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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长篇小说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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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长篇小说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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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 李晴,我十来岁左右在家中的一本老书看到过,那是我妈做布鞋夹鞋样用的,可惜书太破,那书最后一页才有余音那篇,其余都没有了,我只看了个开头,至今记着第一句“二胡曲《杏花春雨江南》还在大厅回旋着”。对了还有一篇叫花街的也是那本书上的,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老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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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第三次科技革命,以知识经济为基础,以信息技术为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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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

检点一百年来的中国文学,小说的异军突起、后来居上,无疑是文学史图像中最抢眼的景观。而八十年代以来,力求打通近、现、当代的时段划分,将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作为一个整体把握的新思路的建立,则使“回到晚清”成为具有合理性的历史叙述方式。越来越多的研究者热心穿越“五四”的边界,到受冷落多年的晚清寻找新文学的源头,并确实收获甚丰。研究者已经发现并论证,小说观念的改变、创作的繁荣,均始自晚清。这当然主要是以文学创作的主体文人社群为考察对象得出的结论。在这一场文学变革中,“小说为文学之最上乘”说法的流行起了重要的作用。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忽而身价百倍,竟然在文学殿堂中高踞第一把交椅。小说写作也成了名利双收的事业,赢得众多知识者的青睐。   晚清小说的兴盛肇端于梁启超的倡导,是当事人提供的一个重要证词。而其描状小说创作与翻译的繁盛景况,虽穷形尽态,却无夸张失实。不过,那毕竟只是同时代人的感性记述,尚不足以作为精确研究的依据。小说林社的主将徐念慈倒是有心人,曾经调查一九○七年的小说出版情况,制成一表,统计所得,为一百二十二本。但此乃徐氏“以一人耳目所及”(《丁未年小说界发行书目调查表》),不免漏略;且仅止一年,无法涵盖全体,晚清小说的总数仍不可知。最早致力于晚清小说研究的阿英,资料收集既富,并尝编纂《晚清戏曲小说目》,所言应最具权威。他对晚清小说的保守估计是,“到现在我们还能知道的印成单行本的小说,至少在两千种以上”。他很看重这个基数,认为:“这是我们研究晚清小说应有的一个基本概念。”(《略谈晚清小说》)这已经较其一九三七年刊行的《晚清小说史》估量的数字,“至少在一千五百种以上”高了许多。不消说,数目的增长标示着研究的深入。   作为文学史家,阿英自是言必有据。可惜,一九六三年,当他重新估计晚清小说单行本数量以后,未能有机会再次修订初版于一九五四年的《晚清戏曲小说目》。假如根据一九五七年增订本计算,其中的《晚清小说目》所收录的创作与翻译作品,共有一千一百零七种,离两千种之数尚相距遥远。这不禁让我们慨叹,用心之专、用功之勤如阿英者,以一人之力,欲厘清晚清小说总量,亦有所不及,则此项工作之艰难可想而知。