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中所得到的东西是你自己的,世界上所有人都有自己读书、学习、处事的方式,所以每个人用自己的方式做事,得到的东西也和别人不同。你从书中所得到的东西也和别人不一样。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你自己的东西,因为世界上没有两个人会用同一种方法读同一本书”?。
季羡林妙语录标签:季羡林 人生 箴言录 杂谈 晚年的季羡林老人,身体力行讲真话,时有惊人之论。以下妙语摘自《讲真话——季羡林人生箴言录》(安徽教育出版社即将出版) 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 根据我个人的观察,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一无意义,二无价值。 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人一死就是涅槃,不用你苦苦追求。那种追求是“可怜无补费工夫”。在亿万年地球存在的期间,一个人只能有一次生命。这一次生命是万分难得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认识到这一点。切不可掉以轻心。尽管人的寿夭不同,这是人们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管寿长寿短,都要尽力实现这仅有的一次生命的价值。多体会“民胞物与”的意义,使人类和动植物都能在仅有的一生中过得愉快,过得幸福,过得美满,过得祥和。 古人不是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吗?但是,到了今天,时移世转,应该改一个提法:“人生九十今不稀。”这样才符合实际情况。我们现在祝人高寿,常说:“长命百岁!”我想,这个说法不恰当。从前说“长命百岁”,是表示期望。今天再说,就成了限制。人们为什么不能活过百岁呢?我首创了三“不”主义——不锻炼、不挑食、不嘀咕,名闻全国。我这个三“不”主义,容易招误会,我现在利用这个机会解释一下。我并不绝对反对适当的体育锻炼,但不要过头。一个如果天天望长寿如大旱之望云霓,而又绝对相信体育锻炼,则此人心态恐怕有点失常,反不如顺其自然为佳。至于不挑食,其心态与上面相似。我个人认为,第三点最为重要,对什么事情都不嘀嘀咕咕,心胸开朗,乐观愉快,吃也吃得下,睡也睡得着,有问题则设法解决之,有困难则努力克服之,决不视芝麻绿豆大的窘境如苏迷庐山般大,也决不毫无原则随遇而安,决不玩世不恭。“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有这样的心境,焉能不健康长寿? 我决不反对一个人对自己本能的爱。应该把这种爱引向正确的方向。如果它引向自命不凡,引向自命“天才”,引向傲慢,则会损己而不利人。我害怕的就是这样的“天才”。 一部中国古代政治史,至少其中一部分就是最高统治者皇帝和大小知识分子互相利用又互相斗争。互相对付和应付,又有大棒,又有胡萝卜,间或甚至有剥皮凌迟的历史。 歌颂我们的国家是爱国,对我们国家的不满也是爱国,这是我的看法。 现在,在大学中,一登“学途”,则有“不到教授非好汉”之慨,于是一马当先,所向无前,目标就是教授。但是,从表面上看上去,达到目标就要过五关,其困难难于上青天。可是事实上却正相反,一转瞬间,教授可坐一礼堂矣,其中奥妙,我至今未能参悟。然而,跟着来的当然是教授贬值。这是事物的规律,是无法抗御的。于是为了提高积极性,有关方面又提出了博士生导师(简称博导)的办法。无奈转瞬之间,博导又盈室盈堂,走上了贬值的道路。 在当今中国的学坛上,自视甚高者,所在皆是,而真正虚怀若谷者,则绝无仅有。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有不少年轻的学者,写过几篇论文,出过几册专著,就傲气凌人。 什么是“国学”呢?简单地说,“国”就是中国,“国学”就是中国的学问,传统文化就是国学。现在对传统文化的理解歧义很大。按我的观点,国学应该是“大国学”的范围,不是狭义的国学。既然这样,那么国内各地域文化和五十六个民族的文化,都包括在“国学”的范围之内。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有各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但又共同构成中国文化这一文化共同体。
散文随笔《清塘荷韵》《赋得永久的悔》《留德十年》《万泉集》《清华园日记》《牛棚杂忆》《朗润园随笔》《季羡林散文选集》《泰戈尔名作欣赏》《人生絮语》《天竺心影》《季羡林谈读书治学》《季羡林谈师友》《季羡林谈人生》《病塌杂记》《忆往述怀》《新纪元文存》 等。 季羡林散文随笔作品(20张) 主要译著《沙恭达罗》(1956年)、《五卷书》(1959年)、《优哩婆湿》(1959年)、《罗摩衍那》(7卷,1980~1984年)、《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等。 收入小学语文课本的文章《自己的花是给别人看的》(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小学语文五年级下册) 《怀念母亲》(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小学语文六年级上册) 《夹竹桃》(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江苏国标版小学六年级下册第19课) 《小苗与大树的对话》(为小学生张钫采访季羡林) (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小学语文五年级上册
季羡林的主要著作《〈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年,系统总结了小乘佛教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调整)、《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1944年,发现并证明了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是中世印度西北方言健陀罗语的特点之一)、《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1985年)(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阐明了原始佛教的语言政策、考证了佛教混合梵语的历史起源和特点等)、《〈福力太子因缘经〉的吐火罗语本的诸异本》(1943年)(开创了一种成功的语义研究方法)、《印度古代语言论集》 (1982年)、《吐火罗文A中的三十二相》《敦煌吐鲁番吐火罗语研究导论》 《文化交流的轨迹:中 华蔗糖史》《东方文学史》《东方文化研究》《禅与东方文化》《东西文化议论集》《世界文化史知识》 等。
“每一滴流到根部的水,最终会开出娇艳怒放的花朵。”我为大家整理议论文素材摘抄赏析,供大家参考!
议论文素材摘抄赏析(1):金钱是万能的吗
金钱,在现实社会中起到很大的作用,所以有人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还有人说:有钱就拥有了一切。这言下之意就是说钱是万能的,只要有了钱,就会有种种物质享受,就会幸福,快乐以及健康。
在现在这种物欲横流社会里,那些所谓的“有钱人”,无论什么事都会用钱去摆平,贿赂领导,高价买关系,甚至还出现了“包小三”,“富二代”的现象,这些人统统都认为钱就是一切。
但是,钱真的是万能的么?
我记得以前看过这么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年轻人,没有钱觉得很痛苦。于是,他就离家出走,到处寻找挣钱的方法。第一次,他向一位盲人求教,盲人说:“请把你的眼镜送给我,你就可以得到五十万美金。”
年轻人想了想,说:“如果我失去了眼镜,就看不到这美丽的世界,那要那么多钱还有什么用?”第二次,他请教了一个囚犯,囚犯说:“你替我服刑,我可以给你三十万美金。”年轻人想了想,说:“失去了自由,有钱还能做什么呢?”最后,他请教了一位老者,老者说:“你把青春给我,我给你一百万美金”这时年轻人恍然大悟:原来有许多东西是用金钱是买不到的!可见钱并不是万能的。
钱,可以买到好药、名医,但买不到健康;钱,可以买到感情,但买不到真心和幸福;钱,可以买到漂亮的衣服和名贵的首饰,但是买不到心灵美;钱,可以买到娱乐,但买不到快乐;钱,可以买到书籍,但买不到智慧;钱,可以买到“小人之心”,但买不到“君子之志”。即使你家财万贯,没有家的温暖,再多的钱又如何?没有生活的快乐,再多的钱又如何?
由此可见,钱并不是万能的。在现实生活中,金钱固然需要,它可以买到许许多多的东西,但是,也有
很多东西比金钱更重要,都是金钱所“遥不可及”的。
议论文素材摘抄赏析(2):一步一个脚印
有人说,成功迈出第一步,那么你离成功就不远了。其实,每一步都不简单,周围的困难随时都会依附上你,让你寸步难行,不是吗?
