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塔呈圆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从几座坍弛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青砖。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箓!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我见过他的照片,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二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化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道士转过脸来,满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三1900 年 5 月 26 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着一个洞窟中的积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趴在洞窟里随手捡翻。他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为何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缝了呢?或许是神对我的酬劳。趁下次到县城,捡了几个经卷给县长看看,顺便说说这桩奇事。县长是个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肃学台叶炽昌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学家,懂得洞窟的价值,建议藩台把这些文物运到省城保管。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们又犹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随手取一点出来的文物,在官场上送来送去。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肮脏的土道士。他们只得幽默地耸耸肩。略略交谈几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设想好的种种方案纯属多余,道士要的只是一笔最轻松的小买卖。就像用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钮扣换一篮青菜。要详细地复述这笔交换帐,也许我的笔会不太沉稳,我只能简略地说:1905 年 10 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 年 5 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换取了二十四大箱经卷、三箱织绢和绘画;1908 年 7 月,法国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银元换去了十大车、六千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 年 10 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 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五大箱、六百多卷经卷;……道士也有过犹豫,怕这样会得罪了神。解除这种犹豫十分简单,那个斯坦因就哄他说,自己十分崇拜唐僧,这次是倒溯着唐僧的脚印,从印度到中国取经来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开了门。这里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只需要几句现编的童话。