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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戏剧的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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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戏剧的论文范文

戏曲是中国传统的戏剧形式。是包含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各种表演艺术因素综合而成的。它的起源 历史悠久,早在原始社会歌舞已有萌芽,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更新与发展,才逐渐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编辑本段戏曲的起源中国戏曲源远流长,它最早是从模仿劳动的歌舞中产生的。先秦时期(一)先秦——戏曲的萌芽期。《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娱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唐中后期(二)唐代(中后期)——戏曲的形成期。中唐以后,我国戏剧飞跃发展,戏剧艺术逐渐形成。宋金时期(三)宋金——戏曲的发展期。宋代的“杂剧”,金代的“院本”和讲唱形式的“诸宫调”,从乐曲、结构到内容,都为元代杂剧打下了基础。元朝时期(四)元代——戏曲的成熟期。到了元代,“杂剧”就在原有基础上大大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戏剧。它具备了戏剧的基本特点,标志着我国戏剧进入成熟的阶段。其中最为杰出的作曲家为关汉卿,他的代表作《窦娥冤》历来被后人称颂。明清时期(五)明清——戏曲的繁荣期。戏曲到了明代,传奇发展起来了。明代传奇的前身是宋元时代的南戏(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它是在宋代杂剧的基础上,与南方地区曲调结合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兴的戏剧形式。温州是它的发祥地)。南戏在体制上与北杂剧不同:它不受四折的限制,也不受一人唱到底的限制,有开场白的交代情节,多是大团圆的结局,风格上大都比较缠绵,不像北杂剧那样慷慨激昂,在形式上比较自由,更便于表现生活。可惜早期南戏的本子保留下来的极少,直到元末明初,南戏才开始兴盛,经过文人的加工和提高,这种本来不够严整的短小戏曲,终于变成相当完整的长篇剧作。例如高明的《琵琶记》就是一部由南戏向传奇过渡的作品。这部作品的题材,来源于民间传说,比较完整地表现了一个故事,并且有一定的戏剧性,曾被誉为“南戏中兴之祖”。明代中叶,传奇作家和剧本大量涌现,其中成就最大的是汤显祖。他一生写了许多传奇剧本,《牡丹亭》是他的代表作。作品通过杜丽娘和柳梦梅死生离合的故事,歌颂了反对封建礼教,追求幸福爱情,要求个性解放的反抗精神。作者给爱情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它战胜了封建礼教的束缚,取得了最后胜利。这一点,在当时封建礼教牢固统治的社会里,是有深远的社会意义的。这个剧作问世三百年来,一直受到读者和观众的喜爱,直到今天,“闺塾”、“惊梦”等片断还活跃在戏曲表演的舞台上,放射着它那艺术的光辉。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高度发展的时期。正是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华戏曲应运而生。高度发展的政治、经济为戏曲的产生提供了重要的社会条件,蓬勃发展的文化艺术又为戏曲提供了无与伦比的物质基础,从而大大地推进了它的形成历程。戏曲遭受外来文化的影响。随着现代科技和现代信息传媒技术的迅速发展,东西方文化交流日益频繁深入,西方一些国家利用其经济优势、信息网络技术的优势,实施“文化霸权”、“文化渗透”和“文化侵略”,继续进行其“文化殖民化”和“西方化”,向我们推销他们的意识形态和人生价值观。高校大学生由于求知欲旺、好奇心强,接受新鲜事物快,容易受到多元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影响,这给我们发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严峻挑战。特别是西方文化的渗透和侵袭,使一些高校学生“无意识”地认同和接受西方的价值观,进而怀疑和否定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我们应当预防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因素因为西方价值观念的侵袭而变质,从而失去持续存在和发展的空间的危险。3.戏曲受到网络文化的影响。在我国,受网络文化影响最深、最广的莫过于有较高文化层次的大学生了。网络文化一方面以其雅俗共赏、信息量大、知识性与趣味性强、观念开放等特点,极大地吸引着高校学生,给高校教育拓展了新的空间,开辟了新的途径;另一方面由于它的过于开放性以及过多的现代娱乐项目,也给戏曲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新的竞争。

戏剧是描写人生的艺术,真实应是它的第一要素,人们常说,艺术是真善美的统一。在我看来,真是戏剧的基础,是生命;善是这个生命的意义、价值;美使得这个生命有持久的可以品味的艺术魅力。 何谓真实?它是有一些基本品质的。第一,它能使观众信以为真。观众明知戏是假的,舞台所演是个虚构的世界,看戏是娱乐,是一种精神游戏,为什么又很乐意在心理上接受戏剧的支配,做“介于信与不信之间的有意识的自欺”呢?原因就在舞台上表现的人生,能使观众产生可以出入于自身经历的种种联想,从而加深对人生的体悟。有了这种联想、体悟,就会获得虽假犹真的审美愉快。美国剧作家阿瑟·密勒说:“戏剧与任何艺术相比更要求中肯恰当。如果一出戏能令人相信‘事情正是这样的’,那么,即使它缺点很多,仍不失为好戏。”如果一出戏连可信这一关也过不去,观众在看戏过程中不断产生疑问,就难以进入审美状态,有时甚至感到智力受了伤害。这样的戏还谈什么真实呢?第二,戏剧的真实还必须是动人的,是情感化了的真实。在社会科学中,真实可以用理性来直接表达。但在戏剧中,理性隐藏在情感之中,是靠情感的真实来影响观众的。明代作家袁于令说得好:“剧场假而情真。”这个“情真”,先由艺术家体验到了,他先被自己的体验所激动,才有可能打动观众。而戏剧的情感,是感性状态的理性,总是包含着是非判断的。表现美好的情感或邪恶的情感,都是经过了艺术家理性之光的照耀,是审美化了的东西,不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所以看莎士比亚的悲剧,不会染上麦克白的野心、理查三世的残忍、奥赛罗的猜疑。戏剧中的真总是要通向善的。现代戏曲在对人性的描写上,会超脱于过去的价值判断,其表现方式也不一定黑白分明,有些作品还着力于表现“灰色地带”,仍然不会泯灭是非善恶,泯灭理性精神。那种不包含是非善恶的愉快,只是一般的消遣性娱乐,成不了高尚的娱乐,不是戏剧真正的审美愉快。因而第三,戏剧的真实,还应当是有力量、有力度的。这种力量,源于戏剧的真实、真情,不是细琐的、卑微的,而是表达了某种“对人类具有普遍意义的旨趣”(黑格尔语),或者如恩格斯说的“具有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我们不能要求许多作品都有思想力度、深度,但如果太缺少这类作品,现代戏曲就没有脊梁骨了。 真实不同于事实,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真实是一种感受,是来自客观又对于客观有认识意义的主观感受。真实不同于事实。历史学要靠事实,戏剧艺术要靠真实。戏剧所以要写“事实”(故事)只是为了让观众感受真实,并非为了“事实”本身;而这个“事实”一般也不必是现实中的事实(或称实事)来支持的。鲁迅论讽刺艺术时说:“不必是曾有的实事,但必须是会有的实情。”所以艺术离不开虚构,允许幻想,甚至可以出神出鬼。写历史剧,在历史事实与艺术虚构之间,艺术家可以自由摆动。摆动的自由,服从于能表现出一种令人信服的“内在的可能性”(莱辛语),并且,它是和艺术家的意图紧紧地连结在一起的,达到情与理的相互渗透和自由转换。我们似乎有一种重事实、轻真实的倾向,如所谓重大题材,以为找到了它就可以获得巨大的真实了,客观效果常常并非如此,因为受实事的束缚较多,就难以在真实的开掘上获得充分自由。在过去传媒不发达的年代,写时事新闻的戏很有号召力,现在已经不是这种情况了。对于观众来说,戏中的“事实”在时间上离我们是近还是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心灵的贴近对艺术家和观众都很重要。而且还应看到,时间距离恰恰是创作上拥有较大自由度的有利条件,京剧《曹操与杨修》、梨园戏《董生与李氏》就是很好的例子。 真实靠正确的形式支撑黑格尔有句名言:“艺术家之所以为艺术家,全在于他认识到真实,而且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供我们观照,打动我们的情感。”艺术家要传递给观众的真实,或者说,能被观众感受的真实,都是经过形式中介的。艺术家是用形式同观众打交道的。所谓“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也可以叫做正确地进行形式化,进行形式创造。联系到戏剧,这个形式怎样才是“正确的”呢?有几个基本观点可说。 首先,在戏剧中,形式化就是动作化。从艺术分类学的角度来说,戏剧是动作的艺术。它有两个基本品质:(一)“动作就是实现了的意志”;(二)“动作在本质上须是引起冲突的”(黑格尔语)。戏剧动作不等于人们日常生活中的言谈举止,对于后者,必须经过选择、提炼,被赋予以上两个品质,才成为戏剧动作。而意志和冲突,产生于过去又直接指向未来,其当下的感性过程就是戏剧情节,就是性格的历史。因为动作是实现意志、引起冲突的,就会“导致动作和反动作”,就有了戏剧性。我们看戏,觉得“平”、“冷”,觉得“没戏”,多半是由于缺少真正具有戏剧意义的动作。没有动作化的真实,不是戏剧的真实。 其次,戏剧动作是有不同形式的。对于演员来说,动作不是单指形体动作(表情、姿态),而是语言、心理、形体的总和。其感性呈现就是角色形象。戏剧所以会有不同的样式,如话剧、歌剧、芭蕾舞剧、戏曲(要说“剧种”,这才是真正的剧种分类,我们戏曲中的所谓“剧种”,有许多是地方性因素,并不都具备样式类别的意义),归根到底,在于动作有不同的形式。话剧的动作是接近生活本来形态的,它的重点是语言,是口语化的台词。歌剧的重点是歌唱和音乐,舞剧的重点是舞蹈和音乐。歌剧不以舞作为动作形式,舞剧不以歌作为动作形式。而戏曲的动作是一种有歌有舞的综合形式,通常称之为唱念做打。不管是哪一种戏剧样式的动作,包括写实主义的话剧在内,都是“第二自然”,是人工的自然,都是经过了精心处理的艺术形式。所以,要“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时,有个先在的条件,只能“放在”特定戏剧样式的动作形式里,因而动作化时,有没有样式意识,是能否“正确”的一个重要关键。观众看有些戏曲常要批评它是“话剧加唱”,多半是在整体的形式化中缺乏样式意识。有明确的样式意识,是创作上的一种本体自觉。 其三,动作形式既有继承性也有变易性。以戏曲而言,无论唱念做打,都具有历史地积累下来的形式技巧,其规范化形态通常叫做程式。形式既然是艺术家和观众的特殊关系的体现,因而在形式化过程中,重视剧种的样式特征,充分运用固有的程式技巧,是同尊重观众的欣赏需要相一致的。然而这种继承性又是相对的,它会随时由于表现真实的需要,作出某种幅度的变易。所以形式化不可以简单地等同于程式化。形式化大于程式化,形式化中可以吸纳、融入非程式的因素。说得再大胆一点,在现代戏曲的创造中,形式化乃是程式化和反程式化的多样统一。现代戏曲的形式化,还包含一个新的任务:要实行形式上的更广泛的新的综合。有了这种更广泛的新综合,才能在同一种戏剧样式中,实现演出样式的多样化。演出样式的核心是演员的动作,是动作的样式特征,但光有这个核心还不够,还要有它的外延部分,包括听觉方面的音乐、音响和视觉方面的化装、服装、布景、灯光。另外,还可以在观演关系上作特殊的空间处理。有了这些因素的积极而又“正确”的介入,演出样式才能获得个性鲜明的艺术风格。而这方面的经验,戏曲自身较少,要靠借鉴外来经验,这是戏曲现代化中不能跳开的过程。引进外来经验,常常会产生不协调,吸纳容易消化难呀,却又不能因噎废食。艺术上的现代化,有创新和破坏的两面性,要尽量保护创新,减少破坏。这要靠实践经验的积累,培养出一批艺术大家,才能逐渐减少混乱和痛苦。真实的形式化一旦获得整体性成功,会给观众以极大的审美愉悦。到了这儿,真又通向了美。观众看戏,既要由真带来感动,又要由善带来心灵的净化、升华,还要由美带来反复的品味,持久的陶醉。但满足于感动以至心灵的震撼,还不是戏剧审美经验的全部,能够达到朱光潜说的“内容沉没下去,形式浮现出来”(沉没不是消失,浮现出来的形式是有意味的形式),这时候,才可以说,我们真正是把戏曲当艺术品来欣赏了,才能深入体会戏曲艺术的无穷

音乐剧作为一种独立的新兴艺术品种,是改革开放以后从西方传入我国的,对音乐剧进行赏析有助于我们陶冶情操。 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音乐剧赏析论文,供大家参考。

[摘 要]当前,国内音乐剧的演出剧目令人应接不暇,无论是国外引进剧,还是中文版的外国音乐剧,亦或本土原创音乐剧,都在努力掠夺新兴的音乐剧市场。本文以东莞原创音乐剧为例,从制作模式的角度来探索中国原创音乐剧的发展并分析这一模式的利弊:它的利在于推动了音乐剧在现阶段的发展,而它的弊端在于这不是一种可持续的发展模式。

[关键词]音乐剧 制作模式 本土化

说起音乐剧,美国百老汇是世界戏剧界的奇葩。百老汇是音乐剧产业的发源地,也是美国最具代表性和研究价值的剧场聚集区。它的制作与运营模式在一百年的发展中,经过不断的完善,己经形成非常完备与经典的制作体系。它在商业上的成功运作方式给许多国家的音乐剧发展都带来了启迪。在中国,音乐剧从近几年开始频繁走入大众的视野,身贴“舶来品”的标签,以其丰富多彩的舞台呈现方式吸引了大众的眼球。当前,国内音乐剧演出剧目令人应接不暇,但笔者意识到,目前的音乐剧发展状态仍处于本土化探索和市场培育阶段,面临着许多问题和挑战。本文以东莞原创音乐剧为例,试图探索原创音乐剧的发展之路。

一、基本概念界定

(一)什么叫原创音乐剧?

对于“原创音乐剧”的概念,目前学界未能给出准确的概念。“原创”指的是创作或发明出全新的作品,而不是由复制、改编、剽窃、模仿、抄袭、二次创作,或系列创作的衍生作品。“原创是独一的,是母本不是幕本”。而又因为音乐剧属于舶来品,属于外来 文化 ,所以笔者认为“中国原创音乐剧”是指在西方音乐剧元素的基础上,能反映本国人民的生活与情感、表现当地文化、符合大众审美需求的音乐剧,并在其组织、制作、演出过程中按照本国的运行规律产生的全新作品。

介于以上的定义,关于“海外引进的原版音乐剧”和“中文版音乐剧”这两个音乐剧类型暂不作讨论。

(二)什么叫“东莞原创音乐剧”?

是指在东莞政府扶持下制作的一系列原创音乐剧。这些音乐剧的生产单位在东莞登记、注册、纳税,作品版权归东莞所有,剧目在东莞排练合成并首演,从东莞走向全国。

二、中国原创音乐剧现状

在上个世纪40年代,百老汇音乐剧和好莱坞歌舞片几乎同步进入天了中国,但由于音乐剧的黄金时代尚未真正到来,那时的作品大多停留在“富丽秀”的阶段,整体价值并不高。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得以有第二次机会面对艺术成就较高的西方音乐剧剧目,可以说,中国原创音乐剧的历史真正启动于改革开放后的新时期。

80年代至90年代初,中央歌剧院等院团开启了中国原创音乐剧的探索。在《我们现在的年轻人》、《风流年华》、《搭错车》、《特区回旋曲》中,不难感受到这个时代的声音和气质。

90年代中后期,随着艺术院校的介入,随着中国音乐剧研究协会的成立,中国原创音乐剧开始直面消费意识处于萌芽状态的艺术环境。进人21世纪,中国开始向消费型国家过渡。这时,西方音乐剧被越来越多地引进,一些专业的本土或合资的音乐剧机构相继成立,进行音乐剧 教育 的艺术院校越来越多,音乐剧呈现出一种“热”的状态。人们开始期盼着这一西方现代戏剧样式,能早日在中国的舞台上扎根、生长,最终创立出本民族的音乐剧。一些专业的本土或合资的音乐剧机构(2005年的“东方百老汇”、2011年的“亚洲创联”)也相继成立,2006年“百老汇亚洲娱乐公司(BAC)”在中国成立,2007年后GWB娱乐公司也把开发亚洲和中国市场作为主攻目标;上海、北京、广州、东莞、深圳等地都想纷纷将自己塑造成“中国音乐剧中心”、“音乐剧之都”、“百老汇音乐剧制作基地”、“中国原创舞台剧产业基地”,上海甚至还有成为“亚洲音乐剧中心”的宏大愿景。

三、东莞原创音乐剧探析

向来有“世界工厂”之名的东莞,在经济迅速发展的同时也被外界称为“文化沙漠”,缺少文化气息的东莞比任何城市都需要艺术。如何打造城市文化,并以文化带动其他产业发展,以至实现产业转型这一问题,令人深思。在2007年,东莞提出了打造“音乐剧之都”的构想并付诸实践,希望发挥当地经济实力的优势和高档硬件设施的优势,吸引国内外音乐剧创作推广资源,用10至20年的时间,把东莞锻造成为“音乐剧之都”,努力使之成为城市文化的名片。8年过去,一批东莞原创音乐剧走进了中国音乐剧发展历史的视野。

东莞政府之所以选择以“音乐剧”这一类艺术类型为发展目标,原因有两个:一是针对东莞的现状来看,东莞的艺术创作起步慢、积淀浅、人才匮乏,无法与北京、上海、广州等地争锋,于是策略性地选择了被国内誉为“朝阳艺术”、相对冷门但又雅俗共赏的音乐剧作为突破口来发展;二是从观众的欣赏角度来说,他们需要新型的舞台艺术样式,他们对走进剧场观看一场“好看”的剧目有着需求和向往,而音乐剧作为当代音乐戏剧样式的代表,具有时尚的都市文化、通俗文化的属性,亲民易懂,这些特质都契合着观众的文化需求。

从2007年到今年,东莞以一年出一部的速度,制作了7部音乐剧:《蝶》、《爱上邓丽君》、《三毛流浪记》、《王牌游戏》、《钢的琴》和《妈妈再爱我一次》、《聂小倩与宁采臣》,这7部音乐剧作品自推出后都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巡演。通过这7部音乐剧的制作,东莞也逐渐走出了一条符合自己的音乐剧制作模式,即“政府扶持、企业承办、指标监管、项目办团、院线运作”的“五合一”模式。

四、莞产音乐剧发展模式之利弊分析

(一)推动了音乐剧的发展

对于老百姓来说,音乐剧属于舶来品,它不像戏曲艺术在我国有着几千年的发展历史,它是外来文化,从观众对音乐剧的不了解、还未形成音乐剧的消费习惯等等原因可以看出,音乐剧市场还未成熟。因此,从这一现状来看,政府的扶持,将对音乐剧产生有利作用。在由文化部主办的第二届中国音乐剧发展国际论坛中,美国国家艺术基金会戏剧和音乐剧剧院董事长拉尔夫・芮明顿先生在《美国政府对音乐剧的支持》 报告 中认为政府应该成为音乐剧事业的推动者,为音乐剧的制作人和演出机构提供保障,增强投资信心。这表现在以下几点:

首先,是资金上优势。从舞台呈现的角度来看,音乐剧是一种制作成本相对较高的舞台艺术,有着较高的资金门槛。在音乐剧的黄金时代《窈窕淑女》(1956)的制作需要35万美元,80年代后,欧洲巨型音乐剧树立了新的标杆,《猫》(1982)在百老汇的投资高达400万美元,90年代后,百老汇音乐剧的投资已经进入了千万级,2001年《制作人》投资约为1050万美元,2003年《邪恶女巫》的投资高达1400万美金。不断攀升的音乐剧制作成本,令许多其他的业余 爱好 者或者独立制作人没有能力去承担赔本的危险,所以在90年代后期,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是由“集团”制作而成的。在中国,由于音乐剧产业尚处于初级阶段,很难受到银行等投资机构或大集团的青睐,而政府以资金扶持者的角色介入到音乐剧,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融资瓶颈,缓解了资金不足的问题,为音乐剧的制作提供了物质保障。

