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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的那次批评 这件事,就发生在前不久,使我难以忘怀。 期中考试前的一次数学月考。我因粗心而把“一对水桶”看成“一个水桶”。六分便“东流去”了。可老天不够意思,非让我再错一道应用题。几天的焦虑换来了苦果。老师念成绩是,特别强调了一下:“马庆,三十七名,九十一分。”天哪!一直在中上游徘回的我降到了倒数十四名,完全不及格的分数。我脑子里仿佛有几千只蜜蜂在嗡嗡作响。看来,又是一顿教训在所难免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脑海里浮现出家人责备的目光。终于挨到了家里。我没心思吃饭,自己坐在转以上来回摆。妈妈好像看出了什么,叫我来到小卧室,关上门,问我:“是不是成绩下来了,考了多少分?”“九十一分”我支吾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妈妈又问我是怎么了。我心里想着,都是粗心惹的祸,却没有说出来。妈妈见我不想说,也不问下去了,让我晚上不去辅导班,给老师请了假,自己在家里反省反省。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妈妈给数学老师打电话询问情况,又是漫长的几分钟后。妈妈走了进来,说:“老师说你最近很浮躁,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简单的题你能做错,可是难的题你却做对了。”我低着头,脸涨得通红。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子已经过去了,可是星期六上小升初,又被老师问道,我们把成绩报上去以后,才发现我是最后一名。这无疑是一次晴天霹雳。我就像祥子般经历了冰天雪地又迎来了赤日炎炎,耐到了放学,同学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老师说以后我每次要比别人多一些作业。句句话语似敲碎我的心。 星期一上学时,我被数学老师叫到了办公室。我早已做好了被骂的心里准备。可是,老师没有骂我,而是鼓励我说:“这次没有考好没有关系,希望你能继续努力,下次拿出好成绩来。”走出老师办公室,我又充满了信心。“失败乃成功之母”相信我会成功的。 这次批评与教训,使我难以忘怀。同时我从中体会到了妈妈对我的关心和慈爱,老师对我的严厉和慈祥。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阳光总在风雨后,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所以,我要变阻力为动力。相信明天的我,会更加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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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听音 感动今生 2005年4月的一个晚上,好久没有犯过的心绞痛,又犯了一次。我像一摊泥一样瘫在床上。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条短信。 一旁的妻子苦艾艾地放下手里捏着的速效救心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松霞大姐从遥远的三门峡发来的,说在《读者》的第9期上有我的一篇文章。 我不怎么相信,因为从来没有给《读者》投过稿。这么些年来看着《读者》上一篇篇精美的文章,我也曾偷偷幻想能在《读者》上发表一半篇文章。可我知道自己只有初中文化水平,实在差得太远了。在被病痛折磨得色彩黯然的日子里,有《读者》相伴就很知足了,至于成为《读者》上某一篇文章的作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许是松霞大姐发错了信息。 妻子大概为了照顾我的情绪,煽动性地说:“兴许是真的呢。报刊亭的杂志比我们订的要来的早,天明了买一本不就知道了?” 第二天,妻子放下店里的活,一大早就去报刊亭,可惜新一期《读者》还没有到,过几天才能来。我进入了等待《读者》的日子,在漫长的等待中,为了证实消息的真实性我拨通了松霞大姐的电话,直到她在电话里详细地说出了文章的题目我才相信了。原来是我发在2005年第1期《飞天》的处女作《真爱无言》被《读者》选载了。 第四天的中午,妻子抱着一摞书嚷嚷着进来。她竟然“扫荡”了报刊亭,把人家的36本《读者》全买了来!她拿出一本指着封面上的文章题目叫我看,然后对着我傻傻地笑。尽管我没有忘记医生的一再嘱咐——遇事千万别太过激动——我还是感觉被《读者》给我的幸福袭击了一下,心率有些加快。几天来的病痛苦楚好像全让这种幸福湮没了。 妻子傻笑够了,说34本她要在店里给顾客赠阅,另外两本留给我。说完又抱着《读者》旋风般走了。(二) 一次,在网上看到了《读者》(原创版)的投稿信箱,就把写好的一篇文字忐忑不安地投了进去。后来又想:邮箱里的稿子编辑不一定真的会看,因为我曾听说读者杂志社每天收到的电子邮件投稿就要四、五百篇。后来又发现了《读者》(原创版)的QQ,申请加了好友。见他一直没在线,也怕打扰他的工作就没有说过话。过了一段时间我把那篇稿子又投给一家日报了(刚开始投稿,还不知道投稿的常识)。没想到《读者》(原创版)(不知道是哪位编辑)在QQ里忽然问我:“你怎么一稿两投啊?”我正纳闷,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给了我地址叫我自己看。原来我的那篇稿子被那家日报发了出来。我一时语塞,尴尬至极。 后来我知道了投稿的常识,也知道了“一稿两投”是极不光彩的事情,是漠视编辑的辛勤劳动和对编辑工作极大的不尊重。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给《读者》(原创版)的邮箱投了一篇文字。很快我就收到了另一个邮箱的回信。信末的署名是“《读者》”,并两次来信确认是否原创,告知将在19期原创精品栏目刊发。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读者》背后一直默默无闻辛勤工作着的读者人对待事业的认真。 在投稿和通信中,我也感受到了“幕后”读者人一如《读者》本身所体现出的博大与宽容。 事情还得从去年底说起。我把一篇给其他刊物投出多半年没有发表出来的稿子做了修改后投给了《读者》(原创版),然后收到了态度十分谦和的回信,信中谈到了对这篇文章的看法,说拟在下一期录用。可戏剧性的是,就在这期间我发现那篇稿子在那家杂志突然发了出来。我当晚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给《读者》发邮件说明,也担心《读者》会封杀我这个老犯错误的作者。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回信。信写得还是那样的温和,说相信我,并鼓励我不要有什么负担和顾虑,以后有适合的稿子继续给他们寄来。面对这样的一封信,我感动得落了泪。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矫情,但当时我就是这样。那两天祸事不断,先是妻子的手被绞肉机“咬”去了两个手指,后是不小心把茶水打翻倒进笔记本电脑,毁了硬盘,丢失了几年积攒下的文字。在这样的情境下能被一个从未谋面的人相信是何等幸福啊! 我没有回信,因为我觉得愧对这份信任,也无脸面再给《读者》写信和投稿了。 一天,我意外地又收到了一封邮件,问我是不是没有收到他的信,并一再鼓励我写作。署名“《读者》(原创)张笑阳”。我才明白原来一直和我通信、一再确认是否原创的就是主编张笑阳先生。当时正在打吊针的妻子听我念完信,也久久无语。我知道,她的无语和我一样是因为感动。 妻子的伤养好后和我轮换着照看店里的生意。在闲暇时我也写点文字,却迟迟不敢寄出。直到腊月我才给《读者》(原创版)寄了一篇过去。没想到两周后在《读者》(原创版)博客公布的第2期目录中看见了那篇稿子的题目。在此之前我没有收到张笑阳先生确认是否原创的信件。我知道,这不是他的疏忽,而是他对我的信任。这份读者人的信任足以让叫我感动一生。以前读《读者》,感受她氲氤着的厚重的人文精神,曾几次想过,创造这样世界大刊的读者人究竟是怎样的呢? 清水听音——他们已经和自己所创造的刊物和谐地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