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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与音乐的完美配合方式探讨

2015-07-14 09:12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一支主题鲜明且情感共鸣强烈的舞蹈,是舞蹈动作与音乐完美结合的成果之一。作为舞蹈需要将舞蹈动作与音乐的元素紧密结合起来,才能把舞蹈所需要表现的意义以及音乐的意义在主题上实现完美的统一。
  一 《怒放的生命》中舞蹈与音乐的意义
  杨志刚和廖智的舞蹈《怒放的生命》,其中饱含着廖智个人在生活中对挫折的不屈与挣扎,最终“拥有超越平凡的力量”,拨云见日地创造美好未来的奋斗与憧憬,把舞蹈与音乐完美地结合起来。
  1 生命的珍爱
  把歌曲的名字作为舞蹈的名字,并且将舞蹈的主题与廖智的人生经历结合起来,显然具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其最突出的意义,就是对生命的珍爱。在舞蹈的开头处,女演员廖智双手捧着男演员杨志刚的头的舞蹈动作,与歌曲中的“跌倒在路上”和“折断过翅膀”相吻合,具有鼓舞、酝酿与激发力量的意思;在舞蹈结尾处,女演员依旧捧着男演员的头,“拥有了超越平凡的力量”,不仅实现了对现实挫折、痛苦与困难的认识提升,而且还实现了在方式方法以及力量上的蓄积。从男女演员的旋转、男演员的翻腾与匍匐飞舞等动作,表现[第一论文网专业提供论文写作的服务,欢迎光临www. dylw.NET第一论文 网]舞者对生命的热爱,尤其是对“辽阔天空”、“无边的旷野”积极适应性动作,如男演员的双臂作飞翔舞蹈,女演员高扬手臂挥舞等,都体现了在困境下生命的可贵,把生命中暂时的“迷茫”实现了“挣脱一切”的解放,通过继续努力把人生的精彩“怒放”。
  2 困境的不屈
  舞蹈的精彩之处,就在于在困境的突破中实现。这种困境,既有舞蹈演员本身所处的困境,也有舞蹈动作难度本身的极限。从《怒放的生命》这支舞蹈中,这种不屈主要体现在男女演员的挣扎中,如男演员的屈膝起伏的舞蹈动作、翻腾的动作以及男演员双臂环抱女演员且被女演员三次挣脱的动作,配合歌曲中“挣脱生命一切的力量”的音乐旋律,把舞蹈与音乐完美地结合起来,将音乐中所表达的不屈服的意义彰显出来,同时运用舞蹈肢体语言及男女演员的表情、姿态等把舞蹈的抽象意义具体化,使得因为残缺而限制的生命得以真正地“怒放”,如舞蹈过程中男演员围绕着女演员的两次旋转,以及男演员以自己为核心让女演员坐在轮椅上的旋转,最后撒手放出去的释放,真正地把对困境的不屈运用特殊的动作解读了出来。尤其是当男演员用手让女演员在轮椅上旋转时,那种从困境中绽放的生命之美,在刹那之间体现了出来。
  3 美好的向往
  舞蹈作为一种美的艺术,是通过不同动作的组合来展现人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种美好需要舞者熟练运用各种动作的技巧,在音乐情节与情绪的起伏变化中不断地转化与实现。在这支《怒放的生命》的舞蹈中,女演员将自身的经历、现实结果的限制性以及其渴望通过舞蹈再一次来展现生命的美好,与自己对生命与生活的认识,运用有限的肢体动作,再加上男演员的无限发挥,把生命中的坚强与奋斗后的美好化作舞蹈的动作,将美好的生活“矗立在彩虹之巅”,将美好的生活“穿越在璀璨的星河”。尤其是男女演员在舞蹈的最后,音乐结束时慢慢张扬起的手臂,为看似结束的音乐创设了“无声胜有声”的想象空间。由此,无论男女演员在前期的翻腾与旋转,都为突出美好的最终主题做出了扎实的铺垫。
  二 舞蹈中舞蹈动作与音乐完美结合的路径