再者,由政府举办的一系列公益活动,有效培育了音乐剧市场。政府具有普及推广舞台艺术、培养潜在观众、提升社会美育教育的职责。以东莞为例,通过制作这7部音乐剧,做到了把音乐剧这个产品带入到大众视线,让人们走进剧场,认识了音乐剧,感受了音乐剧的独特魅力。对于青少年,政府也开展了音乐剧系列活动,例如在假期时间推出了“暑假音乐剧演出季”,引进多部适合青少年观赏的小成本音乐剧来莞演出,通过低票价甚至免费观演的方式,吸引青少年进剧场,同时利用玉兰大剧院的小剧场等阵地开展“我与音乐剧零距离”、“和音乐剧大师面对面”等音乐剧培训活动,邀请在莞合成剧目的艺术家与观众“零距离”讲座。通过这些,不仅可以在城市中营造出浓厚的艺术氛围、提升市民素养,更有利于让青少年从小就接触音乐剧,为培养音乐剧潜在专业人才打下基础。

(二)缺少发展的可持续性

对于一部原创音乐剧能持续上演多少场,哪个城市能够成为音乐剧中心,并不是一个地方政府单方面的意愿所能决定的,音乐剧的真正决定权在于普通观众。作为以营利为目的的商品,音乐剧必须面向市场才能生存和发展,换句话说,观众需要什么,音乐剧就生产什么。百老汇音乐剧的娱乐性和喜剧色彩就是迎合了大众对于轻松娱乐的追求,这也符合市场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体现。

但是,从政府的角度来看,打造“音乐剧之都”是为了加快产业转型升级,提升城市内涵的举措,在这一宏观愿景下制作的音乐剧,只是代表了政府的意志,而老百姓真正想看什么,政府不得而知。所以,对于大众来说,政府制作的音乐剧仅仅是“被接受”的状态,而不是“主动接受”,这与音乐剧作为大众文化的主旨相去甚远。再者,随着政府工作目标的不断升级,对于“音乐剧的扶持”能不能成为后继领导层的工作重点,这对当地音乐剧发展又是一个重大考验。

无数事实向我们证明,一切违背经济规律的行为终将是失败的。当我们的音乐剧尚无市场土壤时,任何头脑发热只能是极为短视的行为,最终不能使音乐剧得到可持续的发展。

结语

从音乐剧制作的角度来看,不能把东莞原创音乐剧简单地概括为“政府行为”,而是一种政府和企业通力合作的产物――政府追求社会效益,企业要的是经济效益,二者把各自的优势资源整合起来,强强联合,最终成就了这类音乐剧的诞生。而这一制作模式,是根据东莞的情况、根据中国音乐剧的现状、市场状态而做的一种比较可行的办法。然而,从音乐剧自身发展规律的角度来看,以政府为主导的音乐剧并不是一种可持续的发展模式。虽然政府给予了音乐剧资金上的支持、举办了一系列的公益活动,并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音乐剧的发展,但是这类音乐剧只是代表了政府的意志,与老百姓的真正需求产生了疏离。因此,如何兴弊除利,探索出一种适合我国原创音乐剧的发展之路是业界下一步需要讨论的议题。

参考文献:

[1]杨适.原创文化与经典.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1):P16;

[2]慕羽.中国音乐剧艺术与产业. 上海音乐出版社,2012(1):P347;

[3]汪朝光. 建国初停映美国影片纪实.世纪,2007(04):P56;

摘 要: 文章 通过分析蒲剧《挂画》中的表演技巧,展现了戏剧表演中,合理运用身段技巧于表演中,具有增强作品的艺术表现力,丰富人物内心情感的重要作用。

关键词:蒲剧 挂画 技巧 表演

一、《挂画》演绎历史

《挂画》是折子戏《梵王宫》中的一折,梆子戏中常见的剧目,是蒲剧(蒲州梆子)的代表作。秦腔,晋剧,京剧,红梅戏等剧目也曾移植这一剧目。

20世纪30年代蒲剧表演艺术家王存才踩跷表演这一剧目,轰动一时,他在《挂画》中应用“跷功”和“椅子功”,把一个喜不胜喜,待要出阁的耶律含嫣,从内心到外形,刻画得淋漓尽致。布置新房时,站在凳上,腰一扭,膀一摇。踩着跷飞身上凳,身段是那样美,功夫是那样深,令人惊叹。在板凳上,双腿立,单腿立,单腿蹲,凤凰展翅,童子拜佛,种种表演,般般绝技,都是在表现挂画时的喜悦心情,而不是在单纯卖弄技术,丝毫感觉不到是技术的堆砌。

观众喜欢王存才的《挂画》,给他编了“宁看存才《挂画》,不坐民国天下”、“误了秋收大夏,不误存才《挂画》”来赞美他的 顺口溜 。后来女演员韩长玲学演这出戏,因为不再踩跷,王存才便设计了不再用长板凳,换成了一把民间的罗圈椅子,让演员沿着椅子上蹦上跳下,单脚踩在椅子的上沿,做着钉钉、挂画等高难度形体动作,这也是当年贾永爱、今天任跟心等演员的演法了,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挂画》的演法。

一出《挂画》演红了几代蒲剧演员,也成了蒲剧的招牌剧目,各省戏曲舞台也常有演出,与陈素真的“甩大辫”演绎的都是《梵王宫》中的一段,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二、 《挂画》表演技巧赏析

《挂画》情节很简单。讲述了少女耶律含嫣冲破世俗的传统偏见,大胆追求爱情自由的 故事 。演绎的是耶律含嫣得知迎亲花轿将至,以挂画的方式表现喜悦的心情。其中通过挂画展示了椅子功、水袖功、手帕功等表演技艺。让人在惊心的同时体会人物的心情,通过这些表演程式的运用体现了少女的各种心情。

全折戏从耶律含嫣上场到与花云相偕逃走,演出时间只有四十多分钟,但人物的情绪、行动和戏剧节奏却一环紧扣一环。“思亲”、“挂画”、“整容”、“迎亲”、“揭盖”、“诉情”、“出走”,任跟心正是抓住这些人物在特定情绪支配下的每一个动作,从表现人物情绪上的变化递进去逐步揭示人物性格的。她所饰演的耶律含嫣,出场时愁眉笼罩,身披衣服,头裹红帕,缓慢的步态加上踉跄的小碎步,脸上带着倦怠的神容,处处流露出少女的相思之苦,充分表现了对封建世俗的不满和无奈,以及少女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向往。

当听丫环说“花轿已从花家庄动身”时,含嫣惊喜的后退半步,激动地“噢!”了一声,随后一个长身,倦容全消,心花怒放。不仅使舞台气氛瞬间变化,观众的心情也从“思亲”较为压抑的氛围中释放出来,变得轻松。同时也抓住了观众的猎奇心理,让观众带着好奇心继续看接下来的表演。在欢快气氛的演奏声中,含嫣在舞台上转圈的同时将衣服脱下,用嘴咬着衣领,把两个袖子轻轻抛起,在水袖缓缓落下的同时折到衣服的中间位置,在把衣服上下折好,随后轻快的递给丫鬟。可以体现出少女激动喜悦的心情,像叠衣服这样的小事都可以自己去做了。

为了增加闺房的喜气,接着就是选画,挂画了。含嫣和丫鬟左选右选终于要挂了,丫鬟搬来凳子,一挂挂不上二挂挂不上,含嫣急了,要自己挂。在挂画过程中,耶律含嫣跳上有圈手的椅子,不够高,又轻松的跳到圈手上,在墙上钉好钉子,然后开始挂画。演员单脚站在圈椅扶手上,先是金鸡独立,身子随着画卷的下落也逐渐下蹲,然后一个侧身的完美亮相,这一切都是演员长期的腰腿功夫。这些都令台下观众连声叫好。在挂好一边之后,圈椅上来回转了几个圈要挂另一边了,又一个金鸡独立,挂好了画,身体随后渐渐下蹲,当含嫣挂好画将下来时,身子忽然一歪,两脚在圈椅扶手上相互迅速交替换位以保持平衡,最后总算是平稳落地了,惊出含嫣和丫鬟一身冷汗。

左边墙挂好了还有右边,同样地挂画动作,同样地精美绝伦的椅子功,只是表演稍有不同,这边的墙上原本就有了钉子,只是跳在扶手上加固了,又是金鸡独立,又是一连串高超的技艺,当挂完画下地时,依然做了双脚在圈椅扶手上的迅速交替,只是这一次是含嫣故意吓唬丫鬟的。体现出含嫣作为少女活泼可爱,机灵爱捣乱的性格,比起之前的充满倦态的含嫣,此时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渲染出人物布置闺房、喜迎情人的欢快之情,刻意点染一个“喜”字。

接着是梳妆与换衣,这一段的表演展现了人物心理的变化与音乐节奏一起由慢到快,任跟心以其准确、迅捷的扑粉、点唇动作来表现含嫣紧张激动地心情。要换衣服迎接新人了,一件不满意再换一件,终于满意了,结果却在着急中袖子穿不进去,只好自己穿,几个旋转便穿好了,只是忙中出错的系错了扣子,急忙整理。含嫣急切的眼神,出错的窘况使得观众会心一笑。感慨少女急欲出门迎接情人的迫切之情,突出了一个“急”字。小碎步出门迎接新人,却被石子绊了一跤,瘸了腿,一拐一拐的动作逗坏了观众,娇羞恼怒的含嫣一个反身踢飞了石子。

“新人”进房,众人退下,围绕“揭盖头”一段,任跟心的表演惟妙惟肖,将人物内心按捺不住的冲动情绪展现的淋漓尽致,细腻传神地表演出一个急迫却又羞涩的怀春少女的心境。急欲弄清“新人”究竟是否花云,却又欲揭还羞,在椅子上辗转,却又不敢上前,用手帕招呼却又无人搭理。悄悄的起身巡门关门,慢慢地向新人移动,反复进退,变化多端。让观众也随着含嫣的犹豫心里着急。恨不得自己去一把抓下红盖头,好一睹真容。终于走到新人边,一次揭盖头没有成功,惊地回到椅子上左右盘坐,再看新人,二人竟不约而同地对视,这让含嫣娇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一手飞快的转动手帕,一手抓着衣襟,体现出又惊又喜,忐忑紧张的心情。想看又不敢上前,跑了几次圆场,几番挣扎,终于去踢了一下新人的脚,随即又跳回椅子上紧张万分。好不容易揭下盖头,又娇羞毕露,顺手扯过盖头,飞身“凌空越桌”带“空中转身”,“菩提盘坐”式落于桌后高垫的椅子上,“盖头藏羞”反成了新娘子①。终于,新人将盖在含嫣头上的盖头掀开,二人才得以相见,含嫣嘴咬盖头,娇羞的感情肆意流露,让人不得不爱上这个痴狂的女子。任跟心以近似疯狂的动作揭示出人物感情世界的动荡,把动作变为情感自然流露,此情此境,又非如此夸张凝练的动作不足以表现。所以,当含嫣唱出“我爱他气轩昂英雄模样,一支箭射双雕武艺高强;我要把终身事对他言讲,羞答答上前去口呼花郎”时,双方彼此的深情表白成功地把人物思想情绪推到了顶峰。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二人的深情爱意。

任跟心的表演让观众的心,随着含嫣的一举一动,而忐忑不安,惊喜不断。在人物贯穿情绪的表达上,她表现得层次清晰,脉络分明,连贯饱满。对于人物感情上的起伏跌宕,尤其是点睛之处,她都能处理的急徐有致,不温不火,分寸准确。

三、结语

正是通过演员的专业表演,娴熟的椅子功,优美的手帕功等,通过高难度的身段动作表演,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演活了一个饱含炙热感情又活泼娇羞的少女耶律含嫣。对于耶律含嫣的表演不能太过火爆,给人以轻浮之感,又不能太过温婉给人以怯懦之意,要完美并恰到好处的演绎这样一个既有豪情又有温情的少女是何等之难。任跟心通过自己娴熟的表演技巧,以及个人的艺术创造,成功地塑造出了《挂画》中少女含嫣的内心世界让观众也感受到了女主人公的心境,增强了作品带给我们的艺术感染力。

表演,是一个极具创造性的过程,是塑造角色的重要手段。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表演艺术类论文范文,希望你们喜欢。

表演的分寸感

摘要:真实与自然是舞台表演的根本灵魂,这无关话剧的内容,也无关话剧的表演手法。一个脱离了真实和自然的舞台话剧哪怕有再好的演员,再好的剧本,其灵魂依旧是空洞的,是无法满足观众需求的。而真实与自然具体体现在表演的分寸把握上。本文分析话剧表演中分寸感的重要性,并提出了相关的改进措施。

关键词:话剧;表演;分寸感

0引言

高尔基先生曾经说过:人就是人,他们是普通、正常,没有扭捏作态,也不会装腔作势[1]。这在话剧表演上就体现为分寸感,正常、普通的去表演,通过真实而自然的肢体和语言的表达,传递出话剧中心的灵魂思想,给予观众以“是的,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我看过的就是这样的)”的感觉。分寸感的控制和掌握可以有效提升话剧表演的感染力,引起观众的共鸣,保证演出的顺利进行。但是表演的分寸的依据是什么,如何去把握这个分寸,这是积极值得我们研究的。

1话剧表演中的分寸感

所谓的分寸感其实可以解释为一个字:度,是指在表演中通过恰如其分、恰到好处的肢体、和语言表达出真实而自然的人物形象[2]。万事万物都存在一个度,这表现为人们常说的临界点,一旦某一事物超过了自身的临界点,必然发现质的变化,转而形成另外一种事物。人们常说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是指这种情况。话剧表演中也存在这种度的要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分寸感,这就要求话剧表演中,人物外在形象、人物动作、人物语言以及人物表情符合观众的潜在审美期待,究其实质就是要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符合人物的常情。

2表演分寸的依据

莎士比亚认为表演分寸的依据就是:接受你自己的常识的指导,认为表演的分寸就是“自然的常道”。也就是说所谓的表演分寸依据就是要符合日常的生活、生产常情,符合所表现人物角色的社会地位以及人物个性情况。在进行表演分寸把握时,需积极分析人物在特定环境下的特定心里状况以及其行为状况,做到真实而自然,这就是表演分寸的依据。笔者在观看话剧《贺方军》时,其中一个场景让笔者感悟最深:贺方军身患绝症,斜靠在沙发上,忍着身体的剧烈疼苦,但是为了不让女儿担心。他故作轻松,面带笑容的鼓励女儿要自立、要坚强,要求女儿好好的生活。在该话剧中贺方军的饰演者将人物贺方军当时的心里状况和肢体状况真实而自然的表现出来了,其分寸控制得完美无缺。表演者眼神刚毅、深沉,眼角闪现着对亲人和世间的留念,他伸出小指与女儿拉钩许愿的场景感动了无数观众。在该话剧表演中,贺方军的表演者将贺方军的硬汉形象和儿女情长表现了淋漓尽致,其在分寸上的把握更是让人拍案叫绝,一个小小的拉钩动作,真实而自然的再现了贺方军对女儿的难舍难分的感情。

3话剧表演中分寸感的重要性

审美的需求

话剧表演最终是服务于观众,没有观众的话剧表演只能称为自娱自乐。观众作为话剧的审美者,自身有一定的美学理解能力。是以,在表演时,表演者如何在观众已有审美基础上传递话剧的美学思想,这是表演者首先需要考虑的。一个成功的话剧,必先要了解话剧所面对观众的美学情趣和理解能力等问题,再对话剧中实际的表演进行适度的控制和调整,掌握分寸感,满足不同观众的审美需求。但是这种满足并不意味着迎合,话剧必然是要传递积极、先进的美学理念,必然是要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因此,表演者要把握美学格调与迎合观众的分寸感。

实现创造性与忠实性相结合的需求

话剧表演来源于生活而又经过了艺术的创作,其涉及到忠于生活和创作加工两个问题。但是这两者并不是矛盾对立的,通过一定的分寸感把握,可以有效的实现两者的协调统一。每一部话剧作品都是来源于相关人们生产、生活的现实故事,但是要保证话剧作品的艺术性和格调,必然要进行艺术的加工创作。另外,如果话剧只是简单的重复一遍人们生产、生活中的现实故事,那么表演者就只能称为艺匠,而不能称为艺术家了。话剧在表演时,需要考虑舞台、灯光、服饰、人物、现场气氛等等因素,这些因素在作品来源的实际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如何再加入这些元素的情况下依旧忠于原来的故事思想,成为话剧表演者的重要思考方向。在实际表演时,表演者需通过合理的舞台布局、语言以及肢体动作来还原原故事思想,并通过这些动作和语言增强原故事的艺术格调,从而保证两者的协调统一。只有通过两者之间度的把握、分寸感的掌握,才能完美的实现创造性与忠实性相结合。

4表演分寸感的把握措施分析

表演者需拥有较高的表演素养

话剧表演者首先必须具备较高的表演素养,对相关人物形象的塑造能力较强,可以较好的利用音乐、场景以及人物背景进行表演。话剧表演者不但要求一定的表演能力,同时还要求表演者掌握相关的舞蹈、音乐知识,尤其是要求掌握较高的舞蹈知识。传统的话剧表演一般都会夹杂一部分舞蹈表演。除了这些必备的基础素养要求外,表演者还需具有较强的节奏控制能力,通过自身的节奏掌握能力调动观众的情绪,引发观众的共鸣。

立足事实,不做作

有人说过:表演舞台上永远不要去夸大真实的要求,也不要去夸大虚假的作用。话剧表演中要想提高自身的分寸感,就虚立足在事实上,不做作。在实际的表演中,表演者要立足于事实,再通过艺术的手段进行阐述,保证话剧表演的美学格调。在艺术加工时,要把握一个度,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艺术的放大,不让观众产生距离感,认为表演脱离了实际生活。一个表演者如果过分的去夸大,就会显得做作,但是过分的谨慎又会导致情感无法准确传递。是以,表演中虚立足于事实。

重视细节

观众是敏锐的,尤其是在话剧高潮内容时,表演者的每一个手势、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能让观众产不一样的感觉。表演者在进行高潮部分的表演时,需严格把握分寸,每一个细节动作都需经过反复的揣摩。话剧表演者在表演前需积极对人物、社会背景、环境等因素进行全面的分析,将自身代入人物形象中,掌握人物心里、动作、习惯的每一个细节。在潜意识里构造一个人物形象,并将这个人物形象真实而自然的表现出来[4]。例如在话剧《世纪风流》在塑造某开发区的主任这一人物时,表演者就将细节表现得妙到颠毫。该开发区主任面对社会诱惑时,没有经受住糖衣炮弹的考验,但是又小心谨慎。表演者在进行受贿那一场戏安排时,设计极其精妙。该表演者通过将一杯咖啡打翻,然后假作公文包被打湿,对着送贿人打开,然后转身假作整理身上水迹,让送贿人直接将金钱放入包中。巧妙的将受贿过程展现出来了,将人物形象和人物性格完美的呈现出来了。可以说,该表演者在动作设计和语言表述上的分寸控制妙到巅峰,是一场极其成功的戏。

5结语

表演是一个将真实生活通过艺术加工而传递高于生活格调的艺术行为。如何掌握真实与艺术加工的分寸,成为表演者必须关注的重要问题。这要求表演者具有加强的表演素养,并且对整体表演节奏有较强的掌握能力,与此同时,还需加强不做作,不谨慎,从细节上进行控制。表演者还需扩展日常生活阅历,通过长期的生活和艺术实践,总结相关生活、表演经验,提高自身对表演的度和分寸的掌握能力。

参考文献:

[1] 刘露.是薛涛.又不是薛涛《浣花吟》中饰演薛涛的体会[J].中国戏剧,2010(06).

[2] 吴戈.我们的时代需要什么样的舞台创造? 从导演艺术家查明哲说起[J].中国戏剧,2011(06).

[3] 王亚兵.怀梆名家赵玉清的唱腔特色[J].中国戏剧,2013(06).