从我们出生的那天起就意味着我们将开始一段旅程,这条路很长很艰辛,当我们在路上寻找梦想时,留下一个个脚印,里面有太多故事,充斥着欢笑和泪水,或许,有人曾深深的陷进去,无法动弹,又或者,开始抱怨并放弃。
每一步都不简单,从牙牙学语,到朗读诗文,我们经历了许多挫折,现在看来,其实并不算什么。想到这,不禁联想到表演千手观音的那些聋哑人,他们天生失去语言和听觉的不幸,我相信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是如此,可是,他们并没有因此抱怨或者放弃生命,而是珍惜每天的阳光,极力的做些有意义的事,不让自己后悔。他们表演千手观音,让台下的观众们欣赏,让他们开心。台下的人怎知台上人的辛苦?台上华丽整齐的动作,是他们在台下不知反复练习多少次才有的成就,十次,百次,甚至上千次,可他们没有抱怨,不怕辛苦,一遍遍地练习,再练习,最后穿着闪亮的衣服用熟练的动作将表演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的路,走得艰辛,却在沿途播种了快乐,自己也收获了快乐。每一步都不简单,挫折的压迫需要自己的调解才会渐渐消退并转化成动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偶像,看到他们在台上放声歌唱,华丽的表演,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种羡慕感,他们每次都穿着漂亮的衣服化着美丽的妆,看起来很幸福,这是他们该得的,这是他们劳动的回报,要知道,当明星,是很让人羡慕的,受人追捧,崇拜。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明白,在他们光鲜靓丽的背后隐藏着多少汗水泪水。每一次表演,曾有过多少次排练,一个动作,曾有过多少次错误,多少次的磨练,终于有了现在的成就,他们需要面对粉丝的质疑,媒体的八卦,随时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这样看来,好像我们的生活更加快乐,因为我们自由。但那时他们的梦想,他们朝着梦想不断奋进,跌倒,爬起,跌倒,再爬起,反反复复,终于没有让梦想落空。
“我只是孩子。”这是我们常用来逃避责任的话,没错,是孩子又怎样,你一样有自己的责任,一样需要努力付出才会有所回报。不要遇到困难就找借口,那样的自己,终有一天,连你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对吧!
每一步都不简单,那么久敢于迈出第一步,船只上的帆,遇到风暴一样无谓前进,那么,我们一样可以迎难而上,跌倒怕什么,失败又算什么?一步一个脚印,终有一天,你的终点站就到了,回头再看看那些深深浅浅的坑,它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议论文素材摘抄赏析(3):阅读是一种享受
阅读是一种享受,给予我们精神的寄托,阅读中,我们会有无限的乐趣。休闲时,坐在公园的凳子上或是庭院里,一边享受阳光的沐浴和风的轻抚,一边读一些优美的散文,你会觉得心情舒畅,一切都很好美!
我爱阅读,正如明代王心斋所说“乐是乐此学,学是学此乐,不乐不是学,不学不是乐”。因快乐而阅读,因阅读而快乐。知识的海洋无穷无尽,我通过阅读获取知识,了解文化发展,体会思想得到满足的愉悦。阅读不需要应试性的去读,而是带着一种享受的感觉去读,心烦意乱时,可以随意翻翻,或许文中的某段语句会让你静下心来,心情闲适时,阅读更是一种精神满足感的催化剂,让你感到世界的变化也有美丽之处。
阅读是发动机,给予我们奋斗的动力。当我们遭受挫折,意志消沉或心情烦闷时,何不去找一些励志作品读一读呢?比如罗曼。罗兰的《名人传》,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看如何磨练意志,从而使自己勇敢的面对困难,乐观的看待一切。阅读让生活变得充实,书卷中的'意念像一股无形的动力,影响我们的思想和心态。
阅读是塑造一个人内在品格的重要途径。书就是社会,一本好书就是一个好的世界,好的社会,它能陶冶人的感情与气质,使人高尚。冰心也敬告我们“读书好,多读书,读好书”。犹记“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并达到“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境界。我想这其中必不可缺阅读的功劳吧!阅读,是用心在读,每次阅读,都是我们心灵的一次旅行。好的阅读带给心灵的充盈与美满,提高人的内在修养与外在气质,从而成为人的一种享受,一份乐趣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车如簇”。读书可以明智,读书可以使人心理健康,读书可以使人心态平衡,读书可以使生活滋润起来,读书可以使人生潇洒开去。阅读是一种享受,如品茶,似喝酒,若弹琴,像下棋,耐人寻味!
议论文素材摘抄赏析(4):两个文明,一种品性
王朝乱世,统治衰微,君主荒唐,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义旗四举。
有这样俩位文人,他们的时代同是黑暗,同是动乱不断,社会百姓隐含下的是难以名状的暴悸与疯狂,整个国家的马车犹如脱缰般咯吱咯吱,走到哪里?兴许只有悬崖。
也许枭雄举荐高呼,可以义聘天下,可以渲名青史;也许霸主功成名就,可以威策天下,可以替天行道——但终究,只是文人矣。
战火年代,儒生只是弱者。
有这样俩个文人:周敦颐、明,儒学思想上的拒擎。一种品性,忧国思民,痛恨时代现实。
周敦颐在官场上完全不得志,落个闲职,种片荷花,赋诗访客,如此如此,《爱莲说》就让他名传千古,留给我们的只有唏嘘与感伤。
明,由于性直耿秉,被直贬到万里漠疆当一个都督参军,周敦颐方可扶栏赏莲,清流饮酒,而他,只有每天埋头苦读,裹着一块破被,灯油都没得点,条件极其艰苦。 明只有读书,等待。
大奸既倾,官复原职。未至数月,又被发到镇州做刺史。人生起伏,不过至此。明作为一介文儒,何来享世惊名?
不久,宁王叛乱,明以拼凑之军击溃敌军三十万精兵强将,开始东征西讨。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后人甚至称他为明朝的“战神”。时代依然黑暗,明自身高洁,却闯出一片火红的天,老牛又贬,却专心学术,成为集思想、学术、词文、军事、谋略于一身的全能大儒。“一生跪首拜阳明”。
我想说,时代的黑暗,其实遮掩不住你光芒的心,同样的严酷暑旱,仙人掌内敛蜷避地度过一生,大黄光彩灿烂地走完花季。同样自身高洁,决不同流合污,周敦颐隐了,明忍了,一字之差,造出了隐士和另一个传奇。
俩个文人、一种品格;俩个文人、俩种经历;俩个文人,不同传奇。我羡慕赞扬周老的雅适,但更崇尚阳明的强键。将叶子上的每一滴水都流到根部,将逆境中的每一滴滋养都流到心田,充实自己、强大自己。
奸臣江充使者来“慰察”,正在带兵的明正值练兵,使者有意让明射箭。平日明以文儒示人,没有将士能看得起他的武艺,都静下来,等待看他被弓震倒在地下——或射到十万八千里外——
一片寂静,明沉稳搭箭,拉弓——
第一发红心中,第二发中,第三发——四——五——六——七——十发皆中。
全场爆发出呐喊与欢呼,使者目瞪口呆。数十年苦功,明已练就绝世箭艺,从此威震全军,名扬天下。
就是这样,每一滴流到根部的水,最终会开出娇艳怒放的花朵。被贬的苦练,造就传奇。当那花绽放时,能让沙漠动容,让时代光明,让天地震撼,困境中,更要活得灿烂。
不要消沉、请像沙漠大黄一样。
播种与收获
在春天农民伯伯就会播种下种子,到了秋天农民伯伯就会收获一年的劳动成果。而我们的学习也是一样的,播种下辛勤的汗水,收获成功的喜悦。
每一次的播种多多少少多会有收获。正如一个努力上进的人,内心已经开始在播种了,渐渐的你就会成功。说明你收获了成功的果实。一个一点也不上进的人,一点也不努力的人,他既没有播种也没有收获,说明了他将是一位一事无成的人。每一位成功人士的背后,都有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密。正如一位农村大学生,他来到了一座大城市,在大城市里想要找一份好工作是多么的困难,可是他却一直不放弃,一直都在努力找工,后来他找到了一家小公司,在那里当一名小职员,他每天都在努力工作,后来,在未来的两年里,他当上了这家公司的部门经理,后来又经过他不断的努力,和公司规模的不断壮大,五年后,他已经成为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了。在这件故事的背后,他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努力,付出了多少辛勤的汗水。正如我们一样,现在我们不努力,将来难道要做一个一事无成的人吗,满足不了自己物质上的生活需求吗?
