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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李清照的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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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李清照的研究论文

易安易安,何易而安,何安而易? 素月寄孤舟,只影随水流,家园破,一盏残酒。酒淡怎敌晚风疾,梧桐雨,点点愁。 晚来独登楼,恨字锁眉头,黄花瘦,雁声断秋,一溪落花漫汀洲,流离苦,几时休?这样的一首词淋漓尽致的道出了易安的生活的艰辛。不禁感慨:易安易安,何易而安,何安而易啊?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这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这就是易安初期生活的快乐写照。处于两宋之交的她,在北宋灭亡之前,她享受着贵妇般的生活,幽情雅趣自不会少,于是一篇篇吟酒惜花之作便应运而生。那时候的她真的愁为何物。 直到十六岁嫁入赵家的那一刻,世人都为她祝福,祝福她可以继续她的幸福生活。起初的一切也正如世人所愿。她与丈夫赵明诚幸福的生活着,她会夫唱妇随。她会与明诚对酒当歌,明诚也与她品香茗而作诗,他们还会一起考究金石之道。这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然而幸福终究还是短暂的,天不遂人愿,这短暂的幸福过后接踵而至的却是国破之凄,丧夫之痛,南渡之苦这一连串的不幸!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这也许是易安南渡以后另一种生活的真实写照了。于是在一个又一个梧桐夜雨之时,易安都无法安息。如今又是黄花再开之时了,可是明诚何在?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她知道如果此刻明诚还在身边的花,他一定会摘下最美丽的那一朵为自己戴上的……罢罢罢!明诚已去,不想也罢!忆起明诚,只会图添自己的烦恼而已,空恋自伤情。只是心中仍然忍不住在隐隐的痛着。抬头间,无语问苍天,却只见大雁北归。不禁亡国之恨再起! 国破之凄,丧夫之痛,南渡之苦这一连串的打击使她愁到了极致。即使不看她的《声声慢》,不算她的《醉花阴》,只看她的《凤凰台上忆吹箫》,也就可以看出此时的易安已经是愁到了何处!觉来不禁令人心痛! 古来万事东流水。原来一切不过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也许正是这沧桑世事才使易安顿悟了。所以经历了如此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之后,易安不再寻寻觅觅。而是在每一个东篱把酒黄昏后勤修《漱玉词》,在冷香倪之时拷撰《金石录》。 日日夜夜,月月年年。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观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终于,她成功了! 战胜自己的愁苦的易安为世人留下了字字珠玑的漱玉词与那难得的金石录。她终于舍弃了自己的黄花之愁,而留下了一篇篇留传千古的名词佳作! 回眸易安的一生,易安易安,何易而安?又何安而易呢?!他曾经在历史的黑夜中蹒跚的走过,而最终战胜了自己的易安,终于走上了成功--成为了中国古代文坛上最光辉耀人的女词人!终于成就了名垂青史的李清照! 易安易安,何易而安?何安而易呢?哦!易安啊,原来你是在以自身的行动来告诉我:只要战胜自己就可以易而安之。

李清照早年丧夫,所以她的诗都透着一股凄凉哀怨的气氛。重点就在写她的惆怅哀怨。

我觉得对于李清照的词进行评价首先要对传统的词学分类中的婉约与豪放这种划分要进行重新认识,也就是淡化这种分法,把李清照看着一个完完全全的独立个体,再把她放入女性这个群体之中进行研习;其次就是从词学发展的历程这一角度来分析,按照当代词学专家叶嘉莹的说法是由歌词之词到赋化之词再到诗化之词这种说法,李清照作为一个女性词人完成了由男子作词的“空中语”到女性发出内心独白的完美转变。具体的可以详谈,建议多读叶嘉莹的作品,两外在《灵溪词说》中有缪钺先生的一篇论文是些李清照的,可以参考

我觉得这得你自己好好研究一下李清照的资料然后才能写出新颖的论文。

李清照词研究论文

李清照诗词风格的两面性 既雄浑大气而又不失委婉缠绵 生当作人杰 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 不肯过江东 还有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对比一下 还要结合诗人所处的年代以及社会背景家庭背景等等对于诗人的影响