作者简介:陈刚(1963―),男,吉林长春人,吉林艺术学院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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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中的悲剧女性研究论文

1/48【题 名】繁漪命运简析【作 者】刘林娟 胡培雨【刊 名】内蒙古电大学刊.2007(8).-14-142/48【题 名】繁漪:《雷雨》中最具雷雨性格的人【作 者】张宝红[1] 李建平[2]【刊 名】山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7,12(5).-80-813/48【题 名】繁漪和七巧——两个现代文学女性形象的比较阅读【作 者】黄立华【刊 名】黄山学院学报.2007,9(2).-104-1084/48【题 名】周繁漪和古希腊美狄亚的性格悲剧【作 者】任秀荣【刊 名】运城学院学报.2007,25(1).-43-455/48【题 名】繁漪之“繁”怎么读?【作 者】陈鉴霖【刊 名】语文教学通讯:高中刊.2007(3).-35-356/48【题 名】漫谈《雷雨》中的繁漪【作 者】明宗云【刊 名】语文教学通讯:高中刊.2007(3).-36-367/48【题 名】《雷雨》中繁漪形象的女权主义解读【作 者】陈志鹏【刊 名】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4(1).-127-1288/48【题 名】囹圄中的“疯女人”——《雷雨》中繁漪形象再解读【作 者】王璐【刊 名】现代语文:上旬.文学研究.2006(11).-95-979/48【题 名】中国现代小说中知识女性悲剧命运的原因探析——以子君、繁漪、陈白露为例【作 者】吴明【刊 名】福建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6(4).-85-8710/48【题 名】论繁漪形象的悲剧审美意义【作 者】王凤仙【刊 名】四川戏剧.2006(6).-28-3011/48【题 名】安娜与繁漪悲剧成因管见【作 者】辛玲 李慧男【刊 名】哈尔滨商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6).-127-12812/48【题 名】论繁漪的思想性格及其悲剧命运【作 者】刘湘娟【刊 名】新疆石油教育学院学报:教育社科综合版.2005,8(5).-105-10813/48【题 名】我眼中的蘩漪——析繁漪的悲剧形象【作 者】陶江【刊 名】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2006,20(2).-68-7014/48【题 名】本能与意志的徒然挣扎——谈《雷雨》中繁漪的悲剧命运【作 者】王丽娟[1,2]【刊 名】漯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6,5(2).-118-11915/48【题 名】高曼华:拥有幸福人生的魅力“繁漪”【作 者】陈怡倩【刊 名】歌剧.2006(5).-19-2116/48【题 名】《四世同堂》何来“繁漪”【作 者】立青【刊 名】咬文嚼字.2006(2).-11-1217/48【题 名】试论繁漪性格中的恶魔性因素【作 者】沈捷【刊 名】四川戏剧.2006(1).-35-3718/48【题 名】略谈部分现代文学作品中女名缺失现象【作 者】戚俊丽【刊 名】现代语文:理论研究.2005(12).-40-4019/48【题 名】繁漪悲剧命运简析【作 者】蔡雪岚【刊 名】鸡西大学学报:综合版.2005,5(5).-87-87,9420/48【题 名】略谈现代文学作品中女名的缺失现象【作 者】戚俊丽【刊 名】语文知识.2005(10).-8-821/48【题 名】“娜拉现象”与《雷雨》【作 者】张兰生【刊 名】河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5,10(4).-33-3622/48【题 名】被逼疯的知识女性——对《雷雨》的繁漪进行女性主义个案分析【作 者】庄园【刊 名】中文自学指导.2005(4).-76-7823/48【题 名】谈高中课本中的几个女性形象【作 者】夏蕾【刊 名】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05,25(1).-78-8024/48【题 名】屈从•抗争•悲剧——看《雷雨》中的繁漪【作 者】寇红【刊 名】戏剧丛刊.2004(5).-64-6425/48【题 名】论繁漪、陈白露、愫方的觉醒和反抗【作 者】李婷【刊 名】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3(3).-63-6626/48【题 名】三个女性的悲剧【作 者】彭琳娜【刊 名】读写月报:高中版.2004(3).-38-3927/48【题 名】自我意识觉醒中的爱与恨——美狄亚与繁漪形象比较【作 者】黄水霞【刊 名】固原师专学报.2004,25(4).-32-3528/48【题 名】浅析安娜和繁漪的爱情悲剧【作 者】马丽霞【刊 名】青海师专学报.2004,24(4).-41-4229/48【题 名】寻找缺失的精神世界——以曹禺戏剧中几个女性的悲剧命运为例【作 者】程华【刊 名】商洛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4,18(2).-81-83,10730/48【题 名】从电视剧中繁漪的结局谈真善美的错位【作 者】惠转宁【刊 名】青海民族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30(2).-126-12831/48【题 名】在困境中追求 在黑暗中毁灭——繁漪与陈白露形象之比较【作 者】朱凤华【刊 名】柳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4,4(1).-67-7532/48【题 名】爱恨情仇玉石俱焚——繁漪形象之再解【作 者】王艳荣【刊 名】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6).-77-7933/48【题 名】从繁漪看《雷雨》的悲剧审美意蕴【作 者】张秀玲【刊 名】广西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24(3).-67-7034/48【题 名】牢笼中的困兽——试比较《悲悼》中的莱维妮娅和《雷雨》中的繁漪【作 者】郑萍【刊 名】四川戏剧.2002(1).-16-1835/48【题 名】美狄亚原型的现代演绎【作 者】黄岚【刊 名】云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19(2).-104-10736/48【题 名】掩盖家丑 弃卒保车--周朴园逼繁漪看病吃药的心理动因分析【作 者】李玉成【刊 名】邯郸师专学报.2002,12(2).-28-30,3337/48【题 名】现代女性自主意识的演变及其审美特征【作 者】孙丽丽【刊 名】昭乌达蒙族师专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23(2).-17-2038/48【题 名】叛逆女性的性格悲剧-《雷雨》中繁漪形象的深度阐释【作 者】杨立民【刊 名】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2,21(3).-40-4439/48【题 名】世界文苑中的一对奇葩——安娜与繁漪比较谈【作 者】文广会【刊 名】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11(2).-68-7140/48【题 名】人间天上泪难收——我对饰演歌剧《雷雨》主角繁漪的体验【作 者】张莉【刊 名】音乐探索.2001(4).-63-6541/48【题 名】歌剧《雷雨》简介【作 者】无【刊 名】歌剧艺术研究.2001(2).-2-242/48【题 名】曹禺【作 者】姚玉亮【刊 名】中文自修:中学.2001(5).-11-1143/48【题 名】“雷雨式人物”面面观-繁漪悲剧性格新探【作 者】蒋清凤【刊 名】湖南教育学院学报.2001,19(3).-69-7244/48【题 名】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安娜与敏漪之比较【作 者】范丽娟【刊 名】武警工程学院学报.2001,17(5).-79-8045/48【题 名】繁漪与安娜•卡列尼娜——两个追求个性解放的形象之比较【作 者】白宝珠【刊 名】北京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1(1).-30-3346/48【题 名】牢笼中的困兽--试比较《悲悼》中的莱维妮娅和《雷雨》中的繁漪【作 者】郑萍【刊 名】哈尔滨学院学报.2001,22(4).-33-3647/48【题 名】人有病,天知否?——从《雷雨》中的繁漪是否有病谈起【作 者】张晓玲 何思玉【刊 名】四川戏剧.2001(5).-19-2148/48【题 名】关于曹禺《雷雨》的断章【作 者】张晓东【刊 名】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2).-29-31

摘要:按照时间顺序对关汉卿的研究进行梳理,分别从元明清三个朝代以及二十世纪以来的相关研究进行分析总结。在对关汉卿的人物评价以及作品的思想内涵、艺术特色等方面的研究已有很丰富的成果,在关汉卿文学创作方面取得如此成就的深层原因还有待研究。关键词:关汉卿;戏剧;关学引言关汉卿是中国古代戏剧发展史上一位杰出的戏剧家、文学家。元明清三代都有人对其进行研究,但研究成果非常零散。如果说1913年王国维《宋元戏曲考》一书的出现,是近代中国戏剧研究的标志的话,那么现当代关汉卿研究也正是在此时开始逐渐活跃起来。在王国维、吴梅等第一批学者的努力下,对的关汉卿研究己经初具规模。自兹以降,胡适、王季思、孙楷第、冯沉君、郑振铎等一大批学者力图把考据学和社会学结合在一起,尤其重视运用社会学的方法研究关汉卿,为当时的关汉卿研究领域注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在文学和文化学上,研究一个作家、一部作品,或是对这个作家及其创作进行整体性的研究,它的意义都是远远超过作家、作品本身所具有的内涵的。特别是在历史的不断发展中,由于社会形态的不同,对作家、作品的研究也会出现不同的结果。关汉卿研究也是在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中前行的,不同的历史时期所展现出来的作家形象和其作品的文化意蕴也是不同的,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日益扩展,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本文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对关汉卿的研究简单的梳理。本论一、元代对关汉卿的评价元代戏剧创作与表演为中国文学史上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作为一种文学体式,它辉煌的成就让人震惊。但是在于戏剧理论研究方面,其发展则远远不如戏剧创作本身。元代对于关汉卿以及他的艺术创作的研究,是十分匮乏和片面的。一些零散的点评并没有达成系统全面地研究和论述。包括关汉卿本人也没有留下任何与文学创作有关的理论性言论,这也为后人的研究和学习留下了一种空白。元代对与关汉卿及其作品的评价多数是针对其才能方面,与理论相关的很少。元代对于关汉卿的研究主要是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的,主要是对关氏的肯定:(一)对关汉卿才学的肯定,以及对关汉卿戏剧语言风格的赞誉,确立他在戏剧创作方面的地位,肯定他戏剧的社会价值。熊自德在《析津志》中评说关汉卿为:“生而惆搅,博学能文,滑稽多智,蕴籍风流,为一时之冠。”元末贾仲明对他的挽词中云:“珠矶语唾自然溜,金玉词源即便有,玲珑肺腑天生就。风月情,武惯熟,姓名香四大神州,驱梨园领袖,总编修师首,捻杂剧班头”。贯云石在《阳春白雪.序》中对关汉卿的评说:“关汉卿、庚吉甫造语妖娇,适如少女临杯,使人不忍对殊。”杨维祯在《东维子集》卷十一《周月湖今乐府序》里说关汉卿语言“奇巧”;又在《沈氏今乐府序》中总结了关汉卿与庚吉甫的杂剧总体特征:“其于声文,缀于君臣、夫妇、仙释氏之典故,以警人视听,使痴儿女知有古今美恶成败之观〔劝」惩,则出于关、庚氏传奇之变。”杨维祯在这里对关汉卿等戏剧的社会价值做了评价,这一评价固然反映出论者对关汉卿戏剧思想意识的认识不足,但能给予关剧的社会作用以如此高度的肯定,在中国戏剧理论史上杨维祯还是第一次。周德清在《中原音韵》中对杂剧创作特点的描绘是以“关、郑、白、马”(即关汉卿、郑光祖、白朴、马致远)为例,即:“一新制作,韵共守自然之音,字能通天下之语”又有“字畅、语俊、韵促、音调”。贾仲明说他“珠矶语唾自然溜,金玉词源即便有,玲珑肺腑天生就。”贾仲明高度概括了关剧本色、行当,妙在自然、真切、质朴,绝无藻饰、雕琢、斧削的痕迹的特点,也肯定了关汉卿为元曲四大家之冠的地位。关汉卿在元代戏剧界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名气,主要是他戏剧创作的时间最早、数量最多、意义最大的原故。(二)对关汉卿的人品性格方面的评价。对关汉卿的“风流”人格品性做了明确的概括,如郝经在《青楼集.序》中评说关汉卿云:“不屑仕进,乃嘲风弄月,留连光景。”熊自德说“生而惆搅,博学能文,滑稽多智,蕴籍风流,为一时之冠。”陶宗仪在《南村辍耕录》中评说关汉卿为:“高才风流人也。”这些评价都可以认证关汉卿的风流品性。二、明代对关汉卿的研究明代对关汉卿的研究发生了变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对关汉卿的评价有所降低。明代严格限制戏剧活动,《大明律·刑律杂犯》中明确规定:“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妆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妆扮者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明代大力推行功利主义的戏剧意识,封建君主专制将戏剧活动乃入到掌控范围之内,将戏剧变成教化人民的工具。这里要提到皇室的代表人物——朱元璋十七子宁献王朱权。朱权认为,论剧最高标准应为“治世”,最高艺术境界为“安以乐”与“心之和”为。他认为:“盖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他还要求剧作家“乐雍熙之治,欲返古感今,以饰太平。”在戏曲创作题材上,特别提倡和推崇“神仙道化”剧,并将其列在《杂剧十二科》之首。他极力主张剧作家应当“有不吃烟火食气”,而“无纤翁尘俗之气”,以阻隔剧作家与显示生活的联系。这样的戏剧观念必然使朱权在评价元代已经被推崇为戏剧大家并占有第一位置的关汉卿时,不得不说他是“可上可下之才”。(二)明代从“诗”的角度对元杂剧进行评价。如朱权“关汉卿之词,如琼筵醉客。观其词语,乃可上可下之才”。又如明代刘揖《词林摘艳.序》云:“至元、金、辽之世,则变而为今乐府。其词擅场者,如关汉卿,庚吉甫、贯酸斋、马昂夫诸作,体虽异而宫商相宜,此可被于弦竹者也。”明代王世贞《曲藻.序》云:“曲者,词之变。……诸君如贯酸斋、马东篱、王实甫、关汉卿、张可久、乔梦符、郑德辉、宫大用、白仁甫辈,咸富有才情,兼喜声律,以故遂擅一代之长,所谓`宋词、元曲,’殆不虚也。”明代何良俊《四友斋丛说》云:“元人乐府,称马东篱、郑德辉、关汉卿、白仁甫为四大家。马之词老健而乏姿媚,关之词激厉而少蕴籍,白颇简淡,所欠者俊语,当以郑为第一。”以上均是从元杂剧“诗性”语言的角度对关汉卿及其作品进行的评价,所以,关汉卿在明代戏剧的地位并不是很高。三、清代对关汉卿的研究清代对于关汉卿的态度较为平和。有关记载如下:李玉《南音三籁·序言》中云:追至金元,词变为曲。实甫、汉卿、东篱诸君子,以濒瀚天才,寄情伴吕,即事为曲,即曲命名,开五音六律之秘藏,考九宫十三调之正始,或为全本,或为杂剧,各立赤帜,旗鼓相当,尽是骚坛飞将。凌廷堪《校礼堂诗集》卷二《论曲绝句》三十二首有云:时人解道汉卿词,关马新声竞一时。振俄长鸣惊万马,雄才端合让东篱。焦循《易余篱录》卷十五:词之体尽于南宋,而金元乃变为曲,关汉卿、乔梦符、马东篱、张小山等,为一代巨手。乃谈者不取其曲,乃论其诗,失之矣。刘熙载《艺概》卷四《词曲概》中有云:北曲名家,不可胜举,如白仁甫、贯酸斋、马东篱、王和卿、关汉卿、张小山、乔梦符、郑德辉、宫大用,其尤著也。诸家虽未开南曲之体,然南曲正当得其神味。观彼所制,圆溜潇洒,缠绵蕴籍,于此事固若有别材也。李调元《雨村曲话》卷上:王弃州云“宋未有曲也。自金、元而后,半皆凉州嚎嘈之习,词不能按,乃为新声以媚之。而一时诸君,如马东篱、贯酸斋、王实甫、关汉卿、张可久、乔梦符、郑德辉、宫大用、白仁甫辈,咸富有才情,兼喜声律,遂擅一代之长,所谓宋词、元曲,信不诬也”按:贯酸斋、张可久、宫大用工小令,不及马、王、关、乔、郑、白远甚,未可同年语也。综合以上记录,从研究关汉卿的角度讲,不仅肯定了关汉卿的文学地位与创作风格,也给后人进行关汉卿研究提供了思考的空间,具有积极的意义。 清代另有两则记录对关汉卿的研究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一则是清代中后期的梁廷梢,他在《藤花亭曲话》卷二中有云:关汉卿《玉镜台》温娇上场,自[点绛唇]接下七曲,只将古今得志不得志两种人铺叙繁衍,与本事没半点关照,徒觉满纸浮词,令人生厌耳。律以曲法,则入手处须于泛叙之中,略露求凰之意,下文情散彼美,计赚婚姻,文义方成一串;否则突如其来,阅之者又增一番错愕也。在关汉卿众多的戏剧创作中,梁廷梢选择了不是关汉卿优秀之作的《玉镜台》进行评论,颇为新奇,他所说的“本事”应该是指戏剧创作的“立意”,而对于《玉镜台》的“立意”,他是认为没有新意、过于直白,或者说没有跳出传统的伦理道德范畴。而对《玉镜台》的“结构”又有赞赏之意,表达了他个人对戏剧创作要讲究“结构布局”的观点。另一则记录为清代乾隆二十年修订的《祁州志》,其中卷八《纪事》中“关汉卿故里”条云:汉卿,元祁州之伍仁村(今属河北省安国县)人也。在现存的历史资料中,有关关汉卿的记载很少很少,其中关氏生平、籍贯的资料更是少而又少,现存的记录有:元钟嗣成《录鬼簿》中记有关汉卿“大都人”;元末熊自得《析津志》又称其为“燕人”的记录;清姚之胭《元明事类钞》卷二十三引元末明初人朱右所撰《元史补遗》云:“关汉卿,解州人。工乐府,著北曲六十本。”乾隆《解州志·人物》、光绪《山西通志·文学》及《蒲州志》、《解县志》等均有类似的记载。《祁州志》的记载,使研究关汉卿的籍贯又增添了一条新的信息,为后来的诸多学者研究关汉卿提供了比较有力的证据,开拓了研究的范围。四、20世纪对关汉卿的研究关汉卿研究在20世纪成为研究元代杂剧中的热点,对其在元杂剧创作方面的成就取得了充分的认识,肯定了他在中国古代戏曲史、古代文学史乃至世纪文学、戏剧史上的“大家”和杰出地位。王国维是近现代开启中国古代戏剧,特别是元杂剧研究之幕的第一人,也是研究关汉卿的第一人,他对关汉卿的评价奠定了20世纪元杂剧研究中的崇高地位。与王国维大致同一时代的吴梅(1884—1939)在《中国戏曲概论》中,他肯定了关汉卿戏剧创作的地位和豪放的艺术风格,是很有见地的。郑振铎也是最早对关汉卿进行深入研究并给予高度评价的学者之一。从1930年1月开始,《小说月报》以近两年时间连续载郑振铎写的《元曲叙录》共75则,其中有15则介绍关汉卿的生平,评介关汉卿13个杂剧作品的版本、人物与情节。郑振铎很早就对关汉卿的生卒年进行研究,他在《中国文学史》第四十六章云:汉卿有套曲《一枝花》一首,题作`杭州景’者,曾有“大元朝新附国,亡宋家旧华夷”之语,借此可知其到过杭州,且可知其作于宋亡(1278)之后。《录鬼簿》称汉卿为已死名公才人,且列之篇首,则其卒年至迟当在1300年之前。其生年至迟当在金亡之前的二十年(即1214年)。后来,郑振铎又在1958年6月28日,纪念“世界文化名人”关汉卿戏剧活动七百周年大会上作了题为《中国人民的戏剧家关汉卿》的报告。胡适在20世纪30年代也关注元杂剧的研究,1936年发表了《关汉卿不是金遗民》一文,对关汉卿生平进行认真而有成效的考证。其结论为:郑振铎先生根据汉卿“杭州景”套曲,考定他到过杭州,在278年宋亡以后,是很对的。但他说汉卿的“卒年至迟当在1300年之前”,还嫌太早。关汉卿有《大德歌》十首,此调以元成宗的“大得”年号为名,必在“大德”晚年。大德凡十一年(1297一1307),而汉卿曲子中云:“吹一个,弹一个,唱新行大的歌”。这可见他的死年至早在1307年左右。此时上距金亡已七十四年了。故我们必须承认关汉卿是死在十四世纪初期的人,上距金亡已七八十年,他决不是金源遗老,也决不是“大金优谏”。平心而论,胡适对关汉卿生卒年的推断,虽然文字不多,却卓有成效,对当代的研究者很有影响,对他的推论也很难找到资料、证据进行质疑。孙楷第在《关汉卿行年考略》一文中认为,关汉卿生年在宋淳枯元年至十年(1241—1250),卒年在元延枯七年至泰定元年(1犯0—1犯4)这种说法也没有得到学术界的认同。冯玩君在《孤本元明杂剧钞本题记》中提出了“两个关汉卿”的说法,“一个籍贯是解州”、“一个籍贯是大都”,表现了女学者大胆假设的另一面,但这种说法没有得到学界的认同。1958年的“关热”形成了1949年以后元杂剧研究的第一个高潮。这一时期,研究者们主要从两个方面对关汉卿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一是关汉卿生平事迹的考证。研究者对关汉卿的生平事迹提出了各种观点,对自己已经掌握的史料进行辨析,并发现了新的史料,通过讨论,学界对关汉卿的生平以及创作活动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在这方面比较有代表性的学者及其文章有:赵万里《关汉卿史料新得》公布了他发现的《析津志·名宦传》中的关一斋小传;蔡美彪《关于关汉卿的生平》和《关汉卿生平续记》;戴不凡《关汉卿生平新探一一从高文秀是东平府学生员说起》等都是研究关汉卿的重要成果。二是对关汉卿作品思想内容和社会意义的评析。从人物形象的塑造入手研究作品是这一时期关汉卿研究的特点。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中提出关汉卿“当为元人第一”的观点后,研究者主要把关汉卿的曲辞和文章作为研究对象和内容,从而忽略了作品思想内容和社会意义的研究。自1949年至“文革”开始的17年里确实是元杂剧也是关汉卿研究的一个重要的历史阶段。其间尽管有由教条主义和形而上学、特别是政治思维定势的介入导致的学术讨论方向的偏颇,但总体上讲,对关汉卿的研究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对以后(特别是八、九十年代)的学术发展与繁荣起到了铺垫的基石作用,为当代人的进一步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文革”十年期间,大陆的学术空气凝滞,研究停止,但香港、台湾等地区的学者还是下工夫对关汉卿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香港梁沛锦与日本学者波多野太郎合著的《关汉卿现存杂剧研究》,该书对关汉卿现存杂剧进行了整理和校订,而卢元骏的《关汉卿考述》是一部比较系统地介绍和初步探讨关汉卿生平创作的专著。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中国的改革开放和思想解放带来的进步使研究者又获得了“科研”的春天,很多学者的心情与干劲像接受阳光与雨露的小草在科学园地里充满了勃勃生机。学术著层出不穷;尤其是西方学术思想和学术方法的大量注入,使一大批中青年学者受西方思潮的启发,打开并形成自己新的学术视野。这些同样给古代文学研究领域带来了新的气象,也形成了一个健康、科学、热烈的学术氛围,并推动了各项研究的发展。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继1958年后,关汉卿研究再度出现高潮。20世纪50年代末期,田汉、夏衍等人还倡导建立“关学”,此项工作虽然没有像他们期盼那样达到预期的效果。但,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关汉卿及其作品为研究对象,学术界开展了比较全面的研究,成立了全国性的关汉卿研究会,出版、发表了大量的研究专著、文章,研究成果还是可观的。仅关汉卿的传论,就有野马的《关汉卿的生平及其作品》、谭正璧的《元代戏剧家关汉卿》等论著。多种选集共同的特点是:他们大都收集了关汉卿现存的18部全本杂剧(包括存疑的)3种残剧,并且在编注、注释、剧本存疑探讨等方面,作到了学术性和普及性兼顾。再有值得注意的就是田汉的话剧《关汉卿》为宣传关汉卿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受到了人们的关注。可以说、20世纪,关汉卿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起到了保存和宏扬中国古代戏剧的作用,也使人们包括整个世界的人们看到了中国除诗歌、小说以外元代戏剧艺术的辉煌和关汉卿在此所作出的伟大贡献。结论1958年,关汉卿被世界和平理事会提名为世界文化名人,学界以此为契机展开了大规模的研究及关氏的戏剧编演活动,取得了丰厚的成果。但由于受政治思想等因素的影响,在关汉卿的研究中,未能立足于文学与戏剧艺术本身和作家本身,而仅仅是围绕“作者生平、籍贯”“作品主题思想”“人物形象”等内容进行分析与探讨,政治思维定势以其极大极强的优势侵占着人们的头脑,导致文学研究被“异化”,于是关汉卿就成为了反封建的勇敢“斗士”。这种研究的结果无疑是历史局限性的。纵观20世纪关汉卿及其作品的研究概况,大都是围绕着关汉卿的籍贯、生平以及杂剧(包括散曲)的思想内容、艺术成就等等,争论虽多,但也基本有大致的看法。我们应该承认,研究性的文章、著作虽多,但问题也不少。其中最主要的问题:一是材料很少,除了已经被传抄摘引了无数次的《录鬼簿》、《青楼集》、《太和正音谱》、《南村辍耕录》、《宋元戏曲考》、《曲律》等以外,没有发现新的有价值的材料;二是研究范围狭小,总是在作家生平、籍贯、活动地点、从事职业、是否遗民、入仕与不入仕等问题上打转转;三是受时代的影响,有的学者在研究和评价关汉卿时仅注重其戏剧的社会性和思想性,把关汉卿拔高到一个彻底的反封建斗士形象上来。有识之士在中国近代的政治斗争中把文学当作了斗争的武器和宣传工具,文学在斗争中显示了非常的意义。在以政治为核心的意识形态中,文学包括文学研究都沾染上了政治的色彩,甚至是绝对化了的政治的文学与文学研究,使文学作为与政治并行的一种人类存在的社会现象发生了变形,这种变形同样反映在关汉卿的研究上。这样研究的结果,必然导致关汉卿与其作品和他创作的初衷之间产生极大的距离。因此有必要重新对关汉卿及其作品进行新的探讨。关汉卿之所以能成为元代戏曲家创作所取得成就的顶峰,自有其复杂的客观环境,历史背景、创作深度和作家条件等原因。参考文献:1.论关汉卿的人生观与创作观林岳晋阳学刊2003年02期2.莎士比亚和关汉卿李样林华夏文化2003年02期3.“铜豌豆”与“马神仙”—试论关汉卿、马致远杂剧创作倾向之不同李建武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02期4.关汉卿的民间情怀孙燕华上海戏剧2003年01期5.从《窦娥冤》看关汉卿的南权本质张维娟戏曲艺术2003年02期6.试论关汉卿笔下的妓女形象张海燕沧州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3年02期7.人文奥运为何要请关汉卿吴志根湖北社会科学2003年10期8.关汉卿与马致远杂剧之比较何悦玲固原师专学报2003年02期9.“本一点孝顺的心怀,倒做了惹祸的胚胎”—窦娥冤屈的深层文化意蕴钱华海南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05期10.关汉卿的生卒年和里籍问题章宏伟中国典籍与文化2003年04期