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吁——,车队出发了。没有走向省城,因为老爷早就说过,没有运费。好吧,那就运到伦敦,运到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称斯坦因为“司大人讳代诺”,称伯希和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斯坦因他们回到国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的学术报告和探险报告,时时激起如雷的掌声。他们在叙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让外国听众感到,从这么一个蠢人手中抢救出这笔遗产,是多么重要。他们不断暗示,是他们的长途跋涉,使敦煌文献从黑暗走向光明。他们都是富有实干精神的学者,在学术上,我可以佩服他们。但是,他们的论述中遗忘了一些极基本的前提。出来辩驳为时已晚,我心头只是浮现出一个当代中国青年的几行诗句,那是他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对于这批学者,这些诗句或许太硬。但我确实想用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着,站立在沙漠里。他们会说,你们无力研究;那么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比比学问高低。什么都成,就是不能这么悄悄地运走祖先给我们的遗赠。我不禁又叹息了,要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下来了,然后怎么办呢?我只得送缴当时的京城,运费姑且不计。但当时,洞窟文献不是确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装木箱,只用席子乱捆,沿途官员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儿歇脚又得留下几捆,结果,到京城时已零零落落,不成样子。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我好恨!四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比我恨得还狠。他们不愿意抒发感情,只是铁板着脸,一钻几十年,研究敦煌文献。文献的胶卷可以从外国买来,越是屈辱越是加紧钻研。我去时,一次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莫高窟举行。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
演出剧照
多渠道对外传播渐趋热烈
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敦煌莫高窟是我国举世瞩目的文化艺术宝库。以敦煌为题材挖掘创作的舞剧《丝路花雨》《大梦敦煌》《敦煌乐舞》《敦煌韵》《敦煌神女》《敦煌音画》等敦煌艺术剧目,在国际舞台频频亮相,在国外主流 社会 产生了较大影响,对宣传甘肃、加强交流合作发挥了重要作用。尤其是作为国家精品保留剧目的舞剧《丝路花雨》《大梦敦煌》,配合国家外交活动和甘肃重大外事活动,多次赴美、法、德、日、韩等国演出,受到各国领导人和当地观众的热烈欢迎及高度评价,成为宣传甘肃的亮丽名片。
同时,《敦煌艺术大展》《敦煌艺术展》等敦煌精品展先后走出国门,相继在维也纳联合国总部、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俄罗斯、以色列、乌兹别克斯坦、阿富汗、摩洛哥等国展出,国际影响超出预期。在意大利举办的“丝路明珠——敦煌石窟在威尼斯”展览更是反响强烈,意大利总统塞尔吉奥·马塔雷拉亲临现场参观。
此外,还有“绝色敦煌——文化 时尚 秀”在英国伦敦第15届世界华商大会上向海内外嘉宾尽展敦煌服饰艺术之美,更有“从波斯波利斯到敦煌”“阿旃陀与敦煌”“从巴米扬到敦煌”等丝绸之路文化艺术研究班吸引了众多境外学员参加。还有首部亚洲文明对话题材的大型纪录片《莫高窟与吴哥窟的对话》,荣获2019年度优秀国产纪录片及创作人才扶持项目优秀长片。
