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的散文内容浩瀚,五彩缤纷,从抒写的内容和笔调去看,可以归成五类:第一类是情绪小品,以抒写某种特定的情绪为主,如《大洼地一夜》就是代表;第二类是场景小品,以写各类场景为主,如《静虚村记》、《黄土高原》等;第三类是人物小品,粗线条勾画人物为主,如《摸鱼捉鳖的人》、《在米脂》等;第四类是随笔,综论人生,针砭世情,如《人病》、《牌玩》等;最后一类是风物小品,描摹风俗,记述玩物,如《陕西小吃小识录》、《玩物铭》等。 贾平凹于传统的散文写作中,取了个大突破—凡对社会、人生的独特体察、个人内心情绪(爱与恨),或偶尔感悟到的某些哲理等,都呈现文中。那份坦诚、不摆架子、不高调等性格,亦是他赢得读者的方法之一。在他文中,不难发现贾平凹的赤子之心,于现今复杂的社会里的确难寻。而且,贾平凹对美感的追求,于字里行间清晰易见。他不单只在乎自我领略,亦愿把这审美路径向读者介绍及实践。 贾平凹在他最新的长篇小说《高老庄》后记里,夫子自道地说:我是失却了一部分我最初的读者,他们的离去令我难过而又高兴。”这是实话,也是明摆着的事实;老贾又说,“我得改造我的读者,征服他们而吸引他们。”这也许仍将是事实,然对于我而言,我却更愿相信:强弩之末的贾平凹已无法通过征服来吸引我了,虽然我仍将是他的读者。但这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在看一位曾被认为是最具有天赋、最有特色的大作家如何一步步地走火入魔——这也许是一桩如同英雄末路、美人迟暮般的残忍快事。贾平凹(其中凹读wā),原名贾平娃,1952年2月21日出生 ,中国当代作家。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陕西分会主席、西安建筑科技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其作品《月迹》已经收入鄂教版八年级下册语文课本中,苏教版七年级下,北师大版四年级下。贾平凹出生于并不富裕的农村,并非书香门第,家中世代是农民。1975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任陕西人民出版社文艺编辑、《长安》文学月刊编辑。1982年后从事专业创作。全国政协委员,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西安市人大代表,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小说集《贾平凹获奖中篇小说集》、《贾平凹自选集》,长篇小说《商州》、《白夜》,自传体长篇《我是农民》等。《腊月·正月》获中国作协第3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满月》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废都》获1997年法国费米娜文学奖;《浮躁》获1987年美国美孚飞马文学奖,最近获得由法国文化交流部颁发的“法兰西共和国文学艺术荣誉奖”;《秦腔》获2008年第七届茅盾文学奖。贾平凹的小说描写新时期的西北农村。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变革, 视野开阔,具有丰富的当代中国社会文化心理内涵,富有地域风土特色,格调清新、隽永、自然。另外,《我不是个好儿子》收入山东人民出版社高中语文必修三课本,他的《延川城》以诙谐幽默的语言被选入北京景山学校《语文》第9册课本内。贾平凹作品所描写的场景是他所熟悉的农村,例如《秦腔》:他写的是农村的现实生活。长期以来,农村是最落后的地方,农民是最贫困的人群。现在中国的“三农”概念,农业、农村、农民,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原来说的是我们是农业国家,土地供养了我们一切,农民离不开土地。现在农民和土地的关系却剥离开了。农民离开了土地,有些是主动离开的,有些是被迫离开了,留在农村的多是老弱病残。我的老家棣花村,没有矿藏,没有工业,有限的土地在极度地发挥了它的潜力后,粮食产量不再提高,而化肥、农药、种子以及各种各样的税费迅速上涨,农村又成了一切社会压力的泻洪池。旧的东西稀哩哗啦地没了,像泼出去的水,新的东西迟迟没再来,来了也抓不住,四面八方的风方向不定地吹,农民是一群鸡,羽毛翻皱,脚步趔趄,无所适从,他们无法再守住土地,他们一步一步地从土地上出走,虽然他们是土命,把树和草拔起来又抖净了根须上的土,栽在哪里都是难活. 这些资料希望能帮得上你
论文的题目可以有标点符号。
题名应简明、具体、确切,能概括论文的特定内容,有助于选定关键词,符合编制题录、索引和检索的有关原则。
一般题目不要用陈述句,因为题名主要起标示作用,而陈述句容易使题名具有判断式的语义,且不够精炼和醒目。少数情况,如评述性、综述性和驳斥性下可以用疑问句做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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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位申请者为申请学位而提出撰写的学术论文叫学位论文。这种论文是考核申请者能否被授予学位的重要条件。
学位申请者如果能通过规定的课程考试,而论文的审查和答辩合格,那么就给予学位。如果说学位申请者的课程考试通过了,但论文在答辩时被评为不合格,那么就不会授予他学位。
有资格申请学位并为申请学位所写的那篇毕业论文就称为学位论文,学士学位论文。学士学位论文既是学位论文又是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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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袖手于前,方能疾书于后。”鲁迅也曾说,静观默察,烂熟于心;凝神结想,一挥而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写起来就会很快。有的人不重视写作前的准备,对所写的对象只有一点粗浅的认识就急于动笔,在写作过程中“边施工边设计”,弄得次序颠倒,手忙脚乱,或做或掇,时断时续,结果反而进展缓慢。所以,在起草之前要周密思考,慎重落笔。在动笔之前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旦下笔之后,则要坚持不懈地一口气写下去,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拿出初稿。这是许多文章家的写作诀窍。有的人写文章喜欢咬文嚼字,边写边琢磨词句,遇到想不起的字也要停下来查半天字典。这样写法,很容易把思路打断。其实,初稿不妨粗一些,材料或文字方面存在某些缺陷,只要无关大局。暂时不必去改动它,等到全部初稿写成后,再来加工不迟。鲁迅就是这样做的,他在《致叶紫》的信中说:先前那样十步九回头的作文法,是很不对的,这就是在不断的不相信自己——结果一定做不成。以后应该立定格局之后,一直写下去,不管修辞,也不要回头看。等到成后,搁它几天,然后再来复看,删去若干,改换几字。在创作的途中,一面炼字,真要把感兴打断的。我翻译时,倘想不到适当的字,就把这些字空起来,仍旧译下去,这字待稍暇时再想。否则,能因为一个字,停到大半天。这是鲁迅的经验之谈,对我们写毕业论文也极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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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70年代末崛起的新时期作家中,贾平凹是从未中断过文学创作与艺术追求的唯一一个。其斐然坚实的文学劳绩与勤奋执著的进取精神让文坛同样瞩目。这位以独特姿态默守于西北一隅的“独行侠”,虽然从不扯旗拉派、追风赶潮,也从未参与喧喧攘攘的文化论争,却在批评界引爆了多次大大小小的争鸣风波,时毁时誉,或贬或褒,这种现象存在的本身就值得学界深思。另外,贾平凹的创作及研究贯穿至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时代大潮冲洗下的历史印痕、文化印痕。因而,从新的历史高度去回顾、反思贾平凹小说研究20年来的曲折历程,具有不可忽视的现实意义。贾平凹既坚守自己的艺术信念又不断追求创新、整整穿越了三个年代的小说创作,使其研究也相应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点。据此,我们可以界划出三个历史时期,以方便在历时性的考察分析中,对贾平凹小说研究进行共时性的概括与归纳。这三个研究时期一是1978-1984年,二是1985-1989年,三是90年代以来至今。 一 纵观第一时期的贾平凹小说研究,从肯定到否定、再到肯定,基本上呈“之”字状发展。这一时期大略又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1.草创、发端期(1978-1981年) 贾平凹是追求“有自己声音”的作家。新时期伊始,文学界普遍还在“救救孩子”的呼喊中抚摸伤痛、控诉罪恶时,贾平凹却以一个山地青年天真的眼睛发现了爱和美。他的《满月儿》、《果林里》宛如林中月下吹奏着一支清新动人的柳笛,因而引起评论界的注意。发表于1978年5月《文艺报》上的《生活之路:读贾平凹的短篇小说》是最早一篇研究贾平凹小说的评论文章。老诗人邹获帆以诗人特有的敏感,最早发现了这颗文坛新星的光芒。从贾平凹的近30篇小说里,他欣喜地嗅到了一种新鲜、别样的气息。他认为作品的语言、描写、人物“都是有生活气的、生动的”。同时也诚恳地指出了艺术表现过于单纯的问题。这篇评论虽然还只是一种简单的印象介绍,还有点意识形态批评的痕迹,但诗人以自己敏锐的艺术良知,已开始触摸到研究对象的核心,比较准确地把握住了贾平凹小说的艺术特质。更深一层看,新时期的思想解放之风无形中垫高了研究的起点,它标示着学术研究“解冻”的春天已经到来。此后,更能代表这一时期批评观念与水平的是王愚、肖云儒的《生活美的追求——贾平凹创作漫评》(载《文艺报》1981年第12期)与丁帆的《论贾平凹作品的描写艺术》(载《文学评论》1980年第4期)。两文基本上是邹文思路的延伸,对贾平凹小说早期艺术风格的探讨与开掘更为深入、细微和具体。王、肖的文章更明确地指出贾平凹的特色在于“着重表现生活美和普通人的心灵美,提炼诗的意境”。肯定作家在极左论调盛行时能逆风而行,“开了一个好的头”。丁文则从艺术手法的具体视角分析阐释了贾平凹小说的诗美特质。此外,费炳勋、胡采、阎纲等人也纷纷著文,对贾平凹的才华与成绩给予了肯定的评价。总的说来,这一阶段的研究多为宏观定性的评论,对青年作家在创作中的成就与问题都给予了较中肯的评价;开始注意整体研究,但仍限于传统的主题与技巧分析,视野不够开阔,研究水平也多停留在印象介绍之类的感性表层上,理论上阐释不足。 2.徘徊、蕴积期(1982-1984年) 继《山地笔记》之后,贾平凹的一些探索性作品如《鬼城》、《二月杏》等在1982-1983年引起争鸣,1984年关注改革的商州系列又引起评论界的积极反响。但这一时期的研究成果并无明显突破,基本上停留在一种徘徊、蕴积的阶段。这一阶段研究的特点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大量的评论文章出现。共计70多篇,但质的突破尚未形成,研究基本上积滞在过去的层面上徘徊不前。其次,评论多限于个案分析,缺乏整体把握和宏观视野。不过,《延河》、《当代文艺思潮》等单位召开的作品讨论会,对贾平凹这一时期的创作做了及时的回顾与总结。虽然意见零散、见解不一,但良好的学术氛围、认真求实的科学态度是值得充分肯定的。最后,或毁或誉,该阶段研究呈现出一种不稳定、曲线发展的形态。从全盘否定到完全肯定,这固然有创作自身的原因,但同时也暴露出此时研究一个很大的局限与问题:偏重文学与社会、政治等外部联系,相对忽视文学自身内部规律的研究,仍然存在着一种“泛意识形态化”倾向。传统的社会历史批评作为一种科学世界观指导下的方法论,自然有其积极意义的一面,但在极左思潮的蛊惑下,又常常带有庸俗社会学的阴影。尤其是1982-1983年的贾平凹小说研究,“左”的思维惯性还在文艺研究的无意识深层滑行。文学作为一门艺术的科学,它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个性与品质。以一种模式简单切割与解剖文学的丰富性,不仅限制了研究者的思维空间,也无疑是对文学粗暴的施虐。对《二月杏》、《鬼城》等小说的批判就明显存在着简单化倾向。这些以忧郁的眼光看取现实人生的探索性作品,力图在“文革”的背景上探求人性的复杂性、矛盾性,是作家对人的一种反思与关注。