现在的我们最主要的就是努力学习,从一位小小的中学生开始努力现在学习还来得及。有多少老人现在还想从返校园,因为他们知道学习才是最好的出路,虽然虽然有些人也不只是靠学习,也是靠努力,只有你努力了,才会成功。
站稳脚跟,挺直胸膛,面朝前方,调整好焦距,再放出明亮的眼光,看到红的,就说红,看到黑,就说黑;俊美的,热情赞扬;丑陋的,嗤之以鼻;是英雄,献上鲜花;是小人,拒绝合流。我们平视世界、平视现实、平视自己。 面对权贵、富翁、被炒红了的名人,假如我们就踮起脚尖,仰起脸,眼睛眯成细细的缝,哈哈地讪笑着,等待垂青,等待恩赐,等待布施,等待别人为自己做主,那是仰视。仰视是一种哈哈镜式的畸型,是自我形象的贬损,是灵魂的削价。 因为贫困而平凡,因为卑微而弱小,因为没有名声、地位而普通,假如我们对之瞪出眼珠,虎起脸色,放出不屑一顾的眼光,想给人一种威压,想随心所欲地裁判别人,那是俯视。俯视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自我夸张,是一种想靠吹胀自己而来挤扁别人的可笑之举。 也许你很普通很低微,但不能仰视,要不,你会看不到自己,你会不相信自己存在的价值。 也许你身居高位、名嗓一时,但不要俯视,要不,你会重重地摔下,摔成一堆废弃的瓦砾。 仰视与俯视往往是并存的。常常仰视人的人,在另一种场合,必定会居高临下,仗势欺人;常常俯视人的人,在另一些对象面前,也会仰人鼻息,摇尾乞怜。 平视是不带色彩的客观,是超越功利的公正,是一种抛却杂念的单纯。平视是一面没有弧形的镜子,是一片没有污染的'竹林。 平视,需要心的端庄与正直,平视,需要情的纯洁与高尚,平视,需要识的广博与深邃, 平视,需要度的准确与合理。 平视是世界的需要,国与国平等看待,才会有一个和平的世界。平视是社会的需要,人与人平等看待,才能创造一个和谐与幸福的环境。平视是自我的需要,只有不自卑、不自鄙、不自亢、不自傲,才能保持心理的健康与平衡。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意思是你也有可能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年轻人羡慕别人,老年人羡慕自己。这差不多是一个通例。 我过去说过,现在的人不愿意当自己,都想当别人,粉丝实际上是由一帮想当某个人的团体组织。他们恨不能跟自己的偶像嫁接一体,或者成为他们的一部分,伴其左右,共度朝夕。锅里的饭比碗里的香,那山总比这山高,这一番心情古已有之。现代的传媒强化了这一种价值观。各行各业的明星通过传媒加大了大众的自卑感,生出脱离皮囊追偶像而去的仙人之念,尽管偶像们也是皮囊裹身,没什么仙气,最多替药品代言。美容与整容更是自我厌倦的表现,明目张胆当别人,当一个自己都不认识但好看的人。古人给父母写信,自称“不肖子”。肖者像也,不肖即不像,谦称自己跟父母比起来差得太远。整过容的人离父母更远,姓相近,貌相远,相当远。 人不像点谁,都感到寂寞。消费催生了民众的集体表演欲望,服饰发式相貌朝商品社会提供的样本看齐,然后整瘪钱包。这是与DNA的生死决战。 老年人不再羡慕别人,多大的明星都成不了他们的偶像。老年人考虑得更多是活,而不关心活的花样。能活着已经很好,为什么要像别人那样活?老年人像柿子秧、茄子秧一样知道植物与水土光照的关系,不想变成豆腐秧或肉秧。一人一体,一人一道,是老人对生的体悟。他们羡慕过去的“我”。看过去的照片,老人崇拜自己年轻时候的力量、干劲、勇气和满头乌发。如果问他们想当什么人,老年人的`回答一定是当过去的自己。人老了,甚至弄不清自己年轻时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吃那么多的饭,为什么酣睡不醒?这些一般人不屑讨论的问题成了老年人神游化外的课题。一切源于年轻,一切都没人替他回答。所有人对自己经历过的事情都会产生陌生感与敬畏心,世界在他们眼里越发不可理解。科学、哲学在许多细小的事物上发射出光芒,就像当年曾在儿童眼前放射过一样。老年人越来越想当自己,通过自己来探究整个宇宙。年轻人还在忙着当别人,远离自己。丰子恺说:天下事往往如此。
季羡林:学术大家季羡林,1911年生于山东清平(今并入临清市)。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近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1930年,考人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从师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剑客”。同学中还有胡乔木。喜欢"纯诗",如法国魏尔兰、马拉梅。比利时维尔哈伦,以及六朝骈文,李义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两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乔冠华同游。10月,抵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留德十年》)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即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能有所发明。"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留德十年》)"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O多堂课,学习了异常复杂的全部梵文文法。接着部分著作年轻时的季羡林 读梵文原著,第5学期读吐鲁番出土的梵文佛经残卷。第6学期准备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 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1945年1O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土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后来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1946年5月,抵达上海,旋赴南京,与李长之重逢,经李介绍,结识散文家梁实秋、诗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谒清华时期的恩师陈寅恪,陈推荐他去北京大学任教,遂又拜见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会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被聘为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在北大创建该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语言学家马坚、印度学家金克木等。 解放后,继续担任北大东语系教授兼系主任,从事系务、科研和翻译工作。先后出版的德文中译本有德国《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1955 年),梵文文学作品中译本有印度伽梨陀娑《沙恭达罗》(剧本,1956年)、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书》(1959年)、印度伽梨陀娑《优哩婆湿》(剧本,1962年)等,学术著作有《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1957年)、《印度简史》(1957年)、《1857-1859年印度民族起义》(1985年)等。1956年2月,被任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54年、1959年、1964年当选为第二、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并以中国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后出访印度、缅甸、东德、前苏联、伊拉克、埃及、叙利亚等国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帮"及其北大爪牙的残酷迫害。1978年复出,继续担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并被任命为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南亚研究所所长。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1984年,任北京大学校务委员会副主任。1988年,任中国文化书院 院务委员会主席。并曾以学者身份先后出访德国、日本、泰国。 70年代后期以来担任的学术回体职务有:中国外国文学会副会长(1978年)、中国南亚学会会长(1979年)、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 1980年)、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1981年)、中国语言学会会长(1983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1983年)、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1984年)、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1984年)、中国作家学会理事(1985 年)、中国比较文学会名誉会长( 1985年)、中国亚非学会会长( 1990年)等。 1998年4月,《牛棚杂忆》出版( 1988年3月一 1989年 4月草稿,1992年 6月定稿)。出版界认为"这是一本用血泪换来的和泪写成的文字。这是一代宗师留给后代的最佳礼品"。季羡林的学术研究,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 综合北京大学东方学系张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个方面:(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O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A《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国纸和造纸法输人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6)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O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7)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8)东方文化研究一一从8O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O余种、8OO余册,预计15年完成;(9)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O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10)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 80年代后期以来,季羡林对文化、中国文化、东西方文化体系、东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纪的人类文化等重要问题,在文章和演讲中提出了许多个人见解和论断,在国内外引起普遍关注。 季羡林是中国著名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作家。