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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史诗论文有哪些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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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史诗论文有哪些参考文献

施威布(德)《古希腊神话与传说》 荷马(古希腊)《荷马史诗》 维吉尔(古罗马)《埃涅阿斯记》 奥维德(古罗马)《变形记》 卜迦丘(意)《异教神系谱》 以上为权威版本

《荷马史诗》 鉴赏

荷马史诗具有相当高的艺术性, 它的审美价值是多方面的。 两部史诗都是题材重大, 主题崇高的英雄史诗。 史诗是一条古代英雄形象的画廊, 在一系列英雄形像中表现了希腊民族精神。  史诗人类童年时期产生的一种文学体裁, 也是文学发展史上独特的概念。 荷马史诗以叙事为主, 通过叙述的表达庄严崇高的思想内容。 史诗的篇幅长, 规模大, 结构宏伟全面地反映了古希腊从氏族社会向奴隶社会过渡时期的生活, 为希腊民族谱写了一页光荣的开国历史。  荷马史诗是一部纯粹的英雄主义和神话主义的史诗, 是古代希腊从氏族公社制向奴隶制过渡时期的产物, 《伊利亚特》 和《奥德赛》 是它的两部曲。 伊利亚特把笔墨集中于众英雄齐心协力冲破万难攻下特洛伊城的经过, 众英雄形象鲜明、 气质各异, 其叙事结构宏大, 气势浩荡。 奥德赛则集中叙述了主人公奥德赛回家的经过与他的儿子帖雷马科的寻找父亲以及二人报仇的经过。 史诗所着力刻画的英雄人物身上大部分既洋溢着氏族英雄的气概又显现着早期奴隶主的意识。  阿基琉斯勇猛过人, 锐不可挡; 他能够顾全大局, 不计前嫌, 毅然出战; 他爱憎分明, 因好友的阵亡而悲痛欲绝, 杀死对手后又将其拖于战车后以泄愤。

这些都体现了他英雄主义的本色。 可是他因为个人利益蒙受了损失就拒绝参战, 并且为了显示自己的重要地位而不愿和解, 最终导致了希腊军队的重大伤亡, 这种易怒与任性正显示了他身上所具有的氏族贵族的个人意识。   相比之下, 赫克托尔更具有英雄主义气概和集体主义精神。 他预感到城邦将被摧毁, 自己将要阵亡, 妻子将沦为奴隶。 可是他毅然代父上阵,身先士卒, 最后血洒疆场。 《伊利昂纪》 中对于赫克托尔辞别妻子出战和阵亡后全城为其举哀的场面的描写加重了这一形象的悲剧色彩。   奥德修斯是荷马史诗中奴隶主特征最明显的一个人物。 他是伊大卡王, 又是希腊军中智勇双全的将领。 他具有作为奴隶主的各种品质和才干。他足智多谋, 能言善辩; 他具有百折不挠的勇毅, 虽历尽磨难仍一心要返回家乡 ; 他对爱情专一, *** 住了女神们的种种诱惑最终回到了妻子身边; 他关心下属, 同情奴隶, 受人爱戴。 同时, 他也有虚伪狡诈的一面, 对不忠的家奴也极其残忍。   由此可以看出, 史诗在竭力渲染各个英雄人物高贵品质的同时, 并没有回避他们的缺点, 有时甚至还是严厉的批评。 所以, 一直以来, 人们还把荷马史诗看作是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先躯。

应该说, 作为一部古希腊社会向奴隶制过渡时期形成的作品, 史诗中的贵族化倾向是难以避免的。 在当时, 由于社会财富分配不均而导致贵族与平民日益分化的倾向越来越明显。 个人财富不容侵犯逐渐被当作一种社会准则。 贵族们为集团既得利益而奋勇作战更被看作是一种至高无尚的高德。 史诗所着力刻画的一个个英雄形象也正是这些部落贵族的代表。 他们的思想不仅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 勇于进取的人生态度, 更代表着与一种崭新的社会制度相匹配的社会道德规范。   比较阿喀琉斯和奥德修斯形象。 前者着重体现了氏族社会的集体意识, 有强烈的集体荣誉感。 虽然他负气退出了战斗, 看重个人荣誉, 但当希腊人节节败退, 众将领集体向他赔罪, 请他出战, 他又重新参战, 集体荣誉占了上风, 个体意识没有超越集体意识。    奥德修斯着重体现了个体意识, 集体意识已不存在。 他的海上漂泊表现了个人与自然对抗的力量, 他与求婚人的斗争表现了维护个人利益的强烈意愿。 两部史诗两个形象的塑造, 可以看出人类意识由集体意识向个体意识发展的趋向。   另外,  荷马两大史诗的艺术特色亦各有千秋。 《伊利亚特》 写战争刀光剑影,  有阳刚之美;  《奥德修纪》 写家庭,  感情细腻,  有阴柔之美。

《伊利亚特》 写重大事件,  场面宏伟,  成为后来"史诗体"小说的源头,  《奥德修纪》 有不少篇幅写主人公漂泊经历,  成为后来“史体诗” 小说的发端。 在创作手法上,  尽管两部史诗都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佳作,  但相对而言,  《伊利亚特》  中现实主义的成份多了一点, 而《奥德修纪》 中的浪漫主义成分多了一些。 即《伊利亚特》 的主要倾向是现实主义,  而《奥德修纪》 的主要倾向是浪漫主义:  这说明从第一部欧洲文学作品开始,  就产生了两种倾向创作方法的基本因素。  《伊利亚特》 和《奥德赛》 作为两部互相关联的文学作品, 反映的内容各有所侧重。  《伊利亚特》 重在写氏族之间的战争, 以英雄业绩为中心, 用大量篇幅描写英雄们的战斗, 歌颂他们的勇敢忠诚, 充满英雄主义气息。 阿基琉斯作为一个将领, 他的情感充满了人性的弱点, 他的愤怒、 不忍、 悲恸、 忠诚以及无畏等推动了故事的发展, 造成了战争格局的变化。 人性的一面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英雄, 反而使他的形象更加丰满。 他是西方的第一位传奇英雄。  《奥德赛》 则着重描写人的苦难, 表现人生的艰厄, 人生活在对立面的包围之中。

奥德修斯面对神的刁难、 敌人的阻挠以及自然的挑战, 但他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 在苦难中残喘, 在夹缝中求生, 最终赢得了自己的幸福。 奥德修斯是西方文学作品中着重描述的在孤身一人的境况下坚持抗争的第一人。  然而, 无论是《伊利亚特》 还是《奥德赛》, 史诗的全体都带着强烈的宿命论色彩。 英雄们对于命运的认同体现了希腊人的宗教情感, 那就是他们认为掌握着人的命运的是神的意志的肆意性与不可抵抗性。 其实, 希腊人长达十年的特洛伊战争就是来自于诸神的预谋; 奥德修斯的十年归途与艰难也是因为触怒了海神而致, 而他的每一个难关的突破也都离不开神的庇护。 所以, 诗中英雄们的生与死、 磨难与脱险等等, 全部取决于诸神的意志。 英雄们虽然知道自己的命运, 然而却没有抵抗也无法抵抗, 他们的服从表现出对于神的意志的畏惧和认同。 希腊人的宗教观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但是, 荷马史诗里并没有关于诸神的起源和谱系的详细内容, 主要是侧重描述神与人的关系、 以及神的意志对于人类社会的  无所不在的君临。 比荷马稍后的赫希奥德进行了这一工作, 在他的《神统记》 里叙述了宇宙生成与诸神的关系以及诸神谱系的形成, 从而完成了统一的希腊神话体系, 为希腊民族提供了全部的信仰内容, 城邦公民也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道德思考, 树立了相应的道德标准。

古希腊诸神所体现的, 乃是活生生的人的精神, 或者说, 古希腊诸神实质上乃是受人尊崇的各种人格的理想化身。 我们看到, 古希腊人借助对于所尊崇的人格的理想化, 形成他们所信仰的诸神, 又借助对于这些神所作的丰富想象, 创造了许多口头流传和文学记载的神话。 这些神话本身, 就是古希腊人所创造的艺术, 又成为古希腊后来艺术发展的重要源泉。 因为这些神话是许多代古希腊人想象力和思想感情的沉积。 以致它们所具有的宝贵价值, 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 具有永恒的魅力。 总之, 黑格尔把古希腊社会称作“美的个性” , 既是他对古希腊社会的赞美, 又是他对古希腊艺术的美。 在他看来, 只有古希腊社会才是艺术发展的黄金时代, 也只有这时才产生了盖世无双的艺术——古典艺术。  参考文献:  陈小翔《荷马史诗的艺术特色》   林石 路会臻《浅谈荷马史诗的艺术特色》  林燕《赏析<荷马史诗-奥德赛>民族精神中人与神的寓意》

我们通常意义上的西方哲学史都是从其主要内容角度进行梳理的:世界观、认识论、方法论等。以下是我整理分享的关于的相关文章,欢迎阅读!

西方哲学的两条路径

摘 要:我们通常意义上的西方哲学史都是从其主要内容角度进行梳理的:世界观、认识论、方法论等。然而,其中的两个重要概念的发展,也可以被我们用来看做西方哲学史的概观。从理性与非理性的角度,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出几千年西方哲学在神与人的纠葛中所做的努力,并且可以概括为两条发展的路径。

关键词:理性;非理性;神;人

西方哲学史倾注了众多哲学家生生不息的努力,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它很显然是一部发展史,无论是世界观的还是方法论的。但这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理解。

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看,从其中的核心:神与人的纠葛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是两条路径不断发展完善、成就辉煌的过程。

一、从神的世界开始

可以简单地说是自上而下,人一直理性地在非理性物中寻找自己。

人类在最初的探索中,都习惯性地从自身之上去寻找世界及众生的答案,妄图通过神或上帝来解释自身的终极所在。然而,在这一系列努力中,神的形象光辉耀眼,却始终找不到人应有的位置。无论是从民间信仰到口头传送的神谣,还是从《神谱》[1]到《荷马史诗》[2]***以下版本皆同***,人始终都没有感受到自身的存在,一直在神的世界中徘徊,希望有那么一个万能的神能够给人类带来光明与幸福。

但是,在神的世界中我们看到很浓烈的人的影子,无论是《神谱》还是《荷马史诗》,强烈的神的意志统治下的人与神的纠葛,却无处不将神描写得与人相似,具有人的情感,拥有人的行为方式。可以这么说,在神的光环感召下,那时的人分不清楚到底是神似人,还是人来源于神。

以泰勒斯开始的自然哲学家,开始了摆脱神话世界的步伐,开始从人的自身之外去寻找答案,水、火等任何一种元素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本原与始基。但思想还是打上了宗教神话的烙印,把人和自然看成是浑然一体的,从自然的角度简单地思考人。而他们对自然的重视更是给了自然一个神一般的世界。

普罗泰戈拉似乎开始了对人的真正关注。但他是在自然哲学家的基础之上的***自然哲学家开始的对人生存的地球与宇宙的思考,试图在视野上摆脱神的世界回到人间;但这个人间并不是人的共同体、社会或者生活环境,而是人的整个的生存环境,是与神或上帝共同生活的大环境***。他在神的世界发现了人,发现人对世界的价值所在——人是万物的尺度,存在时万物存在,不存在时万物不存在 [3]。但他的“人”却不是人类的人,是相对的人,是神衍生的人,是具有一定局限的人。我们依旧不知道自己在宇宙之中的位置。

苏格拉底知道了。他认识到人是人类之中的人,对于人类的主要论述的是人与人构成的社会规范的个体体认之上。相对人性而言,神性,只是个别的超越与升华,是个别在某些极妙的场合与神性的交合实现了跨越意义上的体认,他不属于我们,虽然他在我们之中。柏拉图发现了在人之中的神性世界“理念”,而在柏拉图的具体实践中,发现自己的理念无法与现实的人的世界达到完全契合,只留下“苏格拉底说:或许天上建有它的一个原型,让凡是希望看见它的人能看到自己在那里定居下来……”[4]的感叹。

可以这么说,苏格拉底之下的哲学家,就沿着这一条路不停地探索,努力地在人类的自身及人类社会共同体中找到解释整个宇宙的力量。而这个力量是理想化的,具有一定神性,这一切的事实不过是人类理性的力量诉诸非理性的武器去实现人的价值与意义的发现。然而,无论是道德规范的力量,还是政治体制的约束等,人类在于理性世界付出的努力,始终抵不过非理性的特例的极微侵蚀,因为这都是人类的体认,在非理性的机体上发微的。于是,在这样的困境中,人们依然想到神,在人的世界仍然有神的影子。

难怪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世界里,理性的力量再强大,科学的手段再高明,始终的人还是神的俘虏。并且其希望仍是个别人的个体超越从而感召群体,从而唤醒所有人的神性光辉,共筑人的神性世界。正是在这样的努力中,人类最终的恶果就是中世纪的对人的全面否定,只有完完全全地臣服于耶稣基督这个人格神的脚下,才能得到救赎。

最终的在基督的世界中完全地实现了这一条道路的完善,在从上到下的过程中发现人。在自然神与自然的神一般的世界畅游无果之后,才找到了这样一个人格神,在人类之间树立一个神的形象,从而使人得以神的子弟的身份出现。而这一切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文艺复兴这一强调人的非理性的运动所取代。

在神的世界下降到人的世界,一个伟大的理性光辉照耀大地,看似伟大的飞跃,实则是理性的畅想,却没有理性的基础,继而使神性失去了它的力量,这样的发展就走到了尽头。继之又起的另一条路径,则是在人的非理性的层面之上的崛起。当人们发现在非理性之中的神并不能给我们什么之后,开始了在非理性的基础之上进行理性的升华。于是,第二条路便从感觉与经验开始,进行理性的体验之旅。