曹禺所处的社会背景和曹禺戏剧在当时的影响还有作品中女性的社会地位。

“雷雨”过后的思考——《雷雨》教学日志终于要上《雷雨》这一课了,心中莫名的兴奋,究其原因,还是要说说一次难忘的“追星”经历。听说北京人艺重排的明星版〈雷雨〉在广州友谊剧院隆重上演,且不说对曹禺先生仰慕已久,就说演员阵容里有我喜爱的明星(蒲存昕、潘红、雷恪生等),就让我们几个语文组同仁过了一把“追星瘾”, 至今还保存着偶像的签名。激烈的矛盾冲突,淋漓尽致的表演,富丽堂皇的舞台布景,在我们心中掀起不小的波澜,甚至激发起我们演绎“外校版”《雷雨》的热情, 所以,当我翻开课文,美好回忆涌上心头,怎能让我不爱她呢?但是,作为一篇高中课文,怎样处理教材才能让学生了解戏剧并能体味戏剧艺术独特魅力呢?怎样将老师的审美愉悦传达并感染学生呢?那就要从教材说起了,戏剧是一种综合性的舞台艺术,它借助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艺术手段塑造舞台艺术形象,从而揭示社会矛盾,反映现实生活。《雷雨》一经问世,就以其激烈尖锐的矛盾冲突、精彩纷呈的戏剧语言和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饮誉文坛。话剧《雷雨》上演数十年,经久不衰,成为中国当代话剧舞台乃至文坛的经典之作。《雷雨》写了周、鲁两家之间的恩怨情仇和阶级对立,塑造了许多栩栩如生、生动鲜活的人物形象,这些人物形象是在不断变化发展的矛盾冲突中逐渐被推至读者面前的。 语言是构成剧本的基础。剧作家通过人物语言来展开矛盾冲突,塑造人物形象,揭示戏剧主题。《雷雨》中每个人物的语言各有特色,周朴园的盛气凌人、鲁侍萍的抑郁平缓,鲁大海的直截了当都真实而形象地反映了人物的出身、地位、经历和个性。《雷雨》中看起来直白明了的人物对话,其实隐含着丰富的潜台词,有许多弦外之音、言外之意,它充分揭示了人物的心理活动和内心世界。鉴于此,我把教学设计定位为“五个入手”。第一 从内容入手,把握戏剧艺术的体裁特色。爱,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从《诗经》中的《关雎》《氓》《静女》到汉乐府《孔雀东南飞》,从宋元话本《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到文学高峰《红楼梦》,以“爱情”为内容主线,指导学生对同一题材内容不同文学形式的作品进行分析鉴赏,引发学生对戏剧文本的兴趣,认识理解不同文学样式的特点。这种鉴赏比较,也更能强化学生对戏剧艺术体裁特色的认识。第二 从语言入手,理解人物鲜明的性格特色老舍说::“对话是人物性格最有力的说明书。”对于《雷雨》这篇课文,我重点想评析人物语言中蕴含的潜台词。比如,周朴园听出侍萍的无锡口音后,便想起往事,称当时的侍萍为“梅小姐”,说她“很贤惠,也很规矩”。已知实情的侍萍听到他的谎言,想起自己的遭遇,满怀悲愤,于是语带嘲讽而又意味深长地反复说:“她不是小姐,她也不贤惠,并且听说是不大规矩的”,表现了她痛苦的内心和对周朴园的不满。文中,这些例子举不胜举。那么,如何体味呢?什么样的方式效果最佳呢?我想,结合所带班级活跃热情的特点,我们组织学生分组表演,这种表演可以在课堂上进行,也可以“戏剧节”的形式呈现;可以表演课文“节选”部分,也可以表演“节选”以外的部分,或者对“节选”部分进行再“节选”表演。 我相信,这种活动将大大激发学生探究的热情,给他们的高中生活留下更多美丽的记忆。第三 从冲突入手,认识戏剧揭示的社会背景。从某种意义上说,“戏”就是矛盾冲突,没有了“冲突”就没有戏剧,而戏剧的主题思想正潜藏在矛盾冲突的背后。引导学生认识“冲突”,分析“冲突”,从纷繁复杂的矛盾冲突中理请思路,找到主要矛盾,才能帮助学生认识戏剧所反映的时代背景,进而把握戏剧的主题。例如,在《雷雨》中,周、鲁两家由于情感矛盾、血缘纠葛和命运变故造成了诸多错综复杂的矛盾冲突,在这些矛盾冲突中,什么才是主要矛盾呢?什么才是促使人物命运形成的根本原因呢?我想,如果善于找课文中的切入点,引导学生展开讨论,那么对主题的认识就很清楚了。第四 从“经典”入手 ,回视“经典”的“省世”价值。我们知道,真正的“经典”的价值,在于“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在于它给世世代代的读者以常读常新的启迪和教益。所谓“回视”,即站在“当代”的“视点”,用今天的眼光,历史地发掘经典作品所蕴涵的“省世”价值,引导学生认识作品对我们今天的人生所具有的指导意义。比如,我可以设计这些问题:当年的周朴园对侍萍的行为是“玩弄”还是“爱情”?当年的侍萍是否可以避免后来的悲剧呢?我们的时代是否还有“侍萍式”的悲剧呢?我想,可以采用分组讨论、小组代表发言、自由发言漫谈式交流等方法,如有时间,甚至还可以联系当今时代女性人格与事业的独立对于爱情自由和掌握爱情命运意义等社会实际组织一次辩论赛,加深学生对课文“经典”的认识。第五 从节选入手,增强学生阅读理解的主动性。课文所选仅是全剧的第二幕,这种“拦腰截断”式的选编给学生的阅读理解带来了一定的障碍,为了扫除这种障碍,我想让学生提前阅读全剧,甚至观看话剧,让学生完整地把握戏剧情节和人物性格发展的过程。通过我的引导和帮助,如果学生能体会到戏剧语言的艺术美感,开始领悟到戏剧作品的文化品位,那我们就足以为我们的努力而感到骄傲和幸福了。3月21日俗话说“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想法虽多,但是,能否落实,能否取得效果,着实让人担忧。3月23日今天,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整理思路,记录我的这一课。平淡的略去吧,让我记住短短的课堂时间却不断涌现出来的精彩的瞬间,让我再一次惊叹于我的学生。我要求学生阅读原著后,找出自己有兴趣深入、并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具体明确地把问题描述出来,以便研读资料时有的放矢,有所侧重。我开始以为“学生云者”,他们能提出什么有意义的问题呢,没想到他们却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些问题吧。1 曹禺是如何创作《雷雨》的?他自己对《雷雨》有怎样的评价?2 周朴园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与鲁侍萍、繁漪、与三个儿子之间的难于调和的矛盾在哪里?作品在各种矛盾纠葛中揭示了他怎样的形象特征?3 繁漪“古怪”在哪里?“雷雨”在哪里?她与周朴园有怎样的矛盾?我们怎样看待她与周萍之间的感情纠葛?又怎样看待她的乖戾与叛逆?4 你对周萍这个角色怎么评价?你怎么看待他与繁漪、与四风的感情纠葛?5 鲁大海、鲁贵、四凤、鲁侍萍属于一个阶层的人物,他们的性格各有什么不同?反映了怎样的社会现实?说说剧本中鲁大海这个角色存在的意义。6 为什么周冲最后会成为悲剧的牺牲品?促成他毁灭的因素有哪些?你怎么评价他?7 在你看来,《雷雨》究竟是爱情悲剧、命运悲剧还是时代悲剧?…………… (其他问题略去)这些问题无论从角度,还是深度都已超过我的想象,也都已超过高二年级学生的思维水平,当然,不能否认的是这其中肯定有抄袭的现象,但是,学生他愿意去追寻、去思考,最少说明他们也开始关注这些内容,难道不可喜么?所以,这节课我始终采用以“问题教学”为主线的教学形式,通过学生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激发学生的问题意识,培养学生自主、探究、合作学习的能力,同时也提高了课堂效率。很可惜,时间有限,第二节课我只能分析节选部分中周朴园和鲁侍萍两个人物的性格特点,于是我把学生预习提出的问题进行筛选归类,筛选出对理解文本最有价值的主要问题,再让这些问题回到学生当中,引导学生去探讨,这些问题解决了,其它枝节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在讨论周朴园性格的特点时,我把问题只归纳为1 周朴园是否真的怀念鲁侍萍?2 如果说周朴园真的爱侍萍的话,为什么当鲁侍萍站在周朴园的面前时,周又为什么会厉声指责,接着又用金钱兑现来打发鲁侍萍?前后是不是有些矛盾?问题一抛出,立刻激起千层浪,有学生认为,他是资产阶级一分子,在他的人生观里,矿业、家庭、女人都是他的资产,他具有生杀予夺的权利,他是剧中的中心人物,虽然耀眼但却令人讨厌。他自私冷酷,是个十足的流氓。也有学生认为,在当时环境下,他必须这样做,是值得同情的,不能为了强调阶级性,而忽略他的人性。双方各执一词,忽然间,我觉得周朴园是怎样的一个人不再重要,学生学会分析问题并且能够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见解,这是最可贵的。曹禺老先生说过 “我用一种悲悯的心情来写剧中人物的争执,我诚恳地祈望着看戏的人们也能以一种悲悯的眼光来俯视这群地上的人们。” 所以,在解读人物的时候,我鼓励和要求学生尽量多角度、多方位,以自己的观点解读人物、读出自己。可惜,由于懒惰未能及时将学生精彩观点记下,成为永久的遗憾,至今未能释怀。3月24日谈到我们班举行的戏剧表演活动。我不得不表表我们班的***同学,这是一个热爱文学的学生,一个颇富表演天才的学生。班内戏剧表演时,她演的是四凤,我对她的表演评价是大胆投入、感情充沛,当她大声哭着(我观察她是真的哭了) 喊出“妈”时,全班顿时一片寂静,连刚才还在取笑她的男同学也静默无声,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我的学生,她能够根据角色,尽情宣泄自己的感情,我反省,如果让我来给学生做示范,我会这样么?不会,如今的我也许会有很多顾虑,不能象她那样洒脱,尽管她的表演有些过火。事后,当着我的学生我说出了自己的的感受,我鼓励周卓平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一定会有收获,当时,我看到她眼中的光芒!恰逢高二年级参加“戏剧节”表演的节目是《雷雨》,我们在全年级挑选演员,我推荐了她,但是,她参加“四凤”竞选没有成功,我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热爱表演的学生失去一个大好机会,于是,根据她的表演特点,我为她选择了《阮玲玉》剧本,她在其中扮演一个“疯女人” 。结果,她成功了!那天晚上,她光彩照人,表演到位,她成了焦点,被评为“最佳女配角”,下面是她的一篇“演后感”——《比烟花寂寞》演完“阮玲玉之死”,才深深怀念戏里戏外的一点一滴,我把它们写在花瓣般的年月上,让它们飘散于诗般的风中,以纪念这段如歌的日子。就我个人来说,心里面很吝啬表情,哪怕只是眉目一动,嘴角一触。当独自一个人时,我面无丝毫的样子是冷酷到极端,所以父母一直不信我会演戏。周围的同学习惯于我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的沉静,所以对我演出时的风格会很吃惊。与我一起演戏的人会知道我演戏很速战速决,若要把整晚时间消耗掉,我便会发呆、忘词、走错步等诸多不妥。所以排练的时候我会常迟到、逃练等,心中觉得排戏只需三次,第一次理论去分析人物所处的背景、身份,曾有过的经历,从而推断出她在什么情况下会想到什么,做些什么。第二次实践地想所扮演的人所想,从眼、眉、笑到举手投足的动作,下场的姿势,哪怕只是微煞眉头,双眼呈混沌状,这些特细腻的表情一定做到位。第三次从舞台效果去分析所站位置,人物行动,及从内心分析如何代入自己,而我唯一独特的地方只是任何人都永不知道我在最终演出时会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在《阮》剧中,我被安排从头到尾拿着个玻璃酒杯,然而当晚表演时,我拿的酒杯突然变成了扇子,然后加进了许多动作,这都是排练时一直没有的。若只局限于我规范地去演,我便失去了所有的热情。别人说我在场上的心情会很兴奋,我承认,因为我会在场上即兴想到许多点子,会带给人很难预料的结果。我亦会看与我做对手戏的人会否很急中生智,若是的,我会很肆无忌惮地加一些问句,然后她又好巧妙地回答,弄得指导老师很迷惑,我们在台上背着观众偷笑。但对于这出戏的成功,我自认为是没有一点儿功劳。我,只是没有犯一些低级错误。我心中充满感激,感激小瑶老师的指导,她绝对是一位出色的导演。演完之后,我拉着庞大的裙罩,独自走回宿舍。一路上什么人也没有,再想着刚才灯光闪烁,人头拥挤,便觉得很空虚,然后身心疲倦地睡下。盼望着明天醒来时,别人像以往一样不知道我,我如平时一般沉默,很安静地做事。想学演戏的人常对着墙动情地说上些话,而我只需要一份更真实的自我,更真挚的感觉。读了她的文章,我感触颇深,古人说:“玉不琢,不成器。”学生就好比一块璞玉,多么需要我们打琢啊!的确,通过这次活动,周卓平的艺术感悟提高了,文学修养增强了,更关键是在排练中她懂得了合作、学会了感激,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呢?3月25日 …《雷雨》这一课终于上完了,可是,在我的心中却遭受了一场大的“雷雨”袭击,自从教学以来,我一直喜欢思考,什么才是一节好课,在这节课中,我的设想都实现了么?想象中的教学效果都达到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节课下来之后,感受是不一样的,情绪或高昂,为学生新发现、新见解高兴,有时又因学生启而不发或气氛沉闷而无奈,这其中有学生的因素,更有我的因素。经典文章如果被我们老师讲的不经典,多么滑稽啊!《雷雨》一课的学习,虽然自我构想不错,但是,在具体实践过程中却发现很多问题,比如,能够体现出体会戏剧语言潜台词的对话,文中俯拾皆是,我按课文顺序逐一点评,生怕漏一个知识点,但是,这些精彩片段在文中相隔较远,所以,造成了上课如叙流水帐,脉络不明,课上得凌乱。但如果精选片段来讲,那又有很多知识点遗漏,似乎也不解气,所以,我常想,戏剧单元该如何上呢?是否每一篇都如此精挑细讲呢?学生对戏剧体裁有没有一个整体认识呢?再加上我们的课时实在有限,该如何来进行戏剧单元的教学呢?鉴于此,我想是否能来一个“戏剧单元综合性活动教学法”呢?整体思路是采用学生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让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特长,以小组为单位选择自己喜爱的文学作品改编为戏剧进行表演,学以致用,将知识转化为能力。通过“我编、我演、我评、我感“活动,发挥学生的形象里力和创造力,使学生的才华得以展示,能力得以提升。具体操作程序如下:(一) 学生自主阅读1 学生阅读课文老师设计自主阅读提纲,学生阅读整个单元的文章,并用书面形式回答提纲中的问题。2 学生查阅资料老师提供网址、资料,学生利用网络资源学习戏剧有关的基本常识,了解本单元剧本的作者及创作背景、相关剧情,学习编写剧本和表演、鉴赏戏剧的知识。(二) 教师专题指导(以大课形式进行)通过老师的专题讲座,让学生从整体上感受戏剧的有关常识,另观看话剧《雷雨》,培养学生对戏剧的鉴赏、表演和评价能力。(三) 小组合作探究,编写或创作剧本可供选篇目《药》《守财奴》《套中人》《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等(四) 成果展示及评价每班各选出一个优秀的成果进行全年级展示。评审团进行评价,颁发奖品。这个设想耗时长,费精力,老师要付出大量的劳动,但我想这也许是最好的学习方法之一,毕竟它充分调动了学生的学习热情,从而真正意义上贯彻了新课标的精神。后记: 人们常常用“教书匠”来形容老师,一个“匠”字是多么可怕!的确,时间长了,我们的教学也形成了自己的模式,或许还取得一点点成绩,但是,我们忽视了教学是一门艺术,需要常教常新,今天,当我进行叙事研究时,才发现老师每天的生活都跟一个个精彩的、具有鲜活的生命色彩教育教学故事联系在一起,这些故事既是教育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教育叙事很好的素材。我试图通过这次回顾反思,使自己多一点教学经验的积淀,多一些对教育的理解,使我的教学多点艺术,多点实力。如果我的这点不成文的东西能给大家带来点感悟,我就很知足了。

