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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的论文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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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的论文800

你是湖北省实验小学的吧,我写了今年是建党九十周年暨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值此之际感慨颇多!辛亥革命作为一场近现代社会发展进程中引人关注的事件,让人不得不有所感触.一方面,辛亥革命是一场相对于洋务运动、戊戌变法来,是成功的革命事件,这为以后的新文化运动、对国民性进行改造的思想观念的提出,包括三民主义、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都创造了较宽松的社会环境,是对旧有的社会体制的改观,是对鸦片战争以来,陷入帝国主义侵略和封建压迫的深重痛苦中的中国人带来了一点希望的曙光。另一方面,也是最被诟病的,辛亥革命是场不彻底的革命,对旧有的社会提出病症,却没有好的药方来治愈,对旧有的社会批判改造不彻底,新社会的思路不清晰、观念不明确,没呈现出良好的一贯性、完整性、规范性,这从孙中山被宪政议会选为大总统不久,就在袁世凯恫吓加利诱的威胁中窃取了革命果实可以作证。虽然领导辛亥革命的国民党也有纲领目标,但它政治适应性差和社会基础不牢固,导致了它的失败,以至于随后提出的新三民主义,也无法挽回其政治命运的毁灭走势。历史注定了1911年辛亥革命至1949年的新中国建立这段时期是新旧交替的时期,不是决定历史局面的时期。在这段时期,中国共产党的表现尤其与众不同,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共产党在吸取了历史教训,当然也有辛亥革命以来的教训,对旧有的社会进行彻底的改造,并实施了新的措施,并取得了根本性的效果。不是简单的由‘枪杆里出政权’里逐步在军队基层建立起党的组织,取得共产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权,进一步取得政治的领导权,更是发动经济领域的土地革命,和发动群众的社会运动。这三点就是毛泽东提出的三大路线,前一点是主线、重点,这和辛亥革命一样,始终是决定中国政治命运走向的关键,社会进程也是主要围绕政治斗争进行,矛盾体现在政治上非常激烈,生死存亡,休戚相关。后二点是要说的。土地是中国社会发展中的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不仅涉及经济,更是设计政治、社会,也是辛亥革命不彻底、没涉及的要害。发动群众也不仅是帮助解决生活困难、促进生产发展,更是响应人的心声、渴望,提高人的觉悟、文化的一项公共事业活动,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社会人权的一种体现,其意义可想而知,要有多大就有多大。而发动辛亥革命的国民党,在这三方面,要不是没做,要不做了没做好做到,要不做到做好是只有少数个人受益,没有根本性的社会效果。相比较来,共产党做了,还做得好,效果都是彻底地有效果。把最决定的事情做成和实现了,哪怕是从穷乡僻壤里的山沟里走出来的,也能打败有美援,有军事优势,受到国际认可的现政权。 继续说的话,就是建国初期共产党还在做和这三大事情有关联的事情,土地革命彻底实现,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实行人民民主专政,这些都让建国没几年的中国就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繁盛景象。尤其是行使国家职能的政府、突出共产党地位的党委、代表各民族、各阶层、各领域的人大制度以及一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的政治协商制度的建立,因为有广泛的代表意义和极大的参与热情,完全弥补了这种四足鼎立的先天严重不足,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忽略这种不足的存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形成了有中国特色的政治体制,这和辛亥革命初期的政治的脆弱和不成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这点来看,也可以说建国后还是在沿着解决辛亥革命以来诸多社会发展问题道路上前行,只不过社会发展的轨迹在变化中,侧重点和形式都有所改变。经济作为社会进程的主旋律更加突出了,当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旧经验也没法解决时,人民公社、农业学大寨、大跃进失效后,自我怀疑涌上心头,又开始怀恋老路,‘三反’‘五类’等政治运动抬头,又受到三年困难的刺激,越发晕头转向,不知路在何方,尽管探索还在,可终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文化大革命,社会发展进程停滞的同时还有破坏。反思的办法是,以前做得对、做得好、做成功的因为还是不彻底,还得做下去;没做对的、没做好的、做得不成功的,那就到有经验的国外去取经,不受政治意识的限制。经过拨乱反正后,改革开放有了最初的思路。经济作为主战场,成为先锋、先头部队,走在前面,土地革命用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代替,企业工资分配有奖金了,原则是‘按劳分配,多劳多得’。改革开放三十年后,成果丰硕,温饱已经解决,小康有所期盼,在生存以外的诉求开始不断高涨,社会进程的主干道在悄然发生着改变,扫除一切心理束缚、精神枷锁、思想包袱,提倡自觉、自主、自尊、自信、自强的中国特色的民主意识在萌芽中茁壮成长。今天,严格地说,仍处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使命当中,辛亥革命以来所赋予的历史任务还未完成,新型的现代化社会局面仍有待实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还应该作为勉励,来激发动力和奋劲,鞭策成方向和目标。没有革命先烈的英勇牺牲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让我们永远铭记!!

辛亥革命的历史意义:首先,推翻了清朝封建腐朽的统治,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制度,开创了完全意义上的近代民族民主革命,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其次,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政府,制定了《临时约法》,使民主共和的观念开始深入人心。再次,颁布了一系列有利于发展民族资本主义经济、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法令,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了一定的条件。最后,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对推动亚洲各国民族解放斗争有重大影响。总之,辛亥革命是20世纪中国的第一次历史性巨变。辛亥革命失败的原因:一方面,客观原因是国内外反动势力过于强大。另一方面,主观原因是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经济和政治上的软弱性:首先,缺乏彻底反帝反封的勇气和力量;其次,没能提出明确而完整的反帝反封建革命纲领;再次,没能发动农民革命;最后,没有坚强有力的革命政党。辛亥革命历史教训:没有改变旧中国的社会性质:第一,说明资产阶级不能领导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彻底胜利;第二,宣告资产阶级领导的旧民主主义革命时代的终结;第三,表明中国革命由旧民主主义向新民主主义转变的历史必然性。亥革命的历史评价对辛亥革命的历史评价,一直有着不同的议论。作者认为,过去的估计常常过低。辛亥革命虽然没有能从根本上解决帝国主义侵略和中国封建势力的问题,但它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一举推倒,为此后的革命打开了通道。这是辛亥革命的巨大功绩。对反动的清朝政府,是象革命派那样抛头颅洒热血去推翻它,还是象立宪派那样维护它?这是根本的道路问题。在这点上立宪派的方向是错了;但对它所起的某些积极作用,也不能予以否定。在中国近代历史上强烈地激动过一代人心的辛亥革命,离现在已经整整七十年了。随着岁月的消逝,当年种种早已成为历史的陈迹。可是,对这场革命的功过得失,在国内以至国外一直还有着不同的议论。这篇文章,不准备全面地探讨辛亥革命的历史评价,只想就其中两个比较重要的问题谈谈自己的想法。一、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林伯渠同志在四十年前曾经很有感慨地说:“对于许多未经过帝王之治的青年,辛亥革命的政治意义是常被过低估计的,这并不足怪,因为他们没看到推翻几千年因袭下来的专制政体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荏苒三十年》)林老亲身参加过辛亥革命。他这段语重心长的话,说得何等中肯!辛亥革命的历史功绩可以举出很多条。其中突出的一条,就是推翻了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这在当时确实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我们不能把从君主专制到建立共和国,只看作无足轻重的政体形式上的变化,甚至只看作是换汤不换药的招牌的更换。中国在君主专制政体统治下经历过几千年的漫长岁月。这是一个沉重得可怕的因袭重担!多少年来,至高无上的君权一直是封建主义的集中象征。人们从幼年起,头脑中就不断被灌输“三纲五常”这一套封建伦理观念,把它看成万古不变的天经地义。“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主成了代表天意、站在封建等级制度顶颠的最高代表。每个人在这种制度面前,必须诚惶诚恐地遵守“名分”,不容许有丝毫逾越。这就是所谓“父子君臣,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河南程氏遗书》卷五)谁要是敢有一点怀疑,轻则叫做“离经叛道”、“非圣无法”,重则成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有一句名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见在那个时候,谁要是想“把皇帝拉下马”,那就得有“舍得一身剐”的大无畏气概,一般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到了近代,民族矛盾阶级矛盾的急遽激化,使中国社会处于剧烈的动荡和变化中。人民群众的反抗斗争前仆后继。但是,直到孙中山为代表的资产阶级革命派登上历史舞台前,还没有一个人提出过推翻君主专制制度的主张来。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革命是中国旧式农民革命的最高峰。洪秀全做了天王,其实还是皇帝。义和团运动的口号更只是“扶清灭洋”。资产阶级改良派鼓吹爱国救亡,介绍了不少西方资产阶级的社会学说、政治制度到中国来,起了巨大的启蒙作用。可是,他们把忠君和爱国看作是一回事。康有为那些声泪俱下、处处不忘“列祖列宗及我皇上深仁厚泽涵濡煦育数百年之恩”的话,是最能打动当时一般士大夫的心的。而那时世界上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除法美两国外,英国、日本、德国、意大利、奥匈帝国、沙俄等等无一不保留着君主制度。所以,康有为提出以俄国彼得大帝和日本明治天皇的改革作为中国学习的榜样,在许多人看来是很有理由的。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正是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破天荒地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提出了推翻君主专制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国的主张。孙中山在几次演讲中旗帜鲜明地指出:“中国数千年来,都是君主专制政体,这种政体,不是平等自由的国民所堪受的。”(见《三民主义与中国前途》)“且世界立宪,亦必以流血得之,方能称为真立宪。同一流血,何不为直截了当之共和,而为此不完不备之立宪乎?”(见《中国民主革命之重要》)1905年8月成立的中国同盟会明确地把“创立民国”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之一。它在第二年冬颁布的《革命方略》更是响亮地宣告:“今者由平民革命以建国民政府。”“敢有帝制自为者,天下共击之!”这在当时确实是石破天惊之论!比一比,从“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到“敢有帝制自为者,天下共击之”,这 是何等巨大的根本性的变化!他们坚韧不拔地通过报刊鼓吹、秘密宣传,使这种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到辛亥革命爆发时,推倒君主专制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国,已成为大势所趋、人心所向。任何反动势力都已无法把它再扭转过来了。辛亥革命果真把“皇帝拉下马”了,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推倒了。这一下,真是“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它带来的直接后果,至少有两条。第一,使中国反动统治者在政治上乱了阵脚。中国封建社会本来有个头,那就是皇帝。它是大权独揽的绝对权威,是反动统治秩序赖以保持稳定的重心所在。辛亥革命突然把这个头砍掉了,整个反动统治就乱了套了。这以后,从袁世凯到蒋介石,象走马灯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登场,却始终建立不起一个统一的稳定的统治秩序来。不用说人民革命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就是反动阵营内部也无法再保持统一。这自然有很多原因,而辛亥革命在这里所起的巨大作用是无法抹煞的,它为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开辟了道路。第二,使中国人民在思想上得到了一次大解放。皇帝,该算是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了。如今都可以被打倒,那么,还有什么陈腐的东西不可以怀疑、不可以打破?陈独秀在五四运动前夜写过一篇《偶像破坏论》说道:“君主也是一种偶像,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神圣出奇的作用;全靠众人迷信他,尊崇他,才能够号令全国,称做元首,一旦亡了国,象此时清朝皇帝溥仪,俄罗斯皇帝尼古拉斯二世,比寻常人还要可怜。这等亡国的君主,好象一座泥塑木雕的偶像抛在粪缸里,看他到底有什么神奇出众的地方呢?但是这等偶像,未经破坏以前,却很有些作怪;请看中外史书,这等偶像害人的事还算少么?”思想的闸门一经打开,这股思想解放的洪流就奔腾向前,不可阻挡了。尽管辛亥革命后,一时看来政治形势还十分险恶,但人们又大胆地寻求新的救中国的出路了,再加上十月革命炮声一响和中国工人阶级力量的发展,不久便迎来了五四运动,开始了中国历史的新纪元。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没有辛亥革命,就没有五四运动。中国封建势力的统治,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推翻它,消灭它,决不是一两次革命运动的冲击所能完成的。辛亥革命诚然没有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这一点,始终应该有一个清醒的估计),但它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一举推倒了,为此后的革命打开了通道。这种不朽的业绩,难道不值得我们今天给予热情的歌颂吗?而过去长时期中,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确如林伯渠同志当年所说的那样,常常被过低估计了。这里,除了认识上的原因外,还有时代的原因。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皇帝,但并没有从根本上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统治,“革命尚未成功”。这是事实,因此,在我们党领导的民主革命阶段,许多同志着重强调的常常是辛亥革命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一点,来鼓舞人们在无产阶级领导下继续奋发向前,去夺取胜利。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更强烈地感受到的也是这一点。这在当时是对的。可是这一来,对辛亥革命在历史上的巨大功绩,就常常来不及作出足够的估计,甚至被有意无意地忽视或贬低了。到了林彪、“四人帮”横行时期,极左思潮泛滥,肯定辛亥革命的历史功绩,仿佛就成了替资产阶级涂脂抹粉的莫大罪过。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更谈不上对辛亥革命作出公正的评价。现在该是时候了!辛亥革命离我们已经有七十年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在中国的统治,也已被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推倒了。我们完全应该也可以按照历史的本来面目,对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作出更加实事求是的评价来!望采纳谢谢

