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古代花鸟画和静物画一个明显的不同之处,那就是花鸟画把所描绘的自然植物和动物,看作是自然界中与人一样的生命体,是与人相互关联、互为观照的生命对象。而在西方的静物画和动物画创作中,被描绘对象往往被认作是人自身之外的客观存在物,不管是人造器物(静物)还是动植物,它们是被主体认识、观照的客体。因此,在中国画家笔下,花鸟画反映了中国人与审美客体的联通关系,即从关乎人事出发,抓住自然生物与人的思想感情的某种联系加以强化的表现,所谓缘物寄情、托物言志。概言之,花鸟画偏重于强调其真和美皆为善服务。静物画、动物画则反映了西方人与审美客体的对视研究关系,即从主体出发,将人的认识与分析客观对象的能力通过绘画表现出来。在探究客观世界的美的过程和成果中,寄寓了人的精神,即西方的静物画和动物画更偏重于强调其美和善皆为真服务。 最有代表性的对比例子就是丢勒的《野兔》和《双喜图》本来想自己说的,但是毕业已久,都忘得差不多了,就从找了一份论文,截取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