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季羡林911年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并入临清市)。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与德国的交换研究生,赴德国入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罗文等。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 1946年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与北京大学合办的南亚研究所所长。1984年研究所分设,改任北京大学南亚东南亚研究所所长。他先后担任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和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等。著作已经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有24卷,内容包括印度古代语言、中印文化关系、印度历史与文化、中国文化和东方文化、佛教、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糖史、叶火罗文、散文、序跋以及梵文与其他语种文学作品的翻译。 留学德国是季羡林学术生涯的转折点。留学德国后,季羡林走上东方学研究道路。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季羡林就辗转取道回到阔别10年的祖国怀抱。同年秋,经陈寅恪推荐,季羡林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创建东方语文系。季羡林回国后,着重研究佛教史和中印文化关系史,发表了一系列富有学术创见的论文。 《浮屠与佛》(1947),揭示梵语Buddha(佛陀)一词在早期汉译佛经中译作“浮屠”是源自一种古代俗语,译作“佛”则是源自吐火罗语,从而纠正了长期流行的错误看法,即认为佛是梵语Buddha(佛陀)一词的音译略称。这里顺便指出,季羡林在1989年又写了《再论浮屠与佛》,进一步论证汉文音译“浮屠”源自大夏语。 《论梵文••td的音译》(1948),揭示汉译佛经中用来母字译梵文的顶音•t和•d是经过了•l一个阶段,而t••>•d>l这种语音转变现象不属于梵文,而属于俗语。因此,依据汉译佛经中梵文••td的音译情况,可以将汉译佛经分为汉至南北朝、南北朝至隋和隋以后三个时期。前期汉译佛经的原文大半不是梵文,而是俗语或混合梵文;中期的原文也有很多是俗语和混合梵文,但梵文化程度有所进步;后期的原文是纯粹的梵文。 季羡林的这两篇论文在中国佛教史研究领域中别开生面,用比较语言研究方法,令人信服地证明汉译佛经最初并不是直接译自梵文,而是转译自西域古代语言。季羡林也据此提醒国内运用音译梵字研究中国古音的音韵学家,在进行“华梵对勘”时,一定要注意原文是不是梵文这个大前提。 在中印文化关系史研究方面,以往国内外学者大多偏重研究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甚至有论者据此认为中印文化关系是“单向贸易” (one-way-traffic)。季羡林认为这种看法不符合文化交流的历史实际。因此,季羡林在研究中,一方面重视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着力探讨为前人所忽视的中国文化输入印度的问题。他先后写成《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1954)、《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1955)和《中国纸和造纸法最初是否是由海路传到印度去的?》(1957)等论文,以翔实的史料,考证了中国纸张、造纸法和蚕丝传入印度的过程。 与此同时,季羡林兼治梵文文学,翻译出版了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书》(1959)、迦梨陀娑的剧本《沙恭达罗》(1956)和《优哩婆湿》(1962),并撰写有《印度文学在中国》、《印度寓言和童话的世界“旅行”》、《〈五卷书〉译本序》、《关于〈优哩婆湿〉》和《〈十王子〉浅论》等论文。 季羡林随着80年代进入古稀之年,但他学术生命仿佛进入了黄金时期。尽管行政事务和社会活动缠身,他依然故我,“咬定青山不放松”,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潜心研究,勤奋写作。 季羡林认为,“文化交流是人类进步的主要动力之一。人类必须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才能不断前进,而人类进步的最终目标必然是某一种形式的大同之域”。其实,季羡林近10年来积极参与国内东西方文化问题的讨论,也贯彻着这一思想。季羡林将人类文化分为四个体系:中国文化体系。印度文化体系,阿拉伯伊斯兰文化体系,自古希腊、罗马至今的欧美文化体系,而前三者共同组成东方文化体系,后一者为西方文化体系。季羡林为东方民族的振兴和东方文化的复兴呐喊,提出东西方文化的变迁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季羡林表达的是一种历史的、宏观的看法,也是对长期以来统治世界的“欧洲中心主义”的积极反拨。 季羡林自1946年从德国回国,受聘北京大学,创建东方语文系,开拓中国东方学学术园地。在佛典语言、中印文化关系史、佛教史、印度史、印度文学和比较文学等领域,创获良多、著作等身,成为享誉海内外的东方学大师。中国东方学有季羡林这样一位学术大师,实为中国东方学之福祉。
季羡林季羡林(1911年8月6日-2009年7月11日),字希逋,又字齐奘。中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翻译家,散文家,精通12国语言。曾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2009年7月11日北京时间8点50分,国学大师季羡林在北京301医院病逝,享年98岁。 学术成就 学术研究内容 季羡林的学术研究,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综合北京大学东方学系张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个方面: 1 、印度古代语言研究: 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 2 、佛教史研究: 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 3 、吐火罗语研究: 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0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 4 、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 《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 5 、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 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6 、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 《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0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 7 、比较文学研究: 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 8 、东方文化研究: 从80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0余,800余册,预计15年完成。 9 、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 90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 10 、散文创作: 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 [4] 重要学术论文 第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季羡林就辗转取道回到阔别10年的祖国怀抱。同年秋,经陈寅恪推荐,季羡林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创建东方语文系。季羡林回国后,着重研究佛教史和中印文化关系史,发表了一系列富有学术创见的论文。 季羡林读书 《浮屠与佛》(1947),揭示梵语Buddha(佛陀)一词在早期汉译佛经中译作“浮屠”是源自一种古代俗语,译作“佛”则是源自吐火罗语,从而纠正了长期流行的错误看法,即认为佛是梵语Buddha(佛陀)一词的音译略称。这里顺便指出,季羡林在1989年又写了《再论浮屠与佛》,进一步论证汉文音译“浮屠”源自大夏语。 《论梵文··td的音译》(1948),揭示汉译佛经中用来母字译梵文的顶音·t和·d是经过了·l一个阶段,而t··>·d>l这种语音转变现象不属于梵文,而属于俗语。因此,依据汉译佛经中梵文··td的音译情况,可以将汉译佛经分为汉至南北朝、南北朝至隋和隋以后三个时期。前期汉译佛经的原文大半不是梵文,而是俗语或混合梵文;中期的原文也有很多是俗语和混合梵文,但梵文化程度有所进步;后期的原文是纯粹的梵文。 季羡林的这两篇论文在中国佛教史研究领域中别开生面,用比较语言研究方法,令人信服地证明汉译佛经最初并不是直接译自梵文,而是转译自西域古代语言。季羡林也据此提醒国内运用音译梵字研究中国古音的音韵学家,在进行“华梵对勘”时,一定要注意原文是不是梵文这个大前提。 在中印文化关系史研究方面,以往国内外学者大多偏重研究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甚至有论者据此认为中印文化关系是“单向贸易” (one-way-traffic)。季羡林认为这种看法不符合文化交流的历史实际。因此,季羡林在研究中,一方面重视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着力探讨为前人所忽视的中国文化输入印度的问题。他先后写成《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1954)、《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1955)和《中国纸和造纸法最初是否是由海路传到印度去的?》(1957)等论文,以翔实的史料,考证了中国纸张、造纸法和蚕丝传入印度的过程。 [5] 学术思想 20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季羡林对文化、中国文化、东西方文化体系、东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纪的人类文化等重要问题,在文章和演讲中提出了许多个人见解和论断,在国内外引起普遍关注。季羡林认为,“文化交流是人类进步的主要动力之一。人类必须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才能不断前进,而人类进步的最终目标必然是某一种形式的大同之域”。其实,季羡林近10年来积极参与国内东西方文化问题的讨论,也贯彻着这一思想。季羡林将人类文化分为四个体系:中国文化体系。印度文化体系,阿拉伯伊斯兰文化体系,自古希腊、罗马至今的欧美文化体系,而前三者共同组成东方文化体系,后一者为西方文化体系。季羡林为东方民族的振兴和东方文化的复兴呐喊,提出东西方文化的变迁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季羡林表达的是一种历史的、宏观的看法,也是对长期以来统治世界的“欧洲中心主义”的积极反拨。 