  作为一支完整的舞蹈,是具有特定故事情节的,运用各种动作的组合与动态变化去把故事讲述出来,在这种用动作讲述的过程中,舞蹈动作与音乐所营造的统一打造了一个充满意境的意义空间,由此把人生各种积极的思想、意义都随着舞蹈与音乐的进展不断地展现了出来。
  1 主题切合性
  主题切合性就是舞蹈所需要表现的主题与音乐表达的主题要一致。根据杨志刚和廖智在《舞出我人生》的舞蹈表现中,基本上都体现了主题切合性的特点。例如,舞蹈《废墟中的重生》,首先采用了《命运交响曲》,让人们把女演员曾经经历汶川地震的人生经历与舞蹈需要表现的意义凸显出来,进而通过各种舞蹈动作与音乐中所体现的各种命运挣扎转化,把生命重生中的意义表现出来。在舞蹈《怒放的生命》中,是对舞蹈《废墟中的重生》的继续提升,是在经历生命的挫折后的奋斗篇,其中男演员的匍匐、下跪、翻腾,以及女演员在轮椅上的充分发挥上肢的动作,如手臂的交叉、伸展,身体的尽可能旋转等,都把生命的力量展现了出来。而且,在舞蹈的过程中,舞蹈的动作、歌曲的旋律以及歌曲中的歌词配合得非常完美,例如,动作的起伏与“迷茫、释放”相对应;个人奋斗性的挣扎、翻腾与“挣脱”的旋律相对应,如此,随着对生命认识的提升,则逐渐地把人生的佳境展现出来,进而迎接人生的“彩虹”和“璀璨的星河”。舞蹈中“生命需要奋斗”的主题便在这种一致性中不断地得到提升。
  2 节奏统一性
  舞蹈中舞蹈动作节奏与音乐节奏的统一,是艺术魅力的源泉之一。音乐作为舞蹈的灵魂,其节奏不仅对舞蹈动作具有引导作用,同时也为舞蹈演员的发挥创设了空间。作为一首意义丰富的乐曲,其节奏也在不断的变化中把其中所蕴含的意义逐渐地诠释出来,最终实现高潮性的突破。在舞蹈《怒放的生命》中,歌曲对人生挫折的诠释与舞蹈动作的幅度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其节奏相对缓慢,如男女演员之间相对缓慢的动作交流,男演员的起身,男女演员手掌的交叉等都配合节奏缓慢进行。随着音乐节奏的推进,尤其是歌曲中的“如今”状态的进入,为舞蹈与音乐完美快节奏的配合实现了直奔主题的推动。于是,歌曲与男演员跪地的起伏动作,犹如一只试图飞翔的海燕,女演员如同一朵待放的花朵在轮椅上的手臂收放与自身的旋转,把更加高昂的人生斗志在相对更快的节奏中抒发了出来。此时,与舞蹈开始时相似的舞蹈动作从原来的慢节奏转换为快节奏,无论是男演员的舞步还是女演员轮椅的旋转速度都相对快了起来,在这种节奏性的统一中,去实现人生奋斗的“穿行”,去积蓄与发挥出“挣脱”现实困境的力量,男演员把女演员推出去,同时女演 员伸张的双臂,为舞蹈动作与音乐节奏的美创造出了舞蹈的一次高潮。此后,男演员在地上的翻滚,女演员在轮椅上的旋转,继续地为以后的节奏统一做铺垫。
 3 共鸣一致性
  这种共鸣,不仅是舞者与音乐之间的共鸣,更包括舞者、观众与舞蹈之间的共鸣。当然,前者是基础,后者是对前者完美表现的认可与提升。因而,舞蹈的共鸣可以从三个梯级层面来体现。第一,是相似性共鸣。相似性又可以分为两种:人生经历相似性,或与演员或与舞蹈的故事情节相似;心情与音乐旋律的相似性。在这两种情况下,极易发生某种自我感受的重合,引发观众与舞者的共鸣。因而,演员或观众自己在其过程或欣喜若狂、或泪流满面。第二,是启发性共鸣。即演员或观众根据舞蹈与音乐所表达的主题,产生对自己人生挫折或其他的思考,由此为自己的新的进步或突破作出启发性的启示,如困难的解决、困惑的顿悟等。第三,是激励性共鸣。根据舞蹈中的动作,如舞蹈《怒放的生命》中的男女演员相拥的挣扎、男演员的翻腾等,都会随着具有“挣脱一切力量”的音乐,而激励演员与观众,让他们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的“跌倒”、“翅膀的折断”与“迷茫”等,都能在心中回响起该舞蹈音乐的旋律与舞蹈中演员不屈的舞蹈动作,实现自我前进激励。
  三 舞蹈中舞蹈与音乐相互完美的意义