二、在人的世界着眼

也可以说是自下而上,在人的感觉与经验中寻找神一般的理性力量。

人的复兴是基于对罗马帝国物欲横流的体验开始的。罗马的穷奢极欲将人的感受性发挥到了极致,但苦于当时仍受神的思想的奴役,没有出现思想。苦于这么说,第二条路径最早的意识应该是在柏拉图的“感觉”中。当中世纪的宗教救赎在于自我的选择;当库萨说,人与上帝一样具有创造力;当布鲁诺深入事物内部探索开始,人类的感觉萌芽了。人类在天地万物中发现了自身的感觉与经验才是人类的基础。

于是,以罗吉尔·培根为始的英国经验论出现,则是开启了人的经验之旅,开始了将研究的角度确实地放在人的角度,人的非理性意识开始了理论之战。而在培根对经验的发现中,重点的是现代科技繁华的伏笔,对人的研究需要的是人类社会的各种手段——科技;而对于人在神的世界中,在于理性的框架之下,思维才是阵地与武器。

接着,霍布斯呐喊了“一切知识来源于感觉”,经验开始了系统的旅程。而与之同时的大陆唯理论始终抓住神不放手,妄图有朝一日人类群体的“神性”全部体认了,他们就仍然有复兴之日。

在理性与非理性的战斗中,康德似乎在重解,似乎在重构。在他的哲学中,他努力的去寻找人类之中的上帝属性,却真实的发现了人。因为只有在人的世界中,上帝才有他的意义可言。于是,上帝死了,其实人也死了。

这时,黑格尔出现了,他开始的对理性与非理性的界定,最终实现了人的完全发现——在人的世界中去塑造人的完全意义上的神***可以说是经验论发现了人,但却是黑格尔在几千年以来哲学对于人性与神性的纠葛中,发现了人的不确定与确定的秉性所在——即非理性与理性,这样的人类才有了升华与超越的可能,从而最终实现了人的完全发现***。在其后的一二百年时间里,在理性与非理性的斗争中,马克思实现了其人类共同体意义上的发展,实现了人的自然性与社会性意义的解释,建构了人类共同体的高峰体验。然而,费尔巴哈发微的在人的个体意义上的对理性与非理性的解释中,却是始终继续著。由此升起的个体意义上的努力,包括叔本华、尼采等开始的现代哲学的发展,却是不管在人的非理性研究途径及研究方法上都实现了空前的繁荣。

至此,人类的理性与非理性之战依旧继续著,然而作为西方哲学的第二条路径已经形成;人类继续著在人的世界通过上升的方法找到人的完全意义上的神。

三、两条路径的联想

但这两条路径的发展中不是孤立的,也不是平行的,不光两者交融,而且还有第三种努力,可以说是两者交合的产物,即从巴门尼德的存在论开始的哲学无人称化努力,妄图在人的努力之下去实现对无人称哲学的发现。然而,最终存在主义哲学的形成,这样的努力依旧呈现的是模糊的无人称化,纠葛在人于非人称之间。

人类的努力是积极的,愿望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告诉我们,这条路似乎没有了尽头,也没有了方向。从雅斯贝尔斯到海德格尔再到萨特,这一系列的努力并没有给出一条明确的道路,只是在哲学又多了一个角度、一种眼光给我们看世界而已。

于是,当我们静静地思考的时候,在这两条路径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两条路。而这两条路其实一直是伴随着神与人共同发展的。

1.同一。既然人类习惯于在人与神的世界中纠葛,那么就实现其真正意义上的同一,不是下降的,也不是上升的,是规律的单一,其宗旨是既非理性又非非理性的同一。然而,实现这样的统一的研究方法与途径又是什么呢?也许这根本就不是哲学该做的努力。但是,摆脱了人的理性与非理性的哲学还是哲学吗?

2.分立。完全意义上的分立,即我们人类与我们生存的时空,有意识的也好,无意识的也罢,是完完全全的分立的。之所以出现的纠葛,是第三者的存在才能发生的。于是就会套用我们习惯性的表达方式:三元论。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是”是因为它们之间发生了关系,“不是”是因为它们也可以特立独行;并不存在一元论与二元论的矛盾纠葛。但是最大的疑问则是,基于人类现在理性与非理性共存的现实,怎样去实现其分离、分立,这样的分离、分立有探索及发展的价值与意义所在吗?

于是,我们可以这样概括总结,本真的哲学路径是由其研究物件或者内涵决定的。我们如果想在哲学上去实现突破,那么首先需要从物件或者内涵着手。但是,基于现实的人类的特性的处之上,最终的哲学突破事实上在人类自身。

参考文献:

[1] 赫西俄德.工作时日 神谱[M].张竹明,蒋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

[2] 荷马.荷马史诗[M].罗念生,王焕生,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

[3] 张志伟.西方哲学史[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67.

[4] 柏拉图.理想国[M].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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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史诗研究论文

英雄时代的女性———荷马史诗中的女性地位及其启示 摘要:荷马史诗塑造了许多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通过对于那个英雄时代的女神与妇女等女性形象的分析,揭示当时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无论女神还是女人,她们女性意识都还没有萌发,处于屈从和附庸的地位,女性用男性的标准作为自己的价值标准,被缚在男性的尺度之上,成为了男性的“他者”。 关键词:荷马史诗;女性形象;女性地位;女性意识;他者荷马史诗是现存最古老的希腊文学作品,是欧洲叙事诗的源头和典范,被誉为“希腊的圣经”。随着考古学和历史研究的发展的冲击与检验,尤其是19世纪后期德国业余考古学者施里曼在小亚细亚西北角以及希腊大陆等地发掘的证明,荷马史诗已成为研究古希腊社会历史的重要材料。荷马史诗中塑造了一系列鲜明生动的女性形象,包含了貌似尊重妇女的因素,但对妇女的歧视、压迫、束缚却是它的真实的底色。本文将通过对女性形象的分析一步步来解开掩藏在英雄史诗背后带有永恒性的关于女性命运的疑团。一、女神:失去性别的神祗 荷马史诗展示了一个人神共在的世界,用繁密的笔触描绘了奥林匹斯山上众多的神祗,但其中并没有浓烈的宗教意味。“神祗们完全是人性的,与人不同的只在于他们不死,并具有超人的威力。在道德上,他们没有什么值得称述的,而且也很难看出他们怎么能够激起人们很多的敬畏”[1]33。人类的英雄甚至敢和某些神祗作战,图丢斯之子狄俄墨得斯就刺伤了阿芙罗底特。神灵有种种的缺点和欲望,并在欲望的驱使下投身于神界和人界的纷争。众神的谱系中最多的是女神,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鲜明地体现了如下的特点: 1、女神往往和一些不好的缺点联系在一起,例如“不和女神”、“复仇女神”的称谓,各有职司的女神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罪恶的品德。这些身上汇聚了种种缺点的女神成了祸事的端由。特洛伊战争起因于三位女神争夺金苹果的事件。在女神忒提斯和凡人帕琉斯的婚礼上,不和女神投放了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送给最美丽的人”。宙斯之妻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爱与美之神阿弗洛狄特,为了得到“最美丽的人”这一称号,开始争夺金苹果,并请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作裁决。三位女神都纷纷向帕里斯许愿:赫拉许诺让他成为大地上最富有王国的统治者;雅典娜答应让他成为最有智慧和刚毅的人;而美神阿弗洛狄特允诺,如果她得到金苹果,那么帕里斯将得到世界上最美丽的妇人为妻。帕里斯将金苹果判给了美神,这不但引起了天后赫拉和雅典娜的不满,更为日后战争埋下了祸根。而阿弗洛狄特也实现自己的诺言让帕里斯拐走了希腊第一美女、斯巴达王后海伦。海伦的丈夫墨涅拉奥斯向其兄迈锡尼国王申诉。阿伽门农利用当年海伦求婚者之间的誓言,组成了希腊联军横渡爱琴海讨伐特洛伊,特洛亚战争由此爆发。如果没有金苹果的争夺战,那么帕里斯便不会在阿弗洛狄特的帮助下抢夺了海伦和斯巴达的财产,那么这场惨烈的战争也就无从而起。而这场持续了十年的空前浩劫,缘由仅仅是三位女神之间虚荣心的争斗。在战争当中这三位女神也分别为各自的利益帮助双方,直接导致了血雨腥风的杀戮和劫荡。 2、赫拉等一系列女神对于宙斯都处于屈从的地位。荷马史诗中,无论是特洛亚战争,还是奥德修斯的归国,一切事情的主宰都是天神宙斯。战事的延续或停止,以及战争双方的性命存亡,都是由天神宙斯一手主宰。无论是地位显赫的天后赫拉,还是富有智慧的女神雅典娜,她们都不得不屈从于宙斯。当天后赫拉得知宙斯与海神之女忒提斯商讨的事情而讥笑宙斯时,宙斯回驳说:“赫拉,不要妄想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尽管你是我的发妻,也不会理解只会使你难堪。……凡是我避开众神私下考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询问,也不要探听”[2]21-22。如此尊贵的赫拉,却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当她听到宙斯的威胁时,她一生不吭地落座,克制自己的心跳,尽管她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赫拉的儿子匠神赫菲斯托劝诫自己的母亲:“尽管母亲十分小心,我还是要奉劝她;主动地讨父亲的欢心,得到他的谅解;不要惹恼了闪电神。”[2]22宙斯成了神界的家长和族长,他靠无与伦比的力统治着神界。 3、女性自我意识的缺失。女性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天后赫拉和智慧女神雅典娜之所以比其他女神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是因为神界按照力量排座次,力量的标准绝对是男性的标准,是宙斯的标准,也是人间英雄的标准。故而有死的凡人也敢对没有强力的阿弗洛狄特下手。在这种标准下“荷马的神祗们乃是征服者的贵族阶级的神祗,而不是那些实际在耕种土地的人们的有用的丰产之神,正如吉尔伯特·穆莱所说的:‘大多数民族的神都自命曾经创造过世界,奥林匹克的神并不自命如此。他们所做的,主要是征服世界。……’”[1]34。在征服世界这个目的下,女性神和男性神一样,靠力气和智谋角逐,失去了女性的特殊性,女神的女性自我意识被男性意识所取代。 如上对女神的特点的解析,可以让我们在荷马史诗中明了,女性已经处于“第二性”的地位,她们屈从于男性的统治,在男性的眼光中定位自身,失去了女性的自身意识,作为男性的“他者”存在。二、女人:“被缚”的“纺织者” “在莫里斯看来,正是从荷马社会开始,中庸观念开始出现,房屋的建筑从原来的单一房间向多房间过渡,男人更多的与房子比较明亮、开放的地方联系起来,妇女则被隔离在比较阴暗私人的空间中,表明古典时代关于妇女的观念开始出现。”[3]希腊城邦以压迫妇女和外人为代价,树立了公民共同体的概念。“被缚”就是被束缚、限制、压迫,它的反面是自由,不仅包括行动的自由而且包括思想的自由。“纺织”在史诗中是一个隐喻,在不同的场景中,那些不同女性角色的纺织各有深意。在当时的古希腊,妇女们都处于被压迫和屈从的地位,她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的“形”“神”都被束缚了。在荷马史诗中,这些“被缚”的妇女形象大致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海伦;第二类,沦为奴隶、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俘;第三类,男人心目中妻子的楷模和道德理想,奥德修斯的妻子佩涅洛佩。 1、倾城倾国的佳人海伦,希腊第一美女。美既是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同时也成为了她一生坎坷的祸根。她原是斯巴达的王后,墨涅拉奥斯的妻子,后被帕里斯拐走。因而,在众人的眼中,她是红颜祸水,正是为了她才引发了十年的浩劫。当她来到特洛亚的城门上时,特洛亚的老首领们这样评价她:“就是为了她,这个漂亮绝伦的女人;特洛亚人和阿开奥斯人干戈相向……她就像永生的女神,不过还是让她坐船离开吧;同时带走我们和后代子孙的痛苦。”在大家眼中她是干戈与痛苦的来源。她被她的美所“束缚”,美成了她的罪恶。当女性处于被压迫的地位,本已实属可怜,更可悲的是她们屈从于那种男性统治地位的制度,却无所了解,认为那是理所应当。海伦的美本身是自然赋予的权利,本无对错。而在那时的荷马社会,美她最大的负担、最大的过错,成为人们劫夺的对象。就连她自己也认为一切的痛苦与血腥皆是因她而起。她对赫克托尔这样说道:“亲爱的兄长,我是个无耻之人,是大家的祸根,我多么希望母亲生我的时候。一股恶邪之风把我吹入荒山野岭,或者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让海浪吞噬我的躯体,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2]129她的可悲之处,正是没有看清战争的根源并不在于她,她只是当时男性心目中的尤物,是男性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断劫夺的玩偶。 2、女俘在荷马史诗中,每当一场战争结束后,联军都会对战败的城邦进行劫掠。大笔的财富、无数的妇女都被当作战利品分配。女俘,那些在战争中被掳掠的妇女,她们一部分被出卖,大多数则被强迫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她们完全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主人任意处置,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可言。阿伽门农为了羞辱阿卡琉斯,夺走了他的女俘布里塞伊斯;后来为了平息阿卡琉斯的愤怒,又答应送给阿卡琉斯七位美丽的女俘。这些女浮,她们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失去了支配了自己的命运的权利,这已是她们的悲哀。但是,对于被掳掠的女俘,她们最大的奢望,可能就是得到主人的睐,嫁一个好丈夫。最好的结局,便是成为主人的合法妻子。当帕特洛克罗斯死后,布里塞伊斯哭称:“我曾亲眼目睹了我的丈夫死在铜抢之下,使我的父母将我嫁给了他。接着是我那三个兄弟他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和上了双眼。当捷足的阿卡琉斯杀死了我丈夫,攻陷了坚固的米涅斯城时,你让我节哀顺便,嫁给神一样的阿卡琉斯,作他的合法妻子。”[2]413可见,她们最大的悲哀之处,在于她们的身心和思想都成为真正的战俘。 3、坚贞贤惠的楷模荷马史诗也塑造了一系列优秀的古希腊妇女形象,《奥德赛》中的女主角佩涅洛佩就是其中一个。她是足智多谋、具有冒险精神的英雄奥德修斯的妻子。而在众多的美女中,她脱颖而出的原因,不是她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不是因为她拥有雅典娜那样的智慧。却是因为丈夫奥德修斯出征未还,杳无音信,儿子特勒马科斯没有能力保护家园,备受求婚者的骚扰。而在这种情况下,佩涅洛佩沉着应对,毫不动摇,一心一意等待丈夫的归来。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当她的女仆劝说她沐浴洗漱之后见客,她这样回答道:“我不想去沐浴,也不想抹上油膏。自从我的夫君远征而去,我就每天流泪,容颜早就憔悴不堪。”[2]835无论佩涅洛佩对丈夫的忠贞,对家庭的维护,乃至于用于她的“贞洁的”修饰性短语,在很大的程度上,都体现了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对于妇女的要求与束缚。他们在把佩涅洛佩描绘成贤惠温柔的女性的同时,也将她视为男性心目中妻子的楷模与道德理想。史诗中这些妇女的命运,一方面为这个按“力”与“权”排位的社会所缚,她们不得不呆在家里,呆在织机旁,做女人能做的活计,或是城破国亡之后,她们不得不被作为战利品引往他乡;一方面为这个社会的价植观所缚,由男人的眼光罗织成的道德之网,限制了她们能从自己———一个女性的角度去思考和行动。三、荷马史诗的昭示:女性,男性的他者? 摩尔根认为,“荷马的诗篇中有许多证据表明:女子没有什么权力是男子必须尊重的。”[3]257驰骋于战场的男性将女俘视为自己战利品,是自己私人所有的财物,可以任凭他们处置。女性在婚姻中也没有自主的权利,“施特劳斯进一步认为:婚姻是礼品交换最基本的一种形式,女人是最珍贵的礼物。通过交换女人,交换双方(男人)建立了亲属关系”。[4]134-138阿伽门农在没有征求妻女意见的情况下,许诺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阿卡琉斯以平息后者的愤怒。这尤其能看出女人作为礼物质。丈夫处于统治地位,是家庭的顶梁柱,财富的所有者和保护者。他们要求妻子忠贞、服从、在家里料理家务。赫克托尔离开安德洛马克时交待:“回去吧!好好料理家务,好好看管织机和沙杆。至于战争,男人来管。”但是,当丈夫离家不在时,儿子对于母亲同样具有干涉的权利。当奥德修斯离家时,佩涅洛佩的儿子特勒克马斯不但对于母亲的再嫁具有干涉权利。同时,佩涅洛涅也必须屈从于儿子。特勒马科斯对于和歌手交谈的母亲喝斥道:“回到你的屋中,做你的事吧。吩咐女人们要织好布,干好活。与别人交谈是男人的事情。而且,在这个家中,现在我说了算。”[2]543从儿子对于母亲的态度,可见当时女性的屈从地位。20世纪著名的女权主义思想家波伏娃说过“一个女人不是生来就是女人,而是变成了女人”[5]203。女人在与男人的关系中被确定,作为男人的他者存在。男性被视为人类的标准,她们则被看作有缺陷的或不完整的男性。在这个意义上“妇女的全部历史都是男人创造的”[5]203。波伏娃举例说,在早期农业社会中,正是因为她们与繁殖力具有联系,所以妇女被提升到神的地位,这些女神仍然是他者,在男人眼中她们所享受的声望也是被他们授予的,在此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都失去了女性意识而成为“力”的角逐者。一旦男人更独立于女性,女神就被废黜了,宙斯就带上了王冠。这也是在荷马史诗中宙斯成为真正的统治者的深层根由。在英雄时代,男人凭力量追逐荣耀,而包括神和人在内的女性都因为男人的眼光而被赋予价值标尺,作为英雄们的他者而存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女性意识的诞生,女性意识具体包括:女性的主体意识(即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的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它既是女性对男性经验的一种积极有效的否定,也是女性的一种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女性的平等意识(即女性对现实生活中从属地位和一切歧视现象与行为的意识敏感性,以及对女性应该享受和男性同等的权利与地位的确切认知。)。这个时候的女性还处于附庸、屈从、以男人的标准为标准的时代。她们承担着战争的痛苦结果,按男人的要求活着,用男人的标尺看待自己,被缚在沉重的命运的车轮上。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没有成为能引导人类上升的永恒的女性。荷马史诗中所揭示出来的英雄时代女性的命运让我们从西方文化的源头去考虑一个永恒的问题:在与男性共同在世的生命过程中女性应具的地位。参考文献:[1]罗素.西方哲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2]荷马.荷马史诗[M].云南: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3]晏绍祥.荷马社会研究[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6.[4]王丽.女性、女性意识与社会性别[J].中国文化研究,2000.[5]加里·古廷.20世纪法国哲学[M].江苏: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6]李权华.“被缚”的女人浅析荷马史诗中的女人群像[J].云梦学刊,2002,23(6):71-73.