1911年10月10日,在中国大地爆发了一次以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领导的、广大工农群众参加的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冲垮了清王朝的封建专制统治,建立起资产阶级共和国。由于这一年按中国传统的纪年方法是“辛亥”年,历史上就把这次震惊中外的革命运动称为“辛亥革命”。 自从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随着帝国主义各国侵略的进一步加深,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帝国主义同中华民族的矛盾日益加剧;腐败的清朝统治者对外妥协投降,对内横征暴敛,促使阶级矛盾空前激化。各地群众奋起反抗,斗争风起云涌。但是这些斗争都是自发的,缺少组织和领导。以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宣传革命理论,组织革命政党,先后发动过10次武装起义,虽然这些起义都失败,但每次起义都起到了宣传革命、振奋人心的作用,极大地振奋了全国人民,推动了革命形势的迅速发展,鼓舞了各地群众运动蓬勃高涨。 湖北位居长江腹地,武汉素称“九省通衢”,是水陆交通中心。帝国主义各国早就根据不平等条约在这里辟租界,开商埠,办工厂,掠夺原料,倾销商品,把侵略的魔爪伸向城乡各个角落。这就阻碍了民族工商业的发展,促使农村经济破产,人民被迫走上革命道路。1904年7月,武昌出现了第一个革命团体——科学补习所,随后又陆续成立了日知会、文学社、共进会等秘密革命组织。湖北革命党人深入新军,宣传革命,在士兵中发展革命组织,进行长期艰苦的工作,逐渐控制了新军的领导权,到武昌起义前夕,新军中已有三分之一的士兵参加了革命组织,成为武昌起义的主力军。1911年4月,广州黄花岗起义失改后,同盟会领导人决定把革命的中心转移到长江流域,在同盟会总部的推动下,实现了湖北地区革命组织的大联合。同年夏天爆发了四川保路运动,预示着全国革命风暴的到来。武汉新军大部被调入川,统治者在武汉的武力减弱,武昌起义的条件已经成熟。 1911年9月24日,文学社与共进会在武昌举行联席会议,共同组织了起义的领导机构——临时总司令部,设在武昌小朝街85号,推文学社领袖蒋翊武为临时总司令,共进会领袖孙武为参谋长,制订了起义计划。原定10月6日(旧历八月十五日,中秋节)起义,后因准备不足,起义日期推迟10天(即10月16日)。10月9日,孙武在汉口俄租界宝善里革命总机关赶制炸弹时不慎爆炸。俄国巡捕循声而至,搜去旗帜、符号、印信、文告等物,并转交清政府,机关暴露。 蒋翊武得知此消息,立即召集紧急会议,决定当晚起义。但这命令还没有传达到基层,清政府已将起义总部及其他机关破坏,起义领导人大批被捕、个别逃走。当晚,湖广总督瑞澄杀害了被捕的起义领袖彭楚藩、刘复基、杨宏胜3人,同时下令紧闭城门,按名册继续搜捕革命党人,形势十分严重。 在这紧急关头,新军中的革命党人自动联络,决心奋起反抗,死里求生。10日晚7时过后,武昌城内新军工程第八营革命党的总代表、后队正目(相当班长)熊秉坤领导该营首先发难,打响了辛亥革命的第一枪。他率领10多名革命士兵直奔楚望台军械库,守库的本营左队士兵鸣枪配合,顺利地占领了楚望台。各处闻声响应的起义士兵一齐拥向楚望台,当即决定进攻督署,捕杀瑞激。但这时起义规模不断扩大,熊秉坤指挥不了,于是找了工程营左队队长(相当连长)吴兆麟担任临时总指挥。在吴兆麟的指挥下,当天夜里11时左右,革命军以工程营为主力,分三路向督署发起猛攻。督署守兵1000余人虽然以强大的火力阻击各路大军的进攻,但均未得手。午夜时分,革命军发起了第二次进攻,瑞澄听见炮声吓得惊魂丧胆,从督署后墙打开一个洞逃跑。11日晨2时,革命军再次发动进攻,终于在黎明前攻下督署,并于当天攻占武昌全城,武昌起义胜利了。10月11日晚到12日凌晨,革命军先后占领汉阳、汉口,武汉三镇完全光复。这是以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领导起义以来第一次取得胜利。消息传出,全国和全世界都为之震动。 武昌起义胜利后,湖北军政府即于10月11日在武昌宣告成立。由于革命党人公认的领袖孙中山尚在美国,黄兴又在香港,这次起义前推举的领导人或被捕、被杀、受伤,或逃匿,群龙无首;加上革命党人没有认识到掌握领导权的重要性,他们认为只有社会上有“名望”的人才能号召组织政府。于是,由吴兆麟等提议,把新军第二十一混成协统(相当旅长)黎元洪找来当湖北军政府都督,把原来湖北咨议局议长、立宪派首领汤化龙找来当总参议。黎元洪料想革命不会成功,便推托不肯上任。革命党人只好组织谋略处,担负起军政府的领导责任。5天后,黎元洪再也拖不下去了,他见清王朝大势已去,才宣誓就职。他上台后,谋略处即被撤销,军政府被改组,立宪派公子及反动官绅纷纷挤进军政府。革命党人虽然与之进行反复斗争,终究未能扭转以黎元洪为首的旧官僚、立宪党人控制湖北军政府的局面。 湖北军政府成立后,立即宣布废除清朝“宣统”年号,改国号为“中华民国”;公布了《中华民国鄂州约法》,规定主权属于人民,资产阶级共和国的理想在中国第一次用法律形式固定下来。此外,湖北军政府发布各种文告,号召各省起义,促进了革命的继续发展。在外交政策方面,湖北军政府宣布所有清政府与各国缔结的条约继续有效,赔款、外债照旧按期偿付,各国在华既得利益“一体保护”,表示革命“并无丝毫排外性质”,这是资产阶级软弱性和妥协性的表现。 武昌起义的胜利,引起了帝国主义和清王朝的极大震惊和恐慌。帝国主义各国迫于革命形势,不得不宣布“严守中立”,同时又派军舰集结在武汉江面,作武装干涉的准备。清政府则于10月12日派陆军大臣荫昌率北洋新军两镇南下进攻革命军,14日再度起用北洋军阀头子袁世凯,委为湖广总督,督办“剿抚”事宜。袁世凯想趁机攫取更大更高的权位,以“足疾未愈”为理由假意拒绝出任,直到清政府委他为钦差大臣,给他统率水陆各军的大权,他才从河南彰德老家“出山”南下。10月17日,清军不断向刘家庙增兵,于是爆发了阳(汉阳)夏(夏口,今汉口)战争。湖北革命军奋起保卫武汉,群众踊跃参军,几天之内,军政府扩军达4万人。新兵奋勇投入战斗,工农群众手持刀矛助战。10月19日,革命军大败清军于刘家庙,首战告捷,汉口全市张灯结彩庆祝。 10月27日,袁世凯命第一军冯国璋部反攻,刘家庙复陷敌手。28日,革命军又退大智门。清军纵火劫市,大火延烧3昼夜,汉口繁华之区化为焦土。11月2日汉口失陷。3日,由上海赶来武昌不久的同盟会领袖黄兴受命为战时总司令。16日,黄兴率部偷渡汉水,反攻汉口,未克,17日退守汉阳。21日,清军进攻汉阳,黄兴率革命军英勇抵抗,终因寡不敌众,27日汉阳又告陷落。历时40天的阳夏战争结束。革命军维持住与清军隔长江对峙的局面。 武汉地区的军事遭到挫折,但武昌起义造成的革命形势是反动力量无法扭转的。武昌起义后,短短1个多月,全国24个省中就有14个先后宣告独立,成立了军政府。革命风暴席卷神州大地,最后终于推倒了清王朝的腐朽统治,结束了统治中国2000多年的封建专制制度,使民主共和思想深入人心。 辛亥革命是震惊中外的一次伟大的政治事件,它在中国的土地上第一次树起民主共和国的旗帜,这是中国几千年文明史上的创举,也是整个东方文明史上的创举,在中国近代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同时,辛亥革命作为一场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封建主义压迫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它的爆发立即在亚洲和世界激起巨大反响,它迎来了20世纪世界各国被压迫民族解放运动的高涨。 参考资料:天涯论坛

