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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术语,又作北禅、北宗。为“南宗禅”之对称。禅宗五祖弘忍之门下大通神秀,以弘法于北方,故称北宗。五祖入寂后,神秀迁至江陵当阳山(湖北),力主渐悟之说,其教说盛行于长安、洛阳等北地;而于南方,六祖惠能则于韶州(广东)曹溪山说法教化,主张顿悟之思想,蔚成南宗禅,中国禅宗史上乃有所谓南宗北宗、南顿北渐等名称。然“北宗”之称,并非神秀派之自称,而系惠能之弟子神会所加者。神会以自宗为禅宗正统法系,称自宗为南宗,而视北地所传渐悟法门为劣下,以“北宗”呼之,盖含贬蔑之意。参考资料全真道道统源远流长,称太上老君传于金母,金母传白云上真,白云上真传王玄甫,王玄甫钟离权,钟离权授吕洞宾和刘海蟾,吕洞宾授王重阳,重阳授北七真。将全真道统上溯到老子,并尊王玄甫为全真道的始祖。后经元世祖、武宗的诏封,玄甫等遂被全真道奉为“五祖”。道教主流全真道的重要派别。南宗丹法,重在命功,先命后性。创始于[北宋]张伯瑞,流传于南方广大地区。该派以“先命后性”修炼方式著称。其代表人物多出自南方,故名南宗,又称紫阳派。参考资料
一般认为,完成“南北宗说”并把它总结为较系统学说的是董其昌。董其昌在《容台别集·画旨》中论及“画分南北宗”:“禅家有南北二宗,唐时始分;画之南北二宗,亦唐时分也。但其人非南北耳。北宗则李思训父子着色山水,流传而为宋之赵干、赵伯驹、伯骕以至马、夏辈。南宗则王摩诘始用渲淡,一变钩斫之法。其传为张盘、荆、关、董、巨、郭忠恕、米家父子以至元之四大家,亦如六祖之后有马驹、云门、临济儿孙之盛而北宗微矣。 要之摩诘所谓云峰石迹迥出天机,笔意纵横,参乎造化者。东坡赞吴道元、王维画壁亦云:''吾于维也无间然。''知言哉。”这段话也收在题为莫是龙著的《画说》中,董其昌在世时即已出版,故有人认为董其昌的“南北宗说”是承袭莫说。然而一般认为,细考起来,“南北宗说”的创始人,应该是董其昌。董其昌关于“南北宗说”还应涵盖这段论说:“文人之画自王右丞始,其后董源、僧巨然、李成、范宽为嫡子。李龙眠、王晋卿、米南宫,及虎儿,皆从董巨得来。直至元四大家、黄子久、王叔明、倪元镇、吴仲圭,皆其正传。吾朝文沈,则又遥接衣钵。若马、夏及李唐、刘松年,又是大李将军之派,非吾曹当学也。” “南北宗说”一出,借助董其昌巨大的社会影响力,加上同时代的陈继儒、詹景凤、张丑、唐志契、沈颢等都竞相附和,迅速流传开来,并且逐渐成为一个品评画家的理论准则。“南北宗说”成为系统学说以后,受到了尖锐的抨击。其实,各种批评是历时已久今又起。谢稚柳先生认为董其昌的“南北宗说”是“标奇立异”、“自相矛盾”:“由于他对古代绘画的见多识广、标奇立异,创造了一系列的奇特的议论,他把禅家的宗派说法,搬到绘画上来,分古代绘画为两大系统——''南宗''、''北宗''。从唐王维起以及张璪、荆浩、关同、郭忠恕、董源、巨然、米芾、米友仁到元四家,称为''南宗''。从唐李思训、李昭道起以及赵干、赵伯驹、赵伯骕到马远、夏圭,称为''北宗''。而他自己所赞颂的是''南宗'',说''北宗''''非吾曹所当(一作易)学''。假使说,他只是把古代绘画来分别类型,那么,不论他对不对,总还不失为整理的方法。而他首以禅家的宗派,引经据典地来文饰他的说法,把这一系列的作家形成了对垒,好像河水不犯井水一样。既没有顾到时代的沿革与绘画的发展,对于每一个作家的个人过程与关系,也置之度外。赵孟頫曾经说董源的大青绿山水,是''放泼的李思训'',而《宣和画谱》也称董源的著色山水学的李思训,而他却使董源与李思训,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武断地硬派他们毫无渊源。而赵干分明是江南的派系,与董源相近,又把他列于''北宗''。并又把自己所分的''南''、''北''宗,区别开来,确定了''南''高而''北''下。但是,当他的议论发表之后,首先推翻这种说法的却是他自己。在他的画上,不止一幅的他自己题着''仿夏圭笔''。非所当学的''北宗'',看来又为''吾曹所当学''了。文人喜欢舞弄文笔,只是舞弄而已,连他自己也没有认为在代表自己的宗旨。