英雄时代的女性———荷马史诗中的女性地位及其启示摘要:荷马史诗塑造了许多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通过对于那个英雄时代的女神与妇女等女性形象的分析,揭示当时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无论女神还是女人,她们女性意识都还没有萌发,处于屈从和附庸的地位,女性用男性的标准作为自己的价值标准,被缚在男性的尺度之上,成为了男性的“他者”。关键词:荷马史诗;女性形象;女性地位;女性意识;他者荷马史诗是现存最古老的希腊文学作品,是欧洲叙事诗的源头和典范,被誉为“希腊的圣经”。随着考古学和历史研究的发展的冲击与检验,尤其是19世纪后期德国业余考古学者施里曼在小亚细亚西北角以及希腊大陆等地发掘的证明,荷马史诗已成为研究古希腊社会历史的重要材料。荷马史诗中塑造了一系列鲜明生动的女性形象,包含了貌似尊重妇女的因素,但对妇女的歧视、压迫、束缚却是它的真实的底色。本文将通过对女性形象的分析一步步来解开掩藏在英雄史诗背后带有永恒性的关于女性命运的疑团。一、女神:失去性别的神祗荷马史诗展示了一个人神共在的世界,用繁密的笔触描绘了奥林匹斯山上众多的神祗,但其中并没有浓烈的宗教意味。“神祗们完全是人性的,与人不同的只在于他们不死,并具有超人的威力。在道德上,他们没有什么值得称述的,而且也很难看出他们怎么能够激起人们很多的敬畏”[1]33。人类的英雄甚至敢和某些神祗作战,图丢斯之子狄俄墨得斯就刺伤了阿芙罗底特。神灵有种种的缺点和欲望,并在欲望的驱使下投身于神界和人界的纷争。众神的谱系中最多的是女神,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鲜明地体现了如下的特点:1、女神往往和一些不好的缺点联系在一起,例如“不和女神”、“复仇女神”的称谓,各有职司的女神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罪恶的品德。这些身上汇聚了种种缺点的女神成了祸事的端由。特洛伊战争起因于三位女神争夺金苹果的事件。在女神忒提斯和凡人帕琉斯的婚礼上,不和女神投放了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送给最美丽的人”。宙斯之妻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爱与美之神阿弗洛狄特,为了得到“最美丽的人”这一称号,开始争夺金苹果,并请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作裁决。三位女神都纷纷向帕里斯许愿:赫拉许诺让他成为大地上最富有王国的统治者;雅典娜答应让他成为最有智慧和刚毅的人;而美神阿弗洛狄特允诺,如果她得到金苹果,那么帕里斯将得到世界上最美丽的妇人为妻。帕里斯将金苹果判给了美神,这不但引起了天后赫拉和雅典娜的不满,更为日后战争埋下了祸根。而阿弗洛狄特也实现自己的诺言让帕里斯拐走了希腊第一美女、斯巴达王后海伦。海伦的丈夫墨涅拉奥斯向其兄迈锡尼国王申诉。阿伽门农利用当年海伦求婚者之间的誓言,组成了希腊联军横渡爱琴海讨伐特洛伊,特洛亚战争由此爆发。如果没有金苹果的争夺战,那么帕里斯便不会在阿弗洛狄特的帮助下抢夺了海伦和斯巴达的财产,那么这场惨烈的战争也就无从而起。而这场持续了十年的空前浩劫,缘由仅仅是三位女神之间虚荣心的争斗。在战争当中这三位女神也分别为各自的利益帮助双方,直接导致了血雨腥风的杀戮和劫荡。2、赫拉等一系列女神对于宙斯都处于屈从的地位。荷马史诗中,无论是特洛亚战争,还是奥德修斯的归国,一切事情的主宰都是天神宙斯。战事的延续或停止,以及战争双方的性命存亡,都是由天神宙斯一手主宰。无论是地位显赫的天后赫拉,还是富有智慧的女神雅典娜,她们都不得不屈从于宙斯。当天后赫拉得知宙斯与海神之女忒提斯商讨的事情而讥笑宙斯时,宙斯回驳说:“赫拉,不要妄想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尽管你是我的发妻,也不会理解只会使你难堪。……凡是我避开众神私下考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询问,也不要探听”[2]21-22。如此尊贵的赫拉,却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当她听到宙斯的威胁时,她一生不吭地落座,克制自己的心跳,尽管她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赫拉的儿子匠神赫菲斯托劝诫自己的母亲:“尽管母亲十分小心,我还是要奉劝她;主动地讨父亲的欢心,得到他的谅解;不要惹恼了闪电神。”[2]22宙斯成了神界的家长和族长,他靠无与伦比的力统治着神界。3、女性自我意识的缺失。女性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天后赫拉和智慧女神雅典娜之所以比其他女神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是因为神界按照力量排座次,力量的标准绝对是男性的标准,是宙斯的标准,也是人间英雄的标准。故而有死的凡人也敢对没有强力的阿弗洛狄特下手。在这种标准下“荷马的神祗们乃是征服者的贵族阶级的神祗,而不是那些实际在耕种土地的人们的有用的丰产之神,正如吉尔伯特·穆莱所说的:‘大多数民族的神都自命曾经创造过世界,奥林匹克的神并不自命如此。他们所做的,主要是征服世界。……’”[1]34。在征服世界这个目的下,女性神和男性神一样,靠力气和智谋角逐,失去了女性的特殊性,女神的女性自我意识被男性意识所取代。如上对女神的特点的解析,可以让我们在荷马史诗中明了,女性已经处于“第二性”的地位,她们屈从于男性的统治,在男性的眼光中定位自身,失去了女性的自身意识,作为男性的“他者”存在。二、女人:“被缚”的“纺织者”“在莫里斯看来,正是从荷马社会开始,中庸观念开始出现,房屋的建筑从原来的单一房间向多房间过渡,男人更多的与房子比较明亮、开放的地方联系起来,妇女则被隔离在比较阴暗私人的空间中,表明古典时代关于妇女的观念开始出现。”[3]希腊城邦以压迫妇女和外人为代价,树立了公民共同体的概念。“被缚”就是被束缚、限制、压迫,它的反面是自由,不仅包括行动的自由而且包括思想的自由。“纺织”在史诗中是一个隐喻,在不同的场景中,那些不同女性角色的纺织各有深意。在当时的古希腊,妇女们都处于被压迫和屈从的地位,她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的“形”“神”都被束缚了。在荷马史诗中,这些“被缚”的妇女形象大致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海伦;第二类,沦为奴隶、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俘;第三类,男人心目中妻子的楷模和道德理想,奥德修斯的妻子佩涅洛佩。1、倾城倾国的佳人海伦,希腊第一美女。美既是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同时也成为了她一生坎坷的祸根。她原是斯巴达的王后,墨涅拉奥斯的妻子,后被帕里斯拐走。因而,在众人的眼中,她是红颜祸水,正是为了她才引发了十年的浩劫。当她来到特洛亚的城门上时,特洛亚的老首领们这样评价她:“就是为了她,这个漂亮绝伦的女人;特洛亚人和阿开奥斯人干戈相向……她就像永生的女神,不过还是让她坐船离开吧;同时带走我们和后代子孙的痛苦。”在大家眼中她是干戈与痛苦的来源。她被她的美所“束缚”,美成了她的罪恶。当女性处于被压迫的地位,本已实属可怜,更可悲的是她们屈从于那种男性统治地位的制度,却无所了解,认为那是理所应当。海伦的美本身是自然赋予的权利,本无对错。而在那时的荷马社会,美是她最大的负担、最大的过错,成为人们劫夺的对象。就连她自己也认为一切的痛苦与血腥皆是因她而起。她对赫克托尔这样说道:“亲爱的兄长,我是个无耻之人,是大家的祸根,我多么希望母亲生我的时候。一股恶邪之风把我吹入荒山野岭,或者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让海浪吞噬我的躯体,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2]129她的可悲之处,正是没有看清战争的根源并不在于她,她只是当时男性心目中的尤物,是男性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断劫夺的玩偶。2、女俘在荷马史诗中,每当一场战争结束后,联军都会对战败的城邦进行劫掠。大笔的财富、无数的妇女都被当作战利品分配。女俘,那些在战争中被掳掠的妇女,她们一部分被出卖,大多数则被强迫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她们完全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主人任意处置,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可言。阿伽门农为了羞辱阿卡琉斯,夺走了他的女俘布里塞伊斯;后来为了平息阿卡琉斯的愤怒,又答应送给阿卡琉斯七位美丽的女俘。这些女浮,她们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失去了支配了自己的命运的权利,这已是她们的悲哀。但是,对于被掳掠的女俘,她们最大的奢望,可能就是得到主人的青睐,嫁一个好丈夫。最好的结局,便是成为主人的合法妻子。当帕特洛克罗斯死后,布里塞伊斯哭称:“我曾亲眼目睹了我的丈夫死在铜抢之下,使我的父母将我嫁给了他。接着是我那三个兄弟他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和上了双眼。当捷足的阿卡琉斯杀死了我丈夫,攻陷了坚固的米涅斯城时,你让我节哀顺便,嫁给神一样的阿卡琉斯,作他的合法妻子。”[2]413可见,她们最大的悲哀之处,在于她们的身心和思想都成为真正的战俘。3、坚贞贤惠的楷模荷马史诗也塑造了一系列优秀的古希腊妇女形象,《奥德赛》中的女主角佩涅洛佩就是其中一个。她是足智多谋、具有冒险精神的英雄奥德修斯的妻子。而在众多的美女中,她脱颖而出的原因,不是她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不是因为她拥有雅典娜那样的智慧。却是因为丈夫奥德修斯出征未还,杳无音信,儿子特勒马科斯没有能力保护家园,备受求婚者的骚扰。而在这种情况下,佩涅洛佩沉着应对,毫不动摇,一心一意等待丈夫的归来。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当她的女仆劝说她沐浴洗漱之后见客,她这样回答道:“我不想去沐浴,也不想抹上油膏。自从我的夫君远征而去,我就每天流泪,容颜早就憔悴不堪。”[2]835无论佩涅洛佩对丈夫的忠贞,对家庭的维护,乃至于用于她的“贞洁的”修饰性短语,在很大的程度上,都体现了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对于妇女的要求与束缚。他们在把佩涅洛佩描绘成贤惠温柔的女性的同时,也将她视为男性心目中妻子的楷模与道德理想。史诗中这些妇女的命运,一方面为这个按“力”与“权”排位的社会所缚,她们不得不呆在家里,呆在织机旁,做女人能做的活计,或是城破国亡之后,她们不得不被作为战利品引往他乡;一方面为这个社会的价植观所缚,由男人的眼光罗织成的道德之网,限制了她们能从自己———一个女性的角度去思考和行动。三、荷马史诗的昭示:女性,男性的他者?摩尔根认为,“荷马的诗篇中有许多证据表明:女子没有什么权力是男子必须尊重的。”[3]257驰骋于战场的男性将女俘视为自己战利品,是自己私人所有的财物,可以任凭他们处置。女性在婚姻中也没有自主的权利,“施特劳斯进一步认为:婚姻是礼品交换最基本的一种形式,女人是最珍贵的礼物。通过交换女人,交换双方(男人)建立了亲属关系”。[4]134-138阿伽门农在没有征求妻女意见的情况下,许诺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阿卡琉斯以平息后者的愤怒。这尤其能看出女人作为礼物的本质。丈夫处于统治地位,是家庭的顶梁柱,财富的所有者和保护者。他们要求妻子忠贞、服从、在家里料理家务。赫克托尔离开安德洛马克时交待:“回去吧!好好料理家务,好好看管织机和沙杆。至于战争,男人来管。”但是,当丈夫离家不在时,儿子对于母亲同样具有干涉的权利。当奥德修斯离家时,佩涅洛佩的儿子特勒克马斯不但对于母亲的再嫁具有干涉权利。同时,佩涅洛涅也必须屈从于儿子。特勒马科斯对于和歌手交谈的母亲喝斥道:“回到你的屋中,做你的事吧。吩咐女人们要织好布,干好活。与别人交谈是男人的事情。而且,在这个家中,现在我说了算。”[2]543从儿子对于母亲的态度,可见当时女性的屈从地位。20世纪著名的女权主义思想家波伏娃说过“一个女人不是生来就是女人,而是变成了女人”[5]203。女人在与男人的关系中被确定,作为男人的他者存在。男性被视为人类的标准,她们则被看作有缺陷的或不完整的男性。在这个意义上“妇女的全部历史都是男人创造的”[5]203。波伏娃举例说,在早期农业社会中,正是因为她们与繁殖力具有联系,所以妇女被提升到神的地位,这些女神仍然是他者,在男人眼中她们所享受的声望也是被他们授予的,在此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都失去了女性意识而成为“力”的角逐者。一旦男人更独立于女性,女神就被废黜了,宙斯就带上了王冠。这也是在荷马史诗中宙斯成为真正的统治者的深层根由。在英雄时代,男人凭力量追逐荣耀,而包括神和人在内的女性都因为男人的眼光而被赋予价值标尺,作为英雄们的他者而存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女性意识的诞生,女性意识具体包括:女性的主体意识(即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的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它既是女性对男性经验的一种积极有效的否定,也是女性的一种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女性的平等意识(即女性对现实生活中从属地位和一切歧视现象与行为的意识敏感性,以及对女性应该享受和男性同等的权利与地位的确切认知。)。这个时候的女性还处于附庸、屈从、以男人的标准为标准的时代。她们承担着战争的痛苦结果,按男人的要求活着,用男人的标尺看待自己,被缚在沉重的命运的车轮上。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没有成为能引导人类上升的永恒的女性。荷马史诗中所揭示出来的英雄时代女性的命运让我们从西方文化的源头去考虑一个永恒的问题:在与男性共同在世的生命过程中女性应具的地位。