今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当你想到清朝政府把祖国的大好江山一点一点地割让给了外国侵略者,把长江北岸最好的土地几乎是白白地送给了外国人时,你心里会怎么想? 你能看到,外国租界里灯红酒绿.花天酒地,而后湖的劳动人民流浪乞讨,卖儿。

辛亥革命论文2000

伟大的民族光复运动

辛亥革命的历史意义:首先,推翻了清朝封建腐朽的统治,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制度,开创了完全意义上的近代民族民主革命,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其次,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政府,制定了《临时约法》,使民主共和的观念开始深入人心。再次,颁布了一系列有利于发展民族资本主义经济、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法令,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了一定的条件。最后,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对推动亚洲各国民族解放斗争有重大影响。总之,辛亥革命是20世纪中国的第一次历史性巨变。辛亥革命失败的原因:一方面,客观原因是国内外反动势力过于强大。另一方面,主观原因是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经济和政治上的软弱性:首先,缺乏彻底反帝反封的勇气和力量;其次,没能提出明确而完整的反帝反封建革命纲领;再次,没能发动农民革命;最后,没有坚强有力的革命政党。辛亥革命历史教训:没有改变旧中国的社会性质:第一,说明资产阶级不能领导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彻底胜利;第二,宣告资产阶级领导的旧民主主义革命时代的终结;第三,表明中国革命由旧民主主义向新民主主义转变的历史必然性。亥革命的历史评价对辛亥革命的历史评价,一直有着不同的议论。作者认为,过去的估计常常过低。辛亥革命虽然没有能从根本上解决帝国主义侵略和中国封建势力的问题,但它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一举推倒,为此后的革命打开了通道。这是辛亥革命的巨大功绩。对反动的清朝政府,是象革命派那样抛头颅洒热血去推翻它,还是象立宪派那样维护它?这是根本的道路问题。在这点上立宪派的方向是错了;但对它所起的某些积极作用,也不能予以否定。在中国近代历史上强烈地激动过一代人心的辛亥革命,离现在已经整整七十年了。随着岁月的消逝,当年种种早已成为历史的陈迹。可是,对这场革命的功过得失,在国内以至国外一直还有着不同的议论。这篇文章,不准备全面地探讨辛亥革命的历史评价,只想就其中两个比较重要的问题谈谈自己的想法。一、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林伯渠同志在四十年前曾经很有感慨地说:“对于许多未经过帝王之治的青年,辛亥革命的政治意义是常被过低估计的,这并不足怪,因为他们没看到推翻几千年因袭下来的专制政体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荏苒三十年》)林老亲身参加过辛亥革命。他这段语重心长的话,说得何等中肯!辛亥革命的历史功绩可以举出很多条。其中突出的一条,就是推翻了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这在当时确实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我们不能把从君主专制到建立共和国,只看作无足轻重的政体形式上的变化,甚至只看作是换汤不换药的招牌的更换。中国在君主专制政体统治下经历过几千年的漫长岁月。这是一个沉重得可怕的因袭重担!多少年来,至高无上的君权一直是封建主义的集中象征。人们从幼年起,头脑中就不断被灌输“三纲五常”这一套封建伦理观念,把它看成万古不变的天经地义。“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主成了代表天意、站在封建等级制度顶颠的最高代表。每个人在这种制度面前,必须诚惶诚恐地遵守“名分”,不容许有丝毫逾越。这就是所谓“父子君臣,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河南程氏遗书》卷五)谁要是敢有一点怀疑,轻则叫做“离经叛道”、“非圣无法”,重则成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有一句名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见在那个时候,谁要是想“把皇帝拉下马”,那就得有“舍得一身剐”的大无畏气概,一般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到了近代,民族矛盾阶级矛盾的急遽激化,使中国社会处于剧烈的动荡和变化中。人民群众的反抗斗争前仆后继。但是,直到孙中山为代表的资产阶级革命派登上历史舞台前,还没有一个人提出过推翻君主专制制度的主张来。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革命是中国旧式农民革命的最高峰。洪秀全做了天王,其实还是皇帝。义和团运动的口号更只是“扶清灭洋”。资产阶级改良派鼓吹爱国救亡,介绍了不少西方资产阶级的社会学说、政治制度到中国来,起了巨大的启蒙作用。可是,他们把忠君和爱国看作是一回事。康有为那些声泪俱下、处处不忘“列祖列宗及我皇上深仁厚泽涵濡煦育数百年之恩”的话,是最能打动当时一般士大夫的心的。而那时世界上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除法美两国外,英国、日本、德国、意大利、奥匈帝国、沙俄等等无一不保留着君主制度。所以,康有为提出以俄国彼得大帝和日本明治天皇的改革作为中国学习的榜样,在许多人看来是很有理由的。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正是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破天荒地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提出了推翻君主专制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国的主张。孙中山在几次演讲中旗帜鲜明地指出:“中国数千年来,都是君主专制政体,这种政体,不是平等自由的国民所堪受的。”(见《三民主义与中国前途》)“且世界立宪,亦必以流血得之,方能称为真立宪。同一流血,何不为直截了当之共和,而为此不完不备之立宪乎?”(见《中国民主革命之重要》)1905年8月成立的中国同盟会明确地把“创立民国”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之一。它在第二年冬颁布的《革命方略》更是响亮地宣告:“今者由平民革命以建国民政府。”“敢有帝制自为者,天下共击之!”这在当时确实是石破天惊之论!比一比,从“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到“敢有帝制自为者,天下共击之”,这 是何等巨大的根本性的变化!他们坚韧不拔地通过报刊鼓吹、秘密宣传,使这种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到辛亥革命爆发时,推倒君主专制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国,已成为大势所趋、人心所向。任何反动势力都已无法把它再扭转过来了。辛亥革命果真把“皇帝拉下马”了,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推倒了。这一下,真是“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它带来的直接后果,至少有两条。第一,使中国反动统治者在政治上乱了阵脚。中国封建社会本来有个头,那就是皇帝。它是大权独揽的绝对权威,是反动统治秩序赖以保持稳定的重心所在。辛亥革命突然把这个头砍掉了,整个反动统治就乱了套了。这以后,从袁世凯到蒋介石,象走马灯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登场,却始终建立不起一个统一的稳定的统治秩序来。不用说人民革命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就是反动阵营内部也无法再保持统一。这自然有很多原因,而辛亥革命在这里所起的巨大作用是无法抹煞的,它为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开辟了道路。第二,使中国人民在思想上得到了一次大解放。皇帝,该算是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了。如今都可以被打倒,那么,还有什么陈腐的东西不可以怀疑、不可以打破?陈独秀在五四运动前夜写过一篇《偶像破坏论》说道:“君主也是一种偶像,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神圣出奇的作用;全靠众人迷信他,尊崇他,才能够号令全国,称做元首,一旦亡了国,象此时清朝皇帝溥仪,俄罗斯皇帝尼古拉斯二世,比寻常人还要可怜。这等亡国的君主,好象一座泥塑木雕的偶像抛在粪缸里,看他到底有什么神奇出众的地方呢?但是这等偶像,未经破坏以前,却很有些作怪;请看中外史书,这等偶像害人的事还算少么?”思想的闸门一经打开,这股思想解放的洪流就奔腾向前,不可阻挡了。尽管辛亥革命后,一时看来政治形势还十分险恶,但人们又大胆地寻求新的救中国的出路了,再加上十月革命炮声一响和中国工人阶级力量的发展,不久便迎来了五四运动,开始了中国历史的新纪元。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没有辛亥革命,就没有五四运动。中国封建势力的统治,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推翻它,消灭它,决不是一两次革命运动的冲击所能完成的。辛亥革命诚然没有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这一点,始终应该有一个清醒的估计),但它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一举推倒了,为此后的革命打开了通道。这种不朽的业绩,难道不值得我们今天给予热情的歌颂吗?而过去长时期中,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确如林伯渠同志当年所说的那样,常常被过低估计了。这里,除了认识上的原因外,还有时代的原因。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皇帝,但并没有从根本上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统治,“革命尚未成功”。这是事实,因此,在我们党领导的民主革命阶段,许多同志着重强调的常常是辛亥革命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一点,来鼓舞人们在无产阶级领导下继续奋发向前,去夺取胜利。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更强烈地感受到的也是这一点。这在当时是对的。可是这一来,对辛亥革命在历史上的巨大功绩,就常常来不及作出足够的估计,甚至被有意无意地忽视或贬低了。到了林彪、“四人帮”横行时期,极左思潮泛滥,肯定辛亥革命的历史功绩,仿佛就成了替资产阶级涂脂抹粉的莫大罪过。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更谈不上对辛亥革命作出公正的评价。现在该是时候了!辛亥革命离我们已经有七十年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在中国的统治,也已被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推倒了。我们完全应该也可以按照历史的本来面目,对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作出更加实事求是的评价来!