然而,他自己所推翻了的论点,却传播了开来,起了重大作用,无形中领导了清代的所谓正统画派。一直到现在,最爱研究与整理中国绘画的日本,仍以''南宗''、''北宗''为依据。”(《谢稚柳》,上海博物馆编,第371~372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2月版)启功先生的《山水画南北宗说辨》认为董其昌的“南北宗说”是“谬说”,“这件''公案''到现在还是有重新提出批判的必要”:“这个谬说的捏造者是晚明时的董其昌,他硬把自唐以来的山水画很简单地分成''南''、''北''两个大支派。他不管那些画家创作上的思想、风格、技法和形式是否有那样的关系,便硬把他们说成是在这''南''、''北''两大支派中各有一脉相承的系统,并且抬出唐代的王维和李思训当这''两派''的''祖师'',最后还下了一个''南宗''好、''北宗''不好的结论。董其昌这一没有科学根据的谰言,由于他的门徒众多,在当时起了直接传播的作用,后世又受了间接的影响。经过三百多年,''南宗''、''北宗''已经成了一个''口头禅''。固然,已成习惯的一个名词,未尝不可以作为一个符号来代表一种内容,但是不足以包括内容的符号,还是不正确的啊!这个''南北宗''的谬说,在近三十几年来,虽然有人提出过考订,揭穿它的谬误,但究竟不如它流行的时间长、方面广、进度深,因此,在今天还不时地看见或听到它在创作方面和批评方面起着至少是被借作不恰当的符号作用,更不用说仍然受它蒙蔽而相信其内容的了。所以这件''公案''到现在还是有重新提出批判的必要。”“归纳他们的说法,有下面几个要点:一、山水画和禅宗一样,在唐时就分了南北二宗;二、''南宗''用''渲淡''法,以王维为首,''北宗''用着色法,以李思训为首;三、''南宗''和''北宗''各有一系列的徒子徒孙,都是一脉相传的;四、''南宗''是''文人画'',是好的,董其昌以为他们自己应当学,''北宗''是''行家'',是不好的,他们不应当学。按照他们的说法推求起来,便发现每一点都有矛盾。尤其''宗''或''派''的问题,今天我们研究绘画史,应不应按旧法子去那么分,即使分,应该拿些什么原则作标准?现在只为了揭发董说的荒谬,即使根据唐、宋、元人所称的''派别''旧说——偏重于师徒传授和技法风格方面——来比较分析,便已经使董其昌那么简单的只有''南北 ''两个派的分法不攻自破了。至于更进一步把唐宋以来的山水画风重新细致地整理分析,那不是本篇范围所能包括的了。现在分别谈谈那四点矛盾:第一,我们在明末以前,直溯到唐代的各项史料中,绝对没看见过唐代山水分南北两宗的说法,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中''叙师资传授南北时代''与董其昌所谈山水画上的问题无关。更没见有拿禅家的''南北宗''比附画派的痕迹。第二,王维和李思训对面提出,各称一派祖师的说法,晚明以前的史料中也从没见过。”“第三,董其昌、陈继儒、沈颢所列传授系统中的人物,互有出入,陈继儒还提出了''另具骨相''的一派,这证明他们的论据并不那么一致,但在排斥''北宗''问题上却是相同的。另一方面,他们所提的''两派''传授系统那样一脉相承也不合实际。”“第四,董其昌也曾''学''过或希望''学''他所谓''北宗''的画法,不但没有实践他自己所提出的''不当学''的口号,而且还一再向旁人号召。”(《启功丛稿》(论文卷),启功著,第167~173页,中华书局1999年7月版)启功先生对于“南北宗说”予以强有力的抨击。
我最近在研究清朝历史,大清帝国,在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是一部波澜壮阔的恢宏史诗,只是晚清时期,以慈禧为首的末代皇族,没有承启前人的雄浑乐章,一帮败家子,毁掉了大清的江山基业! 纵览大清十二帝,其中不乏雄才大略的康、雍、乾三帝,开创了大清盛世。十二皇帝,千秋功罪,史家自有评说。以在下看来,康熙皇帝,乃是最为了不得的一代帝王。真可谓“秦皇汉武,稍逊风骚。唐宗宋祖,略输文采。清代康熙,雄才为略,无人可比”。在我开来,历代帝王,屈指数来,其文采武略,无出其右。清史记载,康熙皇帝十分重视科学家。康熙年间,西洋的自然科学传入中国不久,一般读书人都看不起。