学术任职 季羡林先生学术任职广泛,曾任中国外国文学会副会长(1978年)、中国南亚学会会长(1979年)、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 1980年)、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1981年)、中国语言学会会长(1983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1983年)、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1984年)、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1984年)、中国作家学会理事(1985 年)、中国比较文学会名誉会长( 1985年)、中国亚非学会会长( 1990年)等。 主要著作 《〈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年,系统总结了小乘佛教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调整)、《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1944年,发现并证明了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是中世印度西北方言健陀罗语的特点之一)、《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1985年)(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阐明了原始佛教的语言政策、考证了佛教混合梵语的历史起源和特点等)、《〈福力太子因缘经〉的吐火罗语本的诸异本》(1943年)(开创了一种成功的语义研究方法)、《印度古代语言论集》 (1982年)、《吐火罗文A中的三十二相》 、《敦煌吐鲁番吐火罗语研究导论》 、《文化交流的轨迹:中华蔗糖史》 、《东方文学史》、《东方文化研究》、《禅与东方文化》 、《东西文化议论集》、《世界文化史知识》 等。 个人奖项 1986年论文集《印度古代语言论集》获北京大学首届科学研究成果奖。 1987年论文集《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获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和政策研究优秀成果荣誉奖。 1989年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授予“从事语言文字工作三十年”荣誉证书。 1990年论文集《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获全国首届比较文学图书评奖活动“著作荣誉奖”。 1992年主编的《大唐西域记校注》获全国首届古籍整理图书奖。 1992年,印度瓦拉纳西梵文大学授予最高荣誉奖“褒扬状”。 1997年主编的《东方语言学史》获第三届国家图书奖。 1997年主编《印度古代文学史》获国家级教学成果二等奖,1999年获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优秀成果奖专著二等奖。 1998年德黑兰大学授予名誉博士学位。 1999年《季羡林文集》(24卷)获第四届国家图书奖。 2000年专著《文化交流的轨迹——中华蔗糖史》获长江读书奖“专家著作奖”。 2000年获得德国哥廷根大学博士学位金质证书。 2006年9月26日,在中国译协庆祝国际翻译日资深翻译家表彰大会上,季羡林被授予“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满意请采纳
个人履历季羡林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过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青年季羡林 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从师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剑客”。同学中还有胡乔木。喜欢"纯诗",如法国魏尔兰、马拉梅。比利时维尔哈伦,以及六朝骈文,李义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达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1]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1]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0多堂课,季羡林学习异常勤奋。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季羡林在德国[1]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 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2] 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1945年10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士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后来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1946年5月,抵达上海,旋赴南京,与李长之重逢,经李介绍,结识散文家梁实秋、诗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谒清华时期的恩师陈寅恪,陈推荐他去北京大学任教,遂又拜见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会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 1946~1983年,被北京大学聘为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在北大创建该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语言学家马坚、印度学家金克木等。 解放后,继续担任北大东语系教授兼系主任,从事系务、科研和翻译工作。 1956年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1954年、1959年、1964年当选为第二、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并以中国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后出访印度、缅甸、东德、前苏联、伊拉克、埃及、叙利亚等国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帮"及其北大爪牙的残酷迫害。 1978年继续担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并被任命为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南亚研究所所长。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其著作已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 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温家宝看望季羡林 1988年,任中国文化书院 院务委员会主席。并曾以学者身份先后出访德国、日本、泰国。 2009年07月11日八时五十分季羡林在北京301医院因突发心脏病病逝。季老生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曾5次前往北京301医院看望他。这五次探望的时间分别是2008年8月2日、2007年8月3日、2006年8月6日、2005年7月29日、2003年9月9日[3]。 2010年4月5日,清明,季羡林的骨灰在他的家乡—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官庄村安葬。至此,季羡林先生实现了生前遗愿—回到“母亲身边”。季羡林先生生前遗愿将骨灰分为三部分安放:一部分在北京;还有一部分骨灰安放在河北,因为季老生前跟好友约好要安葬在一起,“谈一谈生前不能谈的问题”;而另外一部分,则由季承和家人一同带回老家山东临清,与季老的父母以及妻子合葬在一起。学术研究内容季羡林的学术研究,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综合北京大学东方学系张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个方面: 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 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 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0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 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 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6、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0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 7、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 8、东方文化研究:从80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0余,800余册,预计15年完成。 9、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0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 10、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4]重要学术论文第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季羡林就辗转取道回到阔别10年的祖国怀抱。同年秋,经陈寅恪推荐,季羡林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创建东方语文系。季羡林回国后,着重研究佛教史和中印文化关系史,发表了一系列富有学术创见的论文。季羡林读书 《浮屠与佛》(1947),揭示梵语Buddha(佛陀)一词在早期汉译佛经中译作“浮屠”是源自一种古代俗语,译作“佛”则是源自吐火罗语,从而纠正了长期流行的错误看法,即认为佛是梵语Buddha(佛陀)一词的音译略称。这里顺便指出,季羡林在1989年又写了《再论浮屠与佛》,进一步论证汉文音译“浮屠”源自大夏语。 《论梵文··td的音译》(1948),揭示汉译佛经中用来母字译梵文的顶音·t和·d是经过了·l一个阶段,而t··>·d>l这种语音转变现象不属于梵文,而属于俗语。因此,依据汉译佛经中梵文··td的音译情况,可以将汉译佛经分为汉至南北朝、南北朝至隋和隋以后三个时期。前期汉译佛经的原文大半不是梵文,而是俗语或混合梵文;中期的原文也有很多是俗语和混合梵文,但梵文化程度有所进步;后期的原文是纯粹的梵文。 季羡林的这两篇论文在中国佛教史研究领域中别开生面,用比较语言研究方法,令人信服地证明汉译佛经最初并不是直接译自梵文,而是转译自西域古代语言。