古希腊文学是指古代希腊世界的文学。广义的古希腊文学涵盖了从氏族制希腊社会到希腊化时代的文学,持续时间近1000年。古希腊文学是整个西方文学的源头,也是欧洲文学的第一个高峰。 古希腊文学反映了欧洲从氏族社会向奴隶制社会过渡时期的现实生活,特别体现了古代世界的人们对战争与和平、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的思考。古希腊时代显赫的英雄行为和社会历史的重大变迁都在文学作品中得以深刻的体现。这些文学作品不仅为整个西方文学的发展奠定了基调,也为人们研究古希腊世界的历史与社会提供了丰富的文献资料。 古希腊文学中的神和人都具有自由奔放、独立不羁、狂欢取乐、享受人生的个体本位意识,而在困难面前又表现出艰苦卓绝、百折不挠的精神。威力无穷的命运给古希腊人带来了困惑与恐惧,也培养了他们的自我意识和个体精神。此外,他们在与命运抗争中激发出了蓬勃的生命活力。古希腊文学正是在描写人对现世价值的追寻、人与命运的矛盾和抗争中展示了人性的活泼与美丽,表现了人类童年时期的自由、乐观与浪漫。生命意识、人本意识和自由观念是古希腊文学的基本精神,以后也成了西方文学与文化的基本内核。

荷马史诗是一部纯粹的英雄主义和神话主义的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是它的两部曲。伊利亚特把笔墨集中于众英雄齐心协力冲破万难攻下特洛伊城的经过,众英雄形象鲜明、气质各异,其叙事结构宏大,气势浩荡。奥德赛则集中叙述了主人公奥德赛回家的经过与他的儿子帖雷马科的寻找父亲以及二人报仇的经过。� 荷马史诗是古代希腊从氏族公社制向奴隶制过渡时期的产物。史诗所着力刻画的英雄人物身上大部分既洋溢着氏族英雄的气概又显现着早期奴隶主的意识。� 阿基琉斯勇猛过人,锐不可挡;他能够顾全大局,不计前嫌,毅然出战;他爱憎分明,因好友的阵亡而悲痛欲绝,杀死对手后又将其拖于战车后以泄愤。这些都体现了他英雄主义的本色。可是他因为个人利益蒙受了损失就拒绝参战,并且为了显示自己的重要地位而不愿和解,最终导致了希腊军队的重大伤亡,这种易怒与任性正显示了他身上所具有的氏族贵族的个人意识。 相比之下,赫克托尔更具有英雄主义气概和集体主义精神。他预感到城邦将被摧毁,自己将要阵亡,妻子将沦为奴隶。可是他毅然代父上阵,身先士卒,最后血洒疆场。《伊利昂纪》中对于赫克托尔辞别妻子出战和阵亡后全城为其举哀的场面的描写加重了这一形象的悲剧色彩。� 奥德修斯是荷马史诗中奴隶主特征最明显的一个人物。他是伊大卡王,又是希腊军中智勇双全的将领。他具有作为奴隶主的各种品质和才干。他足智多谋,能言善辩;他具有百折不挠的勇毅,虽历尽磨难仍一心要返回家乡;他对爱情专一,抵制住了女神们的种种诱惑最终回到了妻子身边;他关心下属,同情奴隶,受人爱戴。同时,他也有虚伪狡诈的一面,对不忠的家奴也极其残忍。� 由此可以看出,史诗在竭力渲染各个英雄人物高贵品质的同时,并没有回避他们的缺点,有时甚至还是严厉的批评。所以,一直以来,人们还把荷马史诗看作是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先躯。� 应该说,作为一部古希腊社会向奴隶制过渡时期形成的作品,史诗中的贵族化倾向是难以避免的。在当时,由于社会财富分配不均而导致贵族与平民日益分化的倾向越来越明显。个人财富不容侵犯逐渐被当作一种社会准则。贵族们为集团既得利益而奋勇作战更被看作是一种至高无尚的高德。史诗所着力刻画的一个个英雄形象也正是这些部落贵族的代表。他们的思想不仅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勇于进取的人生态度,更代表着与一种崭新的社会制度相匹配的社会道德规范。� 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是它的两部曲。伊利亚特把笔墨集中于众英雄齐心协力冲破万难攻下特洛伊城的经过,众英雄形象鲜明、气质各异,其叙事结构宏大,气势浩荡。

荷马史诗的毕业论文

从其对人类的贡献入手写。

荷马史诗展现了自由主义的自由情景,并为日后希腊人的道德观念(进而为整个西方社会的道德观念),立下了典范。继此而来的,首先是一种追求成就,自我实现的人文伦理观,其次 是一种人神同性的自由神学,剥除了精神世界中的神秘恐惧。《荷马史诗》 于是成了“希腊的圣经”。我觉得你的论文题目应该叫《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对欧洲现代文明的影响》