康熙却笃爱之极,以至到了废寝忘食,痴迷如狂的地步。康熙于数学、天文、历法、物理、生物、外语、工程技术等自然科学,无一不懂。 同时,他十分重视科学,尊崇科学人才。 当他看到科学家梅文鼎著的《历学疑问》时,欣喜地说:“我留心历算多年,此事我能决其是非,将书留在这里,让我阅览后再发吧。”他仔细阅读,亲加批注,给予高度评价:“甚细心,且议论也公平,此人用力很深。”公元1705年,康熙在南巡途中,在船上亲自召见梅文鼎,一连晤谈三次。事后康熙对别人说,他自己虽然留心历象、算学方面的学问,但“此学如今通晓的极少,像梅文鼎这样精通的人真是罕见。”因此,他亲书“绩学参微”四个大字赠给梅文鼎,表彰他的成就。连康熙亲自主持编纂的《律吕正义》成书后,也立即寄给梅,请他审阅和指正。 康熙还把一些才华出众的中青年人才放在自己身边,亲加教导。他把通晓天文历法的进士陈厚耀召到南书房,“命至旁座”,亲自教授“西洋定位法”、“虚拟法”,又将陈厚耀召至渊鉴斋,“问难反覆”。另一位著名科学家明安图,是蒙古正白旗人,在历象方面很有成就,官至钦天监监正。康熙帝发现他的才智与众不同,十分宠爱,外出巡幸时命他随行。一路上,康熙对明安图耳提面命,像老师和弟子一样,“受数学于圣祖仁皇帝,精奥异人”。康熙把梅文鼎、梅珏成召至宫中,令他参加历法和算学编纂工作,又教他“借根法”。梅珏成自称“供奉内廷,蒙圣祖仁皇帝授以借根之法 。敬爱而读之,其法神妙。” 康熙经常让大臣推荐民间有奇技博学者,“凡有一技之能者,往往直召蒙养斋”。由于康熙重视科技人才,这个时期的自然科学得到了发展。在中国科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几项,也是这时完成的。其中《数理精蕴》一书,对当时引进的西方数学知识作了很有条理的编排,绘图立表,又同古代数学进行了比较性的研究,是一部“贯彻中西之异同,而辩订古今之长短”的著作,被称为“实为从古未有之书,虽专门名家,未能窥高深于万一”,代表了当时数学发展的水平。
"道"可道 为了让概念更概念,混沌更混沌,玩概念聊混沌之前讲个小故事: 18世纪日本有位天龙禅师,道行高深.禅师修行的寺院不远有家杂货店,经营杂货店的是对中年夫妇,两夫妇膝下有一女儿,正值青春年华.有一天,杂货店的老板发现女儿怀孕了.夫妇二人又惊又怒,逼问女儿孩子的父亲是谁.开始女儿就是不说,后来在父母的再三威逼下,终于开了口.只说了四个字"天龙禅师". 于是,夫妇俩领着女儿来到寺院找禅师兴师问罪.愤怒之下必定是破口大骂,甚至动手动脚.而天龙禅师异常安静地等他们发泄完,慢慢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是非常安静看着一家三口,淡淡地说道:"是这样吗!"最后,一家三口离开了寺院.天龙禅师的丑闻也因此传遍日本.没过多久,孩子生了下来.夫妇俩把孩子抱到寺院,给了天龙禅师.禅师自此开始了抚养孩子,经常忙的不亦乐乎.到左邻右舍化缘奶水以及婴儿需要的一切,每次他去邻居那化缘都会遭到漫骂和指责.而禅师仿佛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两年后,杂货店的孩子妈妈终于承受不住良知的谴责和折磨,说出了真相.原来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不是天龙禅师.于是,两夫妇和女儿又来到寺院痛哭流涕,悔恨不已,请求禅师让他们把孩子抱回抚养.禅师安静地听完了事情原委,和两年前说的一样:"是这样吗!"两夫妇千恩万谢,抱走了孩子.此事又迅速地传遍了日本!天龙禅师从此家喻户晓,而禅师本人还是过着和以往没有变化的修行生活. 这个故事究竟和"道"有什么联系呢?我们结合这个故事先谈道的特征"无为而无不为".无是什么呢?无是空间是舞台,舞台空间满了装不下新事物.欲意占满精神,看不清事物.因此,老聃有"无欲观其妙和无中生有".设若,禅师一心度人宏法,有禅师的执著,那就是有.一旦有,无法接受这种毁谤.那么,因有形成对立,排斥.从而,只能把自己名誉洗清,而到此事物终止,就不能无中生有,也就不能真正地宏法利生.而无为讲的是什么呢? 