当然,由于“文革”这样的突发事件,打断了研究的进程,使阿英终于无法将原目增补完备,也令人备感遗憾。   正当国内研究中断之际,远在日本的樽本照雄先生却选定晚清小说研究作为毕生事业。不仅个人专心致志,而且有鉴于研究对象的庞杂、研究者的分散,立意创办专门的学术刊物,以集结力量,集中展示学界的最新成果。一九七七年十月,取名为《清末小说研究》(第八号起改名《清末小说》)的年刊创刊号出版。在《编者手记》中,樽本先生明确地界定了刊物的性质:“本刊发行的目的有二:其一,是为我们这些清末小说的研究者提供发表文章的园地;其二,是包括了基本资料的整理。”起初,杂志的作者尚限于日本一隅;而从第三号开始,中国学者亦加入其中,并且,撰稿人的范围不断扩大,以致大洋彼岸的美国也有稿件传来,使这本刊物真正具有了国际性。至今,《清末小说》已出满二十期。此外,与之相配套,《清末小说特别通讯》(《清末小说きまぐれ通信》,不定期)与《清末小说通讯》(《清末小说ガグ》,季刊)也先后面世。前者始行于一九七九年十一月,共出五十期;后者接踵而至,改为定时出版,篇幅扩充,自一九八六年八月发刊,今年一月印行的已是第四十八期。与《清末小说》之刊载长篇论文、考证、辑佚及资料编目相区别,通讯类简报多半以短论、会议报导、资料发现及考证、书评、近期研究目录(包括大陆、港、台与日本、韩国)为主。这些刊物虽然均署作“清末小说研究会”的出版物,而实为樽本照雄先生一人包办,从约稿、编辑、排版一直到邮寄,无不如此。二十年来,一以贯之,尤为难能可贵。台湾学者魏仲佑评论樽本,称“其对清末小说之研究用心之苦,付出力量之多,研究之勤劳当今世上不做第二人想”(《清末小说的研究在日本》),确为中肯之言。  凡自认为有研究能力的学者,总愿意将更多的时间与精力用于个人的著述,而尽量减少分身之务。樽本照雄先生却不然,在频频发表论文,并结集出版了《清末小说闲谈》(一九八三年)与《清末小说论集》(一九九二年)的同时,不但肯以一己之财力支撑两种刊物,而且乐意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一类的事务上大力投入,亦属难得。编杂志一节已见其精神,编资料在他也是当仁不让。   不言而喻,基本资料的掌握为任何研究的基础。在进入某一专题时,研究者总是希望有相关的工具书可以查阅,以发现线索,因为无论如何博览,一人所见终归有限。因而,工具书的相对齐备,也可视为衡量学科发展水平的一项指标。不过,编纂提供基本资料的工具书,费时费力,也不易讨好,遗漏、错讹在所难免。何况,资料公开,方便了众人,个人便不再享有独得之秘的专利,或竟有益于人而不利于己,身在其中的研究者未必无所顾虑。辛辛苦苦得到的材料、考证的结果,别人随意引用,却连注释也不加一个,这在学界并非罕见。有此种种考虑,资料类工具书于是成为千呼万唤而少有作者的学术工程,我们毕竟还生活在需要计算投入与产出比值的经济社会里。晚清小说目录的长期无人续修,也可于此中得到解释。   因而,当我看到樽本照雄先生独力编成的《清末民初小说目录》一巨册时,既为包括自己在内的中国近代文学研究者汗颜,又为学界从此拥有了一本可资参考的工具书而庆幸。樽本作此书,可谓数十年磨一剑。初版刊行于一九八八年三月,经十年之积累,一九九七年十月,又出版了修订本《(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   在该编新序中,樽本照雄先生明确地将一九○二年梁启超在日本横滨创办的《新小说》杂志作为划时代的界标,因此,前后两本目录均以一九○二—一九一八年间发表的小说为主。把清末与民初小说视作一个整体,符合历史的实际,也反映了目前学界的体认。自从梁启超在《新小说》第一号刊出《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提倡“小说界革命”,众多文人学者跻身小说家之列,翻译、创作如火如荼,一如吴趼人所描述。而民初小说的日益商业化,看似与清末的政治化殊途,实则仍有内在联系。梁氏为论证小说有益于社会革新而提出的“小说为文学之最上乘”,在提升小说等级、用作启蒙工具的同时,也使小说的著译与出版成为有利可图的行当。辛亥革命后,帝制推翻,民国建立,小说作者原有的政治激情消解,写作与翻译的娱乐性普遍加强,出版的商业色彩于是更加凸显。以致一九一五年,梁启超总结十余年来的创作历程时,竟厉斥“小说界革命”的产物“新小说”为害社会:“近十年来,社会风习,一落千丈,何一非所谓新小说者阶之厉?”