辛亥革命:现代化的主观意图与客观效果马勇辛亥革命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事件之一,它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推翻了皇帝,结束了中国二千余年的专制统治,而是为中国传统社会划了一个句号,使19世纪中叶开始被迫进入近代的中国相对说来抛却了旧传统的束缚,为中国现代化的进程开辟了一条通路,斩断了中国社会任何后退的可能。不要说人民不愿意放弃共和国的公民地位而去做专制皇帝的臣民,即便是统治者自身也深感毕竟时代条件不同了,“惟有遵守法律、巩固共和,期造成法治之国”。 民初“中央学会”的筹设与夭折 严昌洪杨华山 辛亥革命推翻了腐朽的封建专制王朝,建立了中华民国。尽管袁世凯窃夺了革命的果实,但在窃得国权之初,袁氏尚不敢即刻帝制自为,而不得不稍顺民心和潮流,改革政治,制定法规,发展经济,促进学术,以取国人的支持。因此,相对于封建专制时代,民国伊始,初步显示出了一个新生的资产阶级共和国的生机和气息。其中,中央学会的筹设即是表现之一。对于中央学会,因其最终并未成立,学术界迄今尚无论及。笔者认为,中央学会虽然流产,但亦在民国历史上留下了应记的一页。

辛亥革命小论文

作为民主革命,辛亥革命成功推翻了清朝的统治,结束了中国的帝制,开启了民主共和新纪元,使共和观念深入社会中上层人士思想中。作为民族革命,辛亥革命的成功也对中国国内的民族关系及同时期亚洲其他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产生了重要影响。辛亥革命前后的一系列事件不仅结束了此前立宪派实行君主立宪的努力,而且对此后中国宪政与法治发展,中央及地方政治,中央与地方关系,中国各民族间关系等都起到了关键的影响。辛亥革命对中国社会的影响是有限的。辛亥革命虽然常被称作“中国的资产阶级革命”,但当时中国其实缺乏一个强大的资产阶级,参与革命者也并非以资产阶级为主,而革命的成功也未直接促成资产阶级的进一步发展。辛亥革命并没有像西方资产阶级革命那样,重新建构社会结构。辛亥革命只打倒了社会顶层的满人权贵,但中国传统地方社会居领导地位的各省士绅及汉人旧官僚却未受根本性冲击。因为主导各地辛亥革命的更多的是军人、旧式官僚、地方士绅。这些人在辛亥革命后仍然掌握权力,这反而更加巩固了他们原有的地位。虽然革命党的一些主要领袖如孙中山等人出身平民,但中国贫穷的平民阶层在辛亥革命后的生存条件却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辛亥革命后的军阀割据,大量战乱及军人政治方令传统上拥有知识和功名的士绅官僚力量渐衰,代之而起的是具军事背景的人物以及地方土匪恶霸。辛亥革命对于18世纪后的人口剧增,清末土地兼并以及西方列强对中国的压迫和经济侵略等问题,没有从根本上触及。

辛亥之后,确有部分知识分子,部分国人,甚至部分同盟会人自己,都曾说过“辛亥革命失败了”的话。他们无非是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从不同的现实感觉或个人感触出发,或因一时判断错误、或由一时愤激所致。说到底,不过是对辛亥之后革命与复辟反复较量的必然出现,缺少应有的认识。这个应有的认识就是:在民主革命初造成功、共和国体初获创建之后,将仍然存在着民主革命与专制复辟的反复较量、持续较量和残酷较量这样一个艰难的历史进程。在这个历史进程中,由民主革命初造成功而创建的共和国体,完全有可能为形形色色的专制复辟势力所推倒,从而在一定历史时期内,甚至是在革命的名义之下,实现王位、王权、王朝和专制制度的公然复辟、变相复辟、或全面复辟。直至能因复辟的成功,而将整个专制统治推向极端…… 由是可知,只有对这样一个艰难历程和主体历程有了清醒的认识,我们才能够认识到辛亥革命是中国民主革命的胜利发端,才能够识别革命事件和革命历程的关系,从而界定民主革命的历史范畴,并将民主制度的最后确认和确立当作民主革命最后成功的标志。这样,我们才不至因“一叶障目”,而将辛亥之后民主进程的曲折发展和专制复辟的暂时得手,误认为辛亥民主革命的彻底失败;更不会仅仅因为专制复辟者以革命的名义来推动专制制度的复辟,而产生对于革命性质的错识,直至造成“错把复辟当革命和错把专制当民主”这样一类重大历史错误的发生。这对于坚定民主革命必胜、专制向民主过渡必成的信念,坚信形形色色专制复辟势力必将遭遇最终失败,无疑有着重要的认识价值和理论价值。由是,我们也才能够真正认识到辛亥革命作为中国民主革命胜利发端的伟大意义所在。