老聃63章说的很清楚,"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很显然无为是以德报怨,而且是积小善成大善最后形成德,而厚德才能载物,才能成就大名誉.另外,无为是看似与自己的目标无任何关联,无为要否定自身欲意,接受事物尤其是带有灾难性的事物.为什么呢?因为,大灾难是大机会,也就是"反者,道之动". 正面澄清事实是有为,有为就会对立导致事物发展终结,因此有不能生有.而不辩解,不抚养才是不为,才是消极.这才是三者之间的准确定义.因此,无与有是相对非绝对.无为非不为,而是无所不为.而处于无的状态就能领悟道的发展变化,此为妙,领悟了道才清楚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道者神奇.的确是化腐朽为神奇.那么到此我们也就体会了什么是名,以上都是用名来释道,所谓语言文字,也是用现象说本质. 老聃著作需要领悟通篇才能解释其中的章节内容,而这个通篇整体就象一个人,你没有看清楚整个人,就看见鼻子或者其他器官而去领会和解释,一定会越来越乱.而读<<道德经>>又与其他书籍不同,你不但要通读,而且要悟.参阅别人的注疏只能更乱,不如死看原著,死悟到底.有参禅的成分,其实佛教的禅宗就是中国特色的佛教.禅宗里有道家的精华.话到此为止,下面玩概念,不玩概念好象不是哲学.玩概念就是把自己玩混沌,把别人弄糊涂! 道是什么,道者形而上者,器者形而下者.器,物质也,万物生于道,道规定万物而非万物.无有是道,道非无有.固,无有万物是道,道非无有万物.那么道究竟为何物,道者说起来无穷无尽.非常道!无有名前面谈了,到此谢幕!
艺术成就:董其昌在当时书法上有“邢张米董”之称,即把他与临邑邢侗、晋江张瑞图、须天 米钟并列;绘画上有南董北米之说。莫是龙、陈继儒提倡“南北宗”之说,即把“院体”山水画与 “文人画”分为南北两派。董其昌一生创作的书画作品不可胜数,临仿古人的绘画和诗帖是其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他在《画禅室随笔》中所说的“读万卷书”正是指一个人要想成为艺术家,必须学习传统,学习古人。他17岁开始学习书法时临写颜真卿的《多宝塔》,22岁学习绘画时师法黄公望,以后又遍学诸家,这种以古人为师的作法八十而不辍,伴其终生。他广泛吸取对唐宋元诸家优长,抉精探微,使其书画取得了超越古人的艺术成就。历史意义:董其昌主观构建的一个山水画家传承体系,是应对当时画坛状况的有感而发,并非单纯的理论建构。从实际效果来看,南北宗论虽然并不严密,但却理清了众多茫然无措者的思路,很好地启发了此后山水画的发展,实现了对现实困境的超越,造就了一个数百年稳定的局面。可是说,把南北宗论作为历史学说,实在是一个误会,它只是董其昌为解答当时画坛创作与评论上存在的多方面问题而提出的一种理论,带有批评性与鲜明的时代特点。从这一点出发,也许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把握晚明绘画史的走向,并且保持一个历史主义的“理解之同情”的态度吧。
浅论禅宗 中国佛教宗派之一。 禅是禅那(巴利文Jhāna,梵文dhyāna)的简称,汉译为静虑,是静中思虑的意思,一般叫做禅定。此法是将心专注在一法境上一心参究,以期证悟本自心性,这叫参禅,所以名为禅宗。禅的种类很多,有声闻禅、有菩萨禅、有次第禅、有顿超禅。禅学方面,在中国有一支异军特起,那就是所谓“教外别传”的禅宗。这个宗所传习的,不是古来传习的次第禅,而是直指心性的顿修顿悟的祖师禅。[编辑本段]历史简介 以菩提达摩为中国始祖,故又称达摩宗;也因自称得佛心印,又称为佛心宗。以禅定作为佛教全部修习而得名。以参究、禅定为方法,以彻见本有佛性为宗旨。 相传中国禅为菩提达摩(南朝宋末人)创立,达摩于北魏末年首先活动于洛阳(今河南洛阳市),后来来到嵩山(今河南登封市)少林寺,面壁九年修持佛法,修习禅定,倡二入四行之禅修原则,以《楞伽经》授徒,后世以达摩为中国禅宗初祖,以嵩山少林寺为禅宗祖庭,嵩山少林寺并有“天下第一名刹”之称。达摩在少林寺有嗣法弟子慧可、道育等,僧璨为再传。璨弟子为道信。信弟子弘忍立东山法门 ,为禅宗五祖。门下分赴两京弘法,名重一时。其中有神秀 、惠能二人分立北宗渐门与南宗顿门。