此“新小说”并未达致梁氏当年的期望而走向堕落,虽令其痛心,而将“什九则诲盗与诲淫而已,或则尖酸轻薄毫无取义”这游戏文的“今之所谓小说文学者”,指认为“新小说”之流亚(《告小说家》),却并不含糊。据此,清末与民初小说原是一脉相承,在当事人已认作自然的事实,尽管评价可以有高低。而将民初纳入视野,则使《(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在小说类工具书中独树一帜,比之此前问世的《晚清小说目》(阿英)、《中国通俗小说书目》(孙楷第)、《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提要》(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明清小说研究中心)之截止于一九一一年的时限,又加拓展,有补阙之功。   若就编辑体例而言,樽本照雄之小说目录与阿英的最大不同处,在于兼收杂志上发表的短篇。为适应社会的多样需求,近代报刊除连载情节曲折的长篇说部“放长线,钓大鱼”,以招徕读者、扩大销量外,也推出一次刊毕的短篇小说,慰藉急于知晓“后事如何”、不耐烦总是等待“下回分解”的看客。见于一八七二年五月二十八日《申报》(该报创刊于同年四月三十日)上的《一睡七十年》,即属早期此类作品中的一例。短篇小说于是脱颖而出,在清末民初的报章中地位日形重要。阿英的《晚清小说目》虽也收录短篇小说集,毕竟数量微少,如初版《晚清小说目》收创作四百六十二部,其中注明为短篇集的不足十种,自不能反映其时小说写作的全貌。作为书籍流通的小说与报刊登载的作品原有不同的读者期待。近代短篇小说情节简单,多半经不起反复阅读,不能满足一卷在手、过瘾解闷的大众需要,短篇之不见好于小说书局,确有其特殊的理由。但如果据此得出短篇小说在近代创作萧条的结论,则是明显地以偏概全。有鉴于此,《(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主要借助上海图书馆编纂的《中国近代期刊篇目汇录》,大量录入初次发表于杂志的短篇小说,便使此编资料更为齐备,利用价值更高。而编目数量之所以达到一万六千零一十四件之巨,也与此一编辑方法大有关系。  在卷首《本书的使用方法》一文中,樽本照雄先生开列出的参考文献计达一百五十五种。在如此丰厚的基础上成书,因采集众长而一枝独秀,其优胜地位自是十分明显。而依靠广取博观,及时吸纳学界的最新研究成果,则是《(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得以处于学科前沿的保证。研究近代、尤其是晚清小说,最常发生的困惑,便是作者真实身份的确认。大部分作品在发表时,所署均为笔名,尤以创作为最。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或是沿袭旧习,仿古代文人“游戏笔墨”之意,以作小说为“小道”,不肯现出真身;或是抱深忧,怀大志,嘲讽世相,痛言改革,以致鼓吹革命,“笔无藏锋”,恐怕招来麻烦,落入牢狱,不得不隐去真名。更有一种特殊的情况,男性作者在涉及妇女题材的写作时,为酿造感同身受的亲切氛围,也乐于托名女士,令人不辨雄雌。而这些泛滥成灾的化名,无异为今日的研读设置了重重障碍。因无法判定作者姓甚名谁,是男是女,缺乏最基本的相关资料,研究工作往往会陷入迷途。特别是在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盛行的时代,考证作者更成为立论的基础。因而,辨明作者作为晚清小说考证的要项,一向受到研究界重视。不过,由于线索散漫,资料湮没,考求需要耐心与敏感,有所发现实属不易。郭长海可谓此道中具备硬功夫的少数学者之一。他从报刊文献人手,仔细爬梳,屡有收获。如自《新闻报》、《申报》的广告与诗作中考察出,第一部长篇翻译小说《昕夕闲谈》的译者“蠡勺居士”本名蒋子让,重译者“藜床卧读生”为管斯骏;晚清重要的“社会小说”《黄绣球》的作者“颐琐”真名为汤宝荣,评点者“二我”乃陈其渊。又如,供职美国芝加哥大学的马泰来先生,以考证“林译小说”原本而见重于国内近代文学研究界。其所撰《林纾翻译作品原著补考》发表在《清末小说》第十六号,新勾稽出《天囚忏悔录》、《柔乡述险》、《怪董》、《俄宫秘史》、《九原可作》等六部林译原本。这些九十年代的考证成果,也很快纳入新编的小说目录中。   