英雄时代的女性———荷马史诗中的女性地位及其启示摘要:荷马史诗塑造了许多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通过对于那个英雄时代的女神与妇女等女性形象的分析,揭示当时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无论女神还是女人,她们女性意识都还没有萌发,处于屈从和附庸的地位,女性用男性的标准作为自己的价值标准,被缚在男性的尺度之上,成为了男性的“他者”。关键词:荷马史诗;女性形象;女性地位;女性意识;他者荷马史诗是现存最古老的希腊文学作品,是欧洲叙事诗的源头和典范,被誉为“希腊的圣经”。随着考古学和历史研究的发展的冲击与检验,尤其是19世纪后期德国业余考古学者施里曼在小亚细亚西北角以及希腊大陆等地发掘的证明,荷马史诗已成为研究古希腊社会历史的重要材料。荷马史诗中塑造了一系列鲜明生动的女性形象,包含了貌似尊重妇女的因素,但对妇女的歧视、压迫、束缚却是它的真实的底色。本文将通过对女性形象的分析一步步来解开掩藏在英雄史诗背后带有永恒性的关于女性命运的疑团。一、女神:失去性别的神祗荷马史诗展示了一个人神共在的世界,用繁密的笔触描绘了奥林匹斯山上众多的神祗,但其中并没有浓烈的宗教意味。“神祗们完全是人性的,与人不同的只在于他们不死,并具有超人的威力。在道德上,他们没有什么值得称述的,而且也很难看出他们怎么能够激起人们很多的敬畏”[1]33。人类的英雄甚至敢和某些神祗作战,图丢斯之子狄俄墨得斯就刺伤了阿芙罗底特。神灵有种种的缺点和欲望,并在欲望的驱使下投身于神界和人界的纷争。众神的谱系中最多的是女神,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鲜明地体现了如下的特点:1、女神往往和一些不好的缺点联系在一起,例如“不和女神”、“复仇女神”的称谓,各有职司的女神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罪恶的品德。这些身上汇聚了种种缺点的女神成了祸事的端由。特洛伊战争起因于三位女神争夺金苹果的事件。在女神忒提斯和凡人帕琉斯的婚礼上,不和女神投放了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送给最美丽的人”。宙斯之妻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爱与美之神阿弗洛狄特,为了得到“最美丽的人”这一称号,开始争夺金苹果,并请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作裁决。三位女神都纷纷向帕里斯许愿:赫拉许诺让他成为大地上最富有王国的统治者;雅典娜答应让他成为最有智慧和刚毅的人;而美神阿弗洛狄特允诺,如果她得到金苹果,那么帕里斯将得到世界上最美丽的妇人为妻。帕里斯将金苹果判给了美神,这不但引起了天后赫拉和雅典娜的不满,更为日后战争埋下了祸根。而阿弗洛狄特也实现自己的诺言让帕里斯拐走了希腊第一美女、斯巴达王后海伦。海伦的丈夫墨涅拉奥斯向其兄迈锡尼国王申诉。阿伽门农利用当年海伦求婚者之间的誓言,组成了希腊联军横渡爱琴海讨伐特洛伊,特洛亚战争由此爆发。如果没有金苹果的争夺战,那么帕里斯便不会在阿弗洛狄特的帮助下抢夺了海伦和斯巴达的财产,那么这场惨烈的战争也就无从而起。而这场持续了十年的空前浩劫,缘由仅仅是三位女神之间虚荣心的争斗。在战争当中这三位女神也分别为各自的利益帮助双方,直接导致了血雨腥风的杀戮和劫荡。2、赫拉等一系列女神对于宙斯都处于屈从的地位。荷马史诗中,无论是特洛亚战争,还是奥德修斯的归国,一切事情的主宰都是天神宙斯。战事的延续或停止,以及战争双方的性命存亡,都是由天神宙斯一手主宰。无论是地位显赫的天后赫拉,还是富有智慧的女神雅典娜,她们都不得不屈从于宙斯。当天后赫拉得知宙斯与海神之女忒提斯商讨的事情而讥笑宙斯时,宙斯回驳说:“赫拉,不要妄想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尽管你是我的发妻,也不会理解只会使你难堪。……凡是我避开众神私下考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询问,也不要探听”[2]21-22。如此尊贵的赫拉,却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当她听到宙斯的威胁时,她一生不吭地落座,克制自己的心跳,尽管她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赫拉的儿子匠神赫菲斯托劝诫自己的母亲:“尽管母亲十分小心,我还是要奉劝她;主动地讨父亲的欢心,得到他的谅解;不要惹恼了闪电神。”[2]22宙斯成了神界的家长和族长,他靠无与伦比的力统治着神界。3、女性自我意识的缺失。女性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天后赫拉和智慧女神雅典娜之所以比其他女神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是因为神界按照力量排座次,力量的标准绝对是男性的标准,是宙斯的标准,也是人间英雄的标准。故而有死的凡人也敢对没有强力的阿弗洛狄特下手。在这种标准下“荷马的神祗们乃是征服者的贵族阶级的神祗,而不是那些实际在耕种土地的人们的有用的丰产之神,正如吉尔伯特·穆莱所说的:‘大多数民族的神都自命曾经创造过世界,奥林匹克的神并不自命如此。他们所做的,主要是征服世界。……’”[1]34。在征服世界这个目的下,女性神和男性神一样,靠力气和智谋角逐,失去了女性的特殊性,女神的女性自我意识被男性意识所取代。如上对女神的特点的解析,可以让我们在荷马史诗中明了,女性已经处于“第二性”的地位,她们屈从于男性的统治,在男性的眼光中定位自身,失去了女性的自身意识,作为男性的“他者”存在。二、女人:“被缚”的“纺织者”“在莫里斯看来,正是从荷马社会开始,中庸观念开始出现,房屋的建筑从原来的单一房间向多房间过渡,男人更多的与房子比较明亮、开放的地方联系起来,妇女则被隔离在比较阴暗私人的空间中,表明古典时代关于妇女的观念开始出现。”[3]希腊城邦以压迫妇女和外人为代价,树立了公民共同体的概念。“被缚”就是被束缚、限制、压迫,它的反面是自由,不仅包括行动的自由而且包括思想的自由。“纺织”在史诗中是一个隐喻,在不同的场景中,那些不同女性角色的纺织各有深意。在当时的古希腊,妇女们都处于被压迫和屈从的地位,她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的“形”“神”都被束缚了。在荷马史诗中,这些“被缚”的妇女形象大致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海伦;第二类,沦为奴隶、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俘;第三类,男人心目中妻子的楷模和道德理想,奥德修斯的妻子佩涅洛佩。1、倾城倾国的佳人海伦,希腊第一美女。美既是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同时也成为了她一生坎坷的祸根。她原是斯巴达的王后,墨涅拉奥斯的妻子,后被帕里斯拐走。因而,在众人的眼中,她是红颜祸水,正是为了她才引发了十年的浩劫。当她来到特洛亚的城门上时,特洛亚的老首领们这样评价她:“就是为了她,这个漂亮绝伦的女人;特洛亚人和阿开奥斯人干戈相向……她就像永生的女神,不过还是让她坐船离开吧;同时带走我们和后代子孙的痛苦。”在大家眼中她是干戈与痛苦的来源。她被她的美所“束缚”,美成了她的罪恶。当女性处于被压迫的地位,本已实属可怜,更可悲的是她们屈从于那种男性统治地位的制度,却无所了解,认为那是理所应当。海伦的美本身是自然赋予的权利,本无对错。而在那时的荷马社会,美是她最大的负担、最大的过错,成为人们劫夺的对象。就连她自己也认为一切的痛苦与血腥皆是因她而起。她对赫克托尔这样说道:“亲爱的兄长,我是个无耻之人,是大家的祸根,我多么希望母亲生我的时候。一股恶邪之风把我吹入荒山野岭,或者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让海浪吞噬我的躯体,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2]129她的可悲之处,正是没有看清战争的根源并不在于她,她只是当时男性心目中的尤物,是男性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断劫夺的玩偶。2、女俘在荷马史诗中,每当一场战争结束后,联军都会对战败的城邦进行劫掠。大笔的财富、无数的妇女都被当作战利品分配。女俘,那些在战争中被掳掠的妇女,她们一部分被出卖,大多数则被强迫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她们完全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主人任意处置,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可言。阿伽门农为了羞辱阿卡琉斯,夺走了他的女俘布里塞伊斯;后来为了平息阿卡琉斯的愤怒,又答应送给阿卡琉斯七位美丽的女俘。这些女浮,她们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失去了支配了自己的命运的权利,这已是她们的悲哀。但是,对于被掳掠的女俘,她们最大的奢望,可能就是得到主人的青睐,嫁一个好丈夫。最好的结局,便是成为主人的合法妻子。当帕特洛克罗斯死后,布里塞伊斯哭称:“我曾亲眼目睹了我的丈夫死在铜抢之下,使我的父母将我嫁给了他。接着是我那三个兄弟他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和上了双眼。当捷足的阿卡琉斯杀死了我丈夫,攻陷了坚固的米涅斯城时,你让我节哀顺便,嫁给神一样的阿卡琉斯,作他的合法妻子。”[2]413可见,她们最大的悲哀之处,在于她们的身心和思想都成为真正的战俘。3、坚贞贤惠的楷模荷马史诗也塑造了一系列优秀的古希腊妇女形象,《奥德赛》中的女主角佩涅洛佩就是其中一个。她是足智多谋、具有冒险精神的英雄奥德修斯的妻子。而在众多的美女中,她脱颖而出的原因,不是她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不是因为她拥有雅典娜那样的智慧。却是因为丈夫奥德修斯出征未还,杳无音信,儿子特勒马科斯没有能力保护家园,备受求婚者的骚扰。而在这种情况下,佩涅洛佩沉着应对,毫不动摇,一心一意等待丈夫的归来。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当她的女仆劝说她沐浴洗漱之后见客,她这样回答道:“我不想去沐浴,也不想抹上油膏。自从我的夫君远征而去,我就每天流泪,容颜早就憔悴不堪。”[2]835无论佩涅洛佩对丈夫的忠贞,对家庭的维护,乃至于用于她的“贞洁的”修饰性短语,在很大的程度上,都体现了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对于妇女的要求与束缚。他们在把佩涅洛佩描绘成贤惠温柔的女性的同时,也将她视为男性心目中妻子的楷模与道德理想。史诗中这些妇女的命运,一方面为这个按“力”与“权”排位的社会所缚,她们不得不呆在家里,呆在织机旁,做女人能做的活计,或是城破国亡之后,她们不得不被作为战利品引往他乡;一方面为这个社会的价植观所缚,由男人的眼光罗织成的道德之网,限制了她们能从自己———一个女性的角度去思考和行动。三、荷马史诗的昭示:女性,男性的他者?摩尔根认为,“荷马的诗篇中有许多证据表明:女子没有什么权力是男子必须尊重的。”[3]257驰骋于战场的男性将女俘视为自己战利品,是自己私人所有的财物,可以任凭他们处置。女性在婚姻中也没有自主的权利,“施特劳斯进一步认为:婚姻是礼品交换最基本的一种形式,女人是最珍贵的礼物。通过交换女人,交换双方(男人)建立了亲属关系”。[4]134-138阿伽门农在没有征求妻女意见的情况下,许诺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阿卡琉斯以平息后者的愤怒。这尤其能看出女人作为礼物的本质。丈夫处于统治地位,是家庭的顶梁柱,财富的所有者和保护者。他们要求妻子忠贞、服从、在家里料理家务。赫克托尔离开安德洛马克时交待:“回去吧!好好料理家务,好好看管织机和沙杆。至于战争,男人来管。”但是,当丈夫离家不在时,儿子对于母亲同样具有干涉的权利。当奥德修斯离家时,佩涅洛佩的儿子特勒克马斯不但对于母亲的再嫁具有干涉权利。同时,佩涅洛涅也必须屈从于儿子。特勒马科斯对于和歌手交谈的母亲喝斥道:“回到你的屋中,做你的事吧。吩咐女人们要织好布,干好活。与别人交谈是男人的事情。而且,在这个家中,现在我说了算。”[2]543从儿子对于母亲的态度,可见当时女性的屈从地位。20世纪著名的女权主义思想家波伏娃说过“一个女人不是生来就是女人,而是变成了女人”[5]203。女人在与男人的关系中被确定,作为男人的他者存在。男性被视为人类的标准,她们则被看作有缺陷的或不完整的男性。在这个意义上“妇女的全部历史都是男人创造的”[5]203。波伏娃举例说,在早期农业社会中,正是因为她们与繁殖力具有联系,所以妇女被提升到神的地位,这些女神仍然是他者,在男人眼中她们所享受的声望也是被他们授予的,在此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都失去了女性意识而成为“力”的角逐者。一旦男人更独立于女性,女神就被废黜了,宙斯就带上了王冠。这也是在荷马史诗中宙斯成为真正的统治者的深层根由。在英雄时代,男人凭力量追逐荣耀,而包括神和人在内的女性都因为男人的眼光而被赋予价值标尺,作为英雄们的他者而存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女性意识的诞生,女性意识具体包括:女性的主体意识(即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的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它既是女性对男性经验的一种积极有效的否定,也是女性的一种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女性的平等意识(即女性对现实生活中从属地位和一切歧视现象与行为的意识敏感性,以及对女性应该享受和男性同等的权利与地位的确切认知。)。这个时候的女性还处于附庸、屈从、以男人的标准为标准的时代。她们承担着战争的痛苦结果,按男人的要求活着,用男人的标尺看待自己,被缚在沉重的命运的车轮上。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没有成为能引导人类上升的永恒的女性。荷马史诗中所揭示出来的英雄时代女性的命运让我们从西方文化的源头去考虑一个永恒的问题:在与男性共同在世的生命过程中女性应具的地位。

