他跌跌爬爬的身影,腰里系一根绳子,另一头系在妈的腰上。接着是弟弟,小小的,红红的小脚丫子,打着滑,船上的孩子都是这么长大的。此时此刻,他忽然发现已经长大到,这船盛不下自己了,猛一鼓气就撑破它,好像鸡雏撑破蛋壳。船帮的木板朽烂了;甲板下的龙骨断裂,凹陷下去;水泥防水层不是这漏就是那漏,不定什么时候,一觉醒来,船从身子底下滑走,人在水上漂。旧换新的时候到了,他想。决心下定,即开始筹措。这些年走船,虽是以工分计,仅够他和弟弟的口粮,但私拉的单子,分账多少有他几个零钱,后来独立出来,暗地下的收入又多了些,合起算一份。再一份是身下的船,或只能当废旧货出手,如何折扣都有限。忽然闪念,购买者多半化整为零,分门别类,赚其中的利润差价,为什么不留给自己赚呢?想到这里便按捺不住,说干就干,先收拾打包,星期天张跃进从乡镇中学回家,兄弟俩搭手,河滩上支起油布棚,归置日用的琐碎,转眼间底舱挪空,直接将顶掀了。这是张建设拆解的头一条船,多年以后往回看,可算他事业第一步。事情不出预计,单是轮机部分,就抵得旧船的整价;墙板、地板、顶板、箱柜,作堆卖,又是一价;烂掉的龙骨,集拢卖个柴火价;锚链、绳索、篷布、油毛毡、大小铆钉、合叶、锁扣,三不值两,也是个数目。承包制下,船户都在修葺,都是用得着的物件,不出三日,剩下一个船壳子。翻过来,涂上防水漆,就这么倒扣着,旁边是父母的坟头。“猫子”们的墓,只能做在河滩的斜坡,真叫做“死无葬身之地”。他特别留下那只船钟,好像有了它,就会有船,早和晚的事情。这份钱添上,新买一艘,不过十之三四,余下的大缺口,用什么补上呢?当晚,睡在油布棚里,棚顶漏进星月,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了。心里并不觉得沮丧,反是轻松。枕下的船钟滴答走秒,数着时辰,一夜无梦。村烟鸡鸣里醒来,被盖让露水打湿,头脸也是湿的。望天边朝霞,就知道是个晴日头。拉根线绳,晾上衣服被褥,小泥炉生火煮面,搅进油盐酱醋,热滚滚下肚。就着河水涮了锅碗,再细细洗漱,睡乱的头发梳齐,整整衣裤,提一个人造革小包,上路了。离开水道,天地变得宽广,似乎没有边际,陡然间,人被解放了,同时,也生出渺茫,不晓得前面什么等着。可是,一步一步走过去,自然看得见,他信的就是这个。现在,他从返青的麦田间走上公路,稍等片刻,班车来了。近午时分,汽车驶过水泥大桥,迎面一座拱门,塑成三面红旗的形状,就晓得进县城了。下了桥,农田迅速向后退去,两边房屋稠了,将车路挤得越来越窄,跑着马车、牛车、拖拉机、汽车、手推车,自行车在车缝里游龙似的穿行。柴油机的马达、汽车引擎、喇叭、铃铛,此起彼落,牛和马最安静,沉着地迈步,勿管前后左右如何催促谩骂,按着自己的速度和路线。还有轮子底下溜达的猪啊狗的,从容闲散,俨然地方的主人。班车沿途停靠几次,下去些人,又上来些人,下去多,上来少,渐渐只剩二三人。卖票的看他,好像问去什么地方,他不回答,因为不知道要去哪里。他自来的活动范围都在河道周围,经过无数大小城镇,也只在临水的边际,没有进入中心区域。此时,班车通过雍塞的进城道口,街面疏阔,而且齐整,东西纵向为主干道,南北横向断开的多是小街,鱼骨似的排列。这是整体的结构,从局部看,小街由住家和摊贩组成,此时已到收市,就寥落下来。干道则为公家的营业,从车窗望出去,玻璃的门窗,门楣上的招牌,招牌上的大字,虽也人迹罕至,却是威严的气派了。一行字进入眼帘:中国农业银行供销合作总社。心中豁然开朗,此行的目标有了。过两个路口,一转车头,熄火了,剩余的人清空,他不敢停留,跟着下去,看见墙上的红漆鬼画符似的涂着:客车总站。他才晓得,已经走到再也无法走的尽头。回到路口,站定了,认准方向,直接奔银行大门去了。初起的念头是存钱,身上的家当卸了,即可翻转腾挪。推门进去,当门三个窗口,都空着,后面的磨砂玻璃墙里,似有绰绰的人影。他“喂”了一声,好些时间,方才有人隔墙应道:中午休息,下午一点办公。抬头看看,壁钟走在偏出正中一刻的地方,他决定就地等待。慢慢在厅里踱步,活动活动手脚,一边看墙上的张贴,每个字至少看过两遍,窗口有了动静。就在这等待的几十分钟里,张建设改变了主意。走到第一个窗口跟前,探头问道:哪里办理贷款?窗口里的女人抬起眼睛看向他,仿佛被惊着似的,说不出话。停一停,问是私人还是公家的业务。他一笑:可公可私。女人脸上的表情更警惕了:什么意思?他回答:农村联产承包制,既是集体也是个体,您以为公还是私?女人皱皱眉头,以为抬杠寻事的。街上少不了闲人,俗称“街华子”,专找女营业员搭讪,面前这一个又不很像。黧黑的皮色,肩背厚实,出大力的样子,衣服穿得板正,扣到领口,显见得乡下人进城。面上和悦,那几句答辞却藏着机锋,就不是乡下人的简单。有些摸不着路数,只觉得不可小觑。女人站起身,转回到玻璃墙后头,压着声说了什么,再出来,则尾随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那男人矮下身,凑在窗口看出去,他也矮下身,就脸对脸了。里面人问知不知道贷款是怎样的事,他侧身指了墙上的告示:上头都说了的!正是农业贷款的宣传书,里面人不由笑了。这项政策下来有段时间,紧锣密鼓张扬,并不起效。农村人都是做一口吃一口,十分不得已才会背债,渐渐地凉下来,不想忽然间竟来了一个。紧接着,窗口里面递出一连串问题,姓名生年,户籍所在,教育程度,家庭成员——看起来是主事的,他对答如流,但当问到有没有抵押物这一项,陡然卡住了。他涨红脸,挠挠头,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男人直起腰,和女人相视一眼,都见出对方的好感,女人说:若无抵押,有担保人也可以。最后,是由大队书记做了担保。张建设父母去世那年,武装部来征兵,有人撺掇报张建设,私心里多少为减轻负担,五保户的支出平摊在各家各户头上,紧巴巴的年月,压根草都有分量,结果去的是书记的儿子。自觉得从孤雏口中夺粮,心里藏了愧疚,还是要归到那年月的难处。儿子是回乡的知青,书读到半拉子,倒落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本以为吃上军饷,终身都是国家的人,无奈扶不上墙的泥巴,三年时间,列兵去,列兵回,连个党籍都没争到。私下曾经想过,倘若换了张建设,不定会有怎样的前程。他看好这孩子,单是这一条,就敢做担保人。往返几趟,办下贷款,差不多同个时候,书记大伯替他找到卖家。这时节,船家们都在晋级装置,一手兑一手,一条半新旧的机轮船兑到他名下。修国妹父亲前去视察的,就是它。(选读完,全文刊载于2022-4《收获》)《诗歌里的潍坊》征稿启事安妮·埃尔诺发表诺贝尔文学奖演说:写作,是为我的人民报仇栓Q、嘴替、退!退!退!2022年第一份“十大流行语”榜单出炉2022年《神州•西部散文选刊》年度奖公布多彩贵州文艺精品创作选题征集启事秘境与归途中国丁玲研究会换届选举圆满完成推出新时代文学的“压舱”之作三年抗疫,我们这样同心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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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杂志包括长篇小说春夏秋冬。根据查询相关信息资料,《收获》每年都有春夏秋冬四卷,其内容丰富,题材多样,而且杂志内容是以读评结合进行展示,长期阅读可以在提高文学素养与文笔能力。