古代戏剧研究论文

如果楼主觉得多,可以自己删。戏剧起源关于戏剧起源,有九种说法。在此,我们只详细讨论各种关于戏剧起源的歌舞说的观点。歌舞说,此说又可析为三种:(1)宫廷乐舞说,清代纳兰性德《渌水亭杂识》云:“梁时大云之乐,作一老翁演述西域神仙变化之事,优伶实始于此。”刘始培在《原戏》中根据古代乐舞多有妆扮人物之事实,认为“戏曲者,导源于古代乐舞者也……则固与后世戏曲相近者也。”常任侠在《在国原始的音乐舞蹈与戏剧》中,较为系统的考察了原始音乐舞蹈的戏剧因素后认为“原始社会中的简单的音乐舞蹈,便是后来做成完美戏剧的前躯”。周贻白的《中国戏剧史长编》将中国戏剧的最早源头溯至“周秦的乐舞”。(2)上古歌舞说,张庚、郭汉城主编《中国戏曲通史》开篇首句云:“中国戏曲的起源可以上溯到原始时代的歌舞。”我们知道一切艺术起源于劳动,中国的歌舞也不例外。《书经.舜典》上说:“予击石附石,百兽率舞。”所谓百兽率舞,并不是像后来的儒家所神秘化的那样,说是在圣人当世连百兽都来朝拜舞蹈了,这种舞是用石相击或用手击石来打出节秦的,那时连鼓也没有,可见是很原始的。到后来才有了鼓,所谓“鼓之舞之,”这就进一步了。这种舞可能是出去打猎以前的一种原始宗教仪式,也可能是打猎回来之后的一种庆祝仪式,《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说:“帝尧立,乃命质为乐,质乃效山林溪谷之音以歌,乃以鏖革置缶而鼓之,乃拊石击石以像上帝玉磬之音,以致舞百兽。”这是战国时代关于古代乐舞的一种传说。可以透过这段歌舞的描写看出一幅原始猎人在山林中打猎的景象:“一面呼啸,一面打着、各种陶器、石器发响去恐吓野兽,于是野兽们就狼奔豸突地逃走而终于落网了,这位原始时代的艺术家“质”(其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当时全体人民)就是按生活中的实际来创造了狩猎舞,这时所谓的“百兽”实际是人披兽皮而“舞”的场景,不过是对于狩猎生活的愉快和兴奋的回忆罢了。当然,这时的场景都是已经艺术化了,音乐、舞蹈都是已经节奏化了的,这种舞蹈带着浓厚的仪式性,它是响氏族的保护神或始祖祈祷,以求这次出去打猎获得丰收,或者是打猎回来为了酬谢神祗而举行的。但不管它是什么仪式,也不管它披着多厚的原始宗教的外衣,其实际意义,乃是一种对于劳动的演习、锻炼,这不光是锻炼了猎人们的熟练程度,而且也培养了年轻的猎人,《书经.舜典》中有命夔“典乐教胄子”的记载。“胄子”的注解是贵族子弟,但原始社会没有贵族,恐怕就是年轻武士了,用乐舞去教年轻武士,不是锻炼他们又是什么呢?因为它的内容就是原始人狩猎动作的模仿。既然是模仿劳动的动作,这也就可以说是最原始的表演了。原始的舞蹈总是和歌相伴的,他们决不是闷声不响地跳,而是一面跳一面欢呼歌唱。《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还说:“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而歌八阕。”略可想见当时的情形。 在原始社会,歌舞不止狩猎舞一种,还有战争舞,它的性质和狩猎舞是差不多的,到了进入农耕时代,又产生了一系列有关农事的祭典,如“蜡”如“雩”。蜡是在年终时,为了酬谢与农事有关的八位神灵而举行的。在这一天,公社的成员是尽情欢乐、开怀畅饮、唱歌跳舞的。这种风气一直遗留到春秋时代。《孔子家语.观乡》说:“子贡观于蜡。孔子曰:赐也,乐乎?对曰:一国之人皆若狂,赐未知其为乐也。孔子曰:百日之劳,一日之乐,一日之泽,非尔所知也。”可以看出这完全是劳动农民一年辛苦后的欢乐。相传“蜡”是伊耆氏所首创,一说伊耆氏就是神农氏足见这是与农业发达时期密切相连的风俗。“雩”是天旱求雨的祭祀。《周礼.春官》“宗伯”下记载:“司巫……若国大旱,则帅巫而舞雩。”《周记》的记载虽然是奴隶社会的事,但显然是原始时代的遗留下来的风俗,除此之外,在原始公社的许多节日也举行舞蹈。例如男女相爱,也有一个节日,大家会合在一起来唱歌跳舞。这个节日在汉民族就是祭祀氏族女始祖的日子,所跳的舞据说就叫做“万舞”现在西南少数民族的所谓“跳月”“摇马郎”“歌墟”等可能就是这种节日遗留下来的形态。原始歌舞的一个主要特点是它的全民性。到了奴隶社会,有了阶级,在艺术上的情况也就起了变化,这时祭祀仪式已经不复是全民性的节日歌舞,它成了只是奴隶主贵族所专有的了,第一个把天下传给自己儿子的禹,当他治水成功,做了部落联盟的首领之后,立刻“命皋陶作为夏龠九成,以昭其功”见《吕氏春秋.古乐》这里的乐舞已经开始失去全民的意义,而成为夸耀个人功绩的手段了,禹的儿子启也学习他这一手,用歌舞来夸耀,并装点自己的威严。据传说他三次上天,从天上偷来了《九招》(即《九韶》)歌舞,在“大穆之野”举行表演。从此以后,奴隶主贵族们便把本是属于全民的歌舞拿来歌颂自己的功德,《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还说:“汤乃命伊尹作为《大护》歌《晨露》修《九招》《六列》,以见其善”。而《大武》之舞却又是歌颂周武王和周公灭商及平定奴隶叛乱的武功的,这是所谓“武舞”它是手执盾牌和武器而舞蹈的,还有歌颂周朝统治者治国如何有秩序、如何天下太平的《韶舞》,这就是称为“文舞”。现从《史记.乐书》中引一段关于《大武》之舞的记载如下:宾牟贾侍坐于孔子,孔子与之言,及乐……子曰:“……夫乐者,象成者也,总干而山立,武王之事也,发扬蹈厉,太公之志也,武乱皆坐,周召之治也,且夫《武》,始而北出,再成而灭商,三成而南,四成而南国是疆,五成而分狭。周公左,召公右,六成复缀,以崇天子,夹振之而四伐,盛威于中国也,分夹 而进,事蚤济也,久立于缀,以待诸侯之志也。”从这段对于《大武》之舞的解释来看,他包涵着一段故事的内容,舞虽不足以表现它的内容,但演故事的倾向却也存在了。(3)西域歌舞说,陈村、霍旭初《论西域歌舞戏》中指出:汉唐间,随东西方交通之开拓、经济文化交流之频繁,西域文化艺术的一支——歌舞戏,逐步传入中原,成为我国戏剧的重要源流之一。无论汉代的百戏,唐代的乐舞,西域成分都占相当比重,尤其在唐代,戏剧的因素渗入乐舞之中,西域歌舞戏与中原传统戏剧的融合,不仅出现了唐代兴盛的歌舞戏品种,并对后世的戏剧有十分深远的影响,我国学者任半塘先生指出:唐代歌舞戏“纵面承接汉晋南北朝之渊源,横面彩纳西域歌舞戏之情调 ”早在半个多世纪以前,许地山先生就阐述了六朝时候西域诸如龟兹,康国等及伊斯兰或印度乐舞的东来,有“杂戏”也进入中土的见解。关于唐代歌舞戏,《旧唐书.音乐志》载:歌舞戏有大面、拨头、踏摇娘、窟垒子等戏。任半塘先生认为凡唐人“俳优歌舞杂奏”皆为歌舞戏。他在《唐戏弄》第二章《歌舞戏总》中还指出:“一旦内容有故,或技艺涉说白,虽记载简略,表现模糊。亦非认为歌舞戏不可。”属西域歌舞戏者,《旧唐书》中仅举“拨、头”一戏,曰“拨头出西域,胡人为猛兽所噬,其子求兽杀之,为此舞以象之也。”任半塘考歌舞戏,涉受西域影响的戏剧很多,明确指出为西域歌舞戏“剧录”者有“西凉伎”、“苏莫遮”、“舍利弗”等,属“戏体”者有“钵头”、“弄婆罗门”等。“苏莫遮”是西域歌舞戏中有代表性的一个剧目,对苏莫遮的记载,以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四十一为详细:苏莫遮,西戎胡语也,正云飒磨遮,此戏本出西龟兹国,至今犹有此曲,此国浑脱、大面、拨头之类也,或作兽面或像鬼神,假作种种面具形状,以泥水沾沥行人,或持索搭钩,捉人为戏,每年七月初,公行此戏,七日乃停。土俗相传云:常以此法禳厌,驱趁罗刹恶鬼食啖人民之灾也。”苏莫遮,又称泼寒胡戏,从文献上看,苏莫遮在中原,大都是供统治者娱乐的,自北‘周宣帝大象元年到唐玄宗开元元看130多年,常列为宫廷内玩赏的节目,这自然要经过无数次的改造,并随政治风云而变易。在这里叙述了歌舞说的观点,希望关于戏剧起源有更多的人关注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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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许多人都写过叙事结构的探究吧,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桃花扇》象征与叙事结构的探究,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摘要 :《桃花扇》是明清传奇戏剧的代表巨作,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其象征与叙事结构的巧妙运用。因此本文从该剧的象征叙事结构的叙事手段、结构方法和意象三方面入手,深入探究作品的主题、情节冲突、整体结构以及象征叙事结构产生的艺术效果。

关键词 :《桃花扇》;象征;艺术效果;叙事结构

一、引言

《桃花扇》是清代著名戏曲作家孔尚任(1648~1718年)的代表作,在明清传奇历史剧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一时,“王公荐绅,莫不借钞”,“歌台演出,岁无虚日”。这一著作标志着继汤显祖以来中国戏剧的新巅峰,孔尚任也因此与《长生殿》的作者洪升并论,被称作“南洪北孔”。

孔尚任在刻本卷首还特地撰写了《桃花扇考据》一文,详细列出了创作该剧所参考的文献的细目,全书有上下两卷,共40出(上下本首末又各加了一出,实际共有44出),以桃花扇贯穿始终,以赠扇,题扇,溅扇,画扇,寄扇,裂扇构成基本剧情。

《桃花扇》在叙事结构的安排上精妙严谨,梁启超在其《小说丛话》曾赞扬道:“但以结构之精严,文藻之壮丽,寄托之遥深论之,窃谓孔云亭《桃花扇》冠绝千古矣!”由此可见,除了词藻的修饰和情感的流露,戏剧的叙事结构也非常重要。戏剧的叙事结构包括很多方面,比如叙事的语法结构,叙事的表层结构和深层结构等。从叙事结构的角度探讨能够补充和发展《桃花扇》的研究。本文主要探讨《桃花扇》中体现出的象征叙事结构以及套式双重结构。这两点是《桃花扇》较其他戏剧而言更为突出的创作特色,而且使该剧成为明清传奇的压卷之作。

二、《桃花扇》及其相关研究

自《桃花扇》成文便一时洛阳纸贵,在当时主要是用来传阅和舞台表演,却并没有涉及到研究。19世纪末以来,对《桃花扇》的研究才开始起步。

《桃花扇》的研究

民国初年,受西学东渐的影响,王国维、梁启超等人接受了西方的哲学与美学观念,从哲学、美学、伦理价值以及社会政治的角度阐述《桃花扇》的内涵或者用来激发民众的爱国热情。辛亥革命至1949年间,对《桃花扇》的研究由古典转向现代化,主要是借史来阐发民族意识,但是受到国内政治局势的影响,对《桃花扇》的学术研究难以深入展开。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桃花扇》的研究工作进入了新阶段且发展迅速,20世纪以来研究视角越来越多元化,涉及的领域也越来越广。

近年来,《桃花扇》的研究者们主要从艺术审美的角度讨论《桃花扇》,如李瑛、尹志鹏(2011)认为孔尚任的《桃花扇》是中国古典戏曲中思想性与艺术性结合得最为完美的杰作之一,其审美意蕴的最关键所在是将离合之情与兴亡之感融合起来并别出心裁地构建表达出来。还有许多学者从比较法来研究《桃花扇》,如赵秋棉(2004)有少数学者从《桃花扇》与传统文化关系的角度进行分析,[3]如张松辉(2000)的《谈<桃花扇>中的道家道教思想》。

《桃花扇》的叙事研究

然而,从叙事方面对《桃花扇》的研究屈指可数,例如2014年张宇从叙事策略来浅析《桃花扇》,他认为《桃花扇》在创作中既承袭了传奇创作传统,又别具匠心,以角色叙述者、多声部叙事、时间的扭曲等多种叙事手段将历史真实与传奇元素相结合,不仅营造出历史的真实感,而且显现出清代文人传奇的叙事追求与主体意识。研究者们在近10年内才对《桃花扇》的叙事结构有所开拓,例如李多娇(1998)从意象结构角度浅谈,她认为“桃花扇”如草蛇灰线贯穿全剧。“桃花扇”不仅仅是一个文体的代码,一个多边的隐喻,更是全剧重要的意象结构的载体,不仅承载着一个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而且承载着一代兴盛衰亡的南朝历史。孙敏强(2006)也从意象结构来分析,他提出作为中心意象,“桃花扇”具有特殊的艺术效应与结构功能,它使整个作品的艺术结构和形象体系别开生面,呈现出鲜明的民族特色,成为“曲珠”说的成功范例和最好注脚,具有特殊的美学意义和理论价值,他认为孔尚任对中国叙事文学文论做出了创造性的贡献。吴瑞霞(2006)从李渔关于戏剧叙事应以“一人一事”为剧情枢纽的“立主脑”理论分析了《桃花扇》的剧情结构,得出李香君一人,“却奁”一事,是《桃花扇》所立之“主脑”。袁韵(2011)认为《桃花扇》叙事结构的成功向来为人所欣赏,是该剧艺术成就的一个重要方面。《桃花扇》叙事艺术结构的美学特征主要体现在杂而不越"的整体美、"草蛇灰线"的谨严美和"不奇而奇"的曲折美这三方面。还有张鹏(2014)提出《桃花扇》在叙事上有着多重结构。首先,《桃花扇》叙事的功能结构是具有普化范式的叙事单元的组合;其次,《桃花扇》叙事的语法结构是有着多条叙事线索的复合型叙事序列;再次,在该戏的文本内部,还隐藏着一个叙事的深层结构,它是文本叙事的内在动因,指明了其情节发展的脉络和终点。

从叙事结构研究戏剧这一视角较新,但国内的相关研究起步较晚,目前的研究还不够全面,值得研究的内容很多。例如从象征叙事结构这一角度进行深入研究可以进一步推进戏剧叙事结构的发展。因此本文决定从叙事结构这一方面着手来探讨《桃花扇》的价值, 希望对《桃花扇》的研究以及对整个戏剧研究领域起到绵薄的贡献。

三、《桃花扇》中的象征叙事结构

Kirby(1987)编撰的《简明现代思潮辞典》“象征”条目写道:一个形象是一个经验或一个对象的具体描写;要是在具体形象之外,尚有第二层含义的话,那么,形象就变成了象征。象征的主要手法是把具体的人和事物抽象成象征物,再折射出哲理。叙事指的是叙述故事情节。所谓的象征叙事就是将象征手法融入到故事情节的叙述中去。在巴尔特的《S/Z》一书中把文本看成是符码的编织物或网络,并将这些混合与交织着的符码分为五种,其中的象征性符码是指叙事行为中文字符号的`象征性作用。因此,我们可以用文本符号的象征性来分析戏剧的张力所在。所谓象征叙事结构是作者通过特殊的叙事手段和结构方法来构设出贯穿全局、带有特定象征意味的意象,对作品主题、情节冲突、整体结构起到推进、润色等艺术效果以及其他的效果。叙事结构与象征的巧妙结合并且运用于戏剧作品,使戏剧的表层与深层的二元因素发挥到极致,也使其文化品位得到提升。

《桃花扇》的叙事手段

从叙事手段上来说,《桃花扇》一文设置了一个贯穿全剧的中心意象即“桃花扇”并通过娴熟的象征手法来展开叙事和揭示主题。“桃花扇”奇就奇在它的象征意义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随着叙事的不断进行不断变化着,正是这种变化使得该剧主题一步步得到升华。“桃花扇”这柄定情信物原本只是侯方域和李香君爱情的美好象征,也只会让人对一对才子佳人的美好未来充满期待和祝福。但是在中国古典文学中桃花不仅会让人联想到女子的美貌,爱情的美好,娇艳无比的桃花生性却柔弱,让人不禁联想到“人面只今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等诗句,很自然地带给读者一些悲伤的情怀,让人们感怀物是人非,容颜易逝以及爱情的悲剧。孔尚任在《桃花扇小识》中说道“惟美人之血痕,扇面之桃花,啧啧在口,历历在目,此则事之不奇而奇,不必传而可传者也。”李香君誓死守楼明志,血溅诗扇后这柄扇子就有了更为深刻、耐人寻味的意义。可见,随着情节的曲折发展,“桃花扇”象征的内容也由美好渐渐转为凄凉。作为明清历史传奇的代表作,侯李爱情的离合只是表层,是艺术媒介;南朝的兴亡才是主旨,是艺术意蕴。“桃花命薄,扇底飘零”,这柄“桃花扇”见证了爱情的离合悲欢,也见证了国家的兴衰存亡。象征作为该剧的重要叙事手段,将“桃花扇”的积淀意义与主旨旋律成功地融为一体,赋予该剧深刻的历史韵味和哲理意义。“桃花扇”的奇妙象征对于全剧叙事结构的建构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桃花扇》的结构方法