花瓣,这正是人愁怨,景凄凉,而凄清的景色更渲染出愁闷的心情;下片点明丈夫“忍把归期负”,更表达出抒情女主人公孤寂难挨,思绪难谴的寂寞愁苦之情,而这也正是作家本人的心情写照。像这样的例子,在李词中,可以说比比皆是。有论者甚至把“她把强烈、真实的诗人感情,完全倾注在自己所写的词内”,作为“李清照所以作到‘独辟门径’,‘为词家一大宗’的最重要原因。李清照早年写过一篇《词论》,提出词“别是一家”的说法,是宋代的重要词论,也成为她词创作的理论依据,李清照词的风格以婉约为主,屹然为一大宗,人称“婉约词宗”。沈谦《填词杂说》将李清照与李后主并提说:“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她的词所以达到“冠绝”,“当行本色”是第一个特点。 不仅如此,李清照在词作中,还善于随感情心绪的变化发展的需要,捕捉描绘连贯的、而非零散的,流动发展的、而非静止拼杂的日常生活场景和片断。在李词中,总有一个与外在的抒情者——词人相一致的内在的抒情女主人公,在看在听、在乐在愁,活动其间,并贯串始终;而不象别的词家的词作,其中的人事、物景,往往全部或仅仅听凭于外在的抒情者的安排拼接、调动摆布。为了减少对原作的引征,这里就以前面提到的几首词作为例,作一些简要分析。《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就完整的记录描述了一群少女尽情饮酒玩乐,天晚归来时手忙脚乱、喧闹争胜的动人情景和过程。《点绛唇·蹴罢秋千》则描述了一位尽兴玩罢秋千之后,薄汗浸衣,感到疲乏劳累,揉搓纤手时,突然见到有客到来,而慌慌张张,鞋落钗脱,赶快溜掉,却又“倚门回首”,借嗅梅香,石客人的少女生活片断,让人如当时站立楼上,历历在目。《添字采桑子·窗前谁种芭蕉树》更写出了抒情女主人公从白天在“阴满中庭”,看见南国芭蕉触动思念北国故园的心怀,到夜晚枕上难眠,夜半三更,听到异地他乡单调的雨点,没完没了的滴打在芭蕉叶上,而更增异乡之感的一大的孤寂和苦闷心情。《永遇乐·落日熔金》则不仅写了一天中的时间、地点、天气、景物、气氛,还写了人物、事情及转折、心情,的确形成了一个连贯流动的完整的日常生活片断,抵得上一篇篇幅不短的短篇小说。如果我们把许多其他词家的词作中所描绘的场景,比作儿张拼接在一起的幻灯片,那么,易安居士笔下的场景,则是一段反映日常生活起居往来的电影,既不乏蒙太奇的手段,又具有连贯流动的段落特点,两相比较,两者带给读者的视听效果、艺术感受,无疑高下立判,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李清照在《词论》中评论晏叔原(几道)的词作时,感叹其“苦无铺叙”,可见她的词中的连贯流动的生活场景,既是信手拈来的日常经历,更是有意为之的匠心独运。这对于现今的诗歌创作,无疑也是很有借鉴意义的。 三、语言清新自然,纯净优美,具有大众化和口语化的特色,广为人们传颂。 熔炼家常语。《漱玉词》的语言,有与众不同的鲜明个性。柳永是把词引向市井的开拓者,他用语通俗明畅,然好为徘体,偶涉蝶默,周邦彦变俚为雅,措词精工,施采丽密。李消照遣词造语,自出机抒,创造了以自然率真为主要特色的文学语言。所谓“以浅俗之语,发清新之思”(彭孙通《金粟词话》)。这种语言对于北宋末期华贵典雅的词风无异是一种冲击。如“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风凰台上忆吹萧》)。仿佛毫不经意,冲口而出,但仔细体味,却含意多层,十分精细。亲人远别,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分手己定,重重心事,说又何用;离恨别苦,难以启口的内心隐秘,刺人衷肠,宁可自我承受,不愿再增加行者负担。这重重思绪,微妙心态,全用家常语道出而含蕴绵绵不尽。如“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信手拈来,便增添了许多新鲜生动的情味漱玉词的口语化、通俗化,并不走向淡乎寡味、松散无力,因为它是在口语基础上匠心独运、提炼加工的结果。故而落笔精警雅隽,语工意新。如“雪清玉瘦”、“浓烟暗雨”、“被翻红浪”、“柳眼梅腮”、“红稀香少”、“云阶月地”云云,平易清新,精妙传神,正是“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 词不同于诗,词本身是用来歌唱的。这就要求词的语言大众化,口语化,既便于唱,义便于听。易安词的语言尤其注重了词的这一本色要求,这构成了易安词在艺术上的又一重要特色。 易安词浅近自然,明白如话,家常易懂。从现存的词作来看,儿乎找不到多少难僻字和生涩占奥的典故.“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挪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清平乐》)全词用字用语,即使千百年后的今天,粗通文墨的人读起来,也毫无文字之隔。像前面提及的“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点绛唇》),“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如梦令》),“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剪梅》),“旧时天气旧时衣,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南歌子》),“帘儿底下,听人笑语”(《永遇乐》),“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菩萨蛮》),“空梦长安,认取长安道”(《蝶恋花》)……从今天来看,仍然是大众家常口语,甚至比某些让中学生痴迷的流行歌曲的歌词还要浅俗易懂,没有一点“掉书袋”的文人的酸气。 而更难能可贵的是,易安词还既剔除了下层民众口语中的但语鄙词,又远离了流行当时词坛的咆词丽语,仿佛雨后莲花,纯净清新如洗,真正做到了化俗为雅,扭转了自柳永形成的“大得声称于世,虽协音域,而词语尘下”的俗艳词风,——后人称赞李词“用浅俗之语,发清新之思”,确实的当。品味易安词的语言特色,总难免让人联想到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和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样的已化为今天人们日常语言的千古名句,感叹于他们惊人的语言创造力和表现力。 漱玉词还讲究声情,喜用双声叠韵,选辞注重声韵美。李清照在肯定柳永“协音律”后,又批评苏轼词作“皆句读不葺之诗尔,又往往不协音律者”,并指出“歌词分五音,又分无声,又分六律,又分清浊轻重”。可见她自己既有高深的音律造诣,又特别注重语言的锤炼,讲究语言的“音律”美。这是由词作为一种乐诗特质决定的。 她的创作实践了自己的理论。她特别擅长运用双声叠韵来创造语言的音韵美。她《临江仙·序》中称道欧阳修“庭院深深深几许”,她自己则更是刻意为之。“争渡,争渡”(《如梦令》),“知否?知否”(《如梦令》),“人悄悄,月依依”(《诉衷情》),“淡云来往月疏疏”(《浣溪沙》),“年年雪里”、“萧萧两鬓”(《清平乐》),“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馀情”、“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添字采桑子》),“剪成碧玉叶层层”(《摊破浣溪沙》),“永夜恹恹欢意少”、“随意杯盘虽草草”(《蝶恋花》),“黄昏院落,凄凄惶惶”(《行香子》)……真实举不胜举。而“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渗惨戚戚”(《声声慢》),则更是一口气连用了十四个叠字,成为千古绝唱。她还善于运用排比、反复,来强化词的便于唱听的本色,体现词的音韵美,如“一番风,一番雨,一番凉”、“砧声捣,蛩声细,漏声长”(《行香子》),“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行香子·七夕》)。 后人对此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夏承秦曾举其《声声慢》为例,其中用舌声15字,齿声42字,尤其是未几句,“二十字里齿声交加重迭,这应是有意用啮齿丁宁的口吻,写自己忧郁倘恍的心情,不但读来明白如话,听来也有明显的声调美,充分表现乐章的特色”(《李清照词的艺术特色》)。张端义《贵耳集》称赏“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曰:‘黑’字不许第二人押。”《声声慢》首句连下14个叠字,历代词家异口同声赞为千古绝调,张端义谓之:“此乃公孙大娘舞剑手,本朝非无能词之士,未曾有一下十四叠字者。”徐钒《词苑丛谈》谓其音响之美,“真似大珠小珠落玉盘也”。李清照善以寻常语度人音律,平淡人调殊难,奇妙而谐律,更是出神入化,以是万树《词律》云:“其用字奇横而不妨音律,故卓绝千古。”李清照对语言的音韵美虽刻意为之,但又似信手拈来,不露斧凿痕迹,这正显示了她语言锤炼的功力。 总之,李清照词是我国古代文学史上特别优美而又忧伤的一页,不仅其艺术上的许多特点,值得今天的诗歌创作者借鉴。无论是李清照前期的词还是后期的词,在抒情艺术上都表现了很高的成就,深刻的思想内容通过完美的艺术技巧表现出来,形成了一种属于她白己的风格—易安体。为词苑增添了活力,同时也为后代作出了榜样,在词的创作实践上独树一帜。李清照的词在语言方面有着很高的造诣,善于运用通俗的语言铺成极其精巧、细腻的画面,婉约清新、豪放深沉,而又意境高远。单是她所创造的“从清纯少女和清丽少妇到哀婉婆妇的、既各自鲜明独立又前后联结发展的完整的高智商高情商系列知识女性形象”,就应该在文学史上给予更高的评价。此外,她也精通音律,所以她的词声调和谐,音韵流传。易安的词已形成鲜明的个性风神。 参考文献 1、《李清照研究论文集》,济南社科所编,中华书局,1984年5月第1版。 2、张晶《心灵的歌吟——宋代词人的感情世界》,河北大学出版社,2001年9月第1版。 3、李汉超主编,《李清照词赏析》,辽宁大学中文系,1982年4月版。 4、郭绍虞主编,《中国历代文论选》,上海古迹出版社,1979年11月第1版。 5、《唐宋词鉴赏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5月第1版。

