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情缘等怀念茅祖本先生文/林耀琛 我在20世纪60年代曾在《科学画报》做过编辑,在《科学画报》迎来辉煌80周年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一位曾经为《科学画报》创造过一段辉煌的前辈——茅祖本先生。 茅祖本先生新中国成立前是一位进步剧作家,新中国成立后追随革命曾经改名为茅左本。20世纪50年代因其知识渊博,文字功夫又十分了得,被吸收上海科普协会工作,后被派任到复刊后的《科学画报》担任主笔。我进编辑部的时候,《科学画报》在茅先生的经营下,已经成为国内一流的科普刊物了。 茅先生虽是文科出身,但十分热爱自然科学,尤其关注科学前沿,其科学修养不亚于专业人士。他的科学史著作《中国古代的发明创造》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后一版再版,并被国外出版社翻译出版。他目光锐利,当国外新学科苗头初露,就注意收集相关信息,用于刊物。在20世纪60年代,仿生学刚刚兴起,他用一个抽屉专门收集国内外仿生学研究材料,用他那生花妙笔,在《科学画报》连续发表了十几篇文章,在国内学界引起轰动,不少研究仿生学的专家学者,都以为作者是一位大专家,纷纷来信来人向他求教,一时传为佳话。 “文革”初期,一位在昆虫研究所工作的青年作者在茅先生家中做客时,曾经谈论起江青往事。后来,这位作者被他单位打成“现行反革命”,重压之下他把茅先生及其妻子供了出来,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子,茅先生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也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不久就传来了茅先生含冤病故的消息,我心中一阵悲痛,一位编辑奇才,像流星一样陨落了。但是,历史不会停滞。今天,《科学画报》终于迎来了80周年刊庆。此时,我要对茅先生在天之灵呼唤:老茅,你看到《科学画报》今日的辉煌了吗?让我们为她鼓掌吧!抗衰老良药文/李树贞(四川省成都市读者) “《科学画报》是良师益友,是精神食粮,是抗衰老良药。”这是2012年3月8日写在我的“《科学画报》摘抄笔记本”扉页上的感言。 我是一位年过80岁的退休教师,从小就对自然科学有浓厚的兴趣,阅读《科学画报》已有半个世纪的历史了。从2001年开始,我对《科学画报》每期的内容都要摘抄。也许在别人看来这种方法太原始、太费力,但是我乐此不疲。除了摘抄外,我在阅读过程中闪现点滴的感悟,也会直接写在杂志的空白处,因此每本《科学画报》上都留下了我划过的重点内容和写下的感悟文字。 到目前为止,我积累的《科学画报》摘抄笔记已经厚厚几大本了。这既锻炼了大脑,又增强了手指的灵活性,而且方便我随时阅读摘抄的精华内容。我虽然已至耄耋之年,但仍耳聪目明、思维敏捷、行动灵活。这得益于我爱好广泛、勤于思考,与长期认真阅读《科学画报》有密切的关系。不了情缘文/ 任保康(山东省莱阳市读者) 1980年夏天,我在工作之余偶发遐思,拟对上业余技术课的青年员工出考试题,然后构思出了一个巧妙的图形计算的题。在考试中,这个题目果然难住了不少青年员工。1982年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科学画报》“动脑筋”栏目写了篇小稿件介绍我筹划的难题,结果被采纳刊登出来。这一道小小的数学兴趣题从此结下了我对《科学画报》的不了情缘。 多年来,《科学画报》给我送来了知识和力量,让我感悟到生活的乐趣和信心。近年来刊物办得更灵活,更有创意性。组织读者竞答、交流等活动,拉近了编者和读者之间的距离。我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也不顾自己思维迟钝的劣势,本着学习、提高的初衷也参与到一些栏目的竞答活动中去,并有幸多次获得奖励。我珍视和《科学画报》多年的友谊。每当我翻阅所珍藏的一本本《科学画报》时,一股温馨的思绪洋溢着我的身心。这种温暖的感觉调动我的进取意识,唤醒那潜藏着的不老童心和兴趣,仿佛又焕发了年轻时代的朝气,从而为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美好的乐趣。 转载请注明 文章来源:《科学画报》就找到这个,希望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