季羡林也据此提醒国内运用音译梵字研究中国古音的音韵学家,在进行“华梵对勘”时,一定要注意原文是不是梵文这个大前提。 在中印文化关系史研究方面,以往国内外学者大多偏重研究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甚至有论者据此认为中印文化关系是“单向贸易” (one-way-traffic)。季羡林认为这种看法不符合文化交流的历史实际。因此,季羡林在研究中,一方面重视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着力探讨为前人所忽视的中国文化输入印度的问题。他先后写成《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1954)、《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1955)和《中国纸和造纸法最初是否是由海路传到印度去的?》(1957)等论文,以翔实的史料,考证了中国纸张、造纸法和蚕丝传入印度的过程。[5]学术思想20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季羡林对文化、中国文化、东西方文化体系、东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纪的人类文化等重要问题,在文章和演讲中提出了许多个人见解和论断,在国内外引起普遍关注。季羡林认为,“文化交流是人类进步的主要动力之一。人类必须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才能不断前进,而人类进步的最终目标必然是某一种形式的大同之域”。其实,季羡林近10年来积极参与国内东西方文化问题的讨论,也贯彻着这一思想。季羡林将人类文化分为四个体系:中国文化体系。印度文化体系,阿拉伯伊斯兰文化体系,自古希腊、罗马至今的欧美文化体系,而前三者共同组成东方文化体系,后一者为西方文化体系。季羡林为东方民族的振兴和东方文化的复兴呐喊,提出东西方文化的变迁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季羡林表达的是一种历史的、宏观的看法,也是对长期以来统治世界的“欧洲中心主义”的积极反拨。学术任职季羡林先生学术任职广泛,曾任中国外国文学会副会长(1978年)、中国南亚学会会长(1979年)、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 1980年)、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1981年)、中国语言学会会长(1983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1983年)、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1984年)、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1984年)、中国作家学会理事(1985 年)、中国比较文学会名誉会长( 1985年)、中国亚非学会会长( 1990年)等。
季羡林,1911年生于山东清平(今并入临清市)。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近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1930年,考人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从师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剑客”。同学中还有胡乔木。喜欢"纯诗",如法国魏尔兰、马拉梅。比利时维尔哈伦,以及六朝骈文,李义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两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乔冠华同游。10月,抵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留德十年》)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即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能有所发明。"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留德十年》)"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O多堂课,学习了异常复杂的全部梵文文法。接着部分著作年轻时的季羡林 读梵文原著,第5学期读吐鲁番出土的梵文佛经残卷。第6学期准备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 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1945年1O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土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后来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1946年5月,抵达上海,旋赴南京,与李长之重逢,经李介绍,结识散文家梁实秋、诗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谒清华时期的恩师陈寅恪,陈推荐他去北京大学任教,遂又拜见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会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被聘为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在北大创建该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语言学家马坚、印度学家金克木等。 解放后,继续担任北大东语系教授兼系主任,从事系务、科研和翻译工作。先后出版的德文中译本有德国《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1955 年),梵文文学作品中译本有印度伽梨陀娑《沙恭达罗》(剧本,1956年)、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书》(1959年)、印度伽梨陀娑《优哩婆湿》(剧本,1962年)等,学术著作有《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1957年)、《印度简史》(1957年)、《1857-1859年印度民族起义》(1985年)等。1956年2月,被任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54年、1959年、1964年当选为第二、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并以中国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后出访印度、缅甸、东德、前苏联、伊拉克、埃及、叙利亚等国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帮"及其北大爪牙的残酷迫害。1978年复出,继续担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并被任命为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南亚研究所所长。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1984年,任北京大学校务委员会副主任。1988年,任中国文化书院 院务委员会主席。并曾以学者身份先后出访德国、日本、泰国。 70年代后期以来担任的学术回体职务有:中国外国文学会副会长(1978年)、中国南亚学会会长(1979年)、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 1980年)、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1981年)、中国语言学会会长(1983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1983年)、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1984年)、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1984年)、中国作家学会理事(1985 年)、中国比较文学会名誉会长( 1985年)、中国亚非学会会长( 1990年)等。 1998年4月,《牛棚杂忆》出版( 1988年3月一 1989年 4月草稿,1992年 6月定稿)。出版界认为"这是一本用血泪换来的和泪写成的文字。这是一代宗师留给后代的最佳礼品"。季羡林的学术研究,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 综合北京大学东方学系张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个方面:(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O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A《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国纸和造纸法输人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6)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O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7)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8)东方文化研究一一从8O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O余种、8OO余册,预计15年完成;(9)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O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10)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 80年代后期以来,季羡林对文化、中国文化、东西方文化体系、东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纪的人类文化等重要问题,在文章和演讲中提出了许多个人见解和论断,在国内外引起普遍关注。 季羡林是中国著名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作家。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季羡林911年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并入临清市)。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与德国的交换研究生,赴德国入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罗文等。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 1946年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与北京大学合办的南亚研究所所长。