文学杂志2022年第一期卷首语

要给人呢带来引人入胜的感觉,很多杂志的首语都是感动的絮语,很纯美很美好的感觉,例如刊首语青春。 当我们面对青春的时候,我们的心里应想到的,不知道是怀缅还是留恋,抑或是憧憬。当我面对案前的四十多位同学们的稿件时,心里由衷得感到生命的苍茫与厚重以及山峦起伏的绵远。他们的生活之丰富,阅历之浑厚,层次之鲜明,让我为之惊叹、为之喝彩。 当这份稿件即将付梓的时候,冬天正好填满了世间万物的缝隙。一个生命的周期即将完成。正如同学们思考的最多的,形态已经基本成熟,疲倦代替了最初的热情,此刻我们正该停下来,好好思考一下。 关于理想,有人更希望真实,和那个让人深深感到残酷的“现实”更加贴近;有人希望更加与自己相关,创造出一些让世人感叹的东西;更有人希望就像娱乐消遣一样让我们轻松豁达……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多元的健康与疾病并存的时代,发展状态的不同造成了我们每个人趣味的不同,而这些,又让我们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态和文风。 这里,我们意识到,我们已经处在这样一个阶段:把握自己的生活、理想,把握自己生命航向、爱情锋线,把握自己身边多元包容的世界、此起彼伏有声无声的行程慢慢变得可能。然而禁锢还在,恐惧还在,距离我们真正的多元融合的世界,路程还很遥远。现在我们这本册子正是我们向这个理想的世界迈出的一小步。虽然不是那么铿锵有力,但是我们在此也感到了深深的慰藉。沿着我们的路,我们身上的担子正如这冬天的朔风一样,是开路的风,接下来,就是明日绽放青草嫩芽的绿风,流年一过,就是春天。 在这里,我想借艾里斯的一句话“唯有聚焦才有力量”。看着同学们的稿件,我想不论是火红还是深蓝,在流年中,流淌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青春,还有我们不灭的文学梦。(责任编辑:付辉)