[内容提要]李清照词以其真实的情感,表达了女性生活中的种种喜怒哀乐与悲欢离合。她的词不论是写少女的天真话泼,还是写少妇的相思、幽怨,抑或写老年嫠妇的凄苦境遇,无不表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情趣和韵味,令人回味无穷。 李清照是我国宋代的著名女词人。她的词不仅能使读者强烈地感受到真实、自然、感人的意境,而且,其所表现出的艺术创造力也难以被模取,她的词作魅力也因此而难以超越。李清照词之所以给人以强烈的真实感,是由于词中的情感和生活都是她的亲身经历和亲身体验,恐怕这就是身为女性的李清照所得天独厚的一个条件,也是众多男性词人所可望而不可及的主要原因。她的词作既然与她的生平和生活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和因果关系,那么,追寻她的生活轨迹以便更深刻地理解李词的意境就是必不可少的了。李清照的生活历程可以分为泾渭分明的三个阶段,即婚前、婚后及其丈夫赵明诚病逝后三个阶段。与此相对应的是李清照现存的48首词作,按其内容和格调来分,也可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婚前和新婚期所作;第二部分为婚后第二年至南渡前所作;第三部分为南渡后所作。不难看出,李清照生活历程的三个阶段与词作的三个部分在时间上是基本吻合的,所差时段只有一至二年,可说是相差无几。因此,我们姑且就以词作容格调所示的三个阶段来探讨李清照在各个不同时期的情感与心境。 一、李清照在婚前和新婚期的情感与心境 李清照,自号易安居土,济南章丘人。生于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年)。父亲李格非是当时著名的散文家,苏门“后四学土”之一,时任北宋后期礼部员外郎;母亲王氏,出身名门,亦善文。这样的书香门第之家无疑会给李清照以较高的天赋和极好的家庭熏陶,为她的文学创作之路奠定良好的基础。另外,她的家庭气氛也比较宽松开明,因而造就了她率真自然的性格和心灵,奠定了其独立自由的文学创作风格。李清照自幼聪慧,少女时代就已开始了她的文学创作生涯,并初步崭露了过人的文学才华。这个时期由于社会安定,家庭生活富足,加之个人心情舒畅,因此她的词作内容和格调都是欢快无忧的,其词境也充满着乐趣。下面这首《点绛唇》则比较典型地表现了这一特点: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是一幅多么生动有趣的行乐图啊!图中那位天真活泼而又聪慧的少女,不就是李清照早年的自画像吗?你看她没有忧虑也没有烦恼,在天真活泼之中又带着几分顽皮羞涩。我们还可以从李清照另外几首早期词中进一步窥探到作者这一形象,例如《浣溪沙》中那个“绣面芜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的多情少女;那个在《如梦令》中叫嚷“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率性女孩;还有那个唱着“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怨王孙》)的快乐女孩;那个“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如梦令》)的爽性女孩,这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无一不在显露她率真、率性、爽快而多情的个性!透过她的词,我们还可以得知她并不是一个一味贪玩、不知所静的女孩,她也会在“淡荡春光寒食天”(《浣溪沙》)里,做甜甜的梦;她还会“倚楼无语理瑶琴”(《烷溪沙》),独自一人默默地暗想心事。但这种沉默转眼即逝,很快就被新婚的欢愉替代了。你看,她又现出了从前的活泼俏皮相:“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露痕。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减字木兰花》)。在另一首《渔家傲》中,我们也可以找到相似的情调: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这两首词都从另一个侧面说明,词人在新婚时期,还处于花好月圆、轻松浪漫、和谐无忧的氛围之中。 然而,正如人们常说的“花无百日好”,李清照在婚后第二年就遭到了一系列的家庭变故。首先遭遇不幸的是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他在朝廷的“新旧党争”中被罢官并遣返原籍。受此牵连,李清照也被迫随父还乡,饱尝了恩爱夫妻的离别相思之苦。一个“愁”字悄悄地来到了李清照的词中。 二、李清照在婚后第二年至南渡前的情感与心境 让我们先来看两首脍炙人口的词: 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醉花阴·重阳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 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在这两首词中,词人一改往昔那活泼俏皮、不知忧虑的少女形象而成了终日思情悠悠、愁肠绵绵的思妇,你看她出去划船已不似昔日那样“惊起一滩鸥鹭”,而是“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她已不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如梦令》),而是要去等待“云中谁寄锦书来”。你再看她的等待有多么长久,多么辛 苦!“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这种相思之情又是多么难排?多么难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种相思之情又是多么深切?多么惆怅?“薄雾浓云”, “愁之昼”,这种相思又是如何地折磨人啊,它已使我们的女词人“人比黄花瘦”了。这两首词真是把一个思妇的相思愁情表达得淋漓尽致了。 在饱尝了两年多的相思苦后,李清照又回到了她日夜思念的丈夫赵明诚的身边。这自然会给词人带来一时的喜悦,一首,《小重山》抒发了她此刻的欢愉心情:“春到长门青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匝春。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另一首《庆清朝慢》则通过咏牡丹委婉地表达了她继承父志、光耀书香门庭的意愿:“妖娆艳态,妒风笑月,长带东君。” 仍然好景不长,厄运又一次降临这个家庭。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也不幸在朝廷争斗中败下阵来,并撒手西归。越明诚三兄弟则不仅被罢官,而且遭人诬陷入狱。这个结局无疑又使词人“柔肠一寸愁缕”

