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非孔孟之道
2015-12-13 10:53 来源:学术参考网 作者:未知
孟子曰:“无或乎王之不知也。虽有天下易生之物,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吾见亦罕矣,吾退而寒之者至矣,吾如有萌下焉何哉?今夫弈之为数,小数也,不专心致志,则不得也。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听。一人虽听之,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而射之,虽与之俱学,弗若之矣。为是其智弗若与?曰:非然也。”(《孟子·告子上》)
时代在变化,人们对事物(包括教育)的认识也在发展变化。因此,现在看来,儒家“亚圣”孟轲先生的这一段话有很大很大的错漏,有诗为证:非“是其智弗若与”,耳中听来终觉浅(即无功力,学陆游诗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非“是其智弗若与”,差别自然属客观因素,换韵为:非“是其智弗若与”耳中听来终觉虚;非“是其智弗若与”,差别从来蹾不齐。
此节(指孟子的上一段论述)如仅仅从干任何事,干会(不一定学会,也并不定是教会,并且会是标准量,不是比较量“若”,也即不一定是好或优质)的前提是要专心致志,尚且勉勉强强说得过去,但如从博弈论的专业角度来说,则门外汉得劲大。
首先:“专心致志”是学会(好)任何一门学问(技术)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更非充分必要条件。庄子在这个问题上的认识上比孟子高了一个层次,且看:“桓公读书于堂上,轮扁斫轮于堂下,释椎凿而上,问桓公曰:‘敢问公之所读者,何言耶?’公曰:‘圣人之言也。’曰:‘圣人在乎?’公曰:‘已死矣。’曰:‘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魄已夫!’桓公曰:‘寡人读书,轮人安得议乎!有说则可,无说则死。’轮扁曰:‘臣也以臣之事观之。斫轮,徐则甘而不固,疾则苦而不入,不徐不疾,得之于手而应于心,口不能言,有数存焉于其间。臣不能以喻臣之子,臣之子亦不能受之于臣,是以行年七十而老斫轮。古之人与其不可传也死矣,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之糟魄已矣’。”(《庄子》《外篇·天道篇》)
——庄子这里的“有数存焉于其间。”即弈棋中现代所说的“功力”。但弈棋若与不若是个比较量,即孟子文中的“若”,比庄子文中的“不徐不疾”的斫轮这一标准量更复杂,故博弈诚非小数也。
——庄子在比较简单的标准量上都能领悟到“口不能言”而只能在大量的实践中获得的功力,而孟子在很复杂的比较量上既不知道功力,也想通过主观努力的专心致志蹾齐客观差别,还把实践性很强的智力体育运动竞技项目弈棋,光指望听弈秋所讲而就能得之并求若——即要听会,还要听得比别人不差,实在比庄子考虑问题差了不止一个层次。
我们庄子里的呼占琪很爱考虑问题,也很爱写日记、写诗,他说他曾将自己写的诗篇和散文给孙子看,并问上小学高年级的孙子:“你什么时候能写下我这样的文字?”孙子回答说:“到初二或初三!”我当面就说他问得太过于门外汉,他并不觉得,我说:“你的那些文字,有几篇入现行中、小学,即使高中语文课本,再者,现在的课程设计,学生一进入初中,英语、数理化挤去了几乎所有的时间,语文实际成了附课,学生不能有稍多的心思花到语文上,到了高中这种情况尤甚。农村很多学校的很多班级一半甚至以上的学生,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被英语、数学两门课程弄得狼狈不堪。——即便有极个别特别爱好语文的学生,他自己的生活积累不够,也写不出你这样水平的一些文字!”我见他仍不太明白,就说:“李白、杜甫的诗写得很大,但他俩的儿子、女儿不见得诗写得也好,这是不能教的,也是不能学的,而是在自己的生活中体验的。苏轼的文章好,但他的后代文章却写得不好,唐宋八大家都不例外——三苏并非是单纯地教与学的,而他们在各自的环境和生活实践以及天赋、素质三方面共同造就的。世上的简单事情能教也能学,但到一定的程度,就不是简单的教与学了,而是自己想着做着造了,就看你手“巧”不“巧”了,“师傅领进门,修行看自身”,正是说的这回事。再如胡荣华十四届全国象棋个人赛获得了冠军,他的儿子却没听说棋下得有多好。”他听了这些,才若有所悟。
人一旦形成了思维定势,很难被逆转说服,从李东志的几件事我便又估计到呼占棋并不认同我对他的那些解释。同样的有关思维混帐的事情还出现在国家级出版社发行的当今弈秋们的对弈书谱上。如廖二平、郑平平在其所编著的《2002象棋全国个人赛精彩对局解析》一书(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的封底上有这样几句话:“弈林虎跃龙腾,绝活深藏书中。解析大师妙手,喜获搏杀神功。”我看后觉得太忽悠人。当在2003年个人赛中廖二平大师只是没有下一盘输一盘时,我便写了以下几句:“自欺欺人廖二平,零三甲级显原形。作为著者力不竞,读者何来搏杀功。”后来托双来从兰州市书店又买到廖、郑二人合写的2006年全国象棋赛人个赛对局解析一书,我专门看了,才没有那忽悠人的文字——有了进步——有错即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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