由此可见,以敦煌壁画、塑像内容与形式为主题的艺术欣赏正逐渐在海外兴起,敦煌文化对外传播在学术研究成果、影视作品、各类展览等方面已取得了不少成就。
敦煌学已成为国际性交流显学
基于莫高窟价值多元化、国际化的禀赋,敦煌研究院与英国、法国、意大利、俄罗斯、印度、阿富汗、吉尔吉斯斯坦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知名高校、博物馆、科研机构和著名学者长期保持友好关系,不断深化学术交流及文物保护合作。
近五年来,敦煌研究院先后选派400余人次赴世界各国开展文物保护、参访讲学、研讨研修、策展创意等交流活动,同时,引进国际访问学者、特聘研究员,搭建起立足敦煌、面向丝绸之路沿线文化遗产保护研究的国际化平台,让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背景的学者,共同来研究解读博大精深的敦煌文化艺术,努力形成了各方力量共同参与敦煌文化研究,让外国人讲“敦煌故事”乃至“中国故事”的新格局。
随着丝绸之路(敦煌)国际文化博览会的持续举办,先后成功举办了“敦煌论坛”“世界文化遗产保护与 旅游 可持续发展国际论坛”“麦积山国际雕塑论坛”等学术论坛和艺术展演60余场(次),充分展现了“一带一路”文化底蕴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精神内涵。
高 科技 拉近敦煌文化与世界距离
近年来,敦煌研究院不断开放共享敦煌文化资源,面向全球上线中英文版的“数字敦煌”资源库,公布敦煌石窟30个经典洞窟的原真资料,实现了全球分享,使各国学者、文化爱好者、公众通过“数字敦煌”网站不出国门,即可零距离感受真实敦煌,共同研究敦煌文化艺术。
敦煌文化 旅游 深受中外游客青睐
近年来,敦煌市积极抢抓“一带一路”建设机遇,以建设国际文化 旅游 名城为目标,全面推进大敦煌文化 旅游 经济圈建设,不断完善文化 旅游 配套服务功能,加快智慧 旅游 建设,提升景区服务档次,改善 旅游 交通环境;借助举办丝绸之路(敦煌)国际文化博览会契机,加大对外宣传推广力度,广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组团来访;深入挖掘文化 旅游 资源内涵,成功当选2021年“东亚文化之都”,扩大了敦煌作为文化 旅游 名城的国际知名度和美誉度。
同时,依托众多的 历史 遗迹和自然人文景观,已经形成了莫高窟艺术观赏区、鸣沙山·月牙泉自然风光 旅游 区、阳关渥洼池 旅游 景区、玉门关汉长城古战场观光区、雅丹地貌国家地质公园五大风景名胜区和石窟艺术、古关古城、大漠奇观三大 旅游 品牌,以及沙漠戈壁挑战探险游、文化艺术鉴赏游、戈壁风光自驾游等一批精品 旅游 线路,有力提升了区域 旅游 整体效应。
“十三五”期间,敦煌市文化 旅游 接待人数近5435万人次,收入达579亿元,以文化 旅游 业为主的第三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占比超过70%,直接带动地方就业超4万人,文化 旅游 已成为带动地方高质量发展的首位产业。敦煌 旅游 已受到越来越多中外游客的青睐。
依托敦煌文化讲好中国故事
“精神殿堂,人类敦煌”。敦煌文化是丝绸之路精神的具体体现,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宝贵资源库,也是在此基础上创新发展的博大基因库,具有世界级的影响力、全民族的亲和力、跨时空的创新力。
省文旅厅相关负责人表示:“敦煌文化中处处彰显着‘美人之美’‘美美与共’的开放胸襟,‘止戈为武’‘协和万邦’的和平思想,‘和为贵’‘和而不同’的东方智慧以及‘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舍生取义’的牺牲精神和‘革故鼎新’的创新思想。想要唤起全民族文化自觉、增强全民族文化自信,对外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讲好中国故事,作为 历史 时期具有世界性文化特性的敦煌文化无疑是最好的载体和代表。”