可以从她人生的三段经历入手,分析她的诗词风格转变。

关于李清照论文的参考文献

词 李清照对词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在形式上,她提出“词别是一家”,主张词要典雅,强调词的音律性,并且善用白描手法,常“以寻常语"创新意,在两宋词坛独树一帜。在内容上,她以知识女性特有的艺术感受,来展示前人未曾展示过的种种人生境况和生活情趣,使两宋以来的婉约雅词的题材、意境更加深化、细腻,把婉约雅词的发展推向了新的高峰。同时,她又以一个词人的敏锐目光审视北国南度、国破家亡的惨痛现实,通过抒写个人遭际的苦难,反映出两宋之交整个国家、民族的历史悲剧。她的一首被传诵了八百多年的名篇《声声慢》她连用七对叠字,便把一种掺和着血泪的家国之痛,一种哀愁孤苦、度日如年的人生况味,表达得淋漓尽致。诗李清照对诗和词的分界看得很严格,所以她的诗的内容多以政治为主,有着明确的倾向性。她对时局的思考和分析远远地超过了当时一介妇人所能企图的深度,甚至高明不让许多以国家政治为己任的大臣。她的诗是爱国言志诗,她的词却是对自身的感怀,对于身世,对于家破国亡的痛苦无奈的最为切身的描述。易安的诗,空洞地架构在借史咏志上,有情绪,但没有实在的深刻的悲苍感。但是易安的词,却鲜明地表达着她作为自己,作为那个时代的一个女子,在少女时期的娇羞,青年时期的幸福和晚年时国破家亡的悲哀。

楚辞就扯远了,如果要了解项羽就看《史记》的《项羽本纪》。文末在写到项羽兵败至乌江时有写到: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乌江亭长檥船待,谓项王曰:“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愿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项王笑曰:“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乃谓亭长曰:“吾知公长者。吾骑此马五岁,所当无敌,尝一日行千里,不忍杀之,以赐公。”乃令骑皆下马步行,持短兵接战。独籍所杀汉军数百人。项王身亦被十馀创。顾见汉骑司马吕马童,曰:“若非吾故人乎?”马童面之,指王翳曰:“此项王也。”项王乃曰:“吾闻汉购我头千金,邑万户,吾为若德。”乃自刎而死。王翳取其头,馀骑相蹂践争项王,相杀者数十人。最其后,郎中骑杨喜,骑司马吕马童,郎中吕胜、杨武各得其一体。五人共会其体,皆是。故分其地为五:封吕马童为中水侯……一代豪杰的结局真的是十分的凄惨,不过视死如归的选择使这种凄惨中多了悲壮的色彩,这对于从北方逃至南方的一介女子来讲,以项羽不肯过江东之语,也算是对偏安者的一种讽喻了。