神秀住荆州玉泉寺 ,晚年入京,为三帝国师,弟子有嵩山普寂、终南山义福;惠能居韶州曹溪宝林寺,门下甚众,以惠能为六祖。时称"南能北秀"。北宗主张"拂尘看净"的渐修,数传后即衰微;南宗传承很广,成为禅宗正统,以《楞伽经》、《金刚经》、《大乘起信论》为主要教义根据,代表作为《六祖坛经》。[编辑本段]顿悟祖师 六祖慧能是禅宗的发扬光大者,主张教外别传、不立文字,提倡心性本净、佛性本有、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这是世界佛教史尤其是中国佛教史上的一次重大改革。慧能以后,禅宗广为流传,于唐末五代时达于极盛。禅宗使中国佛教发展到了顶峰,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具有重大影响。禅宗佛学特点在于其高度的理性化,几乎完全没有神学气息。禅宗修持以定慧一体为特色。后世禅宗流入禅语机锋、呈口舌之辩,违反了禅宗的本意。禅宗强调心性的运用,以明心见性为宗旨,对中华气功学的理论和方法有巨大贡献。 相传南北二宗之争,始自五祖弘忍选嗣法弟子。神秀作偈为:“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忍以为未见本性。慧能也作一偈:“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忍以为得其禅之心要,故密授法衣,认可其嗣法地位。以后北宗主拂尘看净之渐修;南宗主张顿悟而即身成佛。认为舍离文字,直探心源,闻言当下大悟,顿见真如本性才是修禅正途。其禅法可概言为无所住而生其心,即由定发慧。[编辑本段]传承弟子 惠能弟子中最负盛名的是南岳怀让(677~744)与青原行思( ?~740 )。另有神会居洛阳菏泽寺,创菏泽宗,被尊为七祖。门下有磁州智如、益州南印等。怀让住古南岳天柱山,创南岳系。青原住江西吉安,创青原系。怀让弟子道一(709~788)尊称马祖。其门下怀海影响最大,称洪州禅。怀海弟子有黄檗希运,沩山灵佑。希运门人义玄( ?~867 )在河北镇州创临济宗。灵佑与其弟子仰山慧寂(814~890)创沩仰宗。行思门下石头希迁(700~790)一系数传至洞山良价 ,再传至曹山本寂,师徒共创曹洞宗。希迁另一弟子天皇道悟数传至义存(822~908),其门下师备之再传文益(885~958)创法眼宗,住金陵清凉寺;师备同门文偃(?~949)住韶州云门山,创云门宗。晚唐至五代,禅宗发展极盛。两宋之后,儒道释三教合流,禅宗风格略变。大量“公案” 、“诵古”文字著述问世。宋代 ,临济宗中又分出方会( 992~1049 )所创之杨岐宗和慧南( 1002~1069 )所创之黄龙宗。元明之后,禅净合流形势大成,禅宗衰微。 禅宗流入朝鲜始于神秀门下之新罗僧信行(704~779),所传为北宗禅。马祖门下之道义则将南宗禅带到朝鲜( 820 )。越南禅宗最早为天喜禅派,为从僧璨受禅法之毗尼多流支( ?~594 )所创。南宋时,日僧荣西在天台山受法,禅宗临济黄龙派随传入日本;南宋末中国僧人东渡日本又传去杨岐禅法。13世纪初日僧道元又将曹洞禅法带至日本。稍晚从百丈怀海受禅法之无言通创无言通禅派;后更有黄龙系(一说云门系)的草堂禅派(11世纪)和临济系的竹林禅派(13世纪末)等。 17世纪,福建黄檗山万福寺隐元隆琦应邀赴日弘法,设坛传授禅戒,成为日本与曹洞、临济并列的黄檗宗,至今不衰。禅宗少林潘国静[编辑本段]五家七派 曹洞宗。由洞山良价与其弟子曹山本寂创立,良价禅师治所在今江西宜丰县洞山,良价的弟子本寂在豫章洞山(今江西宜丰洞山)普利院学法数年,后到曹山(今江西宜黄境内)弘扬师法。由于良价住洞山,本寂居曹山,所以禅林中把师徒两人创立、弘扬的新禅宗称为“曹洞宗”。曹洞宗以自忘来完成自我的实现。 临济宗。黄檗希运禅师住持宜丰的黄檗山寺(今江西境内)时初露端倪,义玄从希运学法33年之后往镇州(河北正定)建临济院后创立。因义玄住镇州(治所在今河北正定)临济院而得名。临济宗传至楚圆门下,又分出黄龙派、杨岐派。临济宗认为无位真人就是真实的自我。 沩仰宗。沩山灵佑及其弟子仰山慧寂创立于湖南宁乡沩山密印寺。沩仰宗强调机和用,信位和人位,及文字和精神之间的差别。沩山在得意忘言这一点上跟庄子完全相同。 云门宗。文偃创立。