遗憾的是,研究者的重心过多地放在要求作家贴近现实、强调文艺的认识作用和社会作用上,作品的审美取向等问题因而并未放在文学的范畴内深入讨论,有的评论甚至直接引用政论来做批判的工具。结合当时的历史语境,我们没有理由指责这些批评家崇高的责任感、使命感,但对于一门学科的研究来说,这些教训又不能不让人深思。相对来说,1984年的研究有所改观。虽然还限于某一个侧面的微观研究,但在理论深度上有了一定的拓进。如季红真的《平波水面、狂澜深藏》(载《十月》1984年第5期)等文对贾平凹改革小说文本世界作了深入、细密的挖掘,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总体上看,这一阶段研究在量上有明显增长,但尚未有多大突破,理论视野还相对封闭狭隘,基本上处于停滞状态。 二 1985年是贾平凹创作颇丰的一年。同时,思想解放与改革开放的良好环境也使文艺研究的观念热、方法热渐成高潮。西方文艺思潮的大量输入与引鉴,各种自然学科、人文学科的交叉与整合,都促进了研究理论方法的更新、主体思维空间的开阔。开放的时代环境给文艺研究注入了活力,提供了相对自由的言说空间。80年代中期以后,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越过浅滩,走向拓展与深化的崭新时期。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回顾性、反思性、重读性的论文出现。这些论文都力图通过对作家创作道路的回顾,从整体上重新认识、把握贾平凹艺术追求的内在规律。刘建军的《贾平凹小说散论》(载《当代作家评论》1985年第1期)直接抓住了贾平凹小说的艺术内核,认为其动人之处“在于真切动人的主观抒情性”。该文还初步探讨了作家的文化渊源与诗人气质形成的内在原因。文中指出,贾平凹的小说“从我国传统小说中吸取养料,受过一些当代作家如孙犁等人的影响”,特殊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作家孤独、内向、好幻想的个人气质。“是新时期造就了作家贾平凹。”这些高度概括性的论断虽然还远未深入,但其富有启发性的论点与全方位的统摄观照对后来的研究不无借鉴和影响。贾平凹在文坛素有“鬼才”、“怪才”之称,其鬼气、怪味何在?这一时期的研究开始摆脱了过去单一的文本研究,注意从创作主体自身出发来寻根探谜。费炳勋的《论贾平凹》(载《当代作家评论》1985年第1期)和刘建军的《贾平凹论》(载《文学评论》1985年第3期)是最早的两篇作家论。二文都侧重于作家主体人格、文化气质与创作关系的研究和分析,而费文尤为透彻。它已突破了人生回顾之类的简单描摹,深入到人格心理等复杂层面的剖析。费炳勋此后的《贾平凹与中国古代文化及美学》(载《文学家》1986年第1期)一文又从作家独特不群的艺术个性出发,敏锐地发现了作家对传统文化的自觉承继与传统文化美学对作家艺术思维、禀性的深厚滋养。美中不足的是,该文的“发现”没有顺此深入下去,论证也显单薄。 在中国文学这个大的互联网络里,被称为文坛“独行侠”的贾平凹也不可能是一个孤立静止的单点。比较视角的引入是这一时期贾平凹小说研究的一个突出的现象。雷达的《模式与活力:贾平凹之谜》(载《读书》1986年第7期)在将贾平凹与另一位西北作家张贤亮的对位比较中,发现了他们创作动力与模式的共同倾向。这就是“女性崇拜”与“爱——情爱和性爱”的轴心模式。李振声与梅蕙兰的两篇比较论相映成趣。二者都注意到贾平凹与李杭育彼此参照的可能性,但前者重在指出二人文化矛盾心态的相同,后者则注意求异,在多层次的比较中凸现出他们各自鲜明的艺术风格与追求。樊星的《民族精魂之光——汪曾祺、贾平凹比较论》(载《当代作家评论》1989年第6期)着重从文化思潮的层面“探讨当代作家走向传统文化的文学意义”。该文的优长在于视野的宏阔和开放,与条分缕析的文本细读形成明显区别。这些比较论虽然还多停留在表层,还只是一对一的平行研究,但他们敢于打破以往封闭格局的束缚与囿限,其功是不可没的。 贾平凹这个时期以商州系列显示了他的实绩,他确乎“吃到了天国的糖果”。批评界有关商州系列小说研究的大小论文近一百篇,而且在质的方面也有明显的突破。表现在:(1)多角度、多侧面、多方位的文学本体研究向细度、精度、深度迈进。有的论者看到了小说中的“现代意识”,有的注意到了小说结构章法“散文化”,有的则体察到了作家理性意识与文化超越的矛盾……文化学、伦理学、心理学等角度、命题的发现与深入,打开了一个多声部的宏大格局。(2)《浮躁》研究热让人瞩目。对这部小说的评论、研究从1987年一直延续到1989年,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高潮。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许多论文所坚持的社会历史批评,已经摆脱了过去简单化、教条化的倾向,在广泛吸纳文化学、心理学等研究成果中,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和深度。如董子竹的《成功地解剖特定时代的民族心态:贾平凹〈浮躁〉得失谈》(载《小说评论》1987年第6期)对“失重期景观”背后的历史文化透视,刘火的《金狗论——兼论贾平凹的创作心态》(载《当代作家评论》1989年第4期)用典型论对农民文化心态的双向剖析等。这些论文标示了80年代后期研究的一个新高度。 总之,80年代后期的研究既注意从宏观上整体把握,微观研究也有所精进;开始注重主体人格、文化心理的研究,基本上摆脱了早期贴标签式的定性概括;研究方法、理论的更新,使研究格局有所扩大;作家创作与研究形成了相互推进的良好的互动格局。 三 90年代,贾平凹的小说创作开始从对社会政治、历史文化层面的关注转入生命本体层面的思考与探求。小说研究也在80年代后期蓬勃发展的基础上继续向前推进,进入了全面拓展与深化的新时期。时代、创作与研究自身规律性的发展是推动小说研究走向纵深的三个决定性因素。 这一时期的研究成果首先表现在几部研究专著的出现。孙见喜的《贾平凹之谜》以生动的小说笔法结构文章,可读性、普及性很强。虽论见不多,但不啻是打开贾平凹神秘世界的一扇窗户。他此后的《鬼才贾平凹》,洋洋洒洒两大部,详致传情的书写更贴近传主的人生情感世界。作为贾平凹的乡党和挚友,作者在书中“披露了大量鲜为人知的故事”,丰富、完备的史料性因而是该著最大的特色。另外,该书附录的作家工作年表、著作目录、资料索引与文献,给贾平凹小说研究提供了一条便捷之径。相较而言,费炳勋的《贾平凹论》少传记味而更富学理性。该书是作者多年来追踪研究贾平凹的一个评论集,也是对贾平凹研究工作的一个总结。作者在理论资源与方法运作方面不注重求新求异,但论证扎实,剖析深微,显示了该书厚重的学术品格。 其次,几部文学史、专题史的出现,使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具有了“史”的地位和意义。王庆生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鲁原等人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纲》、金汉等人主编的《新编中国当代文学发展史》分别在当代文学史的背景上对贾平凹小说的艺术特色、美学精神、文化意味、思潮影响作了充分的评价和阐析。王一川的《中国形象诗学》在神话形象与家族形象两章里分专节对贾平凹的小说作了抽样分析。现代叙事学理论的运用,是方法的创新,也是思想的创新,作者由此发现了以往未曾注意的、隐含于文本表层下的丰富的潜文化话语。 最后,贾平凹小说研究已开始纳入文化学、美学的范畴。侧重于美学风貌、主体人格、文化意蕴的微观细部研究在本时期趋于成熟;宏观研究与整体把握也力图据有史家眼光和理论高度;一批视角新颖、见解独到的优秀论文出现。对贾平凹小说美学精神与审美个性的观照与把握在90年代的研究中日趋自觉和深刻。韩鲁华的《审美方式、观照、表达与叙述》(载《当代作家评论》1990年第2期)从审美观照、表现方式、叙述方式三个方面切入研究,对贾平凹小说的美学风格做了比较恰切的分析与评说。阎建斌的的《月亮符号、女神崇拜与文化代码》(载《当代作家评论》1991年第1期)从小说本文中的月亮、女神符号发现了作家“创作个性与深层密码的泄露”。该文所运用的神话原型批评不能说是很确当,但不无探索性意义。李星的《东方和世界:寻找自己的位置》(载《文艺争鸣》1991年第6期)从艺术思维着眼,蹊径独辟。他指出,“感应式”的东方思维方式构成了贾平凹独特的“这一个”。文中高度肯定了作家的美学追求,认为他表现出了“东方作家的大气魄、大志向”。费炳勋的《生命审美化——对贾平凹人格气质的一种分析》(载《当代作家评论》1992年第2期)与吴进的《贾平凹创作心态透析》(载《陕西师大学报》1991年第11期)进一步分析了作家文化心理、生命意识的形成对创作精神的影响。两文以其敏锐的透视力给我们打开了作家文本世界与心灵世界神秘的黑箱。不同的是,费文指出作家神秘人格的核心在于“生命审美化”,吴文则强调了“现实与超越、自卑与自傲交织的心态”对作家创作发展的动力性作用。贾平凹在创作中一直寻求“东方的味”、“民族的味”,他笔下的商州在某种意义上已成为文化意念、民族心理的载体与符号。因而,这一时期的论者多注意从文化学的角度去研究贾平凹的小说创作现象。樊星的《贾平凹:走向神秘——兼论当代志怪》(载《文学评论》1992年第5期)敏锐地指出了小说在魔幻色彩掩盖下的“民族文化心理与人生哲理”。王仲生在《东方文化和贾平凹的意象世界》(载《当代文坛》1993年第2期)一文中从生命意识的角度考察了作家小说中“浓郁的东方文化底蕴”。他由此认为,“在现代意识的契合点上”,作家“已经找到了东文文学与世界文学交流、对话的可能性”。立论的眼界颇高。此外,有些论文还对贾平凹小说的地域色彩、文化心态、民性意识、匪行心理做了不同角度的阐发与探讨。比较视角的深入也拓展了此类研究的空间。赵学勇的《乡下人的文化意识和审美追求——沈从文与贾平凹创作心理比较》(载《小说评论》1994年第4期)、李咏吟的《莫言与贾平凹的原始故乡》(载《小说评论》1995年第3期)、黄嗣的《贾平凹与川端康成创作心态的相关比较》(载《湖北大学学报》1995年第3期)等文在横向比较中分别阐发了贾平凹小说中的审美意识、月神精神、神宗文道等新的文化涵念。从传统文化的羊皮书上颇得灵气的胡河清则在《贾平凹论》[2](P38-52)一文中具体剖析了道家文化对作家人格文风隐秘的影响。其文虽然流于玄虚,但别具一格的批评观念与思维方式令人耳目一新,对过于西化的当代文学批评不无镜鉴作用。一个作家的创作一旦形成风格,在标志着其创作走向成熟的同时,又容易产生模式化的危险。江开勇的《定势:起步的基础与超越的负累》(载《当代作家评论》1991年第1期)道破了这层隐忧。他在对作家小说创作中出现的定势情形及内因作了系统剖析之后,进而指出:“建立开放的思维体系,才能超越自己。”也许作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贾平凹这个不安分的艺术精灵在90年代开始有意将视野转向都市,一部《废都》也由此引发出一段毁誉不一、纷纷扬扬的文坛公案。 马克思说:“真理是由争论确立的。”作为学术研究,情绪化的泄愤和保持缄默、冷冻的态度都不利于探求真理、认识真理。“《废都》一出,骂声四起。”在当时激烈的批评中,确实不乏真识灼见。如吴亮、张法、易毅等人对小说中的旧文人气、失度的性描写、颓废情绪提出了诚恳的批评。有点可惜的是,当时批评的基调是“理性的激情”而不是“激情的理性”,热情的膨胀遮蔽了理性的分析,批判指责多于思考发现。在偏执于文学的道德使命时,小说自身丰富的审美价值、复杂多义的文化蕴含被研究者的主导意识所疏略与悬置。有鉴于此,《小说评论》在三年后组织专家对《废都》做了认真反思、重新评价。几年的时间距离使批评家、研究者们能以比较理性的眼光和从容的姿态重新看待、思考这一问题。旷新年的《从〈废都〉到〈白夜〉》(载《小说评论》1996年第1期)从知识分子人文心态与文化意义的角度出发,精辟地指出“这是文化英雄们自恋与自虐的‘天鹅绝唱’”。许明的《研究知识分子文化的严肃文本》、党圣元的《说不尽的废都》都在这一意义上发表了各自的看法。党文还对以往有失公允的批评逻辑作了有力的反拨。但是,某些“反思与重建”还不能从根本上跳出二元对立思维的陷阱。在批判对方过于简单化的同时,自己也走向了同一个极端。随后,赖大仁的《创作与批评的观念——兼谈〈废都〉及其评论》(载《小说评论》1996年第4期)从文学观念的理论高度对《废都》的创作及批评作了全面的总结与清算。该文从《废都》自身寻找被“误读”的原因,对最近有些矫枉过正的反思性评论也做了有意的救正与补偏。这篇论文是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从短暂的沉寂中浮出水面、从浮躁中走向成熟的一面鲜明的标帜。 《废都》之后,倔强的贾平凹并未消沉下去。《白夜》、《土门》、《高老庄》、《怀念狼》是他在生活的泥淖中开绽出来的又一朵朵灿烂的莲花。作家蓬勃旺盛的创作生命力,也给贾平凹小说研究带来了不竭的动力和光明的前景。90年代后期,贾平凹的小说创作与小说研究都跃出低谷,进入了一个新的高峰。尤其是《高老庄》,在1999年成为当代文学研究的焦点与热点。《小说评论》、《当代作家评论》为此还专门开辟了评论专辑,收录了十几篇研究文章。