1984年研究所分设,改任北京大学南亚东南亚研究所所长。他先后担任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和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等。著作已经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有24卷,内容包括印度古代语言、中印文化关系、印度历史与文化、中国文化和东方文化、佛教、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糖史、叶火罗文、散文、序跋以及梵文与其他语种文学作品的翻译。 留学德国是季羡林学术生涯的转折点。留学德国后,季羡林走上东方学研究道路。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季羡林就辗转取道回到阔别10年的祖国怀抱。同年秋,经陈寅恪推荐,季羡林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创建东方语文系。季羡林回国后,着重研究佛教史和中印文化关系史,发表了一系列富有学术创见的论文。 《浮屠与佛》(1947),揭示梵语Buddha(佛陀)一词在早期汉译佛经中译作“浮屠”是源自一种古代俗语,译作“佛”则是源自吐火罗语,从而纠正了长期流行的错误看法,即认为佛是梵语Buddha(佛陀)一词的音译略称。这里顺便指出,季羡林在1989年又写了《再论浮屠与佛》,进一步论证汉文音译“浮屠”源自大夏语。 《论梵文··td的音译》(1948),揭示汉译佛经中用来母字译梵文的顶音·t和·d是经过了·l一个阶段,而t··>·d>l这种语音转变现象不属于梵文,而属于俗语。因此,依据汉译佛经中梵文··td的音译情况,可以将汉译佛经分为汉至南北朝、南北朝至隋和隋以后三个时期。前期汉译佛经的原文大半不是梵文,而是俗语或混合梵文;中期的原文也有很多是俗语和混合梵文,但梵文化程度有所进步;后期的原文是纯粹的梵文。 季羡林的这两篇论文在中国佛教史研究领域中别开生面,用比较语言研究方法,令人信服地证明汉译佛经最初并不是直接译自梵文,而是转译自西域古代语言。季羡林也据此提醒国内运用音译梵字研究中国古音的音韵学家,在进行“华梵对勘”时,一定要注意原文是不是梵文这个大前提。 在中印文化关系史研究方面,以往国内外学者大多偏重研究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甚至有论者据此认为中印文化关系是“单向贸易” (one-way-traffic)。季羡林认为这种看法不符合文化交流的历史实际。因此,季羡林在研究中,一方面重视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着力探讨为前人所忽视的中国文化输入印度的问题。他先后写成《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1954)、《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1955)和《中国纸和造纸法最初是否是由海路传到印度去的?》(1957)等论文,以翔实的史料,考证了中国纸张、造纸法和蚕丝传入印度的过程。 与此同时,季羡林兼治梵文文学,翻译出版了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书》(1959)、迦梨陀娑的剧本《沙恭达罗》(1956)和《优哩婆湿》(1962),并撰写有《印度文学在中国》、《印度寓言和童话的世界“旅行”》、《〈五卷书〉译本序》、《关于〈优哩婆湿〉》和《〈十王子〉浅论》等论文。 季羡林随着80年代进入古稀之年,但他学术生命仿佛进入了黄金时期。尽管行政事务和社会活动缠身,他依然故我,“咬定青山不放松”,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潜心研究,勤奋写作。 季羡林认为,“文化交流是人类进步的主要动力之一。人类必须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才能不断前进,而人类进步的最终目标必然是某一种形式的大同之域”。其实,季羡林近10年来积极参与国内东西方文化问题的讨论,也贯彻着这一思想。季羡林将人类文化分为四个体系:中国文化体系。印度文化体系,阿拉伯伊斯兰文化体系,自古希腊、罗马至今的欧美文化体系,而前三者共同组成东方文化体系,后一者为西方文化体系。季羡林为东方民族的振兴和东方文化的复兴呐喊,提出东西方文化的变迁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季羡林表达的是一种历史的、宏观的看法,也是对长期以来统治世界的“欧洲中心主义”的积极反拨。 季羡林自1946年从德国回国,受聘北京大学,创建东方语文系,开拓中国东方学学术园地。在佛典语言、中印文化关系史、佛教史、印度史、印度文学和比较文学等领域,创获良多、著作等身,成为享誉海内外的东方学大师。中国东方学有季羡林这样一位学术大师,实为中国东方学之福祉。
季承在此书中颠覆了被社会塑造的“大师”的完美形象。有看过书的人表示,季承“还原了一幕幕诗意后面的血泪,真实得近乎残忍”。在季承笔下,季羡林是一个“有国无家”的人,一个 孤独、寂寞、吝啬、无情的文人。季承日前在成都书博会上说:“这本书一出来,就引起了很多争议,有人骂我。”不过,虽然父子间有过矛盾和隔膜,却并未消磨掉季承对父亲的爱,季承坦言:“这就是血缘,没办法的。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儿子。”
有人批评季承拿父亲的历史当摇钱树,并指责季承“不孝”。季承接受记者采访时坦言:“父亲对家庭的关心较少,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但对天才不能要求太多,他的精力都放在研究学问上了。一个天才,是社会的财富,但却是家庭的灾难。”季承说,“在外人看来,父亲是"国宝"级的学者,但在家人眼里,父亲是个很怪的人,内向又孤僻,对家人冷淡得都不像一家人。”
与父亲完全隔绝13年的原因,季承写得很模糊,只说在母亲逝世前5天,父子关系突然恶化,直到父亲去世的前八个月,两个人才冰释前嫌。小孙子的出世也为季羡林先生带来了不少世俗的快乐。季承表示,虽然父亲对家庭关心较少,但作为学者,他是一个天才,而现在他感到最大的难处,是如何传承父亲的精神和文化遗产。
小编觉得呢,对于作品大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可以了。
这是因为两个人的选择不同,并且他们之间的学术研究也是不同的,所以写毕业论文的时间也不一样。
“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如果不知道文字的来源,许多人可能认为这只是某位“学渣”被考试所逼发出的愤怒呼声。 事实上,这段话是季羡林先生1934年3月31日在清华大学读书时所写的一段日记。看完后,咱们都可以长舒一口气:“嗯,季老年轻时跟我们一样,也会抱怨整天考试。” ◎中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翻译家和散文家。 ◎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其精于吐火罗文,对东方文化尤其是印度佛教文化最为精通, 对很偏门甚至绝种的语言有很多研究, 基本上认同他会12种语言。 ◎2006年,被授予“感动中国”人物,颁奖词中称他:“智者永,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学问铸成大地的风景,他把心汇入传统,把心留在东方。 以前我对季羡林老先生的印象停留在“学者”、“知识分子”等之类的自带光环的称号。 直到看到这本《清华园日记》后,一位热血、叛逆、爱打牌、好吃瓜,逼急了会爆粗口,伤感时会痛哭流涕的小年轻儿才如此鲜活地出现在我眼前。 今天是季老诞辰106周年,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不如随我一起来看看他的日记。 或许,这本八十多年前的日记,也能为二十一世纪的你带来一些启示呢。1、我的稿子还没登出,妈的。 2、早晨只是上班,坐得腚都痛了。”这天他还说,“德华有喜”,他念大三的时候妻子就怀孕了。 3、无论多好的书,even Fausteven Faust。只要拿来当课本读,立刻令我感觉到讨厌,这因为什么呢?我不明了。过午看女子篮球赛,不是去看想“打”篮球,我想,只是去看大腿。因为说到篮球,实在打得不好。 4、因为女生宿舍开放,特别去看了一遍。一大半都不在屋里。 5、今天整天都在预备Philology,真无聊。我今年过的是什么生活?不是test,就是reading report,这种生活,我真有点受不了。 6、今天才更深切地感到考试的无聊。一些放屁胡诌的讲义硬要我们记! 7、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8、今天又犯了老毛病,眼对着书,但是却看不进去,原因我自己明白:因为近几天来又觉到没有功课压脑袋了。我看哪一天能把这毛病改掉了呢?我祈祷上帝。 9、零零碎碎地看了点H lderlin,读来也不起劲,过午终于又到体育馆去看赛球。 10、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是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 11、开始作论文,真是“论”无可“论”。晚上又作了一晚上,作了一半。 听别人说,毕业论文最少要作二十页。说实话,我真写不了二十页,但又不能不勉为其难,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12、……今天开始抄毕业论文,作到“倒”不怎样讨厌,抄比作还厌。…… 13、今天抄了一天毕业论文,手痛。…… 14、论文终于抄完了。东凑西凑,七抄八抄,这就算是毕业论文。论文虽然当之有愧,毕业却真的毕业了。晚上访朱光潜闲谈。朱光潜真是十八成好人,非常frank。这几天净忙着做了些不成器的工作。我想在春假前把该交的东西都做完,旅行回来开始写自己想写的文章。这些都是日记里的边角余料,更多的是记载了读书、写作、生活等内容。 其阅读之广,远非我等所能及。 比如这篇: 今天早晨考Philology,不算好。过午作Faust的Summary,也不甚有聊。这几天来,一方面因为功课太多,实在还是因为自己太Helderlin的诗一直没读,这使我难过,为什么自己不能督促自己呢?不能因了环境的不顺利,就放弃了自己愿意读的书(写文章,也算在内)。 还有1935年2月26日这篇: 这些日记出版时,编辑曾提出“做适当删减”,季羡林则坚持一字不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也没有删。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现代散文作家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曾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说到季羡林,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位学者——胡适。 他的留学日记更搞笑: 7月4日 新开这本日记,也为了督促自己下个学期多下些苦功。先要读完手边的莎士比亚的《亨利八世》…… 7月13日 打牌。 7月14日 打牌。 7月15日 打牌。 7月16日 胡适之啊胡适之!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订下的学习计划你都忘了吗?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7月17日 打牌。 7月18日 打牌。季羡林爱吐槽,胡适爱打牌。 这些事情如果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解释就更生动贴切一些了,他老人家这样教育我们: “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如果只取他末一点,画起像来,挂在妓院里,尊为性交大师,那当然也不能说是毫无依据的,然而,岂不冤哉!” 哈哈哈~~ 这还是你们所认识的文学大V吗?