伟大的民族光复运动

神马?我不晓得。

辛亥革命的论文格式

怎么写《辛亥革命的历史意义》的论文辛亥革命刚刚过去一百年,其历史意义我们并不太容易看得清,尤其是这场革命直接后果还在今天继续发酵的情形下,我们能够概括出的主题似乎就是革命、共和,我们能说的意义,也就是终结了清朝,终结了帝制,各方势力知进退知妥协,有坚持有让步,避免了大规模的流血牺牲和持续性的动荡。这些无疑都是正确的,值得张扬,值得肯定。 辛亥革命将清朝送进了历史 如同中国历代王朝结束时的大部分情形一样,辛亥革命之所以发生并不意味着清朝末年就是那样的不堪,真的是政治上腐败,经济上危机,统治者无法照旧统治。其实真实的情形或许相反,辛亥革命之所以发生,辛亥革命之所以走到那一步,既基于一系列突发事件,又有其必然的历史关联,既是清廷的宿命,又是历史的必然。 其实,如果从历史进程上说,辛亥革命的发生主要导源于两个事情,一个是清廷将责任内阁弄成了皇族内阁,另一个是铁路国有化政策导致全国性骚乱。而面对这两个事情,清廷不知退让不知妥协,或者退让迟了妥协晚了,效果也就没有了。 按照清廷1908年颁布的《钦定宪法大纲》,走向立宪国家的第一步就是要有一个具有有限责任的政府,只有这个责任政府宣布成立了,从皇帝那里分享了权力,君主立宪体制才算走出了第一步。清廷在后来确实是这样做的,只是清廷错误理解了宪法大纲的精神,将这个事情给做砸了。在清廷宣布的十三个内阁成员名单中,皇室和皇族的成员竟然占了九名,这当然引起了立宪党人的不满。立宪党人多年来的政治追求就是希望通过政治改革分享权力,现在清廷公然堵塞了这条路,怎能不让这些改良主义者彻底失望怒火中烧? 立宪党人的愤怒并没有引起清廷的足够重视,清廷援引宪法大纲强调任命百官是皇上的专权,现在君主立宪了,满汉平等了,为什么还一定刻意强调满汉出身不同呢?清廷的解释当然具有法理上的依据,只是很难由此说服立宪党人。第一,宪法大纲那样规定皇权至上有具体的背景,因为那时的皇上是年富力强的英明君主,现在的小皇上怎能与光绪大帝比?第二,责任内阁宣布前,中央部院实行的满汉首长双轨制,汉大臣虽然比满大臣略少,但也不至于少到现在这个比例,既然说满汉平等了,不分种族和出身了,那为什么满汉比例不能随人口比例颠倒过来呢? 如果说责任内阁变成皇族内阁阻断了立宪党人在政治上的路,那么与此相联的铁路干线国有政策则是从经济上剥夺了立宪党人和那些民族资本家在经济上的机会,略有“国进民退”的意思。当然,如果仅仅从铁路建设本身说,盛宣怀推出的铁路国有化政策具有正当性,因为民族资本在那之前几年捣鼓的铁路,或者技术不过关,质量不过关,或者因为资金挪用、被占,潜藏着巨大的金融风险。朝廷适时出手用经济手段解决经济问题,用四国银行团的贷款兑换各省自筹资金承建的路权,理论上无疑是正确的。只是精明的盛宣怀没有想到以立宪党人为主体的各省铁路公司特别是资金被严重挪用严重亏损的川汉铁路公司高层会用民粹主义对付他。 川汉铁路公司的做法今天看来当然是有问题的,但在那个时候,当“不明真相”的民众被动员起来了,甚至成立了保路军之类的政治组织后,朝廷的政治选择显然更值得检讨。清廷既没有开诚布公表达立场,没有适度退让,没有将经济上切实受到伤害的一般民众与铁路公司高层区别开来,而是采取鸵鸟政策,自5月至9月长达四个月的时间,竟然听之任之,拿不出办法果断止损。 长时间的僵持总不是办法,僵局总要打破。特别是当四川保路军中已经渗入许多哥老会成员甚至革命党的情况下,保路运动的性质也在变化,革命的意味也就越来越浓。9月7日,四川总督府门前发生流血惨案,三十多条生命终于打破僵局,一场改良主义的运动终于向革命急剧演化。 期待流血的肯定不是朝廷,只是既然流血了,朝廷就在道义上沦为劣势。朝廷此时如果致歉善后,妥善处理,或许还有和缓的机会,无奈清廷没有向柔性方向选择,而是选择了强力镇压。湖北新军被抽调入川了,武昌防务空虚了。更重要的是,全国持续快半年的混乱局势使新军将领新军士兵坐不住了,他们觉得自己对国家对朝廷负有责任,应该站出来说话,于是就有了1911年10月10日的武昌起义,湖北新军以一场军事哗变的方式表达态度,施压朝廷。一个偶然事件终于掀翻了一个两百多年的王朝。 辛亥革命终结了两千年帝制 新军是大清国的柱石,是清廷过去十几年投入巨大创建的一支新型军队,只是这支军队由于特殊的历史条件,始终没有完成职业化转型,始终对于国内政治怀有浓厚情结。不过实事求是地说,湖北新军发难,湖北军政府的成立,虽说是对朝廷施加压力,但并不一定要革命,并非执意推翻朝廷。假如清廷对湖北新军的政治要求给予积极回应,大约不战而屈人之兵并非不可能,清廷或许应该很容易地将那些官兵劝回军营。无奈,清廷依然没有清楚自己的处境,依然被自己的强大所迷惑,依然相信武力,相信镇压。然而,各省新军对于清廷的自信并不认同,他们不是响应清廷的号召给予配合,而是响应了湖北军政府的号召,相继宣布光复,宣布独立,宣布脱离清廷。更可怕的是,拱卫京师的新军第二十镇在吴禄贞、张绍曾、蓝天蔚等人领导下发动滦州兵谏,要求清廷即刻下诏罪己,重回君主立宪正确轨道,尽快召集正式国会,改定宪法,组织责任内阁,皇族不得干预政务,皇族永远不得充任内阁总理大臣及国务大臣。 滦州兵谏为清廷指出了一个正确方向,清廷在随后也确实按照这个方向走了一大段,摄政王引咎辞位,下诏罪己,清廷发布宪法重大信条十九条,撤销皇族内阁,由资政院选举袁世凯为内阁总理大臣,全权负责组建新内阁。公平地说,清廷的这些让步和新政策都是对的,虽说迟了些,但真的认真执行,切实兑现,革命虽然已经在局部地区发生,但从总体上照样有机会重建和平,恢复秩序,重回君主立宪的轨道,大清王朝应该还有存在的机会。 清廷在滦州兵谏发生后的回应是对的,也算是及时的,袁世凯在此后的处理也是有力的坚定的,他在用强力手段压制湖北新军的同时,不忘柔性安抚,期待用政治谈判化解政治危机。在袁世凯软硬两手策略压制下,湖北军政府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接受了袁世凯继续君主立宪的政治安排,一场席卷全国的政治危机完全有可能很快结束。然而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君主立宪政治改革的真正阻力终于浮上了台面,大清王朝既得利益者也就是那些满洲贵族的王公大臣特别是正在担负着政治责任的王公大臣却不愿接受这样的政治安排,不愿就此交出已经攫取的政治权利。和平的改良主义色彩的政治变革又一次遇到了重大阻力,没有革命,也就根本无法解开这个扣,革命于是再次成为不得不用的手段。 满洲贵族统治集团不识时务,拒绝改革,拒绝让权,拒绝分享权力,终于激怒了北洋新军将领。被派往前线镇压湖北新军的新军第一军总统、湖广总督段祺瑞派员与革命党领袖黄兴取得联系,双方代表于1911年12月20日就中国未来政治安排达成谅解:一、确定共和政体;二、优待皇室;三、先推覆清政府者为大总统;四、南北满汉军出力将士各享其应得之优待,并不负战时害敌之责任;五、同时组织临时议会,恢复各地秩序。至此,一代中国人追求十多年的君主立宪政治体制成为历史,孙中山和革命党人追求十几年的民主共和政体成了未来中国的惟一选项,守旧的不思进取的满洲贵族统治集团不论怎样凶悍怎样颟顸,其实都成了历史,都成了被别人安排的局外人,尽管还算是利益相关者。 段祺瑞与黄兴的政治共识为中国选择了一个正确方向,稍后南京临时政府成立,袁世凯与南京临时政府的孙中山既是政治对手,又成了共同劝退清帝的同盟军。在他们的努力下,南北和谈终于达成,各方力量终于就中国未来、清皇室的未来安排等达成协议,清帝退位,优待皇室,中国历史开辟了一个新纪元,两千年的君主专制终于被送进了历史,从此之后,民主共和政体不论遇到怎样的挫折或艰难险阻,但中国人的民主信念却从来不曾动摇过,任何试图恢复帝制恢复专制的想法与做法再也没有实践的机会,没有一丝可能性。 辛亥革命对法国大革命的超越 辛亥革命的目标,从孙中山和革命党人来说,毫无疑问是要模仿美利坚合众国的政治架构重建中国政治体制,但是辛亥革命的政治手段,从孙中山开始闹革命起,模仿的却是法国大革命,即用暴力手段打碎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所以孙中山和革命党人不惧牺牲,一次次失败,依然一次次继续,用武装暴动为中国历史发展营造了一个巨大动力。 换言之,如果我们强调清廷在最后十几年确实有过一些政治改革和政治进步的话,这个改良和进步的动力,不再是列强的压力,而是中国社会内部的压力。这就是孙中山和革命党人十几年奋斗牺牲的意义。 辛亥革命的前半场,确实是按照孙中山和革命党人提供的脚本进行的,但是到了武昌起义爆发后,特别是当清廷阵前换将,起用先前被废弃的汉人高官袁世凯取代满洲贵族出身的陆军大臣荫昌,全权负责处理武昌起义的善后之后,南北对峙迅速由孙中山所说的满汉冲突转变为汉人之间的对决,孙中山十多年一直倡导的民族革命立马失去合法性、正当性。 更为蹊跷的是,南北对决的双方基本上与孙中山和革命党人无太大关系,南北主力阵容其实都是清廷在最后十几年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新军。南方的主力是张之洞的湖北新军,北方的主体是袁世凯的北洋新军,他们虽然分属两个系统,但毕竟都是汉人,都同样接受了近代东西洋思想的影响,特别是由于那时朝廷从来没有想到过军队中立化,而总是鼓励新式军人关心政治,于是这批近代军人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成为左右大局的主要力量。 南北僵持了两个月之久,南方的条件非常简单,先是要求朝廷尽快答应立宪派多年来的要求,这也是朝廷预备立宪规划中已有的项目:提前立宪,立即召集正式国会。这个要求只是将规划中的项目予以提前。然而,朝廷对于这样的要求吞吞吐吐,于是弄得全国不耐烦,十四省相继起义,宣布独立,号称光复。从此,君主立宪也就成了过去,南方革命党人在这样的形势下,提高了要价,要求朝廷承认民主共和,否则就诉诸武力,准备北伐,直捣龙亭。 革命党人要北伐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问题是如果清廷一直僵持,一直不答应南方的要求,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一场混乱,或者如法国大革命那样一场持续数年的政治复仇血腥屠杀,也未必不会出现,于是中国人的政治智慧面临着一场空前的考验。 此时的中国已经不是简单的中国人的中国,外国资本经过甲午战后持续进入,已经在中国经济构成中占据相当份额,持续的政治动荡不仅不合乎中国人的利益,也不合乎列强的要求,国际国内都希望南北中国人能够各让一步,达成妥协,重建秩序与和平。于是,经过漫长的南北和谈,应该说南北双方都有让步。清廷牺牲了自己的江山,以一种谁也没有想到的方式实现了晚清政治领导人一直念念不忘的“万世一系,皇权永固”。假如不发生后来的帝制复辟,满洲人的小朝廷依然可以在紫禁城里称孤道寡,那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南方革命党人也有让步和牺牲。在新军将领要求下,南方革命党人没有坚持过去多年所说的“驱逐鞑虏”的政治立场,而以比较妥协比较柔性的立场尊重大清国的历史,尊重一个王朝为国家为未来作出的牺牲,在商榷清帝退位条件和文件时,尽量关照清廷统治者的感受和尊严,没有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更没有进行清算,或宜将剩勇追穷寇。 现代政治就是一个妥协的协商过程,辛亥革命留给中国留给人类的最大启示,就是中国人用最古老的智慧“不战而屈人之兵”,共赢双赢多赢,大家都没有输。这些启迪在过去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岁月中被淹没了掩盖了。我们今天隆重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其实更应该用一种温情和敬意去公平地看待辛亥革命每一方参加者,他们都在某种程度上为这一事件的和平解决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辛亥革命是指1911年(清宣统三年)中国爆发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它是在清王朝日益腐朽、帝国主义侵略进一步加深、中国民族资本主义初步成长的基础上发生的。其目的是推翻清朝的专制统治,挽救民族危亡,争取国家的独立、民主和富强。这次革命结束了中国长达两千年之久的君主专制制度,是一次伟大的革命运动。