从结构方法上来说,“桃花扇”作为全剧最核心的结构线索,融会贯通了全文,完美地实现了双线结构的叙事。与其他明清传奇所不同的是,孔尚任还别出心裁地将套式结构与双线结构巧妙结合,构成了独特的套式双重结构。爱情的离合与国家的兴亡无不与这把“桃花扇”紧密相连,赠扇、题扇、溅扇、画扇、寄扇、裂扇作为《桃花扇》的情节发展线索,如线串珠地将离合之情与兴亡之感这两条主线串联起来,顺利自然地构成了全剧的双线结构。除了正文四十出以外,该剧还特地在上下本的首尾各增添一出,上本开头试一出《先声》,末尾闰一出《闲话》;下本开头添一出《孤吟》,末尾续一出《余韵》。除《闲话》外其余三出均以老赞礼为主角,在《先声》中老赞礼作为开场人物首次出场,明确说明全剧是“明朝末年近事。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实事实人,有凭有据”;《孤吟》中,老赞礼说道“当年真是戏,今日戏如真”,点出了戏剧轰动一时的演出效果、实人实事的写作手法以及哀伤的写作基调;《余韵》中,老赞礼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作者的化身,与柳、苏二人共同谱写了一曲南朝灭亡的哀歌作为全剧的收场。在《闲话》中,张道士首次登场,指出了他结场人物的身份。作为结场人物,他不仅将剧中人物联系起来还向主角指明了人生出路,对全剧的叙事结构起到了重要作用。没有这四出,该剧情节仍然完整,但是情感的表达不够强烈,结构安排不够紧密严谨,称不上完美。当作者有意识地套装上历史参与者和见证人老赞礼、张道士等人对剧情背景的交代以及对主角人物命运的感慨,侯李爱情的离合以及南朝的兴亡的无奈与忧伤展现地更加深入,戏剧的主题也更加突出,同时观众也能更加切身地体会到剧中人物的感受。套式双线结构的巧妙运用体现出作者驾驭艺术作品的高超技艺,使《桃花扇》成为明清传奇戏剧中的佼佼者。

《桃花扇》的意象

从意象上来说,《桃花扇》一文有多个意象而非最显著的“桃花扇”一个。纵观全剧,扇、桃花、桃花源也都是值得探讨的意象。“桃花扇”的最终成形是经历了一个曲折跌宕的过程,起初它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等到扇面溅上了香君忠贞的鲜血才渐渐有了扇面桃花,这把扇子才形成了“桃花扇”。

扇子的意象

扇子作为意象,在剧中寄托了文人的诗情画意,也寄托了作者对处于乱世的复社文人怀才不遇以及渴望建功立业的感伤之情。第六回《眠香》中侯方域在扇上题诗道“夹道朱楼一径斜,王孙初御富平车。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在美人面前,一代才子不仅表达了对香君的爱慕之情,而且将自己的文采表现得淋漓尽致。在第二十三回《寄扇》中,杨龙友见扇上有几滴血痕,妙笔生花借美人的血竟画出了几笔折枝桃花。这把扇渲染了文人的水墨情怀。第一回《听稗》中,侯方域讽刺南都人士学金粉南朝的亡国作风并暗想“那些莺颠燕狂,关甚兴亡!”然而,侯方域最后还是流连美色,学了金粉南朝模样。在第十四回《阻奸》中,侯方域列举了马、阮等人想要拥立的福王的“三大罪”还有“五不可立”,表现出自己的刚正与决心;然而,在第十八回《争位》中,他却胆怯了,说道“且看局势,再做商量。”这些前后矛盾的心理与行为其实是文人们怀才不遇的心境的写照。第十二回《辞院》中,史可法哀叹道“黄尘起,王气昏,羽扇难挥建业军”表达出自己在末世无法展示才华,无法再力挽狂澜的心酸以及对建功立业的渴望。

桃花的意象

桃花作为又一意象,在剧中既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当然消极占主要地位。桃花既是香君貌美如花,如《却奁》中“正芬芳桃香李香,都题在宫纱扇上”;又是容颜易逝的体现,如在《寄扇》中,李香君见到杨龙友为她点画的桃花扇唱道:“樱唇上调朱,莲腮上临稿,写意儿几笔红桃。补称些翠枝青叶,分外夭夭,薄命人写了一副桃花照。”桃花虽然是侯李美好爱情的体现,如《题画》中“想起小生定情之日,桃花盛开,映着簇新新一座妆楼”;但更多的是爱情破碎的载体,如《题画》中“不料美人一去,零落至此。”

桃花源的意象

除了扇子和桃花,桃花源这一意象在剧中也有重要的含义。在陶渊明的笔下,桃花源是一片理想的乐园,而在孔尚任的笔下,桃花源带有更多的却是悲剧色彩。桃花源在《桃花扇》中第一次出现在第一回《听稗》,“俺们一叶扁舟桃源路,这才是江湖满地,几个渔翁。”以及“重来访,但是桃花误处,问俺渔郎。”“桃源路”和“桃花误处”借用了陶渊明的《桃花源》来表达对自由生活的追求以及对在乱世无法实现理想生活的惆怅。在第二十八出《题画》,“桃花源”这一意象就出现了三次,“这是一幅桃源图”,“原是看花洞里人,重来那得便迷津,渔郎诳指空山路,留取桃源自避秦。归德侯方域题。”“这流水溪堪羡,落红英千千片。抹云烟,绿树浓,青峰远。仍是春风旧境不曾变,没个人儿将咱系恋。是一座空桃源。”。这一桃花源表达出了侯方域对李香君的思念之情,在乱世寻找避难之所的渴望,以及对美人离去后仅剩空壳桃花源的感伤。

“桃花扇”从字面上解释为一把绘有桃花的扇子,它的意象也就是以上所有意象的集合,既有表层的意义,如爱情的离合悲欢、文人的水墨情怀,更有其深层的意义,如怀才不遇和渴望建功立业的矛盾冲突、国家的兴衰存亡。因此我们可以说“桃花扇”这一中心意象具有积淀性和多义性。以这把特殊的“桃花扇”为剧名设置了悬念引起读者的兴趣,体现出作者的匠心独运。

象征叙事结构的艺术效果

象征的叙事手段,套式双线的叙事结构,以及多义性、积淀性的意象的结合构成了该剧的象征叙事结构。这一结构首先推动了情节的发展,使冲突清晰明朗,撼动人心。其次循序渐进地揭示了戏剧的真正主旨,离合之情很自然地融于兴亡之感中。最后将象征叙事结构用于中国古代传统经典戏剧对作品审美意蕴的表现和艺术结构的构建产生了巨大的效果。从文体效果上来看,不仅使得整部戏剧以含蓄的方式流畅地表达出深远的含义,而且留给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从舞台效果上看,“桃花扇”作为剧名,又是剧中重要的道具,这表明“桃花扇”是全剧象征叙事结构的核心,在戏剧表演中的剧情发展和矛盾冲突上起到了媒介的作用,扇子形式的不断完整以及内涵和意义的不断深化产生了渐变式的舞台效果并引起观众心灵的震荡。

四、结语

象征叙事结构是明清传奇巨作《桃花扇》的重要艺术特征之一,对全剧的行文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从象征叙事结构这一角度研究结合了文体学和叙事学的相关知识,能够更加具体深入地阐释全剧。孔尚任用多个意象的积淀象征,配合上套式双重结构的叙事,推进了情节的冲突,淋漓尽致地揭示全剧国家兴亡的实质主题,将象征叙事结构的运用发挥到了极致,体现出当时文学向社会化、人文化发展的趋势。全剧因为象征叙事结构的成功运用,其结构产生了杂而不越、草蛇灰线、不奇而奇的美感,产生了巨大的文体和舞台效果。

中外戏剧研究论文

如果楼主觉得多,可以自己删。戏剧起源关于戏剧起源,有九种说法。在此,我们只详细讨论各种关于戏剧起源的歌舞说的观点。歌舞说,此说又可析为三种:(1)宫廷乐舞说,清代纳兰性德《渌水亭杂识》云:“梁时大云之乐,作一老翁演述西域神仙变化之事,优伶实始于此。”刘始培在《原戏》中根据古代乐舞多有妆扮人物之事实,认为“戏曲者,导源于古代乐舞者也……则固与后世戏曲相近者也。”常任侠在《在国原始的音乐舞蹈与戏剧》中,较为系统的考察了原始音乐舞蹈的戏剧因素后认为“原始社会中的简单的音乐舞蹈,便是后来做成完美戏剧的前躯”。周贻白的《中国戏剧史长编》将中国戏剧的最早源头溯至“周秦的乐舞”。(2)上古歌舞说,张庚、郭汉城主编《中国戏曲通史》开篇首句云:“中国戏曲的起源可以上溯到原始时代的歌舞。”我们知道一切艺术起源于劳动,中国的歌舞也不例外。《书经.舜典》上说:“予击石附石,百兽率舞。”所谓百兽率舞,并不是像后来的儒家所神秘化的那样,说是在圣人当世连百兽都来朝拜舞蹈了,这种舞是用石相击或用手击石来打出节秦的,那时连鼓也没有,可见是很原始的。到后来才有了鼓,所谓“鼓之舞之,”这就进一步了。这种舞可能是出去打猎以前的一种原始宗教仪式,也可能是打猎回来之后的一种庆祝仪式,《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说:“帝尧立,乃命质为乐,质乃效山林溪谷之音以歌,乃以鏖革置缶而鼓之,乃拊石击石以像上帝玉磬之音,以致舞百兽。”这是战国时代关于古代乐舞的一种传说。可以透过这段歌舞的描写看出一幅原始猎人在山林中打猎的景象:“一面呼啸,一面打着、各种陶器、石器发响去恐吓野兽,于是野兽们就狼奔豸突地逃走而终于落网了,这位原始时代的艺术家“质”(其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当时全体人民)就是按生活中的实际来创造了狩猎舞,这时所谓的“百兽”实际是人披兽皮而“舞”的场景,不过是对于狩猎生活的愉快和兴奋的回忆罢了。当然,这时的场景都是已经艺术化了,音乐、舞蹈都是已经节奏化了的,这种舞蹈带着浓厚的仪式性,它是响氏族的保护神或始祖祈祷,以求这次出去打猎获得丰收,或者是打猎回来为了酬谢神祗而举行的。但不管它是什么仪式,也不管它披着多厚的原始宗教的外衣,其实际意义,乃是一种对于劳动的演习、锻炼,这不光是锻炼了猎人们的熟练程度,而且也培养了年轻的猎人,《书经.舜典》中有命夔“典乐教胄子”的记载。“胄子”的注解是贵族子弟,但原始社会没有贵族,恐怕就是年轻武士了,用乐舞去教年轻武士,不是锻炼他们又是什么呢?因为它的内容就是原始人狩猎动作的模仿。既然是模仿劳动的动作,这也就可以说是最原始的表演了。原始的舞蹈总是和歌相伴的,他们决不是闷声不响地跳,而是一面跳一面欢呼歌唱。《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还说:“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而歌八阕。”略可想见当时的情形。 在原始社会,歌舞不止狩猎舞一种,还有战争舞,它的性质和狩猎舞是差不多的,到了进入农耕时代,又产生了一系列有关农事的祭典,如“蜡”如“雩”。蜡是在年终时,为了酬谢与农事有关的八位神灵而举行的。在这一天,公社的成员是尽情欢乐、开怀畅饮、唱歌跳舞的。这种风气一直遗留到春秋时代。《孔子家语.观乡》说:“子贡观于蜡。孔子曰:赐也,乐乎?对曰:一国之人皆若狂,赐未知其为乐也。孔子曰:百日之劳,一日之乐,一日之泽,非尔所知也。”可以看出这完全是劳动农民一年辛苦后的欢乐。相传“蜡”是伊耆氏所首创,一说伊耆氏就是神农氏足见这是与农业发达时期密切相连的风俗。“雩”是天旱求雨的祭祀。《周礼.春官》“宗伯”下记载:“司巫……若国大旱,则帅巫而舞雩。”《周记》的记载虽然是奴隶社会的事,但显然是原始时代的遗留下来的风俗,除此之外,在原始公社的许多节日也举行舞蹈。例如男女相爱,也有一个节日,大家会合在一起来唱歌跳舞。这个节日在汉民族就是祭祀氏族女始祖的日子,所跳的舞据说就叫做“万舞”现在西南少数民族的所谓“跳月”“摇马郎”“歌墟”等可能就是这种节日遗留下来的形态。原始歌舞的一个主要特点是它的全民性。到了奴隶社会,有了阶级,在艺术上的情况也就起了变化,这时祭祀仪式已经不复是全民性的节日歌舞,它成了只是奴隶主贵族所专有的了,第一个把天下传给自己儿子的禹,当他治水成功,做了部落联盟的首领之后,立刻“命皋陶作为夏龠九成,以昭其功”见《吕氏春秋.古乐》这里的乐舞已经开始失去全民的意义,而成为夸耀个人功绩的手段了,禹的儿子启也学习他这一手,用歌舞来夸耀,并装点自己的威严。据传说他三次上天,从天上偷来了《九招》(即《九韶》)歌舞,在“大穆之野”举行表演。从此以后,奴隶主贵族们便把本是属于全民的歌舞拿来歌颂自己的功德,《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还说:“汤乃命伊尹作为《大护》歌《晨露》修《九招》《六列》,以见其善”。而《大武》之舞却又是歌颂周武王和周公灭商及平定奴隶叛乱的武功的,这是所谓“武舞”它是手执盾牌和武器而舞蹈的,还有歌颂周朝统治者治国如何有秩序、如何天下太平的《韶舞》,这就是称为“文舞”。现从《史记.乐书》中引一段关于《大武》之舞的记载如下:宾牟贾侍坐于孔子,孔子与之言,及乐……子曰:“……夫乐者,象成者也,总干而山立,武王之事也,发扬蹈厉,太公之志也,武乱皆坐,周召之治也,且夫《武》,始而北出,再成而灭商,三成而南,四成而南国是疆,五成而分狭。周公左,召公右,六成复缀,以崇天子,夹振之而四伐,盛威于中国也,分夹 而进,事蚤济也,久立于缀,以待诸侯之志也。”从这段对于《大武》之舞的解释来看,他包涵着一段故事的内容,舞虽不足以表现它的内容,但演故事的倾向却也存在了。(3)西域歌舞说,陈村、霍旭初《论西域歌舞戏》中指出:汉唐间,随东西方交通之开拓、经济文化交流之频繁,西域文化艺术的一支——歌舞戏,逐步传入中原,成为我国戏剧的重要源流之一。无论汉代的百戏,唐代的乐舞,西域成分都占相当比重,尤其在唐代,戏剧的因素渗入乐舞之中,西域歌舞戏与中原传统戏剧的融合,不仅出现了唐代兴盛的歌舞戏品种,并对后世的戏剧有十分深远的影响,我国学者任半塘先生指出:唐代歌舞戏“纵面承接汉晋南北朝之渊源,横面彩纳西域歌舞戏之情调 ”早在半个多世纪以前,许地山先生就阐述了六朝时候西域诸如龟兹,康国等及伊斯兰或印度乐舞的东来,有“杂戏”也进入中土的见解。关于唐代歌舞戏,《旧唐书.音乐志》载:歌舞戏有大面、拨头、踏摇娘、窟垒子等戏。任半塘先生认为凡唐人“俳优歌舞杂奏”皆为歌舞戏。他在《唐戏弄》第二章《歌舞戏总》中还指出:“一旦内容有故,或技艺涉说白,虽记载简略,表现模糊。亦非认为歌舞戏不可。”属西域歌舞戏者,《旧唐书》中仅举“拨、头”一戏,曰“拨头出西域,胡人为猛兽所噬,其子求兽杀之,为此舞以象之也。”任半塘考歌舞戏,涉受西域影响的戏剧很多,明确指出为西域歌舞戏“剧录”者有“西凉伎”、“苏莫遮”、“舍利弗”等,属“戏体”者有“钵头”、“弄婆罗门”等。“苏莫遮”是西域歌舞戏中有代表性的一个剧目,对苏莫遮的记载,以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四十一为详细:苏莫遮,西戎胡语也,正云飒磨遮,此戏本出西龟兹国,至今犹有此曲,此国浑脱、大面、拨头之类也,或作兽面或像鬼神,假作种种面具形状,以泥水沾沥行人,或持索搭钩,捉人为戏,每年七月初,公行此戏,七日乃停。土俗相传云:常以此法禳厌,驱趁罗刹恶鬼食啖人民之灾也。”苏莫遮,又称泼寒胡戏,从文献上看,苏莫遮在中原,大都是供统治者娱乐的,自北‘周宣帝大象元年到唐玄宗开元元看130多年,常列为宫廷内玩赏的节目,这自然要经过无数次的改造,并随政治风云而变易。在这里叙述了歌舞说的观点,希望关于戏剧起源有更多的人关注和研究。

京剧现代戏《智取威虎山》是一部历经千锤百炼的戏剧经典作品,由上海京剧院改编创演,是至今久演不衰的当家剧目。其中光彩照人的孤胆英雄杨子荣历经几代人传颂,鲜活的英雄形象久驻人们心底。著名谭派文武老生童祥苓在剧中成功地扮演杨子荣而一举成名,享誉国内海外。他在剧中乔装改扮土匪胡彪带着《秘密联络图》只身打入惯匪坐山雕的魔窟,凭过人的胆识,睿智的机敏,取得匪首们的信任,除夕夜,与战友里应外合将土匪全歼在威虎厅里。 他在只身打入匪巢的途中有一段脍炙人口的经典唱段——《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以充沛的激情,高亢的声腔,激越的旋律,刀刻斧凿般地给人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至今传唱不衰。记得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北滨河公园由市文化局、电视台联合举办“京评帮票友大赛”时,一晚上有五位参赛选手登台演唱此段,各展风采,气势夺人。难怪主持人风趣地说:“好家伙,今晚上一连打了五只虎!” 这其中的深厚内涵和艺术魅力可见一斑。伴随着一连串铿锵有力的“长锤”,引出了气势如虹地前奏。乐曲明快清晰,时而轻重有序,时而缓急有致,裹挟着一段悠扬雄浑的号声,奏出该剧的主旋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变奏曲。随后惟妙惟肖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伴奏乐如波斓起伏,层层推进,为英雄出场作足铺垫。“二黄导板”“穿林海”一出口犹如异峰凸起,先声夺人。“跨雪原”尽显含蓄深沉,“气冲”二字不失委婉细腻。此时观众在聆听演唱时或通过荧屏的展现,或通过镜头的摇曳 欣赏到茫茫雪原、密密的林海那壮观的北国风光,衬托出英雄不惧艰险、勇往直前的气概。“霄汉”则唱得响遏行云,始终在高八度音域里延展,以京剧中特有的“擞音”演唱得干净利落而不拖泥带水,展现杨子荣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的英雄情结。每每唱到此处,演员淋漓尽致地发挥必定得到观众的“满堂彩”和雷鸣般的掌声。接下来在弹拨乐的引导下,伴随着顿挫有力的锣镲声和恢宏交响乐,改换装束的杨子荣扬鞭催马疾驶而出,观众眼前为之一亮,英雄形象羽翼丰满地呈现在台上。矫健的骑马舞蹈生动地表现英雄驰骋在林海雪原之上,此时有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剧照,那就是杨子荣在舞台上勒马、上山、等一系列舞蹈动作后,猛然大幅度跃起,右手持鞭,左手后甩并被敞亮的大衣雪白色羊皮里遮盖,在空中劈叉大跳的同时扭头回身亮相,造型潇洒,动作漂亮,再加上杨子荣背后那挺拔的参天青松,强烈的几缕阳光 穿过密匝匝的林海斜射下来,通过镜头的仰拍,情景交融,相得益彰,倍增英雄气概。随着伴奏乐嘎然而止,只见英雄手一挥,传来一声清脆的鞭响,马的嘶鸣裹挟着锣响引出一句“回龙”。“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拖腔顿挫简洁,直抒胸臆。“原板”中“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中的“海”字唱得委婉含蓄,真情流露。“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唱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表现出英雄为了人民为了党甘愿赴汤蹈火的决心。“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中的“恨”字稍有力度连带着“得”字唱得清新别致,引发出英雄为民剿匪的迫切希望。此句中间的过门及“散板”“迎来春色”后的伴奏交响乐如烘云托月般地奏出孱孱溪水声,仿佛将人们带进春光明媚、流水淙淙的美妙意境,让人心驰神往。“换人间”则从“人”字开始音调逐级上升,直至归韵到“间”字时拖长凸起,高亢悠扬,彰显英雄对美好世界的无限向往。后半段的“西皮快板”可谓是声腔创作者对京剧声乐一大贡献,大段唱腔里由“二黄转西皮”是打破以往的程式化,独巨匠心的声腔革新,以节奏紧凑的“西皮快板”表现主人公坚定的剿匪信念。“党”字拉长但不拖沓,突出党的重要性。“给我智慧给我胆,千难万险只等闲,围剿匪先把土匪扮,似尖刀插进威虎山。誓把坐山雕,埋葬在山涧,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捣匪巢定教它”,这速度极快的68个字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声声清脆入耳,字字铿锵有力,传递着英雄人物内心激荡的情绪,听来动人心弦。“地覆天翻!”则唱散,节拍自由地拖长,起伏跌宕一气呵成而达到高潮,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英雄的壮志情怀。这段从童祥苓那慷慨激昂、高低自如的首唱到几十年后流派纷呈、名家荟萃 的今天,各名家对这段经典唱段都赋予不同的神韵。我品味过当红杨派老生于魁智的宽厚酣畅、隽永质朴;领略着余派名家耿其昌的委婉细腻、激越悠扬;也欣赏过“海派”著名老生关栋天那清朗高亢、潇洒飘逸。各自的韵味,不同的神采都使我如醉如痴,百听不厌,从而领略京剧那博大精深的深刻内涵与无穷魅力。不仅丰富和陶冶了我的文化生活,也增强了弘扬民族艺术,让国粹薪火相传的信心。