  舞蹈自产生以来,就以各种形式的音乐相伴,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各种乐器的发明与运用为音乐的创作与演奏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舞蹈所能选用的音乐种类也越来越多,其表现形式也越来越多样化。舞蹈的完美诠释也越来越离不开音乐的帮助,音乐在舞蹈中的作用也越来越重要。
  1 音乐是舞蹈的灵魂
  作为一支剧情完整的舞蹈,无论是舞蹈动作与其所用音乐谁先产生,音乐在其中都起到了灵魂性的引导作用,尤其是当音乐确定后,会对舞蹈产生决定性的影响。因而,这种灵魂性影响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创作与排练中决定动作的取舍。即根据音乐的旋律,舞蹈的编导与演员自己会根据自己对舞蹈主题与音乐的理解,对舞蹈作出各种取舍或增加,以确保舞蹈动作与音乐的匹配性,既要减少多余动作,避免过犹不及的动作重复与诠释的啰嗦,也要根据音乐适当地补充动作,避免产生舞蹈动作的空余,使得观众或演员对舞蹈理解产生断层性的理解错位等。第二,舞蹈过程中决定动作的速度。这种影响是属于节奏性的控制,即演员根据音乐的节奏与日常排练的情况,来实现舞蹈动作节奏与音乐节奏的吻合。快慢相间,复杂与简单相伴,简单与高难度动作互相搭配,即使在舞蹈演员出现遗忘的情况下,也会在音乐的提示中得到实现自己的过渡,最终实现动作与音乐之间的完美配合。舞蹈过程中催生舞蹈演员现场创作灵感。尽管舞蹈演员在演出之前会经过多次的排练,确保“台下十年功”转化为台上精彩的“一分钟”,但由于现场表演氛围的影响,舞蹈演员还是会根据表演现场音乐的影响,对一些动作作出超常性的发挥,如排练中没有达到的难度在表演中的实现等,把舞蹈实现了较高水平的创新突破。
  2 舞蹈是音乐的回声
  舞蹈中所选用的音乐,既有专门创作的,也有独立性的音乐。如歌曲《怒放的生命》就是著名歌手汪峰所演唱的,尽管歌曲本身就具有激励意义,但却不能具有具象的激励美感。因而,舞蹈能把各种具有积极意义的音乐,用具有特定几何美与动态美的舞蹈动作创新地诠释出来。例如,在该舞蹈中的“跌倒”、“折断的翅膀”、“穿行在辽阔的天空”、“矗立在彩虹之巅”等抽象表述,用舞蹈演员之间的匍匐、翻腾与旋转等动作,直观地表达了出来,使其具有切实的奋进意义,并给演员或观众更多的感悟与启发。由此,舞蹈丰富了音乐的意义,把音乐的旋律共鸣化,把音乐的抽象意义具象动作化,把音乐的想象空间充实化。
  四 结语
  舞蹈是音乐与舞蹈动作的完美结合,舞蹈的美与艺术性,需要两者之间的完美糅合,以及舞蹈演员的创新诠释,在动态的艺术中与不断回响的旋律中得到不断提升。其中,既有舞蹈演员身体极限性的挑战,也有对音乐的创新理解,最终把舞蹈与音乐完美地结合起来,打造成为“璀璨的星河”,把“超越平凡的力量”化作美的舞蹈。
  参考文献:
  [1] 刘宇松:《谈舞蹈与音乐的情感节奏》,《四川戏剧》,2013年第1期。
  [2] 王鸿昀:《舞蹈音乐中的“艺术形象”》,《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报)》,2011年第4期。
  [3] 孙玲:《舞蹈与音乐密切结合的原因所在》,《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1期。
  [4] 张禄荣:《音乐是舞蹈的灵魂,舞蹈是音乐的再现》,《音乐大观》,2012年第9期。
  [5] 王琼瑶:《舞蹈中的音乐》,《大舞台》,2013年第3期。
  (白相春,黔南民族师范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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