辛亥革命是近代中国比较完全意义上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它在政治上、思想上给中国人民带来了不可低估的解放作用。革命使民主共和的观念深入人心。反帝反封建斗争,以辛亥革命为新的起点,更加深入、更加大规模地开展起来。辛亥革命(Revolution)作为民主革命,成功推翻了清朝的统治,结束了中国两千多年来的封建帝制,开启了民主共和新纪元,使共和观念深入社会中上层人士思想中。较早见诸记载的“辛亥革命”一词,出自署名为渤海寿臣者的《辛亥革命始末记》。此书出版于1912年6月,收录了1911年10月11日至1912年2月12日间的各报章事关革命的报道。同年,以“辛亥革命”为书名的,还有署名草莽余生编辑出版的《辛亥革命大事录》,张绍曾为该书作序,指出草莽余生为廖少游。廖少游又名廖宇春,在辛亥革命期间奔走南北议和,阅历广泛,“特就昔日所历之境,所与之役,与夫见闻……抄集成册。始八月十八壬子迄十二月二十六日庚子,凡百有八日”。[1]其起止时间换算成公历为1911年10月9日至1912年2月13日,所述辛亥革命时限与《辛亥革命始末记》基本相合。上述两书所载事实,都发生于农历辛亥年,称之为辛亥革命十分相宜。但在民国初年,辛亥革命一词使用并不广泛,称呼辛亥年武昌起义至清帝退位这段史事的词汇,名目繁多。民初的报章,如《申报》、《大公报》以及政府公报中,“武昌首义”、“共和成立”、“民国肇生”、“辛亥之役”等名词连篇累牍,而“辛亥革命”极为罕见。即便是孙中山先生,在民初言及辛亥革命时所用名词也没有一定之规。就任临时大总统期间,以孙中山名义发布的公文中,有“武汉首义”、“民国缔造”、“民国光复”、“革命”等说法。1917年孙中山在汕头各界欢迎会上,追述革命历程,称“一次革命,起于武昌,为推翻满清之专制。二次革命,则在南京,为袁世凯暗杀宋教仁而起。”不见直书“辛亥革命”,而“二次革命”之说至今仍然沿用。在20年代前后,“辛亥革命”的使用开始升温且影响日广。1919年8月,毛泽东在《湘江评论》中连载《民众的大联合》政论长文,使用了“辛亥革命”一词,并就其内涵有过精炼的阐述。1921年10月梁启超以《辛亥革命之意义与十年双十节之乐观》为题,发表演讲,诠释了辛亥革命内涵。第一次国共合作初始,陈独秀撰写《辛亥革命与国民党》,专门探讨革命失败的原因,“辛亥革命”渐成专有名词。随着北伐的节节胜利,在有关纪念中,“辛亥革命”字样出现得特别频繁。1927年双十前夕,中国国民党中央制定了宣传大纲,第一条就是“继续辛亥革命的精神,矫正辛亥革命的缺陷”。1930年7月10日,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第100次常务会议通过了《革命纪念日简明表》和《革命纪念日史略及宣传要点》,以制度的形式明确规定了对辛亥革命的纪念,此后“辛亥革命”人所共知,遂成流行词汇,以迄于今。[2] 革命背景变革之道立宪运动是中国清朝政府继自强运动(洋务运动、1861年-1895年)、维新运动(1895年-1898年)之后推动的第三次大型改革,目的在使大清帝国成为君主立宪政体的国家。1911年5月8日(宣统三年四月十日),清政府废除军机处,发布内阁官制与任命总理、诸大臣。成员名单中过半数为清宗室(皇族)与满人,被讥嘲为“皇族内阁”。立宪派、舆论对此多感失望,甚至引起不满,认为清政府实无诚意推行宪政,乃逐渐同情、倾向革命。清政府遂于是年(1912年)垮台,中华民国就此诞生。在推翻清朝的斗争中,革命党人曾经先后发动十次武装起义,屡次失败,而又能屡次重起,海外华侨的大量经济支援,实在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对于海外华侨在推翻清朝的革命斗争中的作用,孙中山曾经用这样一句言语表达:华侨是革命之母。政治影响辛亥革命被中国共产党称为是“中国历史上一次伟大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推翻了满清政府及中国实行二千余年的封建皇权制度,建立了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中华民国。在此之前的中国的历次起义都是以一个朝代代替另一个朝代而结束,但辛亥革命却彻底推翻帝制,并试图建立新的政治体制——共和制。尽管后来民主共和的规则受到北洋军阀多次不同程度的破坏,甚至一度有短暂帝制的复辟,但他们都不能从根本上颠覆众望所归的共和国体。当时成功的中国革命党人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治国方案,遂按照美国宪法,美国政治体制,实行总统共和制。尽管因为现实社会条件的限制和统治者们对约法的蔑视,例如孙文为约制袁世凯而随意更改《民国约法》,袁世凯后来又因称帝而中止了约法,民国初年民主共和体制并未真正贯彻实施,但这毕竟是中国首次试图实行民主共和政体,推动了民主共和观念在中国的传播,使民主共和的价值观得到了确立,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在辛亥革命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二千余年的帝制、专制思想都没有在中国完全消除,而且还一度具有相当的社会基础。尽管中国共产党声称在1949年建立的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实现了“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但一些人则认为,在实际运作上,所谓“真正的民主共和”还从来没有得以在中国全面实行——无论是北洋政府、国民党的南京国民政府、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思想影响从思想史的角度看,辛亥革命也是一场深刻的思想启蒙运动。它使民主共和观念深入人心。自汉代董仲舒以来的中国思想中,君臣关系是“三纲五常”中三纲之首,皇帝不仅是政治上的权威,也是文化中诸多价值观念的重要依据与合法性的来源。辛亥革命推翻了帝制,就在打破了帝制政治的价值观和政治思想的同时,也对于中国传统以儒家为主的诸多价值观的权威性产生冲击,致使在其后的新文化运动中一度出现打倒孔孟、“全盘西化”等民族虚无主义思想。文化权威的消失,也造成这一代知识分子产生前所未有的焦虑感,因此如无政府主义、自由主义、三民主义、社会主义(尤以具有明确进程的共产主义)等具有完整系统的新价值体系,成为了大批中国知识分子的新信仰。经济影响此外,从辛亥革命各省独立响应开始,中国进入长期的分裂混乱之中,除了袁世凯曾在二次革命之后曾短暂大致统一全国之外,其他中华民国的政权都未能直接统治整个中国(如号称统一的国民政府只能收到五个省的税收),一直要到1950年代,才由中国共产党使中国大陆再度统一。长期的分裂及战乱,对于中国的经济发展及现代化建设造成很大的阻碍。社会影响辛亥革命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并不如想像中来得大。辛亥革命虽然常被称作「中国的资产阶级革命」,但当时中国其实缺乏一个强大的资产阶级,参与革命者也并非以资产阶级为主,而革命的成功也未直接促成资产阶级的进一步发展。而在传统社会的改变上,辛亥革命只打倒了社会顶层的满人权贵,但中国传统地方社会居领导地位的各省士绅及汉人旧官僚,也大多在辛亥革命中转投向革命而获得地位,反而更加巩固他们的地位。辛亥革命并没有像西方资产阶级革命那样,重新建构社会结构。参加辛亥革命的更多的是军人,旧式官僚,各地士绅。这些人在辛亥革命后仍然掌握权力。虽然其主要领袖孙中山出身平民知识分子,但中国贫穷的平民阶层没有参加辛亥革命,因此辛亥革命后,生存条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辛亥革命后的军阀割据,大量战乱及军人政治才使传统拥有知识和功名的士绅官僚力量渐衰,代之而起的是具军事背景的人物以及地方土匪恶霸。辛亥革命对于十八世纪后的人口剧增,清末的土地兼并以及西方列强对中国的压迫和经济侵略等问题,没有从根本上改观。生活文化影响“新礼服兴,翎顶补服灭;剪发兴,辫子灭;爱国帽兴,瓜皮帽灭;天足兴,纤足灭;阳历兴,阴历灭;鞠躬礼兴,跪拜礼灭……”海外华人的影响马来半岛和新加坡华人介入中国的革命活动是史无前例的,虽然革命活动主要在于挽救中国,但这一行动已对当地华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于马来半岛和新加坡的影想大致可以分为:马新华人民族主义思潮的兴起 ,马新华人团结力量的增长 ,新思想的涌现 ,政党政治的影响。孙中山于1911年12月29日在南京就任临时总统后,许多在马来半岛和新加坡的中立派及保皇派分子转而支持孙中山。武昌起义后,马来亚和新加坡各地华人剪掉辫子,另一方面,在同盟会和孙中山的号召下,当地华人也积极捐款支持革命运动。当孙中山在马来半岛和新加坡展开革命之前,当地华人是不团结的,常有帮派和籍贯的斗争。不团结阻碍了革命思想的传播,帮派斗争影响华人社会的经济成长并阻止了不同方言集团的合作。1906年,孙中山在吉隆坡主持同盟会支会成立仪式时发出警告说:当地华人的不团结最终将导致整个华人社会的崩溃。因此同盟会展开各种宣传活动,如阅书报社、夜校、戏剧表演,使到不同方言的集团为孙中山的革命而在一起工作,这使得不同籍贯的华人有机会学习相互了解,相互合作以解决共同的难题。通过不间断的联系,华人的团结精神和国民意识逐渐被加强和发展起来。1909年,在打巴成立的集群社就是灌输团结思想的组织。另一项最主要的发展便是在马来半岛和新加坡的学校传播标准华语,主要目的在于打破使用以往的方言教学。这使得不同籍贯的华人间有了共同的媒介语。孙中山的革命思潮带为马来半岛和新加坡带来了新的思想,冲击了华人传统的旧社会和旧传统。利他主义,舍己为群,平等和自由之观念因此不断传开。鼓励设立女子学校,女人被允许加入社会活动和参加孙中山革命。编辑本段革命意义首先,辛亥革命给封建专制制度以致命的一击。它推翻了统治中国近代长达270多年的腐败屈辱的清王朝,结束了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君主专制制度,建立起资产阶级共和国,推动了历史的前进。辛亥革命前后的一系列事件对此后中国宪政与法治发展,中央及地方政治,中央与地方关系等都起到了关键的影响,对中国的外交,中国的边防形势都有重大影响。辛亥革命后,南北议和后,产生的北洋政府,在坚定维护国家统一和领土完整,在取消不平等条约和提高国家地位方面的取得巨大成就,辛亥革命使人民获得了一些民主和共和的权利,在以后的历史进程中,无论谁想做皇帝,无论谁想复辟帝制,都在人民的反对下迅速垮台。其次,辛亥革命推翻了“洋人的朝廷”也就沉重打击了帝国主义的侵略势力。辛亥革命以后,帝国主义不得不一再更换他们的在华代理人,但再也找不到能够控制全局的统治工具,再也无力在中国建立比较稳定的统治秩序。第三,辛亥革命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民国建立以后,国内实业集团纷纷成立,开工厂、设银行成为风气。民族资本主义的经济力量在短短的几年内就有了显著的增长,无产阶级队伍也迅速壮大起来。第四,辛亥革命对近代亚洲各国被压迫民族的解放运动,产生了比较广泛的影响,特别是对越南、印度尼西亚等国的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起了推动作用在亚洲的历史上也是一次伟大的转折。列宁把辛亥革命视为“亚洲的觉醒”。辛亥革命在亚洲打响了民主的第一枪。编辑本段革命评价在民国前 ,几年,知识分子们和革命的参与者尚为辛亥革命的成功推翻满清而兴奋不已,对辛亥革命的成就有较高的评价。不过,由于共和民主并没有在辛亥革命后得到真正的实施,因而人们也从不同的角度作出反思。孙中山在1921年给俄罗斯外交人民委员齐契林的信中提到“现在我的朋友们都承认:我的辞职是一个巨大的政治错误”,孙中山在遗嘱内也嘱咐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1920年代以后的国共两党,则对于辛亥革命有了较高的评价。