. 秋天的希望. 春天款款离去,留下一地花朵的绚烂,. 夏天又姗姗远走,过着满天 霓虹。 当你我相约,用炽热的目光在诗句上 ... 的主任任占忠介绍了《成功就业》的办刊. 主旨是“贴近大学生,服务大学生”。责. 任编辑郝雪红从杂志的采编、宣传、广告 ...

读书的乐趣 读书,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我想这种享受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的到。能享受到读书的乐趣依我看来也需要缘分。缘深,似乎成了书呆子,愚不可及;缘浅,开卷无益,掷书而茫然。 我所说的读书,主要是指无功利性的读书。所谓功利读书,一来读书为升学;二来读书为考试;三来读书为交差。这几种读书目的是显而易见的,我不以为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读书。为升学而读书,这是无可奈何之事,如郑板桥之谓敲门砖,门敲开了砖头不妨扔掉。为考试而读书,是上班族常常要应付的,譬如业务考试、职称考试、学位考试等,大多数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考试,而不在乎能学到什么东西。为交差而读书更常见,这种读书常常是要求写读书心得,我则根本没有认真地读过指定的必读书,到了交差的时候上网一阵狂搜,剪贴拼凑起似通非通的文章,交上去就算大吉。 我所说的读书,没有特定的指向,但凭自己的兴趣,依乎性灵,择己所好,有所会意,有所感受。今天写这篇文章与朋友交流,以为我们论坛的书友较多,其中必有同好者,以书会友,以友辅心,人生乐在遇知音,相知心,能遇知音,上此生一大赏心乐事。

《十月》杂志简介 《十月》杂志是我国著名文学杂志,北京出版社出版,是目前国内唯一集短篇、中篇、散文、诗歌、报告文学于一身的著名大刊,每年6期。自1978 年创刊以来,《十月》获得了第一届、第二届国家期刊奖、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命名的"双高" 期刊。“十月文学奖”在国内享有盛誉,是新时期以来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大的文学奖项之一。 目录 卷首语丨卷首语 中篇小说丨何秀竹的生活战斗 中篇小说丨失我记 中篇小说丨再见白素贞 中篇小说丨白 鲸 短篇小说丨十二本书 短篇小说丨一会儿排成人字,一会儿排成一字 短篇小说丨游 泳 短篇小说丨最小的水滴 小说新干线丨鱼丽之宴 小说新干线丨干杯,元神 小说新干线丨我用机器思维写小说 小说新干线丨“永恒的”虚无之渡 正典丨芹脂之盟,那几个伟大读者 思想者说丨故乡即异邦 散文丨旷 野 散文丨春蚕记 散文丨雨季终将离去(外一篇) 译届丨培 训 诗歌丨裂开的星球 诗歌丨阳光灿烂的一天 诗歌丨高铁与乡愁 诗歌丨灯火与雨声 诗歌丨木星引力 更多优秀杂志,请关注【越读党订阅】

求是杂志2022年第19期

不管到哪个邮局,在报刊订购窗口说你订购某某杂志,订多久,会给你一个格式单据填写,按照上面的项目有则必备,无则空即可,主要是想好你的杂志投递到哪里你绝对能收到。

第一个是世界经济有望延续低位复苏态势,主要呈现在发达经济体复苏形势有所分化,新兴经济体复苏面临困难较多,全球贸易投资恢复较为缓慢,国际金融市场和大宗商品市场震荡回升。第二个是2021年全球宽松政策环境可能延续,主要体现在美国推动新一轮应对疫情财政支持政策,欧盟和日本进一步扩大宽松政策支持力度,更加注重发挥宽松货币政策作用

就业岗位增多。世界经济恢复性发展,将会提供大量就业岗位,因此就业岗位的增多是一个特点。

分别是临时性方舱,半永久性方舱和永久性方舱;内蒙古援吉医疗总队接手的第四方舱医院将成为吉林市永久性方舱,香港和江西省都将建永久性方舱;这样可以积极应对新冠肺炎等各类重大传染病,严重自然灾害等各类突发事件的紧急救治,以后发生这种事情就不用再手忙脚乱,可以及时的对病患进行收治,这一措施对于我们国家是有积极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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