第一个是他们所写内容有所不同,因此准备的时间不一样是很正常的;第二个是两个人侧重点不同;第三是两个人的志向并不相同。当时季羡林专心于学术研究,乔冠华希望归国重新开始。两位之间并没有什么好比较的,在各自努力的方面都有所成就。
季羡林简介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他精通12国语言。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北京大学教授,中国文化书院院务委员会主席,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作家。对印度语文文学历史的研究建树颇多。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过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从师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剑客”。同学中还有胡乔木。喜欢"纯诗",如法国魏尔兰、马拉梅。比利时维尔哈伦,以及六朝骈文,李义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达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留德十年》)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留德十一年》)“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0多堂课,季羡林学习异常勤奋。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 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1945年10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士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后来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1946年5月,抵达上海,旋赴南京,与李长之重逢,经李介绍,结识散文家梁实秋、诗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谒清华时期的恩师陈寅恪,陈推荐他去北京大学任教,遂又拜见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会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1946~1983年,被北京大学聘为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在北大创建该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语言学家马坚、印度学家金克木等。 解放后,继续担任北大东语系教授兼系主任,从事系务、科研和翻译工作。先后出版的德文中译本有德国《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1955 年),梵文文学作品中译本有印度伽梨陀娑《沙恭达罗》(剧本,1956年)、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书》(1959年)、印度伽梨陀娑《优哩婆湿》(剧本,1962年)等,学术著作有《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1957年)、《印度简史》(1957年)、《1857-1859年印度民族起义》(1985年)等。1956年2月,被任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54年、1959年、1964年当选为第二、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并以中国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后出访印度、缅甸、东德、前苏联、伊拉克、埃及、叙利亚等国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帮"及其北大爪牙的残酷迫害。1978年复出,继续担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并被任命为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南亚研究所所长。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1956年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曾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兼外国语言文学评议组组长、第二届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名誉会长、第6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和常务委员、《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委员和《语言文字卷》编辑委员会主任等等。其学术成就最突出地表现在对中世纪印欧语言的研究上颇多建树。主要著作有:《〈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年,系统总结了小乘佛教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调整)、《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1944年,发现并证明了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是中世印度西北方言健陀罗语的特点之一)、《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1985年)(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阐明了原始佛教的语言政策、考证了佛教混合梵语的历史起源和特点等)、《〈福力太子因缘经〉的吐火罗语本的诸异本》(1943年)(开创了一种成功的语义研究方法)、《印度古代语言论集》(1982年)等。作为文学翻译家,他的译著主要有:《沙恭达罗》(1956年)、《五卷书》(1959年)、《优哩婆湿》(1959年)、《罗摩衍那》(7卷,1980~1984年)、《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等。作为作家,他的作品主要有《天竺心影》(1980年)、《朗润集》(1981年)、《季羡林散文集》(1987年)、《牛棚杂忆》等。1978年~1984年兼任北京大学副校长。其著作已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1988年,任中国文化书院 院务委员会主席。并曾以学者身份先后出访德国、日本、泰国。季先生长年任教北大,在语言学、文化学、历史学、佛教学、印度学和比较文学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研究翻译了梵文著作和德、英等国的多部经典,现在即使在病房每天还坚持读书写作。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他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知。他在他的书,不仅是老先生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季羡林先生备受关注的《病榻杂记》近日公开发行。在书中,季羡林先生用通达的文字,第一次廓清了他是如何看待这些年外界“加”在自己头上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这三项桂冠的,他表示:“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70年代后期以来担任的学术回体职务有:中国外国文学会副会长(1978年)、中国南亚学会会长(1979年)、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 1980年)、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1981年)、中国语言学会会长(1983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1983年)、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1984年)、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1984年)、中国作家学会理事(1985 年)、中国比较文学会名誉会长( 1985年)、中国亚非学会会长( 1990年)等。 1998年4月,《牛棚杂忆》出版( 1988年3月一 1989年 4月草稿,1992年 6月定稿)。出版界认为"这是一本用血泪换来的和泪写成的文字。这是一代宗师留给后代的最佳礼品"。季羡林的学术研究,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曾被“2006年感动中国”获奖人物之一季羡林,当代著名语言学家.散文家.东方文化研究专家。他博古通今,被称为“学界泰斗”。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0年考入北京清华大学西语系。1934年毕业后,在济南山东省立高中任教。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交换研究生,赴德国留学,在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文。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历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季羡林的学术研究涉及的范围:1.印度古代语言,特别是佛教梵文2.吐火罗文3.印度古代文学4.印度佛教史5.中国佛教史6.中亚佛教史7.唐史8.中印文化交流史9.中外文化交流史10.中西文化差异和共性11.美学和中国古代文艺理论12.德国及西方文学13.比较文学及民间文学14.散文及杂文创作这个分类只是一个大概的情况。季羡林的学术成就综合北京大学东方学系张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个方面:(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O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A《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6)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O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7)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8)东方文化研究一一从8O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O余种、8OO余册,预计15年完成;(9)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O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10)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80年代后期以来,季羡林对文化、中国文化、东西方文化体系、东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纪的人类文化等重要问题,在文章和演讲中提出了许多个人见解和论断,在国内外引起普遍关注。附注:季羡林: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奖项简介“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由中国翻译协会2006年五届五次常务会长会议决定设立。这是中国翻译协会首次颁布的奖项,该荣誉奖并非常设奖项,授予健在的、在翻译与文化传播工作中成就卓著、影响广泛、德高望重的翻译家。2006年9月26日,95岁高龄的季羡林先生成为首位“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季羡林,生于1911年8月,山东省清平县(今临清市)人。著名的语言学家、翻译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1930年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主攻英国文学,兼读德国和法国文学,同时选修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先生的文艺心理学,课余专心于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及散文创作。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入德国哥廷根大学潜心学习印度学。1941年荣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历任北京大学教授、系主任、北京大学副校长。建国后,季羡林先后当选北京市第一届人大代表,第二、三、四、五届全国政协委员,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代表,同年起,任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等职,享有崇高的社会声誉。还历任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兼外国语言文学评议组负责人,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名誉理事,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委员,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会长,国际儒学联合会顾问,亚非学会会长,澳门文化研究会名誉会长等职。系中国翻译协会创始人之一,2004年11月在中国译协第五届全国理事会议上被推选为中国译协名誉会长。几十年来,季羡林辛勤从事英文、德文、梵文等文学作品的研究与翻译,发表、出版的译作将近四百万字。主要著作有《中印文化关系史论集》、《印度简史》、《罗摩衍那初探》、《印度古代语言论集》、《佛教与中印文化交流》、《简明东方文学史》、《糖史》、《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等。主要译著:译自德文的有马克思著《论印度》、《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等;译自梵文的有著名印度古代大史诗《罗摩衍那》(七卷)、印度名剧《沙恭达罗》和《优哩婆湿》、印度古代民间故事集《五卷书》等;译自英文的如梅特丽耶•黛维的《家庭中的泰戈尔》。此外,季羡林还主编过《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神州文化集成》、《东方文化集成》等书。获得的主要奖项有:1986年论文集《印度古代语言论集》获北京大学首届科学研究成果奖。1987年论文集《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获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和政策研究优秀成果荣誉奖。1989年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授予“从事语言文字工作三十年”荣誉证书。1990年论文集《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获全国首届比较文学图书评奖活动“著作荣誉奖”。1992年主编的《大唐西域记校注》获全国首届古籍整理图书奖。1992年,印度瓦拉纳西梵文大学授予最高荣誉奖“褒扬状”。1997年主编的《东方语言学史》获第三届国家图书奖。1997年主编《印度古代文学史》获国家级教学成果二等奖,1999年获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优秀成果奖专著二等奖。1998年德黑兰大学授予名誉博士学位。1999年《季羡林文集》(24卷)获第四届国家图书奖。2000年专著《文化交流的轨迹——中华蔗糖史》获长江读书奖“专家著作奖”。2000年获得德国哥廷根大学博士学位金质证书。2006年9月26日,在中国译协庆祝国际翻译日•资深翻译家表彰大会上,季羡林被授予“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
季羡林简介:季羡林(1911年8月6日~2009年7月11日,享年98岁),字希逋,又字齐奘。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国学大师。他精通12国语言。
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
扩展资料:
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个方面:
(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
(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
(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O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A《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
(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国纸和造纸法输人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
(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6)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O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
(7)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
(8)东方文化研究一一从8O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O余种、8OO余册,预计15年完成;
(9)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O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
(10)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 。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季羡林
季羡林山东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中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翻译家,散文家,精通12国语言。曾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季羡林(1911- ) 北京大学教授、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 山东清平(今临清)县人。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0年考入北京清华大学西语系。1934年毕业后,在济南山东省立高中任教。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交换研究生,赴德国留学,在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文。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历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 建国后,历任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兼外国语言文学评议组负责人,第二届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名誉会长,北京大学东文语言文学系教授、主任,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 国大百科全书》总编委会委员、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会长、国际儒学联合会顾问,亚非学会会长,语言学会会长。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1993年3月当选为澳门文化研究会名誉会长。是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第二至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对印度中进语言形态学、原始佛教语言、吐火罗语的语义、梵文文学等研究均作出重要贡献。在印度中世语言形态学方面,全面而系统地总结了小乘佛教大众部说出世部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特征,著《〈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一文。在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方面,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是无可置疑的,它所使用的语言是中世印度东部方言古代半摩揭陀语。主要译著有《原始佛教的语言 问题》、《印度简史》、《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印度古代语言论集》、《关于大乘上座部的问题》、《罗摩衍那初探》、《天竺心影》、《朗润集》、《季羡林散文集》等,翻译了:《沙恭达罗》、《优哩婆湿》、《罗摩衍那》、《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五卷书》等,散文集有:《赋得永久的悔》。主编有《四库全书存目丛书》。 1995年11月,“北京大学季羡林海外基会”成立。 夫人:彭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