国民党视孙中山为中华民国的国父,视辛亥革命为其所领导成功的革命,赋予辛亥革命有极高的评价,辛亥革命是现代中国史的起点,是中国能发展成民主及现代的国家最重要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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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辛亥革命的历史意义》的论文辛亥革命刚刚过去一百年,其历史意义我们并不太容易看得清,尤其是这场革命直接后果还在今天继续发酵的情形下,我们能够概括出的主题似乎就是革命、共和,我们能说的意义,也就是终结了清朝,终结了帝制,各方势力知进退知妥协,有坚持有让步,避免了大规模的流血牺牲和持续性的动荡。这些无疑都是正确的,值得张扬,值得肯定。 辛亥革命将清朝送进了历史 如同中国历代王朝结束时的大部分情形一样,辛亥革命之所以发生并不意味着清朝末年就是那样的不堪,真的是政治上腐败,经济上危机,统治者无法照旧统治。其实真实的情形或许相反,辛亥革命之所以发生,辛亥革命之所以走到那一步,既基于一系列突发事件,又有其必然的历史关联,既是清廷的宿命,又是历史的必然。 其实,如果从历史进程上说,辛亥革命的发生主要导源于两个事情,一个是清廷将责任内阁弄成了皇族内阁,另一个是铁路国有化政策导致全国性骚乱。而面对这两个事情,清廷不知退让不知妥协,或者退让迟了妥协晚了,效果也就没有了。 按照清廷1908年颁布的《钦定宪法大纲》,走向立宪国家的第一步就是要有一个具有有限责任的政府,只有这个责任政府宣布成立了,从皇帝那里分享了权力,君主立宪体制才算走出了第一步。清廷在后来确实是这样做的,只是清廷错误理解了宪法大纲的精神,将这个事情给做砸了。在清廷宣布的十三个内阁成员名单中,皇室和皇族的成员竟然占了九名,这当然引起了立宪党人的不满。立宪党人多年来的政治追求就是希望通过政治改革分享权力,现在清廷公然堵塞了这条路,怎能不让这些改良主义者彻底失望怒火中烧? 立宪党人的愤怒并没有引起清廷的足够重视,清廷援引宪法大纲强调任命百官是皇上的专权,现在君主立宪了,满汉平等了,为什么还一定刻意强调满汉出身不同呢?清廷的解释当然具有法理上的依据,只是很难由此说服立宪党人。第一,宪法大纲那样规定皇权至上有具体的背景,因为那时的皇上是年富力强的英明君主,现在的小皇上怎能与光绪大帝比?第二,责任内阁宣布前,中央部院实行的满汉首长双轨制,汉大臣虽然比满大臣略少,但也不至于少到现在这个比例,既然说满汉平等了,不分种族和出身了,那为什么满汉比例不能随人口比例颠倒过来呢? 如果说责任内阁变成皇族内阁阻断了立宪党人在政治上的路,那么与此相联的铁路干线国有政策则是从经济上剥夺了立宪党人和那些民族资本家在经济上的机会,略有“国进民退”的意思。当然,如果仅仅从铁路建设本身说,盛宣怀推出的铁路国有化政策具有正当性,因为民族资本在那之前几年捣鼓的铁路,或者技术不过关,质量不过关,或者因为资金挪用、被占,潜藏着巨大的金融风险。朝廷适时出手用经济手段解决经济问题,用四国银行团的贷款兑换各省自筹资金承建的路权,理论上无疑是正确的。只是精明的盛宣怀没有想到以立宪党人为主体的各省铁路公司特别是资金被严重挪用严重亏损的川汉铁路公司高层会用民粹主义对付他。 川汉铁路公司的做法今天看来当然是有问题的,但在那个时候,当“不明真相”的民众被动员起来了,甚至成立了保路军之类的政治组织后,朝廷的政治选择显然更值得检讨。清廷既没有开诚布公表达立场,没有适度退让,没有将经济上切实受到伤害的一般民众与铁路公司高层区别开来,而是采取鸵鸟政策,自5月至9月长达四个月的时间,竟然听之任之,拿不出办法果断止损。 长时间的僵持总不是办法,僵局总要打破。特别是当四川保路军中已经渗入许多哥老会成员甚至革命党的情况下,保路运动的性质也在变化,革命的意味也就越来越浓。9月7日,四川总督府门前发生流血惨案,三十多条生命终于打破僵局,一场改良主义的运动终于向革命急剧演化。 期待流血的肯定不是朝廷,只是既然流血了,朝廷就在道义上沦为劣势。朝廷此时如果致歉善后,妥善处理,或许还有和缓的机会,无奈清廷没有向柔性方向选择,而是选择了强力镇压。湖北新军被抽调入川了,武昌防务空虚了。更重要的是,全国持续快半年的混乱局势使新军将领新军士兵坐不住了,他们觉得自己对国家对朝廷负有责任,应该站出来说话,于是就有了1911年10月10日的武昌起义,湖北新军以一场军事哗变的方式表达态度,施压朝廷。一个偶然事件终于掀翻了一个两百多年的王朝。 辛亥革命终结了两千年帝制 新军是大清国的柱石,是清廷过去十几年投入巨大创建的一支新型军队,只是这支军队由于特殊的历史条件,始终没有完成职业化转型,始终对于国内政治怀有浓厚情结。不过实事求是地说,湖北新军发难,湖北军政府的成立,虽说是对朝廷施加压力,但并不一定要革命,并非执意推翻朝廷。假如清廷对湖北新军的政治要求给予积极回应,大约不战而屈人之兵并非不可能,清廷或许应该很容易地将那些官兵劝回军营。无奈,清廷依然没有清楚自己的处境,依然被自己的强大所迷惑,依然相信武力,相信镇压。然而,各省新军对于清廷的自信并不认同,他们不是响应清廷的号召给予配合,而是响应了湖北军政府的号召,相继宣布光复,宣布独立,宣布脱离清廷。更可怕的是,拱卫京师的新军第二十镇在吴禄贞、张绍曾、蓝天蔚等人领导下发动滦州兵谏,要求清廷即刻下诏罪己,重回君主立宪正确轨道,尽快召集正式国会,改定宪法,组织责任内阁,皇族不得干预政务,皇族永远不得充任内阁总理大臣及国务大臣。 滦州兵谏为清廷指出了一个正确方向,清廷在随后也确实按照这个方向走了一大段,摄政王引咎辞位,下诏罪己,清廷发布宪法重大信条十九条,撤销皇族内阁,由资政院选举袁世凯为内阁总理大臣,全权负责组建新内阁。公平地说,清廷的这些让步和新政策都是对的,虽说迟了些,但真的认真执行,切实兑现,革命虽然已经在局部地区发生,但从总体上照样有机会重建和平,恢复秩序,重回君主立宪的轨道,大清王朝应该还有存在的机会。 清廷在滦州兵谏发生后的回应是对的,也算是及时的,袁世凯在此后的处理也是有力的坚定的,他在用强力手段压制湖北新军的同时,不忘柔性安抚,期待用政治谈判化解政治危机。在袁世凯软硬两手策略压制下,湖北军政府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接受了袁世凯继续君主立宪的政治安排,一场席卷全国的政治危机完全有可能很快结束。然而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君主立宪政治改革的真正阻力终于浮上了台面,大清王朝既得利益者也就是那些满洲贵族的王公大臣特别是正在担负着政治责任的王公大臣却不愿接受这样的政治安排,不愿就此交出已经攫取的政治权利。和平的改良主义色彩的政治变革又一次遇到了重大阻力,没有革命,也就根本无法解开这个扣,革命于是再次成为不得不用的手段。 满洲贵族统治集团不识时务,拒绝改革,拒绝让权,拒绝分享权力,终于激怒了北洋新军将领。被派往前线镇压湖北新军的新军第一军总统、湖广总督段祺瑞派员与革命党领袖黄兴取得联系,双方代表于1911年12月20日就中国未来政治安排达成谅解:一、确定共和政体;二、优待皇室;三、先推覆清政府者为大总统;四、南北满汉军出力将士各享其应得之优待,并不负战时害敌之责任;五、同时组织临时议会,恢复各地秩序。至此,一代中国人追求十多年的君主立宪政治体制成为历史,孙中山和革命党人追求十几年的民主共和政体成了未来中国的惟一选项,守旧的不思进取的满洲贵族统治集团不论怎样凶悍怎样颟顸,其实都成了历史,都成了被别人安排的局外人,尽管还算是利益相关者。 段祺瑞与黄兴的政治共识为中国选择了一个正确方向,稍后南京临时政府成立,袁世凯与南京临时政府的孙中山既是政治对手,又成了共同劝退清帝的同盟军。在他们的努力下,南北和谈终于达成,各方力量终于就中国未来、清皇室的未来安排等达成协议,清帝退位,优待皇室,中国历史开辟了一个新纪元,两千年的君主专制终于被送进了历史,从此之后,民主共和政体不论遇到怎样的挫折或艰难险阻,但中国人的民主信念却从来不曾动摇过,任何试图恢复帝制恢复专制的想法与做法再也没有实践的机会,没有一丝可能性。 辛亥革命对法国大革命的超越 辛亥革命的目标,从孙中山和革命党人来说,毫无疑问是要模仿美利坚合众国的政治架构重建中国政治体制,但是辛亥革命的政治手段,从孙中山开始闹革命起,模仿的却是法国大革命,即用暴力手段打碎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所以孙中山和革命党人不惧牺牲,一次次失败,依然一次次继续,用武装暴动为中国历史发展营造了一个巨大动力。 换言之,如果我们强调清廷在最后十几年确实有过一些政治改革和政治进步的话,这个改良和进步的动力,不再是列强的压力,而是中国社会内部的压力。这就是孙中山和革命党人十几年奋斗牺牲的意义。 辛亥革命的前半场,确实是按照孙中山和革命党人提供的脚本进行的,但是到了武昌起义爆发后,特别是当清廷阵前换将,起用先前被废弃的汉人高官袁世凯取代满洲贵族出身的陆军大臣荫昌,全权负责处理武昌起义的善后之后,南北对峙迅速由孙中山所说的满汉冲突转变为汉人之间的对决,孙中山十多年一直倡导的民族革命立马失去合法性、正当性。 更为蹊跷的是,南北对决的双方基本上与孙中山和革命党人无太大关系,南北主力阵容其实都是清廷在最后十几年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新军。南方的主力是张之洞的湖北新军,北方的主体是袁世凯的北洋新军,他们虽然分属两个系统,但毕竟都是汉人,都同样接受了近代东西洋思想的影响,特别是由于那时朝廷从来没有想到过军队中立化,而总是鼓励新式军人关心政治,于是这批近代军人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成为左右大局的主要力量。 南北僵持了两个月之久,南方的条件非常简单,先是要求朝廷尽快答应立宪派多年来的要求,这也是朝廷预备立宪规划中已有的项目:提前立宪,立即召集正式国会。这个要求只是将规划中的项目予以提前。然而,朝廷对于这样的要求吞吞吐吐,于是弄得全国不耐烦,十四省相继起义,宣布独立,号称光复。从此,君主立宪也就成了过去,南方革命党人在这样的形势下,提高了要价,要求朝廷承认民主共和,否则就诉诸武力,准备北伐,直捣龙亭。 革命党人要北伐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问题是如果清廷一直僵持,一直不答应南方的要求,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一场混乱,或者如法国大革命那样一场持续数年的政治复仇血腥屠杀,也未必不会出现,于是中国人的政治智慧面临着一场空前的考验。 此时的中国已经不是简单的中国人的中国,外国资本经过甲午战后持续进入,已经在中国经济构成中占据相当份额,持续的政治动荡不仅不合乎中国人的利益,也不合乎列强的要求,国际国内都希望南北中国人能够各让一步,达成妥协,重建秩序与和平。于是,经过漫长的南北和谈,应该说南北双方都有让步。清廷牺牲了自己的江山,以一种谁也没有想到的方式实现了晚清政治领导人一直念念不忘的“万世一系,皇权永固”。假如不发生后来的帝制复辟,满洲人的小朝廷依然可以在紫禁城里称孤道寡,那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南方革命党人也有让步和牺牲。在新军将领要求下,南方革命党人没有坚持过去多年所说的“驱逐鞑虏”的政治立场,而以比较妥协比较柔性的立场尊重大清国的历史,尊重一个王朝为国家为未来作出的牺牲,在商榷清帝退位条件和文件时,尽量关照清廷统治者的感受和尊严,没有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更没有进行清算,或宜将剩勇追穷寇。 现代政治就是一个妥协的协商过程,辛亥革命留给中国留给人类的最大启示,就是中国人用最古老的智慧“不战而屈人之兵”,共赢双赢多赢,大家都没有输。这些启迪在过去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岁月中被淹没了掩盖了。我们今天隆重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其实更应该用一种温情和敬意去公平地看待辛亥革命每一方参加者,他们都在某种程度上为这一事件的和平解决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辛亥革命的历史意义:首先,推翻了清朝封建腐朽的统治,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制度,开创了完全意义上的近代民族民主革命,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其次,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政府,制定了《临时约法》,使民主共和的观念开始深入人心。