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钟楼和鼓楼的起源:
在人类社会,为了统一人们的行动,就必须统一时间,因此需要建立授时系统。
中国古代的授时系统就是人们常说的“晨钟暮鼓”,即早晨敲钟,傍晚敲鼓,钟楼和鼓楼因此而产生。
2、用途:报警报时
如唐代实施晨钟暮鼓,鼓响,城门关闭,实行宵禁;钟鸣,城门开启,万户活动。
老百姓都习以为常。
为了准确时间,钟鼓楼最早备有4个铜漏壶,分别叫:天地、平水、万分、收水。
漏壶正中安装了1个名“饶”的铜乐器,以机械操纵,时到每刻击饶报点。
扩展资料:
古代其他报时方式:
(1)打更
打更,在旧时成都,是个较为普遍的职业。
在过去的成都,人们缺少精确的报时手段,晚上的报时就几乎全靠打更的了。
甚至很多农村城镇都有打更的。
那时候大家晚上少有文化娱乐生活,基本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人们听到更夫的打更声,便知道了时间,按惯例该做什么,人们都过着一种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
别看小小的打更,还有许多门道。
比如,打落更(即晚上七点)时,一慢一快,连打三次,声音如“咚——咚!”,“咚——咚!”,“咚——咚!”;打二更(晚上九点),打一下又一下,连打多次,声音如“咚,咚!”。
“咚,咚!”;打三更(晚上十一点)时,要一慢两快,声音如“咚!——咚,咚!”;打四更(凌晨一点)时,要一慢三快,声音如“咚——咚,咚,咚”;打五更(凌晨三点)时,一慢四快,声音台“咚——咚,咚,咚,咚!”
打更节奏,总体来说是由慢到快,连打三趟便收更结束。
但为什么又不打六更(凌晨五时)呢?因为成都人早睡早起,五更一过便开始起床做家务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嘛,就连皇帝也在五更天便开始准备上朝了。
另外,还有种说法就是五更天鬼在串,此时不宜惊动他们以免影响他们回不到阴间而在阳间为祸,当然,这是古人的封建迷信了。
古代的更夫十分辛苦,晚上不能睡觉,而要守着滴漏(一种记时的东西)或燃香(也是计时的东西),才能掌握准确的时间。
(2)午炮报时
在清末到民国初年,耸起的楼宇阻挡了钟声,人们就找到了声音更大的装备——大炮,进入了午炮报时的时代。
在北京德胜门东侧的城墙上设有一座炮台,用来报时的“午炮”就架在这里。
炮台有电话与北京观象台连通,每当快到中午时,两个值班人分工合作,一人守在电话旁,听电话里传来的指令;另一人揭开炮衣,装好炮药、手持点燃的长香,站在炮位上静候指令下达。
当北京观象台通过电话发来指令时,炮台上的人马上点燃炮药,午炮发出轰鸣,这声音响彻大街小巷,人们就知道:现在是中午12点,有钟表的赶忙对表。
(3)西洋高招 :落球报时
在欧洲,当中国人进行午炮报时的时候,他们开发出了另外一种落球的报时方式。
最先进行落球报时的是英国伦敦的格林尼治天文台,每天中午13点整(有些地方是中午12点),天文台钟楼顶端的圆球准时落下,附近海域停泊的船只据此调节船上的钟表,然后带着调好的钟表升帆出海。
虽然今天我们看这种方法有点粗疏,但海员对它却怀有崇敬之情,因为它为海员忠实服务近百年之久。
17世纪以后,航海事业蓬勃发展,海员比任何人都更迫切地需要精密计时。
对海员来说,精密时钟犹如生命线,没有它便难于知道船只的位置,就有触礁的危险。
对于海员,“中午13点落下的圆球”是无比亲切的。
我国曾经进行过落球授时的是上海,19世纪80年代,法租界当局就在法国码头设置信号站,正午时刻利用信号塔顶落球报时,为来往上海港的各国船只服务,时间由徐家汇观象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