评李清照《词论 摘要]李清照的《词论》在中国词学理论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其词“别是一家”的主张,对后来词创作理论产生深远影响,也引起了历代文学评论家的褒贬不一。今天,我们在深化研究《词论》的历史作用时,必须用发展的观点给以公正的评价。[关键词]李清照;词论;别是一家李清照是宋代一位著名的女词人。她在中国文学史上,尤其是在词的创作领域内,占有重要的地位。她的作品留下的不多,至今辑存者仅有五十余首,但由于自己鲜明的艺术风格和卓越的艺术成就,而一直给人们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她的《词论》全文不足七百字,立论鲜明,内涵丰富,充分体现了李清照的词学观,引起了历代文学评论家的注意,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讨。本文就李清照提出的词“别是一家”的主张谈谈个人的理解和看法。《词论》强调,词“别是一家”,她把当时的词人分成两类:一类是不知词者;认为苏轼等人虽“学际天人”,王安石等人“文章似西汉”,却作不来词。又说柳永“虽协音律”,而“词语尘下”,张先、宋祁弟兄“虽时时有妙语,而破碎何足名家”,对这些人有肯定,有指责。柳永词能协律固然好,但词中夹杂着庸俗、低下的缺点。张先、宋祁等人的词虽有丽句,却不够完整、匀称。另一类是始能知词者:如晏几道、贺铸、秦观、黄庭坚等。对于这些人,虽然是懂得词的人,但她仍有所不满。李清照认为晏殊有妙语,却“苦无铺叙”;秦观词虽有情致,但沉溺其中,显得柔弱无气度。正是由于少故实,贺铸的缺憾也是如此;黄庭坚的词一味崇尚故实,又显得呆板,反而又成了疵病。李清照提出自己的词学审美标准,并将审美标准具体化,评价的具体全面,既有风格意境,又讲究铺叙用典等具体写法,使学者便于研习。李清照用她对词的审美标准,将她的前人、同辈等一些词作大家进行毫不掩饰的评判,直指他们的不足之处,作为一个女子,在当时能有这种批判精神是难能可贵的。李清照认为以诗为词,以文为词都不符合词的艺术规律。忽略词的特质,只能使诗词文混淆,这不利于词的发展。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知词“别是一家”,将词独立出来。李清照不但将苏词,而且连欧、晏词都视为“句读不葺之诗”。她主张写词要把握好词的基本要素,即协音律、重典雅、尚故实、主情致、有铺叙。这就不难看出,她对词的要求非常讲究,与诗的区别更为严格。李清照词“别是一家”论断,从词与音乐的角度,提出词要合律,并提出词要分五音、五声、五律等等,以此来区分词与诗,维护了词的传统风格,旨在说明词的界限。的确,词作为一种文艺形式,有着特殊性能和独特形式,自有其合理的一面。然而从词的起源,我们不难发现,词与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某种意义上说,诗与词是同源。我们知道,任何形式的文学作品都必须追求内容与形式的完美和统一,但是如果形式和内容发生矛盾时,形式束缚了内容的表达时,应该在形式服从内容的前提下设法解决。苏轼的词正好在这一点上,适应了时代的要求,大胆地摆脱了一切传统形式的束缚,所谓“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形成了他雄健豪放的词风。这里,必须说明的是,苏轼的词并不是都不可歌,他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大江东去浪淘尽……”等等,都是可歌的。这种在词的创作上突破音乐束缚的新特征,可以说正是苏轼的革新和创造。苏轼在拓展词的题材广度时忽视了词体自身的独特性,对此,后人不能求全;同样,李清照在强调词的特性,捍卫词体独立的同时,对词的广度扩延未能顾及,我们也不能责备。诗言志,词缘情。我们应该承认诗与词有不完全相同的体性和风格,但也应该承认词与诗并非完全不相同的事实。有不少专家认为,李清照的《词论》是属于保守派的词学观,词“别是一家”提出后,影响了后代词的发展和创新。我不认为是这样,李清照的《词论》是从内容和形式的两个方面阐述的,一是从内容上说词不同于诗,一是从写作方法上说词不同于诗,也就是说词是合乐以供歌唱的文学,因此要“协音律”。李清照提出的词“别是一家”,并不完全是仅仅醉心于词的形式,突出表现词的诸要素,而是表明一种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一种有所追求的规范。这种规范的追求当然是严格的,不是简单就能做到的,就连李清照自己的词也不能完全做到。她的后期词就有突破《词论》的例子。比如《声声慢》中“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永遇乐》中“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等,就是“以寻常语度入音律”的,这就缺少用典、铺叙。至于李清照的《词论》写于她的早期还是晚期,研究家们说法不一,至于词论对当时的影响有多大,本人学识才浅,研究的不够,不敢妄加评论。但从南宋词人辛弃疾的《稼轩长短句》看来,不但打破了诗词的界限,并且拿词赋、散文及书札、语录等体裁来作词,由其取精用宏,及能腾天跃渊,成为宋词集大成的一家。我想,这也是百花齐放吧。李清照的《词论》是第一篇系统论词的文章,在词学理论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是词学发展到一定阶段,对词的特性作进一步认识的必然产物。《词论》对后来词创作理论影响深远,我们应当将其置于词学发展史中进行考察,并给予全面公正的评价。总之,词和诗文一样,作家要根据需要,破除多种观念的束缚,才能进入自由创作的境界。这就是我们今天研究《词论》所应持有的态度和追求。[参考文献][1]褚斌杰,等编.李清照资料汇编[M].中华书局,1984.[2]刘忆莹.李清照诗词选注[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3]济南市社会科学研究所编.李清照研究论文集[M].中华书局,1984.

楼下的,人家问的是参考文献,也就是这首词是李清照所做的证据,这是扯得什么啊。回楼主,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找,我建议可以先去检索一下全宋诗,可以从网上下,也可以去图书馆。应该会有的,如果没有,就去查一下宋人笔记小说吧。要南宋之后的,或者各种诗话词话,反正这种看似最简单的问题真较真起来都是大工程。哦,那个随园诗话里有记载的,不过那个太晚。 就是这个了:“明季误国臣马(士英)、阮(大铖),皆庸人也,奸而不雄,较之曹操,直奴才耳!宿迁女子倪瑞璇嘲之云:‘卖国仍将身自卖,奸雄两字惜称君。 ’”骂误国权奸,以女性说出“卖身”、“奸雄”这类字眼,更觉辛辣之意再进一层。宋婉约词宗李清照写过一首豪快的小诗“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