这一时期的研究不仅深入透析了贾平凹小说中纠合的复杂的文化冲突、精神返乡、民族历史与艺术合题等问题,而且注意把研究对象置入整体的系统中考察其优劣得失,显示出一种开阔的眼光与超越的气度。如果说,此前的研究表现出一种青春期的探索热情因而也带来一种浮躁气的话,这一时期的研究则显示出中年期理性的成熟、深刻与沉稳。肖云儒的《贾平凹长篇系列中的〈高老庄〉》(载《当代作家评论》1999年第2期)、张志中的《贾平凹创作中的几个矛盾》(载《当代作家评论》1999年第5期)等文代表了这一时期的研究实绩与高度。 四 纵观前后三个时期,贾平凹小说研究在起伏波动中不断向前推进和延伸。早期零散、随笔式的印象感悟走向了整体化、系统化的理论研究,研究思维、视野从闭锁走向了开放,研究格局也从单一化、静态化、平面化走向了多维化、动态化、立体化。从横向上看,贾平凹是新时期作家研究文章超过百万字极少数中的一个。有的研究者称贾平凹“在当代文学研究中,几成显学,”[1]因而应该说不算虚词。总之,贾平凹小说研究的成绩是很显然的。无庸讳言,其中也暴露出了不少问题。 恩格斯指出:“在时代条件下进行再认识……这些条件达到什么程度,认识就达到什么程度。”在科学的研究和求索中,永远没有终点,只有在反复的认识中不断向完美逼近。当前,贾平凹小说研究还存在着许多问题与障碍。一、贾平凹的创作还在继续发展,它造成了研究所必要的时间距离的缺失,因而难以使研究主体从一个高度进行整体把握,无法把史与论结合起来。这就要求研究者积极拓展思维空间,把研究对象放到一个更广阔的背景上进行观照与把握。从1973年以来就一直笔耕不缀的贾平凹与新时期各个阶段文学的发展有着必然的、不可忽视的联系。但目前具有史家眼光又有理论深度的系统研究尚未出现。1973年到1978年这段丑小鸭时期的小说研究至今也还是一个有待注意的盲区。比较视角虽然引入,但目前还多是一对一的平行研究。贾平凹创作的渊源极为博杂,如老庄禅道、笔记志怪,如孙犁、沈从文、海明威、川端康成、西方现代派……但影响研究目前还远未深入,尤其是“总的影响”研究还是一个空白。二、大大小小的争鸣风波说明了研究对象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研究对象的这种复杂性客观上也给研究造成了一定的难度。这位“以自己的声音说话”的作家独特的艺术追求,常常使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争鸣涡流的中心。对他的文化姿态与书写行为以及相应的争议如何在学理的高度上反思、评价与认识,也是一个亟待深入的难题。三、研究方法、理论视角在不断更新,但许多批评似乎停留在一种“器具套用”的阶段,如何使研究方法与对象做到一种深层融汇和沟通,切实抓住研究对象的本质,也是拓展、深化贾平凹小说研究应该注意的一个现实问题。 【参考文献】 [1]张志中.贾平凹创作中的几个矛盾[J].当代作家评论,1999,(5).
贾平凹《丑石》及赏析:中国的文学家似乎对石头情有独钟,《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化自一块集日月精华于一身的仙石。曹雪芹的不朽之作《红楼梦》又名《石头记》,他笔下的石头其实是一块通灵宝玉。而贾平凹的《丑石》中所写的却的的确确是一块石头,一块真正的“丑石”。《丑石》的故事很像现代版的“和氏璧”,楚国人卞和在山中发现了一块玉璞,他断定其中藏有美玉,先后将其献给厉王和武王,均被玉匠认为只是块石头,他因此获罪而失去了双脚。直到文王继位,才“剖开顽石方知玉,淘尽泥沙始见金”,终于以和氏璧的真面目示人,使它成为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相比之下,丑石的命运似乎更悲惨一些。因为和氏璧虽不为普通玉匠所识,却还有卞和的加意珍惜,而丑石却从天上陨落到地上的那一刻起,便遭到了人们的白眼和咒骂。村民们没有一个人喜欢它,大A嫌它丑而无用,既不能用来垒墙,也不能用来铺台阶、洗石磨;孩子们也因为它身上的绿苔、黑斑而渐生厌恶之情,想合伙搬走他。对于世俗的种种误解、冷眼,丑石已默默地承受了二三百年。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正因为丑石的异相、丑陋才表明它不同寻常的来历:“它补过天,在天上发过热,闪过光”。即使陨落凡间,它也保持自己的高傲、顽强,而不像一般妁顽石那样用来做墙、做台阶,用来雕刻、捶布,而是在误解中执着地生存。贾平凹的这篇散文语言直白、朴实,没有在结构上刻意求新,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平平淡淡地将一块石头的遭际娓娓道来。但就是这块丑石却能引起我们心灵上的震撼和共鸣。它不像一般的散文,仅能给我们带来轻松和愉悦,它分明是一篇包含极深人生道理的哲理散文,引人深思。很多人将这篇文章看作贾平凹的夫子自道,其实从那块“丑到极处”又“美到极处”的丑石身上,我们何尝找不到自己的影子?平凡的我们有时会因为自己没有倾国倾城之貌,没有显赫的家庭而感到自己的渺小、卑微。殊不知一个人真正的动人之处并不在于外表和出身,而是来自内在的涵养以及人格的魅力。每个人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便成为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即使自己相貌和出身略逊于他人,我们也不必因此而自卑。因为每个人体内都蕴藏着一股巨大的潜能,只要我们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就会有一番作为和成就。李白曾豪迈地吟咏出“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诗句,我们也应相信天造之才,各有其用,只要我们有充分的自信,就会拥有美丽、完美的人生,因为自信的人身上会闪耀动人的光彩。人生之路并非全由鲜花、掌声和赞誉铺就,在我们享受成功的喜悦之前必得经过一番砺炼。“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丑石在人间的遭遇又何尝不是这样一个过程呢?古往今来,凡能成就大事的人必先有一番挫折。每个人必须认清自己的能力,确定自己的人生目标并为此而不懈努力。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要学会忍受寂寞,要有丑石的坚韧和顽强,即使受到一时的冷落也坚持自己的理想,不去迎合和俯就世俗的标准。丑石就是因为没有汉白玉的细腻,无法刻字雕花;没有大青石的光滑,无法浣纱捶布而遭到一般世俗的讥讽。一直以来我都坚信那句已经被人重复过千百遍的名言:“机遇只偏爱有准备的头脑。”只要我们具有了默默承受误解、寂寞的美德,不怨天尤人,就会在沉默与等待中使自己趋于成熟、完美。只要有真才实学,就不必依赖相貌和出身来博得大家的注意,也不必慨叹生不逢时。出众的才华会令自己脱颖而出,会为人生谱写最华美的篇章。
一、白描手法的运用 贾平凹将传统的白描手法在《高兴》中运用得淋漓尽致。在《高兴》这篇小说中,一个显著的特征是叙述的故事更加生活化、细节化,故事情节非常简单,两三个简单的人物,构成平实流畅的文风。?这种特征体现了贾平凹在叙述对象上对自然的追求。由故事而日常生活琐事而生活,贾平凹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小说的故事性,从而把叙事转换为叙“生活”,也即“说平平常常的生活事”或“尽量原生态地写出生活的流动”。通过对日常生活表象的呈现,通过最朴质的观察经验洞察生命,从而传递出对人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况的关注和思考,真实地写出了贾平凹内心深处的脆弱、焦虑和揪心,完成了一次对生存意义的哲学关怀与追寻。 二、对底层叙述者的选取 如何让底层表述自己,一直是底层叙事小说的核心话题。因为学识和地位的局限,底层因为无法表述自己。贾平凹在选择自己的叙述者时,也颇具匠心。小说《高兴》的主人公刘高兴虽然是一个是出自乡村来城市拾破烂的农民,但是刘高兴却与我们传统观念中的农民很不一样,据贾平凹介绍说,((高兴》的主人公是真有其人的,名字就叫刘高兴,是贾平凹老家同村一个院子长大的好伙伴,从小学到中学的同学。刘高兴当兵复员后回村继续当农民,他读过很多书,遇到什么总能联想到《三国演义》、《红楼梦》里的人和事,因此,可以他属于精神思想极为复杂的一类,有着不同于底层贫民的素质和生活体验。小说《高兴》整个故事是以“刘高兴”第一人称的口吻来叙述,叙述者同时又是故事中的主角,通过让“刘高兴”说话,一个拾破烂人的日常生活经验得到了最生动完整的展现。像这样的叙述视角,对于底层叙事,无疑是相得益彰的。 三、淡化底层苦难的表述方式 对于底层苦难的展现和思考,贾平凹也表现出与其它底层叙事作家不同的地方。通过表现农民精神世界的另一面:穷快活,去揭示底层人物生存的悲剧。生活中的刘高兴不仅穷困潦倒,而且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爱情。但是贾平凹笔下的刘高兴们形象龌龊但精神飞扬,他们也想穿皮鞋扎领带。他们学西安城里人说话和走路,他们学西安城里人的作派和思维,他们在简单卑微的生活中给人们展现了苦难更展现了绚烂的一面。生活的苦难与刘高兴的快活,这无疑是一种错位,而错位就是反差,反差就是张力,张力则体现了作家思考的深度。贾平凹在描写苦难主题时并没有一味的张扬主人公精神的理想和不屈的意志而不触及苦难,也没有单纯描写生活的苦难,而是把这两个方面加以整体的描募这才有我们在厚重、广阔的苦难底色上所看到的鲜亮的涂抹——人的乐观与机智的笑容。 四、直接的生活体验 底层叙事要真写的具有感情,必须是建立在作家深厚的生活体验的基础上的。当今一些底层文学由于作者缺乏对底层生活的感同身受的体验,往往会将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写得简单而可笑。对于文学创作来讲,直接的体验是作家真实地描写生活的前提条件。只有理解了“底层”、熟悉了“底层”,并以自己过人的眼力思考了“底层”,然后才能写好“底层”。贾平凹以平民的视角,呈现出真实的当代“乡下人进城”的日常生活中的现实状态和情感境遇,充分展示出底层民众特有的柔弱与坚韧、尊严和价值、卑贱与高贵。所以,贾平凹的给我们底层文学创作提供了启示:切切实实地深入生活,熟悉生活,培养自己与底层人的感情,从而使自己的创作成为充满热情和激情的、令人觉得亲切、可信的写作。 在《后记》里,贾平凹详细地讲述了创作原型和他在西安破烂群落里体验生活、收集材料的经历,正是这种现实主义的郑重态度,再加上他作为乡土文学最后的大师娴熟功底,成就了《高兴》相当程度的思想内涵和艺术成就。就底层叙事的策略和所达到的效果来看,小说《高兴》已经具有了打动我们的魅力。一部靠“体验生活”获取素材的作品,《高兴》在细节上丰富饱满,对人物性格的刻画生动,引起了读者强烈的情感共鸣。
贾平凹,1952年2月21日生于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棣花镇,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当代作家,全国人大代表。
贾平凹,出生日期:1952年2月21日,至今健在。贾平凹,1952年出生于陕西丹凤县棣花镇,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1975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现为全国人大代表、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省作家协会主席、西安市文联主席、《延河》 《美文》杂志主编。出版作品有《贾平凹文集》24卷,代表作有《废都》 《秦腔》 《古炉》 《高兴》 《带灯》 《老生》 《极花》 《山本》等长篇小说16部。中短篇小说《黒氏》 《美穴地》 《五魁》及散文《丑石》 《商州三录》 《天气》等。作品曾获得国家级文学奖五次,即“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散文(集)奖”;另获“华语传媒文学大奖”“施耐庵文学奖”“老舍文学奖”“冰心散文奖”“朱自清散文奖”“当代文学奖”“人民文学奖”等50余次;并获美国“美孚飞马文学奖”,法国“费米娜文学奖”,香港“红楼梦•世界华人长篇小说奖”,首届北京大学“王默人-周安仪世界华文文学奖”,法国“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作品被翻译出版为英语、法语、瑞典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德语、俄语、日语、韩语等30多个语种,并被改编为电影、电视、话剧、戏剧等20余种。
贾平凹,1952年2月21日生于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棣花镇,当代作家。那么关于他的故事有哪些。以下仅供参考!