提要:戏曲成熟的突出标志是脚色的形成,戏曲的发展也和戏曲脚色的发展密不可分,探讨脚色的演化,对戏曲史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早期出现的巫傩演出和俳优表演,虽然标志了中国戏剧较早的起源与发生,巫灵、俳优却并非脚色。在唐代部色影响下,宋金时期出现的杂剧色才是脚色的源头,五杂剧色变伎艺性的歌舞、说唱等演出方式为搬演故事的形态时,脚色就出现了。而脚色又在搬演故事、塑造人物形象的过程中发生分化。所以古典戏曲脚色的演化明显分为两个阶段:从杂剧色到生旦净末丑等脚色的出现,是由伎艺表演定型为脚色的演进阶段;定型化的脚色分蘖出自身的老、小、副等脚色则是脚色的分化阶段。 我国戏剧的起源甚早,而戏曲的成熟则甚晚。在戏曲成熟之前,包括参军戏在内的各类戏剧演出中都还没有脚色的出现,而脚色体制的完备则是戏曲成熟的重要标志之一。戏曲脚色经历了由唐至宋的漫长的孕育时期,为戏曲的成熟做好了伎艺经验的积累,演员分类的雏形,演出内容的准备等。伎艺表演之“戏”与叙事内容之“曲”的结合,最终要通过脚色的演出来完成。通过对于戏曲脚色的形成的探讨,我们可以获得探讨戏剧起源与戏曲形成关系的具体视角。原始戏剧和古剧的演出中是没有脚色的,作为一种便于安排调度的制度化的人员分类,脚色的形成受到了宫廷部色制度的深刻影响,尽管脚色名称有其令人难解之处,其所具有的深刻的人文烙印还是无可置疑的。而脚色制度一旦确立,便开始具有了独立的品格,开始和戏曲形态的演进相结合,发生着变化。对脚色演化的梳理和探讨有助于我们通过具体的考证研究获得对戏曲演进的理论认识。一戏曲脚色的出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却是中国戏剧发展的分水岭。横而言之,脚色制标志了中国传统戏曲与西方戏剧的差异。纵而言之,从我国的原始戏剧到诸种泛戏剧形态,最后到戏曲,脚色标志了戏曲的成熟,为诸种戏剧形态走向成熟的戏曲提供了足资效法的路径和方式。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是:戏曲是不是戏剧?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反过来问个问题:是不是所有戏剧样式都可以和戏曲划等号呢?却没有办法得到肯定答复。由此,我们可一言以概之:戏曲是戏剧的一种类型,就像戏剧可包括话剧、歌剧和舞剧,也可包括歌、舞、说白合而为一的戏曲,而戏曲和诸种戏剧的本质区别在于是否通过脚色制进行演出。所以说有无脚色制是戏曲和一般意义而言的戏剧的分水岭。对此问题,可以通过对戏剧发展史的探讨而获得深入理解。关于戏剧的发生与起源,王廷信先生说:……就历史事实而言,在中国早期历史上,戏剧之形式本体——扮演又曾长期依附于宗教仪式。原始部族宗教对戏剧的孕育说明了这一点。这种现象同原始部族宗教仪式的混沌性有关。随着人类文明的进化,宗教和戏剧都分别会形成其质的规定性,朝着各自的方向发展。①宗教在戏剧发生与起源上所起的作用是人类文明发展中的共同现象,虽然这样说有些笼统,但又确实是为现存原始部族的宗教仪式和文物、文献材料所印证的历史事实。故王国维指出:“灵之为职,或偃蹇以象神,或婆娑以乐神,盖后世戏剧之萌芽,已有存焉者矣。②” 通过《宋元戏曲史》第一章“上古至五代之戏剧”的探讨,王国维在注意到巫(灵)对戏剧起源的作用的同时,还注意到随着文明进步,国家的出现使宫廷中的俳优从另外一个方面对于戏剧的产生发挥了较大的影响,概言之即:巫以乐神,而优以乐人;巫以歌舞为主,而优以调谑为主,巫以女为之,而优以男为之。至若优孟之为孙叔敖衣冠,而楚王欲以为相;优施一舞,而孔子谓其笑君,则于言语之外,其调戏亦以动作行之,与后世之优,颇复相类。后世戏剧,当自巫、优二者出。①而无论巫灵还是俳优,戏剧性的装扮表演只是他们各自职司的一部分内容。此外,戏曲脚色的装扮表演还和这些巫灵、俳优的表演有着很大不同。从功能上说,巫灵扮演的目的是沟通神人,表达对神灵的敬畏和祈福禳灾的,装扮表演自身是为了更好、更有效地达致其诉求的愿望,这样的扮演注重的不是戏剧效果,而是愿望的实现。巫灵扮演中,今人看到的戏剧化的形式在当事人的意念中却没有丝毫的存在,而戏剧化的形式也仅是巫灵演出的手段而已。这样,巫灵自身甚至算不得演员,他的表演不是给他人作愉悦身心的观赏,而是通过全身心的投入所形成的情感体验感染他的族人,共同进入一种虔诚的宗教氛围中。此外,巫灵装扮也不同于戏曲脚色的装扮。戏曲脚色装扮的效果首先是愉悦美,要使观众赏心悦目,巫灵扮演则希望营造一种意想中的逼真的氛围,以使其所诉求的愿望更好的完成。原始巫灵在周代制礼作乐的制度化改造后,依然顽强的存在,甚至到今天,比如在先秦的民间广泛盛行“乡人傩”,汉代则有每年的宫廷大傩逐除仪式,而时至今日的民间也不绝如缕地残存着原始巫灵的种种痕迹。只是随着文明进步,笼罩在原始巫灵表演中的那种能够感染观演者作共同的情感体验的宗教氛围已消退淡化,于是逐渐具有了某些戏剧化的因素。更重要的是,由于制度化的礼乐文化的强制力,巫灵、傩除等具有原始宗教特点的活动也被改造为祭礼的形式。于是我们看到,最初带有令人紧张的气氛的巫灵、傩除表演渐渐被戏拟化的礼敬仪式所笼罩,这一过程中的参与者基本具有了某种仪式戏剧表演者的特点,但也毕竟不可能被看作是戏曲脚色,甚至也还不是戏剧演员。同样,对于俳优来讲,他们的某些戏谏活动虽被我们按照戏剧要素的分解而获得了戏剧演出的结论,其实也是似是而非的认识。对要素的分解和对整体认识的结论往往会有脱节,比如每一种植物都可以分解出蛋白质、叶绿素,但不等于含有蛋白质、叶绿素的生物都是植物。所以这样的研究不能改变俳优戏谏的本质:《宋元戏曲史》对于滑稽戏与歌舞戏曾作如下区分:“一以歌舞为主,一以言语为主;一则演故事,一则讽时事;一为应节之舞蹈,一为随意之动作;一可永久演之,一则除一时一地外,不容施于他处。②”就能很好地说明俳优戏谏的本质,何况,早期俳优还只是滑稽戏的萌芽阶段。即以《优孟衣冠》而论,其所装扮之行为与效果和戏剧舞台上演出“优孟衣冠”故事的区别是什么呢?周贻白先生说: 其实,这段故实,说它已具戏剧的形式,显然过早,因为戏剧的基本条件,是要表演故事。优孟之“为孙叔敖衣冠”,固已作人物的模仿,而其目的,却不过借这种形式来实行其谲谏。形貌和举止之像孙叔敖,充其量,不过接近戏剧中一个脚色,而所表演的,仅为“庄王置酒,前为寿”,并无情节可言,岂得谓为戏剧?③周氏之“脚色”实为扮人物的“角色”之意,故“优孟衣冠”中的优孟只是专扮某一人而已,和戏曲脚色可以扮不同角色人物远不可同日而语。就俳优的职责而言,固然可以被看作是御用演员,但他们主要是通过歌舞、伎艺的展示为王公贵族提供愉悦身心的表演,即使有戏谏扮演也仅偶然为之,不可能成为重要职司,所以根本就算不得是戏剧演员,“俳优杂戏”固其宜也。当然,这种情况自唐代开始发生了变化。唐代对于中国戏剧史的重要价值体现在如下四点:一是规模空前的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为戏剧形态的演变增添了大量的养分;二是空前繁盛的乐舞为戏剧的舞蹈化扮演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三是散乐表演中出现了初步伎艺化的经验手段的积累,为其他伎艺化表演手段走上程式化发展和经验积累的道路开辟了道路;四是宫廷中的乐部制度确立了宫廷演员的部色分类,从人文制度的层面完善了导致戏曲脚色经由杂剧色出现并成熟的机制。首先看前三点。《宋元戏曲史》在分析唐代歌舞戏“大面”与“踏摇娘”的歌舞表演之特色与性质时认为:前此虽有歌舞,未用之以演故事;虽演故事,未尝合以歌舞,不可谓非优戏之创例也。盖魏齐周三朝,皆以外族入主中国,其与西域诸国,交通频繁,龟兹、天竺、康国、安国等乐,皆于此时入中国。而龟兹乐则自隋唐以来,相承用之,以迄于今。此时外国戏剧,当与之俱入中国。①可以作为隋唐以来中外戏剧交流的一个例证。大量敦煌乐舞的壁画、雕塑更可以为此说法作一个有力的注解,中国舞蹈艺术研究会舞蹈史研究组编写的《全唐诗中的乐舞资料》(人民音乐出版社,1996年)则可以与敦煌文物一起提供有力的文献支持。而这些材料和说法则可以让我们看到煌煌大唐当年的舞蹈风尚:隋唐时代,特别是唐代,舞蹈活动极为普遍。社会各阶层,在不同的场合,运用各种方式,频繁地进行丰富多彩的舞蹈活动。舞蹈是人们乐于欣赏的表演艺术,又是人们用以自娱的极好方式。因此,王室贵族祭祀天地祖先、朝会大典、宴百寮及域外来宾,或欣赏,或自娱,都有舞蹈活动;佛寺神庙宣传宗教、招揽信徒、礼佛敬神,有舞蹈活动;民间巫觋通神娱神,也要借助舞蹈;酒肆、广场、街头,有乐舞艺人献艺谋生;传统节日举行大酺,有大规模的群众舞蹈活动遍及城市乡村,几天几夜歌舞不停,舞蹈已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②从戏曲表演中的脚色都可以载歌载舞看,与这一时期的舞蹈风尚实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其实,戏曲表演舞蹈化的伎艺手段也就是自唐代开始的。“歌舞演出是一个形态丰富的载体,这其中自然孕育着戏剧扮演的要素,而在走向叙事扮演的过程中,需要有一些具体的伎艺手段把这些已经呼之欲出的戏剧要素表现出来,提炼为纯粹的戏剧手段。③”这些手段主要就是“弄”伎和“打”伎,其中“弄”伎就是自唐代散乐中各类“戏弄”表演发展而来。④且这些伎艺手段是造成一般角色和戏曲脚色本质差异的重要依据。再看第四点。在第一章中,通过对脚色来源与演化为戏曲术语过程的探讨,我们知道了在戏曲脚色形成之前,首先是伎艺化的演员群体“杂剧色”,而这些杂剧色的存在和产生就是杂剧“传学教坊十三部”后,借鉴了宫廷教坊的“部色”制才逐步形成的。而教坊中分部管理始自隋代“七部乐”到“九部乐”的变化,唐代则出现了“九部乐”到“十部乐”,继而有唐玄宗“梨园”的创立,自此进一步根据伎艺水平的高下与所演种类分为“坐部伎”与“立部伎”等。这种管理办法在宋代体现为“色有色长,部有部头”的“筚篥部、大鼓部、拍板部”与“歌板色、琵琶色、筝色、方响色、笙色、龙笛色、头管色、舞旋色、杂剧色、参军色”等。在此基础上,杂剧的“杂”又使得其诸“杂”演员按照自身的职司与演出形态等分为“末泥”、“引戏”、“副末”、“副净”和“装孤”等“杂剧色”。俱《武林旧事》的“官本杂剧段数”和《辍耕录》“金院本名目”又可知,杂剧色所演虽有故事,却还没有成为代言体的演出,而是歌舞的形式。虽然歌舞也可以发展出歌剧和舞剧,宋杂剧演出中的歌舞却是舞蹈者与歌唱者同演一事,“表”(歌唱内容)与“演”(舞蹈表现)是各自分离的。王国维《戏曲考原》在列举了曾布的《水调歌头》和董颖的《道宫·薄媚》两段大曲后曾有如下一段话:“今以曾、董大曲与真戏曲相比较,则舞大曲时之动作,皆有定制,未必与所演之人物所要之动作相适合。其词亦系旁观者之言,而非所演之人物之言,故其去真戏曲尚远也。”③这就是说,在歌舞演故事时,倘言语、动作、歌唱非与塑造人物的情节、内容要求相适合,这样的戏曲就是一种表演形式,还算不上是真戏曲。真戏曲须将定制化的动作“与所演之人物所要之动作相适合”,即变抒情歌舞为叙事歌舞;此外还要合旁观者之言与演者动作为一身。总之,王国维所认为的戏曲,是具有强烈抒情特征的歌舞化故事表演,当这种抒情“歌舞演故事”走向叙事化扮演时,就成为“真戏曲”。而通过叙事歌舞的形式表现故事的内容就构成后世所谓的“真戏剧”。②既然“真戏剧”都还没有形成,杂剧色就更不能看作是戏曲脚色了。二古典戏曲脚色的研究中,一个重大的缺陷就是不重视脚色制在戏曲发展形成过程中的重大作用。忽视戏曲艺术“戏”的成分主要是以“伎艺化”的扮演手段,在叙事演出过程中体现出来的。从这一角度看,唐戏弄是古典戏曲的准备阶段,但戏曲的成熟,应是在“官本杂剧段数”和“院本名目”的伎艺手段程式化积累完成并孕育出具有不同演出形态、职司的脚色后体现出来的。这一点通过对脚色演化的分析可以看得更清楚。杂剧色出现后,大致的分工如文献所载:“末泥为长,每一场四人或五人。先做寻常熟事一段,名曰艳段;次做正杂剧,通名两段。末泥色主张,引戏色分付,副净色发乔,副末色打诨,或添一人名曰装孤。其吹曲破断送者,谓之把色。③”也就是说五杂剧色中“末泥”为“戏头”,在“色有色长,部有部头”制度中就是杂剧色色长。但他并不侧身演出活动之外,“主张”就说他的演出职司,即以歌唱或韵说念白来参与演出,突出的演唱伎艺是末尼色发展为金元杂剧主唱之正末的基础,在女性所扮末泥则为主唱之正旦。此外,“分付”成为了引戏色的演出职司,那就是通过舞蹈身段动作,当然也要有言语念白的辅助,来参与到演出中“分付演出”,所谓“引戏”之“引”与末尼色的“戏头”比较,不同之处在本书第二章“末色考”中可以看出,是:末尼为戏头且“为长”的职司表明了其最早出场,很多情况下,最早出场也有“引”戏的含义;但在具体演出形态上,末尼色主张系以唱为主,而引戏色吩咐还要负责开场后演出人物的持续进行,以说白为“分付”。又因二者可以互通兼任,南戏中“引戏”接续“末尼”最早开场则为“末”。……末的“始事”之“引”是最早出场,随后可以中止交由其他脚色演出,“引戏”之“引”则是进行性可持续的表演形态。南戏中,因为引戏取代了末尼的开场始事,又在开场之通过“冲场”交由生脚演出,也就自然可命名为“末”。五杂剧色中,最为人熟知的是“副净色发乔,副末色打诨”的表演,根据其“发乔”与“打诨”的特点与后世戏曲脚色的比较可以看出,能够和这一演出的方式类同的只有南戏传奇中的净丑打诨戏谑,由于南戏传奇中的末和副末都极少参与科诨式演出,就和杂剧色中的副末有了很大不同。通过戏曲文物资料形象化的直观展示,结合杂剧色副末的“打诨”,我们考证了它其实就是我们久寻不得的“净”色,这一事实已为本书第三章的“净色考”所论证。杂剧色“副净”则如本书第五章和黄天骥先生所论述的那样,是戏曲脚色“丑”前身。此外,“添一人名曰装孤”的做法则发展成了后世戏曲演出中常见的,在次要演员人手不够时增加“外”、“贴”等脚色的做法,不过已不仅是“添一人”了。至此,我们得出了杂剧色和南戏传奇戏曲脚色之间发展的关系为:杂剧色 末泥 引戏 副末 副净 或添一人 脚色 生(女为旦) 末(女为旦) 净 丑 外、贴这一列表中的杂剧色脚色对应关系打破了以往认为戏曲脚色末净来自于杂剧色之副末、副净的结论,恢复了引戏色在戏曲脚色演化过程中应有的位置。此外,对于杂剧色演进到戏曲脚色过程的考证,也有力地说明了这样一个事实:生、旦两个脚色晚于杂剧色末、净而出现,且它们的出现背景是戏曲演出活动适应散段式的伎艺性表演走向叙事故事的扮演,也就是说戏曲表演走向以塑造人物形象和铺叙故事情节为中心的变化,是生、旦作为戏曲脚色出现的前提条件。首先按照剧本所反映的事实,是“生”一律指的是男主角,“旦”一无例外地是女主角;其次结合生、旦名称后出的现象,我们的结论就是:生、旦的本质就是表明男女主人公的一个符号,是作为叙事文学中的男、女主角的演出者。一句话,旦者,戏曲中表明女性身份的符号而已;生者,戏曲中表明男性演员身份的符号而已。无论扮演者是男是女,其在剧中往往可由“生”、“旦”的名称决定其在剧中必为相应的男或女主人公,除此之外,别无深意。