他说:“站在新的 历史 起点,我们应进一步加强敦煌文化研究,弘扬敦煌文化精神,全力构建敦煌文化对外传播体系,多措并举加快敦煌文化国际传播,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据了解,下一步省文旅厅将进一步深入挖掘敦煌文化内涵,持续打造文艺精品促进交流,多层次深入挖掘敦煌文化的深刻内涵和内在价值, 探索 敦煌文化的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表达,力求将敦煌故事更好地讲给世界听。接下来的省文旅厅将把创作文艺精品作为弘扬文化的重要抓手,邀请知名文学作者、艺术家等赴敦煌采风创作,推出一批以敦煌为题材的文学美术精品,将《又见敦煌》《丝路花雨》《敦煌盛典》等经典演艺不断改版升级,并实现常态化演出。
同时,要把艺术产品的开发作为传播文化的有效途径,充分发挥以敦煌文化为背景的艺术产品的海外文化传播作用,扶持并壮大丝路手信、敦煌礼物、敦煌故事、洛小北等一批小微文创企业,鼓励设计研发如洞窟壁画仿真刻板、小型观音佛像雕塑、擘画合辑等各种工艺精品,旨在使这些艺术产品不再只是表现为 旅游 纪念品,要将其远销海外,使敦煌文化得到更好地传播。
近年来,《大梦敦煌》《敦煌韵》等以敦煌文化为背景的歌舞剧目深受大众欢迎,敦煌舞依托传统文化传播的力量而昭显存在价值与功能正在逐渐发挥。因此,省文旅厅将继续大力实施舞台艺术精品创作工程,精心筹备创作更多以敦煌文化为题材的艺术剧目,力求通过舞台剧、商演等形式更多向海外发展,实现对敦煌文化乃至中国文化的营销与传播。
发挥敦煌节会优势持续发挥国际交流
丝绸之路(敦煌)国际文化博览会作为全国唯一以“一带一路”文化交流为主题的综合性国际博览会,纳入党中央国务院“一带一路”规划,已成功举办五届;敦煌行·丝绸之路国际 旅游 节作为全国唯一以丝绸之路命名的常设性国际 旅游 节会,已成功举办十届。经过精心培育,“一会一节”已成为引领甘肃对外开放、促进敦煌文化走向世界的“中国品牌”。
此外,还不断引进举办了“东亚文化之都·中国敦煌活动年”、中国绿公司年会、“朝圣敦煌”全国美术作品展、2020中国长城论坛、“敦煌石窟艺术展”“莫高精神展”等文化交流活动,成功利用“节会效应”全面呈现了敦煌文化和丝路文化的 历史 内涵和当代价值。
截至目前,我省已经充分利用丝路文化、敦煌文化等品牌文化影响力,主动融入国内外文化交流大局。因此,省文旅厅支持省内文化艺术高校和研究机构“以文会友”,与世界各国建立文化交流和友好往来长效机制,不断开展敦煌文化学术交流;鼓励省内文化机构与微软、腾讯、华为等多家知名企业在数字技术领域持续合作, 探索 “互联网 中华文明”的创新之路,加快建设“数字敦煌”工程和“智能莫高窟”,依托 科技 手段把敦煌文化推介和传播出去,在消除疫情带来影响的同时,推动敦煌文化深入人心。
同时,综合运用“欢乐春节”“部省对口合作”“中外文化 旅游 年”“云游中国”、国际文化 旅游 博览会等品牌活动影响力,采取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持续开展形式多样的合作交流,不断扩大敦煌文化的国际“朋友圈”,推动优质敦煌文化 旅游 产品走向海外。
数字化共享让敦煌文化与新时代同频共振
敦煌学乃世界学术之潮流,但是敦煌文献和敦煌学研究成果都散存于世界各地,给学者们了解敦煌文献内容、价值、信息等带来了极大困难。但是,通过数字化、信息化等高技术手段,便可以推动流散海外的敦煌遗书等文物的数字化回归,实现敦煌文化艺术资源在全球范围内的数字化共享。
因此,省文旅厅将进一步加快敦煌遗书图片采集数字化建设工作,尽快将英国、法国、日本、俄罗斯所藏敦煌文献全部数字化,为敦煌学研究提供良好的学术平台。要尽快启动建设敦煌流失海外出土文献数据库,使其成为世界级的敦煌西域与丝路文明研究信息中心,为学者最大可能接近 历史 的真实提供可能。
敦煌藏经洞中收藏有5万余卷六朝、隋、唐及宋代的写本,内容涉及中国古代政治、经济、军事、 历史 、哲学、宗教、文化、民族、语言、文字、科学技术,还有很多少数民族文字文献,研究范围浩瀚无比。只有不断延伸出新的研究发展空间,才能进一步 探索 多学科交叉研究方法,通过与相关学科交叉,让敦煌学研究获得新的生命力,实现真正的“敦煌学高地”。
75年间,胸有丘壑、各有专长的一代代莫高窟人,他们以内心对敦煌文化艺术的热爱,生活在大漠深处,甘之如饴。以“敦煌守护神”常书鸿、“敦煌艺术导师”段文杰、“敦煌女儿”樊锦诗为优秀代表的敦煌研究院先进群体“择一事、终一生”,创造了“坚守大漠、甘于奉献、勇于担当、开拓进取”的莫高精神,让敦煌文化得以灿烂发展。