谈亲情: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
“作为父母,我们向两个孩子说三句话。第一句,是一副老对联: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做对国家有用的人,做对家庭有责任的人。好读书能受用一生,认真工作就一辈子有饭吃。第二句话,仍是一句老话:‘浴不必江海,要之去垢;马不必骐骥,要之善走。’做普通人,干正经事,可以爱小零钱,但必须有大胸怀。第三句话,还是老话:‘心系一处’。在往后的岁月里,要创造、培养、磨合、建设、维护、完善你们自己的婚姻。”
在女儿的婚礼上,贾平凹用这样三句话,寄望自己的女儿女婿。
贾平凹自称“丑陋的汉人”,在我眼里却是个“鬼才”。从这三句话里,也可以见到他对生活的态度和人生哲学。
在贾平凹的心目里,一生中对他影响最大的人是父亲。父亲是个乡村教师,爱朋友爱热闹爱主持别人的事情。父亲对家里人都严厉得很,尤其对作为长子的贾平凹非常严格。
“从上大学一直到父亲去世前,漫长的二十年中,只要我回去,哪怕明天早上要走了,父亲前一天晚上肯定要开一个家庭会议,把妈妈弟弟妹妹都叫上,有时开到半夜一两点,跟孩子们讲人情世故,讲单位的事情怎么好好干,对人家长辈怎么尊敬,做人应该怎样善良宽容,怎样要谦虚不要张狂等等,就是说这些事情。这些老话,今天说了明天可能还说,所以大家都在那儿打盹。最后才说,到时候了吧,晚了,一点了,该睡了,大家才散了睡了。每次都这样,长长短短几个小时。”
父亲的严厉,从某种意义上讲,成就了贾平凹。对父亲的敬畏,使贾平凹刻苦地走上了文学之路,以后更成了一个文坛的领军人物。父亲日日夜夜跟他唠叨的“做人要宽容、要善良、要谦虚、要好好干事”,影响了他的一生。在以后的日子,更成为了他的财富。
然而作为父亲,面对女儿的任性和淘气,贾平凹却显得有点束手无策。
在大女儿12岁时,看到被弄得一团糟的桌子,贾平凹亲笔写下“教女书”,列出了七条规定,“警告”女儿说:“家里的笔全让你弄坏!这种不爱惜笔墨纸书的行为我们这个家不允许”,“你要乱,我帮你弄得更乱,你看看舒服不舒服!”贾平凹还把书桌弄得更乱,以“示”女儿。这哪是“教女书”?分明是治安管理条例,与其说是在管教孩子,还不如说是一个大孩子对一个小孩子施行报复的“恶作剧”。笨拙的办法毫不见效。第二天,他就在女儿的枕头边发现了一个揉得皱巴巴的纸团,展开一看,原来是亲笔写下的“教女书”!女儿对父亲的“手谕”不屑一顾,揉成一团,丢在一边。
贾平凹坦言: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父亲,自己确实做得不好。像现在的小女儿,一星期见不了几次面,他回家时女儿睡着了;他还在睡呢,女儿早上起来上学去了,所以小孩对他不亲热。她妈说“接你爸电话”,她回答说“不接!”有一次早上,太太跟他说,哎!你娃表扬你了,说爸爸买的书漂漂,就是漂亮的意思。女儿对他最满意的一次,就是这次买书,还不是做父亲的亲自买的!
贾平凹的创作,都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进行。早上带着一包擀成的面条或包好的素饺去工作室,中午随便一吃,晚上才回家。因为忙,贾平凹平常很少带孩子,也很少和家里人一起出去玩,一有时间,自己总想安安静静呆着。因为经常顾不过来,有时贾平凹就跟太太讲:“你权当我是个领导干部,因为领导干部也不回去,也经常顾不上家嘛,你权当咱也是个干部,是个市委书记嘛。”
谈友情:相见亦无事,不来忽忆他
“相见亦无事,不来忽忆他,这就是朋友的境界。”
贾平凹用质朴的语言,诠释着友情的真谛。
贾平凹的朋友很多,上至高官,下至普通百姓,文学界的、商界的、收藏界的、书画界的、老乡界的、同学界的,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他将自己的朋友归为两大类:“一类是生活关照型。人家给我办过事,比如买了煤,把煤一块一块搬上楼,家人病了找车去医院,介绍孩子入托。我当然也给人家办过事。或许人家帮我的多,或许我帮人家的多,但只要相互诚实,谁吃亏谁占便宜就无所谓,我们就是长朋友,久朋友。一类是精神交流型。或是我慕他才,或是他慕我才,在一块谈文道艺,吃茶聊天。”
贾平凹又认为,对待朋友不能像对待亲人,不能像对待自己的弟弟妹妹那样要求他们,这样的话就做不成朋友了;同样,对待亲人也不能像对待自己一样,起码得有一颗宽容的心。他能做到一点,就是背后决不臧否他人,永远没有害别人的心思,能帮人家尽量都帮。他坚持认为,作为一个人,一要比较善良,再一个能大度、能宽容。这两点他都能做到,所以他的朋友还多。
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贾平凹把朋友看得非常重要,为此冷落了亲戚,甚至父母和妻子儿女。可他渐渐发现,一个人活着其实仅仅是一个人的事,生活关照型的朋友可能了解身上的每一个痣,不一定了解他的心;精神交流型的朋友可能了解他的心,却又常常拂他的意。快乐来了,最快乐的是自己。苦难来了,最苦难的也是自己。
朋友也会不停地变换,如四季,走的走,来的来,面前总有几张板凳,板凳总没空过。贾平凹感叹,经久不衰的朋友虽然也有,但相对就少了。朋友之中,有危难时护佑过他的朋友,有贫困时周济过他的朋友,有帮自己处理过鸡零狗碎事情的朋友,有利用过他又反过来踹他一脚的朋友。成他事的是朋友,坏他事的也是朋友,但难处理的是那些帮他忙越帮越乱的人,是那些对他有过恩却又没完没了地向他讨人情的人。
贾平凹是个不喜热闹的人,但几年十几年交下来,人内心里都认了他。雪夜踏访虽是至高境界,但内心的认同不也同样重要吗?贾平凹与三毛的友谊,就是一个例子。两人虽然只有信件来往而素未谋面,但彼此都认为是可以交流文学、交流灵魂的朋友。1991年1月15日,三毛自杀后的第11天,贾平凹还收到了三毛的来信。贾平凹流着泪水写了《哭三毛》。
谈乡情:用新作为故乡树起一块碑子
“我感激故乡给了我生命,把我送到城里,每每想起故乡那衰败的老街,那老婆婆在院子里用湿草燃起熏蚊子的火,火不起焰,只冒着酸酸的呛呛的黑烟,我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为故乡写些什么。我以前写过,那是整个商州,真正为棣花街所写的东西太零碎太少。我清楚,故乡将出现另一种形状,我将越来越陌生。我决心以这本书为故乡树起一块碑子。”
在刚刚出版的第12部长篇小说《秦腔》中,贾平凹说,他有着这样的“私心”。
耗时三年时间,动笔写了一年零九个月,因为不会电脑,《秦腔》50万字,改抄了三遍,等于写了150万字。创作过程特别累,使贾平凹感到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甚至决定起码若干年内不再写长篇小说了。今年的计划就是积累素材,到陕南陕北走走,采采风。
故乡商洛和商洛的棣花街,是贾平凹心中不解的情结,是寂寞时光中永恒的乡愁。
棣花街,在陕西东南部,沿着丹江往下走,丹凤县和商县交界的地方。贾平凹出生在那里,长至19岁,直到1972年在水库工地被推荐上了西北大学。
这19年的生活,给贾平凹的人生留下特别深刻的记忆。贾平凹至今仍称自己是农民,是进了城的农民。比如说不会用电脑,用手机只会接、听、看信息,却不会回信息。
贾平凹说,在《秦腔》中,棣花街化名“清风街”,贾平凹在矛盾和痛苦的心态中,讲述故乡的现实,讲述乡亲在现实中的`转变,集中表现了改革开放中乡村的价值观念、人际关系和传统格局巨大而深刻的变化,被称为“一卷中国当代乡村的史诗”。
贾平凹说,自己对于西北的农村、农民和土地非常了解。在改革开放初期到农村去,他能感受到一种蓬勃的有生气的东西,所以他在早期写了《腊月·正月》、《鸡窝洼人家》、《小月前本》和《浮躁》,那真是用发自生命的喜悦和心情去写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农村停滞不前,农民的生存状态是很艰难的。他去过许多农村,尤其是对故乡的事更清楚。以前故乡的树木少,草一长出来就割掉了,喂牛喂猪当柴火。现在再回去,发现树木特别多了,草也长得多。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去了,村子里只剩下老弱病残,见不到有生气的东西,显得很荒凉,让人觉得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如同没有了火,就没有了烟。贾平凹焦虑地说,他感到故乡似乎漏气了,大部分农民日子比以前好过了,吃饭问题也解决了,但没有了人气,也没有了地气。有一种悲凉的东西常在他的心头,让他忧患、矛盾,又无可奈何。“你永远住在大上海,想象不来那个西北农村的样子,你人在苏浙也想象不来。”
从《商州》到《浮躁》再到《秦腔》,贾平凹的目光总是深深地眷恋着生他养他的那块土地。故乡孕育了他的生命,给了他创作永不枯竭的源泉,因为对那儿很熟悉,就是离开了,心还是经常回去。这些年,他不断地为老家修公路、建希望小学奔走,参加当地的文学活动,从来没有远离过故乡。老家的信息不停地传过来,家乡人住在城里的也特别多,经常有来往。母亲年纪大了,一谈就是老家那些事情,街坊邻居啊亲戚朋友啊发生的事情,老人记得特别清楚。他写作的很多材料,都是从母亲的讲述和与母亲的交谈中无意得来的。
贾平凹现在时:《秦腔》并非封笔之作
上世纪90年代后,贾平凹一直在写长篇。《秦腔》写了一年零九个月,四易其稿。这也是53岁的贾平凹的第12部长篇。虽然是文坛有名的病人,但贾平凹旺盛的生命力使人惊叹。他每两三年、甚至一两年就有一部长篇问世。
“《秦腔》并非我的封笔之作。”就社会上流传他要封笔的说法,贾平凹澄清说:“创作《秦腔》的过程特别累,所以当时出版社来取稿时,我说,以后可能很少再写长篇了,起码若干年内不再写长篇小说了,但并不是封笔不写文章了。”
贾平凹目前状态不错。当问到他下一步的创作计划时,他说自认性格内向,不善言谈,不喜交际应酬,对生活有了新的思考,总习惯拿起笔。觉得还能写,就一部部地写下去。但近两年不准备再写长篇了,会写些短篇小说和散文。今年主要想到陕南陕北走走,采采风,积累一些创作素材。
对于一些青年作家的作品,贾平凹表示关注。他说最怕自己思想过时,害怕被文坛淘汰。要学习,当然应该向青年人学习。对青年作家,包括80年代出生作家的作品,他会找来读。他还在自己主编的《美文》杂志推出了“少年版”。
对当下较为流行的用写实主义手法描绘底层生活的写作,贾平凹认为,这类作品信息量大,传达的社会信息多,所以读者也多。如果作品传达的是不关社会痛痒的事,读者不会很多,作品意思也不大。
著有小说集《兵娃》、《姐妹本纪》、《山地笔记》、《野火集》、《商州散记》、《小月前本》、《腊月·正月》、《天狗》、《晚唱》、《贾平凹获奖中篇小说集》、《贾平凹自选集》,长篇小说《商州》、《州河》、《浮躁》、《废都》、《白夜》,自传体长篇《我是农民》等。散文集《月迹》、《心迹》、《爱的踪迹》、《贾平凹散文自选集》、诗集《空白》以及《平凹文论集》等。
《白鹿原》中男权宗法世界里女性生存困境论沈从文《边城》中的“渡船”意象王安忆小说中的上海女性分析论《啼笑姻缘》中沈凤喜的女性悲剧命运论阿城《棋王》中的“道禅”文化意蕴
《黑氏》是贾平凹的一个中篇小说,故事情节比较简单,讲述了一个农村女人情感上的逐步觉醒,在对自我意志的探索中,陷入物质与精神相悖的困境。历经两次婚姻后,最终为了自由而选择“私奔”,每一次的选择看似都是对未来深思熟虑后的追寻,实际上不过是又一次生活苍白的轮回。将“更幸福”的未来寄托于他人,本就无以救赎自己精神上的“缺失感”。
黑氏姓黑,长得也黑,“面粗,丑,手脚肥胖”,深山的娘家穷,嫁给了小男人,在娘家人眼里,算掉进了福窝。黑氏比小男人大几岁,早先还好,自从公公“日渐发达”了以后,全家人看黑氏都恶声败气。黑氏一个人把家里地里的活计都干了,白天小男人不顺心就对她拳打脚踢,夜里累极还要受小男人的折磨,听他喊着村里最鲜嫩女子的名字。
黑氏心底恨极了,恨娘家穷,不能门当户对,又恨小男人家有了钱,口大气粗。她敏感的自尊心在现实面前又不得不低下头,温驯地忍受着小男人全家对他的颐指气使。在公公入股新工厂、出资建小学、从镇上买了房子后,随着物质生活的丰厚,黑氏的精神世界日趋苦闷,她渴望丈夫最基本对妻子的尊重和关爱,这念头混沌地盘亘在内心,却无以抒发。
小男人对黑氏说:“我知道你害怕我家发财哩,怕你越来越不配我哩”。这话说进了黑氏的心里,特别是小男人在公公的关系下进了小学做体育老师,工作体面了,从前只敢想,现在也有胆了,自此夜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黑氏虽不喜欢小男人,但跟着他却衣食无忧,在焦虑中,黑氏找到了学校守门的单身汉来顺诉说苦闷,央求来顺给她通个风。
有了来顺的“情报”,黑氏当场捉住了躲在小男人屋里的镇长女儿。黑氏没有原配妻子的底气与愤怒,反而给镇长女儿倒了茶,好声好气地说:“我求你们,别使这个家活活拆散”。态度的软弱、公公的财力、乡长的权势助涨了小男人的气焰,黑氏等来的不是“浪子回头”,而是离婚的结局。
离婚后黑氏反而找到了自我,“先前以为女人离了男人,就是没了树的藤,是断了线的筝,如今看来,女人也是人,活得更旺势。”邻居木犊为她打抱不平,打了镇长女儿,被拘了十五天;来顺同情她遭遇,陪她曾掉过多少泪。
小男人眼中“丑陋”的黑氏,同时打动了两个男人的心。在二人的仰慕中,黑氏发现自己并不老,甚至也不丑,心思亦活泛了:“我难道就剩下不成?”