李清照之词研究论文

醉花阴(重阳)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醉花阴,词牌名。初见于毛滂《东堂词》,词中有“人在翠阴中,欲觅残春,春在屏风曲。劝君对客杯须覆”,词牌取义于此。双调五十二字,上下阕各五句,三仄韵。曲牌名。北曲入黄钟吕,共八句,前五句系词牌的上阕,略有变化。一般用作黄钟套曲的第一曲。本词为节令抒怀之作。时逢重阳,作者通过独守闺房,寂寞抒怀,及把酒黄昏,赏花东篱等诸多真实的生活场景,表达了于佳节思亲的人之常情。然而也是这最为生活化的描写,造就了千古名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以花拟人,以景托情,情真意切,意趣峰奇,思意绝美,为后世所赞。集评:易安以《重阳·醉花阴》词函致明诚。明诚叹赏,自愧弗逮,务欲胜之。一切谢客,忘食忘寝者三日夜,得五十阕,杂易安作,以示友人陆德夫。德夫玩之再三,曰:“只三句绝佳。”明诚诘之。曰:“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政易安作也(《琅寰记》卷中引《外传》)。写景贵淡远有神,勿堕而奇情;言情贵蕴藉,勿浸而淫亵。“晓风残月”、“衰莫微云”,写景之善者也;“红雨飞愁”、“黄花比瘦”,言情之善者也(《论词随笔》)。词之用字,务在精择:腐者、哑者、笨者、弱者、粗俗者、生硬者、词中所未经见者,皆不可用,而叶韵字尤宜留意。古人名句,末字必清隽响亮,如“人比黄花瘦”之“瘦”字,“红杏枝头春意闹”之“闹”字,皆是,然有同此字而用之善不善,则存乎其人之意与笔(《论词随毛》)。无一字不秀雅。深情苦调,元人词曲往往宗之(《云韶集》)。此阕为李易安早期代表词作之一。以“重阳”为题,抒节令思亲之情。首先我们看到,这道词写的是重阳,既为农历九月九日,已到秋之时令,白昼应是越来越短,这里首句却是“薄雾浓云愁永昼”,何来“永昼”之说?显然这是作者自身的一种心理感知,于心理上说,时间对于快乐与痛苦的心境是分别具有相对意义的,乐而忘时,愁而步艰。作者正是对“薄雾浓云”特别敏感,以心愁之,心绪凝结,不得舒畅,当然就自以为是“永昼”之愁了。而这一切皆源于两地分别的相思之苦。“瑞脑销金兽”,瑞脑,即龙脑,瑞龙脑,一种名贵的香料,金兽者,指兽形的香炉。“淡烟炉中起,袅袅浮清室”作者感怀之时,枯座房中,对着“金兽”出神。炉上轻烟正如心头情思,悠悠无尽。瑞脑虽有尽时,时光亦有老时,唯孤寂苦闷之情思难了难终,有之增而无之减,更勿言排遣。首两句,一句言外,一句言内。云烟雾气相溶相合,情景相交,整篇词作就在这种阴郁迷离的氛围中铺展开来。“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虽是夜晚,却又是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秋意寒思透过帷帐侵入不眠人肌肤。好一句“凉初透”,秋寒、心冷,字字点睛,意气满纸。重阳日,本为赏菊登高之佳节,当是味意盎然。无奈何,亲人不在身旁,一个“又”字惶恐、忧怨、无奈,道尽心中离愁别恨。“东篱把酒黄昏后”,“东篱”出自陶渊明《饮酒》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潜之意,悠然自在,超脱化外。而作者酒在饮,花在赏,却是应景聊复,借酒浇愁之态,奈何愁上添愁,更对日落昏老的苍凉暮景。怎不惹人伤怀悲愁。北宋诗人林逋咏梅名句有“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里以暗香指梅花。而易安词中“有暗香盈香”的“暗香”代指菊花,菊花经霜不落,傲骨迎风,风格近梅花,指标作者意趣脱俗,胸怀高洁。尾句“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为全篇高潮,“莫道不销魂”破空而出,道破多少含之无露的情感,是人性无可压抑的真实情感的爆发。用江郎《别赋》:“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的“销魂”二字,点出种种愁苦皆源自离别之痛。用于尾句,如灯启航、如钟醒目。尾句双重否定的语气仿佛不是出自词中女主人公之口,倒更像是在旁为之动情感伤的第三者。这种书写作角度的改变,正是易安行文大胆出奇、峰峦突起的独特魅力。作者超越了词中的那个小我,对自满怀同情,以“莫道不销魂”感慨之。更指点读者“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样作者的情感通过第三者语气的渲泄,这种自我反观,将愁苦对象具体对象化,加以观照和呤味。可谓情境深沉,掠人心魄。宋词人程垓《摊破江城子》曾将人与梅花比拟,“人瘦也,比梅花,瘦几分”似有神韵。唐司空图《诗品·典雅》“落花无言,人淡于菊”易安之“人比黄花瘦”似更胜一筹。