因文偃住韶州云门山(在今广东乳源瑶族自治县北)光泰禅院而得名。云门宗一面逍遥于无极,一面又回返人间。 法眼宗。文益创立。南唐中主李璟赐谥其为“大法眼禅师”而得名。法眼宗完全奠基于庄子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黄龙派。慧南创立。因其住黄龙山(在今江西南昌市)而得名。 杨岐派。方会创立。因住杨岐山(在今江西萍乡县北)而得名。[编辑本段]禅学点滴 禅学,像所有活泼的传统一样,它们的起源,都是充满了许多神话和传奇,因此禅的开展,也自然和释迦牟尼佛发生了关系。 据说有一次,释迦牟尼在灵山会上说法,他拿着一朵花,面对大家,一言不发,这时听众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只有迦叶会心地一笑。于是释迦牟尼便高兴地说: “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 因此禅便在一朵花和一个微笑之间诞生了。你也许以为这故事太美了,可能不是真的;而我却认为正因为它太美了,不可能是假的。禅的生命并不依靠历史的事实。无论是谁创造了这个故事,显然他已把握住禅的精神——因花微笑,由笑花开。 迦叶,据说是印度禅的初祖,在他以后传了二十七代,至菩提达摩是第二十八祖,也是印度禅的最后一祖。达摩来到中国后,便成了中国禅的初祖。所以达摩在禅宗史上,可说是沟通中印思想的一座桥梁。 印度禅这二十八祖的法统,据考证是后人捏造的(译者按,胡适博士在菏泽大师神会传中曾考证过),在梵文中也没有印度禅宗法统的记载。禅宗的这个“禅”字本来是从巴利文 Jhāna “禅那”音译来的(梵文是Dhyāna),但其意义上有很大的差别。“禅那”是指一种精神的集中,是指一种有层次的冥想,而“禅”以中国祖师所了解的,那是指对本体的一种领悟,或是指对自性的一种参证。他们一再地提醒学生,冥想和思索,都会失去禅的精神。 胡适博士曾发挥说: “中国禅并不来自于印度的瑜珈或禅那,相反的,却是对瑜珈或禅那的一种革命。” 也许这不是一种有目的的革命,而是自然的转变,但无论是革命或是转变,“禅”不同于“禅那”却是事实。铃木大拙博士曾说:“像今天我们所谓的禅,在印度是没有的。” 他认为中国人把禅解作顿悟,是一种创见,也足证中国人不愿囫囵吞枣似的吸收印度佛学,他说:“中国人的那种富有实践精神的想像力,创造了禅,使他们在宗救的情感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以笔者的看法,禅宗的形成最早是受到大乘佛学的推动,否则单靠老庄等道家思想的复兴,实不足以构成禅宗那种生龙活虎般的精神。不过说起来好像是矛盾的,由于大乘佛学的推动使老庄的透彻见解,在禅的方式上获得了复兴和发展。汤姆士默顿(Thomas Merton)先生曾极有见地地说:“唐代的禅师才是真正继承了庄子思想影响的人。” 我们也可以说,禅师们最根本的悟力是和老庄的见地一致的,道德经的第一、二两章便说出了禅的形而上基础。至于禅和庄子的关系,铃木大拙博士分析得非常清楚,他说:“禅师的最明显的特质是在于强调内心的自证。这种自证,和庄子的坐忘,心斋和朝彻是如出一辙的。” 如果这种说法不错,那么庄子的根本精神是禅的核心。唯一的不同,是庄子仍然停留在纯粹的悟力中,而禅则发展为一种导致开悟的训练;这种训练也是今天日本禅的特殊贡献。 因此懂得庄子心斋,坐忘,朝彻的境界后,将有助于我们了解禅的本质.[编辑本段]三种境界 ①心斋: “心斋”见于庄子人间世中孔子和颜回的一段对话,据说颜回有一次要到卫国去游说,孔子浇了他一盆冷水,认为他一身的功夫还没有做到纯一不乱的境界,如果贸然去谏,非但无益,反而有害,于是颜回便向孔子请教方法,孔子告诉他要“心斋”说:“一若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心。” ②坐忘: “坐忘”两字的原意,莱济(Legge)翻为“我坐着而忘了一切”,伽尔斯(Ciles)和林语堂翻为“我坐着而忘了自己”,冯友兰翻为“忘了一切”,铃木大拙翻为“心忘”,我认为这个“坐”字不应从字面上去体味,它的意思,可以说是坐于忘,或沉入于忘的境界。这个忘的范围很广,包括了忘己和忘物,不仅要坐着才能忘,而是在任何情形中都能忘。