来顺先托媒人来说合,黑氏心善,她为木犊多愁善感起来,那个只知道靠蛮力打柴养活驼子老爹的穷小子,默默为她受了罪!
来顺每天同她讲好些话,嘴笨的木犊吃了亏的,黑氏思来想去,答应了后来说媒的驼子老爹,木犊感叹:“想不到三十多岁还能成个家”。
黑氏的自我意识苏醒过来,她厌倦自己与木犊“毫无灵魂”的婚姻,表面上的物质鲜亮只会让她的生活陷入更空虚的境地,一种柔情似水的潮起冲刷着她的内心,以她女性敏感细腻的特质,黑氏对爱情腾起本能的向往。而来顺给予了她最类似的爱情的感觉,在八月十五的团圆夜,黑氏和来顺卷起铺盖远走他乡……
小说的结尾意味深长,黑氏与来顺夜宿陌生乡村的荒宅,受尽围观和惊吓。来顺拉着黑氏拼命地往远方跑,黑氏心底升出一片茫然,未来到底是苦是甜?
汉语言文学本科毕业论文题目大全 一、 现代汉语部分 1.著名作家作品语言运作特色的研究 2.讽刺语言中的文化底蕴 3.语法中的语义因素 4.“是”字用法研究 5.语用与语法的关系 6.新兴词缀研究 7.祈非主谓句的修辞作用 8.论动词重叠式的使用条件 9.论句群纳入中学语文教学的实用意义 10.新兴辞格研究 11.语言环境对句式选择的制约作用 12.××方言(包括语音、词汇、语法等部分) 13.××方言现象专题报告 14.代词的语用研究 15.语言副词的语用研究 16.助动词的语用研究 17.时下新词描写 18.句型的语用研究 19.语气词的语用研究 20.言语行为在句子里的表现 二、 写作部分 1.论小说的叙述视角 2.论小说的误乐性 3.心态小说的艺术魅力 4.论现代小说性情节结构类型 5.论小说的新典型观 6.论小说语言的创新 7.论小说的写作技巧 8.论广告辞的审美特性 9.从报告文学的轰动效应探视读者的审美要求 10.试论新时期女性散文的艺术特色 11.试论毕淑敏小说的创作特色 12.试论诗歌中意象的类型与特征 13.论鲁迅小说对人物灵魂的深刻穿透力 14.试论当今散文的发展走向 15.论小说中的意识流手法 16.试论新时期散文创作的艺术特色 17.论新闻文体的审美特质 18.试论新闻写作的真实性 19.论想象在文学创作中的功用 20.试谈散文笔法的多元化趋势 21.论新时期散文的艺术嬗变 22.任选当今一个散文作家的作品进行评论 23.任选当今一个小说作家的作品进行论述 24.论散文的“自叙体”色彩 25.论文学语言的审美特性 26.试论王蒙小说的艺术特色 27.试论王安忆小说的艺术特色 28.论文学人物性格的立体结构 29.意识流写法的魅力 30.任选当今一个诗人的作品进行论述 31.文学创作情感论 32.论张洁小说的艺术 三、文学理论部分 1. 论艺术真实 2.论文艺欣赏中的心理距离 3.文艺欣赏中的共鸣与沟通 4.论艺术直觉 5. 论艺术虚构 6.论典型 7.文学流派在艺术创作中的意义 8.简论文学作品形式的独立审美特征 9.新时期文学发展与典型内涵的新变化 10.新时期诗歌审美特点的新变化 11. 论当代中国的大众文化 12.论艺术创作的通感与错位 13.论审美变形 14.论艺术想象在文学创作中的价值 15.论文艺作品可能产生的负面影响 16.论本世纪中国文论的现代性主题 四、美学部分 1.儒家美学在中国古典美学发展史上的地位 2.庄子美学思想对中国艺术精神的影响 3.论朴素美 4.蔡仪美学思想述评 5.朱光潜在当代中国美学史上的地位和作用 6.评李泽厚美学思想 7.中国意境理论的形成和发展 8.禅宗对中国美学发展的影响 9.试论文学语言的审美特征 10.论艺术接受中的个体差异 11.人类审美态度的演进历程 12.论悲剧审美的道德内涵 13.当代中国大学生审美情趣考察 14.论形式美的美育效应 15.美育与社会人文精神的转化与重建 16.美育与社会的文明进步 17.审美与文化的关系 18.略论大众审美文化的历史与现状 19.论宗白华美学思想 20.论审美现代性 21.广告的审美特征论析 22.论诗歌语言 五、现代文学部分 1.冰心小诗研究 2.郁达夫小说中的抒情特征 3.郁达夫小说中的自我形象 4.《女神》中的泛神论色彩 5.《故事新编》研究 6.“革命十恋爱”小说模式论 7.《孔乙己》的艺术技巧论 8.《祝福》与中国的祭祀文化 9.鲁迅小说中的知识分子形象 10.进化论与鲁迅思想研究 11.吴荪甫的悲剧特征 12.《腐蚀》的艺术特征 13.朱自清散文的艺术特点 14.徐志摩诗歌研究---以《再别康桥》为例 15.废名小说主题与艺术风格 16.《家》中的两种文化冲突 17.张爱玲小说的主题思想 18.《蚀》与《子夜》的比较分析 19.《四世同堂》的艺术特征 20.进化论与中国现代文学 21.废名小说的艺术风格 22.“五.四”乡土小说研究 23.周作人散文的艺术特点 24.林语堂的散文艺术 25.新感觉派小说艺术 26.“七月”诗派的现实主义特征 27.张天翼小说的讽刺艺术 28.钱钟书《围城》的语言艺术 29.老舍小说中的幽默风格 30.中国现代小说中的散文化问题 31.胡风的诗和诗论 32.路翎小说艺术研究 33.论中国现代文学中的“太阳”意象 34.茅盾小说中的“理性化”特征 35.戴望舒诗歌研究---以《雨巷》为例 36.瞿秋白杂文论 37.萧红小说的艺术特点 38.曹禺《雷雨》的思想主题 39.曹禺剧作的“生命”主题 40.曹禺《雷雨》的结构艺术 41.巴金《激流三部曲》的反封建意义 42.试论高觉新形象 43.《寒夜》中的曾树生形象、汪文宣形象分析 44.鲁迅小说中的农民形象 45.苏青小说研究 46.中国现代作家与中国传统文学(择一角度) 47.艾青诗歌的艺术特征 48.赵树理小说民间化特征 49.论徐志摩的诗 50.论闻一多的诗 51.论钱钟书《围城》的主题思想 52.论穆旦的诗 53.曹禺与夏衍戏剧之比较 54.论沈从文的《边城》 55.萧军小说研究 56.论田汉的戏剧 57.论张爱玲的小说风格 58.丁玲小说研究 六、古代文学部分 1.《诗经》的审美学特色 2.论《诗经》中的征役诗 3.论《诗经》中的婚恋诗 4.论《诗经》中的史诗 5.论《诗经》中的农事诗(其他类型,自拟题目) 6. 论中国古代神话的演变 7. 中国古代神话与原始观念 8. 先秦诸子书寓言研究 9. 先秦史传寓言研究 10. 先秦史书寓言研究(其他类型,自拟题目) 11. 先秦文学与理性精神 12. 《吕氏春秋》与杂家 13. 《诗经》的比兴与《楚辞》的象征 14. 论《左传》的战争描写 15. 论《左传》的妇女形象 16. 《战国策》的艺术成就 17. 《战国策》名篇研究 18. 老子的思想 19. 《老子》的艺术特色 20. 《庄子》的艺术特色 21. 《庄子》寓言的艺术成就 22.孟子论辩散文的艺术风格 23.从《离骚》看屈原的自觉与不自觉 24.《史记》所描写的游侠 25.《史记》所描写的刺客 26. 司马迁的反暴政思想 27.《史记》所描写的战国四公子 28. 《《古诗十九首》的艺术成就 29. 从《氓》到《孔雀东南飞》──论中国古代叙事诗的发展 30. 曹操与诗文革新 31. 论曹操的诗歌创作特色 32. 论曹操的散文创作 33. 论曹丕在中国诗史上的地位 41.论曹丕的文学成就 42.曹植的生平与其诗歌创作的历程 43.论三曹对建安文学的贡献 44.论建安文学的美学倾向 45.阮籍诗歌的美学倾向 46.论陶渊明的田园诗 47.谢灵运与山水诗 48.陆机、潘岳诗文的比较研究 49.《世说新语》的语言技巧 50.《世说新语》的写人技巧 51.《世说新语》与中国古代小说 52.论王维和李白的山水诗 53.论李白的自由精神 54.论李白的情感世界 55.杜甫诗歌的地域色彩 56.论杜甫诗歌的儒家精神 57.试论李白诗歌的浪漫特质 58.论王维的“诗中有画” 59.唐代各类题材诗歌研究(任选一类) 60.唐代各体诗歌研究(任选一体) 61.唐代诗人研究(可选一人,也可选数人进行比较研究) 62.唐诗的精神风貌 63.唐代社会、政治、文化与唐诗创作之关系(可只论述唐诗创作与某一方面因素的关系) 64.对宋诗的研究可参照以上七个方面拟题 65.论李贺诗的怪诞 66.李贺诗与屈原赋 67.论李商隐诗的朦胧美 68.论白居易的新乐府 69.论白居易的感伤诗 70.唐代进士与文学的关系 71.杜牧的史论诗 72.论韩愈散文的“气” 73.柳宗元山水游记的艺术成就 74.唐传奇名篇研究(可任选一篇分析) 75.唐传奇与佛教 76.唐传奇与道教 77.唐传奇题材类型研究(可任选一类题材研究) 78.唐传奇作家研究(可任选一位作家作综合研究) 79.唐传奇的审美风格 80.唐传奇与中国古代小说 81.唐传奇与中国古代戏曲 82.唐传奇的叙事特征 83.唐传奇与中国史传文学 84.唐传奇的抒情特征 85.唐代小说的创作观念 86.唐代小说专书研究 87.唐代小说的各类主题研究 88.唐代各体散文研究 90.唐代散文家研究 91.唐代散文的艺术特色 92.唐代散文的思想特色 93.唐代社会、政治、文化与散文创作之关系 94.对宋文的研究可参照以上诸方向自行拟题 95.苏洵散文研究 96.论苏轼的“超然” 97.试论宋词婉约派在美学上的意义 98.试论宋词豪放派在美学上的意义 99.论皮日休、陆龟蒙的小品文 100.从文艺政策看唐诗的繁荣 101.论文人山水诗的寄托 102.论王安石的咏史诗 103.论杜牧的咏史诗 104.李清照的词论及其实践 105.李清照之人格与风格 106.苏轼各体词研究 107.苏词的风格 108.苏轼的词论特色与其词创作的关系 109.对辛词的研究可参照以上诸方面自行拟题 110.苏、辛词与豪放词派之关系 111.论咏物诗 112.论晚唐小品文的艺术追求 113.温庭筠、韦庄词之比较. 114.论节奏──古典叙事散文的抒情化调节机制 115.《三言》名篇研究(可只取一篇或一个系列分析) 116.《三言》人物形象研究(商人、妇女、僧道、文人、市民等各类人物,可只取其一) 117.《三言》思想倾向研究 118.《三言》创作技巧研究 119.《三言》与中国古代小说之关系 120.《三言》与中国古代社会生活 121.《三言》与冯梦龙的文学创作活动 122.《二拍》研究(参照《三言》研究诸方面自行拟题) 123.明代散曲与民歌 124.牡丹亭的人文主义色彩 125.《郁离子》研究 126.高启诗文的艺术特征 127.吴伟业的叙事诗艺术 128.《花间集》风格论 129.《花间集》题材论 130.《花间集》与唐宋词史 131.论贾宝玉(或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 132.论《红楼梦》的语言艺术 133.《水浒传》人物论(任选其一) 134.《水浒传》风格论 135.《水浒传》接受史 136.《水浒传》与中国文化精神 137.《三国演义》人物形象研究(任选其一) 138.《三国演义》的战争描写 139.《三国演义》与中国文化精神 140.《西游记》孙悟空、唐僧形象分析 141.论《儒林外史》中的知识分子形象 142.论《儒林外史》的讽刺艺术 143.