再次,颁布了一系列有利于发展民族资本主义经济、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法令,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了一定的条件。最后,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对推动亚洲各国民族解放斗争有重大影响。总之,辛亥革命是20世纪中国的第一次历史性巨变。辛亥革命失败的原因:一方面,客观原因是国内外反动势力过于强大。另一方面,主观原因是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经济和政治上的软弱性:首先,缺乏彻底反帝反封的勇气和力量;其次,没能提出明确而完整的反帝反封建革命纲领;再次,没能发动农民革命;最后,没有坚强有力的革命政党。辛亥革命历史教训:没有改变旧中国的社会性质:第一,说明资产阶级不能领导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彻底胜利;第二,宣告资产阶级领导的旧民主主义革命时代的终结;第三,表明中国革命由旧民主主义向新民主主义转变的历史必然性。亥革命的历史评价对辛亥革命的历史评价,一直有着不同的议论。作者认为,过去的估计常常过低。辛亥革命虽然没有能从根本上解决帝国主义侵略和中国封建势力的问题,但它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一举推倒,为此后的革命打开了通道。这是辛亥革命的巨大功绩。对反动的清朝政府,是象革命派那样抛头颅洒热血去推翻它,还是象立宪派那样维护它?这是根本的道路问题。在这点上立宪派的方向是错了;但对它所起的某些积极作用,也不能予以否定。在中国近代历史上强烈地激动过一代人心的辛亥革命,离现在已经整整七十年了。随着岁月的消逝,当年种种早已成为历史的陈迹。可是,对这场革命的功过得失,在国内以至国外一直还有着不同的议论。这篇文章,不准备全面地探讨辛亥革命的历史评价,只想就其中两个比较重要的问题谈谈自己的想法。一、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林伯渠同志在四十年前曾经很有感慨地说:“对于许多未经过帝王之治的青年,辛亥革命的政治意义是常被过低估计的,这并不足怪,因为他们没看到推翻几千年因袭下来的专制政体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荏苒三十年》)林老亲身参加过辛亥革命。他这段语重心长的话,说得何等中肯!辛亥革命的历史功绩可以举出很多条。其中突出的一条,就是推翻了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这在当时确实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我们不能把从君主专制到建立共和国,只看作无足轻重的政体形式上的变化,甚至只看作是换汤不换药的招牌的更换。中国在君主专制政体统治下经历过几千年的漫长岁月。这是一个沉重得可怕的因袭重担!多少年来,至高无上的君权一直是封建主义的集中象征。人们从幼年起,头脑中就不断被灌输“三纲五常”这一套封建伦理观念,把它看成万古不变的天经地义。“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主成了代表天意、站在封建等级制度顶颠的最高代表。每个人在这种制度面前,必须诚惶诚恐地遵守“名分”,不容许有丝毫逾越。这就是所谓“父子君臣,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河南程氏遗书》卷五)谁要是敢有一点怀疑,轻则叫做“离经叛道”、“非圣无法”,重则成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有一句名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见在那个时候,谁要是想“把皇帝拉下马”,那就得有“舍得一身剐”的大无畏气概,一般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到了近代,民族矛盾阶级矛盾的急遽激化,使中国社会处于剧烈的动荡和变化中。人民群众的反抗斗争前仆后继。但是,直到孙中山为代表的资产阶级革命派登上历史舞台前,还没有一个人提出过推翻君主专制制度的主张来。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革命是中国旧式农民革命的最高峰。洪秀全做了天王,其实还是皇帝。义和团运动的口号更只是“扶清灭洋”。资产阶级改良派鼓吹爱国救亡,介绍了不少西方资产阶级的社会学说、政治制度到中国来,起了巨大的启蒙作用。可是,他们把忠君和爱国看作是一回事。康有为那些声泪俱下、处处不忘“列祖列宗及我皇上深仁厚泽涵濡煦育数百年之恩”的话,是最能打动当时一般士大夫的心的。而那时世界上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除法美两国外,英国、日本、德国、意大利、奥匈帝国、沙俄等等无一不保留着君主制度。所以,康有为提出以俄国彼得大帝和日本明治天皇的改革作为中国学习的榜样,在许多人看来是很有理由的。孙中山为首的资产阶级革命派正是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破天荒地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提出了推翻君主专制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国的主张。孙中山在几次演讲中旗帜鲜明地指出:“中国数千年来,都是君主专制政体,这种政体,不是平等自由的国民所堪受的。”(见《三民主义与中国前途》)“且世界立宪,亦必以流血得之,方能称为真立宪。同一流血,何不为直截了当之共和,而为此不完不备之立宪乎?”(见《中国民主革命之重要》)1905年8月成立的中国同盟会明确地把“创立民国”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之一。它在第二年冬颁布的《革命方略》更是响亮地宣告:“今者由平民革命以建国民政府。”“敢有帝制自为者,天下共击之!”这在当时确实是石破天惊之论!比一比,从“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到“敢有帝制自为者,天下共击之”,这 是何等巨大的根本性的变化!他们坚韧不拔地通过报刊鼓吹、秘密宣传,使这种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到辛亥革命爆发时,推倒君主专制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国,已成为大势所趋、人心所向。任何反动势力都已无法把它再扭转过来了。辛亥革命果真把“皇帝拉下马”了,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推倒了。这一下,真是“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它带来的直接后果,至少有两条。第一,使中国反动统治者在政治上乱了阵脚。中国封建社会本来有个头,那就是皇帝。它是大权独揽的绝对权威,是反动统治秩序赖以保持稳定的重心所在。辛亥革命突然把这个头砍掉了,整个反动统治就乱了套了。这以后,从袁世凯到蒋介石,象走马灯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登场,却始终建立不起一个统一的稳定的统治秩序来。不用说人民革命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就是反动阵营内部也无法再保持统一。这自然有很多原因,而辛亥革命在这里所起的巨大作用是无法抹煞的,它为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开辟了道路。第二,使中国人民在思想上得到了一次大解放。皇帝,该算是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了。如今都可以被打倒,那么,还有什么陈腐的东西不可以怀疑、不可以打破?陈独秀在五四运动前夜写过一篇《偶像破坏论》说道:“君主也是一种偶像,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神圣出奇的作用;全靠众人迷信他,尊崇他,才能够号令全国,称做元首,一旦亡了国,象此时清朝皇帝溥仪,俄罗斯皇帝尼古拉斯二世,比寻常人还要可怜。这等亡国的君主,好象一座泥塑木雕的偶像抛在粪缸里,看他到底有什么神奇出众的地方呢?但是这等偶像,未经破坏以前,却很有些作怪;请看中外史书,这等偶像害人的事还算少么?”思想的闸门一经打开,这股思想解放的洪流就奔腾向前,不可阻挡了。尽管辛亥革命后,一时看来政治形势还十分险恶,但人们又大胆地寻求新的救中国的出路了,再加上十月革命炮声一响和中国工人阶级力量的发展,不久便迎来了五四运动,开始了中国历史的新纪元。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没有辛亥革命,就没有五四运动。中国封建势力的统治,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推翻它,消灭它,决不是一两次革命运动的冲击所能完成的。辛亥革命诚然没有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这一点,始终应该有一个清醒的估计),但它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把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一举推倒了,为此后的革命打开了通道。这种不朽的业绩,难道不值得我们今天给予热情的歌颂吗?而过去长时期中,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确如林伯渠同志当年所说的那样,常常被过低估计了。这里,除了认识上的原因外,还有时代的原因。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皇帝,但并没有从根本上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统治,“革命尚未成功”。这是事实,因此,在我们党领导的民主革命阶段,许多同志着重强调的常常是辛亥革命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一点,来鼓舞人们在无产阶级领导下继续奋发向前,去夺取胜利。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更强烈地感受到的也是这一点。这在当时是对的。可是这一来,对辛亥革命在历史上的巨大功绩,就常常来不及作出足够的估计,甚至被有意无意地忽视或贬低了。到了林彪、“四人帮”横行时期,极左思潮泛滥,肯定辛亥革命的历史功绩,仿佛就成了替资产阶级涂脂抹粉的莫大罪过。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更谈不上对辛亥革命作出公正的评价。现在该是时候了!辛亥革命离我们已经有七十年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在中国的统治,也已被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推倒了。我们完全应该也可以按照历史的本来面目,对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作出更加实事求是的评价来!望采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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