从对阿基琉斯这个人开始写,表现英雄的主题,还有表现当时人类童年社会和如今人们对战争的不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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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艺术关乎着人生的终极意义,文学作品是我们人类外化的生命。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关于英国文学方面的 毕业 论文优秀 范文 的内容,欢迎大家阅读参考!英国文学方面的毕业论文优秀范文篇1 浅谈英美文学作品中模糊语言的翻译方式 1、英美文学作品中的模糊性 模糊性是大多数语言所具有的内在属性,模糊语言在我们的语言交流中是不可避免的。罗素在1923年写的一篇有名的论文《论模糊性》中指出:“整个语言或多或少是模糊的”。汪培庄为伍铁平所著《模糊语言学》所做序中开宗明义地指出:“模糊性是非人工语言的本质属性,因而是语言学所不能回避的对象。” 文学作为一种语言艺术。其重要的特点就在于形象性。基本上大多数读者都是通过在脑海里的再造想象欣赏文学作品的,这种再造想象的特征之一就是模糊语言。也正是这种模糊语言的使用,极大程度上拓展了读者的视野和想象空间,也彰显了文字的魅力。典型的一段如莎士比亚在《王子复仇记》中一句“to be,or not to be”短短几个词引起了读者无限的遐想和解读,同时也让这句话获得了旺盛的生命力。 2、英美文学作品中模糊语言的翻译方式 翻译就好像婚姻一样,它是一种互相妥协的文字艺术。同样的语言翻译也是拥有不同语言以及不同 文化 背景的人跨文化交流的一种手段。优秀的语言翻译带来的是成功的交流,而劣质的翻译也会导致误解。在这样重要的情况下,翻译就会显得异常重要,面对不同的语言,翻译者就需要采取恰如其分的翻译方式,以实现不同语言的信息成功传递。从某种程度上说,成功的文学翻译也是对原著作者精神的模糊转达。 、符合原文精神 文章 翻译的首要 方法 就是以对应的形式再现原文的模糊语言美感。比如杰克·伦敦的《马丁·伊登》卷首引诗:Let me live out my years in heat of blood/ Let me lie drunken with the dreamer’s wine/ Let me not see this soul-house built of mud/ Go toppling to the dust a vacant shrine! (让我在热血沸腾中度此一生! /让我在醇酒般的梦幻里醉沉!/莫使我眼见这 泥塑 的肉身,/终以空虚的躯壳毁于泥尘!) 译文里面的语言就是诗歌创作中形象与模糊思维互相交感的出品,翻译可谓是恰如其分,不但精确化,还模糊化,文章美感仍在。如此译文更激发读者的 想象力 ,使语言具有活力。 、模糊描述,再现意象美 翻译者在翻译英美文学作品的时候,要充分运用模糊描述,再现原作中人物意象模糊所创造的美感。比如在小说《达·芬奇密码》中丹·布朗运用了一连串的意象语言,目的就是为了形容兰登的模样。对原文作者来说,这些人物的外形描述的内涵隽永而且意味深长,也是作者布朗对小说主角兰登形象刻画的一种表达,所以这些模糊语言描述也具有了象征意味,相对读者来说,这些形象描述之外的意义能否转化为读者的意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在中文译本中,翻译者就对此进行了有利的铺垫,比如“锐利的眼睛”、“一片暗色的胡碴”等等,就无形中为下文的“书卷气吸引力 ”进行了较为有利的铺垫也是成功地保留了原文的意象美感。 、模糊单词的翻译 各种语言都普遍存在着一种现象那就是模糊性,在一般情况下,如果一个单词在一种语言中的概念是模糊的,那么在另一种语言中也会同样存在模糊的概念。所以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采用模糊对模糊的翻 译原则翻译。比如在王佐良所译Thoughts on Various Subjects 中的有一句,如下:“Complaint is the largest Tribute Heaven rec Eives, and the sincerest Part of our Devotion.”翻译为“怨言是上天 得自我们的最大贡物,也是我们祷告中最真诚的部分。”在这里翻译者将文中的模糊单词“largest”和“sincerest” 翻译成 “最大”和“最真诚”大概是最合时宜的翻译了。一般来说,在模糊 语言的翻译中,运用“模糊对模糊”的原则是最常见得,也是最省力的。 但是也有些特殊的情况,由于模糊词与其邻词之间的清晰度不明显,导致在翻译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偏差,所以就要运用某些目 标语 中的表达来翻译原来语言中的模糊词。 比如:Stood up and looked out of the window on the calm summer night through which I was journeying, noting the pale reminiscence of day that still lingered in the northern sky. (A. G. Gardiner: A Fellow-Traveler) 站起来眺望旅途窗外那沉寂的夏季的傍晚,注视着那白日的暗淡余晖仍逗留在北方的天空。从客观上来说,“night”可以翻译成“傍晚”和“晚上”,这是两个边界不很清晰的模糊词汇。之所以把“night”翻译成“傍晚”一来这样翻译忠于原文、也通顺的传达了原文的意思,而来使读者容易理解,也便于接受。 由于模糊词具有丰富的意义和内涵,有些时候翻译者也会根据具体的语境,翻译时采用更为精确的语言,使的翻译文章更加出彩。由此也可以看到翻译者的巧妙地翻译方式。 3、结论 从某种意义上讲, 文学语言的 艺术是一种模糊语言的艺术。在文学作品中,模糊语言的使用不仅拓展了读者的视野,拓展了读者的想象空间,也还增强了文学语言的艺术魅力,所以,文学翻译显得尤为重要。而文学翻译成功的关键就是掌握好翻译策略将文学作品中的模糊语言翻译好。在翻译的时候,翻译者要充分调动自己的翻译意识,要尽可能把握原作的精华。同时,翻译者也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再现原作的模糊意蕴。 英国文学方面的毕业论文优秀范文篇2 论西方 典故 与英美文学 教育 摘 要:英美文学教学的困难之一是学生面对西方典故的困惑。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在教学过程中适当导入一些《圣经》、希腊罗马神话、世界名著和西方历史的相关内容,提高学生对西方典故的敏感度和熟悉度,加强学生的文学鉴赏力和文化素养。 关键词: 英美文学西方典故;《圣经》;希腊罗马神话;世界名著 在目前英语教学实践中,由于培养实用型外语人才思想占据主导地位,人们对 英语学习 的目的日趋功利,对口语大力提倡,对等级考试和各类水平测试给予极大的关注,英美文学等人文学科教育的作用似乎渐渐被人遗忘。而中西文化传统存在的巨大差异在中西文学传统中都突出地表现出来,使得传统的英美文学课在高等院校英语教学实践中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高校英美文学课遇到的重重障碍的表现之一就是英语典故的运用。 典故(allusions)作为一种修辞手段,在文学作品中起着令人不可忽视的作用。恰当地运用典故,可以更透彻地说明事理,更有效地表达思想,更有力地抒发感情,可以增强语言的精炼性,形象性和生动性,强化艺术效果。事实上,在教学过程中适当导入一些《圣经》、希腊罗马神话、世界名著和西方历史的相关内容,提高学生对西方典故的敏感度和熟悉度,不仅使学生获得必要的文学知识,而且可以促进学生对英美文学作品的理解,增强他们对西方文化的了解,帮助他们提高对英语的欣赏能力和实际运用能力,从而激发他们的英语学习兴趣。 一、 《圣经》与英美文学 《圣经》是__的一部经典,由于它在世界上的广泛传播,对西方各国的文学艺术都产生深远的影响。在英语民族文学艺术史上,有不少伟大的诗人,剧作家,小说家和艺术家都采用《圣经》中的 故事 和 传说 为题材,创作出许多诗歌,戏剧,小说,音乐和绘画。而更多的故事传说和只言片语则进入英语日常用语,成为广泛使用的《圣经》典故。 英美作家引用《圣经》典故的方法主要有:直接引用《圣经》中的词句或人名作为作品标题或人物名称,或直接引用《圣经》故事或对原型故事进行变形处理。通过比喻、隐喻或象征等手法,把《圣经》故事的寓意融汇到作品的情节或人物的性格里,使这些故事发挥有力的陪衬作用。如Shakespeare所著的《威尼斯商人》(The Merchant of Venice)中,当Portia假装肯定Shylock 这一磅肉(a pound of flesh)合同时,Shylock高兴地喊道:“A Daniel come to judgment! Yea, a Daniel!--- O wise young judge, how I do honour thee!”Daniel是《圣经》中希伯来预言家,他聪颖过人,公允无私,执法如山。在这里,用这一典故把Portia比作智慧而又刚直不阿的法官。这样的艺术效果是十分强烈的。 二、 古希腊罗马神话与英美文学 希腊文化和罗马文化是西方文明的摇篮,其中古希腊罗马神话更是英美语言和文学作品中典故的重要来源,在整个西方文学史上有着极其光辉灿烂的一页。在英美文学作品中,以这些 神话故事 为背景或主题的作品更是不胜枚举。 以希腊神话为第一来源的《荷马史诗》可谓开西方文学之先河,深受西方人的熟悉和喜爱。中世纪伟大诗人但丁的力作《神曲》,虽然写的是__道德主题,里面却用了不少希腊神话故事。 十七世纪古典主义作家的悲剧中,大量采用希腊神话故事。弥尔顿的《失乐园》虽以《圣经》故事为主题,但诗句中却随处可见希腊神话的典故。在拜伦的《哀希腊》(The Isles of Greece)一诗中,出自希腊神话的典故更是比比皆是,而这些典故均为英语民族所熟悉。又如现代作家.劳伦斯名作《儿子与情人》所表现的“恋母情结”的主题,就是源自希腊神话俄狄蒲斯(Oedipus),通过隐喻与象征的手法使得这篇名作主题更加鲜明突出。 三、世界名著、民间传说、 寓言故事 与英美文学 一些脍炙人口的世界名著,民间传说,寓言故事等都为英语语言文学提供了许许多多富有表现力的典故。莎士比亚戏剧(Shakespeare’s plays),《一千零一夜》(Arabian Nights),《伊索寓言》(Aesop’s Fables),《安徒生 童话故事 》(Andersen’s Fairy Tales And Stories)等等,都为英语民族所喜闻乐见。因此,它们入典成为英美文学的组成部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莎剧《哈姆莱特》(Hamlet)中的哈姆莱特是为父复仇的丹麦王子,由于他生性犹豫不决,致使复仇计划一再延误。现在Hamlet便用来比喻忧郁不满而又优柔寡断的人。《伊索寓言》在欧洲文学史上有着深刻的影响,成为寓言诗人的创作源泉,经常为后代作家所引用,成为寄托教训,说明事理的典故。 酸葡萄(sour grapes),是指《伊索寓言》中的狐狸,因够不着葡萄而把它称为“酸葡萄”,来聊以自慰。披着羊皮的狼(a wolf in sheep’s clothing),则指装扮成正人君子的敌人,而“cry wolf”(喊狼来了)则用来指发虚假警报。又如《一千零一夜》中的《芝麻开门》(Open Sesame),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Cinderella),德国民间传说中的人物《浮士德》(Faust)等等,早已在英美文学中屡被运用。 由于历史的传统和文化的背景不一样,不同的民族都有自己的典故。引用典故,已成为世界文学传统的修辞艺术。典故可以激发学生的想象力,还能增强语言文学的感染力,往往能收到言简意赅的效果。英美文学课是培养学生人文精神,提高文化修养和英语素质不可或缺的课程。因此,在英美文学课程中增加典故的教学内容,不仅符合英美文学教学大纲要求,还体现了英语专业语言教学的趣味性和活泼性。这样做不仅可以活跃课堂气氛,更重要的是,能使学生感受真实的客观的、原汁原昧的英语语言,体验经典精邃的文学语言的表达魅力,切实提高学生的文学鉴赏力和文化素养,达到教学目的。 参考文献: [1] 于娜. 中西文化导入与英美文学教学[J].文教资料,2005,(26). [2] 郭慧. 英美文学与英语学习[J]. 辽宁工学院学报,2006,(5). [3] 赵亦倩.英美文学课堂中的文化渗透[J]. 考试周刊,2008,(30). [4] 胡文仲. 语言与文化[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8.

腊多神教有别于其他宗教的本质特征是它的感性主义。 希腊人的神是感性的神,希腊人的宗教是感性主义的宗教。这种感性主义与现实生活的融合就形成了希腊民族特有的生活观,即对美的事物的不懈追求,对现实生活的珍视以及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对美的事物的热爱是希腊神话的灵魂。 著名的金苹果之争,帕里斯在财富、智慧和美这三者中最终选择了美,这是典型的希腊式的选择。将美凌驾于财富与智慧之上,显露出了希腊人强烈的爱美意识。他们在日常生活,如竞技、造型艺术、戏剧等方面将这种唯美意识发展到了极致。 希腊人比较重感觉,对肉体的崇拜更甚于对精神的关怀。以宙斯为首的奥林匹斯诸神并不是一些枯燥泛味的道德偶像,而是一大群相貌俊美,体魄健壮的有血有肉的神灵。诸神在精神或道德方面并没有超人之处,只是在肉体上比人更强壮、更健美,而且能够长生不死。这些极具感性色彩的神成为希腊人的生活理想对人的自然形体之美的崇拜使希腊出现了特有的运动形式裸体竞技。 希腊人为了取悦宙斯每四年在伯罗奔尼撒半岛西部的奥林匹克附近举行一次竞技会,参赛的每个运动员均须裸体出场。人们丝毫不以裸体为耻,相反倒是以拥有一副矫健的体魄而感到无上的荣耀。这就使得奥林匹克竞技会成为力与美的展示,得胜归来的运动员被当成英雄加以崇拜。裸体竞技使雕塑家得以观察人体在各种自然形式和姿态中的情况,于是体育和宗教的结合产生了造型艺术的美通常雕塑家关注的是人物外在形象是否健美,试图通过对美的形体的描绘表现出人物的内在意韵之美。如米隆的“掷铁饼者”和波里克波利特的“持矛者”。即或是取自宗教题材的神像雕刻,雕刻家仍然追求外在形体之美。 在希腊人观念中,美的心灵是寄托于美的肉体之中,健美的身躯应当包容着智慧、善良、美德。这种万物一体的观念是希腊精神中较为典型的特性。对美的不懈追求使希腊人对现实生活的关注更甚于对彼岸世界的向往。 荷马史诗《奥德修记》中描述了远征归来的特洛伊英雄奥德修途经地府遇见已死的阿喀琉斯的一段对话。阿喀琉斯说:“我宁愿活在世上作人家的奴隶,侍候一个没有多少财产的主人,那样也比统率所有死人的魂灵要好”阿喀琉斯对生命的留恋反映了古希腊奥林匹斯宗教的世俗精神,是希腊人生命观的体现。希腊人热爱生活但也不惧怕死亡。古希腊人相信人死后另有一个世界,人的死亡只是由生界到该世界的变迁,而非人体的消失。他们相信人死后魂灵同肉体共同幽居于地下墓中。苏格拉底就曾经说过,倘使死是由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方,而那另一个地方又是奥尔弗斯、赫西阿德、荷马所居住的,那么我将乐于在那里 由于这些死去的英雄都有一个很好的归宿,因此希腊人能以平常之心对待死亡,进而使他们有勇气直面生命中的悲剧。古希腊民族具有浓烈的悲剧意识,对生命独特的理解使他们选择悲剧的艺术形式来观照生命本能世界。从《荷马史诗》中的命运难测到俄狄浦斯对命运的反抗,希腊人的命运观发生了一次重大变化。这一变化是希腊人对人的价值的再次肯定。人的生命是一个和谐的整体,然而在其深处,人的理性和自然感性生命永远处于对立冲突之中,由此造成命运难测。而索福克勒斯则通过俄狄浦斯对命运的反抗试图表明,人类不甘心于此,宁愿以生命为代价抗争命运,揭开人生和社会之谜。 俄狄浦斯精神实质上就是希腊人勇于接受挑战,不屈不挠的进取精神。这是希腊民族精神之魂。希腊人创造了这种精神,而正是这种精神成为不断地推动希腊人乃至西方人创造新的世界和新的人的精神源泉。

一、诗的格律“格律是指可以用脚打拍子的节奏”,是每个音步轻重音节排列的格式,也是朗读时轻重音的依据。而音步是由重读音节和非重读音节构成的诗的分析单位。重读音节为扬(重),在音节上用“-”或“ˊ”标示,非重读音节为抑(轻),在音节上用“)”标示,音步之间可用“/”隔开。以下是五种常见格式:1.抑扬格(轻重格)Iambus:是最常见的一种格式,每个音步由一个非重读音节加一个重读音节构成。2.扬抑格(重轻格)Trochee:每个音步由一个重读音节加一个非重读音节构成。下例中为四音步扬抑格(少一个轻音节),可标示为:-)/-)/-)/-Tyger!/ Tyger!/ burning / brightIn the / forests / of the / nightWilliam Blake: The Tyger3.抑抑扬格(轻轻重格)Anapaestic foot: 每个音步由两个非重读音节加一个重读音节构成。4.扬抑抑格(重轻轻格)Dactylic foot:?每个音步由一个重读音节加两个非重读音节构成。5.抑扬抑格(轻重轻格)Amphibrach:每个音步由一个非重读音节加一个重读音节再加一个非重读音节构成。