论《聊斋志异》中的女性形象七、中国当代文学部分 1.试论王蒙新时期小说创作的新探索 2.试论谌容小说创作中的女性形象 3.试论蒋子龙笔下的改革者形象 4.试论张贤亮小说创作中的美学特征 5.《茶馆》简论 6.试比较许秀云与胡玉音的艺术形象 7.金庸小说主题论 8.试论梁晓声知青题材小说创作的特色 9.试论高晓声农村题材小说创作的新贡献 10.论莫言《红高梁》系列小说的特征 11.论邓友梅《那五》的艺术典型 12.试论李存葆《高山下的花环》在军事题材小说创作上的新突破 13.试论《人生》中高加林与刘巧珍的爱情悲剧 14.陈忠实《白鹿原》研究(自拟题目) 15.苏童小说研究---以《米》为例 16.余华小说艺术探讨 17.试论宗璞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18.试论五十年代的“创业者”梁生宝与八十年代的改革者武耕新形象的异同 19.试论王安忆的小说创作 20.《废都》研究(以《废都》为论述对象,自拟题目,如人物、结构、语言等) 21.试论贾平凹的长篇小说《浮躁》 22.试论刘心武长篇小说《钟鼓楼》或《四牌楼》的思想艺术特色 23.试论王安忆《长恨歌》 24.试论茹志鹃小说创作独具的审美特征 25.阿来小说《尘埃落定》研究 26.试论池莉小说创作的独特风格 27.张平《抉择》的意义 28.试论“先锋派”小说的创新与不足 29.试论“新写实主义”小说的思想倾向与艺术特色 30.试论郭沫若历史剧中的女性形象 31.试论中国当代“女性文学”的崛起、特征及其发展趋势 32.试论贾平凹文学创作的特色 33.试论余秋雨的散文创作 34.试论徐迟对报告文学的新贡献 35.论“朦胧诗”的源起、成就与不足 36.论舒婷诗歌创作的思想意蕴与美学特色 八、语言学概论部分 1.试论语言符号与其他人工符号的异同 2.从社会功能看语言的本质 3.汉语词义的演变 4.××话中常见的语流音变 5.××话一般词汇的消长 6.谈句型变换与语言表达 7.试论词义的模糊性 8.汉字与拼音文字比较研究 9.浅谈语音演变的规律性 10.××方言与普通话语音的对应关系 11.试论社会方言与言语社团的关系 九、外国文学部分 1.评莎士比亚喜剧中的女性形象 2.评莎士比亚悲剧的艺术特色 3.评莫里哀的喜剧艺术 4.评雨果《悲惨世界》的人道主义思想倾向 5.评拜伦诗歌的艺术风格 6.评普希金的抒情诗 7.评巴尔扎克《人间喜剧》中的“金钱”主题 8.评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艺术) 9.评左拉创作的自然主义倾向 10.评屠格涅夫的中短篇小说(可选择其中一部) 11.评托尔斯泰的“心灵辩证法”描写艺术 12.评安娜·卡列尼娜的爱情悲剧 13.评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创作中的“复调”艺术 14.评契诃夫短篇小说艺术 15.评《静静顿河》的艺术成就 16.从《双城记》来看狄更斯的人道主义精神 17.评《简爱》的爱情主题 18.评《呼啸山庄》的艺术特色 19.评哈代《德伯家的苔丝》中苔丝的悲剧 20.评易卜生的社会问题剧 21.论卡夫卡小说的思想艺术特征 十、民间文学部分 1.当代中小学生新编顺口溜论 2.当代社会顺口溜论 3.当代笑话论 4. 论民间文学的实用性 5.论民间文学的流传变异性 6.论民间文学的传统性 7.论民间文学的集体性 8.论民间文学与表演性的关系 9. 论民间文学的历史价值 10. 民间文学与风俗习惯的关系 11.论民间文学的多功能性 12.论民间文学在生产劳动中的实用价值 13.民间文学总结劳动经验论 14.论民间文学的教育功能 15.论民间文学的娱乐功能 16. 民间文学的艺术欣赏价值 17. 论洪水神话 18. 论神话的艺术特征 19.论神话的影响 20.论×地民间传说的主要内容 21.论×地的人物传说 22.论×地的能工巧匠传说 23.论×地的英雄传说 24.论×地的历史传说 25.论×地的地方传说 26.论×地的风俗传说 27.论×地长工与地主的故事 28.论×地的劳动故事 29.论×地的家庭故事 30.论×地的爱情故事 31.论×地生活故事的类型问题 32.论×地的嘲讽笑话 33.论×地的幽默笑话 34.论民间笑话的艺术成就 35.论民间笑话的美学意义 36.论传统民间童话的内容 37.论传统民间童话的分类 38论×地的精灵童话(故事) 40.论×地的人物童话(故事) 41.论×地的童话的艺术特色 42.论×地的民谣 43.论×地的民歌 44.论×地的山歌 45.论×地的民间小调 46.论×族民歌 47.论×地的劳动歌 48.论×地的农民苦歌 49.论×地的长工歌谣 50.论×地的工人苦歌 51.论×地的妇女苦歌 52.论×地的讽刺歌谣 53.论×地的情歌 54.论×地的仪式歌 55.论×地的儿歌、童谣 56.论民间歌谣的艺术特点 57.论×地的政治谚语 58.论×地的劳动谚语 59.论×地的谚语的艺术特点 60.论谜语的历史 61.论×地的谜语内容 62.论×地的谜语分类 63.论地的谜语艺术特征 64.论×地歇后语分类 65.论×地民间长诗的艺术特色 66.论×地相声 67.论×地快书、快板 十一、古代汉语部分 1.论汉字的性质 2.论汉字发展演变的规律 3.许慎六书说论评 4.古汉语的后置定语问题 5.原始汉字的认定及其构形特点 6.“‘何所’十动词”的内部结构层次 7.现代汉字构形特点 8.现代汉字的表记功能 9.论现代汉字中的变体字 10.论现代汉字中的形声字 11.论现代汉字中的会意字 12.论现代汉字中的象形字 13.汉字编码研究及方案设计 14.汉字字形的文化信息研究 15.汉字考释方法述评 16.汉字析形方法研讨 17.汉字教学方法研究 18.词的多义性和词素的多义性 19.词义演变的深层意义基础 20.音义联系的任意性和命名的理据性 21.汉字起源研究述评 22.半坡刻符的性质及其与文字的关系 23.古汉字指事字的表义功能 24.形声字起源试论 25.甲骨文形声字研究 26.《说文》省声研究 27.汉字形体演变的基本规律 28.论汉字形体演变的繁简分合 29.汉字前途讨论述评 30.训诂学与中学语文教学 31.论中学教材文言文的注释 32.论汉字的音义联系 33.江永“女书”源流研究 34.江永“女书”的形体结构研究 35.主谓间“之”字探源 36.指代性“见”字词性再研究 37.主谓间“而”字的形成和发展 十二、中学语文教育学部分 1.语文教学系统的构成要素及其关系研究 2.论语文教学目标的规范表述 3.语文教学目标对语文教学效率的影响 4.论语文教学目标体系的建构 5.论文学教学内容与学生人文素养的关系 6.语文课程标准在课堂教学中的体现 7.语文新教材的使用情况调查及分析(初、高中;各种版本均可) 8.论语文知识与技能的关系 9.论思维训练在语文教学中的体现 10.语文教学模式与语文教学个性关系 11.论语文教学中××模式(或方法)的运用 12.作文批改的多种方式及效果 13.论作文测评的效度与信度 14.论阅读题型的设计 15.语文素质的构成及培养思考 16.语文课堂评价的价值与策略 17.论语文教师的文学修养(或科学意识) 18.中学语文加大文言文内容的价值探讨 19.论说话(或听话、阅读、写作等)能力的培养 20.论语文教学中减负与提质的关系 21.文学教学模式及方法研究 22.语文教师科研意识和行为研究 23.探究性学习与语文教学 24.语文知识结构和教学结构的关系中国古代文学类 1)李白诗中的仙、侠精神。 2)论辛词的英雄情节 3)论杜诗沉郁顿挫的风格特色 4)论辛弃疾的“以文为词”5)论韩愈的“以文为诗”。 6“清空骚雅”、“幽韵冷香”的白石词。7)关于白居易〈新乐府的评价 8)关汉卿杂剧中的女性形象 9)韩愈散文的艺术风格 10)元散曲的艺术风格 11)柳宗元的寓言创作 12)<三国演义〉的艺术成就 13)唐传奇中的女性形象 14)〈水浒传的艺术成就 15)论杜牧的七言绝句 16)论归有光的散文 17)论李商隐的无题诗 18)〈牡丹亭〉的艺术成就 19)西蜀词与南唐词之比较 20)〈西游记〉的奇幼美与诙谐性 21)欧阳修词的艺术风格 22)〈金瓶梅〉人物论 23)欧阳修散文的情韵美 24)“三言”“二拍中经商题材的时代特色 25)王安石后期的诗歌 26)论纳兰性德词 27)苏轼词的主导风格 28)〈桃花扇〉人物论 29)秦观词的婉约风格 30)〈聊斋志异〉的艺术特色 31)〈红楼梦〉的悲剧精神 32)论易安体 33)论陆游诗歌的爱国主题 34)〈儒林外史〉的讽刺艺赞(101)评论转载(202)分享(116)复制地址编辑
对余华最新小说《第七天》进行解读,因为这个比较新,而且应该也有内涵可以挖掘
在70年代末崛起的新时期作家中,贾平凹是从未中断过文学创作与艺术追求的唯一一个。其斐然坚实的文学劳绩与勤奋执著的进取精神让文坛同样瞩目。这位以独特姿态默守于西北一隅的“独行侠”,虽然从不扯旗拉派、追风赶潮,也从未参与喧喧攘攘的文化论争,却在批评界引爆了多次大大小小的争鸣风波,时毁时誉,或贬或褒,这种现象存在的本身就值得学界深思。另外,贾平凹的创作及研究贯穿至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时代大潮冲洗下的历史印痕、文化印痕。因而,从新的历史高度去回顾、反思贾平凹小说研究20年来的曲折历程,具有不可忽视的现实意义。贾平凹既坚守自己的艺术信念又不断追求创新、整整穿越了三个年代的小说创作,使其研究也相应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点。据此,我们可以界划出三个历史时期,以方便在历时性的考察分析中,对贾平凹小说研究进行共时性的概括与归纳。这三个研究时期一是1978-1984年,二是1985-1989年,三是90年代以来至今。 一 纵观第一时期的贾平凹小说研究,从肯定到否定、再到肯定,基本上呈“之”字状发展。这一时期大略又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1.草创、发端期(1978-1981年) 贾平凹是追求“有自己声音”的作家。新时期伊始,文学界普遍还在“救救孩子”的呼喊中抚摸伤痛、控诉罪恶时,贾平凹却以一个山地青年天真的眼睛发现了爱和美。他的《满月儿》、《果林里》宛如林中月下吹奏着一支清新动人的柳笛,因而引起评论界的注意。发表于1978年5月《文艺报》上的《生活之路:读贾平凹的短篇小说》是最早一篇研究贾平凹小说的评论文章。老诗人邹获帆以诗人特有的敏感,最早发现了这颗文坛新星的光芒。从贾平凹的近30篇小说里,他欣喜地嗅到了一种新鲜、别样的气息。他认为作品的语言、描写、人物“都是有生活气的、生动的”。同时也诚恳地指出了艺术表现过于单纯的问题。这篇评论虽然还只是一种简单的印象介绍,还有点意识形态批评的痕迹,但诗人以自己敏锐的艺术良知,已开始触摸到研究对象的核心,比较准确地把握住了贾平凹小说的艺术特质。