首先,敦煌是中国古代各大民族之间互相交流的一个枢纽。其次,敦煌是丝绸之路的咽喉,因此敦煌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敦煌位于甘肃、青海、新疆三省(区)的交汇点。人口18万多,全市经济主要以农业为主,旅游服务业次之,为敦煌曾经的辉煌和博大精深的文化内涵而闻名于世。 敦煌南枕气势雄伟的祁连山,西接浩瀚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靠嶙峋蛇曲的北塞山,东峙峰岩突兀的三危山。面积万平方公里。属暖温带气候。年降雨量只有毫米,而蒸发量却高达2400毫米。日照充分,无霜期长。在这个群山拥抱的天然小盆地中,党河雪水滋润着肥田沃土,绿树浓荫挡住了黑风黄沙;粮棉旱涝保收,瓜果四季飘香;沙漠奇观神秘莫测,戈壁幻海光怪陆离;文化遗存举世闻名,人才辈出……美丽的敦煌,是块富饶、神奇、诱人的土地。“敦,大也;煌,盛也。”盛大辉煌的敦煌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早在原始社会末期,中原部落战争失败后被迁徙到河西的三苗人就在这里繁衍生息。他们以狩猎为主,开始掌握了原始的农业生产技术。敦煌地区曾发掘出新石器时代的石刀、石斧和陶器、铜器。夏、商、周时,敦煌属古瓜州的范围,有三苗的后裔,当时叫羌戎族的在此地游牧定居。敦煌地区发现游牧民族留下的许多岩画至今历历在目。战国和秦时,敦煌一带居住着大月氏、乌孙人和塞种人。以后,大月氏强盛起来,兼并了原来的羌戎。战国末期,大月氏人赶走乌孙人、塞种人,独占敦煌直到秦末汉初。敦煌历经了汉风唐雨的洗礼,文化灿烂,古迹遍布,有莫高窟、榆林窟、西千佛洞等主要景观。莫高窟又名敦煌石窟,素有“东方艺术明珠”之称,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的石窟,保留了十个朝代、历经千年的洞窟492个,壁画45000多平方米,彩塑2000多座。题材多取自佛教故事,也有反映当时的民俗、耕织、狩猎、婚丧、节日欢乐等的壁画。这些壁画彩塑技艺精湛无双,被公认为是“人类文明的曙光”、世界佛教艺术的宝库。宋宁宗开禧二年(公元1206年),元太祖铁木真(成吉思汗)统一漠北各部族,成立了强大的部落联盟。1227年,蒙古大军灭西夏,攻克沙州等地,河西地区归元朝所有。此后,升敦煌为沙州路,隶属甘肃行中书省。后升为沙州总管府。元朝远征西方,必经敦煌。当时瓜、沙二州屯兵济济,营寨栉比,屯垦农兵遍布党河、疏勒河流域。敦煌一度呈现出经济文化繁荣的景象,和西域的贸易更加频繁。著名旅行家意大利人马可波罗就是这一时期途经敦煌漫游到中原各地。元朝统治者也崇信佛教。莫高窟的开凿得以延续。现存元代洞窟约10个。自元朝以后,千里河西逐渐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为扫除元残部,派宋国公冯胜率兵三路平定河西获胜,修筑了嘉峪关明长城,重修了肃州城。明王朝为了加强西北边疆的防卫,设置了关西七卫。永乐三年(公元1405年),在敦煌设沙州卫。后吐鲁番攻破哈密,敦煌面临威胁。明王朝又在沙州古城设置罕东左卫。正德十一年(公元1516年),敦煌被吐鲁番占领。嘉靖三年(公元1524年),明王朝下令闭锁嘉峪关,将关西平民迁徙关内,废弃了瓜、沙二州。此后二百年敦煌旷无建置,成为“风播楼柳空千里,月照流沙别一天”的荒漠之地了。清康熙后期,清王朝渐次收复了嘉峪关外的广大地区。雍正三年(公元1725年),在敦煌建立沙州卫,并开始从甘肃各地移民2400户到敦煌垦荒定居,同时又迁吐鲁番、罗布泊大批兵民于沙州一带。雍正末,沙州已有耕地10万余亩,引党河水分10渠灌溉,农业得到很快的恢复和发展,形成河西走廊西部的戈壁绿洲。到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改沙州卫升敦煌县,隶属安西直属州,直至辛亥革命,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敦煌一直是县府所在地。1987年经国务院批准撤县设立敦煌市。1986年被国务院命名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敦煌,历经沧桑,几度盛衰,步覆蹒跚地走过了近五千年漫长曲折的里程。悠久历史孕育的敦煌灿烂的古代文化,使敦煌依然辉煌;那遍地的文物遗迹、浩繁的典籍文献、精美的石窟艺术、神秘的奇山异水……使这座古城流光溢彩,使戈壁绿洲越发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就像一块青翠欲滴的翡翠镶嵌在金黄色的大漠上,更加美丽,更加辉煌。