下面是庄子描写有关坐忘的故事: 有一次,颜回告诉孔子说,他的功夫大有进步,已忘了仁义,孔子认为他还不够深刻。过了几天,他告诉孔子说他已忘了礼乐,孔子仍然没有加以赞许。再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告诉孔子说他已“坐忘”了。这境界连孔子也有所不知,反问颜回,颜回解释说:“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③朝彻 “朝彻”是道家修练的一种境界,庄子曾描写过一段有关朝彻的故事。 有一次,有人问女偊,为什么他年纪那么大了,但容貌还是嫩得像小孩一样,女偊告诉他这是得了道的功效。那人又问女偊:他是否可以学道呢?女偊坦白地说他不是学道的材料;接着便把自己教学生卜梁倚的经过告诉他说: “以圣人之道,告圣人之才,亦易矣。吾犹守而告之,三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而后能入于不死不生。” 上面,笔者之所以冗长地引证了庄子的这三段文字,乃是因为其中包含了很多的禅的种子。当然我们不能否认禅师们都是佛家,但他们对于老庄思想的偏爱,却影响了他们在佛学中选取了那些和老庄相似的旨趣,而作特殊的发展。 此外,庄子“真人”的思想也深深影响了后代的禅师,最显著的是临济义玄,和他开展出来的临济宗都以真人为最高境界。庄子最重要的一个观念是“夫有真人而后有真知”,这是强调存在先于知,这也是禅的一大特色——先存在而后能知。禅的思想正好和笛卡儿的“我思故我在”相反,而是“我在故我思。”[编辑本段]禅学应用 最近美国弗吉尼亚州(Virginia)有一位墨芬蒂(William.C.Mcfadden)教授,曾召集了一个为期三日的各大学学生会议,讨论目前大学青年紧张心理的因素,他在“是什么使他们烦恼”一文中简述会议的经过说: “当一切可能的紧张因素都列举出来后,一位学生说:“这些原因统统是,又统统都不是。我总觉得还有一个别的原因”。另一位附和说:“我也觉得有那么一个说不出的东西使我烦恼”?又有一位说:“这个令人烦恼的东西,好像是虚空无物的,但是如何才能描写这个虚空呢”?还有些认为是缺少嗔,或美所致。但这些看法都立刻被否定了,大家都觉得这个东西恍恍惚惚,不可名状,最后有一位口若悬河的学生作了如下的结论,他说:“在我们的心灵中,总觉得欠缺空间,使我们透不过气来””。 墨教授接着发挥说: “人类心灵的不安由来已久,他们寻求绝对,寻求不朽,寻求永恒,寻求无限。但事实上这个绝对既然是无限的,那么一定是不可捉摸的,不可界限的,是一种类似虚空无物的东西。这个无限如果可以界限的话,那就不再是无限了。 这位作者并没有想到禅和道家。但他却揭出了一个极为生动的看法,使我们了解为什么禅和道家是如此的吸引了西方青年,他们希望从禅和道家中去寻求那个使他们烦恼的东西。他们已厌倦那些既定的观念以及传统的宗教信条。传统的禅学对他们来说,好像几何学一样,只强调那些可以传达的,而完全忽略了那些不能传达的。这个不能传达的东西就是禅和道家探讨的天地。禅和道家并不是真能传达那个不能传达的东西,而是他们有方法把它引托出来,使我们的心境开阔,有更多呼吸的空间。 中国精神的最大特色,不是喜作有系统的观念说明,我们最动人的诗,就是那些“言有穷而意无尽”的绝句,能够用字、声色所表现的,都不是最真实的。中国精神是超出字、声、色之上,它是借字以写无限,借声以说无响,借色以明无形,也就是借物质以烘托精神。[编辑本段]中西差异 斯曲兰催(Lytton Strachey)读了伽尔斯所翻的中国诗后,曾比较希腊和中国诗的差别说:“希腊的艺术,在文字方面的造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它永远地寻求最好的表现,在希腊诗集中最精彩的抒情诗,实质上都是格言式的,这和中国的抒情诗大不相同。中国诗不是格言式的,它要留下一个印象,这个印象不是终结的,而是无穷境界的开端。它完全是呈现在一种不可思议,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气氛中。” 