更深一层看,新时期的思想解放之风无形中垫高了研究的起点,它标示着学术研究“解冻”的春天已经到来。此后,更能代表这一时期批评观念与水平的是王愚、肖云儒的《生活美的追求——贾平凹创作漫评》(载《文艺报》1981年第12期)与丁帆的《论贾平凹作品的描写艺术》(载《文学评论》1980年第4期)。两文基本上是邹文思路的延伸,对贾平凹小说早期艺术风格的探讨与开掘更为深入、细微和具体。王、肖的文章更明确地指出贾平凹的特色在于“着重表现生活美和普通人的心灵美,提炼诗的意境”。肯定作家在极左论调盛行时能逆风而行,“开了一个好的头”。丁文则从艺术手法的具体视角分析阐释了贾平凹小说的诗美特质。此外,费炳勋、胡采、阎纲等人也纷纷著文,对贾平凹的才华与成绩给予了肯定的评价。总的说来,这一阶段的研究多为宏观定性的评论,对青年作家在创作中的成就与问题都给予了较中肯的评价;开始注意整体研究,但仍限于传统的主题与技巧分析,视野不够开阔,研究水平也多停留在印象介绍之类的感性表层上,理论上阐释不足。 2.徘徊、蕴积期(1982-1984年) 继《山地笔记》之后,贾平凹的一些探索性作品如《鬼城》、《二月杏》等在1982-1983年引起争鸣,1984年关注改革的商州系列又引起评论界的积极反响。但这一时期的研究成果并无明显突破,基本上停留在一种徘徊、蕴积的阶段。这一阶段研究的特点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大量的评论文章出现。共计70多篇,但质的突破尚未形成,研究基本上积滞在过去的层面上徘徊不前。其次,评论多限于个案分析,缺乏整体把握和宏观视野。不过,《延河》、《当代文艺思潮》等单位召开的作品讨论会,对贾平凹这一时期的创作做了及时的回顾与总结。虽然意见零散、见解不一,但良好的学术氛围、认真求实的科学态度是值得充分肯定的。最后,或毁或誉,该阶段研究呈现出一种不稳定、曲线发展的形态。从全盘否定到完全肯定,这固然有创作自身的原因,但同时也暴露出此时研究一个很大的局限与问题:偏重文学与社会、政治等外部联系,相对忽视文学自身内部规律的研究,仍然存在着一种“泛意识形态化”倾向。传统的社会历史批评作为一种科学世界观指导下的方法论,自然有其积极意义的一面,但在极左思潮的蛊惑下,又常常带有庸俗社会学的阴影。尤其是1982-1983年的贾平凹小说研究,“左”的思维惯性还在文艺研究的无意识深层滑行。文学作为一门艺术的科学,它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个性与品质。以一种模式简单切割与解剖文学的丰富性,不仅限制了研究者的思维空间,也无疑是对文学粗暴的施虐。对《二月杏》、《鬼城》等小说的批判就明显存在着简单化倾向。这些以忧郁的眼光看取现实人生的探索性作品,力图在“文革”的背景上探求人性的复杂性、矛盾性,是作家对人的一种反思与关注。遗憾的是,研究者的重心过多地放在要求作家贴近现实、强调文艺的认识作用和社会作用上,作品的审美取向等问题因而并未放在文学的范畴内深入讨论,有的评论甚至直接引用政论来做批判的工具。结合当时的历史语境,我们没有理由指责这些批评家崇高的责任感、使命感,但对于一门学科的研究来说,这些教训又不能不让人深思。相对来说,1984年的研究有所改观。虽然还限于某一个侧面的微观研究,但在理论深度上有了一定的拓进。如季红真的《平波水面、狂澜深藏》(载《十月》1984年第5期)等文对贾平凹改革小说文本世界作了深入、细密的挖掘,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总体上看,这一阶段研究在量上有明显增长,但尚未有多大突破,理论视野还相对封闭狭隘,基本上处于停滞状态。 二 1985年是贾平凹创作颇丰的一年。同时,思想解放与改革开放的良好环境也使文艺研究的观念热、方法热渐成高潮。西方文艺思潮的大量输入与引鉴,各种自然学科、人文学科的交叉与整合,都促进了研究理论方法的更新、主体思维空间的开阔。开放的时代环境给文艺研究注入了活力,提供了相对自由的言说空间。80年代中期以后,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越过浅滩,走向拓展与深化的崭新时期。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回顾性、反思性、重读性的论文出现。这些论文都力图通过对作家创作道路的回顾,从整体上重新认识、把握贾平凹艺术追求的内在规律。刘建军的《贾平凹小说散论》(载《当代作家评论》1985年第1期)直接抓住了贾平凹小说的艺术内核,认为其动人之处“在于真切动人的主观抒情性”。该文还初步探讨了作家的文化渊源与诗人气质形成的内在原因。文中指出,贾平凹的小说“从我国传统小说中吸取养料,受过一些当代作家如孙犁等人的影响”,特殊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作家孤独、内向、好幻想的个人气质。“是新时期造就了作家贾平凹。”这些高度概括性的论断虽然还远未深入,但其富有启发性的论点与全方位的统摄观照对后来的研究不无借鉴和影响。贾平凹在文坛素有“鬼才”、“怪才”之称,其鬼气、怪味何在?这一时期的研究开始摆脱了过去单一的文本研究,注意从创作主体自身出发来寻根探谜。费炳勋的《论贾平凹》(载《当代作家评论》1985年第1期)和刘建军的《贾平凹论》(载《文学评论》1985年第3期)是最早的两篇作家论。二文都侧重于作家主体人格、文化气质与创作关系的研究和分析,而费文尤为透彻。它已突破了人生回顾之类的简单描摹,深入到人格心理等复杂层面的剖析。费炳勋此后的《贾平凹与中国古代文化及美学》(载《文学家》1986年第1期)一文又从作家独特不群的艺术个性出发,敏锐地发现了作家对传统文化的自觉承继与传统文化美学对作家艺术思维、禀性的深厚滋养。美中不足的是,该文的“发现”没有顺此深入下去,论证也显单薄。 在中国文学这个大的互联网络里,被称为文坛“独行侠”的贾平凹也不可能是一个孤立静止的单点。比较视角的引入是这一时期贾平凹小说研究的一个突出的现象。雷达的《模式与活力:贾平凹之谜》(载《读书》1986年第7期)在将贾平凹与另一位西北作家张贤亮的对位比较中,发现了他们创作动力与模式的共同倾向。这就是“女性崇拜”与“爱——情爱和性爱”的轴心模式。李振声与梅蕙兰的两篇比较论相映成趣。二者都注意到贾平凹与李杭育彼此参照的可能性,但前者重在指出二人文化矛盾心态的相同,后者则注意求异,在多层次的比较中凸现出他们各自鲜明的艺术风格与追求。樊星的《民族精魂之光——汪曾祺、贾平凹比较论》(载《当代作家评论》1989年第6期)着重从文化思潮的层面“探讨当代作家走向传统文化的文学意义”。该文的优长在于视野的宏阔和开放,与条分缕析的文本细读形成明显区别。这些比较论虽然还多停留在表层,还只是一对一的平行研究,但他们敢于打破以往封闭格局的束缚与囿限,其功是不可没的。 贾平凹这个时期以商州系列显示了他的实绩,他确乎“吃到了天国的糖果”。批评界有关商州系列小说研究的大小论文近一百篇,而且在质的方面也有明显的突破。表现在:(1)多角度、多侧面、多方位的文学本体研究向细度、精度、深度迈进。有的论者看到了小说中的“现代意识”,有的注意到了小说结构章法“散文化”,有的则体察到了作家理性意识与文化超越的矛盾……文化学、伦理学、心理学等角度、命题的发现与深入,打开了一个多声部的宏大格局。(2)《浮躁》研究热让人瞩目。对这部小说的评论、研究从1987年一直延续到1989年,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高潮。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许多论文所坚持的社会历史批评,已经摆脱了过去简单化、教条化的倾向,在广泛吸纳文化学、心理学等研究成果中,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和深度。如董子竹的《成功地解剖特定时代的民族心态:贾平凹〈浮躁〉得失谈》(载《小说评论》1987年第6期)对“失重期景观”背后的历史文化透视,刘火的《金狗论——兼论贾平凹的创作心态》(载《当代作家评论》1989年第4期)用典型论对农民文化心态的双向剖析等。这些论文标示了80年代后期研究的一个新高度。 总之,80年代后期的研究既注意从宏观上整体把握,微观研究也有所精进;开始注重主体人格、文化心理的研究,基本上摆脱了早期贴标签式的定性概括;研究方法、理论的更新,使研究格局有所扩大;作家创作与研究形成了相互推进的良好的互动格局。 三 90年代,贾平凹的小说创作开始从对社会政治、历史文化层面的关注转入生命本体层面的思考与探求。小说研究也在80年代后期蓬勃发展的基础上继续向前推进,进入了全面拓展与深化的新时期。时代、创作与研究自身规律性的发展是推动小说研究走向纵深的三个决定性因素。 这一时期的研究成果首先表现在几部研究专著的出现。孙见喜的《贾平凹之谜》以生动的小说笔法结构文章,可读性、普及性很强。虽论见不多,但不啻是打开贾平凹神秘世界的一扇窗户。他此后的《鬼才贾平凹》,洋洋洒洒两大部,详致传情的书写更贴近传主的人生情感世界。作为贾平凹的乡党和挚友,作者在书中“披露了大量鲜为人知的故事”,丰富、完备的史料性因而是该著最大的特色。另外,该书附录的作家工作年表、著作目录、资料索引与文献,给贾平凹小说研究提供了一条便捷之径。相较而言,费炳勋的《贾平凹论》少传记味而更富学理性。该书是作者多年来追踪研究贾平凹的一个评论集,也是对贾平凹研究工作的一个总结。作者在理论资源与方法运作方面不注重求新求异,但论证扎实,剖析深微,显示了该书厚重的学术品格。 其次,几部文学史、专题史的出现,使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具有了“史”的地位和意义。王庆生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鲁原等人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纲》、金汉等人主编的《新编中国当代文学发展史》分别在当代文学史的背景上对贾平凹小说的艺术特色、美学精神、文化意味、思潮影响作了充分的评价和阐析。王一川的《中国形象诗学》在神话形象与家族形象两章里分专节对贾平凹的小说作了抽样分析。现代叙事学理论的运用,是方法的创新,也是思想的创新,作者由此发现了以往未曾注意的、隐含于文本表层下的丰富的潜文化话语。 最后,贾平凹小说研究已开始纳入文化学、美学的范畴。侧重于美学风貌、主体人格、文化意蕴的微观细部研究在本时期趋于成熟;宏观研究与整体把握也力图据有史家眼光和理论高度;一批视角新颖、见解独到的优秀论文出现。对贾平凹小说美学精神与审美个性的观照与把握在90年代的研究中日趋自觉和深刻。