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坐在桌前的样子,是很好看的,尽管脸上已有岁月匆匆走过的痕迹。她常常握着我的一支手,教我用漆烟墨色勾出画的线条,在用繁花众容轻轻的抹上颜色。那个班的人,很多画画好看的,但课下听他们说,老师只在我身上花的时间,要多。课下留下来罚速写都是常事了,专门让我区分明暗交替线,告诉我临摹时不要只是照着画,要连着心走。我也自大过,炫耀了线稿后交到老师那里,发下后只能羞愧的照着老师的评语好好改画。 我的天赋是其它孩子中少见的,老师在和母亲谈话时说,但我常常放荡,不按规则来。画画本就没有界限,但基础不牢固,画完后要修,要改,就浪费了时间。 两个方面的六级证也在中学就考完了,之后也就把这份能力封存在记忆深处,尽它长满了野草。校内自有人布置。仔细一想,没有同学知道我会画画。早就忘记的两个金牌,落满了尘埃,谁也不会想到当时比赛后的光辉和荣耀,只是有那股王者凋落的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