评李清照《词论 摘要]李清照的《词论》在中国词学理论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其词“别是一家”的主张,对后来词创作理论产生深远影响,也引起了历代文学评论家的褒贬不一。今天,我们在深化研究《词论》的历史作用时,必须用发展的观点给以公正的评价。[关键词]李清照;词论;别是一家李清照是宋代一位著名的女词人。她在中国文学史上,尤其是在词的创作领域内,占有重要的地位。她的作品留下的不多,至今辑存者仅有五十余首,但由于自己鲜明的艺术风格和卓越的艺术成就,而一直给人们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她的《词论》全文不足七百字,立论鲜明,内涵丰富,充分体现了李清照的词学观,引起了历代文学评论家的注意,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讨。本文就李清照提出的词“别是一家”的主张谈谈个人的理解和看法。《词论》强调,词“别是一家”,她把当时的词人分成两类:一类是不知词者;认为苏轼等人虽“学际天人”,王安石等人“文章似西汉”,却作不来词。又说柳永“虽协音律”,而“词语尘下”,张先、宋祁弟兄“虽时时有妙语,而破碎何足名家”,对这些人有肯定,有指责。柳永词能协律固然好,但词中夹杂着庸俗、低下的缺点。张先、宋祁等人的词虽有丽句,却不够完整、匀称。另一类是始能知词者:如晏几道、贺铸、秦观、黄庭坚等。对于这些人,虽然是懂得词的人,但她仍有所不满。李清照认为晏殊有妙语,却“苦无铺叙”;秦观词虽有情致,但沉溺其中,显得柔弱无气度。正是由于少故实,贺铸的缺憾也是如此;黄庭坚的词一味崇尚故实,又显得呆板,反而又成了疵病。李清照提出自己的词学审美标准,并将审美标准具体化,评价的具体全面,既有风格意境,又讲究铺叙用典等具体写法,使学者便于研习。李清照用她对词的审美标准,将她的前人、同辈等一些词作大家进行毫不掩饰的评判,直指他们的不足之处,作为一个女子,在当时能有这种批判精神是难能可贵的。李清照认为以诗为词,以文为词都不符合词的艺术规律。忽略词的特质,只能使诗词文混淆,这不利于词的发展。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知词“别是一家”,将词独立出来。李清照不但将苏词,而且连欧、晏词都视为“句读不葺之诗”。她主张写词要把握好词的基本要素,即协音律、重典雅、尚故实、主情致、有铺叙。这就不难看出,她对词的要求非常讲究,与诗的区别更为严格。李清照词“别是一家”论断,从词与音乐的角度,提出词要合律,并提出词要分五音、五声、五律等等,以此来区分词与诗,维护了词的传统风格,旨在说明词的界限。的确,词作为一种文艺形式,有着特殊性能和独特形式,自有其合理的一面。然而从词的起源,我们不难发现,词与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某种意义上说,诗与词是同源。我们知道,任何形式的文学作品都必须追求内容与形式的完美和统一,但是如果形式和内容发生矛盾时,形式束缚了内容的表达时,应该在形式服从内容的前提下设法解决。苏轼的词正好在这一点上,适应了时代的要求,大胆地摆脱了一切传统形式的束缚,所谓“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形成了他雄健豪放的词风。这里,必须说明的是,苏轼的词并不是都不可歌,他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大江东去浪淘尽……”等等,都是可歌的。这种在词的创作上突破音乐束缚的新特征,可以说正是苏轼的革新和创造。苏轼在拓展词的题材广度时忽视了词体自身的独特性,对此,后人不能求全;同样,李清照在强调词的特性,捍卫词体独立的同时,对词的广度扩延未能顾及,我们也不能责备。诗言志,词缘情。我们应该承认诗与词有不完全相同的体性和风格,但也应该承认词与诗并非完全不相同的事实。有不少专家认为,李清照的《词论》是属于保守派的词学观,词“别是一家”提出后,影响了后代词的发展和创新。我不认为是这样,李清照的《词论》是从内容和形式的两个方面阐述的,一是从内容上说词不同于诗,一是从写作方法上说词不同于诗,也就是说词是合乐以供歌唱的文学,因此要“协音律”。李清照提出的词“别是一家”,并不完全是仅仅醉心于词的形式,突出表现词的诸要素,而是表明一种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一种有所追求的规范。这种规范的追求当然是严格的,不是简单就能做到的,就连李清照自己的词也不能完全做到。她的后期词就有突破《词论》的例子。比如《声声慢》中“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永遇乐》中“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等,就是“以寻常语度入音律”的,这就缺少用典、铺叙。至于李清照的《词论》写于她的早期还是晚期,研究家们说法不一,至于词论对当时的影响有多大,本人学识才浅,研究的不够,不敢妄加评论。但从南宋词人辛弃疾的《稼轩长短句》看来,不但打破了诗词的界限,并且拿词赋、散文及书札、语录等体裁来作词,由其取精用宏,及能腾天跃渊,成为宋词集大成的一家。我想,这也是百花齐放吧。李清照的《词论》是第一篇系统论词的文章,在词学理论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是词学发展到一定阶段,对词的特性作进一步认识的必然产物。《词论》对后来词创作理论影响深远,我们应当将其置于词学发展史中进行考察,并给予全面公正的评价。总之,词和诗文一样,作家要根据需要,破除多种观念的束缚,才能进入自由创作的境界。这就是我们今天研究《词论》所应持有的态度和追求。[参考文献][1]褚斌杰,等编.李清照资料汇编[M].中华书局,1984.[2]刘忆莹.李清照诗词选注[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3]济南市社会科学研究所编.李清照研究论文集[M].中华书局,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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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诗词研究论文

可否写成【柔情、豪情与逸兴——李清照的多面人生】:柔情万丈女儿心(写的很多了,择其精粹出之)爱国豪情及酒与博弈:丈夫队里的女才子时代与性格构成

李清照诗词风格的两面性 既雄浑大气而又不失委婉缠绵 生当作人杰 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 不肯过江东 还有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对比一下 还要结合诗人所处的年代以及社会背景家庭背景等等对于诗人的影响

赏析《一剪梅 》(李清照)\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首词作于清照和丈夫赵明诚远离之后,寄寓着作者不忍离别的一腔深情,是一首工巧的别情词作。词的起句“红藕香残玉簟秋”,领起全篇,上半句“红藕香残”写户外之景,下半句“玉簟秋”写室内之物,对清秋季节起了点染作用。全句设色清丽,意象蕴藉,不仅刻画出四周景色,而且烘托出词人情怀。意境清凉幽然,颇有仙风灵气。花开花落,既是自然界现象,也是悲欢离合的人事象征;枕席生凉,既是肌肤间触觉,也是凄凉独处的内心感受。起句为全词定下了幽美的抒情基调。 接下来的五句顺序写词人从昼到夜一天内所作之事、所触之景、所生之情。前两句“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写的是白昼在水面泛舟之事,以“独上”二字暗示处境,暗逗离情。下面“云中谁寄锦书来”一句,则明写别后的悬念。接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两句,构成一种目断神迷的意境。按顺序,应是月满时,上西楼,望云中,见回雁,而思及谁寄锦书来。“谁”字自然是暗指赵明诚。但是明月自满,人却未圆;雁字空回,锦书无有,所以有“谁寄”之叹。说“谁寄”,又可知是无人寄也。词人因惦念游子行踪,盼望锦书到达,遂从遥望云空引出雁足传书的遐想。而这一望断天涯、神驰象外的情思和遐想,无时无刻不萦绕于词人心头。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句,承上启下,词意不断。它既是即景,又兼比兴。其所展示的花落水流之景,是遥遥与上阕“红藕香残”、“独上兰舟”两句相拍合的;而其所象喻的人生、年华、爱情、离别,则给人以凄凉无奈之恨。 下片自此转为直接抒情,用内心独自的方式展开。“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二句,在写自己的相思之苦、闲愁之深的同时,由己身推想到对方,深知这种相思与闲愁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方面的,以见两心之相印。这两句也是上阕“云中”句的补充和引申,说明尽管天长水远,锦书未来,而两地相思之情初无二致,足证双方情爱之笃与彼此信任之深。这两句既是分列的,又是合一的。合起来看,从“一种相思”到“两处闲愁”,是两情的分合与深化。其分合,表明此情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其深化,则诉说此情已由“思”而化为“愁”。下句“此情无计可消除”,紧接这两句。正因人已分在两处,心已笼罩深愁,此情就当然难以排遣,而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了。 “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三句最为世人所称道。这里,“眉头”与“心头”相对应,“才下”与“却上”成起伏,语句结构既十分工整,表现手法也十分巧妙,在艺术上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当然,这两个四字句只是整首词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并非一枝独秀。它有赖于全篇的烘托,特别因与前面另两个同样工巧的四字句“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前后衬映,而相得益彰。