韩鲁华的《审美方式、观照、表达与叙述》(载《当代作家评论》1990年第2期)从审美观照、表现方式、叙述方式三个方面切入研究,对贾平凹小说的美学风格做了比较恰切的分析与评说。阎建斌的的《月亮符号、女神崇拜与文化代码》(载《当代作家评论》1991年第1期)从小说本文中的月亮、女神符号发现了作家“创作个性与深层密码的泄露”。该文所运用的神话原型批评不能说是很确当,但不无探索性意义。李星的《东方和世界:寻找自己的位置》(载《文艺争鸣》1991年第6期)从艺术思维着眼,蹊径独辟。他指出,“感应式”的东方思维方式构成了贾平凹独特的“这一个”。文中高度肯定了作家的美学追求,认为他表现出了“东方作家的大气魄、大志向”。费炳勋的《生命审美化——对贾平凹人格气质的一种分析》(载《当代作家评论》1992年第2期)与吴进的《贾平凹创作心态透析》(载《陕西师大学报》1991年第11期)进一步分析了作家文化心理、生命意识的形成对创作精神的影响。两文以其敏锐的透视力给我们打开了作家文本世界与心灵世界神秘的黑箱。不同的是,费文指出作家神秘人格的核心在于“生命审美化”,吴文则强调了“现实与超越、自卑与自傲交织的心态”对作家创作发展的动力性作用。贾平凹在创作中一直寻求“东方的味”、“民族的味”,他笔下的商州在某种意义上已成为文化意念、民族心理的载体与符号。因而,这一时期的论者多注意从文化学的角度去研究贾平凹的小说创作现象。樊星的《贾平凹:走向神秘——兼论当代志怪》(载《文学评论》1992年第5期)敏锐地指出了小说在魔幻色彩掩盖下的“民族文化心理与人生哲理”。王仲生在《东方文化和贾平凹的意象世界》(载《当代文坛》1993年第2期)一文中从生命意识的角度考察了作家小说中“浓郁的东方文化底蕴”。他由此认为,“在现代意识的契合点上”,作家“已经找到了东文文学与世界文学交流、对话的可能性”。立论的眼界颇高。此外,有些论文还对贾平凹小说的地域色彩、文化心态、民性意识、匪行心理做了不同角度的阐发与探讨。比较视角的深入也拓展了此类研究的空间。赵学勇的《乡下人的文化意识和审美追求——沈从文与贾平凹创作心理比较》(载《小说评论》1994年第4期)、李咏吟的《莫言与贾平凹的原始故乡》(载《小说评论》1995年第3期)、黄嗣的《贾平凹与川端康成创作心态的相关比较》(载《湖北大学学报》1995年第3期)等文在横向比较中分别阐发了贾平凹小说中的审美意识、月神精神、神宗文道等新的文化涵念。从传统文化的羊皮书上颇得灵气的胡河清则在《贾平凹论》[2](P38-52)一文中具体剖析了道家文化对作家人格文风隐秘的影响。其文虽然流于玄虚,但别具一格的批评观念与思维方式令人耳目一新,对过于西化的当代文学批评不无镜鉴作用。一个作家的创作一旦形成风格,在标志着其创作走向成熟的同时,又容易产生模式化的危险。江开勇的《定势:起步的基础与超越的负累》(载《当代作家评论》1991年第1期)道破了这层隐忧。他在对作家小说创作中出现的定势情形及内因作了系统剖析之后,进而指出:“建立开放的思维体系,才能超越自己。”也许作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贾平凹这个不安分的艺术精灵在90年代开始有意将视野转向都市,一部《废都》也由此引发出一段毁誉不一、纷纷扬扬的文坛公案。 马克思说:“真理是由争论确立的。”作为学术研究,情绪化的泄愤和保持缄默、冷冻的态度都不利于探求真理、认识真理。“《废都》一出,骂声四起。”在当时激烈的批评中,确实不乏真识灼见。如吴亮、张法、易毅等人对小说中的旧文人气、失度的性描写、颓废情绪提出了诚恳的批评。有点可惜的是,当时批评的基调是“理性的激情”而不是“激情的理性”,热情的膨胀遮蔽了理性的分析,批判指责多于思考发现。在偏执于文学的道德使命时,小说自身丰富的审美价值、复杂多义的文化蕴含被研究者的主导意识所疏略与悬置。有鉴于此,《小说评论》在三年后组织专家对《废都》做了认真反思、重新评价。几年的时间距离使批评家、研究者们能以比较理性的眼光和从容的姿态重新看待、思考这一问题。旷新年的《从〈废都〉到〈白夜〉》(载《小说评论》1996年第1期)从知识分子人文心态与文化意义的角度出发,精辟地指出“这是文化英雄们自恋与自虐的‘天鹅绝唱’”。许明的《研究知识分子文化的严肃文本》、党圣元的《说不尽的废都》都在这一意义上发表了各自的看法。党文还对以往有失公允的批评逻辑作了有力的反拨。但是,某些“反思与重建”还不能从根本上跳出二元对立思维的陷阱。在批判对方过于简单化的同时,自己也走向了同一个极端。随后,赖大仁的《创作与批评的观念——兼谈〈废都〉及其评论》(载《小说评论》1996年第4期)从文学观念的理论高度对《废都》的创作及批评作了全面的总结与清算。该文从《废都》自身寻找被“误读”的原因,对最近有些矫枉过正的反思性评论也做了有意的救正与补偏。这篇论文是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从短暂的沉寂中浮出水面、从浮躁中走向成熟的一面鲜明的标帜。 《废都》之后,倔强的贾平凹并未消沉下去。《白夜》、《土门》、《高老庄》、《怀念狼》是他在生活的泥淖中开绽出来的又一朵朵灿烂的莲花。作家蓬勃旺盛的创作生命力,也给贾平凹小说研究带来了不竭的动力和光明的前景。90年代后期,贾平凹的小说创作与小说研究都跃出低谷,进入了一个新的高峰。尤其是《高老庄》,在1999年成为当代文学研究的焦点与热点。《小说评论》、《当代作家评论》为此还专门开辟了评论专辑,收录了十几篇研究文章。这一时期的研究不仅深入透析了贾平凹小说中纠合的复杂的文化冲突、精神返乡、民族历史与艺术合题等问题,而且注意把研究对象置入整体的系统中考察其优劣得失,显示出一种开阔的眼光与超越的气度。如果说,此前的研究表现出一种青春期的探索热情因而也带来一种浮躁气的话,这一时期的研究则显示出中年期理性的成熟、深刻与沉稳。肖云儒的《贾平凹长篇系列中的〈高老庄〉》(载《当代作家评论》1999年第2期)、张志中的《贾平凹创作中的几个矛盾》(载《当代作家评论》1999年第5期)等文代表了这一时期的研究实绩与高度。 四 纵观前后三个时期,贾平凹小说研究在起伏波动中不断向前推进和延伸。早期零散、随笔式的印象感悟走向了整体化、系统化的理论研究,研究思维、视野从闭锁走向了开放,研究格局也从单一化、静态化、平面化走向了多维化、动态化、立体化。从横向上看,贾平凹是新时期作家研究文章超过百万字极少数中的一个。有的研究者称贾平凹“在当代文学研究中,几成显学,”[1]因而应该说不算虚词。总之,贾平凹小说研究的成绩是很显然的。无庸讳言,其中也暴露出了不少问题。 恩格斯指出:“在时代条件下进行再认识……这些条件达到什么程度,认识就达到什么程度。”在科学的研究和求索中,永远没有终点,只有在反复的认识中不断向完美逼近。当前,贾平凹小说研究还存在着许多问题与障碍。一、贾平凹的创作还在继续发展,它造成了研究所必要的时间距离的缺失,因而难以使研究主体从一个高度进行整体把握,无法把史与论结合起来。这就要求研究者积极拓展思维空间,把研究对象放到一个更广阔的背景上进行观照与把握。从1973年以来就一直笔耕不缀的贾平凹与新时期各个阶段文学的发展有着必然的、不可忽视的联系。但目前具有史家眼光又有理论深度的系统研究尚未出现。1973年到1978年这段丑小鸭时期的小说研究至今也还是一个有待注意的盲区。比较视角虽然引入,但目前还多是一对一的平行研究。贾平凹创作的渊源极为博杂,如老庄禅道、笔记志怪,如孙犁、沈从文、海明威、川端康成、西方现代派……但影响研究目前还远未深入,尤其是“总的影响”研究还是一个空白。二、大大小小的争鸣风波说明了研究对象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研究对象的这种复杂性客观上也给研究造成了一定的难度。这位“以自己的声音说话”的作家独特的艺术追求,常常使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争鸣涡流的中心。对他的文化姿态与书写行为以及相应的争议如何在学理的高度上反思、评价与认识,也是一个亟待深入的难题。三、研究方法、理论视角在不断更新,但许多批评似乎停留在一种“器具套用”的阶段,如何使研究方法与对象做到一种深层融汇和沟通,切实抓住研究对象的本质,也是拓展、深化贾平凹小说研究应该注意的一个现实问题。 【参考文献】 [1]张志中.贾平凹创作中的几个矛盾[J].当代作家评论,1999,(5).
贾浅浅拟入作协引争议此次舆论热潮,首先在于民众对贾浅浅诗歌水平的质疑。
不过,很多人只是跟风调侃,并没有读过贾浅浅的全部作品。这显然有些武断。从舆情传播的角度看,越是这种夸张的、不合常理的信息,越能吸引眼球。大多数人或许并没有什么鉴赏诗歌的兴趣,却很容易在猎奇心理的作用下,将关注点放在污秽丑陋的东西上。
“审丑”风气由此展开,却很少有人关心贾浅浅的诗歌风格到底是怎样的,一两个简单的标签是否以偏概全。另一个戳中舆论敏感点的,是贾浅浅的身份。如果她不是著名作家贾平凹的女儿,恐怕争议还不会这么大。外界对于“文二代”有期待,认为名门之后的水平不能太差,如果不及期望,就会有批评声音。同时,还有很多人怀疑贾浅浅加入中国作协背后是否存在猫腻。再加上贾浅浅之前发表的多篇研究文章都是研究贾一口的,这就更让人怀疑其真实水平
贾浅浅的尿体诗《雪天》对。
《雪天》作者:贾浅浅
原诗:
我们
一起去
尿尿
你
尿成了一条线
我
尿了
一个坑
贾浅浅《雪天》的赏析
望星辰的人说,这诗多么流俗多么流氓啊,一男一女大庭广众之下小解,污染雪地风景、亵渎圣洁心灵。其实这里不是诗歌有多大问题,还是欣赏者视角出了问题。我们要知道一男一女雪天相约一起去尿尿,绝对不是成年人干的事情,成年人也干不出来啊。
诗歌就是说两个儿童在雪天的童年糗事,童真童趣洋溢其间,绝无污浊之意。与白居易诗歌《池上》中“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的名句,有异曲同工之妙, “偷”采从成年人角度看,是失德违法行为,但对于小娃不同了,写出了小孩子的慒懂无邪意趣,是著手成春、真予不夺之笔。
它描写了一对天真无邪的孩子。通过孩子对男女生理现象的不同的无知和好奇,歌颂了孩子纯净的心灵世界,反映了诗人对孩提世界的留恋和赞美,同时也是对成人世界的无奈和不屑。
贾浅浅简介:
贾浅浅(1979年11月-),贾平凹的女儿,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现当代文学在读博士,鲁迅文学院32届高研班学员,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
作品散见于《诗刊》《作家》《十月》《钟山》《星星》《山花》等,出版诗集《第一百个夜晚》《行走的海》,出席第八次全国青创会,荣获第二届陕西青年文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