敦煌南枕气势雄伟的祁连山,西接浩瀚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靠嶙峋蛇曲的北塞山,东峙峰岩突兀的三危山。属暖温带气候。年降雨量只有毫米,而蒸发量却高达2400毫米。日照充分,无霜期长。在这个群山拥抱的天然小盆地中,党河雪水滋润着肥田沃土,绿树浓荫挡住了黑风黄沙;粮棉旱涝保收,瓜果四季飘香;沙漠奇观神秘莫测,戈壁幻海光怪陆离;文化遗存举世闻名,人才辈出……美丽的敦煌,是块富饶、神奇、诱人的土地。【莫高窟】又称“千佛洞”,位于敦煌县城东南25公里的鸣沙山下,因地处莫高乡得名。它是我国最大、最著名的佛教艺术石窟。分布在鸣沙山崖壁上三四层不等,全长一千六百米。现存石窟492个,壁画总面积约45000平方米,彩塑佛像等造型2100多身。石窟大小不等,塑像高矮不一,大的雄伟浑厚,小的精巧玲珑,其造诣之精深,想象之丰富,是十分惊人的。【鸣沙山】位于敦煌市南郊七公里处。古代称神沙山、沙角山。全山系沙堆积而成,东西长约40公里,南北宽20公里,高数十米,山峰陡峭,势如刀刃。沙丘下面有一潮湿的沙土层,风吹沙粒振动,声响可引起沙土层共鸣,故名。据史书记载,在天气晴朗时,即使风停沙静,也会发出丝竹管弦之音,犹如奏乐,故“沙岭晴鸣”为敦煌一景。人若从山顶下滑,沙粒随人体下坠,鸣声不绝于耳。据说晚间登沙山,还可看到沙粒滑动摩擦产生火花。鸣沙山与宁夏中卫县的沙坡头、内蒙古达拉特旗的响沙湾和新疆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境内的巴里坤沙山并被为我国“四大鸣沙山”。这是大自然现象中的一种奇观,古往今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被誉为“塞外风光之一绝”。【月牙泉】月牙泉在鸣沙山下,古称沙井,俗名药泉,自汉朝起即为“敦煌八景”之一,得名“月泉晓彻”。月牙泉南北长近100米,东西宽约25米,泉水东深西浅,最深处约5米,弯曲如新月,因而得名,有“沙漠第一泉”之称。【雅丹地貌】敦煌雅丹地貌地处敦煌西200公里处,分布区长宽各10公里,土丘高大,多在10~20米,长200~300米。又名三陇沙的地名始见于汉代,位置在古玉门关外,丝绸之路北线由此通过。三陇沙雅丹地貌,其走向与盛行的西北风向垂直,而与山地洪水流的方向一致,和玉门关形成敦煌第二大景区,因其怪异特点,故有魔鬼城。 【敦煌古城】位于敦煌市至阳关公路的南侧大漠戈壁,距市中心25公里。是1987年为中日合拍大型历史故事片《敦煌》,而以宋代《清明上河图》为蓝本,仿造沙洲古城设计建造而成,建筑面积达1万平方米。敦煌古城的建筑风格具有浓郁的西域风情,城开东、西、南三门,城楼高耸;城内由高昌、敦煌、甘州、兴庆和汴梁五条主要街道组成,街道两边配以佛庙、当铺、货栈、酒肆、住宅等,敦煌古城再现了唐宋时期西北重镇敦煌的雄姿,被称为中国西部建筑艺术的博物馆,具备拍摄古代西部国边塞军事片的独特优势,现已成为中国西部最大的影视拍摄基地,在这里已先后拍摄了《封神演义》、《新龙门客栈》等二十多部影视剧。【阳关】位于敦煌市西南70公里外的南湖乡境内,为汉武帝开辟河西,“列四郡,据两关”的两关之一,自古为丝绸之路西出敦煌,通西域南道的必经关卡,西部边境之门户。唐代诗人王维首“渭城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更使阳关名扬千古。阳关建于汉元封四年(前107年)左右,曾设都尉管理军务,自汉至唐,一直是丝路南道上的必经关隘。历史的久远使关城烽燧少有遗存,据(元和郡县志)载阳关,在县(寿昌县)西六里。以居玉门关之南,故曰阳关。本汉置也,渭之南道,西趣鄯善、莎车。后魏尝于此置阳关县,周废。”巴黎藏敦煌石室写本(沙州地志)(P.5034)载:阳关,东西二十步,南北二十七步。右在(寿昌)县西十里,今见毁坏,基址见存。西通石城、于阗等南路。以在玉门关南,号日:“阳关”(注:古人以山南水北为阳)。可见唐时阳关已毁,仅存基址。古寿昌城在今敦煌市南湖乡北工村附近,阳关在寿昌故城西6里,或10里处,当指约数而言。专家考证,阳关故址就在今南湖乡西面对‘古董滩”的流沙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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