研究中国戏剧的论文研究成果

摘要:按照时间顺序对关汉卿的研究进行梳理,分别从元明清三个朝代以及二十世纪以来的相关研究进行分析总结。在对关汉卿的人物评价以及作品的思想内涵、艺术特色等方面的研究已有很丰富的成果,在关汉卿文学创作方面取得如此成就的深层原因还有待研究。关键词:关汉卿;戏剧;关学引言关汉卿是中国古代戏剧发展史上一位杰出的戏剧家、文学家。元明清三代都有人对其进行研究,但研究成果非常零散。如果说1913年王国维《宋元戏曲考》一书的出现,是近代中国戏剧研究的标志的话,那么现当代关汉卿研究也正是在此时开始逐渐活跃起来。在王国维、吴梅等第一批学者的努力下,对的关汉卿研究己经初具规模。自兹以降,胡适、王季思、孙楷第、冯沉君、郑振铎等一大批学者力图把考据学和社会学结合在一起,尤其重视运用社会学的方法研究关汉卿,为当时的关汉卿研究领域注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在文学和文化学上,研究一个作家、一部作品,或是对这个作家及其创作进行整体性的研究,它的意义都是远远超过作家、作品本身所具有的内涵的。特别是在历史的不断发展中,由于社会形态的不同,对作家、作品的研究也会出现不同的结果。关汉卿研究也是在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中前行的,不同的历史时期所展现出来的作家形象和其作品的文化意蕴也是不同的,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日益扩展,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本文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对关汉卿的研究简单的梳理。本论一、元代对关汉卿的评价元代戏剧创作与表演为中国文学史上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作为一种文学体式,它辉煌的成就让人震惊。但是在于戏剧理论研究方面,其发展则远远不如戏剧创作本身。元代对于关汉卿以及他的艺术创作的研究,是十分匮乏和片面的。一些零散的点评并没有达成系统全面地研究和论述。包括关汉卿本人也没有留下任何与文学创作有关的理论性言论,这也为后人的研究和学习留下了一种空白。元代对与关汉卿及其作品的评价多数是针对其才能方面,与理论相关的很少。元代对于关汉卿的研究主要是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的,主要是对关氏的肯定:(一)对关汉卿才学的肯定,以及对关汉卿戏剧语言风格的赞誉,确立他在戏剧创作方面的地位,肯定他戏剧的社会价值。熊自德在《析津志》中评说关汉卿为:“生而惆搅,博学能文,滑稽多智,蕴籍风流,为一时之冠。”元末贾仲明对他的挽词中云:“珠矶语唾自然溜,金玉词源即便有,玲珑肺腑天生就。风月情,武惯熟,姓名香四大神州,驱梨园领袖,总编修师首,捻杂剧班头”。贯云石在《阳春白雪.序》中对关汉卿的评说:“关汉卿、庚吉甫造语妖娇,适如少女临杯,使人不忍对殊。”杨维祯在《东维子集》卷十一《周月湖今乐府序》里说关汉卿语言“奇巧”;又在《沈氏今乐府序》中总结了关汉卿与庚吉甫的杂剧总体特征:“其于声文,缀于君臣、夫妇、仙释氏之典故,以警人视听,使痴儿女知有古今美恶成败之观〔劝」惩,则出于关、庚氏传奇之变。”杨维祯在这里对关汉卿等戏剧的社会价值做了评价,这一评价固然反映出论者对关汉卿戏剧思想意识的认识不足,但能给予关剧的社会作用以如此高度的肯定,在中国戏剧理论史上杨维祯还是第一次。周德清在《中原音韵》中对杂剧创作特点的描绘是以“关、郑、白、马”(即关汉卿、郑光祖、白朴、马致远)为例,即:“一新制作,韵共守自然之音,字能通天下之语”又有“字畅、语俊、韵促、音调”。贾仲明说他“珠矶语唾自然溜,金玉词源即便有,玲珑肺腑天生就。”贾仲明高度概括了关剧本色、行当,妙在自然、真切、质朴,绝无藻饰、雕琢、斧削的痕迹的特点,也肯定了关汉卿为元曲四大家之冠的地位。关汉卿在元代戏剧界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名气,主要是他戏剧创作的时间最早、数量最多、意义最大的原故。(二)对关汉卿的人品性格方面的评价。对关汉卿的“风流”人格品性做了明确的概括,如郝经在《青楼集.序》中评说关汉卿云:“不屑仕进,乃嘲风弄月,留连光景。”熊自德说“生而惆搅,博学能文,滑稽多智,蕴籍风流,为一时之冠。”陶宗仪在《南村辍耕录》中评说关汉卿为:“高才风流人也。”这些评价都可以认证关汉卿的风流品性。二、明代对关汉卿的研究明代对关汉卿的研究发生了变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对关汉卿的评价有所降低。明代严格限制戏剧活动,《大明律·刑律杂犯》中明确规定:“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妆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妆扮者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明代大力推行功利主义的戏剧意识,封建君主专制将戏剧活动乃入到掌控范围之内,将戏剧变成教化人民的工具。这里要提到皇室的代表人物——朱元璋十七子宁献王朱权。朱权认为,论剧最高标准应为“治世”,最高艺术境界为“安以乐”与“心之和”为。他认为:“盖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他还要求剧作家“乐雍熙之治,欲返古感今,以饰太平。”在戏曲创作题材上,特别提倡和推崇“神仙道化”剧,并将其列在《杂剧十二科》之首。他极力主张剧作家应当“有不吃烟火食气”,而“无纤翁尘俗之气”,以阻隔剧作家与显示生活的联系。这样的戏剧观念必然使朱权在评价元代已经被推崇为戏剧大家并占有第一位置的关汉卿时,不得不说他是“可上可下之才”。(二)明代从“诗”的角度对元杂剧进行评价。如朱权“关汉卿之词,如琼筵醉客。观其词语,乃可上可下之才”。又如明代刘揖《词林摘艳.序》云:“至元、金、辽之世,则变而为今乐府。其词擅场者,如关汉卿,庚吉甫、贯酸斋、马昂夫诸作,体虽异而宫商相宜,此可被于弦竹者也。”明代王世贞《曲藻.序》云:“曲者,词之变。……诸君如贯酸斋、马东篱、王实甫、关汉卿、张可久、乔梦符、郑德辉、宫大用、白仁甫辈,咸富有才情,兼喜声律,以故遂擅一代之长,所谓`宋词、元曲,’殆不虚也。”明代何良俊《四友斋丛说》云:“元人乐府,称马东篱、郑德辉、关汉卿、白仁甫为四大家。马之词老健而乏姿媚,关之词激厉而少蕴籍,白颇简淡,所欠者俊语,当以郑为第一。”以上均是从元杂剧“诗性”语言的角度对关汉卿及其作品进行的评价,所以,关汉卿在明代戏剧的地位并不是很高。三、清代对关汉卿的研究清代对于关汉卿的态度较为平和。有关记载如下:李玉《南音三籁·序言》中云:追至金元,词变为曲。实甫、汉卿、东篱诸君子,以濒瀚天才,寄情伴吕,即事为曲,即曲命名,开五音六律之秘藏,考九宫十三调之正始,或为全本,或为杂剧,各立赤帜,旗鼓相当,尽是骚坛飞将。凌廷堪《校礼堂诗集》卷二《论曲绝句》三十二首有云:时人解道汉卿词,关马新声竞一时。振俄长鸣惊万马,雄才端合让东篱。焦循《易余篱录》卷十五:词之体尽于南宋,而金元乃变为曲,关汉卿、乔梦符、马东篱、张小山等,为一代巨手。乃谈者不取其曲,乃论其诗,失之矣。刘熙载《艺概》卷四《词曲概》中有云:北曲名家,不可胜举,如白仁甫、贯酸斋、马东篱、王和卿、关汉卿、张小山、乔梦符、郑德辉、宫大用,其尤著也。诸家虽未开南曲之体,然南曲正当得其神味。观彼所制,圆溜潇洒,缠绵蕴籍,于此事固若有别材也。李调元《雨村曲话》卷上:王弃州云“宋未有曲也。自金、元而后,半皆凉州嚎嘈之习,词不能按,乃为新声以媚之。而一时诸君,如马东篱、贯酸斋、王实甫、关汉卿、张可久、乔梦符、郑德辉、宫大用、白仁甫辈,咸富有才情,兼喜声律,遂擅一代之长,所谓宋词、元曲,信不诬也”按:贯酸斋、张可久、宫大用工小令,不及马、王、关、乔、郑、白远甚,未可同年语也。综合以上记录,从研究关汉卿的角度讲,不仅肯定了关汉卿的文学地位与创作风格,也给后人进行关汉卿研究提供了思考的空间,具有积极的意义。 清代另有两则记录对关汉卿的研究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一则是清代中后期的梁廷梢,他在《藤花亭曲话》卷二中有云:关汉卿《玉镜台》温娇上场,自[点绛唇]接下七曲,只将古今得志不得志两种人铺叙繁衍,与本事没半点关照,徒觉满纸浮词,令人生厌耳。律以曲法,则入手处须于泛叙之中,略露求凰之意,下文情散彼美,计赚婚姻,文义方成一串;否则突如其来,阅之者又增一番错愕也。在关汉卿众多的戏剧创作中,梁廷梢选择了不是关汉卿优秀之作的《玉镜台》进行评论,颇为新奇,他所说的“本事”应该是指戏剧创作的“立意”,而对于《玉镜台》的“立意”,他是认为没有新意、过于直白,或者说没有跳出传统的伦理道德范畴。而对《玉镜台》的“结构”又有赞赏之意,表达了他个人对戏剧创作要讲究“结构布局”的观点。另一则记录为清代乾隆二十年修订的《祁州志》,其中卷八《纪事》中“关汉卿故里”条云:汉卿,元祁州之伍仁村(今属河北省安国县)人也。在现存的历史资料中,有关关汉卿的记载很少很少,其中关氏生平、籍贯的资料更是少而又少,现存的记录有:元钟嗣成《录鬼簿》中记有关汉卿“大都人”;元末熊自得《析津志》又称其为“燕人”的记录;清姚之胭《元明事类钞》卷二十三引元末明初人朱右所撰《元史补遗》云:“关汉卿,解州人。工乐府,著北曲六十本。”乾隆《解州志·人物》、光绪《山西通志·文学》及《蒲州志》、《解县志》等均有类似的记载。《祁州志》的记载,使研究关汉卿的籍贯又增添了一条新的信息,为后来的诸多学者研究关汉卿提供了比较有力的证据,开拓了研究的范围。四、20世纪对关汉卿的研究关汉卿研究在20世纪成为研究元代杂剧中的热点,对其在元杂剧创作方面的成就取得了充分的认识,肯定了他在中国古代戏曲史、古代文学史乃至世纪文学、戏剧史上的“大家”和杰出地位。王国维是近现代开启中国古代戏剧,特别是元杂剧研究之幕的第一人,也是研究关汉卿的第一人,他对关汉卿的评价奠定了20世纪元杂剧研究中的崇高地位。与王国维大致同一时代的吴梅(1884—1939)在《中国戏曲概论》中,他肯定了关汉卿戏剧创作的地位和豪放的艺术风格,是很有见地的。郑振铎也是最早对关汉卿进行深入研究并给予高度评价的学者之一。从1930年1月开始,《小说月报》以近两年时间连续载郑振铎写的《元曲叙录》共75则,其中有15则介绍关汉卿的生平,评介关汉卿13个杂剧作品的版本、人物与情节。郑振铎很早就对关汉卿的生卒年进行研究,他在《中国文学史》第四十六章云:汉卿有套曲《一枝花》一首,题作`杭州景’者,曾有“大元朝新附国,亡宋家旧华夷”之语,借此可知其到过杭州,且可知其作于宋亡(1278)之后。《录鬼簿》称汉卿为已死名公才人,且列之篇首,则其卒年至迟当在1300年之前。其生年至迟当在金亡之前的二十年(即1214年)。后来,郑振铎又在1958年6月28日,纪念“世界文化名人”关汉卿戏剧活动七百周年大会上作了题为《中国人民的戏剧家关汉卿》的报告。胡适在20世纪30年代也关注元杂剧的研究,1936年发表了《关汉卿不是金遗民》一文,对关汉卿生平进行认真而有成效的考证。其结论为:郑振铎先生根据汉卿“杭州景”套曲,考定他到过杭州,在278年宋亡以后,是很对的。但他说汉卿的“卒年至迟当在1300年之前”,还嫌太早。关汉卿有《大德歌》十首,此调以元成宗的“大得”年号为名,必在“大德”晚年。大德凡十一年(1297一1307),而汉卿曲子中云:“吹一个,弹一个,唱新行大的歌”。这可见他的死年至早在1307年左右。此时上距金亡已七十四年了。故我们必须承认关汉卿是死在十四世纪初期的人,上距金亡已七八十年,他决不是金源遗老,也决不是“大金优谏”。平心而论,胡适对关汉卿生卒年的推断,虽然文字不多,却卓有成效,对当代的研究者很有影响,对他的推论也很难找到资料、证据进行质疑。孙楷第在《关汉卿行年考略》一文中认为,关汉卿生年在宋淳枯元年至十年(1241—1250),卒年在元延枯七年至泰定元年(1犯0—1犯4)这种说法也没有得到学术界的认同。冯玩君在《孤本元明杂剧钞本题记》中提出了“两个关汉卿”的说法,“一个籍贯是解州”、“一个籍贯是大都”,表现了女学者大胆假设的另一面,但这种说法没有得到学界的认同。1958年的“关热”形成了1949年以后元杂剧研究的第一个高潮。这一时期,研究者们主要从两个方面对关汉卿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一是关汉卿生平事迹的考证。研究者对关汉卿的生平事迹提出了各种观点,对自己已经掌握的史料进行辨析,并发现了新的史料,通过讨论,学界对关汉卿的生平以及创作活动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在这方面比较有代表性的学者及其文章有:赵万里《关汉卿史料新得》公布了他发现的《析津志·名宦传》中的关一斋小传;蔡美彪《关于关汉卿的生平》和《关汉卿生平续记》;戴不凡《关汉卿生平新探一一从高文秀是东平府学生员说起》等都是研究关汉卿的重要成果。二是对关汉卿作品思想内容和社会意义的评析。从人物形象的塑造入手研究作品是这一时期关汉卿研究的特点。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中提出关汉卿“当为元人第一”的观点后,研究者主要把关汉卿的曲辞和文章作为研究对象和内容,从而忽略了作品思想内容和社会意义的研究。自1949年至“文革”开始的17年里确实是元杂剧也是关汉卿研究的一个重要的历史阶段。其间尽管有由教条主义和形而上学、特别是政治思维定势的介入导致的学术讨论方向的偏颇,但总体上讲,对关汉卿的研究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对以后(特别是八、九十年代)的学术发展与繁荣起到了铺垫的基石作用,为当代人的进一步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文革”十年期间,大陆的学术空气凝滞,研究停止,但香港、台湾等地区的学者还是下工夫对关汉卿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香港梁沛锦与日本学者波多野太郎合著的《关汉卿现存杂剧研究》,该书对关汉卿现存杂剧进行了整理和校订,而卢元骏的《关汉卿考述》是一部比较系统地介绍和初步探讨关汉卿生平创作的专著。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中国的改革开放和思想解放带来的进步使研究者又获得了“科研”的春天,很多学者的心情与干劲像接受阳光与雨露的小草在科学园地里充满了勃勃生机。学术著层出不穷;尤其是西方学术思想和学术方法的大量注入,使一大批中青年学者受西方思潮的启发,打开并形成自己新的学术视野。这些同样给古代文学研究领域带来了新的气象,也形成了一个健康、科学、热烈的学术氛围,并推动了各项研究的发展。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继1958年后,关汉卿研究再度出现高潮。20世纪50年代末期,田汉、夏衍等人还倡导建立“关学”,此项工作虽然没有像他们期盼那样达到预期的效果。但,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关汉卿及其作品为研究对象,学术界开展了比较全面的研究,成立了全国性的关汉卿研究会,出版、发表了大量的研究专著、文章,研究成果还是可观的。仅关汉卿的传论,就有野马的《关汉卿的生平及其作品》、谭正璧的《元代戏剧家关汉卿》等论著。多种选集共同的特点是:他们大都收集了关汉卿现存的18部全本杂剧(包括存疑的)3种残剧,并且在编注、注释、剧本存疑探讨等方面,作到了学术性和普及性兼顾。再有值得注意的就是田汉的话剧《关汉卿》为宣传关汉卿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受到了人们的关注。可以说、20世纪,关汉卿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起到了保存和宏扬中国古代戏剧的作用,也使人们包括整个世界的人们看到了中国除诗歌、小说以外元代戏剧艺术的辉煌和关汉卿在此所作出的伟大贡献。结论1958年,关汉卿被世界和平理事会提名为世界文化名人,学界以此为契机展开了大规模的研究及关氏的戏剧编演活动,取得了丰厚的成果。但由于受政治思想等因素的影响,在关汉卿的研究中,未能立足于文学与戏剧艺术本身和作家本身,而仅仅是围绕“作者生平、籍贯”“作品主题思想”“人物形象”等内容进行分析与探讨,政治思维定势以其极大极强的优势侵占着人们的头脑,导致文学研究被“异化”,于是关汉卿就成为了反封建的勇敢“斗士”。这种研究的结果无疑是历史局限性的。纵观20世纪关汉卿及其作品的研究概况,大都是围绕着关汉卿的籍贯、生平以及杂剧(包括散曲)的思想内容、艺术成就等等,争论虽多,但也基本有大致的看法。我们应该承认,研究性的文章、著作虽多,但问题也不少。其中最主要的问题:一是材料很少,除了已经被传抄摘引了无数次的《录鬼簿》、《青楼集》、《太和正音谱》、《南村辍耕录》、《宋元戏曲考》、《曲律》等以外,没有发现新的有价值的材料;二是研究范围狭小,总是在作家生平、籍贯、活动地点、从事职业、是否遗民、入仕与不入仕等问题上打转转;三是受时代的影响,有的学者在研究和评价关汉卿时仅注重其戏剧的社会性和思想性,把关汉卿拔高到一个彻底的反封建斗士形象上来。有识之士在中国近代的政治斗争中把文学当作了斗争的武器和宣传工具,文学在斗争中显示了非常的意义。在以政治为核心的意识形态中,文学包括文学研究都沾染上了政治的色彩,甚至是绝对化了的政治的文学与文学研究,使文学作为与政治并行的一种人类存在的社会现象发生了变形,这种变形同样反映在关汉卿的研究上。这样研究的结果,必然导致关汉卿与其作品和他创作的初衷之间产生极大的距离。因此有必要重新对关汉卿及其作品进行新的探讨。关汉卿之所以能成为元代戏曲家创作所取得成就的顶峰,自有其复杂的客观环境,历史背景、创作深度和作家条件等原因。参考文献:1.论关汉卿的人生观与创作观林岳晋阳学刊2003年02期2.莎士比亚和关汉卿李样林华夏文化2003年02期3.“铜豌豆”与“马神仙”—试论关汉卿、马致远杂剧创作倾向之不同李建武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02期4.关汉卿的民间情怀孙燕华上海戏剧2003年01期5.从《窦娥冤》看关汉卿的南权本质张维娟戏曲艺术2003年02期6.试论关汉卿笔下的妓女形象张海燕沧州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3年02期7.人文奥运为何要请关汉卿吴志根湖北社会科学2003年10期8.关汉卿与马致远杂剧之比较何悦玲固原师专学报2003年02期9.“本一点孝顺的心怀,倒做了惹祸的胚胎”—窦娥冤屈的深层文化意蕴钱华海南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05期10.关汉卿的生卒年和里籍问题章宏伟中国典籍与文化2003年04期

《二十世纪中国戏剧思潮》(专著) 国家“八五”规划项目。该书从戏剧思潮的角度,对20世纪中国戏剧的发展作了系统深入的研究。 《中国现代喜剧论》(专著) 博士学位论文。该书以流派为切入点,从整体上去宏观地把握现代喜剧的发展,并论述其喜剧追求和美学风格。 《中国现代比较戏剧史》(副主编,专著) 国家教委“八五”规划项目。它着重从戏剧理论、思潮、流派和创作诸方面,论述中国话剧所受外来戏剧的影响及其民族化的过程。 《中国喜剧史》(副主编,专著) 国家“九五”新闻出版系统重点图书。该书主要论述中国喜剧近千年来史的发展历程及喜剧美学的嬗变。 《中国电影史》(主编,专著) 南京大学影视学专业教材。它揭示了中国电影近百年来的发展线索,分析了中国电影在各个历史时期的理论与批评、电影文学创作、导表演艺术诸方面的主要成就、艺术特点及经验教训。 《中国电视史》(主编,专著) 南京大学影视学专业教材。该书反映出中国电视40年来的发展面貌,并论述其在电视新闻、电视专题片、电视文艺、电视剧、电视教育诸方面所取得的主要成就、艺术特点及经验教训。?

上世纪80年代开始对戏剧研究感兴趣,主要研究方向为戏剧史论、中外戏剧比较,特别在中国早期话剧研究方面处于全国领先地位。曾主持、参与国家及省部级重要课题十余项,《中国早期话剧与日本》(岳麓书社2001)、《中国现代文学与比较文学》(岳麓书社2000,合著)、《20世纪中外戏剧比较论稿》(浙江大学出版社2006)、《从传统到现代:多维视野下的中国戏剧研究》(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等专著多部,并作为执行主编主持《简明曹禺词典》(甘肃教育出版社2000),参撰《中国现代戏剧总目提要》、《中国现代文学史》等工具书、教材多部,发表论文近百篇。其中专著《中国早期话剧与日本》获浙江省高校优秀科研成果一等奖(2003),专著《20世纪中外戏剧比较论稿》获杭州市社科联第二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2007)。2007年7月,应中央电视台文化专题部之邀担任话剧百年纪念12集电视系列专题片《剧变沧桑》顾问,并为第二集《跳板的力量》主要采访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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