譬如李白的那首五言绝句: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峨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斯曲兰催会评赞这首诗说: “突然的,帘子卷起来了,一刹那间,呈现出一幅动人的图画。使我们的心灵化作一只游艇,在不可思议的,愈流愈广的想像之河上飘荡。这一类的诗,富于写意,但并不是一个摄影式的记录,而是对于切身体会到的经验,用微妙的笔触表达了出来。” 这就是中国的诗画和生活艺术的风格,这也就是禅的风格,在这方面,禅可以说是中国精神的象征。 西方文明,可说是希腊精神的产物,在目前已发达到饱和状态,所以西方的好学深思之士,反而感觉不足,也就在这时,认识到东方的伟大。由于东方人反都注意力集中于西方的科学文明,因此禅的那种两难的论法对西方人的吸引力远胜过东方人,事实上,今天禅的精神已渗入到西方思想的前锋,将来又会反转来影响东方。人性本是一致的,是超越了东西方的;而且唯有超越东西,才能综合东西,假如我要作个预言的话,我将说这种综合必先成熟于西方,然后再散布到全世界。 东方人最好记得爱伦维特(Alan Watts)所说:作为禅学源头的庄子哲学是和现代人的境遇息息相关的。维特认为庄子和查定(Teilhardde Chardin)在把宇宙看成一个有机整体的这一点上是相同的。这种看法比起牛顿把宇宙看成像弹子球撞击那样的机械化,显然是更近于二十世纪的科学了。 另一方面,西方人也应认清禅并不是完全没有理性和节奏的,它的疯狂中自有法则,默顿说得好: “在某些西方人圈子里所流行的禅只是适合于精神上的混乱而已。它表现了他们对习俗、伦理和宗教的一种不可理解的不满。它象征了他们在机械所窒息的世界中要恢复自性的迫切需要。但是由于只恢复意识经验,使西方的禅学带有道德放任的色彩,而忽略了中国和日本禅宗那种严格的训练和严肃的传统。庄子的思想也是如此。他易被今天一般人误作放荡不羁,其实庄子早就强调不要劝别人去做他们自己所不知的事情。我们要了解庄子对儒家的批评是怀疑的,也是很实际的。庄子的哲学在本质上,是宗教的,玄秘的,是追求一种绝对圆满的境界”。笔者撰写本书的目的,就是希望描绘出禅的真面目。本书之所以只写唐代的大禅师,乃是因为由于他们的真知彻悟,和特殊的个性才创造了禅宗。 禅宗有一段公案说:慧可向达摩大师请教安心法门,因为他总是感觉自己的心不能安。达摩说,你先把你的心找出来,我再给你安心。慧可是一个有着较高佛学造诣的佛教徒,也就是后来的中国禅宗二祖。他遵循达摩的话去找自己的心,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只好说,我找不到。达摩说,我已经为你安心完毕。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让你找你的心,你能找得到吗?显然,你也找不到。因为三心不住,即过去之心不住,现在之心不住,未来之心不住。你的心是不住的呀。也就是说,你的心并不执着于任何外物。《金刚经》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禅宗六祖闻此而开悟。这里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执着于法,执着于物,执着于我,那么你就会产生妄念。其实这世间的一切都在不断地流转变化。请问你能执着于什么?你的心时时刻刻都在变化。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根本不需要你去安。要说安,你顺其自然不就安了吗? 用一句话来说,就是“船过水无痕”。这大千世界的万事万物就是那船,而你的心就是那水。船曾经在水面上行驶过,且留下过倒影,但是水就是水,依然不舍昼夜地流去,何曾被铭刻些许痕迹?你的心本自圆满具足,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不生不灭,你只是被贪嗔痴所惑。你要做的就是内心无喘外屏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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