荷马史诗中的论文格式是什么

英雄时代的女性———荷马史诗中的女性地位及其启示 摘要:荷马史诗塑造了许多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通过对于那个英雄时代的女神与妇女等女性形象的分析,揭示当时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无论女神还是女人,她们女性意识都还没有萌发,处于屈从和附庸的地位,女性用男性的标准作为自己的价值标准,被缚在男性的尺度之上,成为了男性的“他者”。 关键词:荷马史诗;女性形象;女性地位;女性意识;他者荷马史诗是现存最古老的希腊文学作品,是欧洲叙事诗的源头和典范,被誉为“希腊的圣经”。随着考古学和历史研究的发展的冲击与检验,尤其是19世纪后期德国业余考古学者施里曼在小亚细亚西北角以及希腊大陆等地发掘的证明,荷马史诗已成为研究古希腊社会历史的重要材料。荷马史诗中塑造了一系列鲜明生动的女性形象,包含了貌似尊重妇女的因素,但对妇女的歧视、压迫、束缚却是它的真实的底色。本文将通过对女性形象的分析一步步来解开掩藏在英雄史诗背后带有永恒性的关于女性命运的疑团。一、女神:失去性别的神祗 荷马史诗展示了一个人神共在的世界,用繁密的笔触描绘了奥林匹斯山上众多的神祗,但其中并没有浓烈的宗教意味。“神祗们完全是人性的,与人不同的只在于他们不死,并具有超人的威力。在道德上,他们没有什么值得称述的,而且也很难看出他们怎么能够激起人们很多的敬畏”[1]33。人类的英雄甚至敢和某些神祗作战,图丢斯之子狄俄墨得斯就刺伤了阿芙罗底特。神灵有种种的缺点和欲望,并在欲望的驱使下投身于神界和人界的纷争。众神的谱系中最多的是女神,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鲜明地体现了如下的特点: 1、女神往往和一些不好的缺点联系在一起,例如“不和女神”、“复仇女神”的称谓,各有职司的女神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罪恶的品德。这些身上汇聚了种种缺点的女神成了祸事的端由。特洛伊战争起因于三位女神争夺金苹果的事件。在女神忒提斯和凡人帕琉斯的婚礼上,不和女神投放了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送给最美丽的人”。宙斯之妻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爱与美之神阿弗洛狄特,为了得到“最美丽的人”这一称号,开始争夺金苹果,并请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作裁决。三位女神都纷纷向帕里斯许愿:赫拉许诺让他成为大地上最富有王国的统治者;雅典娜答应让他成为最有智慧和刚毅的人;而美神阿弗洛狄特允诺,如果她得到金苹果,那么帕里斯将得到世界上最美丽的妇人为妻。帕里斯将金苹果判给了美神,这不但引起了天后赫拉和雅典娜的不满,更为日后战争埋下了祸根。而阿弗洛狄特也实现自己的诺言让帕里斯拐走了希腊第一美女、斯巴达王后海伦。海伦的丈夫墨涅拉奥斯向其兄迈锡尼国王申诉。阿伽门农利用当年海伦求婚者之间的誓言,组成了希腊联军横渡爱琴海讨伐特洛伊,特洛亚战争由此爆发。如果没有金苹果的争夺战,那么帕里斯便不会在阿弗洛狄特的帮助下抢夺了海伦和斯巴达的财产,那么这场惨烈的战争也就无从而起。而这场持续了十年的空前浩劫,缘由仅仅是三位女神之间虚荣心的争斗。在战争当中这三位女神也分别为各自的利益帮助双方,直接导致了血雨腥风的杀戮和劫荡。 2、赫拉等一系列女神对于宙斯都处于屈从的地位。荷马史诗中,无论是特洛亚战争,还是奥德修斯的归国,一切事情的主宰都是天神宙斯。战事的延续或停止,以及战争双方的性命存亡,都是由天神宙斯一手主宰。无论是地位显赫的天后赫拉,还是富有智慧的女神雅典娜,她们都不得不屈从于宙斯。当天后赫拉得知宙斯与海神之女忒提斯商讨的事情而讥笑宙斯时,宙斯回驳说:“赫拉,不要妄想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尽管你是我的发妻,也不会理解只会使你难堪。……凡是我避开众神私下考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询问,也不要探听”[2]21-22。如此尊贵的赫拉,却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当她听到宙斯的威胁时,她一生不吭地落座,克制自己的心跳,尽管她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赫拉的儿子匠神赫菲斯托劝诫自己的母亲:“尽管母亲十分小心,我还是要奉劝她;主动地讨父亲的欢心,得到他的谅解;不要惹恼了闪电神。”[2]22宙斯成了神界的家长和族长,他靠无与伦比的力统治着神界。 3、女性自我意识的缺失。女性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天后赫拉和智慧女神雅典娜之所以比其他女神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是因为神界按照力量排座次,力量的标准绝对是男性的标准,是宙斯的标准,也是人间英雄的标准。故而有死的凡人也敢对没有强力的阿弗洛狄特下手。在这种标准下“荷马的神祗们乃是征服者的贵族阶级的神祗,而不是那些实际在耕种土地的人们的有用的丰产之神,正如吉尔伯特·穆莱所说的:‘大多数民族的神都自命曾经创造过世界,奥林匹克的神并不自命如此。他们所做的,主要是征服世界。……’”[1]34。在征服世界这个目的下,女性神和男性神一样,靠力气和智谋角逐,失去了女性的特殊性,女神的女性自我意识被男性意识所取代。 如上对女神的特点的解析,可以让我们在荷马史诗中明了,女性已经处于“第二性”的地位,她们屈从于男性的统治,在男性的眼光中定位自身,失去了女性的自身意识,作为男性的“他者”存在。二、女人:“被缚”的“纺织者” “在莫里斯看来,正是从荷马社会开始,中庸观念开始出现,房屋的建筑从原来的单一房间向多房间过渡,男人更多的与房子比较明亮、开放的地方联系起来,妇女则被隔离在比较阴暗私人的空间中,表明古典时代关于妇女的观念开始出现。”[3]希腊城邦以压迫妇女和外人为代价,树立了公民共同体的概念。“被缚”就是被束缚、限制、压迫,它的反面是自由,不仅包括行动的自由而且包括思想的自由。“纺织”在史诗中是一个隐喻,在不同的场景中,那些不同女性角色的纺织各有深意。在当时的古希腊,妇女们都处于被压迫和屈从的地位,她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的“形”“神”都被束缚了。在荷马史诗中,这些“被缚”的妇女形象大致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海伦;第二类,沦为奴隶、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俘;第三类,男人心目中妻子的楷模和道德理想,奥德修斯的妻子佩涅洛佩。 1、倾城倾国的佳人海伦,希腊第一美女。美既是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同时也成为了她一生坎坷的祸根。她原是斯巴达的王后,墨涅拉奥斯的妻子,后被帕里斯拐走。因而,在众人的眼中,她是红颜祸水,正是为了她才引发了十年的浩劫。当她来到特洛亚的城门上时,特洛亚的老首领们这样评价她:“就是为了她,这个漂亮绝伦的女人;特洛亚人和阿开奥斯人干戈相向……她就像永生的女神,不过还是让她坐船离开吧;同时带走我们和后代子孙的痛苦。”在大家眼中她是干戈与痛苦的来源。她被她的美所“束缚”,美成了她的罪恶。当女性处于被压迫的地位,本已实属可怜,更可悲的是她们屈从于那种男性统治地位的制度,却无所了解,认为那是理所应当。海伦的美本身是自然赋予的权利,本无对错。而在那时的荷马社会,美她最大的负担、最大的过错,成为人们劫夺的对象。就连她自己也认为一切的痛苦与血腥皆是因她而起。她对赫克托尔这样说道:“亲爱的兄长,我是个无耻之人,是大家的祸根,我多么希望母亲生我的时候。一股恶邪之风把我吹入荒山野岭,或者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让海浪吞噬我的躯体,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2]129她的可悲之处,正是没有看清战争的根源并不在于她,她只是当时男性心目中的尤物,是男性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断劫夺的玩偶。 2、女俘在荷马史诗中,每当一场战争结束后,联军都会对战败的城邦进行劫掠。大笔的财富、无数的妇女都被当作战利品分配。女俘,那些在战争中被掳掠的妇女,她们一部分被出卖,大多数则被强迫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她们完全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主人任意处置,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可言。阿伽门农为了羞辱阿卡琉斯,夺走了他的女俘布里塞伊斯;后来为了平息阿卡琉斯的愤怒,又答应送给阿卡琉斯七位美丽的女俘。这些女浮,她们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失去了支配了自己的命运的权利,这已是她们的悲哀。但是,对于被掳掠的女俘,她们最大的奢望,可能就是得到主人的睐,嫁一个好丈夫。最好的结局,便是成为主人的合法妻子。当帕特洛克罗斯死后,布里塞伊斯哭称:“我曾亲眼目睹了我的丈夫死在铜抢之下,使我的父母将我嫁给了他。接着是我那三个兄弟他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和上了双眼。当捷足的阿卡琉斯杀死了我丈夫,攻陷了坚固的米涅斯城时,你让我节哀顺便,嫁给神一样的阿卡琉斯,作他的合法妻子。”[2]413可见,她们最大的悲哀之处,在于她们的身心和思想都成为真正的战俘。 3、坚贞贤惠的楷模荷马史诗也塑造了一系列优秀的古希腊妇女形象,《奥德赛》中的女主角佩涅洛佩就是其中一个。她是足智多谋、具有冒险精神的英雄奥德修斯的妻子。而在众多的美女中,她脱颖而出的原因,不是她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不是因为她拥有雅典娜那样的智慧。却是因为丈夫奥德修斯出征未还,杳无音信,儿子特勒马科斯没有能力保护家园,备受求婚者的骚扰。而在这种情况下,佩涅洛佩沉着应对,毫不动摇,一心一意等待丈夫的归来。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当她的女仆劝说她沐浴洗漱之后见客,她这样回答道:“我不想去沐浴,也不想抹上油膏。自从我的夫君远征而去,我就每天流泪,容颜早就憔悴不堪。”[2]835无论佩涅洛佩对丈夫的忠贞,对家庭的维护,乃至于用于她的“贞洁的”修饰性短语,在很大的程度上,都体现了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对于妇女的要求与束缚。他们在把佩涅洛佩描绘成贤惠温柔的女性的同时,也将她视为男性心目中妻子的楷模与道德理想。史诗中这些妇女的命运,一方面为这个按“力”与“权”排位的社会所缚,她们不得不呆在家里,呆在织机旁,做女人能做的活计,或是城破国亡之后,她们不得不被作为战利品引往他乡;一方面为这个社会的价植观所缚,由男人的眼光罗织成的道德之网,限制了她们能从自己———一个女性的角度去思考和行动。三、荷马史诗的昭示:女性,男性的他者? 摩尔根认为,“荷马的诗篇中有许多证据表明:女子没有什么权力是男子必须尊重的。”[3]257驰骋于战场的男性将女俘视为自己战利品,是自己私人所有的财物,可以任凭他们处置。女性在婚姻中也没有自主的权利,“施特劳斯进一步认为:婚姻是礼品交换最基本的一种形式,女人是最珍贵的礼物。通过交换女人,交换双方(男人)建立了亲属关系”。[4]134-138阿伽门农在没有征求妻女意见的情况下,许诺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阿卡琉斯以平息后者的愤怒。这尤其能看出女人作为礼物质。丈夫处于统治地位,是家庭的顶梁柱,财富的所有者和保护者。他们要求妻子忠贞、服从、在家里料理家务。赫克托尔离开安德洛马克时交待:“回去吧!好好料理家务,好好看管织机和沙杆。至于战争,男人来管。”但是,当丈夫离家不在时,儿子对于母亲同样具有干涉的权利。当奥德修斯离家时,佩涅洛佩的儿子特勒克马斯不但对于母亲的再嫁具有干涉权利。同时,佩涅洛涅也必须屈从于儿子。特勒马科斯对于和歌手交谈的母亲喝斥道:“回到你的屋中,做你的事吧。吩咐女人们要织好布,干好活。与别人交谈是男人的事情。而且,在这个家中,现在我说了算。”[2]543从儿子对于母亲的态度,可见当时女性的屈从地位。20世纪著名的女权主义思想家波伏娃说过“一个女人不是生来就是女人,而是变成了女人”[5]203。女人在与男人的关系中被确定,作为男人的他者存在。男性被视为人类的标准,她们则被看作有缺陷的或不完整的男性。在这个意义上“妇女的全部历史都是男人创造的”[5]203。波伏娃举例说,在早期农业社会中,正是因为她们与繁殖力具有联系,所以妇女被提升到神的地位,这些女神仍然是他者,在男人眼中她们所享受的声望也是被他们授予的,在此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都失去了女性意识而成为“力”的角逐者。一旦男人更独立于女性,女神就被废黜了,宙斯就带上了王冠。这也是在荷马史诗中宙斯成为真正的统治者的深层根由。在英雄时代,男人凭力量追逐荣耀,而包括神和人在内的女性都因为男人的眼光而被赋予价值标尺,作为英雄们的他者而存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女性意识的诞生,女性意识具体包括:女性的主体意识(即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的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它既是女性对男性经验的一种积极有效的否定,也是女性的一种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女性的平等意识(即女性对现实生活中从属地位和一切歧视现象与行为的意识敏感性,以及对女性应该享受和男性同等的权利与地位的确切认知。)。这个时候的女性还处于附庸、屈从、以男人的标准为标准的时代。她们承担着战争的痛苦结果,按男人的要求活着,用男人的标尺看待自己,被缚在沉重的命运的车轮上。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没有成为能引导人类上升的永恒的女性。荷马史诗中所揭示出来的英雄时代女性的命运让我们从西方文化的源头去考虑一个永恒的问题:在与男性共同在世的生命过程中女性应具的地位。参考文献:[1]罗素.西方哲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2]荷马.荷马史诗[M].云南: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3]晏绍祥.荷马社会研究[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6.[4]王丽.女性、女性意识与社会性别[J].中国文化研究,2000.[5]加里·古廷.20世纪法国哲学[M].江苏: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6]李权华.“被缚”的女人浅析荷马史诗中的女人群像[J].云梦学刊,2002,23(6):71-73.