而我以为,《(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最可取处,在于其大量著录了翻译小说的日文原本情况。借途日本,学习西方,是近代中国寻求现代化的特殊之路。加之,中日两国有所谓“同文之便”,也加固了日本作为向中国输入西方文化中转站的重要地位。小说翻译也不例外,晚清有中译本的日文小说数量空前绝后,译者争相角逐。即便是西方小说,此时也往往经由日本,转译为中文。已有的工具书,于注明译本源流上多有欠缺。在中国学界,为力所不及,情有可原。而唯一一本由香港与日本学者合作编纂的《中国译日本书综合目录》(实藤惠秀监修、谭汝廉主编、小川博编辑,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一九八○年),虽对此缺失有所弥补,但因两地资料有限,所录晚清著作,不少均未能标明具体出版年代,更大的遗憾,则是日文原作多半查无出处。应该说,日本学者在这一领域所能发挥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如在发刊之初的《清末小说研究》连载《清末侦探小说史稿》的中村忠行先生,即于此用力甚勤。身处当年文学传送站的日本,樽本照雄先生也自觉对澄清此段历史因缘责无旁贷。在占有地利优势之外,他更以自身坚实的研究功底,使这一工作日趋完善。由于汇聚了日本学者抉发考稽的大批日方原著版本,该编因而在资料翔实方面远远突过前人,领先学界。   不妨略举数例,以作说明。初刊于一九○二年《新小说》杂志的《二勇少年》,阿英《晚清小说目》列入“创作之部”;《中国译日本书综合目录》已知其误,改正为“(日)樱井彦一郎(译);南野浣白子(重译述)”,所注刊本为上海广智书局一九○五年版;《(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则将杂志与单行本一并录入,又开列出日文译作的版本:樱井鸥村译《世界冒险谭》第三编所收同名小说。再如署名“商务印书馆编译所译”的《(社会小说)巴黎繁华记》,《中国译日本书综合目录》失收,《民国时期总书目·外国文学》(北京图书馆编,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置于“国别不明的文学作品”之列,樽本所编目录则详注出:原作为法国Fortune Du Boisgobey所著“Porte Close”,英译本名“The ClosedDoor”,日本黑岩泪香译作《玉手箱》,三友社一八九一年五月十九日出版发行。而有关吴趼人(我佛山人)译述之《电术奇谈》的考证,尤能显示樽本先生的功力。此作首刊于《新小说》,署名一项所记颇繁复:日本菊池幽芳氏元著,东莞方庆周译述,我佛山人衍义。吴氏自承:“此书原译,仅得六回,且是文言。兹剖为二十四回,改用俗话,冀免翻译痕迹。”(《<电术奇谈>附记》)孙楷第《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据此断言:吴书“已非翻译性质”。樽本照雄先生经过仔细查考,发现了菊池幽芳的原作。这部发表于一八九七年一月一日至三月二十五日《大阪每日新闻》的报章连载小说,总共七十五回,原名《卖报人》(《新闻壳子》);一九○○年,大阪堂又分前、后两编,刊行了该作单行本,而依照时间推算,方庆周应是据此本译出。经过认真比较,樽本判定,吴趼人之作虽有添改,但仍大体忠实于原著(见氏著《吴研人<电术奇谈>の方法》,《清末小说》第八号)。有此底蕴,目录中的相关注记自是确凿可信。  具备如许优点,《(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之为研治中国近代文学者必须参考的工具书,已不待言。而既为研究者的必读书,便当以精益求精的标准衡量之,于是尚觉此编有若干可商榷处,一并提出讨论。   关于著录体例,该编尽量收集了截止到一九九七年五月出版的各种清末民初小说版本,意在提供详备的资料;但由于除再版外,重排及影印本亦单独标目列出,便有眉目混淆之嫌,不利于准确把握此期小说生产的实况。如前些年使用一九八八年版《清末民初小说目录》时,虽知其收录近万件,却苦于统计确数之不易,曾发函求教于樽本先生本人,日后得其惠赐之《清末民初小说的种类》一文,已计算出一八四○—一九一八年的小说品种实收七千七百九十二,差额的数目,即大抵因重版而出。