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华大学机械系四年级的学生。几年来,我在党的教导下坚持学习毛主席著作,沿着又红又专的道路前进。根据我的切身体会,不但要做到“红”不能离开毛泽东思想,就是真要作到“专”,也必须认真地学习毛泽东思想。在我初入清华的时候,由于文化底子差,学习很吃力,虽然免修了俄文,各门功课仍然全都考三分。有的同学笑我:“你搞政治还行,要专是不行的”;有人当面不讲,心里也认为“王怀顺就是笨”。当时,连我自己也有过疑问:“能不能战胜困难呢?”“能不能又红又专呢?”但想到毛主席的教导:理论来源于实践,它是完全可以被认识的。事情无论多困难,“钻进去,几个月,一年两年,三年五年,总可以学会的。”就给了我极大的鼓舞和无穷的力量。工人阶级需要自己的技术人才,自己的知识分子,我就一定要立下雄心大志,作到又红又专,别人能学会的,我没有理由不学会。上课笔记记不全,下课就补问题不懂就找人问,这样经过了一段努力,比起过去虽然有了些进步;但是比起党的需要,进步却不够大。问题在哪里呢?这时又是毛主席那闪闪发光的思想照亮了我的心:“我们不但要提出任务,而且要解决完成任务的方法问题。我们的任务是过河,但是没有桥或没有船,就不能过。不解决桥和船的问题,过河就是一句空话。不解决方法问题,任务也只是瞎说一顿。”对,问题原来在这里,光凭开夜车是不成的,光凭老方法也是不成的,必须找出最好的科学的学习方法。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又重读了“矛盾论”、“实践论”。在“矛盾论”里,毛主席精辟地阐述了对立统一的法则,根据大量的社会现象和自然现象,反复地透彻地论证了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原理,指出认识事物和改造事物的唯一正确的道路。这使我得到了很大启示:自然科学一样有它的矛盾,只要掌握住矛盾运动的规律,抓住主要矛盾,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我决心按照毛主席的教导,用唯物主义辩证法的观点学习自然科学。在学习“公差”课的时候,我开始了第一次尝试。我觉得也许是为了方便,教师把加工方法、光洁度、精密度、价值等分成了四个图表进行讲解,可是听起来头绪很多,用起来也不方便。这个情况难道是不可能改变的嘱?下课以后,我继续反复考虑,研究课本和笔记,寻找这些图表之间的内在联系。终于,我发现不同的光洁度、精密度、价值都是由不同的加工方法产生的,加工方法是个纲,其它都是加工方法的质量指标,抓住了主要矛盾,纲举目张,各方面的内在联系就完全清楚了。极据这样的理解,我又画了一个新的总图表,既可以加深理解,看起来也方便得多。从此以后,我学习每门功课都有两本笔记,一本记先生讲的课,一本是根据实用和便于掌握的原则,自己重新整理的。
学习中的初步胜利,使我的信念进一步坚定起来,并且大大提高了学习和运用毛主席哲学思想的自觉性。无论学什么课程,我都注意掌握课程重点,研究它和实践的联系,努力抓住主要矛盾,把一门课前后串通起来,根据不同课程的特点,采用不同的方法,等等,这都有效地提高了我的学习效率和对于课程的理解程度。特别是前些时候复习工业电子学,又使我受到了一次教育。由于电子学本身理论性较强和教师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思想的影响,同学都反映这门功课最难学,对电子器件想得很神秘,对各种回路,尤其感到玄妙莫测。临到考试的时候,大家要老师谈谈要求,老师说:“你们自己画画想想,认为满意就行了;按我的问题回答,我就认为满意了。”这更使大家感到像丈二金刚,简直摸不着头脑。碰到了这种情况,我马上想起了主席的教导,想到电子学也是实践的总结,绝不是什么不可知的东西;检验真理的标准是实践,也并不是什么“你认为”、“我认为”。于是我就跑到试验室,把电子管拿过来反复研究。钻研以后我发现:各部分的作用原来都很具体,一点也不玄妙,复杂的回路也有它们的内在联系,无非都是电阻、电感、电容等基本元件按不同方式组成的,只要了解了各个基本元件的特性,对回路的掌握就不困难了。就是这样,我在学习中完全摆脱了被动局面,到三年级后期,成绩完全达到了五分。
作者:王怀顺。本文来自《中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