英雄时代的女性———荷马史诗中的女性地位及其启示摘要:荷马史诗塑造了许多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通过对于那个英雄时代的女神与妇女等女性形象的分析,揭示当时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无论女神还是女人,她们女性意识都还没有萌发,处于屈从和附庸的地位,女性用男性的标准作为自己的价值标准,被缚在男性的尺度之上,成为了男性的“他者”。关键词:荷马史诗;女性形象;女性地位;女性意识;他者荷马史诗是现存最古老的希腊文学作品,是欧洲叙事诗的源头和典范,被誉为“希腊的圣经”。随着考古学和历史研究的发展的冲击与检验,尤其是19世纪后期德国业余考古学者施里曼在小亚细亚西北角以及希腊大陆等地发掘的证明,荷马史诗已成为研究古希腊社会历史的重要材料。荷马史诗中塑造了一系列鲜明生动的女性形象,包含了貌似尊重妇女的因素,但对妇女的歧视、压迫、束缚却是它的真实的底色。本文将通过对女性形象的分析一步步来解开掩藏在英雄史诗背后带有永恒性的关于女性命运的疑团。一、女神:失去性别的神祗荷马史诗展示了一个人神共在的世界,用繁密的笔触描绘了奥林匹斯山上众多的神祗,但其中并没有浓烈的宗教意味。“神祗们完全是人性的,与人不同的只在于他们不死,并具有超人的威力。在道德上,他们没有什么值得称述的,而且也很难看出他们怎么能够激起人们很多的敬畏”[1]33。人类的英雄甚至敢和某些神祗作战,图丢斯之子狄俄墨得斯就刺伤了阿芙罗底特。神灵有种种的缺点和欲望,并在欲望的驱使下投身于神界和人界的纷争。众神的谱系中最多的是女神,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鲜明地体现了如下的特点:1、女神往往和一些不好的缺点联系在一起,例如“不和女神”、“复仇女神”的称谓,各有职司的女神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罪恶的品德。这些身上汇聚了种种缺点的女神成了祸事的端由。特洛伊战争起因于三位女神争夺金苹果的事件。在女神忒提斯和凡人帕琉斯的婚礼上,不和女神投放了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送给最美丽的人”。宙斯之妻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爱与美之神阿弗洛狄特,为了得到“最美丽的人”这一称号,开始争夺金苹果,并请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作裁决。三位女神都纷纷向帕里斯许愿:赫拉许诺让他成为大地上最富有王国的统治者;雅典娜答应让他成为最有智慧和刚毅的人;而美神阿弗洛狄特允诺,如果她得到金苹果,那么帕里斯将得到世界上最美丽的妇人为妻。帕里斯将金苹果判给了美神,这不但引起了天后赫拉和雅典娜的不满,更为日后战争埋下了祸根。而阿弗洛狄特也实现自己的诺言让帕里斯拐走了希腊第一美女、斯巴达王后海伦。海伦的丈夫墨涅拉奥斯向其兄迈锡尼国王申诉。阿伽门农利用当年海伦求婚者之间的誓言,组成了希腊联军横渡爱琴海讨伐特洛伊,特洛亚战争由此爆发。如果没有金苹果的争夺战,那么帕里斯便不会在阿弗洛狄特的帮助下抢夺了海伦和斯巴达的财产,那么这场惨烈的战争也就无从而起。而这场持续了十年的空前浩劫,缘由仅仅是三位女神之间虚荣心的争斗。在战争当中这三位女神也分别为各自的利益帮助双方,直接导致了血雨腥风的杀戮和劫荡。2、赫拉等一系列女神对于宙斯都处于屈从的地位。荷马史诗中,无论是特洛亚战争,还是奥德修斯的归国,一切事情的主宰都是天神宙斯。战事的延续或停止,以及战争双方的性命存亡,都是由天神宙斯一手主宰。无论是地位显赫的天后赫拉,还是富有智慧的女神雅典娜,她们都不得不屈从于宙斯。当天后赫拉得知宙斯与海神之女忒提斯商讨的事情而讥笑宙斯时,宙斯回驳说:“赫拉,不要妄想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尽管你是我的发妻,也不会理解只会使你难堪。……凡是我避开众神私下考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询问,也不要探听”[2]21-22。如此尊贵的赫拉,却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当她听到宙斯的威胁时,她一生不吭地落座,克制自己的心跳,尽管她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赫拉的儿子匠神赫菲斯托劝诫自己的母亲:“尽管母亲十分小心,我还是要奉劝她;主动地讨父亲的欢心,得到他的谅解;不要惹恼了闪电神。”[2]22宙斯成了神界的家长和族长,他靠无与伦比的力统治着神界。3、女性自我意识的缺失。女性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天后赫拉和智慧女神雅典娜之所以比其他女神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是因为神界按照力量排座次,力量的标准绝对是男性的标准,是宙斯的标准,也是人间英雄的标准。故而有死的凡人也敢对没有强力的阿弗洛狄特下手。在这种标准下“荷马的神祗们乃是征服者的贵族阶级的神祗,而不是那些实际在耕种土地的人们的有用的丰产之神,正如吉尔伯特·穆莱所说的:‘大多数民族的神都自命曾经创造过世界,奥林匹克的神并不自命如此。他们所做的,主要是征服世界。……’”[1]34。在征服世界这个目的下,女性神和男性神一样,靠力气和智谋角逐,失去了女性的特殊性,女神的女性自我意识被男性意识所取代。如上对女神的特点的解析,可以让我们在荷马史诗中明了,女性已经处于“第二性”的地位,她们屈从于男性的统治,在男性的眼光中定位自身,失去了女性的自身意识,作为男性的“他者”存在。二、女人:“被缚”的“纺织者”“在莫里斯看来,正是从荷马社会开始,中庸观念开始出现,房屋的建筑从原来的单一房间向多房间过渡,男人更多的与房子比较明亮、开放的地方联系起来,妇女则被隔离在比较阴暗私人的空间中,表明古典时代关于妇女的观念开始出现。”[3]希腊城邦以压迫妇女和外人为代价,树立了公民共同体的概念。“被缚”就是被束缚、限制、压迫,它的反面是自由,不仅包括行动的自由而且包括思想的自由。“纺织”在史诗中是一个隐喻,在不同的场景中,那些不同女性角色的纺织各有深意。在当时的古希腊,妇女们都处于被压迫和屈从的地位,她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的“形”“神”都被束缚了。在荷马史诗中,这些“被缚”的妇女形象大致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海伦;第二类,沦为奴隶、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俘;第三类,男人心目中妻子的楷模和道德理想,奥德修斯的妻子佩涅洛佩。1、倾城倾国的佳人海伦,希腊第一美女。美既是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同时也成为了她一生坎坷的祸根。她原是斯巴达的王后,墨涅拉奥斯的妻子,后被帕里斯拐走。因而,在众人的眼中,她是红颜祸水,正是为了她才引发了十年的浩劫。当她来到特洛亚的城门上时,特洛亚的老首领们这样评价她:“就是为了她,这个漂亮绝伦的女人;特洛亚人和阿开奥斯人干戈相向……她就像永生的女神,不过还是让她坐船离开吧;同时带走我们和后代子孙的痛苦。”在大家眼中她是干戈与痛苦的来源。她被她的美所“束缚”,美成了她的罪恶。当女性处于被压迫的地位,本已实属可怜,更可悲的是她们屈从于那种男性统治地位的制度,却无所了解,认为那是理所应当。海伦的美本身是自然赋予的权利,本无对错。而在那时的荷马社会,美是她最大的负担、最大的过错,成为人们劫夺的对象。就连她自己也认为一切的痛苦与血腥皆是因她而起。她对赫克托尔这样说道:“亲爱的兄长,我是个无耻之人,是大家的祸根,我多么希望母亲生我的时候。一股恶邪之风把我吹入荒山野岭,或者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让海浪吞噬我的躯体,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2]129她的可悲之处,正是没有看清战争的根源并不在于她,她只是当时男性心目中的尤物,是男性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断劫夺的玩偶。2、女俘在荷马史诗中,每当一场战争结束后,联军都会对战败的城邦进行劫掠。大笔的财富、无数的妇女都被当作战利品分配。女俘,那些在战争中被掳掠的妇女,她们一部分被出卖,大多数则被强迫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她们完全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主人任意处置,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可言。阿伽门农为了羞辱阿卡琉斯,夺走了他的女俘布里塞伊斯;后来为了平息阿卡琉斯的愤怒,又答应送给阿卡琉斯七位美丽的女俘。这些女浮,她们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失去了支配了自己的命运的权利,这已是她们的悲哀。但是,对于被掳掠的女俘,她们最大的奢望,可能就是得到主人的青睐,嫁一个好丈夫。最好的结局,便是成为主人的合法妻子。当帕特洛克罗斯死后,布里塞伊斯哭称:“我曾亲眼目睹了我的丈夫死在铜抢之下,使我的父母将我嫁给了他。接着是我那三个兄弟他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和上了双眼。当捷足的阿卡琉斯杀死了我丈夫,攻陷了坚固的米涅斯城时,你让我节哀顺便,嫁给神一样的阿卡琉斯,作他的合法妻子。”[2]413可见,她们最大的悲哀之处,在于她们的身心和思想都成为真正的战俘。3、坚贞贤惠的楷模荷马史诗也塑造了一系列优秀的古希腊妇女形象,《奥德赛》中的女主角佩涅洛佩就是其中一个。她是足智多谋、具有冒险精神的英雄奥德修斯的妻子。而在众多的美女中,她脱颖而出的原因,不是她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不是因为她拥有雅典娜那样的智慧。却是因为丈夫奥德修斯出征未还,杳无音信,儿子特勒马科斯没有能力保护家园,备受求婚者的骚扰。而在这种情况下,佩涅洛佩沉着应对,毫不动摇,一心一意等待丈夫的归来。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当她的女仆劝说她沐浴洗漱之后见客,她这样回答道:“我不想去沐浴,也不想抹上油膏。自从我的夫君远征而去,我就每天流泪,容颜早就憔悴不堪。”[2]835无论佩涅洛佩对丈夫的忠贞,对家庭的维护,乃至于用于她的“贞洁的”修饰性短语,在很大的程度上,都体现了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对于妇女的要求与束缚。他们在把佩涅洛佩描绘成贤惠温柔的女性的同时,也将她视为男性心目中妻子的楷模与道德理想。史诗中这些妇女的命运,一方面为这个按“力”与“权”排位的社会所缚,她们不得不呆在家里,呆在织机旁,做女人能做的活计,或是城破国亡之后,她们不得不被作为战利品引往他乡;一方面为这个社会的价植观所缚,由男人的眼光罗织成的道德之网,限制了她们能从自己———一个女性的角度去思考和行动。三、荷马史诗的昭示:女性,男性的他者?摩尔根认为,“荷马的诗篇中有许多证据表明:女子没有什么权力是男子必须尊重的。”[3]257驰骋于战场的男性将女俘视为自己战利品,是自己私人所有的财物,可以任凭他们处置。女性在婚姻中也没有自主的权利,“施特劳斯进一步认为:婚姻是礼品交换最基本的一种形式,女人是最珍贵的礼物。通过交换女人,交换双方(男人)建立了亲属关系”。[4]134-138阿伽门农在没有征求妻女意见的情况下,许诺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阿卡琉斯以平息后者的愤怒。这尤其能看出女人作为礼物的本质。丈夫处于统治地位,是家庭的顶梁柱,财富的所有者和保护者。他们要求妻子忠贞、服从、在家里料理家务。赫克托尔离开安德洛马克时交待:“回去吧!好好料理家务,好好看管织机和沙杆。至于战争,男人来管。”但是,当丈夫离家不在时,儿子对于母亲同样具有干涉的权利。当奥德修斯离家时,佩涅洛佩的儿子特勒克马斯不但对于母亲的再嫁具有干涉权利。同时,佩涅洛涅也必须屈从于儿子。特勒马科斯对于和歌手交谈的母亲喝斥道:“回到你的屋中,做你的事吧。吩咐女人们要织好布,干好活。与别人交谈是男人的事情。而且,在这个家中,现在我说了算。”[2]543从儿子对于母亲的态度,可见当时女性的屈从地位。20世纪著名的女权主义思想家波伏娃说过“一个女人不是生来就是女人,而是变成了女人”[5]203。女人在与男人的关系中被确定,作为男人的他者存在。男性被视为人类的标准,她们则被看作有缺陷的或不完整的男性。在这个意义上“妇女的全部历史都是男人创造的”[5]203。波伏娃举例说,在早期农业社会中,正是因为她们与繁殖力具有联系,所以妇女被提升到神的地位,这些女神仍然是他者,在男人眼中她们所享受的声望也是被他们授予的,在此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荷马史诗中的女神都失去了女性意识而成为“力”的角逐者。一旦男人更独立于女性,女神就被废黜了,宙斯就带上了王冠。这也是在荷马史诗中宙斯成为真正的统治者的深层根由。在英雄时代,男人凭力量追逐荣耀,而包括神和人在内的女性都因为男人的眼光而被赋予价值标尺,作为英雄们的他者而存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女性意识的诞生,女性意识具体包括:女性的主体意识(即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的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它既是女性对男性经验的一种积极有效的否定,也是女性的一种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女性的平等意识(即女性对现实生活中从属地位和一切歧视现象与行为的意识敏感性,以及对女性应该享受和男性同等的权利与地位的确切认知。)。这个时候的女性还处于附庸、屈从、以男人的标准为标准的时代。她们承担着战争的痛苦结果,按男人的要求活着,用男人的标尺看待自己,被缚在沉重的命运的车轮上。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没有成为能引导人类上升的永恒的女性。荷马史诗中所揭示出来的英雄时代女性的命运让我们从西方文化的源头去考虑一个永恒的问题:在与男性共同在世的生命过程中女性应具的地位。

先写关键词,再写内容摘要,正文写相同之处,再写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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