醉花阴(重阳)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醉花阴,词牌名。初见于毛滂《东堂词》,词中有“人在翠阴中,欲觅残春,春在屏风曲。劝君对客杯须覆”,词牌取义于此。双调五十二字,上下阕各五句,三仄韵。曲牌名。北曲入黄钟吕,共八句,前五句系词牌的上阕,略有变化。一般用作黄钟套曲的第一曲。本词为节令抒怀之作。时逢重阳,作者通过独守闺房,寂寞抒怀,及把酒黄昏,赏花东篱等诸多真实的生活场景,表达了于佳节思亲的人之常情。然而也是这最为生活化的描写,造就了千古名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以花拟人,以景托情,情真意切,意趣峰奇,思意绝美,为后世所赞。集评:易安以《重阳·醉花阴》词函致明诚。明诚叹赏,自愧弗逮,务欲胜之。一切谢客,忘食忘寝者三日夜,得五十阕,杂易安作,以示友人陆德夫。德夫玩之再三,曰:“只三句绝佳。”明诚诘之。曰:“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政易安作也(《琅寰记》卷中引《外传》)。写景贵淡远有神,勿堕而奇情;言情贵蕴藉,勿浸而淫亵。“晓风残月”、“衰莫微云”,写景之善者也;“红雨飞愁”、“黄花比瘦”,言情之善者也(《论词随笔》)。词之用字,务在精择:腐者、哑者、笨者、弱者、粗俗者、生硬者、词中所未经见者,皆不可用,而叶韵字尤宜留意。古人名句,末字必清隽响亮,如“人比黄花瘦”之“瘦”字,“红杏枝头春意闹”之“闹”字,皆是,然有同此字而用之善不善,则存乎其人之意与笔(《论词随毛》)。无一字不秀雅。深情苦调,元人词曲往往宗之(《云韶集》)。此阕为李易安早期代表词作之一。以“重阳”为题,抒节令思亲之情。首先我们看到,这道词写的是重阳,既为农历九月九日,已到秋之时令,白昼应是越来越短,这里首句却是“薄雾浓云愁永昼”,何来“永昼”之说?显然这是作者自身的一种心理感知,于心理上说,时间对于快乐与痛苦的心境是分别具有相对意义的,乐而忘时,愁而步艰。作者正是对“薄雾浓云”特别敏感,以心愁之,心绪凝结,不得舒畅,当然就自以为是“永昼”之愁了。而这一切皆源于两地分别的相思之苦。“瑞脑销金兽”,瑞脑,即龙脑,瑞龙脑,一种名贵的香料,金兽者,指兽形的香炉。“淡烟炉中起,袅袅浮清室”作者感怀之时,枯座房中,对着“金兽”出神。炉上轻烟正如心头情思,悠悠无尽。瑞脑虽有尽时,时光亦有老时,唯孤寂苦闷之情思难了难终,有之增而无之减,更勿言排遣。首两句,一句言外,一句言内。云烟雾气相溶相合,情景相交,整篇词作就在这种阴郁迷离的氛围中铺展开来。“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虽是夜晚,却又是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秋意寒思透过帷帐侵入不眠人肌肤。好一句“凉初透”,秋寒、心冷,字字点睛,意气满纸。重阳日,本为赏菊登高之佳节,当是味意盎然。无奈何,亲人不在身旁,一个“又”字惶恐、忧怨、无奈,道尽心中离愁别恨。“东篱把酒黄昏后”,“东篱”出自陶渊明《饮酒》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潜之意,悠然自在,超脱化外。而作者酒在饮,花在赏,却是应景聊复,借酒浇愁之态,奈何愁上添愁,更对日落昏老的苍凉暮景。怎不惹人伤怀悲愁。北宋诗人林逋咏梅名句有“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里以暗香指梅花。而易安词中“有暗香盈香”的“暗香”代指菊花,菊花经霜不落,傲骨迎风,风格近梅花,指标作者意趣脱俗,胸怀高洁。尾句“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为全篇高潮,“莫道不销魂”破空而出,道破多少含之无露的情感,是人性无可压抑的真实情感的爆发。用江郎《别赋》:“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的“销魂”二字,点出种种愁苦皆源自离别之痛。用于尾句,如灯启航、如钟醒目。尾句双重否定的语气仿佛不是出自词中女主人公之口,倒更像是在旁为之动情感伤的第三者。这种书写作角度的改变,正是易安行文大胆出奇、峰峦突起的独特魅力。作者超越了词中的那个小我,对自满怀同情,以“莫道不销魂”感慨之。更指点读者“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样作者的情感通过第三者语气的渲泄,这种自我反观,将愁苦对象具体对象化,加以观照和呤味。可谓情境深沉,掠人心魄。宋词人程垓《摊破江城子》曾将人与梅花比拟,“人瘦也,比梅花,瘦几分”似有神韵。唐司空图《诗品·典雅》“落花无言,人淡于菊”易安之“人比黄花瘦”似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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