以新版为例,吴趼人的名作《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屡经翻印,故著列有三十九条之多;苏曼殊行迹浪漫,多才多艺,二十年代以降,其书几度热销,《断鸿零雁记》因占四十一目。二种固为特例,却可见分列之病。窃以为,目录的编排可以采取同项合并的办法,而依发表顺序排列报刊及各单行本的版次,系于该书目之下。如此,则能令人一目了然(顺便提及,各种《苏曼殊全集》也可不必再单独列目)。自然,因书商的贪图赢利或作者的流亡身份、内容的涉及时忌,同书异名者亦时有发生,判定归属诚非易事。此则有待众多研究者的努力,而不能专责于樽本先生。   与体例相关的,还有对“小说”的定义。晚清的“小说”概念包含甚广,戏曲、弹词亦在其内,内涵大体与叙事类文学相等。梁启超等人作《小说丛话》,即起因于梁氏撰写的十余条读《桃花扇》笔记;李伯元编《庚子国变弹词》,也自称所用为“小说体裁”。(《庚子国变弹词·例言》)二者在分类日趋精细的今日,已剔除于小说之外。而《(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既著录了《庚子国变弹词》,也列载出赢宗季女的《六月霜》与觉佛的《女英雄传奇》(均见于阿英所编《晚清文学丛钞·传奇杂剧卷》)等,却又并未将其时行世的弹词与戏曲尽数收入,不免显得体例不一。   此外,也有个别非叙事类作品掺杂其中。如梁启超节录的《松阴文钞》,乃日本幕末时代著名政治家、教育家吉田松阴的汉文选;金一所著《女界钟》(目录中未注出作者及版本),为晚清阐发女权理论的代表作;人尹郎编辑的《徐锡麟》,系汇集当年报纸刊载的徐锡麟一案有关报导、供词等而成。之所以误收小说目录中,推想缘由,或因沿袭前人之说,《徐锡麟》与《六月霜》二书,《丁未年小说界发行书目调查表》便已录入;或因其人也作过小说,李伯元、梁启超、金一即属此列,故牵连而及。又有传记杂人的情况,像武林印刷所印行、未题撰人的《女豪杰》,实为梁启超在《新民丛报》“传记”栏发表的《(近世第一女杰)罗兰夫人传》的翻印本,似应除外。此目亦因《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提要》收录在先而致误。   另有《女子救国美谈》一种也值得一说。此书在编目中分置两项,《女子救国美谈》项下注为“热诚爱国人编”,《贞德传》项下作者写明为“冯自由”,又有一参照目列出《女子救国美谈》一名《贞德传》,而前者标作翻译作品,后者则为创作,显然视为不相干的两本书。实则据冯自由《革命逸史》第三集中《开国前海内外革命书报一览》所言,《贞德传》作者即冯氏本人,初刊于庚子即一九○○年。该书“又名《女子救国美谈》,系章回本小说,由《开智录》逐期登出。只刊全书四分之一,而《开智录》停刊,在上海有单行本”。因而,编目应将其合为一种,仍当归人创作类。   而以近代出版物数量之巨,凭个人之力,实难遍览无遗。间有差错,本可谅解;偶然漏失,也属正常。即如成都昌福公司一九一五年出版的《松岗小史》,便未见录载。此书为一长达三百七十页、四十回的创作小说,安素《读<松岗小史>所感》对其赞誉备至,许以“是最妙之政治小说”,“最妙之立志小说”,“最妙之家庭小说”,“最妙之军事小说”,“最妙之教育小说”,“最妙讽劝社会之小说”,“最妙之言情小说”,“最妙之实业小说”,“最妙之历史小说”。作者自署“觉奴”,据吴虞所撰序文,可知其本名刘长述。八十年代编《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一卷时,曾在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一见。   目录书欲求完善,原赖众力,故亦奉献一得之见,以答谢樽本照雄先生求全责备之诚。   一九九八年二月六日于京北西三旗   (《(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樽本照雄编,日本清末小说研究会一九九七年十月版)

《南方周末》是报纸,主要以介绍时事为主,有各种评论,《三联生活周刊》是各种文摘以及评论性文章《新周刊》也有一些评论性文章以及最近的动态等《南都周刊》我没有看过,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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